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功夫茶图片:佛法何以成为目前西方发展最快的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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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西方传统信仰日渐远离人心、与科学不兼容、难以令人信服、疏离社会、难以吸引人、教堂关闭、教产拍卖、教士转业日多,佛法却为英国学者波威尔(Andrew Powell)在《常新佛教》(Living Buddhism)一书中,指出是目前西方发展最快的宗教。洋人信佛、学佛的原因主要是和西方传统信仰的衰微、佛教本身的优点、喇嘛僧的到来、信息流通的频繁等因素有关。
1. 教理欠圆融
因此,宗教与生活扞格不兼容,生活自为生活,宗教信仰则是远在天外、死后才能到达的不可及世界,和现实人生根本扯不上关系的一大堆神话,例如创世纪、死后复活、耶稣是处女所生等说法,不但跟知识领域的认知相抵触,很难以令人信服,而且根本不吸引年轻人,对于人心也不具有约束力量,给人的感觉是远离尘世与疏离人心。以英国威尔斯西部来说,戴维斯(Tom Davies)指出该地区半数以上的教堂都已关闭(Davies, 1993)。
最近英国德连市(Durham)大主教简金斯(David Jenkins)公开在各大媒体称耶稣是处女所生、耶稣会复活,根本与常情不相符;仅因不信上帝,就永久受炼狱之苦太残酷了;仅因亚当与夏娃偷吃了禁果,所有后代子孙便都带有原罪,太没有道理了。
法国Evreux大主教Jacques Gaillot则公开鼓吹准许教士结婚,以弥补神职人员流失的窘迫。因此,教会找不到神职接班人已经是很平常的事,甚至虽有不少顽固守旧的势力还在负隅顽抗,也终究抵挡不住,不得不认真考虑让妇女出任大主教等神职,以便减轻教会对神职人员的迫切需求。西班牙大多数的修道院,由于找不到修女,不得不到印度买穷苦人家的女孩来充当,即为一例。
苏格兰艾克上达穆的三昧耶林寺(Samye Ling)在阿然(Arran)外海买下的圣岛(St. Holy Island),供各种信仰者闭关修行的场所,原来也是中古时代的修士隐修的地方。目前西方很多教堂几乎都已经是门可罗雀。
为了勉强维持场面应应景,改头换面变成博物馆的已为数不少,甚或经营陶瓷等其它工艺行业以苟延残喘的也很多(Drakakis-Smith, 1994,p.31-32),原先教会的宗教气氛,似乎已经荡然无存。霍夫曼在《爱因斯坦传》中记述爱氏对于自己传统信仰产生疑惑、失望的心情就是一个最好的写照。
人们热衷权力、财富的追逐,因为那似乎成了社会地位与成就的指针,行尸走肉的随波逐流,既不关心死后,也不关心来生,只要今朝有酒今朝醉,重视的是现前的享乐。因此,愈耽溺世乐,也就愈迷失自我,难以自拔。每个人都汲汲想要追逐快乐,可是到头来获致的却是更多的空虚、苦闷、失望、沮丧、挫折、寂寞,与疲累不堪的身心。人生的无望、无奈、无助,莫此为甚。
对西方传统宗教信仰失望所造成的影响与现象,则是教堂关闭、拍卖或转业,教士流失、精神空虚、社会纷乱不安,性泛滥非常严重,英国的少女怀孕率居高不下,是欧盟会员国少女怀孕率最高的国家;希腊则是少女自杀率最高的国家。性解放并没有给人们带来更多的快乐和满意的生活,反而却是更多的失落、惆怅与迷惘。
破碎家庭、单亲家庭逐年增长。缺乏健康及有安全感的家庭环境,如何培养出健全人格的小孩,实在令人担忧。家庭、工作,乃至人际关系都充满着不稳定性及不安全感。
西方流行一句话说:“除了死亡与通货膨胀外,世上没有不变的东西。”的确,这已点出快速变动不居的社会环境,和人生的迷茫。疏离、暴力、吸毒、犯罪层出不穷,日趋严重,就以纽约市的七百五十万人口来说,仅一九九四年一年,就有一千六百多人被谋杀而死于非命(Spaeth, 1995, p.30),也就是说,平均一天四、五个人。这可说是生活没重心,人生缺乏方向感的迷惘之具体写照。
5. 物质繁荣,逐物丧志的迷失,引发心灵之追寻
目前有不少拥有各种物质享受,体验过各种想得到的刺激,却依然不快乐的人。美国西沃婆丝冬(斯沃斯通)(Marilyn Silverstone)女士说物质的享乐、感官的刺激,总有令人不快的郁闷:“你不停的追寻更兴奋的事,但最后你却发现每样事都变为尘土。”(Khan, 1992)许多改信佛教者想追寻的是一种深陷于物质主义及中产阶级规范的基督教徒所无法找到的心灵生活(Gibson, 1988, p.55)。
跟随‘护大乘法脉’创立人耶喜喇嘛出家的美国比丘尼姬娜,在出家前颓废的纵欲生活即是个例子。耶喜说:“姬娜对每件事都怨透了,她说她的生活非常空虚、乏味。她做过每样事,但却还是找不到快乐满意。我了解她讲的话。相形之下,我一无所有:国破家亡、身无分文,然而我却又拥有一切。对姬娜及后来跟着前来问佛法的西方人士,我开始探询他们的生活方式。我了解姬娜欠缺的是对她自己及其内心生活的了解。她不晓得她本身就具有快快乐乐生活的潜力,反而认为快乐是外来的,实际并非如此,而是源于内心。”(Mackenzie, 1988, p.42-43)
6. 理性知识的觉醒
十九世纪以来达尔文的进化论、费尔巴哈的人创造上帝、尼采的上帝已死亡,目前德连市大主教简金斯博士认为死后复活不可信,人们难以再全盘接受一些难以理解的《圣经》神话。
二、佛法本身所具有的魅力与特色
佛法本身具有合理、可行与有效性。如果佛法仅是其它一种大同小异的宗教信仰而已,那么它就不会如此吸引人,也不太可能会成为替代西方传统宗教的信仰。
因此,这应是洋人信佛、学佛最主要的原因,殆无疑义。佛法的确具备有许多其它宗教信仰所没有的有利点、殊胜与吸引力,这充份表现在其教理的圆融上。
在世界所有各种信仰中,佛法称得上是最科学、最理性和最具有包容性的,它跟任何文化信仰都可圆融无碍地相处,既没西方宗教派系内的互斥、虐迫性,更没有对于其它文化信仰的排斥性。佛法跟其它宗教比较起来,更能显现其有容乃大的包容性。
佛教与西方一神信仰迥然不同的是,它没有因这三百年来惊人的科学发现而感到扭捏不安。佛教不护卫科学上已经证实为谬误的宇宙论,不谈创世纪的神话,只谈切近人生的问题,也就是如何止息烦恼,获得快乐自在的生命。
它是建立在理性的认知,而非天启的真理上,甚具有合理、可行、有效等特性,容易使人信服。例如,佛教不谈世界怎么来,世界怎么结束,人怎样被创造出来之类,无以验证的许多臆想的神话。因此,它与科学理性主义的气氛是相融无碍的。
当西方传统宗教的新血,基本上离不开家庭与族群来延续时,佛教却独能吸引成年人。相形之下所呈现出的生机,自然就具有很大的意义。佛教信众,基本上是一个人长大成年后,透过信仰者自己本身的思惟、探索所作的抉择。
有些人常认为学佛或遁入空门的人,无非是感情受到挫折,或事业失败、家庭衰落、身心体力衰弱者的选择。这种情形当然不可能说绝对没有,可是也不见得每个人的出家因缘都是如此。
事实上,不少人学佛是跟这些事情无关的。在英格兰的阿玛拉跋提寺住了一年多的优婆夷霍琴(Anne Hawkins)即曾说过:“我想多了解一下佛法,我不认为我不满意于目前的生活,但冷静的回顾一下,我确实又是如此。我想来此的人,内心中都想要寻求什么。”(Denison, 1989)目前英国各大城市都有佛教团体的聚会与活动,而且往往还不只一个。就以本人就学的英格兰里斯特(Leicester)来说,一九九○年才仅有三处佛教中心,但到一九九六年,至少已有六处佛教徒定期聚会修行的佛教中心,扩展速度不可说不快。
简单实际
佛法不谈一些天外天,远在天上,或死后世界等不着边际的事情,更不管一些细微末节的琐碎事,如一个人可以娶几位老婆、行不行割礼、要不要朝拜圣地之类的事,它谈的是每个人切己的问题,如何调伏烦恼妄想心、转化心地、净化心灵,以提高人的品质。这是每个人切身的问题,也就是苦与苦的止息。
英国优婆夷法兰克(Lynne Franks)说:“我生活过得很好,透过学佛,我学到应该感恩与回馈,而每当我想要回馈时,就有一些奇妙的好事发生。它仅是一种维持均衡的事,因此,我一点也不觉得累。”(Miami, 1986, p.11)佛法强调善良的心地,且是一个能提供契合时代需要的信仰。尽管人类已能制造许多巧妙的机器,但善良的心地,却不是机器制造出来的。佛法提醒人们时时照顾好自己的起心动念,才能过满意自在的生活,实为千古不易的真理。
佛法等视一切含灵,既没有任何‘选民’(selected people)的观念,其慈悲绝对没有任何条件,也没有任何种姓、阶级、肤色、性别,乃至人畜等差别,真是无所不包。佛法说:“心、佛、众生,三无差别。”认为一切众生都有如来智能德相,都有成佛的可能。它不谈玄说妙,只谈现实、贴切的人生实际问题,勉励学佛的人要兴起‘无缘大慈,同体大悲’心,以同理心体认大地一切众生,无不希望离苦得乐,趋吉避凶的共通想法,生救拔心,不可损恼杖辱诸众生,最是平等平实。
佛教的时空宇宙观是无穷无尽、无始无终的,此世界、他世界是缘生缘灭的,生命也是无始无终,不是片断、有始有终的。在多生多劫的无尽时空里,一切众生都互为父母、兄弟、姊妹、亲戚、朋友,彼此息息相关、自他不二。这种浩瀚无穷的宇宙时空观念,自然要比神造万物、神审判万物的有始有尽的说法,来得圆融无碍与切近事实。而众生平等,没有任何选民之观念,更较一些‘神以祂的形体创造人类’、‘人为万物之尊’、‘地球为宇宙中心’的讲法,更显得至大无外的圆融无碍。
佛法更没有只进不准出的强迫裹胁性,把改变信仰,说成是亵渎尊神的唯一死罪。在核子毁灭阴影笼罩的时代中,它强调和平共存,并且在此日益恶化的环境中,宣扬各种生命体的息息相关、相互依存性,实远较一般绝对真理的信仰来得更具包容性。
因此,它跟二十世纪的科学精神相融不悖,不用忙着弥缝补缀一大堆难以令人信服的教理。它只谈每个人当前、当下的切身问题,也就是苦与苦的止息等实际人生时刻所面对的问题。相形之下,自然要较一些神话连篇的信仰,来得吸引人,也更容易使人信服及验证。也就是说佛法是最不违背科学的认知,当知识领域愈进展,一神信仰忙着弥缝补缀愈来愈大的漏洞时,佛法却没有这方面的困扰。
阿玛娄比丘(Bhikkhu Amaro)说佛法最吸引人的特点是它没有教条的束缚,鼓励人家怀疑、探索、深入调查,并从人生的体验中去学习(Cush, 1993, p.23)。也就是说,佛法没有一大堆要我们绝对相信,不容怀疑的真理。它强调疑情而不是盲目的信仰,一切教义,要能验之身心,才会受用,光信仰是不够的。
例如,佛法的静坐与参禅,便是止息烦恼,安顿纷扰心地的很好方法。英国日莲宗(The Nichuren Shoshu)主席寇斯东(Richard Causton)分析佛法昌盛的理由是:”人们寻求真正能改变生活的事物。如果你的物质条件很差,你是快乐不起来的。诵念教你向这种环境挑战。
你能获得勇气经营你的小生意,变得更有创见,坚定信念,不以次等货为满足。日莲宗是没有任何压抑的。”(Cunliffe, 1986, p.30)这似乎很有效,两年前日莲宗纽卡斯尔支部的会员多数是失业的,目前该会会员几乎都有了工作。‘佛’是人格的圆满极致,是人人可希冀、追随、效法、成就的;不像‘神’是独一无二、高高在上、经常会震怒、会处罚人,任谁都无法企及的。
一位上师访英时,注意到一个奇特的现象,那就是一般人关心的只是自己的宠物,至于左邻右舍的死活却全然不在乎。老人死掉好久后,邻人一无所知、漠不关心的情形,时有所闻。在人与人的互动上,每个人都很害怕受到别人伤害。因此,就很刻意的保护自己,不轻易相信别人。人与人接触的机会愈频繁,可是人与人的距离似乎更遥远,疏离、冷漠、失落感极为普遍。
因此,既无心去了解别人,更不会怀疑到本身文化信仰的权威与优越性,当然也看不到本身文化信仰的盲点与破绽。最坏的是根本看不到和自己传统相异的信仰、文化有何优点。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都极少改变,以曾获泰王颁赠佛教白象奖的英国作家阿诺德(Edward Arnold)来说,他也从不敢在公开场合宣称他是个佛教徒。
因此,也较能虚心实意的以平等的立场,去思考些严肃的问题,想真正去认识其它非欧文化的价值。从整个大环境来说,这当然是有助于了解非欧文化与信仰。过去甘地旅英求学期间,英国人耻于帮有色人种理发,甘地只好自己对着镜子,拿剪刀自己剪的情形,今日已不复见。
计划在英国培植僧团,并派金刚智(Ven. Vajiranana)等三位比丘主持会务,每周日集会课诵。但以机缘末熟,有些英国人认为他们根本不需要佛法的输入,且该会也缺乏向西方弘法的经验,事先也没有充份的准备,这个计划并未成功。
佛教更被早期的传教士刻意扭曲为迷信、落伍、不合时宜的偶像崇拜,因此,西方人不惜使用各种威迫利诱的蛮横手段,迫使东方迷途的羔羊改信基督。十九世纪末,英国传教士Spence Hardy、Samuel Beal肆意丑诋佛教,即其著例(Snelling, 1987, p.224)。
其辖下的斯里兰卡、缅甸等殖民地,同属于南传佛教领域,英国早期接近的佛教,主要即是南传佛教。来往既多,佛教文物流入英国的便相当可观。加以物阜民丰,稳定的政治环境、自由的学术风气、荟萃的人才,都有助于佛学研究与佛教传播。因此,许多重要的佛教活动便首先在英国展开。
韩福瑞跟他夫人普克(puck,原名Aileen Faukner)于一九二四年创立佛教精舍。该机构延续到一九四三年,性质和神智会很接近。但佛教精舍在哲学观点及宗教理念上,终究跟神智会有所区别,最后不得不分道扬镳,改名为‘佛教学会’,积极致力于筹办佛学讲座、出版佛书,及举办共修活动,并发行一份佛刊,定名为《英国佛教》,最初由马许任主编,这就是目前英国最有份量的佛学刊物《中道》的前身。
此行虽不果,但同行的马高文,终于见到达赖十三世;胡列秋则在拉萨受格鲁派沙弥戒,而成为英人首位获得藏密戒法殊荣的人(Snelling, 1987, p.230)。胡氏读过英人阿诺德(Sir Edwin Arnold)的《亚细亚之光》(TheLight of Asia),到过斯里兰卡、印度,也经历过第一次世界大战,深感人命无常,并对藏密产生浓厚的兴趣。后来便在缅甸受具足戒出家,长久居住下来,法名‘多杰般若难陀喇嘛’(Lama Dorje Prajinananda)。这个法名,正反应他皈依过密乘与南传佛教。
此外,英国驻锡金领事贝尔(Charles Bell)的著作也属此类。贝尔跟达赖十三世私交甚笃,他于一九二○~一九二一年间访问拉萨时,获得达赖与班禅喇嘛许多赠品。他本身对西藏文物的浓厚兴趣,都记载在其书中。而其搜集的文物,目前则藏于利物浦及剑桥大学博物馆中。
德国哲学家尼采宣称其名言‘上帝已死’外,其作品中对佛法也有较清楚的概念。费尔巴哈称人类创造了上帝,而不是上帝创造了人。悲观哲学家叔本华的观念更是跟佛法很接近,他说:“人生实在是苦,欲望则是苦的起因,幸福之路就是去除欲望。人生终极的目标,是难以用语言文字来描述的。”(Snelling, 1987, p.225)
为了将佛法传布到欧洲,他便在仰光成立一个国际佛学机构,一九○七年又在伦敦成立‘大英爱佛教学会’(The Buddhist Society of Great Britainand Ireland)。该机构延续至一九二五年,由一九二四年韩福瑞所创的佛教精舍,也就是后来的佛教学会所取代。一九○八年,美提亚因为身体健康状况欠佳,就回缅甸。虽然他具有热情与抱负,惜拙于言词,并不吸引人。一九一四年以后,身体恶化,不得已还俗,此后即拖着病躯,受佛教界人士之照顾,直到一九二三年往生为止。
这种例子,多不胜举。
西班牙的梭略里(Amadeo Sole-Leris)在叙述他出家为僧的理由时说,他是于十六岁赴斯里兰卡时,偶然接触到《佛陀金言》(Sayings of the Buddha)一书而深受感动的(Dhammika, 1990, p.4)。
爱尔兰(John D. Ireland)说他因看了韩福瑞的《佛法》一书,才晓得佛陀不只是他已往认为只是中国的神明而已,而当中的确有些教义,可帮他解除烦恼,因此,他在欣喜之余,立即买了那本书(Dhammika, 1990, p.25)。
美国比丘尼卡得罗(Ven. Sangye Khadro,俗名Kathleen McDonald)说他也是经由阅读了解到他的想法与佛教、印度教的教理很接近的(Dhammika, 1990, p.30)。
澳大利亚籍的达米卡比丘(Ven. S. Dhammika)说他看到英国记者沃特斯(John Walters)的《不动转心》(The Mind Unshaken)后,感到他上辈子是个佛教徒,因此,很欣幸这辈子又能听闻到佛法(Dhammika, 1990, p.49)。
当年芝加哥世界博览会举办的首次世界宗教大会中,两位佛教代表,斯里兰卡的达玛帕拉与日本临济禅师宗演(Shyen Shaku),即在会上出尽锋头。达玛帕拉是摩诃菩提学会的创立人,他在会上发表两篇论文,强调佛教与基督教在伦理上的类似。尤以宗演的学生铃木(Dausetz T.Suzuki),由于精通佛学与英文,对弘扬佛法到西方的贡献与影响更大。
在观点上,佛教精舍是无派别的,较能以平等心看待大乘佛教与研究其它佛教各派经典,信众以土生土长的英国人为主;摩诃菩提学会,则是以南传上座部佛教为主,信众则多为斯裔英人。两者彼此间尽管有些不同,但还是相辅相成,共同合作举办过一些重要佛教节庆,如卫塞节、成佛日等。后来摩诃菩提学会在达摩帕拉圆寂后,就逐渐退居次要地位了。
铃木是日本临济禅宗宗演法师的学生,由于美国出版商需要一位能将日文翻为英文的人,他就动身赴美,初次一去,即留了十一年。一九二七年,他的《禅学论说》(Essays in Zen Buddism)一书发表后,立即引起西方人士的广泛兴趣。因此,随后他便把他的精力用在向西方人介绍禅,甚至到八十多岁时,仍风尘仆仆的应邀到哥伦比亚等各大学去演说。他的经典巨著,如《禅与日本文化》,到目前都还很畅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