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甲与石井:达尔文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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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 死 的 教 义 
“眼睛就是身上的灯。你的眼睛若了亮,全身就光明。你的眼睛若昏花,全身就黑暗。你里头的光若黑暗了,那黑暗是何等大呢。 一个人不能事奉两个主。不是恶这个爱那个,就是重这个轻那个。你们不能又事奉神,又事奉玛门。(玛门是财利的意思)所以我告诉你们,不要为生命忧虑吃什么,喝什么。为身体忧虑穿什么。生命不胜于饮食吗?身体不胜于衣裳吗?你们看那天上的飞鸟,也不种,也不收,也不积蓄在仓里,你们的天父尚且养活它。你们不比飞鸟贵重得多吗?你们哪一个能用思虑使寿数多加一刻呢?(或作使身量多加一肘呢) 何必为衣裳忧虑呢?你想野地里的百合花,怎么长起来,它也不劳苦,也不纺线。然而我告诉你们,就是所罗门极荣华的时候,他所穿戴的,还不如这花一朵呢。 你们这小信的人哪,野地里的草今天还在,明天就丢在炉里,神还给它这样的妆饰,何况你们呢。所以不要忧虑,说,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 这都是外邦人所求的。你们需用的这一切东西,你们的天父是知道的。你们要先求他的国和他的义。这些东西都要加给你们了。所以不要为明天忧虑。因为明天自有明天的忧虑。一天的难处一天当就够了。”-- 马太福音
让我们再次回味这位伟大的科学家的遗言:
        “可是,我却很不愿意放弃自己的信仰;我确实有这种想法,因为我能够清楚地记得,我时常再三地堕入幻想的梦境,好象是在庞贝或者在其它地点发现了某些著名的古代罗马人士的书简或手稿,它们可以使人非常惊奇地证实了《福音书》中所讲到的一切事件。可是,甚至是在我的想象力所年达到的自由境界中,我仍旧越来越难以想出那种使自己信服的证据来。因此,不信神就以很缓慢的速度侵入了我的头脑中,而且最后终于完全不信神了。可是,这个过程的速度却很缓慢,使我毫无痛苦的感受,甚至从那时起连一秒钟也没有使我去怀疑自己的结论是否正确。而且实际上,我恐怕还不能够理解到,无论什么人怎样会希望基督教的教义成为真情实事;因为如果它是这样的话,那么《福音书》中简明的经文大概就表明:不信神的人们,其中应当包括我的父亲、哥哥和几乎所有我的亲密好友,都将会受到永世的惩罚了。这真是该死的教义!”(《达尔文传》未删节版98页,删节版84页,32开版本,仅“自传”部分)
在达尔文的“自传”里,找不到任何有关达尔文悔改信主的一点影子,正相反,在他的“自传”里,我们看到的是达尔文的一付极力反对上帝的真实面孔,他甚至如此地咒诅圣经“这真是该死的教义”。至于那个“看见土人信主后变文明了,达尔文就受感动也信主了”的见证,在“自传”中也没有找到,但在另一本《达尔文传》(陈克晶等编著)中有类似的说法,可也没有说达尔文因此而信主。如果他真的信主了,那么,如此具有轰动效应的爆炸性的消息,为何在其它的《达尔文传》中看不到?现今社会上出版的《达尔文传》很多。由无神论者写的《达尔文传》,自然不会说他后来成了基督徒;可由有基督教文化背景的作家写的《达尔文传》,也同样没有说他晚年信了基督。
又不能不说他的妻子:
达尔文的妻子埃玛是一个虔诚的坚定的基督徒,她每天都读圣经,定期去教堂,从牧师那里领受圣餐,她常常给孩子们读圣经,不赞成礼拜天进行社交活动,甚至在礼拜天是否刺绣、钩织,在她的内心里都会引起争战。她对上帝是何等地虔诚,以至于达尔文称赞她“不仅是一个基督徒,而且是一个基督徒的殉道者”。
也正因为如此,埃玛对达尔文的感情是极其复杂痛苦的。她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同时她又深爱着达尔文,达尔文也深爱着她。但知夫莫过妻,埃玛知道达尔文并不信仰上帝,她多次劝丈夫相信上帝,希望他“从圣经《马太福音》中去寻找安慰”,可达尔文却爱用这样的话来应付妻子:“我肯定不是无神论者,我并不否认上帝的存在。我大概是个不可知论者;仅仅是不能肯定地去理解这个问题罢了。”面对达尔文的搪塞,埃玛十分痛苦。后来,《物种起源》出版了,埃玛的心就更加矛盾了,因为这本书遭到了教会对达尔文猛烈的抨击。作为妻子,她讨厌那些指责;可作为基督徒,她又赞同那些指责。她坚信“如果人们失去了对上帝的信仰,就会失去一切希望”,她说:“人们没有信仰就不能活下去。如果没有信仰,生活确实是太难了,而且是不可能的。如果看到唯物主义战胜唯灵主义,我会十分痛苦。”她知道进化论会削弱人们对上帝的信仰,就试图向达尔文提出修改《物种起源》。嘴劝是不行的了,她就用写信的方式来向近在咫尺、朝夕相处的丈夫表达自己痛苦的心情:“……我肯定你知道我爱你至深,所以我感到你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我发现唯一能使我的思想得到宽慰的,就是让上帝的手来解除这种痛苦。”可是,一直到死,达尔文也没改变自己的立场。在他去世的当天,埃玛对女儿说:“父亲恐怕不相信上帝,可是上帝相信他。他将安静地在他所去的地方休息。”这既是无可奈何的自我安慰,也是对达尔文最权威的“盖棺论定”——达尔文从未悔改信主!
也就是盖棺定论——达尔文一辈子都未信仰基督。
1887年,达尔文的儿子法朗士·达尔文整理出版了《达尔文自传》。由于原“自传”中的“宗教观点”一节表明了达尔文对基督教强烈的反感情绪,例如他咒诅《圣经》是“这真是该死的教义”,达尔文的妻子埃玛对此十分不满,说:“如果把这部分话发表出去,我就很不高兴。我以为,他写得太粗鲁了。”为此,她坚决要求法朗士·达尔文删去“宗教观点”这一节。所以,首版《达尔文自传》就是经过删节的。而到了1958年,达尔文的孙女诺拉才出版了未删节的《达尔文回忆录》。在这两本由达尔文的嫡亲整理出来的最据权威的“自传”里,根本就找不着那些传福音书籍所说的有关达尔文信主的见证!相反却让我们看见了一个坚定的上帝的反叛者的真实自白——这些真心话他在外面轻易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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