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公开赛南京站报名:中日闭门共研历史 日方承认南京大屠杀存在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1 08:53:22
中日闭门共研历史 日方承认南京大屠杀存在http://news.QQ.com  2006年12月27日02:21   中国新闻网  评论()

点击浏览更多最新图片

  12月26日,中日共同研究历史委员会第一次会议在北京开幕。会议将讨论共同研究的宗旨、工作程序,确定今后将要共同研究的专题。 中新社发 李静 摄

 

  

  十二月二十六日,中国外交部发言人秦刚在北京举行的例行记者招待会上回答记者提问表示:中日历史学家将在北京进行历史问题研究交流会议,该会议将加深关于中日历史问题的客观认知,其中南京大屠杀的历史事实是铁证如山不容否认与推翻的。 中新社发 廖文静 摄

 

  中新网12月27日电 中日共同历史研究委员会第一次会议26日下午四点在北京开幕,双方各十名专家在和中日媒体记者见面后,即闭门会谈,会谈内容将不会公开,专家们强调,此次共同研究学术第一。

  香港《大公报》报道指出,在接下来的一天时间里,双方将讨论共同研究的宗旨、工作程序,确定共同研究的专题。两国学者将对中日二千多年的交往史,对近代发生的不幸历史以及战后半个多世纪中日关系发展的历史进行共同研究。

  步平吁国人勿搀杂感情因素

  记者了解到,昨天下午后半程的会议和今天一天的会议之所以不对外开放,就是为给专家们创造一个畅所欲言的环境,让学者们根据自己的研究敞开了谈,不用担心自己的发言被媒体误读,遭到民众的谴责和讨伐。

  相关人士称,虽然这是个学术讨论,但是,双方专家肩上的担子并不轻,因为研究中日历史问题不可避免要考虑到政治和国民感情的因素。

  会议开幕前,中方主席、中国社科院近代史研究所所长步平接受采访时就曾经表示:“专家和国人的关注角度可能会不一样,希望国人在中日共同历史问题上不要搀杂太多的感情因素,给我们创造一个良好的讨论环境和条件。”

  至于外界期待早日达成共识也恐非易事,毕竟日本对中国的侵略,使中国受到伤害的程度很深、很广,中日积怨颇深,远非一次会谈可以解决,更重要的是,在许多问题上双方分歧很大。

  日方承认“南京大屠杀”存在

  如在中国人最关注的在“南京大屠杀”中有30万同胞被杀害的问题上,日方就认为,“其实在日本只有一小撮人不愿承认这段历史,并非全部。大多数人都知道那是个悲剧,只是在受害程度以及规模上日本有着不同的看法。”

  根据两国的规划,两国学者将在两国纪念中日签署《友好条约》三十周年的二○○八年写出一份报告书。

  至于国人最关注的中日是否会在报告中就共同历史达成一致看法,知情人士告诉大公报记者,分析两国学者的研究成果就可以发现,似乎不太可能,在许多问题上,两国的学者各有看法。

  研究报告或大部分各说各话

  “最有可能的形式是,最终可能形成一本纪录双方各自的主张和立场的报告书,而后,在这个基础上,进行下一步的研究,双方各自寻找证据,不断去掉第一份报告上的分歧,最终根据铁的证据形成一部各自都认可的共同历史报告。”知情人士说。

  虽然,届时提交的报告可能有很大部分会是双方各说各的,但另有专家表示:“就算是这样,也值得庆贺,至少两国人民可以在这份报告中看到事实的真相。”

  中日两国分别委托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和日本国际问题研究所负责具体实施共同研究工作,分别成立由十名学者组成的委员会,设置“古代史”和“近现代史”两个小组,由中日双方轮流主办研讨会。(杨清林)

  美国医生制作南京大屠杀纪录片在美引发震动http://news.QQ.com  2006年12月27日01:57   中国青年报  评论()
第 1 2 页

  

 

  照片:纪录片《南京梦魇》

  实习生 潘晓凌

  朗恩·约瑟夫博士忐忑不安地走到荧幕前。已经开始打片尾字幕了,但观众席上仍然鸦雀无声。约瑟夫仔细瞧了瞧前排观众,他们脸上的震惊,与20多年前自己脸上的,几乎一模一样,“可为什么没有其他反应呢?”约瑟夫有些紧张,“是不是这电影让他们感到不舒服?”

  半分钟后,字幕结束,全场突然炸开热烈的掌声。这个来自美国加州的心理医生终于松了口气,他的目光转移到吴海燕身上,这位坐在第一排的中国女助手也微笑地看着他,用劲地鼓掌。

  这是2005年南京大屠杀纪录片《南京梦魇》在美国首映时的情景。随后,制作人约瑟夫与助手吴海燕带着这部电影,先后在美国加州、纽约与华盛顿引发50余场震动。

  如今,在南京大屠杀过去69年后,他将《南京梦魇》中、英文版上传到网络,供网友免费下载,甚至还“鼓励盗版商盗版”。据Y

  ouT ube与google提供的数据,到目前为止,这部纪录片已被下载了100余万次。

  “哪部好莱坞电影有这样的传播率?”约瑟夫兴奋的声音从越洋电话里冲出来。

  纳粹眼中的恶魔

  “南京大屠杀不是噩梦的终结,而是一个开端,一个日本人企图征服亚洲乃至全世界的开端。”这个开端“有别于人类史上任何一场暴行”。在短短8周内,全天24小时,日本人在南京轮奸妇女,活埋居民,进行杀人比赛,用刺刀刺死老人、婴儿与孕妇,将活人推向火海烧死……南京陡然变成28万魂灵萦绕的地狱。

  看着眼前的一切,日本人竟然在敞怀大笑,像是一群“精神错乱的魔鬼”!随后,他们的魔爪还伸向菲律宾、美国、荷兰、英国、韩国与苏联,夺走上万条生命。

  南京大屠杀不仅仅是中国人的灾难,而且是一场全人类劫难的开始,它是日本人虐杀其他民族的“热身练习”。日本民族注定是这场人类受难史的施害者,其命运根源于国内的天皇统治……

  2005年3月,美国加州一个学术论坛上,约瑟夫博士发表了关于南京大屠杀的演讲,并说自己正在制作一部纪录片,来展现这场暴行与暴行发生的原因。这番演讲让台下的吴海燕为之一震,演讲者思考南京大屠杀的视角是她“前所未闻”的。

  这个来美3年,刚获得加州大学圣迭戈分校国际关系与亚太研究硕士文凭的中国留学生,此前是中央电视台经济半小时的记者。在她印象中,南京大屠杀给她留下的印记几乎全是控诉。历史教科书与相关影视作品的内容、纪录片里幸存者的指证等等,总结起来就是“悲惨”与“仇恨”两个词,是日本对中国欠下的血债。从来没有人像这位演讲者,超越中日两国间具体的历史事件,而从全球与人类的视野来向她展示这场劫难。

  约瑟夫对这位中国女记者也充满兴趣。在演讲前一个月,他已开始按自己的思路,制作《南京梦魇》,同时打算做中文版本,争取片子能在中国的电视台播出。不久,约瑟夫与吴海燕达成了合作协议,将配乐搜索、中文翻译、配音的工作交给她。

  采访中,约瑟夫对此前媒体反复报道的“20年努力、10万美元投入”不愿赘述,相反,他强调自己“并非将所有心力投入于此(《南京梦魇》)”。这位毕业于芝加哥大学医学系的心理医生自称是个“贪婪的阅读者”与“二战史迷”,在他看来,二战是一嘲善与恶的较量”,而他一直着迷于对恶之本源的探寻。2004年,他拍了《希特勒日记》,在美国几家电视台播放,收视率颇高。

  他说,自己对南京大屠杀的关注纯属偶然。上世纪80年代初,他无意中看到一本关于这场屠杀的史料,里面的文字与图片让他震惊,“天哪!日本人杀了人还笑得那么开心1

  这位长年研究精神问题的专家对这个民族感到不可思议。残暴是战争中的常态,但再残暴的人,也很少像日本人这样,在杀人中获得巨大的快感。“怎么会有这样的民族,像是魔鬼附了身,集体陷入精神错乱的状态?”

  此后,约瑟夫开始收集南京大屠杀的史料,事实渐渐清晰起来。一次,他看到一份史料,发现就连纳粹也将日本人形容为“恶魔”。他开始明确地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可思议且“有别于其他所有暴行”的研究样本。

  全人类的劫难

  虽然约瑟夫事先声明,“做助手没有任何报酬”,但吴海燕仍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认为,除了对这位知识广博的美国人心存敬意外,“作为一个中国人的责任感”也是重要的原因。

  除了翻译与配音,吴海燕还负责资料搜集工作。她曾建议约瑟夫到中国寻找史料与幸存者,但约瑟夫不喜欢采用历史与现今穿插的方式,认为这样会影响叙事的流畅与真实感。更重要的是,南京大屠杀的现存图片与影像资料主要存留于美、日两国。当时,中国战地记者不及日本的百分之一,且多集中在后方拍“宣传照”。

  约瑟夫介绍,纪录片的资料全部从美国档案馆、图书馆、日本人拍摄的影像及华裔作家张纯如的著作《南京大屠杀》中得来,此外,“没有受到中国任何一家研究机构的帮助”。

  吴海燕解释说,约瑟夫是在强调这部纪录片的客观、中立,这也是他本人对待这段历史的态度。有时候,他客观、中立得近于“冷酷”。在编辑影像时,那些尚滴着鲜血的头颅、被虐杀的妇女、被割掉的生殖器、烧焦的尸体,时常让吴海燕不忍看下去,她央求约瑟夫别用这么多极端残暴的史料,因为“不希望把自己的同胞表现得那么惨”。约瑟夫会很严肃地告诉她,不要把情绪带到工作中来,“你做过记者,应该知道立场中立的重要性

美国医生制作南京大屠杀纪录片在美引发震动http://news.QQ.com  2006年12月27日01:57   中国青年报  评论(883)
第 1 2 页

  “可我无法违背自己的感情。”吴海燕说。在给日军奸杀中国妇女一段配旁白时,她得盯着画面,讲述中国女子如何被剥光衣服,手脚摊开,用铁镣固定在椅子上,供日军几百上千次地轮奸……这时她总是忍不住干呕,失声痛哭。每当情绪失控,她便跑出去,擦干泪水,平静下心情,才回去继续录音。

  如此反复了上百遍后,吴海燕一度患上抑郁症,频繁地做噩梦。约瑟夫知道后,给她做了心理治疗,对她做噩梦的原因“在科学层面上分析得很透彻”,但始终不提“民族感情问题”。只有在闲暇时,约瑟夫会指着电视上的车祸,对她开玩笑说,如果死的是日本人,你会很高兴吧。

  “约瑟夫其实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他是有意在提醒我,要客观、中立。”吴海燕说。

  中文版的配音进行到后期,吴海燕曾提出一个疑问,为什么将731细菌部队、日本在菲律宾等国杀害白人、包括美国人的暴行也放进影片,这不是离题了吗?

  “一点都不离题。”约瑟夫很高兴她提出这个问题,“南京大屠杀不是一次孤立的暴行,也不仅是中国人的劫难,而是全人类的。”

  为了揭示这场全人类受难史的原因,约瑟夫在片中放了两幅日本军人杀人后,仰头狂笑的画面。“杀人对于他们来说,是快乐而不是痛苦。日本人从小就被灌输‘天皇注定统治世界’的思想,他们在天皇面前,没有独立的人格,必须无条件效忠。征服其他民族,是他们的使命。他们从幼儿起就被调教成魔鬼,何来负罪感1

  心理医生的答案

  这部77分钟的纪录片在制作上共花了6个月时间。约瑟夫对每个细节都很挑剔。他花了100个小时来选择配乐,这位在大学期间选修过中国古典音乐的医生,反复强调音乐要贴切地配合图像,客观、适当地表达情感。在吴海燕配中文旁白时,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别让观众听出你的想法,让他们自己去想1

  “这其实是中国拍的南京大屠杀进入不了西方视野的原因之一。”吴海燕说。在美国,每逢南京大屠杀纪念日,史维会等社团都会举办展览,展出历史图片、纪录片等。可去看的都是华人。西方人对中国纪录片中太多的宣传、说教元素很抵触,也不太相信。

  吴海燕的切身体会是,从1982年至今,国内拍了十几部关于南京大屠杀的影片,但“配乐与旁白无一例外地充满了鲜明的感情色彩,中国人看了也许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好,但拿到国际上,就不行了”。

  然而《南京梦魇》的客观性也遭到质疑。不少下载此片的网友提出:片子以美国在广岛投下原子弹结束,这让人感觉“是美国人拯救了中国”,“怎么能对中国军队的贡献视而不见呢?”此外,单纯的民族性格与心理分析是否足以支撑屠杀发生的原因,也是该片饱受争议的一点。

  对此,约瑟夫的反应显得颇为激动,他在回复提问时甚至连用数个惊叹号:“我当然没有忽视中国人自己的抗战!!-…不要把我当成历史学家!!我是一名心理医生、艺术家和电影人!我主要是从自己的专业角度和观众的需要去思考,寻找答案。”

  “至于原子弹,”约瑟夫说,“最深层的寓意是,让观众看到恶魔遭到惩罚,由此得到心灵的安慰。”《南京梦魇》在美国3个州放映了50多场,观众每次都报以热烈的掌声,对此他解释为,“大家都为日本人的下场感到欢欣鼓舞”。

  据海外媒体报道,观看该片的观众70%是华人,30%是白人。吴海燕说,白人观众的比例算是非常高的了,此前,类似题材几乎无白人问津,毕竟,“这段历史对于他们太过陌生”。她并不否认片中出现原子弹在很大程度上拉近了美国与南京大屠杀的距离,但她强调“这并不违背历史事实”,最重要的是,“它带来了非常好的传播效果”。

  一个民族的“失声”

  一名华侨在博客上用“奇妙”来形容自己对该片放映的感受,“美国人的热情与好奇心像火山爆发一样喷涌而出”。美国《侨报》记者看到的是,“礼堂座无虚席,走廊都站满了人”,“在洛杉矶与加州湾区,好几个白人连看数场,包括他们完全听不懂的中文版”。

  每场放映完后,约瑟夫与吴海燕都毫无例外被观众团团围祝“他们简直把我们当成了历史学家。”吴海燕说。美国人的提问常让她哭笑不得:八年抗战是什么?日本人和中国人几乎长得一样,他们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仇恨?南京现在怎么样?中国和日本恢复建交了吗?

  约瑟夫应付起这些问题来,比中国助手从容得多。“他们问这样的问题,再正常不过了。要不是偶然接触到,我这个二战史迷对此同样一无所知。”他说,美国历史教科书在介绍二战历史时,中国战场的情况仅是一笔带过,更不用说南京大屠杀了。此外,美国作为“日本的好朋友”,其实是模糊这段历史的“帮凶”,为的是“让日本在西方世界的形象显得体面,而让中国人看上去很糟糕”。

  “美国人是看不到,而日本人是不愿看到。”吴海燕说。约瑟夫曾聘请一个美籍日裔负责日文版的工作,没过多久,此人就开始“不对劲”,她几次三番地与约瑟夫激烈辩论,“我所知道的情况不是这样的,这是谎言1此后,合作不得不中断。在一次放映结束后,一个日本观众冲到台前,对约瑟夫说:“你的片子多处失实1此外,他们还曾接到过匿名恐吓电话与邮件。

  虽然负面与正面的反馈来得同样强烈,约瑟夫仍充满了兴奋与成就感。吴海燕也同样欢欣鼓舞,毕竟,《南京梦魇》使这场劫难前所未有地在中国以外的地方引起巨大轰动。

  约瑟夫拿犹太民族与中国做了个对比:这两个民族受到的迫害与虐待几乎不相上下,但犹太人受纳粹压迫的历史被全世界所知晓,相关题材的电影就有上百部,而南京大屠杀却“像是不曾发生过”。他分析,其中重要的一个原因是,犹太人善于利用全球尤其是美国的媒体,而中国与全球媒体的合作仍相当少,这导致了南京大屠杀真相的“传播效果”不佳。

  但在吴海燕看来,南京大屠杀在西方乃至全球范围内的“失声”,不仅仅是技术问题。“南京大屠杀的原始影像资料基本保存在美日两国,但它们像是被遗忘了一样”,如今,《南京梦魇》产生空前反响,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制作者是一个美国人”。

  《南京梦魇》下载网址: www.RapeofNanking.info

  www.RapeofNanking.tv

  

要活着,不能让他们乱改历史http://news.QQ.com  2006年12月14日14:53   南京晨报  评论()

昨天是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69周年忌日。

81岁的梅秀英9点不到就赶到了江东门纪念馆,她是十几个幸存者代表中来得最早的。在冬日的寒风中,她独自面对着纪念墙上铭刻着的30万的数字,久久陷入了回忆。“我每年都要来悼念被日本鬼子屠杀的同胞,这其中就有我的亲弟弟啊,已经死了69年了……”临近10点,更多的大屠杀幸存者来了,姜根福由他的老伴搀扶着颤巍巍地走来,前几天他因为脑梗死住进了医院,但还是坚持来到现场。“永远不能忘掉这段历史,只要战争还存在,就会有人民的痛苦和苦难,所以我要一直控诉,只要活着每年我都要来。”姜根福说。

而更多的幸存者也再次诉说着这段历史,这段不该忘却的记忆。

陈素贞86岁

当年“嫂子为了保护我们被糟蹋了”

“我那年17岁,住在光华门外,十月份(农历)日本鬼子来了,我们一家都逃到南边的湖熟附近躲了起来。”86岁的陈素贞老人回忆着69年以前的事。陈素贞老人说,他们一家将近10口人住在当地的祠堂里。

春节后,陈素贞一家想回城,可接连发生的事情让他们回城的计划一拖再拖。“村里有一家六口全是壮劳力,开春后回了家打算种田,被日本人看到了,全给杀掉了,死在家里很多天才被人发现。”陈素贞说,村子里都是陈姓本家一脉相传的骨肉,看到自己人被杀的惨状,令他们悲愤不已。

几个月后,陈素贞一家冒险回到家中,时刻面临日本军队闯进家门的危险。一天中午,危险终于降临了。“听到日本鬼子的枪声和叫声,我们一家都躲进床底和墙壁的空隙,外面用东西挡着。当时我嫂子为了掩护我们,就留在了外边。”说到这里,陈素贞老人不禁老泪纵横,“为了保护我们,她被鬼子侮辱了。过了很长时间,等鬼子走后,我们一家人才爬出来,和嫂子一起抱头痛哭。”

身体健康的陈素贞老人如今一个人居住在金陵新六村一个单室套里,家里被打扫得很清爽。“我要很好地活着,不能让那帮混蛋几句话就改了历史。”采访即将结束之时老人坚定地说。

傅兆增71岁

腿上的疤就是鬼子留下的

鬼子进城那年,傅兆增才1岁多,还在母亲怀里吃奶。“我家当时住在夫子庙长乐路,鬼子从中华门进城,沿路放火,到长乐路时,见我母亲抱着小孩(傅兆增)在巷子里看火,鬼子不问三七二十一就朝我母亲开枪,子弹从我的大腿和我母亲的腰之间穿过,我大腿上因此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疤,至今犹在,有十几厘米长。幸好当时子弹是从母亲腰间擦过,只伤了点皮肉。母亲见鬼子过来,转身就朝巷子里跑,绕到我家门后,喊我父亲开门。我二姑妈听见我母亲的喊声,跑出来看,结果被鬼子当场枪杀。”傅兆增说,当时他才1岁多,这些事都是后来父母讲给他的,他腿上那条长长的伤疤就是证据。

1998年,日本人松冈环率领日本铭心会南京访华团来南京调查日本侵略战争相关情况,傅兆增作为南京大屠杀幸存者,提供了南京大屠杀证言。松冈环回去后给傅老写来感谢信。信中松冈环说,“我更加了解日本侵略战争当时之各种事实,我们将正确地传达给多数日本民众。”

李美兰82岁

父亲被抓走再也没回来

现年82岁的李美兰住在江宁汤山街道的女儿家,听说记者上门看她,特地赶出来迎接,老人家身体很好。

当年日本人侵占南京的时候,李美兰只有13岁,那段历史给她带来了永久的伤痛。日本人攻破南京后,李美兰等四个孩子跟着父母逃到傅厚岗的外婆家避难,没几天日本兵就破门而入,要将她的父亲带走,李美兰死活不依,抱着父亲的腿不松手,日本兵上来拿着刺刀对着她的头就扎,李美兰头被扎了个洞,鲜血直往外面涌,成了个血人。外婆见状,赶紧拿了一碗香炉灰倒在伤口上止血,简单做了包扎,李美兰最后保住了性命,可父亲自那以后再也没有回来,而她本人也由于惊吓过度害了病。

老人说到这已是泪流满面,她还指着自己的后脑勺说,日本人刺刀扎的洞到现在还是清晰可见。这以后,李美兰和家人一起躲进了避难所,幸亏一位美国的华小姐保护,还听说这位华小姐坚决不给日本人进入避难所,被打了两记耳光,虽然待在避难所可保暂时安全,可由于缺钱缺食物,李美兰的妹妹因为生病没钱治疗离开了人世。

季和平82岁

13岁就被鬼子押去埋尸体

“他们拿一捆铁丝给我,让我下江去扎尸体,把人头和膀子扎在一起。”82岁的季和平老人躺在南医大二附院的病房里,边打着点滴边叙述着当年的情形。

“那时候被鬼子押去捆扎尸体不干不行,不干就没性命了。过了几天,鬼子放我回家。在回家的路上,看到路边的尸体堆得一层一层的,散落的人头跟皮球似的,太多了。”回忆起当时的惨状,季和平老人仍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简直不是人,鬼子兵就在路上走,看谁不顺眼,就用刀把人头砍了下来,跟削西瓜一样,还有的鬼子把人头穿在刺刀上。”

“那时候我年纪小,但个子大的被鬼子押去下关肉联厂那边卸货。”季和平老人说,日本军队的生活物资都是靠押来的中国百姓搬运,很多人都不愿意帮日本人搬,就遭到他们毒打,干活慢了也要被打,不少人就被活活打死了。

现在的季和平老人跟着孙子生活,由于身患肺气肿等多种疾病,尽管穿着厚厚的军大衣,躺在病床上的季和平老人每说一段话就要喘一大口气。据孙子季文军说,老人一到天冷就犯病,每个月都要花费几百元医药费。

刘素珍75岁母亲两次被日军侮辱

“那段日子真的不能提!”回忆起当年,刘素珍老人家说,当时日本侵略军入侵南京城,大伙儿都躲在了上海路附近的防空洞里逃难,不敢出声,还得在脸上抹些锅灰,即便如此,日本兵还会把里面的人拖出来打杀。

“城里没东西吃,我们就从日本兵的垃圾缸里捡一些吃剩的食物,回家洗洗再吃。后来日本兵发现了,他们就在水缸里撒尿,真是畜生啊!”老人家骂道。刘素珍还清楚地记得,有一次,她和母亲去中山门那里的牛奶场拾柴禾,途中遇到日本兵,对方竟放出狼狗来咬她们母女俩。母亲为了护住她,用随身带的扁担挡狼狗,没想到激怒了日本兵,上前就撕扯母亲的胸衣,接着把芦柴花绑在母亲一对乳房上,再绕着圈子取乐,其他的士兵们则在一旁浪笑。

因为日军侵城,刘素珍一家搬到秦淮河边,搭了个小披棚暂住。有一天上午,一个戴着手镣脚镣的男子逃到家门口,自称刚从日本人那里逃出来,向刘素珍的母亲求救。母亲二话没说用菜刀将那人的手脚镣砸开,扔在秦淮河里,并和路过家门口的一位船夫说明情况,让男子随船赶紧逃离这里。当天下午,日本兵来寻人,母亲始终不承认见过逃亡者,“日本兵对她又踢又打,还强奸了她!”说话时,老人家的眼睛噙满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