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山天气预报一周:神即道 道法自然 如来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4 07:33:49
神即道 道法自然 如来。” 分类:天道

  

    1.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归根到底一句话:客观规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什么是客观规律?归根到底也是一句话:一切以时间、地点和条件为转移.

    2.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越是头脑简单的人越是需要点缀和填充,而头脑复杂的人则对简洁有着特殊的心理需求。

    3.是女人就有贪嗔痴,没有贪嗔痴的女人是天国的女人。”

    4.女人是形式逻辑的典范,是辩证逻辑的障碍,我无意摧残女人,也不想被女人摧残。”

    5.透视社会依次有三个层面:技术、制度和文化。小到一个人,大到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任何一种命运归根到底都是那种文化属性的产物。强势文化造就强者,弱势文化造就弱者,这是规律,也可以理解为天道,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芮小丹问:“什么是强势文化?什么又是弱势文化?”

  丁元英说:“强势文化就是遵循事物规律的文化,弱势文化就是依赖强者的道德期望破格获取的文化,也是期望救主的文化。强势文化在武学上被称为“秘笈”,而弱势文化由于易学、易懂、易用,成了流行品种。”

   6.没有主,主义、主意从哪儿来?主无处不在,简单地说,支配人的价值取舍行为的那个东西就是主,就是文化属性。”

   7.不因上天堂与下地狱的因果关系而具有的极高人生境界,就是窄门。耶稣为拯救世人甘愿自己被钉在十字架上,是肉身的地狱,是灵魂的天堂。基督徒的得救缘于神的‘约’,缘于神的应许。但进不得窄门也同样缘于‘约’,缘于神的应许。窄门是基督道德理想的最高价值。”

  王明阳无言以对,默默地看着芮小丹,眼睛里流露出钦佩的神色。

  芮小丹说:“进了窄门,神立刻就会告诉你:我是不存在的,神就是你自己。但是,证到如此也并不究竟,神是什么?神即道,道法自然,如来。”

   8.她脑海里再次浮现出肖亚文说过的那些话:是魔、是鬼都可以,就是不是人……以我的智力,我理解不了这种人……他想一个人清静清静……他的每一个毛孔里都渗透着对世俗文化的居高临下的包容……丁元英这种人对女人没有意义,是女人就有贪嗔痴,没有贪嗔痴的女人是天国的女人……

   9.元英摇摇头,回应给芮小丹一个断然的否定,说:“今天你既提到魔,我就跟你说句鬼话。你不知道你,所以你是你,如果你知道了你,你就不是你了。”

  10.所谓的神话不过是常人的思维所不易理解的平常事。”

  11.丁元英脸上呈现出一种少有的严肃神态,语调低沉而凝重地说:“我有几句不能跟你讲理也无法给你解释所以然的话,希望你能听进去。关键一句:你应该辞职。请注意,是你应该,而不是我希望。只要你一分钟是警察,你这一分钟就必须要履行警察的天职,你就没有避险的权力。但是,国家机器不缺一个迟早要被淘汰的女刑警,而社会应该多一个有非常作为的人才,这不是通俗的英雄主义和通俗的平等意识可以理解的价值。”

  12.元英把饭桌上的暖瓶放到地上,将杯子移到一边,从烟盒里抽出四支香烟,先用两支摆了一个平行的形状,两支烟的间距大概有十几公分,说:“生存法则很简单,就是忍人所不忍,能人所不能。忍是一条线,能是一条线,两者的间距就是生存机会。”他又把另外两支烟放在原来两支烟的外侧,间距扩大到20多公分,说:“如果咱们忍人所不忍,能人所不能,咱们就比别人多了一些生存机会。市场的生存竞争非常残酷,胜负往往就在毫厘之间,两败俱伤你比他多一口气,你就是赢家。”

 13.元英站起来说:“散会前,咱们特别针对这个有救没救的事再絮叨两句。咱们翻开历史看看,你从哪一行哪一页能找到救世主救世的记录?没有,从来就没有,从来都是救人的被救了,被救的救了人。如果一定要讲救世主的话,那么符合和代表客观规律的文化就是救世主。这话在这儿讲有点转文了,具体到咱们当下这事,就是认准市场,吃别人吃不了的苦,受别人受不了的罪,做别人做不到的成本和质量。这个,就是你们的救世主。扶贫的本质在一个扶字,如果你根本就没打算自己站起来,老天爷来了都没用。好了,散会。”

   14.丁元英回答道:“大师考问晚辈自在情理之中,晚辈就斗胆妄言了。所谓真经,就是能够达到寂空涅碦的究竟法门,可悟不可修。修为成佛,在求。悟为明性,在知。修行以行制性,悟道以性施行,觉者由心生律,修者以律制心。不落恶果者有信无证,住因住果、住念住心,如是生灭。不昧因果者无住而住,无欲无不欲,无戒无不戒,如是涅碦。”

  智玄大师含笑而问:“不为成佛,那什么是佛教呢?”

  丁元英说:“佛乃觉性,非人,人人都有觉性不等于觉性就是人。人相可坏,觉性无生无灭,即觉即显,即障即尘蔽,无障不显,了障涅碦。觉行圆满之佛乃佛教人相之佛,圆满即止,即非无量。若佛有量,即非阿弥陀佛。佛法无量即觉行无量,无圆无不圆,无满无不满,亦无是名究竟圆满。晚辈个人以为,佛教以次第而分,从精深处说是得道天成的道法,道法如来不可思议,即非文化。从浅义处说是导人向善的教义,善恶本有人相、我相、众生相,即是文化。从众生处说是以贪制贪、以幻制幻的善巧,虽不灭败坏下流,却无碍抚慰灵魂的慈悲。”

  智玄大师说:“以施主之文笔言辞断不是佛门中人,施主参意不拘经文,自悟能达到这种境界已属难能可贵。以贫僧看来,施主已经踩到得道的门槛了,离得道只差一步,进则净土,退则凡尘,只是这一步难如登天。”

  丁元英说:“承蒙大师开示,惭愧!惭愧!佛门讲一个‘缘’字,我与佛的缘站到门槛就算缘尽了,不进不出,亦邪亦正。与基督而言我进不得窄门,与佛而言我不可得道。我是几等的货色大师已从那首词里看得明白,装了斯文,露了痞性,满纸一个‘嗔’字。今天来到佛门净地拜见大师,只为讨得一个心安。”

   15.丁元英说:“晚辈以为,传统观念的死结就在一个‘靠’字上,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靠上帝、靠菩萨、靠皇恩……总之靠什么都行,就是别靠自己。这是一个沉积了几千年的文化属性问题,非几次新文化运动就能开悟。晚辈无意评说道法,只在已经缘起的事情里顺水推舟,借英雄好汉的嗓子喊上两声,至少不违天道朝纲。”

  韩楚风来五台山之前只知道丁元英要拜见高僧大德,少不了谈经论道,却并不知道丁元英拜佛的具体目的,直到这时才完全明白。

  智玄大师说:“以施主之参悟,心做心是,何来讨个心安呢?”

  丁元英说:“无忏无愧的是佛,晚辈一介凡夫,不过是多识几个字的嘴上功夫,并无证量可言。我知道人会骂我,我以为佛不会骂我,是晚辈以为,并非真不会挨骂。大师缘何为大师?我以为是代佛说话的觉者。”

  智玄大师略微思忖了一下,说:“贫僧乃学佛之人,断不可代佛说话,亦非大师。得救之道自古仁人志士各有其说,百家争鸣。贫僧受不起施主一个‘讨’字,仅以修证之理如实观照,故送施主四个字:大爱不爱。”

  丁元英双手合十给智玄大师恭敬行了一个佛礼,说道:“谢大师!”

  智玄大师说:“弱势得救之道,也有也没有。没有竞争的社会就没有活力,而竞争必然会产生贫富、等级,此乃天道,乃社会进步的必然代价。无弱,强焉在?一个‘强’字,弱已经在其中了。故而,佛度心苦,修的是一颗平常心。”

  韩楚风因为先前不了解情况,所以一直没有参与谈话。此时听了智玄大师一番话心生感慨,说道:“佛教主张利和同均,大师坦言等级乃天道与代价,不拘门户之见,令晚辈十分敬佩。晚辈在想,如果强者在公开、合法的情况下都可以做到杀掠,那么在不公开、不合法的条件下,弱势还剩下多大空间?佛度心苦虽慈悲,但人毕竟还有物质的一面。”

  智玄大师对韩楚风笑了笑,说:“施主不必拘礼,请讲。”

  韩楚风说:“如果主流文化能在弱势群体期望破格获取与强势群体期望更高生命价值的社会需求之间建立一个链接的纽带,或许更有积极意义。强势群体仅仅适用一般的竞争规则是不够的,主流文化应该对强势道德提出更高的要求,构建强势文化体系,赋予强势群体更高的生命价值。当然,这首先是以不平等为先决条件。”

  智玄大师说:“利和同均,不平等已在其中。”

  韩楚风说:“主流文化,当是推动社会进步、改善社会关系的文化。如果人的行为首先是政治的或宗教的需要,那么这种价值无疑也首先是政治的或宗教的价值。当社会将道德价值全部锁定在政治文化和宗教文化的时候,个人道德就没有价值空间了,既不利于鼓励强势对弱势的关注,也不利于社会整体道德素质由量变到质变的转化。”

  智玄大师说:“施主的观点与佛教的主张并不矛盾,不同的是施主认为主流文化应该给强者个人一定的道德价值空间。贫僧以为,无论功德记在哪一家的账上,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都将是众生的福报。”

  韩楚风说:“只是,等级一直是我们社会文化的禁区,大家所以小心翼翼绕开禁区,是唯恐平等、尊严之类的东西受到伤害。”

  喝过一道茶,智玄大师给大家续上一轮开水,对丁元英宽怀一笑,说:“释、道、儒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三大体系,施主这一刀下去,一个都没幸免哪,哈哈哈……”

  丁元英说:“不敢,不敢。释、道、儒均是博大精深的学派,支撑中华民族走过了几千年的文明历程,是伟大的文明。但是,社会在发展,传统文化毕竟是以皇恩浩荡为先决条件的文化,讲的都是皆空、无为、中庸的理,以抑制个性而求生求解。当今社会已经发展到了市场经济的民主与法制,诸家学说也面临一个如实观照而俱进的课题,是传统?还是传承?统则僵死,承则光大。”

智玄大师说:“施主尚未畅所欲言,不好。海纳百川,施主纵是沧海一滴,我佛也愿汇而融之。今日有缘一叙,自当请施主开诚布公,以利佛理修证。”

  丁元英说:“晚辈叹服佛法究竟真理真相的辩证思维,如是不可思议。但是,晚辈以为佛教包括了佛法,而佛法有别于佛教。佛教以佛法证一,进而证究竟,最终是为给心找个不苦的理由,成佛,无量寿,极乐。佛教以假度真的方便法门住福相、住寿相、住果相,是以无执无我为名相的太极我执,致使佛教具有了迷信、宿命、贪执的弱势文化特征,已然障蔽佛法晚辈以为,如果佛教能依佛法破除自身迷障,不住不拘个人解脱,以佛法的如是不可思议究竟生产力与文明的真理真相,则佛法的佛教即出离宗教的佛教,成为觉悟众生的大乘法度,慧于纲纪泽于民生,是名普度众生.

 

16. 丁元英说:“信,了妄唯真即是神。”

 

 

 刘牧师思忖片刻,说:“了妄唯真,那神和人是什么关系?”

  丁元英说:“不一不异。”

  刘牧师说:“天国远了,没人能救得了你,你走吧。”

       17.丁元英在烟缸里把烟头熄灭,说:“所以,你的生存状态不是病态,用佛教的话说是自性无所挂碍,是自在。自在是什么?就是解脱。参来参去,我不如你。”

  原来如此!

无执无我为名相的        18.丁元英说:“没有地狱,天堂焉在?总得有人在地狱呆着,咱们就算上一个,不然天堂就没着落了。”

     19.丁元英说:“天下之道论到极致,百姓的柴米油盐。人生冷暖论到极致,男人女人的一个‘情’字。这两个极致我都没敢冒犯,不可以吗?”

    20.芮小丹对这种极品理证、极品爱情且极品淫秽的语言付之一笑,喝了一口茶水,放下杯子说道:“你是谁?我是谁?这些问题我也想过。咱们两个活得不一样,我活得很简单,你活得太复杂,不是平行的两条线,是交叉而过。但是,这于我已经够了。”

  丁元英说:“这不是简单和复杂的问题,是生存境界不一样。你活的是自性自在,不昧因果,通俗点说就是平平淡淡才是真。我是想活个明白,还在思索的圈子里晃悠,离你的境界还差着几个位格。”

  芮小丹说:“我在那么高的境界上,我怎么不知道?”

  丁元英说:“你自性本来,无需知道。这是根性的范畴,不是根器、智慧.

      21.丁元英说:“所以,你活的不是简单,是奢侈,是你首先得放下点什么,这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奢侈。从世间法上说你是病态,从出世法上说你是奢侈,当有人笑话耶稣是傻子的时候,其实谁都不傻,仅仅是两种价值观不兼容。”

     22.丁元英说:“你沿着出国的感受往下参,跟着就参到一个问题:中国为什么落后?你必然从现象参到制度、参到文化,因为任何一种命运,归根到底都是那种文化的产物。五千年的文化积淀足以让你拍着胸脯说:我们有文化。但是,五千年的文化积淀却不能让你挺着胸脯回答:我们有什么文化?因为有文化和有什么文化不是一个概念。”

  芮小丹问:“那你说是什么文化?”

  丁元英说:“是皇天在上的文化,是救主、救恩的文化。如果一个民族的文化从骨子里就是弱势文化属性,怎么可能去承载强势文化的政治、经济?衡量一种文化属性不是看它积淀的时间长短,而是看它与客观规律的距离远近。五千年的文化是光辉、是灿烂,这个没有问题。但是,传统和习俗得过过客观规律的筛子。”

    23.你那还是嫁汉吃饭的观念,你认为男人靠不住,也不想为孤独去冒生存风险,吃饭毕竟比上床重要。当女人不需要通过支付性去换取生活资料的时候,当男人不需要支付生活资料而征服女人的时候,那时候你就愿意上床了。”

    24.肖亚文说:“说到男女之事,我有个拆文解字的段子,正宗亚文版本,又分贬义版和褒义版,且绝无分号。今天高兴,给你们表一段。”

  芮小丹还没听就先忍不住笑了,说:“亚文虽是大家闺秀,可黄段子堪称一绝。”

  肖亚文拿起咖啡伴侣瓶子,像说书先生一样拍了一下醒木,说:“奸字,女字旁加一个干字。奸者,污秽也。干女为奸,女干亦为奸。”

  三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肖亚文又拍了一下咖啡伴侣醒木说:“刚才是贬义版,现在说褒义版。歌字,哥字旁加一个欠字。歌者,情之声也。欠哥之声为歌,哥欠之声亦为歌。”

    25.天是什么?天是神,是上帝,是创造万物者,是全能全知者,是遍在不可见者……一句话,天是道,是事物规律和自然法则。

    26.元英说:“两次世界大战不过打了十年,而在本世纪巴以冲突就打了50年,什么样的民族能承受这样的苦难?可上帝和真主都没能拯救他们,世界上再没有什么地方能像这里让人明白这个真理真相。”

  芮小丹说:“我不来也知道,原本就没什么救主。”

 

丁元英说:“你的知道是自觉,现在是让你觉他。知道这个道理的人很多,但多是呈道理和知识存在,不是自觉。道理和知识是没用的,只是有用的一个条件,用才有用。让你觉他什么?觉他的无明,觉他的道理和知识的没用。”

  芮小丹一笑说:“老爷,提醒您一下,自觉、觉他的是佛,我能考虑的是怎么自己谋生养活自己,不用圣人养才能不招至难养。一个小女子,能让佛省省心就不错了。”

  丁元英也笑了笑,说:“觉他,是有可能更好的谋生,没有谁可以普度众生。很多东西不必当下明白,信息储备也只是有用的一个条件。”

  芮小丹笑笑,说:“你对我的将来有所指向,可以理解。人嘛,都希望他人能按照自己的意志存在,成为自己所期望的那种人。”

  丁元英说:“不为错,但是不究竟,不了义。”

  芮小丹问:“那怎么才算究竟了义?”

  丁元英说:“不是我希望你成为哪种人,而是你本该成为哪种人。”

  芮小丹又笑了,说:“居然有本该成为哪种人的人,那不就是天命嘛,不可思议。”

  丁元英说:“你那也不叫不可思议,叫不懂。”

  芮小丹一愣,迟疑了片刻说:“是不懂,那你说什么是不可思议?”

  丁元英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拿出打火机在手里不经意地摆弄着,突然抛向芮小丹,芮小丹猝不及防,疾手将打火机接住。

  芮小丹拿着打火机,问:“什么意思?”

  丁元英反问:“接打火机的时候,你思了吗?议了吗?”

  芮小丹答道:“没有,也来不及思议,本能。”

  丁元英说:“这说明你在接打火机的这一道上已经涅盘了,不思不议了。不可思议一词不是众生道里的对神秘事物的描述,而是如是、本来、就是如此,容不得你思议。也是一种告戒、提示,是告诉你不可以思议,由不得你思议。从数学逻辑上说,一加一等于二,容得了你思议吗?不容,这就告诉你了,一加一等于二是规律,规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你只能认识、遵循,不可思议。”

  芮小丹点点头:“原来是这个意思。”随后又质疑地问:“那你也不能说,谁本该成为哪种人也是规律吧?”

  丁元英解释说:“不是说谁本该成为哪种人是规律,而是说谁本该成为哪种人是条件的可能,因果不虚,因果是规、是律,不可思议。”

    27.丁元英说:“乐圣与格律诗没有恩典基础,我也没看出来这是恩典,这只是买卖双方的一笔交易。即便是恩典,需要报恩的恩典就不再是恩典了,还是交易。格律诗是公司,不是江湖道场,不经营恩典交易。”
      28.小丹说:“至少现在我仍然认为,只要是合法的竞争就是正当的竞争。如果合法的竞争体现了不正当竞争,那不是竞争本身的问题,一定是法律的问题。这个案子的法律关系并不复杂,复杂的是观念、角度、立场。我现在说不好,我需要思考。”

       29.所谓的“神话”竟是这么平淡、简单。

  原来能做到实事求是就是神话!

  原来能说老实话、能办老实事的人就是神!

  因此可见,让人做到实事求是有多难,让人做到说老实话、办老实事有多难,而做到的人却成了说鬼话、办鬼事,倒行逆施。

  这个世界怎么了?

     30. 认识这个人就是开了一扇窗户,就能看到不一样的东西,听到不一样的声音,能让你思考、觉悟,这已经够了。其它还有很多,比如机会、帮助,我不确定。这个在一般人看来可能不重要,但是我知道这个很重要.

     31.你送给我的礼物不是神话,是觉悟

   32. 问题2.你对我开始厌烦了吗?

     丁元英看过之后说:“第二个问题命题错误,答即有错。”

  芮小丹心里美滋滋的,问:“那就是根本不烦了?怎么见得?”

  丁元英说:“那儿。心不动,它不干活儿。”

  芮小丹说:“男人最不可靠的就是那儿,都怕闲着,信用等级最差。”

  丁元英说:“所以,一门深入才有了证明力。”

  芮小丹习以为常地笑了笑,说:“如果流氓协会竞选会长,你肯定是相当有竞争力的候选人。除了这个,你就不能有其它的回答吗?”

  丁元英说:“不能,只要是需要证明的感情就有错。”

  芮小丹心里更得意了,转而又问:“你说,酒这东西是乱性还是见性?”

  丁元英说:“见酒性,乱理性。喝多了话多,没分寸。”

  芮小丹说:“我认为是见真性,乱假性。”

  丁元英笑了,说:“那你就是给人挖坑下套了,不喝你的酒就是怕露真性,喝了你的酒说明平时都是假性,怎么都不真。你这是审犯人审多了,职业思维模式。”

    33.人从根本上只面对两个问题:一是生存,得活下来;二是得回答生命价值的问题,让心有个安住。”

    34.争取有一天我能以我的方式告诉别人,神就是道,道就是规律,规律如来,容不得你思议,按规律办事的人就是神。”

    35.芮小丹说:“女人与男人的对话方式只有两个,要么躺着,要么站着。所以,我总愿意把你想像成一个流浪街头的醉汉,想收留你,却不敢想像收留你的门槛有多高。你说过,给你扔块馒头就行,可你要的这块馒头太大了,我这个穷家养不活你。”

  丁元英又喝了一口,只一会儿工夫杯子里的酒就快见底了,吃了几口红油肚丝和生拌豆腐丝,问:“为什么要养活我?”

  芮小丹回答:“心理,女人的心理需要。和你在一起,我还没自信到不需要证明是站着跟你对话,而上帝给了你一根那东西,你生来就不需要证明。”

  丁元英说:“如果这么养着,我也就剩那根东西有点用了。”

  芮小丹微微一笑,说:“所以你的思辨得有点用,我的打算和你的打算需要结合,需要建立一个结构。说到底还是我太贪了,还想天长地久,还想站着对话.

   36.芮小丹说:“只要不是我觉到、悟到的,你给不了我,给了我也拿不住,叶晓明他们就是例子。只有我自己觉到、悟到的,我才有可能做到,我能做到的才是我的。”

  由于酒精的作用,丁元英浑身燥热,说话的兴致更浓了,几分醉态地说:“不管是文化艺术还是生存艺术,有道无术,术尚可求也。有术无道,止于术。你的前途在哪儿?就在无明众生,众生没有真理真相,只有好恶,所以你才有价值。觉悟天道,是名开天眼。你需要的就是一双天眼,一双剥离了政治、文化、传统、道德、宗教之分别的眼睛,然后再如实观照政治、文化、传统,把被文化、道德颠倒的真理、真相颠倒过来,随便你怎么写怎么拍都是新意和深度,这就是钱,就是名利、成就、价值,随便你能说的什么。”

37.丁元英又喝了一口酒,兴致盎然地说:“用道眼看与用人眼看一样吗?不一样。什么叫特殊感觉?什么叫立意要高、挖掘要深?那不是挖地沟,想挖多深挖多深。也不是爬楼梯,想爬多高爬多高。不在那一道上,你不可能会看到那一道的真相。立意要高、挖掘要深,充其量是个猜测和揣度的版本,不得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