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车开黄金神兽的方法:赵鑫珊《最后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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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鑫珊:夏天最后一朵玫瑰(散文) 

Admin,2009-08-01 09:04:57


把玫瑰谱成曲子歌唱,自有一种美;

把最后一朵变成音符,则为天地间的一首绝唱。
                                                                
---题记

                                                          
  
  
   若有人要我列举十首我最喜欢的中外民歌,我定会将《夏天最后一朵玫瑰》算上;
   若有人限我列举三首,我也会将她算上;
   要是有人十分苛刻,只允许我选出一首,我就会迟疑好一阵子,最后还是将桂冠戴在她的光圈环绕的高贵头顶上。
   别的理由不必多说,光《夏天最后一朵玫瑰》这个标题便是天地间一首最为美妙的千古绝唱。玫瑰已是可爱至极,最后一朵,尤其珍贵。在我看来,夏天最后一朵玫瑰和天鹅之歌都是同义词。爱玫瑰。爱天鹅,是人类的天性。不爱玫瑰和天鹅,难道还爱蚊子和臭虫吗?因为有了爱憎之分,这个世界才成其为世界。
   在我们短暂、变幻不定的一次性的人生中,在这个不可逆过程的世界;一件最后的美好东西总是能给人永久的回味,无限的眷恋和牵肠挂肚的印象。
   天边最后消失的一缕晚霞,枫树上最后一片不住颤抖的枯页,牧草地上最后一颗露珠,在故乡度过的最后一个晚上,夏天最后一朵玫瑰,掠过长城山谷最后一只飞往南方越冬的孤雁,小学最后一堂语文课,最后一班地铁里的最后一个吻,最后一次在湖畔柳树下的约会……都是刻骨铭心的,令人不能忘怀的。
   《夏天最后一朵玫瑰》是一首脍炙人口的英文歌,一首古老的爱尔兰民歌。原名《布拉尼丛林》,一八一三年由托马斯·穆尔重新填词。贝多芬和门德尔松都曾根据它的优美旋律写过改编曲;贝多芬将它收在《爱尔兰歌曲20首》中。门德尔松用它写了一首钢琴幻想曲(作品第15号)。德国歌剧作曲家弗洛托夫在《玛尔塔》这部著名的作品第二幕作了这样安排:村民隆涅尔倾心于玛尔塔,于是偷取了佩带在她胸前的一朵玫瑰花。他请求玛尔塔为他唱一支歌,然后才肯把花归还给她。于是玛尔塔便用德语唱了一曲《夏天最后一朵玫瑰》,从此这首歌流传更广,一年四季被欧洲人歌唱。
   我常常学着反复地哼哼唱唱,当独自一人穿过一片鸟雀晚归的树林,我就改用口哨将它从头到尾地吹出来。遇上这种情形,便是我的情怀最容易蠕动,万千心事难寄的惆怅时刻。
   我喜欢上一首歌或一部小提琴曲子,都是“一见钟情”,都是心灵的一次绝对美的颤抖。《夏天最后一朵玫瑰》于我永远都是这种性质的颤抖,永远都是心弦的暗中共振,不论我在哪里,或骑车走过乌鲁木齐路和华山路一带,或坐在某家餐馆同三、两好友一起闲聊对酌,只要这首外国民歌一响,我的魂便会无条件地全部交给她的旋律和唱词,听任她摆布,如同月光底下的一片树叶被晚风随意拨弄。这时候的我,就会像一个梦游者因进入角色而跌跌撞撞:
   “悲落叶于劲秋,喜柔条于芳春”
   有一年元旦聚餐,有个同学为了给大家助兴,特意用吉他自弹自唱了一首英文歌:《The Last Rose Of Summer》。我一下子就被它所特有的忧伤中的甜美旋律给震住了。这不仅仅是因为“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主要还是词曲交融,似诉歌者平生不得志。那是一百多年前爱尔兰人借托夏日最后一朵玫瑰之口,说尽自己心中无限事。中国古人有言:“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人言无一二。”其中第二段歌词最动我情:
   “我不愿意看你继续痛苦,孤独地留在枝头;愿你能跟随你的同伴,一起安然长眠。”
   必须承认,在东西方民族的精神世界里,确有一些共通为之而死,为之而生的永恒主题。不然,我们中国人 就不会同英国人一起哭莎士比亚的悲剧,也不会理解牛顿的力学,甚至不懂得法拉第和麦克斯韦的电学原理,自然今天中国的城市也就不会有电灯的照明和走进千家万户的电视机、录音机。
   我从未亲眼见过夏日的最后一朵玫瑰,但是我不止一次见过夏日最后一朵“勿忘我草”和紫罗兰。她们因为无法忍受夏季高温的煎熬,便先后凋谢、枯萎、死去,完成了造物主给她们规定的生命循环圈。
   玫瑰是人见人爱的花朵,不管是在爱尔兰人眼里,还是在我们中国人来看。对夏日即将凋零的最后一朵玫瑰寄以无限同情、希望和厚爱,是我多年和这首民歌的最深沉的一层关系。
   其实我主张每个现代人的内心深处都应该有一朵永不凋零的玫瑰。有比没有要好的多。有了,才会活得洒脱、豁达、自在,将灵魂的灼热和烦躁转化为清凉。有人说,这叫浪漫。我就爱这股子浪漫劲,爱幻视,幻听,幻觉,自得其乐。如果这也是哲学,那末,这哲学便是《夏天最后一朵玫瑰》这首民歌通过潜移默化的方式教给我,指点给我的。
   我确信,夏天最后一朵玫瑰会造就一个诗人,恰如冬天最后一片梧桐叶会造就一位哲学家。前者热情、奔放;后者冷峻、宽广。
   诗人和哲学家都是通过对大自然的一草一木倾注一往情深和满脑子的思绪才同整个世界建立起广大联系的。
   在这个世界上,谁个没有自己心田的一朵玫瑰、紫罗兰或“勿忘我草”呢?你没有?若是真的还没有,请你务必去寻找一朵:在八月的原野上,在山谷里,在自己的心坎里。
   别了,我心中的玫瑰;别了,白色的花,红色的花!
   你的奉献只是默默地将一缕清香
   撒向人间、世界和海角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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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鑫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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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鑫珊

赵鑫珊,1938年4月2日出生在江西南昌,教授、哲学家、作家、文学家。先后出版《科学艺术哲学断想》、《普郎克之魂》、《地球在哭泣》等四十六本书,目前致力于东西方文化比较研究。

目录

介绍
纪事年表
出版书籍
读者感言
赵鑫珊主要著作
赵鑫珊老师与写作
评论
赵鑫珊的回答

编辑本段介绍

  赵鑫珊:教授、哲学家、作家、文学家。    

编辑本段纪事年表

  1938年4月2日出生在江西南昌。  1961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德国文学语言系。  1961年至1978年,在中国农业科学院从事土地、粮食、人口研究。  1978年至1983年,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所从事现代西方哲学研究。  1983年至今,在上海社会科学院欧亚所从事东西方文化比较研究。

编辑本段出版书籍

  出过四十六本书,包括《科学艺术哲学断想》、《哲学与当代世界》、《哲学与人类文化》、《人类文明的功过》、《人类文明之旅》、《贝多芬之魂》、《莫扎特之魂》、《普朗克之魂》、《建筑是首哲理诗》、《建筑,不可抗拒的艺术》、《建筑面前人人平等》、《希特勒与艺术》、《人脑、人欲、都市》、《莱茵河的涛声》、《三重的爱》、《病态的世界》、《不安》、《是逃跑还是战斗?》、《天才与疯子》、《赵鑫珊散文精选》、《赵鑫珊文集》(三卷)、《人-屋-世界:建筑哲学和建筑美学》等。

编辑本段读者感言

  在南京书城的时候,看见了赵鑫珊三年前写的一本关于建筑的书——《建筑:不可抗拒的艺术》,三年前的我只是一个初涉建筑学的小P孩,他的书就是我的指南针,指引我通向建筑艺术殿堂的道路。不过回想起那时候看这本书的情形,感觉自己还是对建筑理解不深,感受到的是一种对建筑这门学科的好奇和感叹,同时也深深体会到我的建筑之路还很长很长。于是回上海后,想再把这本书借来看看,去感受一些当时感受不到的东西。  不过当我找这本书的时候,发现赵鑫珊在去年又写了一本关于建筑的书——《人-屋-世界:建筑哲学和建筑美学》,出于一种喜新厌旧的心理,先把这本书带回家读。在书中,作者将建筑世界哲学化,美学化,  

人性化,在他看来,人生最幸福的状态是身心两安,好的、诗意化的建筑场便提升了人的精神,收容、安顿了人的灵魂,是人的至爱亲朋和生死眷恋的对象。从独特的视角判屋之美,析屋之理,用文学的笔触,揭示隐藏在建筑深层构造里的哲学与美学原理。  除了哲学和美学,作者还从其他学科来对比建筑,让我觉得建筑学是一门很广泛的学科,其探究意义已经超过建筑学的本身。建筑是数学,因为我们的生存空间是欧几里得几何空间,建筑的形体美来源于数学的优美曲线;建筑是物理,因为建筑是居住的四维空间,她永远以一个建筑场的形式展现在我们面前;建筑是音乐,因为建筑体现了音乐的旋律,如同李斯特的《爱之梦》那般轻柔,“建筑是凝固的音乐”这句话并非虚谈;建筑也是文学,不论是唐诗宋词,还是新约圣经,都可以找到建筑的影子。  在这本书里,作者的视角是敏锐的,摘录一个例子,让大家一起领略一下建筑的魅力:“建筑师和古生物学家有共同话题吗?答案是有的,如果古生物学研究生某男和建筑学研究生某女谈恋爱,最后结为恩爱夫妻,请不要奇怪,因为他们是门当户对,志同道合。为什么呢?因为是结构力学把他们联系到一块,因为恐龙和建筑的构造有他们的统一性,都遵循着结构力学原理。如果说,上帝设计了恐龙,建筑师设计了建筑,那么,建筑师的最高称谓是:仅次于上帝的人!”  书中还有一段说了上帝和建筑师的关系。仁慈的上帝造了人之后,前后说了两段话:“就让建筑师出世吧,为的是让人有屋住,有个栖身的空间,免遭风雪的袭击。”过了许多年再说:“为了不让人过得单调、枯燥和寂寞,再让建筑师去建造剧院、博物馆、体育场馆和纪念性建筑吧!”

编辑本段赵鑫珊主要著作

  《哲学与当代世界》、《普郎克之魂》、《地球在哭泣》、《黄昏都下潇潇雨》、《战争与男性荷尔蒙》、《贝多芬之魂》、《莫扎特之魂》、《希特勒与当代艺术》、《建筑是首哲理诗》、《爱因斯坦与艺术》等。

编辑本段赵鑫珊老师与写作

  关于写书,瓦尔特·本雅明有一番妙论。他说,作家写书,其实不是因为穷,而是不满意人家写的书。他还说,猎书访书蹊径不少,最值得称赞的方法,该是自己写书。这个主意颇不错,却有些疯狂。有才情,能写书是一回事,写书成癖又是另一回事。就像女人生孩子——有的女子终身不育;有的只生一个;有的却生生不息。表面上是生活方式的不同,实则关乎信仰——把写书当作信仰的中国作家不多,赵鑫珊算一个。  就出书的数量而言,当代学者和作家中几乎没有谁能与赵鑫珊比肩。到目前为止,最新的一本是第46本:从1985年出版的第一本《科学·艺术·哲学断想》,到2004年6月的《我是北大留级生》(江苏文艺出版社),几乎每年2 至3本——且速度一点没有减缓的意思。尤为重要的是,如此高的产出,却决不雷同,几乎每一本都会在不同的领域产生影响:哲学、诗歌、量子物理学、数学、音乐、建筑、性学……套用汉娜·阿伦特评价本雅明的一番话来说,赵鑫珊“学识渊博,却不是学者;研究哲学,却不是哲学家;写音乐家评传,却不是音乐评论家;写诗,却不是诗人;研究建筑,又不是建筑理论家;涉猎量子物理学,但却不是物理学家;爱好数学,也不是数学家;研究心理学,却不是心理学家”。他就像一架写书的机器。学界对于赵鑫珊的书,向来褒贬不一。我在网上读到一位读者所写:“(赵的书)我是几乎每有出版就买来一读的。他的理性思索的精神,此外就是新颖的观点,以及所提供的大量的来自世界范围内的文化信息。”这个判断是中肯的,并且是由衷的。我向来对从事跨学科研究的学者怀有高度的敬意——文史哲打通是一种本事,而能把文学、历史、哲学、科学通吃的,几乎就是天才了——他们有两个高度让人景仰:格局与气象。正如中国古代文艺理论所强调的,文不可无者有四:曰体,曰志,曰气,曰韵。格局贵正大高远,气象贵深邃隽永,如此为文,文章有格调,如此为人,人格有力量。这方面让人心服口服的人文学者很多,远的不说,近的如钱钟书,福柯,以及瓦尔特·本雅明。

编辑本段评论

  这里没有把赵鑫珊跟大师相提并论的意思。我想说的是,赵鑫珊所研究的课题,他所著书立说的方式,所开创的学术格局和气象,实在让人感到一种悲壮的意味:在书和学术文章严重过剩的年代,在理性精神普遍缺失的年代,谁拥有思想,谁心怀悲悯,谁坚持学术信仰,谁坚持一种浪漫主义的人文情怀,谁就是有力量的,但同时也就是最孤独的。关于赵鑫珊,我更感兴趣的是他的最初的启蒙方式——一个五十年代的新中国大学生,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在牵引着他,使他成为学界的一个异数?

编辑本段赵鑫珊的回答

  赵鑫珊的回答很简单:我是北大留级生。这是赵鑫珊最得意和最欣慰的事情。1955年,赵鑫珊考入北大,1959年毕业时,却故意考砸两门主课,留级一年,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留恋北大图书馆 ,也因为《战国策》中的一句话:毛羽不丰满者,不可以高飞。赵鑫珊的这一举动,在20世纪50年代,可谓疯狂,在北大校史上亦堪称异数。拿赵鑫珊的话来讲,北大六年,“向我的心田撒下了许多种子。当年这样做是无意识的。今天我才明白,这些种子可以分成三类:科学、艺术和哲学”。  42年后赵鑫珊恍然大悟,原来他的人生、专业以及框架在北大就已注定,那就是:从哲学视野去观照人类文明之旅的结构和肌理。于是,我们看到,一个俊美的青年,如何在北大苦苦读书,如何追问人生的意义与价值,如何跟随温德教授叩问古典音乐殿堂,如何失恋,以及如何冒天下之大不韪,自动留级一年。这是赵鑫珊先生的动情追忆。但是赵鑫珊并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观照历史和文化的机会,他采取自己惯用的方式:无休止地在文章中写方程式,并说这很美;无休止地狂热抒情;无休止地对伟大事物感激涕零;无休止地对一切事物发表看法。这多少有些矫情。并且让人头疼。但他的忠实读者又是可以理解的——对于一个把写书当成布道和信仰的人来说,任何评价都是苍白的。
开放分类:
人物,作家,哲学家,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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