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到美国的航班:割资本主义尾巴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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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资本主义尾巴运动 文 / 抗发 (粉丝群) .entryBody .body p {overflow:visible;} 杨林公社按照上级的指示,对割资本主义尾巴运动的安排是:第一天全公社各大队召开群众大会,做好宣传发动工作;第二天各大队部组成工作队,到各家各户去割资本主义尾巴,捣毁地下工厂,收缴工具和产品,清理阶级异己分子;第三天全公社召开群众大会,将各大队派送上来的资本主义典型分子予以批斗,然后在全公社内游行,以儆效尤。前后三天,集中力量搞运动,停止生产。今天是运动的第二天。桥头大队因书记黄金国卧病在床。他未发号施令,没有领队人,别的干部也就不敢自作主张。桥头大队的运动因此搁浅了。汪江英同湾的三个女青年听说本大队的资本主义尾巴不割了,好久没去杨林供销社,今天有空,想去供销社买点小商品。又听说毗邻大队要割资本主义尾巴,顺便去看看热闹,看看新鲜事。她们来邀汪江英。汪江英正有此意,她稍微梳装一下,跟着伙伴们走了。她们一行四人来到供销社,买了点小商品,又玩了一会儿。刚跨出供销社的大门,准备回家,就看见狮子山大队的干部在不远的李家湾割尾巴,她们就跟着去看热闹。只见陈书记带领十多个大队干部,走到一家门前,对户主说:“李二狗,你家房前栽了四棵南瓜禾,这是资本主义尾巴,我们今天是来割资本主义尾巴的。”他正说着,另外两个干部拿着镰刀把四棵南瓜禾齐土割了。李二狗的母亲五十多岁,头发花白,满脸皱纹,见自家的南瓜禾全被割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她边哭边诉说着:“我的老头子是饿死的,队里发的口粮太少,每人每月只有十多斤谷子,吃不到十天就完了,是靠毛草野菜度命。我家常揭不开锅盖。我的南瓜禾要结四十个大南瓜,一个南瓜可以救活我家人一天的命。你们哪有多狠心……“她哭得可怜巴巴、摇头晃脑的。李二狗的妻子三十多岁,也倒在地上大哭大嚷。她不像婆婆那样边哭边诉苦,她在地上哭得直打滚,一双鞋掀去老远,头发滚得象一捆乱麻。她九岁的女儿见了,也往地上一坐,哇哇地大哭起来。一家三口哭得伤心极了。一个过路的女人乍一看,不知怎么一回事,她问汪江英:“她家的爷爷在屋里吊死了,是吗?一家人哭得这么伤心。”汪江英也没搭理她。李二狗,三十多岁的农民,一副黝黑的脸膛。他见一家人哭得这么悲惨,顿时火冒三丈。他壮起胆子,发起了狗脾气,当着许多人的面,把自己的裤子往下一脱,**着下身,向陈书记挺着肚子,骂道:“我入你的八代娘,我入你的十代祖宗……”干部和观众见了,吓得把头扭向一旁。陈书记对李二狗磕着指头,说:“你今天入我的八代娘,明天我要你戴绿帽子游乡,后天要你进学习班。”又对干部们说,“走,去第二家。”正是,割掉门前南瓜藤,哭杀奶孙三代人。几个聪明的妇女见那边哭哭闹闹的,就把自家门前柴移动一下,把南瓜禾遮盖住了。几户人家躲过了这一劫难。干部们又走到一家门前。陈书记见门前的水沟里栽了两行蒿芭,对家主说:“李春山,你在门前水沟里栽了蒿芭,这是资本主义尾巴,今天我们要割掉它。”一名干部正要下水去割,陈书记又说,“割掉还会长,拿锄头挖掉它。”另一名干部从这家里拿来一把锄头,下到水沟里,把蒿芭一棵一棵地挖起来扔了。陈书记抬头一望,见他家房屋的瓦上,用烤火钵栽了一棵白菜,大嚷道:“你家瓦上还有资本主义哩。”李春山争辩道:“我瓦上栽了一棵白菜,没占公家的土地,这不是资本主义。”陈书记说:“瓦上的空间,哪一处不是公家的。再说,那钵子里的土是你从公家田里偷挖来的。”说完,他拿起一根晒衣服的竹竿把烤火钵戳了下来。钵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成几块碎片。陈书记又对李春山说:“你是最典型的资本主义,明天用网兜背起这些碎片,去公社大会上进行批斗。”李春山的妻子听了大哭起来。干部们又走到一家门前。陈书记见这家土砖墙上用粉笔写着“毛主习刀夕”五个字。他喊家主说:“李老八,你家出现反动标语。”李老八走出门外,说:“我家哪有反动标语?”陈书记说:“你看这墙上,毛主席的席写成了学习的习,万字三笔写成两笔刀字,岁字掉了山字头,写成了夕字。这还不是反动标语吗?”李老八解释说:“那是我七岁读小学一年级的儿子写的。他成绩差,写错了字。他是无知的孩子呀。”陈书记说:“儿子写了反动标语,是父亲教的,父亲就是反革命。”李老八的妻子用木脸盆端来一盆水,用抹布把字迹擦得干干净净,对陈书记说:“陈书记,我把字迹擦干净了,我老公将不是反革命吧。”陈书记回答说:“反动标语擦掉了,反革命的帽子擦不掉。明天他要挂黑牌子参加全公社牛鬼蛇神批斗游行大会。”嘭的一声,木盆掉在地上,摔成了三块碎片。李老八的妻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大嚷起来:“我家是贫农,把我家打成反革命,要我象地主那样,比牛马还不如……”她哭着喊着,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从柴堆里抽了根竹条子,赶着儿子,连声骂道:“我打死你这不争气的儿子……”两个邻居急忙把她拉住了。儿子吓得跑着邻居楼上躲起来。老八的妻子没有打着儿子,又坐在地上哭起来。一个鸡毛换灯草的外乡人走进了湾子。他手摇着货郎鼓,肩上挑着一副箩担子。一箩装的是鸡毛,一箩是灯草。他放下箩担,昂头凝视一下这热闹啼哭的场面,自言自语地说:“啊嗬呀,今天哪是个好日子,许多户嫁闺女,这么多人在哭嫁啊。”陈书记听了,没好气地说:“谁嫁闺女,谁在哭嫁,是割资本主义尾巴,割痛了才哭嘛。”接着又说,“别人卖一担柴是资本主义,你鸡毛换灯草,搞投机倒把,可是个大资本主义。不允许你到我们村子里来搞资本主义活动。”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火柴,擦了一根火柴,往灯草箩里一丢,干燥易燃的灯草呼啦一声全部着火了。一捆灯草装在箩筐里,箩索把箩筐和灯草系扎在一起。外乡人想扑火也没法扑。眨眼间箩筐也烧着了。陈书记又擦了一根火柴,往鸡毛箩里一丢,干鸡毛呼哧一声全烧着了。这个外乡人见鸡毛和灯草连同箩筐全烧了,就往地上一坐,呜呜地大哭起来。正是,本村人哭声不够,外乡人哭声来凑。看着干部们又割了几家。这个湾子已割完了,要到河对面的湾子去。汪江英与三个伙伴没有跟着去,各自抹了一把眼泪往回走。路上,汪江英叹道:“哎呀,幸亏我大队没有割资本主义的尾巴,他们哭得多可怜呀。”伙伴们互相递了个眼神,抿嘴一笑,避而不答。因为头天汪江英去看大字报时,大字报和漫画都被撕掉了,也没有人将内容告诉她。黄金国受打击卧病在床的消息也没有人告诉她。她对情况不了解,所以她的思想没有多大的波动。第三天,全公社召开批斗大会。学校也放了假,老师同社员们一起去参**众大会。大会的会址在杨林河滩。杨林河滩顾名思义。河滩上有几十亩茂密的杨树林,清粼粼的河水哗哗地从滩边绕过。初夏季节,丽日当空,银光满地,河水荡漾着耀眼的金光。林内近百株合抱不交的杨树,古木参天,姿态嶙峋,枝繁叶茂,郁郁葱葱。抬头一望,如一座碧绿复盖的天穹。密密柔嫩的丝条如无数绿色的挂面高悬在空中,款款下垂,随风摇曳,散发出沁人的清香。无数蝉儿在树枝上唧唧地竞相鸣叫,此起彼伏,遥相呼应。人行其中,俨然进入了生机勃勃的绿色世界。来开会的数千民众一个个阴沉着脸,丢魂落魄似的,如丧考妣。可不是?昨天全公社割资本主义尾巴的运动中,他们几乎都是不同程度的受害者。在人民公社吃大锅饭的年代,口粮指标低,劳动力每月有二十来斤谷子,非劳动力只有十来斤谷子。家里断炊,一家人饥肠辘辘的时候,摘两个南瓜可以度一天的命啊。叫人们怎么说笑得起来呢?只有桥头大队的人们没有受到运动的冲击,他们脸上稍有笑容,三两个人在一起互相说说话儿,给大会带来一点生机。土丘上用门板搭起的临时讲台前,贴着用白纸写的横幅:批斗资本主义大会。台后,公社的武装部长带领着二十多个民兵在忙碌着。他们把各大队送来的典型分子整治、打扮了一番。大会开始了。武装部长走上讲台,拿起广播筒,带领群众呼了一阵口号。随着口号声,民兵们把经过打扮的典型分子一个接一个地引到台前,面向群众站成一排。他们一个个戴着高高的绿帽子,胸前挂着写有大字的木牌子,背上背着他们罪恶的产品。他们共有十二个人:资本主义尖子李二狗,背上背着一束南瓜藤;典型资本主义李春山,背上背着一个网兜,网兜里装着钵子碎片和一棵白菜;牛鬼蛇神李老八,背上背着一个网兜,网兜里装着一条死蛇;卖柴着资本主义王四虎,背上背着一捆柴;做篼子的地下工厂厂主王茂盛,背上背着一担篼子;削筷子的地下工厂厂主王茂春……口号喊完,尤主任走上讲台,拿起广播筒大声说:“社员同志们,资本主义是火烧芭茅心不死,资本主义的尾巴依然存在。搞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是长期而艰巨的任务。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人民公社的特点有两个:一为大,二为公。大,这个东西可了不起,人多势众,办不到的事情就可以办到。公,就是比合作社更社会主义,把资本主义的残余和尾巴,比如自留地、自养牲口等都取消。’昨天的运动取得子巨大的胜利,除桥头大队因书记生病,运动推迟外,其他九个大队都如期进行。全公社割资本主义尾巴的战果是:割掉红苕苗八千株,白芋苗三千株,高梁苗四千株,南瓜苗两千株,捣毁地下工厂四十个,揪出阶级敌人七人……”尤主任讲话结束,武装部长又走上台前,领着群众呼了一阵口号。接着,武装部长宣布:现在大会批斗开始。第一个上台发言的是西山大队的汪书记,他说:“我大队送来三个资本主义的典型分子。一个是王四虎,他是卖柴的资本主义。他半夜起床,乘着月光挑柴到二十里路外张冲瓦窑场去卖,回来时天还没亮。湾子里没有一个人看见,不知道他卖柴。生产队长发觉他劳动时有些萎靡不振的样子。第二天夜里,大队派了两个民兵在离他家不远的路上把守着,结果抓了个正着。抓住他时,他还强辩说,自古以来卖柴不犯法。他的柴不是在公家的山上偷砍的,他是利用休息日去远山砍回来的。那是集体之外的野山。他是尾巴最粗、嘴巴最硬的资本主义。另外两个是王茂盛和王茂春,他们俩是亲兄弟。王茂盛是做篼子的地下工厂厂主,王茂春是削筷子的地下工厂厂主。他两人利用生产队的休息日,起大早到几十里路外竹山大队,买了竹子驮回来,趁天黑湾子外面没人时偷偷地回家。夜晚,在自家院子里,一个做篼子,一个削筷子。做好了削完了,起个大早挑到供销社去卖。自以为做得干净,没有人知道。当我们去收缴货物时,他还强调说,他的竹子是买来的,不是偷来的,又没有耽误白天工时,夜里找点盐钱能犯法吗?他还百分之百的有理呢,是顽固的资本主义。”汪书记讲完后,狮子山大队的陈书记和另外两个书记相继发了言。大会批判结束后,武装部长宣布:现在游行开始。民兵们又是一阵忙碌。他们给每个戴绿帽的典型分子发一面锣和一个棒槌,令他们一边敲锣,一边叫喊自己的罪行。群众走在后面,组成一支长长的队伍,高呼着口号,委蛇而行。武装部长发现走在前面的典型分子只敲锣,不叫喊。他紧跑一阵,赶到最前面,对走在最前面的李二狗说:“怎么不喊。”李二狗敲了两下锣,当当,高喊着:“割掉我家门前南瓜藤,哭杀我家奶孙三口人呐。”武装部长骂道:“谁让你这么喊,重喊。”李二狗又敲了两下锣,高喊:“人民公社好,饿死我家老和小。”武装部长朝李二狗的屁股踢了一脚,怒道:“你这个刁民尽捣蛋,我给你戴上坏分子的帽子,让你象地主一样,管制劳动,终生不能做人。”李二狗只得重喊起来:“大家莫学我的样,我骂了陈书记的八代娘。”部长见李二狗喊得差不多了,就盯着第二个。第二个是典型资本主义李春山。他见李二狗被踢了一脚,他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就敲着锣,高喊:“大家莫学我的样,我家瓦上栽了一棵资本主义的大白菜。”这个人还老实,部长默认了李春山的叫喊,对他说:“就这样接着喊。”第三个是卖柴的资本主义王四虎。他敲着锣,高喊道:“我家没煤油点灯,我妻给娃娃喂晚饭,喂到娃娃鼻子里去了。我卖了一担柴,买了一斤煤油,把我划为卖柴的资本主义。”部长听了,吼道:“谁让你罗嗦这么多,重喊,喊你的罪行。”王四虎敲锣重喊:“我是卖柴的资本主义,大家莫学我的样。”部长见王四虎喊得差不多了,又盯住后面一个。后面的是牛鬼蛇神李老八。他敲着锣,高声喊着:“我娃娃写错了字,把我打成反革命,冤死我了。”部长骂了起来:“你这个反革命分子,还要喊冤,放老实一点。”李老八重新喊道:“我儿子把万字写成子刀字,我有罪。”接下来是削筷子的王茂春。他高喊着:“我家没盐吃,削了两组筷子卖了,买了两斤盐,把我家划成削筷子的地下工厂。”部长说:“不许叫苦,重喊。”王茂春又喊着:“我削了筷子,我家是地下筷子工厂。”部长一个一个地纠正、强令戴高绿帽子人的喊叫声。这些人走在最前面,紧跟在身后的是他们的妻子儿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哭啼啼的。绵延约一里路长的游行队伍口号声惊天动地,此起彼伏:割掉资本主义发尾巴!捣毁地下工厂!揪出牛鬼蛇神!强化无产阶级专政!毛主席革命路线万岁!……桥头大队的王四庆走在人群中,不禁心中一阵感慨。看,前面那些女人、孩子一边走一边哭,多么象送葬哭丧的场面,只差没戴白头巾。他是做篼子的,比起削筷子来,可算是一个大地下工厂。他是第一天点了名的,可是第二天他的篼子没有被收缴,今天又没有戴绿帽子游乡。他庆幸自己没有遭遇这般奇耻大辱,这还得感谢王钢的大字报救了他一把。他一时冲动,乘着混乱的口号声高呼:王钢有理!大字报万岁!部长在后面听见了,赶上前去,扬起一只手左右开弓啪啪地给他两记耳光,训斥道:“谁让你喊王钢有理,王钢是个臭老九,为什么要胡乱叫嚷?”王四庆捂着腮颊辩解道:“我是喊毛主席万岁,我没喊王钢有理。”部长吼起来:“我亲耳听到的,你还说没喊。”王四庆说:“部长你听错了,你有点耳鸣吧。”部长要王四庆前后的人作证。前后都是桥头的人,乡里乡亲的,都证明王四庆没喊王钢有理,是你部长听错了。部长自知理亏,就说:“喊口号别喊错了。领头的怎么喊,你就怎么喊。”说完,又走到队伍中间去了。再说黄金国在床上一躺就是三天没下地。饭熟了,妻子盛一碗饭,夹些菜,叫儿子送去。吃完饭,他把碗筷往旁边椅子上一放,又躺下去睡觉。第四天,他翻身下床,愁着眉头苦着脸,软绵绵懒恹恹的,象掉了魂似的,如大病一场。他走到门外站了一会,过路的人用异样的眼光瞧着他。他感觉脸上发热,不是滋味,又进屋里去了。不一会,程秘书来了。他是尤主任派来了解桥头运动是怎样安排的?程秘书与黄金国是好朋友。他们谈完工作,又谈到大字报给运动带来冲击。程秘书说:“群众舆论都说王钢有理,说你太蠢。王钢给你的信说得那么平和,你回信说句对不起,岂不万事皆休。你那回信是欺人太盛,这给王钢带来爆发的契机。他把你的秘密全揭穿了,给你以强有力的打击,还没有人同情你。都说他有理,你愚蠢。”黄金国没有作过多的解释,只是答非所问地说:“我没有王钢那么高的文化水平,不知道他以假乱真地算计我,也没想到他会有那样的举动。”当他们谈到割资本主义尾巴运动,后段如何开展时,黄金国顿时精神抖擞地说:“我向组织保证,等我身心康复以后,桥头的运动一定补上去,决不拖全公社运动的后腿。”正是:行船劈开顶头浪,十级狂风不落蓬。

看《人民日报》历史记载,看“割资本主义尾巴”的真实背景与内涵

[农奴戟按]


     所谓的“割资本主义尾巴”,一说,近三十年来一直是被右派污蔑为毛泽东时代农村“极左”政策的罪状之一。而且被 精英们延伸、歪曲为毛泽东时代禁止农民个人进行一切形式的农副产品的生产与销售。他们颠倒黑白、肆意歪曲。其实,无论是政策规定还是实际情况,那时农村农民可以有适量的自留地、自留山进行个人农副产品生产,城镇有自由市场或者农贸市场进行销售。我参加过三次农村社会主义教育运动。清楚地知道,这种政策性保护的生产和销售,既是农民货币的主要来源,也是农民和城市居民最主要的日常生活资料来源。毛主席和中央政策就多次强调“以粮无纲,农林牧副鱼全面发展”。

    下面,转录强国网友提供的历年《人民日报》有关资料。

    资料雄辩地证明: 所谓“割资本主义尾巴”,实质上就是农村坚持走集体化、机械化的社会主义集体道路还是走个人发家致富的资本主义道路的斗争。绝非是对农民合理、正当的农副产品的生产与销售进行限制。1957年11月28日《人民日报》登载的“刘介梅”的事实,就发生在笔者的故乡湖北黄冈县。当时还是初中生的我,就曾经听过他介绍自己如何翻身忘本,又如何浪子回头的现身说法的报告(当时他被安排到全国各地作现身说法的报告)。收录在当时中学语文课本中著名作家李准的短篇小说《不能走那条路》,正确地、艺术地反映了那个时代广大农民坚持走社会主义的决心;当时的农民和农村的真实状况,决非“伤痕精英”们所歪曲的那样悲惨,更不象某些人鼓吹的小岗人那样自私。

    1950年1月1日至1997年12月31日《人民日报》,共有393篇文章提到割资本主义尾巴。以下是人民日报登载的信息摘录(按文章发表的时间顺序):


第1篇,1957年11月28日:

富裕中农和社会主义——在湖北黄冈县刘介梅所在农业社所作的调查(摘录)
本报记者 江夏 林晰

富裕中农走哪条路?走资本主义个人发财的道路,还是走社会主义共同富裕的道路?回答这个问题具有重要的意义,因为富裕中农这个阶层的人数,占全国农村人口的20%至30%。他们的动向,往往足以影响整个农村的社会主义改造事业。

最近,我们在湖北省黄冈县群力第三农业社,对七十九户富裕中农几年来经济变化情况作了若干调查。和全国其他地区一样,这个社为数不少的富裕中农,对国家的统购统销政策和合作化事业抱有抵触情绪,根本原因在于农村的社会主义革命限制和堵死了他们走资本主义个人发财的道路。在这次两条道路的大辩论中,暴露和批判了自己有忘本思想、想走资本主义剥削道路的富裕中农刘介梅,就是这个社的典型代表。

……

1955年秋,全乡转入高级社以后,土地统一使用,他不再发愁田地被淹了;1956年由于劳动力(共两个)能够充分发挥,他家共做了四千二百多个工分,合二百七十多元,比土改后合作化前的三年中,每年的农副业平均总收入一百九十元零三角七分增加了八十多元,增长率为43%。今年,社里派他到耕畜交易所工作,加上他儿子的劳动,预计收入比去年还有增加。

另一户新富裕中农刘润生,土改前给地主当过十年长工,土改后生活不断上升,于是开始贩鱼秧、贩牛、贩木材。但是,搞商业投机有时并不能使他增加收入,两年来他甚至还蚀过几次本钱。经过干部的说服教育,他的思想搞通了,表示决心割断自己的资本主义尾巴。

……

第2篇,1966年6月14日:

推广解放军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经验 广东省农村中蓬勃兴起群众性学习毛主席著作热潮(摘录)
(此篇无署名)

……

遂溪县城月公社家寮大队,原来是个有名的落后大队,许多人对公私关系处理不好。有不少社员顾家庭副业,不顾集体,好肥往自留地上,不好的才向队里投。这样,集体生产当然搞不好,依赖国家贷款、贷粮、贷化肥,是个“三依赖大队”。人们说他们尾巴长(资本主义尾巴)。过去上级派人到这个大队做整顿工作,刚一整,尾巴断了,可是过后又出来了。经过学习毛主席著作,人们思想变了,破私立公,大家争着“割尾巴”,一心为集体,肥料、资金、粮食全靠自己,不向国家伸手,现在大家叫他们“三不要大队”。去年早造插秧九百亩,今年插了一千八百亩;没有肥料大家投,单位面积施肥量比去年增加了百分之七十。

……

第3篇,1968年3月6日:

办学习班,是个好办法,很多问题可以在学习班得到解决。 毛泽东思想的春天 ——记内蒙古杭锦后旗大办农村毛泽东思想学习班的丰硕成果(摘录)
本报记者

……

挖修正主义根子 割资本主义尾巴

……

通过忆苦思甜,推动了广大社员自觉地斗私。他们说:“‘私’字是个大祸根,‘私’字不倒,江山难保!”‘私’字是修正主义的根子、资本主义的尾巴,我们要自己来挖,自己来割。”“大公无私,才是咱们贫下中农的正道。”在学习班里,人们抢着亮私,斗私,把“私”字搞得又脏又臭,自己见了不想沾,别人见了不想闻。三道桥公社永跃大队有个老汉,过去专买别人的羊,宰了卖羊杂碎汤。他以为这是一门生财之道。经过在学习班里斗私批修,他认识到这是中国赫鲁晓夫鼓吹的资本主义的道路,坚决洗手不干了。

第4篇,1970年3月31日:

毛泽东思想的阳光普照千家万户  江西彭泽县棉船公社升洲大队大办家庭毛泽东思想学习班 开展家庭革命化活动的调查(摘录)
新华社记者

……

在家庭学习班里,社员常把被认为是“小问题”的事提高到两种思想、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的高度来认识。有一个家庭,在学习班上对母亲在集体的抽水沟坝边上种了几棵白菜的事,展开了讨论。大家说:“个人的菜,种在集体的坝上,菜长得越大,私心就越大”。他们立即把白菜连根拔下来,送到队里去了。社员群众常说:“资产阶级的‘私’字是社会主义的祸根。资产阶级的‘私’字不倒,资本主义尾巴割不掉;只有把资产阶级的‘私’字斗倒,社会主义的‘公’字树牢,才能永远走社会主义的道。”

第5篇,1971年12月21日:

把路线教育和革命大批判结合起来 ——湖南江华瑶族自治县码市公社的调查报告(摘录)
中国共产党湖南省零陵地区委员会;中国共产党江华瑶族自治县委员会调查组

……

联系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新动向,及时开展革命大批判。码市公社党委坚持调查研究,定期召开形势分析会,为路线教育和革命大批判提出新课题,使路线教育常讲常新,革命大批判常批常新。辇江大队打草鞋本来是一项家庭副业,有个时期,一小撮阶级敌人在开展家庭副业的幌子下,刮起一股专打草鞋,不出集体工,搞副业单干的歪风。大队党支部发动群众批判了这股歪风,他们又抛出“消灭草鞋耙,割掉资本主义尾巴”的谬论,妄图从极“左”的方面破坏党的政策的贯彻执行。联系这一阶级斗争的新动向,这个大队组织干部社员反复学习党的有关政策,进一步开展大批判,划清副业单干和正当家庭副业的界限,使家庭副业生产健康的开展。公社党委根据辇江大队的经验,在全公社进行了一次深入的政策教育,学习毛主席论政策的有关教导,批判右的和“左”的错误倾向,提高了干部群众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和政策的自觉性。

……

中国共产党湖南省零陵地区委员会
中国共产党江华瑶族自治县委员会 调查组
(原载《红旗》杂志一九七一年第十三期)

第6篇,1972年4月10日:

在两条路线斗争中不断前进 ——福建顺昌县开展农业学大寨运动的经验(摘录)
顺昌县报道组;本报记者

在农业战线上,过去的根本问题是路线问题,现在仍然是路线问题——这是中共顺昌县委在农业学大寨运动中的最深切的体会。

……

一条重要的经验

要认真执行党的方针和政策。这是顺昌县委在两条路线、两条道路的斗争中的又一个重要体会。顺昌县革委会主任陈福科同志经常谈到自己抓郑坊大队这个“点”的教训。几年来,郑坊大队在学大寨运动中,坚持社会主义方向,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大力改造低产田,重建山垄,粮食生产连年丰收,为全县作出了榜样。一九七○年,粮食亩产达到八百四十七斤。但是,木材、毛竹、杂竹、香菇等都减产了,队办的造纸厂也停止了生产。所以,在年终分配时,集体和社员的收入却减少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偏向?其他社、队是否也存在同样的问题呢?陈福科和其他负责同志带领调查组,到几个大队和一个基层供销社,进行全面调查,发现郑坊大队出现的问题在全县有一定的普遍性。近几年来,批判了资本主义倾向以后,在一部分干部中,又出现了“抓粮食生产保险,抓多种经营危险”的错误思想。他们在开展两条路线、两条道路斗争,进行革命大批判中,没有很好地坚持“以粮为纲,全面发展”的方针和政策,把抓多种经营说成是“以钱为纲”、“金钱挂帅”、“走资本主义道路”,把政策许可的传统的集体副业和社员家庭副业当做“资本主义尾巴”割掉了。他们从点上的偏向,看到面上的问题;从面上的问题,看到领导思想上的偏向。

斗争的实践,使顺昌县领导干部认识到,要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就必须用党的政策发动群众,武装群众,敢于同一切违反党的方针和政策的“左”右倾向进行坚决的斗争,注意一种倾向掩盖另一种倾向。只有搞好农、林、牧、副、渔五业的布局,摆正粮、棉、油、麻、丝、茶、糖、菜、烟、果、药、杂的位置,使集体经济得到迅速全面的发展,才能真正坚持社会主义方向,充分发挥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

……


第7篇,1972年5月22日:

结合贯彻执行政策中的实际问题认真读书 吴忠县委从理论上加深对党的政策的理解,使各项经济政策在农村逐 步落实,进一步调动了广大社员的社会主义积极性,发展了大好形势(摘录)
新华社

……

有一段时间,这个县有些社队取消了社员正当的家庭副业,说这是“割资本主义尾巴”。对于这种做法,县委虽然觉得不符合党的政策,但却没有及时去制止,造成一部分社员收入减少,挫伤了他们的积极性。这件事引起了县委领导成员的深思。他们学习了毛主席的教导:“在为什么应当采取这样的经济政策而不应当采取别样的经济政策这个问题上,在理论和原则性的问题上,党内是存在着许多糊涂思想的。”通过认真的学习和讨论,大家认识到所以在行动上没有坚决执行党的政策,就是因为没有认真学习党的政策,特别是没有进一步弄懂制定它的理论根据。从此,他们在落实党在农村的各项经济政策时,总是努力弄通制定政策的理论根据,以做到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自觉地执行政策。他们深入学习毛主席的《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和人民公社现阶段的政策,从理论上弄通了正确对待社员家庭副业的问题,坚决纠正了一些不符合政策的做法,使饲养家禽、家畜,以及编织筐席等正当家庭副业得到了适当的发展,从而活跃了市场,增加了社员收入。

……


第8篇,1972年6月3日:
联系实际进行生动活泼的路线教育(摘录)
安徽省萧县郭庄大队党支部

……

党的养猪政策我们早就知道,为什么却不能落实呢?问题出在我们领导思想上。我们对来自右的方面的干扰比较敏感,对来自“左”的方面的干扰却往往失去警惕性,缺乏鉴别力。当刘少奇一类骗子推行形“左”实右的一套黑货时,我们就不知不觉地受到了毒害。有一个时期,我们就是把社员家庭养猪当作“资本主义尾巴”来割的,以致把党的正确政策也当作“资本主义”斗掉了。再深挖一下,“刘毒”所以能流到郭庄来,还因为我们头脑里有私心杂念,有适应它存在的土壤。我们错误地认为,集体养猪越多,个人养猪越少,郭庄才称得上“先进”。在“一把山芋秧子”的大辩论以后,我们虽然发现养猪数量显著下降,感到不执行党的政策不行了;但在执行中又打了折扣,采取了限制社员家庭养猪的错误做法。本来,我们想的是要沿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把步子迈得更大些,实际上却背离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群众批评说,毛主席号召两条腿走路,你们想砍掉一条腿,怎么能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呢?这种批评是很中肯的。

回顾这段曲折过程,我们深深感到:政策是路线的体现,又是执行路线的保证。执行政策一偏,行动就会脱“轨”离“线”。而能不能正确执行党的政策,又是由世界观决定的。只有努力改造世界观,狠斗私心杂念,克服主观随意性,认真看书学习,提高路线斗争觉悟,才敢顶“左”反右,才能顶“左”反右,坚定地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

……

第9篇,1972年6月20日:

认真学习党的基本路线 正确执行党的政策(摘录)
中共湖南南县委员会

……

克服执行政策中的“左”右摇摆现象

在执行党的农村经济政策中,有的同志经常“左”右摇摆。回顾以前的经验教训,我们认识到发生这种现象的根本原因,是没有切实掌握党的总路线和总政策。中鱼口公社石马大队的情况,使我们得到启发。

文化大革命前,在刘少奇的“三自一包”、“四大自由”等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影响下,这个大队资本主义自发势力比较严重,一部分社员成天捕鱼捞虾,“各荡各的桨,各撒各的网”,集体生产长期处于后进状态。当时,少数人还把这种资本主义的邪气,看成是“搞社会主义的劲头”。通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干部、群众对刘少奇的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进行了有力批判。但是,对刘少奇一类骗子在新形势下煽起的极“左”思潮却认识不清。一九七○年春,在狠批资本主义倾向时,他们又把正当的家庭副业当作资本主义去反,搞什么“割资本主义尾巴,长社会主义翅膀”,损害了群众的利益,影响了集体经济的发展。后来,在上级党委帮助下,他们以党的基本路线为纲,在全大队深入开展思想和政治路线方面的教育,引导干部、群众分清什么是毛主席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路线和政策,什么是刘少奇一类骗子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路线和政策,纠正了“左”的偏向,使党的农村经济政策得到了较好的落实。一九七一年,这个大队发生了巨大变化,粮食亩产一举跨过《纲要》。

石马大队在执行政策中,为什么会时“左”时右、摇摆不定呢?我们学习党的基本路线,认识到农村中两条路线斗争的焦点,在于要不要坚持社会主义道路。执行农村经济政策的斗争,归根到底,是围绕走什么道路这个根本问题进行的。石马大队在执行党的农村经济政策中,所以曾经“左”右摇摆,就是分不清什么是社会主义的东西,什么是资本主义的东西。道路不清,是非不明,执行具体政策就必然“左”右摇摆。

第10篇,1972年7月6日:

总结正反两方面的经验 深入进行党的基本路线教育 ——岳阳县筻口公社结合两条路线斗争的事例,开展革命大批判(摘录)
本报通讯员

……

群众觉悟高就能“超越”现行经济政策吗?

在生产不断发展、群众思想觉悟不断提高的情况下,筻口公社党委十分注意结合思想路线教育,经常对干部和社员进行政策教育。

有一次,公社党委分头下去检查政策落实情况。在三港大队发现,少数干部认为现在群众为革命种田的觉悟很高,搞“按劳分配”已经“不适应形势”了。在其它队还了解到,有的社员的某些正当的家庭副业被当作“资本主义尾巴”,进行了批评和限制,挫伤了群众的积极性。

群众觉悟提高了,就可以超越现行经济政策吗?公社党委先后举办了三期有社、队干部和贫下中农代表参加的路线和政策教育学习班,引导大家围绕这个问题开展讨论。……

……

认识统一以后,公社党委和大队党支部的成员都深入到下面,把党的基本路线教育和政策教育紧密结合起来,同生产队干部和群众一道,对经济政策的贯彻执行情况,逐队逐项地认真检查,认真分析,克服了少数干部在执行政策上的糊涂观念,提高了干部群众的路线斗争觉悟和政策水平,促进了各项政策的进一步落实。

……

第11篇,1972年7月10日:

认真看书学习 正确贯彻执行党的政策(摘录)
中共河北卢龙县委员会

要正确地贯彻执行党的方针、政策,必须认真读马、列的书,认真读毛主席的书,树立辩证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克服唯心论和形而上学,不断地排除各种干扰,推动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发展。

……

有一段时间,由于受到刘少奇一类骗子宣扬的极“左”思潮的影响,少数社、队有些人认为,群众觉悟提高了,农村基本政策可以改变了。他们把社员正当的家庭副业,错误地当成“资本主义尾巴”割掉了。起初,我们也认为这种做法“方向对头”。过了一段时间,这种做法影响了多种经营全面发展,我们虽然感到有问题,但讲不出道理来。后来,我们学习了列宁和毛主席的教导,联系实际进行认真分析。列宁说:“革命策略决不能只根据革命情绪来制定。”毛主席说:“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各级领导同志务必充分注意,万万不可粗心大意。”制定政策和改变政策,群众觉悟只是依据之一,而不是全部依据。如果只看到人的觉悟有所提高的一面,就不顾其它客观条件随意改变政策,那是主观唯心主义。应当运用唯物辩证法,对事物进行详细分析,提高识别能力。为了使党的政策得到落实,我们组织干部和社员群众反复学习党的现阶段农村人民公社的基本政策,总结在执行政策中的经验教训,批判刘少奇一类骗子从“左”的和右的两方面破坏党的政策的罪行。这样认清了什么是政策允许的正当副业,什么是资本主义倾向,从而落实了党的政策,排除了“左”的干扰,积极发展家庭副业。同时教育社员先公后私,使社员的家庭副业走上正确轨道,不但为国家、集体提供了副业产品,又提高了社员的生活水平。

……

第12篇,1972年8月12日:

要善于区别政策的界限(摘录)
(中共泗阳县委书记 刘岳五)

……

要区别政策的界限,首先要区别正确的路线和错误的路线的界限。

去年春天,我发现有的大队和生产队干部,由于受了刘少奇一类骗子散布的极“左”思潮和推行的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的毒害,错误地认为“对于家庭副业这个‘资本主义尾巴’,就是要卡紧,才能防止资本主义倾向”。还有的说:“发展集体副业是大方向,家庭副业管死一点,关系不大。”这正是由于他们对党的关于农村副业的政策,没有从思想路线上和政治路线上来理解的缘故。

走社会主义道路,还是走资本主义道路,这是农村两条路线斗争的焦点。加强党对家庭副业的领导,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这个大方向,就体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而自发地发展家庭副业,则是刘少奇一类骗子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流毒的反映。因此,对发展家庭副业要区别:是在积极参加集体劳动发展社会主义集体经济条件下,利用业余和农闲时间搞,还是不参加集体劳动,只搞家庭“副业”;是有领导地就地取材、自产自销,还是自发地包揽加工、转卖牟利,等等。只有区别这些政策的界限,才能看出两条路线的斗争;也只有区别正确的路线和错误的路线,才能理解正确执行政策对于正确执行党的路线的重要意义。

……

第13篇,1972年8月27日:

敢于坚持原则 做到政策兑现(摘录)
泡子公社报道组

辽宁新金县泡子公社大荒大队党支部,在落实党的农村经济政策中,敢于坚持原则,做到政策兑现,得到群众的好评。

以前,大荒大队常有这样的情况:有的干部对群众提出的政策性问题不够重视,往往以“研究研究”为借口,长期不给解决;有的干部甚至把群众提出政策性问题,说成“私”字冒头,闹个人主义、本位主义,结果挫伤了群众的革命积极性。党支部分析产生这些问题的原因,主要是一些领导干部政策观念不强,没有从根本上认清党的政策和群众的利益、要求的关系。党支部便组织大家认真总结过去的经验教训。他们回顾了这样一件事:前几年,广大干部群众积极响应毛主席关于“绿化祖国”的号召,除了集体植树造林外,还在房前屋后、路旁园边栽植了一些树,给社员群众带来了很大利益。后来,由于受到刘少奇一类骗子极“左”思潮的影响,一度把社员个人栽树当成“资本主义尾巴”来割。这样一来,社员不敢栽植自留树,集体造林也不多,造成“山变秃,坡变黄,大道两旁无阴凉”的情况。今年春,群众把这个问题重新提出。党支部结合批修整风,认识到:形势越好,群众觉悟越高,越要注意落实党的政策。于是纠正了过去的做法,大大地调动了群众的积极性,一个春季,除集体造林外,社员自栽各种树木四千多棵。事后,党支部引导大家学习了毛主席关于“群众生产,群众利益,群众经验,群众情绪,这些都是领导干部们应时刻注意的”教导,认识到:党的政策集中反映了群众的利益和要求,群众最关心政策。群众提出有关政策性问题,不是什么闹个人主义、本位主义,而是表明他们希望把国家、集体、个人三者利益处理得更加合理。打这以后,这个大队党支部对群众提出的政策性问题,做到及时调查,认真研究,拿出办法,合理解决。

……

第14篇,1972年8月27日:

连县山区添新彩  ——广东连县发展多种经营(摘录)
本报通讯员

在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指引下,连县山区各级干部和广大群众在狠抓粮食生产的同时,积极发展多种经营,促进了农、林、牧、副、渔的全面发展,使山区面貌大改变,到处呈现着山青水秀,林茂粮丰,六畜兴旺的新气象。

枣乡大变

地处巾峰山上的大路边公社和星子公社,枣树茂密,盛产群众爱吃的红枣、蜜枣和黑枣,人们称这一带地方是“枣子之乡”。几年前,这一带枣区在刘少奇一类骗子形“左”实右的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破坏下,大搞“一平二调”、“割资本主义尾巴”,严重地挫伤了枣区群众的生产积极性,使老的枣园管理不好,新的枣树越来越少,枣子产量下降。这几年,枣区公社的各级领导,认真贯彻执行党在农村发展多种经营的各项方针和政策,把枣子生产列入革委会工作的议事日程,作为落实农村经济政策的一件大事来抓,枣子生产有了新的发展,产量一年比一年增加。去年,收获各种枣子六十多万斤,超过了历史的最高水平。去年冬天,地处枣区的大路边公社革委会,总结推广了新永生产队认真落实政策,挖掘土地潜力,发展枣子生产的先进经验,给全区推动很大。今年入春以来,枣区的广大贫下中农充分挖掘土地潜力,利用荒山、河边、路旁、村前村后的零星土地,大种枣树,单大路边公社就种了枣树九百多亩,达一万多棵;又普遍对原有的枣树进行了整枝等管理工作,为发展枣子生产创造了良好的条件。

……

第15篇,1972年9月5日:

“割尾巴”的教训
湖北省安陆县报道组

听说六合公社白合大队第五生产队生猪发展比较快,我们请队长张正明介绍一下经验。他笑了笑说:“哪里是经验,是教训哩!”接着,他谈了两次“割尾巴”的事:

前年夏天,社员们在稻田除草时,顺便把扯的草带回家喂猪。有的人向我反映了这件事,我心想:我们是先进队,社员扯的草不给生产队,拿回家怎么行呢?会上,我不指名地批评了一下,要求社员“割资本主义尾巴,长社会主义翅膀”。以后,再没有人带草回家了。看到这些,我心里还挺高兴。

但是,到了冬天,社员家庭的生猪存栏数下降了。我们找贫下中农查原因,他们说:“只管集体养猪,不帮助社员私人养猪,跳‘独脚舞’,怎能不下降?!”听了贫下中农的批评,我重新学习了党的有关政策。政策明明规定“公养私养并举”,那么,社员为了养好猪,在不影响生产的情况下,带几把草回家有什么不可以?而我们却把社员的正当副业生产当作“资本主义尾巴”给“割”掉了。我们纠正了这种错误做法,积极鼓励社员利用业余时间养猪。去年年底,生猪存栏数就达到平均每人一头。

生猪发展了,需要增加饲料粮。这时,我们又怕饲料粮给多了,集体储备粮就会减少,肥了社员,亏了集体,没有及时给社员解决饲料问题。结果,又走了跳“独脚舞”的老路,全大队生猪下降到平均每人零点八头。

为了总结两次“割尾巴”的教训,今春,我们队委会认真学习了党在农村的各项经济政策,大家边学边议。有的说:“我们总想在农业学大寨的道路上把脚步走快点,但是少了一条腿,反而走慢了。我们割的不是‘资本主义尾巴’,而是割掉了社会主义政策。”有的说:“看起来,我们为集体着想是番‘好心’,其实,我们是担心‘先进’保不住不好办,这种想法正是私心作怪。”我越听越激动,认识到执行政策所以有偏差,是我的世界观没有改造好,路线斗争觉悟低。第二天,在社员会上,我联系两次“割尾巴”的教训,挖了“好心”背后的私心。贫下中农高兴地说:“干部私心杂念的尾巴割掉了,政策落实了,我们养猪的积极性就足了。”目前,又接近平均每人一猪了。
            *   *   *
一事一议

“割尾巴”的教训发人深省。有些基层干部,在落实党在农村的经济政策的时候,对来自右的方面的干扰能抵制,对来自“左”的方面的干扰往往明知不对也不敢抵制。他们还认为:“左”一点是“好心”,右了是坏事。其实,“左”的和右的,表现形式不同,本质却是一个,都是背离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违反党的政策,不利于社会主义事业的。

明明是私心,还说是“好心”,明明是违背了社会主义政策,还说是“割了资本主义尾巴”。要认真吸取“割尾巴”的教训,必须认真看书学习,提高识别真假马克思主义的能力,破除私心杂念,坚持党性原则。只有这样,当运动出现“左”右干扰时,才能站得稳,顶得住。*

第16篇,1972年9月6日:

路线教育抓得好 后进社队转化快  长春市属各县和郊区一批后进社队跨入先进行列(摘录)
新华社

……

长春市委把基本路线教育和政策教育结合起来,使党在农村的各项经济政策在后进社队逐步得到落实,促进了后进社队的转化。九台县的一些后进社队地处丘陵地区,适宜多种经营,可是过去由于受极“左”思潮的干扰,他们把多种经营当做“资本主义尾巴”砍掉了。去年,这些后进社队通过路线教育,落实了政策,不仅粮食生产上来了,而且养猪、养鱼、植树造林以及烧窑、采矿等也都很快发展起来。*


第17篇,1972年9月11日:

大库联养猪的路线斗争史(摘录)
本报通讯员;《内蒙古日报》记者;本报记者

……

这时,刘少奇一类骗子又吹出一股歪风,说什么社员家庭养猪是“发展资本主义”,要“割资本主义尾巴”。支持社员多养猪是不是符合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和政策呢?党支部的同志一时拿不定主意。

一九七一年春天,县委在这里蹲点的同志领导他们学习党的基本路线,使他们懂得:对社会主义有利还是有害,是我们判断是非的唯一标准。社员利用工余时间养猪卖给国家,肥料投给集体,对社会主义有利,应当支持。

大队党支部的认识明确了。在积极发展集体养猪的同时,扶持社员家庭养猪,使养猪事业又大大前进了一步。目前,全大队一千三百三十九人,集体和社员养猪共一千四百二十二口。

猪多肥多粮多,一九七○年,全大队粮食产量比一九六九年增加约三分之一,比一九六二年增加约一倍。去年遭遇了严重的自然灾害,仍然获得较好的收成。今年,猪更多了,庄稼也长得更好了。在这过程中,干部和群众的路线觉悟不断提高。*

第18篇。1972年9月18日:

政策一落实 精神变物质(摘录)
本报通讯员;本报记者

……

越溪公社为什么能迅速全面发展?“主要是政策落实。”公社党委负责同志这样概括他们的经验。他们在工作中,坚持“原原本本宣传政策,老老实实执行政策,认认真真检查政策落实情况,发动群众监督执行政策。”在落实政策中,注意以下几个问题:

一、注意具体分析,划清政策界限。有一个时期,由于刘少奇一类骗子极“左”思潮的影响,一些人分不清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界限,把正当的家庭副业也当作“资本主义尾巴”割掉,禁止社员养鸡养鸭。一次,有个干部到商店买鸡蛋,营业员批评说:“你们不让多养鸡,我们那里有蛋卖给你。”公社党委学习了毛主席的有关教导,纠正了违背政策的错误作法,鸡鸭发展很快,一九七一年比上一年增长两倍。

……

第19篇,1972年10月18日:

无私才能无畏  ——双河大队党支部书记夏咸高捍卫党的政策的事迹(摘录)
本报通讯员

夏咸高是江苏省建湖县庆丰公社双河大队党支部书记。在贯彻执行党的经济政策中,敢于对违反党的政策的错误思想作斗争。群众都赞扬他是捍卫党的农村经济政策的好书记。

去年,有个生产队长给社员规定不准给自留地施肥。这件事传到老夏耳朵里,他感到这不符合党在农村的经济政策,准备找这个队长谈谈。有人劝他说:“老夏,这事可不能说呀!弄得不好就是‘顶公护私’啊!”老夏说:“党的政策规定分给社员自留地,给了就要种好。一点肥不准用,怎么能种好呢?这是违背政策的。”老夏找队长谈话,队长说:“‘甘蔗没有两头甜’,顾大田就顾不了自留地,顾自留地就顾不了大田。”老夏感到这种说法不对,但是没有充分理由说服队长。

他学习了毛主席著作和有关政策文件,认识到:当前,党在农村的经济政策是根据社会主义时期的经济特点制定的。如果企图超越社会主义历史阶段,实行极“左”的经济政策,必将打击群众的社会主义积极性,使革命事业受损失。认识提高后,老夏第二次找队长谈话,首先对他进行了政策教育,还帮他回顾了双河大队过去在刘少奇一类骗子所谓“割资本主义尾巴”的影响下破坏集体经济的教训。这个队长想通了,主动向群众作了检查,并对大田和自留地用肥作了适当安排。

夏咸高体会到,要战胜错误路线,落实党的政策,首先必须克服私心杂念。

……

第20篇,1972年10月18日:

认真看书学习 克服经验主义(摘录)
中共广东省乐东县委员会

……

认识要深化 经验要提高

对于自己的经验,我们常常满足于知其然,而不努力探究其所以然。正确的,不知道为什么正确;错误的,说不清错在那里。这也是一种经验主义的表现。一九六九年,刘少奇一类骗子又煸起一股歪风,提出什么“割掉资本主义尾巴”的黑货,妄图大搞大队核算和平均主义的分配办法。我县个别大队也这样作了。当时,我们回想起十年前刘少奇一类骗子大搞“一平二调”破坏生产力的经验教训,认为今天还是应当坚持“三级所有,队为基础”和按劳分配的原则,但是谁都讲不出多少道理。听到别人讲他们的做法“符合共产主义大方向”,就更不敢表明自己的态度了,听凭个别大队搞下去。直到一年以后,事实证明他们要“割掉资本主义尾巴”是假,要砍掉社会主义政策是真,我们才下决心去纠正。

为什么过去有经验教训,明知道不对的事情而不能抵制呢?现在认识到,除了思想上有私心杂念,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我们的经验还停留在感性阶段,没有上升到理性阶段。毛主席说:“感觉只解决现象问题,理论才解决本质问题。”对于十年前刘少奇一类骗子大搞“一平二调”的做法,那时我们只是从现象上看到很多恶果,知道那样做不行,而没有从理论上和路线上来认识它的性质。对于“三级所有,队为基础”和按劳分配原则的正确性和必要性,我们的认识也很肤浅。这样,自然就无力抵制刘少奇一类骗子的干扰,不能坚持党的路线和政策。不久前,我们学习《哥达纲领批判》,从马克思的精辟论述中,懂得了在社会主义阶段,由于生产力水平和群众觉悟程度的限制,实行“按劳分配”有它的历史的必然性;懂得了党在现阶段的政策,都是根据马克思主义的原理制定的,是符合社会发展客观规律的,违反了就要受客观规律的惩罚。这样,对于“割掉资本主义尾巴”的错误,才从感性认识阶段上升到了理性认识阶段,我们坚持党的路线和政策、克服极“左”思潮的决心就更加坚定。

……

第21篇,1972年10月21日:

要经常解剖自己(摘录)
(中共河北省平山县大吾公社近掌大队党支部书记 王树兵)
 
……

在批修整风运动中,我们反复学习毛主席的哲学著作,认真检查了我们贯彻执行党的各项经济政策的情况,认识到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这样,我比较冷静地回顾了我们大队贯彻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情况。一九六八年,刘少奇一类骗子刮来一股妖风,说什么自留地、自留羊、自留树是资本主义尾巴。这时,我就想,红旗队只能走在前边,可不能落在别人后头。于是,把自留地收归集体所有了,把烧砖、编织、红炉、作坊等副业也当成资本主义倾向砍掉了,还取消了养猪积肥合理报酬和奖励办法。结果,违反了人民公社现阶段的经济政策,挫伤了社员的社会主义积极性,破坏了生产力的发展,造成一九六九年粮棉减产。

……

第22篇,1972年11月2日:

坚持科学态度 改进领导作风(摘录)
中共资溪县高阜公社孔坑大队总支委员会

……

我们在斗争中体会到:要把党的政策真正落到实处,必须站在党性和党的政策的立场上,同各种错误倾向作斗争。

一九六九年,刘少奇一类骗子推行形“左”实右的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提出所谓“割资本主义尾巴”的口号。在这个错误口号的影响下,我们这里刮起了一股不准社员养母猪的歪风。当时我们并没有意识到这是违反党的政策的,就把社员养的母猪全部收归了集体,挫伤了群众的积极性,全大队生猪饲养量显著下降。吃了苦头之后,我们又回过头来学习党的政策,认识到:社员养母猪,能够为社会增加财富,发展生产,社员也能增加收入,并不是什么坏事。于是,我们立即纠正了这个错误,诚恳地向社员作了检查,鼓励社员多养猪、多积肥。政策落实后,养猪事业又继续向前发展。

……

第23篇,1972年12月25日:

团支部建设的重要课题
——中共湖南省益阳县翠坡大队团支部进行路线教育的调查(摘录)
本报通讯员

……

分是非

进行党的基本路线教育,使团员、青年的阶级斗争观念增强了。这时又发生了一件事情:

书房冲生产队有个青年,在“割资本主义尾巴”的妖风影响下,用一些不正当的方法限制社员家庭饲养家禽。事情发生后,有人说这是错误的,也有人说这是“革命行动”。团支部认为这是一个值得重视的思想动向:不少青年分不清什么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和政策,什么是刘少奇一类骗子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和政策,往往不能对具体事物进行具体分析。如果团组织不进行教育,那就会使青年偏离毛主席的正确路线,变成盲目的革命者。因此,他们把引导青年分清路线是非、划清政策界限,当做思想和政治路线教育的重要内容来抓。

……

第24篇,1973年10月21日:

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带头人
——记江西临川县湖南公社孔庄生产队党支部书记艾荷香的革命事迹(摘录)
本报通讯员

……

通过路线教育,群众的觉悟提高了。大家纷纷起来控诉阶级敌人的破坏阴谋,决心沿着毛主席指引的社会主义道路走到底。那些一度迷恋单干副业的干部和社员,都把板车拉回到队里,参加集体生产和正当的副业生产。

在前进的道路上,两条路线的斗争十分尖锐。艾荷香带领孔庄生产队的干部和社员,从没有停止过战斗。一九七一年,上面来的一位“大人物”到处散布“割资本主义尾巴”的谬论,艾荷香对此进行了坚决的斗争。有人为她捏着把汗说:“人家是上面来的,你不怕死呀!”艾荷香坚定地回答:“不管哪里来的,只要不符合毛主席说的,就要不怕坐牢,不怕死,坚决和他斗。”

二十多年来,艾荷香在两条路线斗争中,就是这样无私无畏。她常说:“水流船行岸不移,我们走社会主义道路,就是要站稳立场。”因此,歪风邪气不论从那里来,她都坚决给予抵制、斗争。群众称她是“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带头人”。

……

第25篇,1975年8月10日:

共产主义思想和现阶段的政策(摘录)
胡容 (1975.08.10)

……

我们坚持不断革命论和革命发展阶段论的辩证统一,刘少奇、林彪一类则对此进行种种干扰、破坏。他们经常地是否定不断革命,抛出“巩固新民主主义秩序”一类的反动口号,反对革命从这一阶段向另一阶段发展,反对扩大共产主义思想的宣传;有时候则把革命的不同发展阶段混淆起来,叫喊什么要“割资本主义尾巴”,取消商品生产,破坏现阶段党的各项政策的落实。不论采用什么手法,他们的罪恶目的就是妄图从根本上改变党的基本路线和政策,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我们要在毛主席关于理论问题的重要指示的指引下,学好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继续深入批判刘少奇、林彪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批判资产阶级,更好地宣传共产主义思想,更好地执行党在现阶段的各项政策,不断巩固和加强无产阶级专政,用社会主义彻底战胜资本主义,为最终实现共产主义而奋斗!*

第26篇,1975年8月22日:

兴和县大养其猪(摘录)
新华社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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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策落实了 养猪劲头足

兴和县委在抓养猪事业的过程中,还结合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具体地深入细致地抓了政策落实的工作。大家认识到,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是党的路线和政策的思想基础,不学懂弄通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就会在实际工作中分不清正确路线和错误路线的界限。

通过学习理论,弄清路线和政策的是非界限,这个县坚定不移地认真贯彻“积极发展集体养猪,继续鼓励社员家庭养猪”的方针,坚持以公养为主,公养与私养并举。在这方面,他们克服了许多阻力,在全县推广大库联大队的经验,大办集体养猪场;同时动员社员家庭养猪,批判那种把社员家庭养猪说成是“发展资本主义”,要“割资本主义尾巴”的谬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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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篇发表在1977年7月21日,至1995年12月1日是第393篇,这里仅摘录两篇。

第27篇,1977年7月21日:

排除“四人帮”干扰 粮、林、羊齐发展(摘录)
本报通讯员

山东省滕县王庄大队是个山区队。过去是:山上乱石滚,山下“三跑”田,粮食亩产只有一百斤左右,每年吃国家统销粮七、八万斤。在农业学大寨运动中,他们遵照毛主席“以粮为纲,全面发展”的方针,发扬战天斗地的革命精神,对农、林、牧全面规划,综合治理,绿化荒山,积极发展养羊,壮大了集体经济。“四人帮”肆意干扰破坏党的政策,曾一度把养羊当成资本主义尾巴来割。党支部领导广大贫下中农认真学习毛主席关于农、林、牧并重的教导,同“四人帮”的干扰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他们气愤地说:耕地可以出粮,荒山可以出羊,砍羊如砍粮!

……

……

第393篇,1995年12月1日:

题:先有『市』,还是先有『场』?(摘录)
1995年12月11日

……

市场,本意就是从事商品交换活动的场所。为叙述的方便,这里将“市场”一词拆开:“市”,指交易活动;“场”,指交易的场所。“市”与“场”,何者在先?无疑,是先有了“市”———买卖双方的需求,为满足这种需求,人们才到一定的场所进行交易,才形成了“场”。譬如,全国最大的小商品市场在义乌,为什么不在别处?盖因义乌人有买卖小商品的传统,有一批挑着担子走乡串巷“鸡毛换糖”的小商贩队伍。即使在极左路线猖獗、“割资本主义尾巴”的年代,他们也在悄悄地活动着。改革开放后,生意越做越大越红火,终于生长为全国最大的、年交易额上百亿元的“小商品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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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日报》在1977年以后近二十年间,有367篇文章涉及“割资本主义尾巴”,内容均为如今人们熟悉的文革“浩劫”的“罪状”,相关说法在这二十多年来铺天盖地,使许许多多经历过或者没经历过的人都把“割资本主义尾巴”与文化大革命乃至毛泽东时代划上了等号。但是,不要以为过去了的文献就真的沉默不语了。在新的生活光辉照耀下,曾经沉默不语的文献必将重新开口说话。欢迎大家补充提供更详细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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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资本主义的尾巴
   文 / 红卫兵1  

那时我在农村当知青。
生产队有个叫张老大的农民,有些穷。养了五只鸭子。他很喜欢向我借钱,不过在借钱上,他很有两下子,每次借钱从不超过五角。来时总是做出一副用钱很有节制的样子,而且要表明他借的钱不会太多,就这样不厌其烦地一次次借,却一直欠着不还。借到钱之后,他总是紧紧攥在手里,好象能从那角角钱中挤出些油来,然后他对我说:
“等鸭子下蛋了,再还你!”
那天大队书记来我们生产队召集一次会议,在路上顺便检查一下插秧的情况。忽然书记怒气冲冲地停了下来,五只雪白可爱的小鸭子正在水田里欢快地游来游去,在绿色的秧苗中间觅食着东西。
“这是什么人在搞破坏!”书记大声叫了起来。“你看看,阶级斗争还到处存在!今天我们亲眼看见了他们的破坏,我们决不能轻易放过。今晚的会上(早请求,晚汇报。)我们要拿这件事做活靶子!”
那天晚上,书记看上去比平时更加得意洋洋,“……张老大的鸭子就是搞资本主义的一个典型例子!张老大,你还不快站起来,给毛主席认罪!”
张老大慢慢地站了起来,站在那里显得有些粗笨和腼腆,然而,他的愤怒却使他的举止具有特殊的魅力。
“要我磕头,可以!不过这头是给毛主席磕的!不是给你磕的!”
还没容我回过神来弄明白是什么意思,张老大已冲出人群在二张画像前给每张像上的领袖磕了三个响头,(一张毛泽东主席,一张华国锋主席)那咚咚咚的响声,全屋子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我们都禁不住笑了起来。他的举止是那样的愚味,他直起身来,大起胆子向大队书记走了过去。
书记被惹怒了,他火冒三丈地训斥到:“张老大,你不要以为磕了头就算完了!你今晚要是不连夜把鸭子杀了的话,非把你的情况作典型向全公社宣传不可!”
我从不敢想象,这个目不识丁的农民,竟能一下子把大队书记置于瞠目结舌的地步,然而他做到了。
“你知道这是谁的鸭子吗?”他伸了食指,朝着大队书记指着。“这些鸭子是毛主席的!只有一只是给知青养的,因为要还他的钱!其余四只,我都要送到北京去,给领袖吃!谁要是想把我的鸭子杀了,那他就是发疯了,就是要反对毛主席!!!”


[转贴] 文革后期 “割资本主义尾巴”工作组象鬼子进村
撰文:浏览风情
   
   
    现在社会上还有一群人,对现实社会一样提出批评,批评当然没有什么不好,但他们期待的变革目标和我们期待的正好相反,他们渴望回到过去,回到毛时代去。于是他们不惜造谣去美化那个在他们看来火红的年代,去美化犯过重大错误的领袖,回避当年极左政策给人民大众所造成的苦难!这里我只想讲一段儿时在乡下的见闻,去回顾那段惨痛的历史。
   
     解放后,中国农民分享到了一个阶级以暴力推翻另一个阶级的革命成功的胜利果实,分田分地实现了耕者有其田,基本解决了温饱问题,当然对政府和领袖感恩到极点,当然视毛领袖为广大农民的大救星。于是中国农民以极大的热情投身于伟人发动的一场又一场大运动:人民公社、大跃进、大食堂。。。这一系列运动却让农民傻了眼,土地还没有捂住热,就被合作化去了,多年养育起来的森林大炼钢铁大食堂烧了,粮食不知道哪里去了,据说是还苏联的债去了。总之种粮食的农民成群结队因为营养不良非正常死亡了,某些地区甚至灾害超过战争年代。
   
     刘少奇的“三自一包”(自留地、自由市场、自负盈亏、包产到户)其实只是个暂时解决办法,暂时性为农民缓解了饥荒的危机时,伟大领袖又发动了文革。当然“三自一包”自然成为这个“资产阶级”的“司令”搞资本主义的“罪证”,被批倒批臭。从文革起,多数农民就再没有觉悟和激情参与伟大领袖的政治运动,很多农村的基层干部也消极怠工,所以论文革的破坏城市要比农村大的多。
      
    文革后期,有些领导者绝不想让农民还有一点自在,不能有一点“私”心,于是就有了“割资本主义尾巴”的运动。由于农村基层干部对在农村搞运动早有抵触情绪,出工不出力,和历次农村搞运动一样,上级总是下派“工作组”督促执行。工作组一般都是城市造反夺权后新机关班子里的一些闲职干部和一些吃饱了撑着不干活的工人积极分子组成。当然他们只是领头羊,更多的是在他们督促下的基层干部,一路扫荡一样“割资本主义尾巴”。
   
     其做法包括:检查和丈量农民的自留地,看看是否偷偷扩大了面积(“文革”中很多地方取消了农民自留地);检查农民私人喂养的猪、鸡、鸭等是否超过了公家规定的头数(“文革” 中有些地方不许农民私自喂养牲畜);检查农民是否偷偷跑到“自由市场”作小买卖(有的地方把农民卖几个鸡蛋也称作“投机倒把”);检查农民是否偷偷从事补锅、修车、缝纫等个体劳动……
       
    那时候我还小,和奶奶等呆在乡下,我记得工作组没来之前村子里的气氛就很紧张,甚至有些恐怖,由于有些村子已经扫荡过,大家还都知道扫荡的内容,都采取了防范的措施。我们那里当年抗日战争没有沦陷,但还是从电影里学得坚壁清野的办法。好像规定人均只能养鸡或者鸭的数量,如果多了就说明你想拿到自由市场去卖,有搞资本主义嫌疑。大家普遍采用的办法是在自留地里挖个坑或者用藏红苕的窑,家畜藏进去,上面进行伪装,总之不能让工作组看见。但公私边界线上的树木就很难躲避,因为树木是自由生长,分不清哪是资本主义的空间,哪是社会主义的空间,而割尾巴工作组绝对不能容许姓“资”的私人树木的树枝伸进集体田地上方的空间。由于家畜等一般都藏起来,没有藏起来而按规定多出来的就要被现场杀死,所以割尾巴的重点就在树木上。我家采用的办法和其他家庭一样,自己把树枝伸进公家田地上空的树枝砍掉,自己下手可以留情一点,也表明态度端正,要让工作组的刀斧手来干就麻烦了。村里的孩子就成群跟着工作组看热闹,那时候家家户户门口只有长半边树枝的树就是扫荡过的印记,表明两个主义的界限。
   
     我记得当时工作组来到XX均家里时候,看热闹的最多。看点之一是他家有棵大核桃树,这是这个比较穷的家庭的最主要的经济来源,恰恰他家的核桃数半边伸进公家田里,此前上级干部多次批评他,他自己提出用自己的自留地来置换这几平方受影响的公家田,被拒绝,因为地和田的价值是不一样的。看点二是他扬言,谁砍他的核桃树,他和谁拼命,他是有名的浑人,村里人都相信他敢干!
      
    到他家时,看见他果然做了准备,树枝被砍了1/3,其他几根大树枝被多根很粗的铁丝强行拉向自己地盘一边,有些树枝被强力拉断,断痕明显,由于树干太粗依然直立。工作组看见这样被蹂躏变形的大树依然不放过,一个县城下派的组长说还有1/3的树枝是“资本主义尾巴”,要割掉。这些从农民中付工分请来的刀斧手当然不愿意去冒险,于是组长想表现一下决定上梯子亲自动手。上梯子前“浑人”再次低声警告“谁敢?”,组长显然没有当回事,爬了上去正准备动手,“浑人”黑着脸提着斧子跟着爬上去,周围的人吓的都不敢出声。组长哪见过这这个,吓得从梯子上掉了下来。“浑人”说:要砍老子自己动手,不用你们来。结果他又砍了一根小树枝了事,那位组长一直在发抖,哪还有革命胆略?于是后面的“扫尾巴”运动在这个村草草敷衍收场。据说那个干部到第2个村也再没有这么高的激情,也没有谁提议斗争这个敢威胁干部的农民,大约任何时代都是穿鞋的怕赤脚的,光脚板的怕不要命的。。。
  “割资本主义尾巴”年代我做的一件内疚事

  我的心软了——是的,她种这几颗玉米,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没有双腿,却刨地,下种,施肥,浇水,一天天守着它们长大……在口粮紧张的年月,在政治挂帅的年代,她这样一个残疾妇女靠双手自食其力,我还能怎样她呢?

  ■“说吧,我的内疚”

  □肖陈(乌鲁木齐,退休干部)

  那天,我对这位残疾老太太说了很多道理:贫下中农要带头抵制资本主义,最好自己割掉这条资本主义的尾巴

  上世纪60年代中期,位于乌鲁木齐西南郊区的仓房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一条清溪从山坡逶迤而过,渠旁长满马莲和蒺藜,透过渠岸的歪脖子榆树,可以看到一沟菜地,它们养活着散居渠沿的百十户菜农。岗坡上,孤零零立着一间土屋,没有院子,门前土路旁闲置的地里,见缝插针地种了几十棵玉米,玉米已经抽穗,绿叶在风中飒飒作响。

  太阳很好。一个20岁出头的男青年沿着渠岸向土屋走来,那个人就是我。

  村子里驻有一个四清工作组,除了两名区party委干部,还有一群奉命参加社会实践的在校大学生。我是学生组长,同时也是工作组副组长。站在土屋门口,我犹豫了一下。对要走访的这户人家,我事先多少有所了解。严格地说,土屋的主人不是农民,男的原是铁路老工人,女的是一个残疾人,很少出门。那位老工人我见过几次,满口牢骚和粗话,不堪入耳,仗着成分特殊,不把我们这些学生放在眼里,我对他没什么好感。老两口怎么来到这种地方,我不大清楚。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我在工作队组长会议上汇报过这个老工人的表现。队长说,贫下中农也要在运动中接受教育,于是他门前那片玉米地便提上了日程,明摆着那是“资本主义尾巴”,割尾巴的任务落在了我头上,我没有理由推托。

  土屋没有门,掀开土布门帘进去,从昏暗的墙角传来女人苍老的声音,男主人不在家。等我看清那个人,不由吃了一惊——女人没有双腿,用手撑着挪过来。我做了自我介绍,她说,我知道,你是“尕组长”。西北人都用这个尕字来称呼小辈。闲聊中得知她的双腿是在铁路上拾煤核的时候被火车轧断的。老头退休后,或许是觉得农村过日子容易对付,投亲靠友,就在这路边搭了个土屋,安下家来。四下打量,这个家简直什么也没有,可以说家徒四壁。我替她难过,心里虽然同情她,却不敢忘了我此行的任务。话题很快转到门前那片小小的自留地——玉米地上来。

  老人家明白了我的目的,苦笑道:别找我老头子的麻烦,这玉米地和他没关系,是我自己爬出去一点点刨地,一颗颗点上的。你看,都抽穗了。等我收了棒子就平掉,再不弄了行不?我的心软了——是的,她种这几颗玉米,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没有双腿,却刨地,下种,施肥,浇水,一天天守着它们长大……在口粮紧张的年月,在政治挂帅的年代,她这样一个残疾妇女靠双手自食其力,我还能怎样她呢?但我很快说服了自己,因为我想起前些天,我支持村里的小青年平了一个国民party老军医私开的自留地。当时,那个瘸腿老军医就曾以这家门前的玉米说事,十二分地不服,弄得我们也很被动。在走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的大是大非面前,我不能丧失原则。

  那天,我对这位残疾老太太说了很多道理,归结起来是这样几句:贫下中农要带头抵制资本主义,最好自己割掉这条资本主义的尾巴。我心里想,你要不割,我也不会再来找麻烦,反正再有十天半月苞谷就熟了。给你打过招呼,也算我尽职了吧。

  出门的时候,老太太坚持双手掌着身体挪到门口送我,听到她在后面说:尕组长,慢慢走啊!我却一直没再回头。

  隔了两天,村里的革命积极分子兴奋地向我报告,那片玉米平了,一株不剩!我问是谁平的?他们高兴地说是他们自己!我怔愣着,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40多年过去了,我仍然忘不了那个没有双腿的残疾老太太的身影,那间土路旁的土屋,那片在风中飒飒作响的玉米,忘不了年轻的时候做过这样一件缺德事!如果我能找到老人的墓地,我会在墓碑前深深鞠躬,说一句:对不起了,老人家!

  遗憾的是,这样的机会也没有了。

  
 
来源: 南方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