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法学博士申请条件:来自被称为“当今最有文采的风尘女子”的微博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5 15:35:14
来自被称为“当今最有文采的风尘女子”的微博 节后来和我合租的姐妹说,你的围脖我看不懂,咱们一个小姐,想那么多干嘛。我没主动想,我只是停不下来,当他们骂我婊子蹂躏我身体的时候,我也很快乐,我也很敬业地配合,但没有人嫖过我的内心,它们在厚厚的胸部背后,没有男人能看透。  醒在春风微拂的六楼,从我住的地方看下去,可以看到大运河的水,那么安静,好像几千年来都是这个样子。杭州的天气变得越来越暖和,想起昨晚的迷乱,脑子里一直在想着那个小说,春风沉醉的晚上。  不管多少人路过过我的身体,我的内心依然镜子一样明净,像今天的阳光。  他昨天深夜才来,做到一半的时候在我身上接电话,不用猜就是夺命CALL,他故作睡意说我喝多了在办公室沙发上躺一会,就回去了。那时候接着外面的路灯,我看到白纱窗帘后的窗台,我想起王小波在《万寿寺》开头里写的那个窗台,那个窗台上放着《暗店街》,那本书说:我的过去一片朦胧。  有一个大学教授,在看到我房间里的书的时候很惊讶,他问了好几遍这些书你都看过吗。我都看过,但我不打算和他讨论书里的内容,我说你可以去和你的研究生讨论,你来这里,是因为你是个寂寞的男人,而我有年轻的身体. 好喜欢自己的围脖版面,几乎没有图片,全是文字文字,好安静,所有来看我的朋友,都可以安安静静沉到文字里去。  人常说否极泰来,是不是泰极了否也会来。刚在屋里肆意大笑,突然想起那年秋天在北山路的老别墅墙外,我也是这么笑,那个男人拍我头说丫头,淑女点,别笑得这么花枝乱颤的。那时候桂花特别香,秋天特别好,我就故作傻气问他,你说郁达夫个傻帽,为什么要从杭州跑北京去看秋天。  “你说这城市很脏,我觉得你挺有思想。”有一首歌里,有思想的女孩子是被这样描写的。我从来没有骂过这城市脏,我依恋这个城市,那么多灯红酒绿,那么多声色犬马,那么多红男绿女,那么多人性的欲望,滋养我在这里的生活。  昨天说找个阳光明媚的天气,今天就真的阳光明媚了,只是气温还有点低。早上起来的时候大家都去上班了,我趴在窗台上往楼下看了很久,小区里来来去去的老人,坐着童车的孩子,那些中青年人在写字楼里厮杀的时候,这里很安静,很美好。  我化过很浓很浓的妆,穿过很艳俗很艳俗的衣服,我像九十年代香港电影里那些小姐一样涂红彤彤的嘴唇。现在我不了,我几乎不化妆,我喜欢自己干干净净的,简约到极点,他们也都习惯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回归或者复古,但我的内心,真想回到古代去。  我还未成年的时候,你们叫我来做这行,我不懂事,来了。现在你们嫌我清高,谁剥夺了我清高的权利?那我就清高给你看,我谦虚说我是这世界冷漠的一部分,但其实我是这世界最后最美好的温暖和坚持,而恰恰是你们,如此冷漠。  下午下线,本来打算把床单被罩洗干净,但有些不舍他的气息,于是躺在被子里看书,天黑了才下楼去吃晚饭,走回来的时候在小巷子里看到那些买宵夜的小摊贩,觉得很亲切,风有点冷,不像往年三月底杭州的天气。粉丝暴涨的势头终于缓下来了,感觉很踏实,一切归于平静。当然,也有点小失落啦。  我喜欢入夜以后的城市,从现在开始,所有的喧嚣都在睡去,对着空荡荡的大街,会感到整个人都很清爽舒服。有人觉得入夜代表欲望,但我记忆中的夜一直是如此静谧祥和,世界美如斯。 我所拥有的所有的感情都写着有效期,这就是我所无力改变的事实。我只能像吃快餐长大的孩子一样,依靠这些速食式的感情体味生活的温情。因为没有一个人,真正能完全没有心理障碍地接受一个上岸的姬女。而你也不能要求我背负一生的谎言,把自己的过去打扮成一段美好的青春故事。  好像是个恶性循环:心情不错的时候突然想一些遥远的问题,然后开始特别低落,感到绝望,然后无奈想发泄,然后体内有欲望,然后疯狂,然后满足,然后麻木地快乐,心情又变得不错。但今晚已经回绝了几个人,本来想自己享受一下私人时光的。现在,我想自己伺候伺候自己了。  我有一套毛笔,一方据说还挺值钱的砚台,我不懂这个,是一个本地的画家送给我的,因为有次我说我想学书法,其实我至今不知道毛笔怎么握。他后来送了我一幅字,我本来叫他写“赢得青楼薄幸名”那个的,结果他写了“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但是没有署名,也没有用印,据说是不值钱的。我就在想,那么那个画家的字值钱,还是他的印值钱呀,买他画的人,是看中他的字画确实好看,还是就图是他的字呀。然后我就又在想,那些高官,那些企业家,号称朋友遍天下,他们喜欢的是你的为人,还是你的权力和金钱呀?  太阳慢慢变冷,要沉下去了,一天又被我消磨掉了。我想起小时候,每天这时妈妈就在门口摘菜准备晚饭,一边跟邻居们闲聊天,我曾经很害怕自己长大了会变成那个样子,我拼命想逃离那个生活模式。但现在,我去过这个城市最好的酒店,也受过最非人的侮辱,我很想念那样的黄昏,风沿着墙角吹着,世界很安静  我可以忍受一切对我的谩骂,因为我在生活中经历的,比这厉害的多的是,但我不能忍受你们习惯了的虚伪,这是我对这个世界最后的一点希望,你们让我绝望。  记得有一首歌这样唱的:今夜我如昙花绽放,在最美的一刹那凋落。这就是红楼梦里说的“开到荼糜花事了”吧,所以悲观的人,总是喜欢早春,怕荼糜一开,最绚烂美好的季节就过去了。杭州的柳树,已经太绿了。  有一年,也是这样的艳阳天,暮春的一个下午,我已经不记得在杭州的那条路上了,一间门朝西的小酒吧,还没到营业时间,我坐在吧台前面的高脚凳上喝啤酒,酒吧老板一边抚摸我一边说,你真是个小妖精。我说那你娶我来做老板娘吧,他没回话。结束时他给我钱,我没拒绝。这是我最愚蠢的问,他最愚蠢的沉默。  都去看花红柳绿,都去看姹紫嫣红,以为这就是春天。其实春天最好的风景是春风、春水,妙不可言,连同那些过去的岁月一起,把你整个人都裹挟在里面。  有人私信问我,为什么你那么多忧伤的故事。也许类似的故事我们每个人每天都在经历吧,只是有些人想起的时候是忧伤,有些人想起的时候是快乐。哪怕是自己的故事,记忆也是会骗人的。  有时候热烈奔向围脖,会突然觉得寂寞,虽然有几千的关注会让人心里很温暖,但当毫无明确目标对象的时候,会觉得很虚空,会突然明白为什么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还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去。 春天来的时候,我就想回到2004年,或者更早一些的时候,我可以在油菜花丛中奔回去,迎着夕阳,裙角飞扬。  一个人的笑点和哭点都应该低一点,低到一触即发,千万不能停留在中间状态。这就是一般说的敢爱敢恨吗?我曾是个那么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喜欢奔跑,喜欢大笑大哭。现在的笑是假的,哭是无声的。 他更像一个情人,会陪我说话,给我买礼物。不知道从何时起,他不给我现金,而不定期向我卡里存钱,他细心地照顾我的感受,他说他不喜欢把钱放在我手里的感觉。他会半夜带我去空旷的路上兜风,放音乐给我听。他说最近喜欢抽雪茄,我用他打在我卡里的钱买了一盒给他,不是很贵,但他说很好抽。  突然很向往一个人出行,就趁着这样的天气。我想马上就去收拾东西,去那个古镇,带好伞,希望雨下起来,明天能醒在小镇的烟雨中。 想起扬州了,我几乎不记得扬州烟雨凄迷的季节在几月份了。还是有一年,一个很熟的客人,约好和我从不同地方一起去扬州,结果他爽约了。我就记得路灯很昏暗雨下得很密的晚上,我在不知道哪条巷子里走,想找个温暖的地方。  这就是心想事成吗?在乌镇的雨声里醒来,拉开窗帘果真烟雨凄迷了。我想在这里,不出门也是好的,就一整天耗在窗前,看着雨脚,听着河里的摇橹声,等白天一点点过去。  有时候经历千万人和无人走过是一样的,都会让人很孤独。有一年我住城西,那时候胆子大,常跟客人去他们的出租房。他们大多数是毕业没几年的大学生,没多少钱,他们自己赶公交车上下班,在路边大排档吃饭。但他们带我打车,带我去干净一点的饭店吃饭,我喜欢和他们说话,我能听出他们在这个城市的孤独。他们中的很多人也许已经出人头地了,很多人成家立业了,他们孤独的青春岁月结束了,不知道他们偶尔深夜里无眠,会不会想起一个他们消费过的姬女。他们可以从一种生活状态里走出,而我只能从城西搬到城东,城南或城北。 欲望就像夏天的暴雨一样,说来就来,措不及防,而且挥之不去。有时候人的性幻想是完全符合自己心理需要的男人,有时候时间比质量更重要。我曾有一个这样的男人,他的办公室就在我小区马路对面,他对我的需求那么顺从,一进我的小屋又那么狂野。我们认识的几个月里,几乎没说过几句话,但我却忘不了他。 下过雨的城市像水洗过一样干净。有一年的这个季节,他很早在我床上醒来,没有要我,而是和我在长谈关于爱情,他说这是一个速食时代,很多爱情只是浅爱、短爱,真正的爱情那么深刻、那么动人、那么痛苦,但没有人看到过。那时候我不太懂,许多年后,我好像明白了一些。爱与痛苦,从来都是伴生的。  有一年,我神魂颠倒地喜欢一个客人,他每次来都那么疲惫,头发有点乱,衣服皱皱的。我说:你要不嫌我的钱脏,我给你买衣服吧。他说穿回家会被发现,我说那就来我这里时候穿,走的时候换下来我给你洗干净烫好等你下次来穿。其实我只是想在自己衣柜里挂一些男人衣服,那样我的衣服就不那么孤单了。  其实我的生活节奏很慢很慢很慢,因为我这个人很懒很懒很懒。但这不代表很多事可以忽略,对自己喜欢的人和事,我喜欢做得很有仪式感,虽然表面看起来是不露痕迹的。比如今晚,我就努力让自己安静下来,让自己活在一个我虚拟了几年的谎言里,这样明天我就有个很好的心情给家里打电话了。  不记得是首什么歌里唱的,你总是在这样孤单时候想起与我联系。很多年来对那些在我生命里来来去去的人来说,我就是这样的角色,我只是调味品,不是必需品。我活在他们的生活里,只为了填补那些实在无法熬过去的空白。  夜深了,客人离开了,一个带着温暖微笑的单身男人,可惜他属于我的时间连一夜都不到。他给我抽一种牛皮纸颜色的外烟,甜丝丝的。外面雨很大,我不知道他回到一个人的房子里,会不会回味起我。 夜深了,你们都睡了,只剩下我自己独语,和着这雨声。我很享受这一刻的安静,没有喧嚣,好像全世界都在围绕着我展开,我从未享受过这么好的待遇。 晚安,所有这个城市里还未眠的人,不论你们正在被什么样的感情纠缠,天就要亮了;晚安,所有摘下面具的人,让你们干净的,肮脏的灵魂和身体都休息吧。小安陪你们跟雨声一起入梦。  真的很多年很多年了,我以为我不会哭了;很多天很多天了,我装作很镇定,我以为我的生活要改变了,但我还是站在风里看你离开,我也听得出你的哭声,你说你拐过那个街角我就永远见不到你了,全世界人都在看我哭,全世界人都在看我哭,就你走了,我说不清是要回去做我的姬女,还是听你话,好好生活。  有一年晚春,我是一个被无数人睡过的姬女,他是我的客人。他说过爱我,他也做到了,但他不能抵挡这个世界强加给他的价值判断。他在这一年第一场雷暴雨来临的夜晚离开我,我趁着闪电,喝他留下的酒,抽他剩下的烟,呼吸他残留在屋里的一丝丝微弱的体味,我分明看到一盏小小的灯光在我生命里熄灭了。 对他来说,离开的不过是一个女人;对我来说,熄灭的是一盏希望的灯。而一次次的熄灭,让重新点燃希望的机会越来越渺茫。 我喜欢坐夜班公交车,打车太快了,公交车在夜色里走走停停,不同的人上上下下,可以在靠后的位置上看一路的灯火,感觉真好。我也喜欢在公交站等夜班车,想着那些和我一样夜归的人,他们刚刚做了什么,听着恋爱的男女在站牌边上耳语,一切像极了一个美好的梦境。 一直暴雨,那些撑着伞在雨中赶路的人好像一条条鱼。想起一句话说,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都能冷暖自知,不知道他们匆匆忙忙赶路是不是为了一处温暖的归宿。也许我认识的某个人,也在雨中匆匆赶路,真希望你们归处的灯光是温暖的。  因为大雨,几天不出门,翻出一本竖排的书,看得很吃力。曾经有人说我,女人看历史是浪费。我想也是,整个下午,我都在对着这些作古一千多年的名字发呆,想他们的爱恨情仇悲欢离合,历史没有留下一点点位置来记载。但我们活着的时候,这些都是大如天的事情。 如果说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破坏给人看,那么最悲剧的就是你必须要亲手破坏自己渴望向往已久、已经拥有的美好的东西,像一次最快乐的旅行,但你必须走一步遗忘一段,将心凌迟,一点点丢在无人的荒野里。这世界若没有可耻的道德,应该会多美丽。早安,所有与小安一样整夜失眠的人。  很多年没有这样了,跟一个刚刚在包厢里认识的男人回家。他的朋友都走完了,他在路边放声大哭,三十多岁的男人,我不知道他的内心经历了什么样的痛苦,但我就是想走过去跟他回家,让他趁着酒醉操我。我知道这一切都于事无补,因为可以疗伤的,永远只有那特定的一个人。正如他早上醒来,首先是给我钱。  台风将来未来的时候他来做爱,趁着窗帘吹进来的风,我感觉自己像是风中摇摆的叶子。据说要立秋了,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凋落。现在他走了,风也停下来,下午寂静得像小时候的秋天,我静静躺在这里,几乎能听到时光从我身体里流过的声音。  天一点一点地暗下来,房间里的东西开始有点模糊不清了。才看评论知道今天是七夕,今天是周末。不知道现在满大街多少情侣在浪漫,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以前有人骂我的一句话:你寄居在肮脏的社会圈子上,你能确定你自己是干净的?我想了很长时间没想明白,我觉得是我不知道怎么区分肮脏和干净。  有时候下午很短,短到像一个你渴望很久的人,瞬间进入你的身体,瞬间离开找不到了;有时候下午很长,长得像有几千年。你来的时候那么激烈,每天可以给我写几十封信,你走的时候只有三个字,刷屏刷坏了鼠标也不见你有一个字回音。这就是希望。  继续找挨骂吧。别动不动把法律、道德、责任挂在嘴上,这些都是无耻的反人性的障眼法,有什么比一个人切肤的感情更重要?我同情那些在法律、道德和责任的规则里漂流的人,你们一辈子活在别人定下的规则里,可怜可悲,你们根本没有真正爱过,你们一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爱情。  秋天来了好几天了,我还没跟他好好打招呼,整个上午在西湖边的椅子上坐着,风吹得有点冷,好像跟秋天认认真真对谈了一次。只是不知道秋天的阳光什么时候来,我很怀念北山路的秋阳,从梧桐树的叶子缝隙里落下了,掉在脸上,特别特别暖和。 我想告诉每个在杭州的人,此刻的西湖,真的好死了,你们不要趁着人多的时候去。有一年我们在曲院风荷,月亮很圆,我们在湖边就着零星的荷花接吻,那一刻不是交易。后来的事都没有这么甜蜜了。秋天这么凉,那些记忆里的人都走得背影也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