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椎病自我治疗图解:扎根泥土的多元表达——昭通作家近年来小说创作概述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4 12:18:22

扎根泥土的多元表达
——昭通作家近年来小说创作概述

沈 

 

近年来,昭通小说创作取得了不俗成绩,一些优秀之作不断登上全国的一流期刊,有些作品还常常荣登头条重要位置。一些小说作品令读者耳目一新,在大众中广为流传,甚至能够背诵其间的部分段落;一些作品摘取了权威文学奖项,为昭通文学甚至云南文学争得了荣誉;一些小说改编成影视作品,有着良好的收视率和口碑。据不完全统计,近八年来,昭通作家在全国重量级刊物上发表的文学作品,差不多占到了全省发表总量的70%以上,连续保持了在云南发表总量第一的位置,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小说作品。综观近年来的小说创作,可以说数量快速增长,质量稳步提升,影响日益扩大,一支年龄结构较为合理,创作势头尤其旺盛的小说创作队伍正在茁壮成长,很值得期待。

一、优秀文学作品不断涌现

谈到昭通小说创作近年来的现状,可谓长篇创作初露锋芒,中短篇小说创作佳作不断。

在长篇小说创作领域,取得了突出成绩,10余位老中青作家涉猎长篇小说创作,共出版或发表了长篇小说近30部。曾令云创作了《龙卢演义》《浮世幻影》《怪胎》《姜亮夫》《豆沙关》《罗炳辉》《小草坝》《龙氏家祠》《李家花园》《天堂之门》《乐马厂》等12部;夏天敏创作了《极地边城》《两个女人的古镇》;吕翼创作了《土脉》《村庄的喊叫》;付二创作了《听说你来找过我》;李发强创作了《河东河西》;李寿春创作了《乌蒙雪》;傅永祥创作了《关河东去》;陈思文创作了《中发白》;吴运强创作了《谍影蛇踪》;王志强创作了《进城》;陈强发表了网络小说《枪长》等;沈洋创作完成了以明朝皇帝朱允炆流落云南为题材的长篇小说《大救驾》。

中短篇小说创作,一直以来都是昭通作家创作的主攻方向,也显示出了昭通作家的强大实力。近年来,夏天敏在《当代》《小说月报》原创版、《小说月报》发表了《好大一对羊》《北方,北方》《石窝寺》《跳呀,别愣着不跳》《边地往事》《残骸》《村歌》《漫过花园洋房的浓烟》等近10部中篇小说;在《当代》《中国作家》《青年文学》《百花洲》《长城》发表了中篇小说《下山去充电》《月色暝明》《流淌的日子》《军人葬礼》《古镇上空流淌的水》《飞来的村庄》《月色燃烧的峡谷》《千金一诺》《泛满泡沫的河流》《过道》《德山老汉和他的马》等10余部中篇小说。

邹长铭在《边疆文学》《滇池》发表小说多篇。

蒋仲文发表了数篇小说,出版了作品集。

吕翼在《小说月报》《北京文学》《青年作家》《边疆文学》《滇池》等刊物发表了《雨水里的行程》《割不断的苦藤》《仙鹤湖纪事》《老冯的公文包》《孝子》《此河彼岸》《竹竿》等中短篇小说。

刘平勇在《小说月报》《小篇小说选刊》《边疆文学》《安徽文学》《星火》《北方作家》《滇池》《鸭绿江》《四川文学》《绿洲》等刊物发表了《一脸阳光》《因为有爱》《恰到好处地活着》《雪落无声》《梦中奔跑》《阳光漫过身体的声音》《流浪在洒满阳光的大地上》《晚歌》《今夕是何年》《王老歪不想成为杀人犯》等中短篇小说。

杨昭在《大家》《红岩》《边疆文学》《滇池》等刊发表了《漂白》《日蚀》《我是你哥哥》《第七日是圣安息日》《杀狗的过程》《众人都看着你》。其中篇小说《我是你哥哥》被《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选载。

沈洋在《四川文学》《广州文艺》《边疆文学》《安徽文学》《滇池》等刊物发表了《包裹》(头条)《漫天黑发》《太阳相伴》《爱情之书》《平衡幸福》《养母的宗教》《佛光》(头条)《立碑》等中短篇小说。中篇小说《包裹》被改编成同名电影。

李发强在《边疆文学》《特区文学》《广西文学》《少年文艺》《佛山文艺》《东京文学》等刊物发表了《已婚男人马罗》《钉子户》《牛福胜回家》《黑煤》《河东河西》《矿工的女儿》《杀死爱情》《逝去的黄马》《爱情透明》《轻飘飘的旧时光》《大雪歌》《萤火虫》等10余部中短篇小说。

吴运强在《四川文学》《边疆文学》《安徽文学》等刊发表了《爆炸》《老子有钱了》《精神病记》等中、短篇小说10余篇,计20余万字。

季风在《四川文学》《边疆文学》《滇池》《芳草•小说月刊》《辽河》《草地》《江门文艺》等刊发表了《盯梢》(头条)《荆条》《股八》《胡髭伯》《二度梅》《檀香》《小河淌水》《剃刀李》《穷欢乐》《东张西望》《米粮仓的吃饭问题》《城市上空的鹤》《末镇人物(二题)》《者》《拜佛》《游补锅》《赖疙宝》《指殇》。

周远清在《佛山文艺》《长篇小说》《北方作家》《安徽文学》《东京文学》等刊物发表了《男人不哭》《做成标本的鹤》《地狱判决书》《男人外出女人守家》等中短篇小说。2010年以来,他还在小小说方面做了一些尝试,在《杂文月刊》《四川文学》《青年文艺》《短小说》《天池小说》《小小说大世界》《家园文学》发表了《小把戏》《干瞪眼》《邻居》《良种鸡》《发卡》《最后的菜地》《父亲请儿子喝酒》。

赵耘在《山花》《滇池》等刊发表了《看门人李富贵》(头条)《我曾经是领导的秘书》《洪水(外一篇)》《诉讼记》《古城记》。

黄代本在《大家》《边疆文学》《滇池》等刊物发表了《入土为安》等   中篇小说。

蔡发玉在《边疆文学》《滇池》发表了《偶发事件》《布诺尼诺气候》《迷失在故乡》等小说。

代玲在《青年文学》刊发表了中篇小说《不要让我迷茫》。

朱冬才 在《长篇小说》发表了中篇小说《双规》。

赵清俊在《山花》《边疆文学》《滇池》《北方作家》《山东文学》等刊物发表了《一只羊的叩拜》《苦根嫩芽》《满身的花儿》《吃素》《我为啥不当场死亡》《命运》《灿烂的刀锋》《暗流涌动》等短篇小说。

吴明标在《边疆文学》发表了《狗日的大学》《另类的渴望》。

杨恩智在《特区文学》《辽河》《北方作家》等刊物上发表了《通红的手掌》等小说。

尹马在《边疆文学》《安徽文学》《滇池》等刊发表了《米兰在天涯》《朵儿的诅咒》《午夜的农场》。

朱镛在《青年文学》《边疆文学》《滇池》等刊发表了《仲熊》《围捕》《硌牙》《多卓》等小说。

夏玲在《边疆文学》发表了《有级别的乌骨鸡》。

艾焱在《滇池》发表了短篇小说《贴地飞行的羽毛》

肖世慧在《安徽文学》发表了短篇小说《瘾之过》。

巴显高在《边疆文学》发表了短篇小说《打鸟》《红苹果》 。

陈代明在《边疆文学》发表了短篇小说《老包轶事》。

黄萍在《边疆文学》发表了《荆棘之路》《去处》。

欧骏云在《边疆文学》发表了《年少的少年》。

欧明谦在《边疆文学》发表了《管线》。

严格在《边疆文学》发表了《另一种病毒》。

杨云彪在《边疆文学》发表了《菁菁草》《疼在心头的尘土》。

袁林在《边疆文学》发表了《春暖花开》。

张英在 《边疆文学》发表了《大河涨水》

一些作品也先后被改编成影视作品。曾令云创作了电视剧本《龙云》《乌蒙磅礴》。蒋仲文创作了电视剧《徐洪刚》,其作品曾获央视电视剧制作中心电视剧二等奖。根据夏天敏获奖作品《好大一对羊》(《当代》2001年第5期)改编的同名八集电视连续剧在中央电视台播出,获“飞天”、“金鹰”奖。同名电影在法国、美国等二十八个国家和地区上映,获美国华盛顿特区独立电影节最佳评审团大奖、加拿大维多利亚最佳故事片奖、法国维苏尔国际电影节最佳亚洲电影促进奖,同时在嘎纳电影节上与其它三部中国电影被邀参展。同时,夏天敏的中篇小说《拯救文化站》《下山去充电》也被影视公司买断了改编权。根据沈洋中篇小说《包裹》(《四川文学》2011年第2二期头条,又名《穿透瓦房的阳光》)改编的同名电影即将于2011年下半年全国公映。

一些作品获得重大奖项。夏天敏的中篇小说《好大一对羊》获得2001年《当代》文学拉力赛总冠军后,又摘取了第三届鲁迅文学奖,填补了云南此奖项的空白;中篇小说集《好大一对羊》获得第四届云南省政府文学一等奖;中篇小说《拯救文化站》获得首届梁斌文学奖一等奖;中篇小说《北方,北方》获得了《人民文学》“爱与和平”征文中篇小说一等奖;同时,因为在小说创作上取得的突出成就,夏天敏还先后获得全国首届绽放文学艺术成就奖,云南省德艺双馨艺术家称号,全国五一劳动奖章和全国劳动模范称号。

在老一辈作家不断荣获各种文学荣誉的同时,部分年轻作家也迎头赶上,分别荣获云南省政府文学奖、鲲鹏文学奖、煤矿文学乌金奖等奖项,为昭通文学争得了荣誉。

二、关注底层,文风各异,昭通小说正呈现出一种多元化写作的良好趁势

纵观昭通作家的小说创作,关注底层民生仍然是昭通作家创作的主流。曾令云笔下的历史人物,或者在现实中苦苦挣扎的各色人等,无不在社会各个阶层扮演着种种角色,他们为理想而奋斗的执着,为追求幸福而作出的种种努力,甚至牺牲自己的生命,都在演绎着一个个底层人物的或传奇或苦涩的人生。邹长铭笔下的江边众生相,或船夫或贩夫走卒,或各色民间奇人,无不反射出底地层百姓的人生冷暖和他们对这片土地的热爱。蒋仲文笔下为坚守文化这片圣洁的精神领地的文化人的辛酸苦辣和精神操守,无不令人叹服;夏天敏笔下被官本位思想异化的乡村干部和德山老汉,经过沧桑岁月洗礼的我的舅奶奶,在现实生活中留守农村的妇女桃花的悲苦命运等等,无不昭示着作家沉重的使命意识和强烈的责任意识。

纵观年轻一代作家的作品,我们也能欣喜地看到,昭通青年作家在继承传统的同时,也在进行着一场凤凰涅槃的裂变,渴望着一种全新叙述和表达,进行着各种有益的尝试与探索,取得了难能可贵的成绩。使得昭通青年作家的写作风格各异,求新求变,呈现出一个多元化、放射状、开放式的写作姿态。

吕翼在他的笔下营建着一个叫做杨树村的小地方,试图真实还原一个有血有肉、有炊烟有腊肉味,有争斗有冲撞有和谐的村庄的原貌,这样的探索无疑是昭通作家创作值得倡导的一种可贵姿态。

刘平勇笔下的巧莲(《一脸阳光》),为了守住自己的所谓尊严,不惜牺牲自己的尊严,只想用一桌子好酒好菜,邀请来一帮所谓有车有地位有身份的城里人的一顿海吃山喝,以此向那些强势的村民示威,换得一种另类的尊严。刘平勇的写作更多地把笔触伸进农村的底层,以自己的故乡大地刘家营为据点,试图去窥探中国大地上最广大农民的内心渴盼和隐秘,他的笔总是为农民在说话,在书写。

杨昭的小说则更加注重文本的趣味性和可读性,更加注重语言的考究,尤其在方言的运用上作了一些有益的探索。其故事往往带有浓浓的神秘色彩和荒诞不经的气息,注入了更多西方小说写作的元素,在昭通作家的写作中,又是另外一道风景,打开了别样的一扇窗口。

沈洋的的写作则主要关注乡村权力对底层小人物和农村女性的异化和扭曲。牛飞刀(《漫天黑发》)为了自己女儿的分配,不惜践踏自己的尊严,去反复琢磨局长的发型,可是他还是失败了,局长的发型且是他这样的小人物能左右的,那可是随着时势的改变而变化着的一个怪兽的发型,牛飞刀的失败昭示着更多小人物的失败,显示着小人物命运的悲苦。山区农村的漂亮姑娘粉粉,为了实现自己的进城梦,身心都遭受了无尽的践踏。这些美丽善良的姑娘,她们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她们执着的奋斗,往往以悲剧收场,令人扼腕,让人揪心。

吴运强近年来连续在《四川文学》上发了几个中短篇小说,创作势头十分旺盛,在题材上始终坚持关注现实,关注弱势群体,语言干净利落,有质感,有个性和张力,叙事绵密,故事性强。在他的小说中,尽管有些血腥和暴力,但更透着川人特有的幽默、智慧和俏皮,更加增添了小说的力量和魅力。

季风的创作则更加追求文本的干净利落和精致,他的末镇人物系列像雕刻塑像一般雕塑了一群活生生的底层人物,更多地彰显了这些人固有的精神特质。他的文字还十分优美,常常传达出一种诗意的表达。在故事的营建方面,力求营造一个人间似有若无的魔幻世界,体现了作者追求创新的可贵品质。

黄代本的法官写作无疑是昭通作家写作中的一道难得风景,他的笔触会伸进案件的心脏,去探寻表象背后的隐秘,他笔下的人物似乎都神灵附体,有着一种能洞察世间万物、穿透生命的特异功能,语言幽默恢谐,情节谎诞,常常让人暗自发笑,韵味十足。

周远清近年来发表了不少的中短篇小说,他的作品涉猎较广,国营企业改制后底层工人的无奈与酸涩,老猎人打鹤、爱鹤的心理较量,书法爱好者收藏名砚失而复得的心理变化,民工讨薪,青年男女久别相见的既爱又忸怩作态的心理表白,教育发展的乱像丛生,在他的小说中皆有涉猎,这些小说,都特别注意进入人物的内心,去探究他们的内心渴盼与诉求,感受了时代的变迁与心脉的律动。

李发强近年来的创作势头较好,在多家刊物发表了作品,他的作品,有写矿工的,有写乡村修路的,有写新农村建设的,有写故乡亲人邻里的,其笔下的人物鲜活灵动,语言叙述干净简洁,富于创新,受现代派作品的影响较深,有着自己独特的语言特质,无疑是昭通作家中富于创新的一位青年写作者。

赵昀无疑是近年来昭通年轻作者中较有建树的一位。《山花》《滇池》连续给他发了几个中短篇小说。他的写作受西方文学的影响较深,有着更多的思辩色彩和怪诞气息,一些优秀作品读来耳目一新,彰显了作者求新求变的可贵精神。

蔡发玉是昭通女性作者较有成绩的一位,她擅长写旧题材,旧的国营企业,旧的老宅奇事,叙述绵密,语言富有韵味,以女性独有的视角去触动生活的敏感神经,读来令人回味,给人思索,构建了其小说的怀旧世界。

杨莉近年来创作十分活跃,她的作品语言优美,情节生动,故事离奇,画面感强,表达细腻温婉,透着浓郁的古典气质,令人一唱三叹,视觉冲击力强,无疑是昭通小说创作的一种新气象。

赵清俊近年来创作了不少短篇小说,其创作以农村题材为主,逐渐有所拓展,涉及一些机关无聊可悲的事件,似有官场小说的特点。在描写苦难的同时,也给人以温情、温暖和慰藉,并能够让人看到一丝微弱的光亮。在其笔下,小人物的命运和心里经历了这么一种历程:因欲望而躁动不安——因挣扎而一无所获——因沉思而宁静淡泊;面对生命和死亡,由灰暗、恐慌、惊悸变得从容、宁静、安详,带着微笑步履轻盈上路。无疑这是一种积极的写作姿态,也是一种低调的表达。

杨恩智对底层人物所抱以的同情之心和悲悯之情力透纸背,其又不只停留于同情和悲悯,他总是渴求在小说中努力寻找着一朵美丽之花。也许,那美丽之花本身就是现实之一种。也许,又只纯属他对现实所抱以的理想一种。

吴明标的创作起步虽晚,却常常出奇不意。《狗日的大学》《另类的渴望》都是一些优秀的短篇佳作。短篇小说《狗日的大学》以鲜活而富有个性的语言讲述了一个农村学生明贵通过奋力拼搏拿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因为高昂的入学费用,父亲多方奔走凑钱未果的情况下,以自己瘦弱的血肉之躯向飞驰而来的卡车撞去,奢望以生命换取赔偿解决儿子的入学费用。让人欲哭无泪的是,因为卡车司机无过错,父亲的生命没有换来儿子进入大学的费用,反倒使得家破人亡,爷爷气死,明贵发也疯……一张薄薄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可以让平常人家锦上添花,也可以让许多贫困的家庭更加贫困,甚至毁灭,让人长叹,让人深思。他的小说语言独具特色,有着浓郁的乡土气息和韵味。

昭通的小说创作,可以说老中青三代各有千秋,风格各异,既有功力老道的前辈作家作默默躬耕,也有一大批像张英、曾颢、沈力、刘俊涛、饶红梅等基层年轻作者在进行着积极的探索和思考。因为作家作者实在太多,这里就不再一一细说,希望昭通作家在汲取名家经典营养的同时,也更多地关注昭通作家自己的创作,以达到交流与学习的作用。

当然,昭通作家小说创作虽然也取得了较好成绩,但我们也要清醒地看到,我们的创作还有很多问题和不足。归纳起来,主要有这样几个方面。一是缺少宏大叙事和宏大主题的力作;二是创作视野不够开阔,题材局限较大,更多地集中于农村底层的书写,在多元性探索上功夫下得不够;三是一些作品在追求创新的同时,难免有生硬移植西方文学手法的硬伤,使人一看就是源于西方某位作家的技巧,如何做到中西文学手法的水乳交融,还需要下很大的功夫;四是部分作品纯乡土语言的运用有待进一步“提纯”,这样一定程度上给外界的读者造成了阅读上的障碍;五是昭通作家的创作使猛力有余,使巧力不够,作品显得生猛有余,精巧不足;六是阅读准备不够充分,一些作者只停留于期刊杂志的阅读,对于大部头经典著作的研读做得很不够;七是在如何表现苦难方面,极少数作者也还存在误区,认为写得越苦难越好,通篇都在展示苦难,而缺少一种理性认识的升华与提炼,使作品成了贫困现状的罗列,显得表面化;八是在把握人物个性方面,极少数作者也还存在脸谱化的趋势,好像一写到贪官就聚合了所有贪官的影子,没有了一丁点人性,一写到坏人就一股脑而地往其身上堆叠污垢,恨不得将其淹没,这样的处理无疑使得作品本身显出了更多的苍白与瑕疵。

这些问题,在昭通青年作家们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许存在,当然有问题并不可怕,关键的是不敢正视自身存在的问题,甚至发现了问题而疏于去修正和弥补。昭通作家群本身就是一个在不断成长中汲取营养和调试方向的过程。衷心希望各位作家朋友能够在自己的小说创作道路上找到最适合自己的那一条幽径,直奔文学殿堂的高处,去摘取属于自己的那一枚桂冠。

由于水平有限,这样的分析难免溢于浅表,说不在点子上,也仅代表一家之言,说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各位老师和朋友批评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