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轩歌曲:堕胎的真相——执行堕胎手术的医生也不忍看完这部影片!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17:48:48
堕胎被美国人默许的原因之一,是因为他们看不见堕胎手术对腹中胎儿的影响。即使我们的电视堕胎节目也被审查,电视台禁止播送。所以电影「无声的尖叫」(播送堕胎时子宫内的情形)引起很多争论,使人情绪沸腾。这部电影剖视一个十一个星期大的女婴被堕胎时的情形:

  这部电影用新的音波技术,让我们看见一个孩子在子宫内的轮廓,她在挣扎,但是无法反抗抽吸器,于是头部被撕掉,跟着你看见死去的孩子被肢解,头部被压碎,然后逐块被吸走。

  看过这部电影的人,没有人还会讲「无痛」的堕胎。执行这堕胎手术的医生也不忍看完这部影片,他马上冲到播放室的外面,虽然他曾做了几千次堕胎手术,他以后再也没做过一次。

  那些明白堕胎情形的人难于忍受这件事,所用的办法视乎未诞生胎儿的年龄,有时需要采用多种办法。

  大部分的堕胎是在前十二个星期内进行的,胎儿仍然很小,可以用一个强力的抽吸器把他吸出,这个抽吸器的能力是普通家用吸尘机的二十五倍。[53]这个方法叫做抽吸割除术(suctioncurettage),抽吸器的力量撕裂或者绞拧胎儿的身体,将肢体逐部撕开,直至只剩下头部来。胎儿的头部太大,不能从吸管中通过,所以堕胎的人需要用钳子插入子宫内,攫获这个单独漂浮的头部,然后将它钳碎,直至能够通过抽吸管,那么头部也就被挪走。

  尼芬淳博士描写这个过程说:「基本上,胎儿是被砍碎,然后用抽吸器吸出,出来的时候只是一堆的肉碎。」

  当抽吸管在子宫内转动,胎儿四周的膜和液体马上被抽走,那小小的生物也被撕裂,最后,连接于子宫表皮的胎盘也被拔出。有一本手册封这一阶段的堕胎作如下的形容:「无论何时察觉有物质流入管内,活动就会停止,直至它全部流出,然后又继续转动,在整个抽吸割除术过程中,你会看见混着血的粉红色组织,一点一点的通过塑胶管流出。

  另一个堕胎程序叫做D&e「扩张和吸取」(dilationandevacuation)。这个程序通常用在第四到第八个月。子宫颈被扩大,插入子宫的不是抽吸器,却是手术钳(好象大工具钳),把胎儿的身体夹着,逐部拧掉,一块一块的取出,然后将脊骨和头颅骨压碎拔出,另外用一把割除器或者锋利的椭圆形刀子刮干净。

  在D&C「扩张不和割除」(dilationandcurretage)手术中,这把刀子被放置子宫内转动,当碰上障碍物,刀子就集中刮擦。换言之,胎儿的手臂可能被割走,腿部被割走,面部被砍碎,头部被砍掉,身体被肢解,切断为很多细块,然后身体各部分和胎盘被抽吸而出……

  将胎儿身体有计划地砍碎的技术名词是「分碎术」(morcellation)。这些手术都有很多潜伏的危机,如果堕胎手术是将胎儿切割或者抽吸,身体各部分必须谨慎地被重新凑合,证实整个婴儿都在子宫外,因为胎儿的任何部分如果被留在子宫里,会有感染病毒的危险。1978年,一份呈交「双亲计划协会」(AssociationPlannedParenthood)医生的报告,对D&E技术有如下的形容:

  「为了减轻子宫口的损伤,胎儿被分成细块抽出,因为胎儿头部的尺寸和形状,通常是最难被压碎和拔出的,工作人员要数点胎儿的每一块骨胳……」

  另一个堕胎手续是「盐水法」(Salinemethod),就是盐毒法,是用在第四到第七个月,是1970年代最常用的方法。[59]这个手术是用一支三吋半到四吋的针,从母亲的腹壁插到羊膜囊(ammioticsac)中,抽出200mm的羊水,然后以一种强度的浓盐水替换。在这个程序中,胎儿是把盐吞掉,在盐中「呼吸」,基本上,胎儿全身的皮肤被盐熨伤,慢慢被毒死,于是母亲开始分娩,排出一个死的、烧伤了的,和枯萎的婴儿。偶尔有些婴儿在这个手续中幸存,生下来就有严重的并发症,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婴儿的组织和器官都因出血而破坏,动脉静脉破裂而在身上留下巨大的青肿。

  其它堕胎办法是用前列腺素(prostaglandin)激发的。前列腺素包含一些贺尔蒙类的化合物,当被注射或使用在子宫肌的时候,可以损坏胎儿的血液循环,剧烈的收缩,然后被排出。因为前列腺素不是对未诞生的胎儿直接有毒,这样的堕胎方法结果比盐水法产生更多因打胎失败而出生的胎儿。打胎失败使医药工作人员十分麻烦,尤其是母亲:「婴儿为生存奋斗,喘不过气来,到处抽动乱移,使母亲难忘,在观看这些婴儿死亡之后,当时的情景会在脑中不断的重复,母亲会有一段自责的时间。

  通常,如果孩子出来而仍然是活着的话,他们就让他饿死,也有把他勒死或者杀死的。

  事实上,因为这些堕胎办法非常难忍受,所以才发明D&E,就是为了要避免打胎不成功的问题。趁胎儿还在子宫中「隐藏」,把他切割,压碎,或者毒死,结果仍是致命的,只是对母亲和医药工作人员而言,没有那么清楚可见。不管如何,它对医药工作人员的影响仍然是一样的。例如:

  在夏成夷的麦德茂(McDermott)和查亚(Char)报导:「护士们觉得自己代替了其它城市中的地下堕胎者,和他们一样,亲手去把婴儿(他们所用的字,形容那些排出的胎儿身体部分,或者仍然温暖的胎儿,有时甚至还在呼吸)切片或砍碎。」……

  医生们也在所难免。很多国家都报导,愈来愈多医生因为内疚而沮丧崩溃。

  还有一个办法,叫做子宫切除术(hysterotomy),用在六到八个月期间,这个办法和剖腹产术(Caesareansection)只有一个不同之处,整个手术是为了谋杀婴儿,不是为了救他。这个手术是把肚子切开,直入子宫,取出婴儿,不照顾他,让他死去,或者早在母亲体内先勒死他(婴儿是不能在子宫外被勒死的)。一旦婴儿是在子宫外,他不可以被杀死;否则医生就犯了谋杀罪。按照法律,他只可以被饿死。

  千万个女人现在亲身知道堕胎手术对未出生胎儿的影响。有些进行后期堕胎(第二或者第三个三个月[trimester])的妇女会诉说恐怖故事,她们感到婴儿在里面挣扎,尝试逃避盐毒、化学药品,甚至钳子和刀子。

  医生们都清楚知道未出生的胎儿会怎样。譬如一个用盐水堕胎的医生作如下的形容:

  在盐水注入的时候,你可以留意到,突然之间,子宫内有很多的活动,那不是液体流动,显然是胎儿因为吞入浓盐水而感觉痛苦,猛烈地踢动——‘这是’死亡的一幕。

  如果医生们因为观察这些经历而不安,你想妈妈经历孩子在她里面垂死的感觉如何?

  文兰茜(NancyJoMann)是「受害堕胎女士」(WomenExploitedByAbortion,简称WEBA)的创办人,她年轻时曾经堕过胎,她知道她的堕胎辅导员故意撒谎,他们从来没有把危险告诉她,她心碎地诉说她的经历:

  当羊水被抽出之后,他注射200cc的盐水——半品脱的浓缩盐液,之后的事情都是可怕的。

  我的婴儿开始挣扎,好象一场拳击赛,她痛了。盐水烧伤了她的皮肤,她的眼晴,她的喉部。盐水使她窒息,使她不舒服,她是在痛楚之中,尝试逃跑……

  不知怎的,我完全没有想过因着堕胎她必须死,我并不希望她无去,我只是想摆脱自己的「问题」。

  但是反悔已经太迟了,已经没有办法救她了。那么,我和她谈话,我尝试安抚她,我想要减轻她的痛苦,我告诉她我并不是想要适样对她,但是已经太迟了,不能停止了。我并不是要她死去,我请求她不要死去,我告诉她我后悔了,请她原谅我,我错了,我实在不想要杀她。我可以感觉到她在我里面挣扎,有两个小时之久,但是,就和来的时候一样突然,她停止了。直至今天,我记得她在我左边的最后一踢,她再没有力气了,她撤手死去。

  我管不了悲伤和内疚,我为她的痛苦停止而释然,但是我无法回复往昔,堕胎手术杀了我的女儿,也杀死了我的一部分。

  当针管插进我腹部之前,我喜欢我自己……当我的弃婴突然在我里面开始挣扎的时候,我马上憎恨自己。我的每一点自信,我所持有的价值观,我的一切梦想,通通被一次的妄行和这一服的毒药所剥蚀了。每一刻欢乐的回忆现在都被死亡的臭味所污染……。

  无法去停止它,无法挽救了,我再没有任何控制的能力,没有任何选择余地,我无能为力,我非常软弱,我是一个谋杀凶手。

  当我的婴儿停止活动不久之后,他们给我静脉注射,刺激分娩。整个晚上,我剧烈阵痛了十二个小时。当我分娩的时候,护士还没有及时赶到我的房间。

  翌日,十月三十一日早上5:30,我为自己的女儿接「生」,接「生」之后,我把她抱在怀里,我将她从头至脚看来看去。她有一头的头发,她的眼睛睁开。我看看她的小脚和小手,她的手指和脚趾有一点指甲和指纹漩涡,一切都那么完美,她不是一个「胎儿」,她不是一个细小的人……她是我的女儿。被痛苦缠着、沉默、静止、死去。

  我拥抱着她似乎有十分钟之久,但是也可能是30秒,因为当护士冲进来的时候,她们把她从我手中抢走,丢进一个便盆——真的是丢,把她就这样拿走了。

  真是火上浇油,当他们把我的女儿拿走之后,他们带入另一个女人到房间来,让她在那儿渡过最后一个小时的阵痛,可是这个女人不是要堕胎。不是!她产下一个美丽的男婴。这对我的打击是无法形容!

  孩子出来八个小时之后,我出院了。我的堕胎员正式递上一份报告,说手术成功了,「没有困难」,没有……接着之后,我避开我的亲人,尤其是我的家人,因为他们支持我进行堕胎……。

  堕胎之后三个星期,我自动接受输卵管结扎(tuballigation)的绝育手术。我不能面对再次杀人的可能性,这太恐怖了……。

  我心里充满死亡的思想,我幻想着自己怎样死去,我的婴儿曾挣扎了两个小时,我想象自己以同样的方式死去……。

  我堕胎后四个月,仍然出血和受感染。我感到太惭愧,不想去见自己的妇产科医生,我就去见另一个方医生,他做了一个D&C,将子宫洁净,他割掉我的子宫颈,把纱布也留在那里。三个星期之后,我里面大大地腐烂了。

  七个月之后,二十二岁的我,无法不接受将整个子宫割除的手术——完全因为那个「安全和简单」的合法堕胎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