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秀如何辨别真假:菲林格中的曼哈顿(41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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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20林格中的曼哈顿
二零零八年夏天,我第一次前往美国,第一站,便是纽约,三年间,过着往返于北京与纽约的海鸥生活。总想起那句经典的对白:“如果你爱一个人,送他去纽约,因为那里是天堂;如果你恨一个人,送他去纽约,因为那里是地狱。”纽约从一个陌生的传说,渐渐变成了一个熟悉的存在。如今,开始浪迹于芝城,翻看那些留下的纽约印象,已成过去,爱上的是这种城市,恨的是离她而去。
三年来,工作时在交易桌上盯着市场数据,经历了金融危机这样的历史性事件;平日穿行于曼哈顿岛的大街小巷,手中的相机纪录下了那些平凡而简单的瞬间。
无论是数码还是胶片的纪录,当我把它们整理完呈现在屏幕上的时候,那些瞬间仿佛动了起来,就如每秒二十四帧胶片那样开始播放,这些瞬间,构成了我印象中的纽约,这就是我的纽约故事。末了,我想起了那部电影——《纽约,我爱你》。
八零后,在一座四季如春的城市度过了快乐的十八年。后北上,求学于帝都六年。毕业后混迹于纽约芝加哥北京,已有数年。现居北京。
数码机是干活主力,胶片至今拍了上百卷,喜爱钻研数字后期技术,不喜各种玄学名词(德味,空气感,胶片立体感等),只认客观事实和理性分析。

零八年九月,在纽约拍的第一卷胶片,布鲁克林大桥,华尔街的蒂凡尼店……在中央公园水库的南面,我的朋友Shore拉开了这卷反转片对着天空,我按下了快门——这便是菲林格中的曼哈顿。
零八年八月,曼哈顿岛上东区,登陆纽约后的第一个住处,天空蔚蓝。
数据加载中...零八年八月,二十四小时不停息的纽约地铁,是纽约的血管。建成一百多年,是我见过的城市地铁中,最脏最破最差的,几乎每周都有路段在修。高峰时段,拥挤程度堪比北京地铁。不过纽约客们是离不开地铁的,曼哈顿岛高额的停车费和拥挤狭窄的道路让地铁成为了最便捷的交通工具。
零八年八月,纽约时代广场,曼哈顿人口密度最高的街区了吧。我当时到的时候被人群震惊了——谁说美国人少,我看这个比北京西单还要拥挤吧。
零八年八月,四十二街地铁站,地铁站内的各种艺人永远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行为艺术,摇滚,电子音乐等先锋派是再常见不过的,也有流言说著名的小提琴演奏家也在地铁里拉过琴,曾经见过一位黑人老人演奏奇怪的非洲乐器,也见过中国老人拉二胡。
零八年八月,五十九街,仰视纽约的天空,芸芸众生都是在摩天大楼的狭缝间穿梭的蝼蚁。
零八年八月,中央公园东南角的苹果旗舰店,玻璃房子中悬空的苹果标志。每年新品发布,这里都是全世界果粉们的焦点。
零八年八月,上东区鸟瞰纽约夜景。此时,我想起那句歌词:New York City, such a beautiful disease.
零八年八月,中央公园南,兜售纽约相片和作品集的摊位。
零八年九月,金融风暴席卷全球,危机中的纽约证券交易所。
有着一百五十九年历史的华尔街投行,美国第四大券商——雷曼兄弟公司,于零八年九月十四日申请破产保护,稍后一部分资产被英国巴克莱银行收购。九月二十三日,雷曼兄弟公司纽约总部前的显示器,由熟悉的墨绿色换成的刺眼的天蓝色,上面赫然写着巴克莱资本。
零八年九月,市政厅前,纪念9·11恐怖袭击中的死难者。9·11是美国人特别是纽约人心中永远的一块伤疤,每年的悼念和反思,或许会逐渐抚平人们心中的伤痛。
零八年九月,布鲁克林桥公园,纽约客举办拍婚纱照最爱去的地方之一,每次去都能见证幸福。电影《只想爱着你》,结尾处,男主角就是在这儿,支起架子拍后面的曼哈顿大桥,和暗恋多年的女孩相遇了。
零八年九月,中央公园水库的日落,沐浴在金色夕阳中的纽约天际线。
零八年十月,纽约百老汇,去看歌剧魅影啦。
零八年十月,纽约中央公园,我想倘若没有了中央公园,纽约便丢掉了它的灵魂。一年四季,永不停息的,是这儿运动的人们,跑步,骑车,溜冰。
零九年二月,下班高峰期的五十九街。
零九年二月,四十二街,摩根士丹利总部,电线上的鸽子,不知它们能否体会到金融风暴带来的萧条与寒冷。
零九年二月,四十二街,时代广场,端坐着让街头画家画像的小女孩。
零九年二月 ,四十九街,前雷曼兄弟总部大楼前的男子,距离雷曼破产已经半年了。大楼到处都是醒目的巴克莱资本的标志,没留下一点曾经雷曼的影子。
零九年三月,日暮下的布鲁克林大桥,许多人的美国梦,纽约梦,就从这里开始的吧。“如果你爱一个人,送他去纽约,因为那里是天堂;如果你恨一个人,送他去纽约,因为那里是地狱。”
零九年五月,纽约最南端的South Ferry,开往埃利斯岛的游轮。
零九年五月,自由女神,纽约,也是全美国的标志。
零九年十月,时代广场的出租车,如列车一般不见首尾,黄色出租车是纽约的标志之一,以至于我在芝城,见到黄色出租车驶过,就想起纽约。
零九年十月,秋雨后的中央公园,清冷寥寂。
零九年十月,中央公园,独自起舞的艺人。
零九年十月,中央公园,好朋友,相聚一堂。
零九年十一月,纽约公共图书馆,纽约客们学习的好地方,硬件条件绝对远超国内一流大学图书馆的自习室。当时对于我的只有震撼,一个公共图书馆居然能那么华丽。
零九年十一月,中央公园大草坪的日暮。
一零年三月,台风席卷曼哈顿,早晨的曼哈顿岛,恍如二零一二来临。
一零年三月,风暴中打伞的纽约客。
一零年三月,布鲁克林的黄昏,偶尔也去布鲁克林晃一晃,没有了曼哈顿的高楼林立,布鲁克林显得更平易近人,许多艺术家聚居于此。
一零年三月,曼哈顿上西区,满月下的圣约翰大教堂。
一零年四月,中央公园,装扮成仙子的艺人,她吹出的彩金粉真会带来好运么?
一零年四月,傍晚的东河和曼哈顿大桥。
一零年四月,梵高的名作《星夜》,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中,临摹原作的老人,耳边响起的是那首Vicent: Starry starry night, paint your palette blue and grey...
一零年四月,中央公园,午后惬意的时光,休憩的纽约客们。
一零年四月,中央公园南街,广场酒店,纽约广场酒店。二十五年前,在这儿签定的广场协议,揭开了日元升值的序幕。随后几年,日本的地产泡沫破灭。日本经济也进入了长达二十年的衰退期。
一零年十一月,中央公园喷水池广场,这里总是各种街头艺人聚集之地。这年冬天,有人在这儿兜售肥皂泡游戏,孩子们玩得很开心。
一零年十一月,秋日倒影中的曼哈顿。
一零年十二月,五大道,再见,纽约。终曲,是Norah Jones的那首New York City:...New York City Such a beautiful disease...你让我病入膏肓,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