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尿阴性是什么意思:马未都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20:49:41


中医药在古代中国因人而异,医生与病患之间讲究一对一地对症下药;西医药的发明依赖于西方科技的崛起,主张病同药同,忽略个体之间的差异。以内科疾病而言,两种医疗态度与方法大相径庭,前者医疗成本高,依赖个人经验多,名医与庸医天壤之别,而后者则过分强调广谱药,期望一药能救百人。

地球人由一亿增至十亿走了大约两千年,由十亿增至七十亿(下月达到这个数)不过一百多年。这增长速度听着有点儿吓人,人群拥挤,疾病容易流行,西医药的治病救人的方式就备受推崇,所以就有了今天许多人头疼脑热胃不舒服自己去街头药房买药自治,多数也会管用。

而中医古老的方式被现代生活挤入一角,幸亏还有许多西医治不了或不管治的病,中医愿意代劳;还有西药解决不了的痛苦,中药亦可一试,更有笃信中医药的专业工作者孜孜以求,坚持不懈,从古老文献中发现并发明了拯救病患的青蒿素。

青蒿素是西药中药还是中西药,我无权说,今天的世界都是各说各的。有人说青蒿素不是中药,是化学药,并鄙视其是“人海战术”的成果。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青蒿素的发明者屠呦呦在获奖感言


我早年遇到过一对黄花梨万历柜,那时全国正奔小康路上呢,万元户都让人羡慕,这对柜子竟然要好几千元,我那时囊中羞涩,眼巴巴地看着黄胄先生大方地买回家去,后又见王世襄先生将其收录《明式家具珍赏》一书之中(208页),我当时那叫无奈啊,就恨自己不会画驴。

二十多年后,我意外地在香港朋友处又遇见一只,没费什么周折就买了回来,可惜不是一对,有点儿美中不足。那天做广西卫视《收藏马未都》,我一得瑟就把大柜搬上节目,后又出书收录《醉文明(壹)》其中(60页),说出这段悲欣交集的收藏故事,苦水倒完,烦恼也就随风吹了。

前日,有网友通知我说,郑渊洁兄隔空呼唤我,说为我找到另一只柜子。我费了半天劲才算钻进郑渊洁的皮皮鲁天地,看见了郑兄的热情,他说他为我找到那柜子的另一半,并愿意保媒拉纤,做回红娘。

我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万历柜,不是一只,而是一对,仅从有限的照片中就可以断定这是一对近些年新做的仿古家具。由于王世襄先生的《明式家具珍赏》极为有名,这书几乎成了仿古家具工厂的图纸,书上的藏品几乎都被广泛仿制过,业内已是常识。

我的小书桌旁边养着几盆杂花,有的有名,有的没名,或者人家有名只是我叫不上来。养花的人都希望花开四季,枝繁叶茂,但实际上未必都能如此。

逛花市时一见鲜花总要心血来潮,怎么劝自己都不管用,一定要弄回一两盆才算拉倒。花市的鲜花个个诱人,枝是枝,叶是叶,花是花的,每次看见这些招摇的花都会自叹技不如人。花不好养,尤其在城市家中,怎么伺候都不行,不知什么原因,买回来的花往往好不上几天就低头耷脑地一副不思进取的模样,让人心碎。有好事者告之,这些漂亮的花上过肥,打过药,你不懂的。

所以,不到过年过节,我就不再买盆花,顶多买一把切花,插在花瓶中,换一下心情,因知这花只几日妩媚,并不多求。人的要求一降低,花也显得争气,有时候买回切花反而能活好久,开得之久让我惊奇。

小书桌旁的几盆杂花贴着窗户,盆也不好,土也一般。由于买得便宜,伺候起它们来也没那么精心,按说这花会苟延活着。谁知某日我在熟视无睹中发现了群花相依为命,反到显露勃勃生机,茉莉花谢,米兰花开,干枯的文竹从不知名的绿叶中滋出新枝,如层林叠翠,摇曳生姿。

这两天各地记者都来电话询问徐悲鸿画的事,这事本来我不大关心,可电话多了,每个记者都火急火燎地希望我说上几句。我有时难免应付几句,后又怕记者们断章取义,只好写下来,以此向社会作个交待。

书画鉴定自古就是难题,中西画均如此。前些年谢稚柳、徐邦达两位先生就为一幅石涛还是张大千的画出证打过官司,以谢稚柳先生谢世才作了终结;翰海公司卖出的一件吴冠中先生的油画,由吴先生本人鉴伪而诉讼公堂,最后买家也未能胜诉,吴先生却已驾鹤西去。

徐悲鸿先生的这张被拍卖出7000多万的人体作品,时间已过去一年,有画家若干人联名指出此为当年习作,又有徐先生遗孀廖静文对此画置疑;但最初则是徐悲鸿长子徐伯阳证明这是父亲之作并背书及合影,各方关键人物均出场了,但画本身已没了真伪。

关于书画鉴定,我一直以为有三个阶段。第一,画在画家手中,此画真伪、优劣均由画家说了算,他送人、卖出、展览、收藏、销毁、传宗接代悉听尊便;第二,画走向社会,无论什么原因,什么途径,只要离开画家本人之手,画家的意见,可供参考,谁愿听谁听,谁不愿听就别听,不去


我在《参考消息》读到《中国屠呦呦荣获美国医学大奖》一文时,对“屠呦呦”三字很是惊奇,先错以为屠呦呦是个医学项目,后又以为屠呦呦是从小在海外成长的科学家,所以才叫此名,结果两者都不是,屠呦呦就是我们土生土长的女科学家,今年八十一岁。

屠呦呦,浙江宁波人,自幼目睹中药之神奇疗效,立志长大探索其奥秘。1951年她考入北京大学医学院,所学专业为药学,这在当时是个冷门学科。1955年,她大学毕业后分配到中医研究院从事中药研究工作,开始了终身的平凡而高尚的事业,而那一年我才出生。

中药是我们中华民族五千年来赖以生存的根。西医西药没进入中国时,中国人也活得好好的。今天,人均占有西医药资源平均极低的中国人也加入到人均长寿国家,这实际上是中医药对我们民族的贡献。屠呦呦先生一生研究中药,并以祖宗的宝贵医药学问为基础,受到东晋名医葛洪的《肘后备急方》中“青蒿一握,水一升渍,绞取汁服”可治久疟的线索启发,在极为困难(当时文革中)的社会条件下,取得了青蒿素抗疟疾药的研制成功,四十年来,屠呦呦发明的青蒿素拯救了几百万人的生命,世界卫生组织对其评价甚高




观复博物馆墙外挂满了爬墙虎,郁郁葱葱,这种侵略性很强的植物基本不容人,凡与之相近的植物多半是半死不活的,爬墙虎一家独大的现象不在少数,但总有例外。

墙外的爬墙虎身上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了一层牵牛花,其茎之细弱之柔嫩让人怜爱。突然一天,它开了花,紫白两色,均匀密布,让绿了一夏天的长青藤显现一种别样的生机。

牵牛花出身卑微,却久负盛名。在中国入花谱至少有千年历史。相传日本茶道宗师千利休栽培的牵牛花开了,千利休恭请丰臣秀吉将军赏花。使者传话说,满院子的牵牛花开了,请大将军前去赏花。秀吉将军本是一粗人,但千利休风雅无边,将军便附庸风雅一回,率众人前去赏花,谁知一进院子,满架的牵牛花没了,一问才知,千利休一早吩咐手下将花摘除,一朵不剩,丰臣秀吉将军以为被辱,勃然大怒,正要拔刀相向,千利休笑容可掬,打开屋门,仅见一朵牵牛花瓶中盛开,沾满晨露……

这就是美学中的以少胜多的典范。丰臣秀吉见之无语,粗人由此变细。美学教育的极致我再也想像不出比此更生动的案例。我本想将院墙外的牵牛花也东施效颦摘它一回,无奈牵牛花爬


中秋节假期前一日北京小雨,加之赶在节前送礼的人多,交通堵塞如期而至,按报纸上说的就是今年状况还不如去年,去年已是暴堵,引至怨声载道。

我庆幸那天没去凑这个热闹,躲过一劫。儿子回家告诉我说,本来十分钟路,走了一个多小时,后悔得很。我知道堵车时心急如焚的滋味。中国人都急,都让这三十年发展催的,每年GDP两位数的增长,不急点儿还真不行。

中华民族本是个安逸的民族。农耕文化就是这样,春种秋收,暑去寒来,谁急也没用,得按季节办事,所以养就了国人一副不紧不慢的脾气,按部就班,年复一年,月复一月,日复一日,等待春节、清明、端午、中秋、重阳……

工业革命打破了这一规律,土地显得不那么重要,小国(英国)成为强国,大国(中国)反倒落伍了。工业革命改变了人类传统的价值观,让速度成为进步的象征。因此,每个人每个国家都在加速,试图把别人甩在身后。汽车替代了马车,喝油替代了吃草,尾气替代了马粪,最终堵车替代了通畅。

于是,人们开始了思考。汽车尽管可以开至每小时120公里,但一堵还不如马车;马车停时马


911本是全美国妇孺皆知的报警电话号码,如同我国的110。在美国,凡是需要救援的事情,都可以打911寻求帮助。本·拉登的恐怖集团选择2001年9月11日向美国发起史无前例的袭击,显然不是巧合,是一种带有蔑视的公开挑衅。

911恐怖袭击是成功的。它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日本偷袭珍珠港对美国造成重创之后最为严重的恐怖事件,让本应沐浴在和平阳光中的美国近三千人罹难。美国纽约标志性的建筑双子座也不可思议在袭击中坍塌,美丽的曼哈顿头一次笼罩在浓烟灰尘之中,其景象遮天蔽日。

美国成为世界头号强国来,在本土头一次受到如此重创,成为奇耻大辱。这与偷袭珍珠港不同,那是一个国家对另一个国家的宣战,这是一个人对一个国家的宣战,所以当时的美国总统小布什发誓报仇,这仇一报十年,以美军海豹突击队击毙本·拉登做了反恐小结。今天,“911”已十周年了。

那天的事情我记得很清楚,晚饭后我在与朋友聊天,接到朋友从香港打来的电话,告诉我“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了”,这是一个从不关心政治的朋友,说这种让我听起来十分离奇的话实在没有信任度,我表示置疑,她说:“你


小黑走后,观复的猫清冷了许多。黄枪枪总是独来独往,心事重重的,一个人躲在楼下的明代黄花梨万历柜的亮格中酣睡,说来算是奢侈之举;大肥对我也是爱搭不理的,孤独求败,常常站在草丛中遐想。

正好朋友电话问我要不要再添一只猫,黄的虎猫,我想一只暖调子的虎猫会给人温暖感觉的,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我出差在外的时候,猫被送来了,黄虎猫变成蓝灰色的一只小猫,羸弱但淘气得很,很强势地与观复猫们打了招呼。

因为我不在,新来的小猫就被他们随口起了名字,叫灰灰。这种灰蓝色调的猫在猫谱中被升格称之蓝猫,一双黄眼迷死人。我见到灰灰时,按惯例为其起了大名,叫蓝毛毛,几天之后,猫的小名灰灰就成为历史,没人再叫了。

蓝毛毛身体瘦弱,但食量大得惊人,让观复老猫们相形见绌。它趴在食盆面前往往一吃就是二十分钟,还总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吃完后心满意足地抹抹嘴,再抹抹脸,然后上床睡觉,几周下来,体态让人不敢恭维。

床在蓝毛毛的眼中到处都是,它喜欢谁就上谁的办公桌,挤一块地方倒头就睡。它没有人间的困惑与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