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戟之灵吃鱿鱼的图片:归途(旅途篇)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4 08:44:31
        7月3日一个很普通的日子,当天空刚刚出现一缕晨光的时候,我再也无法象平常那样懒在床上,干脆利落地从床上爬起来,平抑着心中那种强烈的期待,按部就班地做着每一件事情,仔细检查每一件行李,惟恐会漏掉些什么。

        秤秤兄离任回国的时间与我们休假的时间正好赶在了一起,于是我们结伴一同回国。借秤秤兄的光,除有事的以外,大部分同事都去机场送行了。或许之前心痛过了、或许一个月之后我还会再回来,所以告别时没有太多的伤感,只是在进入安检、回头告别的的那一刹那间,心中有了一丝淡淡的思念。

        刚刚在飞机上安定下来,积攒了一个星期的困意如洪水猛兽般向我袭来,飞机起飞之后,尚有一多半的位子还是空着的,于是我找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当我睁开惺忪的睡眼向窗外望去时,忽然发现飞机即将着陆,难道这一觉就睡到了亚的斯亚贝巴?不太可能吧。心中的疑团尚未消除,飞机就着陆了,滑行了一段距离之后,看到了候机楼上的英文名称,才知晓到了乌干达的恩特贝。

        飞机停了一段时间之后,就有旅客登机。这时我已经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在等待飞机重新起飞的这段时间内,我无聊地盯着正在登机的旅客。这时一个身材超过我两倍之上的一个白人妇女进入我的视线,我开始有些杞人忧天地担心起她了,这么窄的位子她能坐得下去吗?

        记不清楚是从麦纳麦飞往迪拜的飞机还是迪拜飞往巴黎的飞机上,我曾见过一个阿拉伯妇女因为身材的原因在空姐的帮助下勉强挤进位子里,空姐又找来一截安全带接上,才将她固定在位子上,当时我那个汗呐!那架飞机是空客320,座位绝对比现在737---800 改装版的位子要宽大许多,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目光紧紧跟随这位妇女,很巧这位妇女在走到我身边时停下来,然后在与我平排的过道那边的位子上坐下去,我担心的情况并没有出现,她的身体就象一个刚刚出炉的面包一样松软,在向下的作用力和地球引力的帮助之下毫不费力地塞进座位里,多余的赘肉纷纷从剩余的空隙中冒了出来,我抬头看着她脸上没有展露出丝毫痛苦的表情,终于将不安的心放回肚子里。

         飞机终于起飞了,这期间我经历了几次昏睡、醒来,待到窗外已被暮色笼罩之后,飞机又一次开始降落了,这一次是真的到亚的斯亚贝巴了。埃航的服务虽然不是最好的,但埃航的价格优势吸引很多来非洲的中国人在这里中转,所以亚的斯亚贝巴的机场到处充斥着黄色的面孔。

        我们要在机场等待5个多小时才能搭乘下一班飞往香港的飞机,为了打发这几个小时,我们无聊地逛着机场的免税店。原本我就不是一个喜欢逛街的人,又在卢国待了很久,早就想不起逛街购物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走了一圈之后只感觉到脚很累,于是我主动承担起看管行李的任务,逛街这种体力活,还是让俩位男士们去吧。当两位男士逛累之后,我们找了一个咖啡馆要了点喝的东西,一边天南地北的胡侃,一边打发剩余不多的时间。

       记得去年在这里中转去基加利的时候,过安检时要求每一位旅客脱鞋检查,当我的鞋刚刚脱下一只时,那个拿着我护照的埃塞美女对我说:你拿的D字头护照,不用脱鞋,于是我赶紧穿上鞋,昂首挺胸从安检门迈过去。这次过安检排队的时候,我自告奋勇跟两位男士讲:我在前面为你们开道,咱们拿的护照不用脱鞋。

        我静静排在队伍中间,一只手拿着护照轻轻敲打另外一只手的手掌心,脸上不厚道地挂着一副悠闲自得神情看着前面有些手忙脚乱通过安检的旅客。终于轮到我了,我不慌不忙地将随身携带的包放到传送带上,再将自己的护照交给门边站立的埃塞美女,然后就穿过安全门,门那边的美女按照惯例拿个仪器在我身上划拉几下之后,就示意我去拿自己的包。

        当我们找到登机闸口时,我看到在等待的人群中鲜有白人和黑人,几乎都是清一色的黄色面孔,我都有些怀疑自己是置身在非洲还是早已回到国内?后来是鱼鱼哥帮我解开了心中的疑惑,亚的斯亚贝巴飞往中国的航班大多数集中在凌晨的这个时间段内,难怪会见到这样的场景。

        终于要登机了,只见登机闸口的电梯旁围满了拿着登机牌的旅客,登机牌上面有不同颜色的圆点,开始我不太明白为啥我的登机牌上有个红色的圆点,等到工作人喊红色的开始登机时,我才明白那个只是一个登机次序的指示而已,我们算是排在比较前面登机,看来这趟飞机应该会满员。这次我们三人的运气木有之前那么好,我和鱼鱼哥坐在一起,可怜的秤秤兄被夹在两个黑人兄弟之间,狭窄的空间PK身材比较魁梧的秤秤兄,看来秤秤兄这一路有得罪受了。

        暗夜好像恶魔的手掌一般紧紧攥着飞机的舷窗,机内昏黄的灯光告诉我说,赶紧睡吧,等你醒来又是一个不一样的新天地。长时间的飞行,让我的脚有些肿,我不停的变化着姿势让自己舒服一些,就这样终于熬到窗外露出了鱼肚白。

        鱼鱼哥站起来,侧过身去看秤秤兄,当他与一脸倦意的秤秤兄目光对视之后,他示意和他换换位置。于是我与秤秤兄一道共进早餐,然后开始了愉快的聊天。以前由于秤秤兄的工作性质原因,我们也只是一起聚餐、游玩时才有机会接触。秤秤兄讲话有点那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特点,有时候突然冒出那么一两个大家都弄不明白的词,所以我们戏称他是从火星来的人。但通过这次聊天,我发现秤秤兄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大智若愚之人,他话虽然不多,但绝对直击要害,一语中的的指出我是个对生活木有追求的人。我以前只承认自己对生活的要求很低,但想想自己的一切行为之后,我不得不认可他的说法,于是我很虚心的接受他的观点,但对自己的行为没打算做一个改变。

        从出门到香港落地,整整24个小时过去了。我们推着自己的行李走出香港海关在大厅里等待接我们的人时,秤秤兄激动地说终于到家了,可我咋就没有回家的感觉呢?香港的移民局在我的护照上扣了一个准许待七天的印痕,一个拿着中国护照的人,在自己的国土上也仅仅有7天的滞留权,这令我不是很愉快。终于回到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花花世界,炫目的灯光刺得我眼睛有些发酸,一种浮躁的熟悉感让我这个刚刚从第三世界重新回到第一世界的人有些不太适应。

        香港是我第一次来,在坐车去公署的路上,我的目光一直望向车外,街道两边密密麻麻的高层建筑让我眼晕,闷热的天气再加上极高的湿度令我有些躁动不安。但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最高准则,还是要将那颗躁动的心给安抚好,期待着接下来两天的快乐香港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