:几乎是含着泪看完了这篇文章,既震惊,又无奈,差距太大太大了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3 22:43:36
我们于6月26日至7月2日赴贵州省大方县进行了为期一周的实地考察,知道了两所乡村小学和一个支教者的故事。我们有一个强烈的冲动,这就是让天涯社区的朋友们知道这个故事。我们保证文字和照片的原创性和纪实性。在你们读到这篇文字和看到这些照片的同时,我们已经开始行动——为山区孩子和这个支教志愿者而行动。
   大方县位于贵州省西北部的乌蒙山区,隶属毕节地区,距贵阳200多公里。全县人口90万,除汉族外,还有彝、苗、白、仡佬、蒙古、布依、满等少数民族。全县面积3500多平方公里,辖10个镇、8个乡、18个民族乡,县府驻大方镇。农业主产玉米、油菜、马铃薯、水稻等,特产有生漆、皱椒、烤烟。区域经济落后,交通、通讯、能源等基础设施薄弱,农民生活非常贫困。
  猫场镇位于大方县西部,距县城51公里,公路路况很差。全镇总人口32000多人,其中苗、彝等少数民族占三分之二;耕地面积17000多亩,农业主产水稻、玉米、小麦、大豆、柑桔、花生等。去年上报全镇农业总产值4000多万元,实际仅2000余万元;上报农民人均纯收入1400元,实际仅600余元。走进猫场镇,触目所见,当地农民的生存状态令人忧虑。
下图是当地村民的住所。

这家人算是比较“富裕”的。

“富裕”这个概念,在当地老百姓眼中应该是这样的。

在都市小资眼里,这幅画面充满着田园牧歌式的美丽,而对当地人来说,这其实意味着几个孩子无钱上学。

这个孩子14岁,却不能坐在中学的教室里。他必须到小煤窑背煤。今天他看上去很干净、很光鲜,是因为小煤窑已经被整顿关闭,他无活可干。

而这个孩子只有10岁,他身旁跟他差不多高的背篓,是他每天的劳动工具。他说他很想上学,可是家里没有钱交纳每年140元的学杂费。现在,他在一天天长大,他必须用这个背篓来证明自己活着的价值。他没有白活。

我们要讲的第一所小学就在猫场镇狗吊岩村。狗吊岩村位于该镇西端,属于喀斯特地貌,没有成片的可耕地。村子距镇上18公里,是崎岖陡峭的机耕便道,不通班车。全村今年3月才通电,且供电不能保证。至今不通有线电话。

狗吊岩村有一所小学,2003年以前一直在这个岩洞里

直到2003年10月,在香港慈善人士的资助下,孩子们才迁出了岩洞。

2002年暑期,一个大四学生从千里之外的武汉来到这里搞社会调查,他走进了岩洞,给孩子们讲了许多大山之外的事情。他的名字叫徐本禹,当时是华中农业大学农业经济专业的学生。当暑期结束返校时,孩子们一直把他送到好几公里外。每个孩子都流下了眼泪。一个孩子仰着头问道:“大哥哥,你还要来吗?”
徐本禹噙着眼泪,点了点头。他没有告诉孩子们,他正在准备考研究生。

徐本禹以372分的优异成绩考取了研究生,他的导师是华中农业大学经济贸易学院院长王雅鹏教授。同时,他因为学业优秀获得6000元国家奖学金。但当天晚上,他彻夜未眠。猫场镇狗吊岩村孩子们的眼光一直在他脑海中闪现。
徐本禹出身在山东聊城一个贫困农民家里。他到华中农业大学上学时,甚至没有一件御寒的冬衣。是同寝室一个学生的母亲给了他一件夹衣。这是他第一次得到别人的温暖。今天回想起来,他说,是这件夹衣改变了他的价值观。当时他只有一个念头:别人帮助了我,我一定要帮助别人。

就在那个无法入眠的夜晚,徐本禹作出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决定:回到猫场镇狗吊岩村帮助那些孩子。当他把这个决定通过电话告诉父亲时,电话的那一端,父亲哭了。长久的啜泣之后,父亲用发颤的声音说:“全家尊重你的选择,孩子,你去吧,我们没有意见……”当他把这个决定告诉学院领导时,大家沉默了,都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华中农业大学研究生处反复讨论,作出了一个决定:支持并为他保留两年的研究生学历。

当华中农业大学决定为徐本禹保留研究生学籍后,徐本禹感动得流下了眼泪。在他看来,这是母校有一次帮助了他。
几天后,他回到了猫场镇狗吊岩村,向村长报到

他的事迹感动了许多人,也吸引了许多追随者。可是,狗吊岩村实在太穷太苦了。不仅物质文化生活极度贫乏,而且这里是一个封闭的信息孤岛,不通公路,不通电话,晚上靠油灯照明,连寄一封信也要走18公里崎岖的山路才能找到邮所。而文化背景的巨大差距造成的心理和话语障碍又使他们久久不能融入这个环境。追随他的志愿者一个一个地离去!
2004年4月,他回到母校华中农业大学做了一场报告。谁也没料到他在台上讲的第一句话是:“我很孤独,很寂寞,内心十分痛苦,有几次在深夜醒来,泪水打湿了枕头,我快坚持不住了……”本来以为会听到激昂的豪言壮语的学生们惊呆了,沉默了。许多人的眼泪夺眶而出。
报告会后,他又返回了狗吊岩村,每天沿着那崎岖的山路,去给孩子们上课。
徐本禹倍感孤独的背后,还有一段鲜为人知的隐情。作为义务支教的先行者,徐本禹的行为属于自发的“个人行为”,因此,他并没有被列入团中央的西部志愿者行动计划,只是一个“体制外”的志愿者!!!
在我们这个“组织”决定一切的国家,这就意味着徐本禹得不到体制内西部志愿者的生活补助,成为一个完全没有生活来源的人!!!
他的行动也不可能被主流媒体按“报道方针”进行宣传报道。换句话说,他很难得到社会的关注。这使他注定成为一个孤独的志愿者!!!

他就这样默默地在大山的重围中履行着他的阳光下的诺言。

他想用自己的激情点燃贫困山乡孩子们的心灵。

他把知识分子的社会良知外化为具体而琐碎的行动

当很多有识之士在开着空调的报告厅雄辩滔滔的宣讲着中国的“三农”问题时,徐本禹在酷热的教室里教给学生四则运算和汉语拼音。

他带有山东口音的普通话在山谷中回响:“你们不比别人差!”

他伸手擦去鼻尖上的汗水,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没有告诉孩子们,另外两名同他一道在这里支教的志愿者两天后就要离开。而他自己也会在最近转到另一个更加艰苦的村寨。

另外两名志愿者是半年前由贵州团省委派来的,团省委此举是为了让徐本禹不至于太孤单。半年来,他们三人在这极其偏僻的大山中体验着自己人生最沉重的履历。

徐本禹至今没有谈恋爱。曾有不少仰慕他的女大学生追随而来,最终悄然而去。而徐本禹却在这志愿者小屋中抒写他对贫困孩子们博大的爱。

想起这张照片可能会被那些孩子们珍藏一生,我们的心禁不住有些颤抖起来。

这所被大山包围着的山村小学,还会有志愿者来吗?
他们用最大的声音诵读课文,他们可能以为只有这样,那些大学里来的大哥哥们才会感到满意。

徐本禹想转到另一个乡,叫大水乡。我们在大水乡考察的所见所闻,只能用“震惊”二字来形容。猫场镇与这里相比,可算是天堂了!
大水彝族苗族布依族乡是2001年新建的民族乡,位于大方县东部,距县城67公里。全乡总人口12600多人,其中少数民族占76%。全乡耕地面积12300多亩,平均海拔近1600米,属喀斯特地貌。农业主产玉米、马铃薯、大豆、烤烟。该乡经济十分落后,据乡党*委书记介绍,去年全乡人均收入上报为1200元,实际只有500元。全乡今年5月基本通电。除乡政府外,各村至今不通电话。2002年以前没有通往县城的公路,现虽然通了公路,但路况极差,属于机耕便道。
图为大水乡一个汉子正从街上匆匆走过。他赶了两个小时的山路是为了卖点玉米。如果运气好的话,他可能卖得15元现金。除了买两斤盐回家,剩下的钱要攒起来做孩子下学期的学杂费。如果一个暑假攒不够70元,孩子将辍学。
大水乡共有14所小学,其中公办小学3所,村办小学11所,私办小学4所。全乡在校小学生2340人,教师103人,其中正式教师仅54人,而初中或高中学历的正式教师占了40%。代课教师以初中生为主。每个小学生每年缴纳学费、杂费、书本费140元,但仍有不少农户无力缴纳,致使孩子辍学。代课教师主要靠微薄杂费维持收入,每人每月工资110元。如果学生欠费,则工资难以保障。
图为大水乡一家很有代表性的民居。绝大多数农民住的就是这样的茅草房。

我们重点考察了大水乡的大石村。从下学期起,徐本禹将转到这里支教一年。大石村距乡政府所在地18公里,至今未通公路。全村村民主要是彝族,另有两户布依族。通过深入走访农户,我们了解到去年全村人均收入仅300元,村民辛勤劳作一年,收获粮食仅够吃半年,不足部分靠政府救济。村民主要种植玉米和马铃薯作为口粮。现金收入主要靠养鸡(每户养鸡只有五六只)和去小煤窑背煤。村长和村支书月工资70元,由乡财政补助。
图为大石村通往外界唯一的路!我们冒险乘越野车从这条路上往村里行进。18公里走了一个半小时.

这是村委会墙上公示的月度救济粮发放名单。它提示我们这里的人们处于什么样的生存状态

大石村一户人家。如果不是左边竹竿上还晾晒着衣服,我们无论如何不能相信这样的房子里还住着一大家人。

杨某,彝族,大石村村民,全家五口人,去年全部收入仅700斤玉米。原来靠在小煤窑背煤挣点血汗钱,小煤窑关闭后,全家生活陷入极度窘困,过着半饥半饱的日子。三个孩子因无钱交纳学费而辍学。
贫困是痛彻心肺的创伤。

杨某家中可谓一贫如洗,也可谓家徒四壁

我们无法判断这家人吃的是什么。那几个鸡蛋是留着换盐的。


杨某的孩子告诉我们,他们最大的愿望是——上学!

面对孩子的眼神,谁能保持内心的平静?

在大水乡,辍学儿童随处可见。并不是当地人不重视教育,而实实在在因为太穷太穷。
每当看见这样的场景,我们就忍不住掉泪。

我们可以造出数十亿元的国家大剧院,我们每天可以搞出那么多歌舞升平、国泰民安的盛大活动,为什么就解决不了这些孩子上学的问题?民脂民膏啊!

 其实,大石村历来有尊师重教的人文传统。徐本禹将要来支教的大石小学,建于1943年,原名“国立大石小学”,至今已有60余年历史。大石小学唯一的“教学楼”就建于20世纪40年代,如今已摇摇欲坠。6个年级共6个班的110名学生就在这栋老房子里上课。
 考察期间,我曾向大方县委负责人连问两次:“国民党政府在抗日战争最艰难的年代还能够建立这样一所小学,我们共产党难道就不能把它搞好吗???”那位负责人红了眼圈,却始终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低年级的学生在楼下上课。教室里十分昏暗。

这是二年级教室。

大石小学属于村办小学,国家没有一分钱投资。教师只有初中学历,每月工资110元。但因不少学生拖欠学费,这110元只是一个政策数字。
大石小学王校长,彝族,高中学历。他同其他教师一样,每天都要同学生们一道走过漫长的乡间小道,来到学校。最远的学生每天摸黑出门,步行两小时才能到校上课。
教师生活十分清贫,但他们以自己微弱的力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将文明星火悄悄播撒在这寂静的山乡。让我们向这些默默无闻的播火者致敬!

大石小学办公室。木制书柜上贴着已经褪色的对联:“只有诗书万卷,全无金银半文”。

为了“隆重庆祝六一儿童节”,5月1日,村委会作出一项重大决定:发动全村捐款,给孩子们一个欢乐的节日。全体村干部、党员、教师纷纷慷慨解囊,募集了500多元钱。孩子们排演了文艺节目,给偏僻的山村带来了欢笑。村长高某详细地为我们描述了儿童节的“盛况”,一再说“活动搞得很成功”。
面对这张褪色的募捐启事,我们潸然泪下。“隆重庆祝”之类的提法,我们再熟悉不过了。看看我们的电视和报纸,哪天人们不在“隆重庆祝”?而2004年6月1日在中华人民共和国贵州省大方县大水乡大石村的“隆重庆祝”,不知该让多少人汗颜!为了孩子,穷人们掏出了自己可怜的积蓄,而想到那些贪官污吏、达官贵人,成天声色犬马、挥金如土,我们怎能不感慨万千?

在这海拔1600多米的高山上,冬天,寒风会像刀子一样穿透篱笆墙,切割在孩子里稚嫩的脸上

黑板很小,但粉笔很贵,所以,不需要太大的黑板,因为不需要太多的板书。

课桌随时都会倾覆,但孩子们早已习以为常。只有能念书,什么困难都可以不在乎。

楼板随时可能坍塌,但只要能念书,这都不成问题。

究竟是一种什么力量在内心驱动着他们,既是如此恶劣的环境,也要学习、学习、再学习?
究竟是一种什么力量在推动着他们,使他们如此渴望知识的滋养?
徐本禹说,正是孩子们的眼睛让他不能回避自己的责任


六年级学生在上小学的最后一课。当他们中的某个人在墙上写下“再见母校”几个字时,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为了能上学,这双脚每天都要跋涉两个小时山路。冬天大雪封山也不例外。脚的主人说,他从来没有迟到过。

孩子们每天只吃两顿这样的“饭”。个别路途太远的学生,父母心疼孩子,让他们带饭上学。这个孩子还没来得及吃完就上课了。我们特地闻了闻,“饭”已经发馊变味。下课后,这“饭”会被吃得一粒不剩。他们从来不知道麦当劳和肯德基为何物。他们最大的愿望是过生日时能吃上一碗真正的米饭。

从教育部下派贵州省挂职的贵阳市委副书记高文兵说:“我最大的心愿是让孩子们能在六一儿童节每人吃两个鸡蛋”。沉默了好一会儿,他说:“可是现在还不行。”他这样说的时候,眼角沁出了泪水。
这个女孩在酷热的7月还穿着厚厚的衣服。这是她唯一一件衣服

在这个经济总量和信息总量都极度匮乏的环境中,也许就是这样的好奇心会创造出奇迹,会改变某些人的一生。当然,也许什么也不会改变。

徐本禹多次提到,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孩子们的眼睛。在这次考察过程中,我们特地注意观察那些孩子们的眼睛。在回来整理这些照片时,我们一次又一次受到震动。

我们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面对孩子们的眼睛。

在观察孩子们的眼睛时,我们渐渐理解了徐本禹。

我们都是普通人,同徐本禹一样,我们并不能改变一切。但是,当我们对这孩子们的眼睛还能有所触动时,我们知道我们的心还没死,血还没冷。

我们不能对看到的这一切无动于衷。
我们不是救世主,但我们是有良知和道德感的人。我们是好人。徐本禹感召了我们,我们不能沉默。




大水乡党委书记邀请徐本禹到大水乡作了一场报告,组织全乡党员干部和教师参加,他还特地把在大方县城教书的妻子和在毕节市中学就读的女儿带到大水乡,让她们听徐本禹的报告。在听报告的过程中,很多人流下了眼泪。
在贵州民族学院的一场报告中,徐本禹的发言平均每两分钟就被掌声打断一次。
面对孩子们求知若渴的眼神,我们无法安睡。



让我们永远记住这双眼睛和这只手!!!让我们永远记住两所乡村小学和一个支教者的故事!

这里的山真的是很绿,需要很多有爱心的人士来这里支教

徐本禹将率领华中农业大学6个学生奔赴大水乡大石村。他们的行动一直没有停止。
感谢网友耐心读完这篇冗长的帖子。
试帖一下,国家大剧院实施方案. 鸟瞰图
这是一座全新的建筑。 它完全由曲线组成,
宛如湖上仙阁。 这座仙阁是敞开还是关闭着?令人难以定夺。
但见灰色的钛合金属板和玻璃制成的多角立面与昼夜的光芒交相辉映 ...

夕阳下的国家大剧院格外壮观。

我所在地方,是个渔米之乡,处中国的东部地区之一。也是地理上相对富裕的省份地区之一。但是我们这里的小学校,在八十年代以前,基本都是设在寺院、佛堂等设施中,一边是信佛者的香火,一边就是小学的“教室”了。孩子基本都在这样的佛堂中度过小学生涯。直到八十年代了仍有部份教室是设在这样的设施中的,有部份因为实在挤不下了,在外新建了部份简易教室。另外,也由于现在宗教放开了,信佛的人要求归还佛堂的呼声强烈,不得不退出一些强占的佛门之地。
看这些宗教的房产,基本都是国民党的前朝,即清政府鼎盛时期建立的,在被强占用作小学校,用作教育人们共产党是无限英明、无限重视教育之类用途之后,由于再没有多少信佛者的资助修缮,这些设施都是破败不勘:楼梯往往会响的,地板是上下楼看得见的,当然书桌椅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就是整个毛时期我们当地的农村小学校的大致情景。过了九十年代及世纪年以后,这种情况才陆陆续续地改变了,现在,我们这里基本上都已迁出了佛堂作为教室的历史。
同时,一迁出,这些佛堂立即就在信佛者的资助下,恢复了青春,都变得焕然一新。
解放后,整个三四十年,大设施如:教室,几乎都是吃老本,而且吃的是清朝的老本!连租金都不用付!而且连修缮的投入都少得几乎看不见!!如果毛活到现在,那些寺院佛堂都破败得快倒了,不知如何对付??!
上面看到那么多残酷的现实,让老夫又想到了我们当地当时的现实。在一个主仆颠倒的地方,只能看见仆人的高楼大厦,仆人们看不见贫苦主人们的疾苦现实,是必然的。由于一极专政,没有任何竞争,仆人们渐渐地把主人的疾苦给忘掉了,这也是上文里,那个官员在人们两次质问为什么在国民党抗战艰苦岁月里能建起学校,在共产党和平时期却连修缮都办不到,哑口无言的原因。
学校是如此模样,当地的政府办公楼肯定不会很差!!特别欣赏把大妓院放在此贴子,对比着看,更能说明问题。把当地政府办公楼再贴在此贴就更好,更能就明问题的实质之所在。中华民族要富强,需要有强有力的人才队伍,我们不需要欺骗中国人民的败家子把大量的纳税人的钱花在无谓的事情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