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飞羽绒服:松月生夜凉,风泉满清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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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业师山房期丁大不至
孟浩然
夕阳度西岭,群壑倏已暝。
松月生夜凉,风泉满清听。
樵人归欲尽,烟鸟栖初定。
之子期宿来,孤琴候萝径。
1.业师:法名业的僧人。师是对僧人的尊称。2.山房:指僧舍。3.丁大:丁凤。大是其排行第一。4.壑:山谷。5.倏:忽然。6.暝:天黑了。7.烟鸟:雾霭中的小鸟。8.之子:这个人。9.期宿来:约了来这里住宿。10.萝径:长满青萝的小路。
夕阳徐徐落入西边山岭, 千山万壑忽然昏昏暝暝。
松间明月增添夜的凉意, 风中泉声听来别有情味。
打柴的樵夫们将要归尽, 暮烟中的鸟儿刚刚栖定。
期望你能如约来此住宿, 我独抱琴等在萝蔓路径。
夕阳度过了西岭,群山忽然进入黄昏。明月爬上松梢,夜色满含凉意。风送泉鸣,我听着它幽雅的回音。樵夫都已回去,雾霭中的小鸟也归巢安定。丁大约定来此住宿,我独自抱琴等候在爬满青萝的小径。
夕阳渐渐落入西边的山岭,千山万壑突然变得昏暗不清。月夜下的松林,凉意袭人,耳边响起风声伴着泉声。砍柴的人都下山去。烟雾缭绕中的鸟儿也静静的栖定枝头。这位先生,盼望你能如约来山寺共宿,我抱着琴已久候在藤萝掩映的小路。
孟浩然(公元689~740)唐代诗人。襄州襄阳(今湖北襄樊)人,世称孟襄阳。前半生主要居家侍亲读书,以诗自适。曾隐居鹿门山。
隐居一段时间,又想有所作为,因而到长安寻觅机会。他的诗得到了很高的评价,名声一时传遍京师,可惜在仕途方面却阻碍重重,始终得不到朝廷重视,孟浩然受到莫大的打击,只得失意地回到鹿门山,悠游山水间。之后虽有一、两次机会,但可惜都没能施展才能。
公元740年,好朋友王昌龄来到襄阳,此时孟浩然背上生疽,己经快痊愈了,医生叮咛不可吃鱼虾等食物,可是老朋友相聚,饮酒聊天,无比欢乐,孟浩然竟忘了忌讳,吃了鲜鱼,结果病毒发作死亡。活到五十二岁。
孟浩然诗歌绝大部分为五言短篇,题材不宽,多写山水田园和隐逸、行旅等内容。虽不无愤世嫉俗之作,但更多属于诗人的自我表现。他和王维并称,其诗虽不如王诗境界广阔,但在艺术上有独特造诣,而且是继陶渊明、谢灵运、谢眺之后,开盛唐田园山水诗派之先声。孟诗不事雕饰,清淡简朴,感受亲切真实,生活气息浓厚,富有奇妙自得之趣。如《秋登万山寄张五》、《过故人庄》、《春晓》等篇,淡而有味,浑然一体,韵致飘逸,意境清旷。孟诗以清旷冲澹为基调,但冲澹中有壮逸之气,如《望洞庭湖赠张丞相》“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一联,精力浑健,俯视一切。但这类诗在孟诗中不多见。总的来说,孟诗内容单薄,不免窘于篇幅。现通行的《孟浩然集》收诗263首,但窜有别人作品。新、旧《唐书》有传。
诗人先后描绘夕阳西下、群壑昏暝、松际月出、风吹清泉、樵人归尽、烟鸟栖定等生动的意象,渲染环境气氛。随着景致的流动,时间在暗中转换,环境越来越清幽。孟浩然在山水诗中,很善于表现自然景物在时间中的运动变化。读他的诗,如同在观看镜头不断转换的电影。
这首诗所描绘的自然景物形象,不仅仅准确地表现出山中从薄暮到深夜的时态特征,而且融统着诗人期盼知音的心情。特别是“松月生夜凉,风泉满清听”两句,写诗人见松月而觉夜凉,听见泉而感山幽,细致入微地传达出日暮山间听泉时的全部感受,很有韵味。全篇前六句都是融情入景,到了第七句,才点出“之子期宿来”,然后在第八字再点出一个“候”字。“孤琴候萝径”,以“孤”修饰琴,更添了孤清之感。
孤琴的形象,兼有期待知音之意。而用“萝”字修饰“径”,也似有意似无意地反衬诗人的孤独。因为藤萝总是互相攀援、枝蔓交错地群生的。这一句诗,在整幅山居秋夜幽寂清冷的景物背景上,生动地勾勒出了诗人的自我形象,使人如见这位风神散朗的诗人,抱着琴,孤零零地伫立在洒满月色的萝径上,望眼欲穿地期盼友人的到来。诗的收尾非常精彩。使诗人深情期待知音的形象如在读者眼前。
此诗写期待友人丁凤未至时的感受与情景。期人不至,常人当生焦虑,孟浩然却表现为异常的平静心态,于期人的时间中以极其细腻的观察与极其敏锐的感受写出黄昏时分自然景色的变化。首联总写夕阳西下过程中光色由明转暗,颔联、颈联分别以“松月”、“风泉”之静景与“樵人”、“烟鸟”之动态画出初夜山间景致。尾联方点明期人伫候之情态。乍看似乎前六句纯为写景,实则在尾意的倒贯中,对景境的细致感受正缘于对友人到来的倾心谛听,构思妙而不露。
松月生夜凉,风泉满清听。林间月色,生出一片夜的凉意;风中流泉,盈满幽雅清新的声音。山中夜景,有青松明月,有微风流泉,夜凉声轻,宁静幽雅,清美动人。
在唐朝诗人中,孟浩然是个独特的诗人。他虽然生活正逢其时,身处盛唐,志在浩然,欲为江山社稷建功立业;虽然也有幸得到唐玄宗的召见,却不能自如地表现自己,落得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的下场,最后被迫隐居鹿门、放情山水而寥落终生。我想,对于孟浩然,对于一个有抱负的士大夫来说,被弃而不能为官,毕竟是一种人生的失落,终生郁郁不得其志的苦痛。
当我们读他那些表现田园与山水的律动和机趣、人生的闲适与和谐、禅道的意蕴与宗旨的山水诗,从而勃发出对人间无限向往的情愫与联想时,也许不会想到,他的人生是如此凄凉,如此困顿不堪。不过,他到底还是以松月生夜凉、风泉满清听的归隐生活为脚本,以风鸣两岸叶、月照一孤舟的生涯为代价,书写了一卷令人怡情的山水画卷,开创了盛唐的山水诗风,成为中国古典文学史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这是一个酷热难耐的夜晚,我逃离尘嚣,逃离网络,在三百首唐诗中寻一份清凉与宁静,当我读到“松月生夜凉,风泉满清听”时,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惊喜,仿佛看到了梦中追寻已久的仙境,仿佛听到了“泉流石上,风来松下”的声音,一颗焦躁不安的心,顷刻间宁静如镜……
“夕阳度西岭,群壑悠已暝。松月生夜凉,风泉满清听。
樵人归欲尽,烟鸟栖初定,之子期宿来,孤琴候萝径。”
夕阳、群山、松月、风泉、樵人、烟鸟,这就是孟浩然在《宿业师山房待丁大不至》这首诗中为我们所描述的清幽景象。

那一夜,孟浩然与好友丁大相约,去那儿的业师山房把酒晤谈、弹琴歌咏,然而,丁大迟迟未至,于是,他持琴坐在禅房的窗前,在静候好友到来的同时,将眼前令人沉醉的景物记录于此……
我不知道丁大后来是否如约前往,我只知道,隔着千年的距离,我与他在一首诗中流连,用我的寂寞感受他的孤独,用我追求诗意的心灵,体味他清雅的生活与恬淡宁谧的禅意,在幻想中与他一起坐看幽泉与松月,在横跨的时空中与他共享那一该的良辰与美景……
我们总在不断地逃离,我们总在不停地追寻。当孟浩然将“松月生夜凉,风泉满清听”这种天仙般的意境请到了人间时,我们,还要追寻什么样的风景与生活?
孟浩然诗中道:挂席几千里,名山都未逢。他又道:松月生夜凉,风泉满清听。他又道: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孟浩然是湖北襄阳人,他与屈原一样,都是云梦泽的诗人。风吹在他出游的船帆上,东风吹他入长安,西风送他回故乡。李白道: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他又道: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李白曾在湖北的安陆生活过十年,这十年正是他壮年的最富有创造力的岁月,他在安陆生养了一堆孩子,无数的名诗。
城市的每一寸土地下面,原来也是田园。有一天,它也许还会变成田园,也未为可知,所以,有着田园的梦想的人,是有希望的,也是有福的。
日落的瞬间是何其快,就连按快门的时间也赶不上哦!“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应该由此而来吧!万幸啊,当夕阳还在晚霞中掩映时,我们的摄影大师已让我们每个人都把岱顶的日落捧在了手心,把那最美的时刻永远定格在山间云边。
“夕阳度西岭,群壑倏已暝。松月生夜凉,风泉满清听。”夕阳带走的不仅是光明,还有热闹。山顶一下子沉寂了下来,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黄昏时分,依依作别天边没有散去的云彩,踩着云梯下山。到得山下,抬头望天,月如勾,繁星点点,银光倾泄!作别台阶,作别霞光,只记得,手捧着泰山的夕阳,留下丢不掉的美丽……
古人的诗,往往以自然之状来隐喻关于本源的问题。孟浩然的诗表现了一种空旷的感觉:“夕阳度西岭,群壑倏已暝。松月生夜凉,风泉满清听”不仅给人以空旷的感觉,而且还注入了许多关于人生经历和遭遇的问题。中国古典文化中的很多诗词,像王维、陶渊明的作品都能够借助一定的载体把诗人自己内心所感受或体验到的东西一一表现出来,而这种载体是中国人心灵最美善的东西,是中国人心灵最纯朴空间的体现。这种文化理念,这种载体是通过一代一代的文人,通过自己坎坷岁月的历练磨难才生发出的。我们的先人,一代代诗人在遇到困境的时候,在他自身或者国家遇到困难的时候,仍然把最美好的空间奉献给后人,这体现了中国文化的伟大。
“松月生夜凉,风泉满清听”,“风鸣两岸叶,月照一孤舟”,归隐鹿门的孟浩然,因开创了盛唐的山水诗派,而成为唐代的又一座高峰,诗人似乎可以含笑天地日月了。然而,当你走进诗人的心灵,去追溯他人生的履痕时,又难免苍茫和沉重。
孟浩然自幼便立下了济世大志,但直至52岁病逝也未能入仕,未能了却鸿鹄云天之望。从大志未果言,孟浩然是悲哀的。更悲哀的是一些后人的毁誉。有人认为他是终生求禄的俗人,诗中不乏献媚之音。更有人说他隐居鹿门,是为了撷取声誉。这是无知的非议,还是刻意的亵渎?
孟浩然生活在一个急剧变革的时代。这使文人无不具有强烈的从政意识,他们渴望以自己的智慧去改造社会,他们为此虽屡遭挫折也奋力不息。李白的“天生我才必有用”,杨烔的“丈夫皆有志,会见立功勋”,岑参的“未能匡吾君,虚作一丈夫”,以及李贺的“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无不标志着中国文人的觉醒与奋起。
开元十七年春试中,颇负声誉才能的孟浩然竟然落第了。他并未气馁,而是游秘书省与诸名士联诗并献赋上书,以求达政。一次与张九龄、王维等联诗时,以一句“微云淡河汉,疏雨滴梧桐”,使“举座嗟其清绝,咸搁笔不复为继”。然几次献赋都石沉大海。孟浩然在痛苦中写下了“不才明主弃,卧病故人疏”这悲愤苍凉的诗句。但孟浩然的遭遇并不鲜见。唐代著名诗人中,高适长期落拓江湖,岑参仅以边陲微官,孟郊贫寒于世,贾岛做过和尚,李贺一生未举……中国文人,即使在如此的开明盛世,也未能人尽其才,这不能不使人感慨万端也仰天长叹。
今人言孟浩然,有与庞士元和陶渊明相比者,以为是清明旷达的楷模,但这般的崇敬,实有悖于孟浩然之大志。志不得果的缘由曲直难以一言以尽,只好留给社会学家和历史学家去研究了。我以为,舍主言次的贬责或赞颂,无不是思想的浅薄评判的漂浮。
孟浩然的一生,是追求的一生,也是无奈的一生。那志在济世又悲成诗家隐士的人生道路,典型地反映了知识分子曲折多难的命运。这使我想起众多的隐士,战国的庄子,汉代的严光,隋朝的孙思邈,南宋的苏云卿,清朝的孙其逢……中国历史上代代有隐士,但他们并非真的要隐居终生。那么,是什么原因迫使他们选择了隐居,孟浩然或许能给人一二之回答吧。
“松月生夜凉,风泉满清听”,这种馨凉幽绝的宁谧,感谢我们的田园诗人孟浩然创造了它,我每每想起这两句,顿觉心内幽然纯净,恍如进入一个明朗纯美的天地。
等友人不至,他并不抱怨急躁,而是慢慢流连,抱琴静候,这种闲静风范也只有高雅闲适的古人才有。想起丘为在西山寻隐者不遇,“兴尽方下山,何必待之子”,感悟到主人清雅宁静的情趣足矣。王子猷雪夜访戴安道,船行一夜才达,但并未进去,他“尽兴而返,何必见戴”,是一种高情的逸致。试问当今庸碌的现代人,有谁还能保持这种心境呢?
孟浩然在田园山水中度过了平淡的一生,最后病逝在故乡温暖的怀抱里,比起那些漂泊在异乡的游魂,要幸福得多。
也感谢大唐王朝,没有让他轩冕加冠,浊于官场,始终让他有一颗淡远清宁的心,使后代人得以品到他“泉流石上,风来松下”之韵的田园诗。
“高山安可仰,徒此揖芬芳”,我们默念着青莲居士的句子,感怀来自大唐盛世的孟浩然,人们不会忘记,唐诗熠熠明灿的星空里,有你曾绽放过的刹那芳华。
唐诗说着“松月生夜凉,风泉满清听”的宁静;宋词想着“杨柳岸,晓风残月”的凄清.唐诗谈着“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飘逸,宋词道着“离离,一点微酸已着枝”的瑟瑟;唐诗采着王维的红豆,论的是风花雪月,宋词嗅着易安的青梅,描的是良辰美景.同样的风景,唐诗宋词赏的是不同的韵味.
不管是“古来青史谁不见,今见功名胜古人”的无奈,还是“但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悲哀,唐诗总有太多怀才不遇的感叹.一叹“独怆然而涕下”;二叹“举杯消愁愁更愁"”三叹“古来材大难为用”-----笑谈怨尤声中,是“长使英雄泪满襟”的英雄气短。
不管是“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的苍凉,还是“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怅茫,宋词总有太多剪不断理还乱的伤感。一伤“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二伤“悲欢离合总无情”;三伤“此恨绵绵无绝期”------痴缠相思声中,是“多情却被无情恼”的儿女情长。
气短,情长。唐诗说着说着,老泪纵横;宋词念着念着,红泪湿巾。
可唐诗到底是配剑游荡的才子,骑着五花马,著着千金裘,唱着“古来征战几人回”的郦歌,恣情驰骋出属于自己的疆土。
而宋词,依旧是深闺中的佳人,以易安的“寻寻觅觅”为线,放翁的“错,错,错,”为针,照着岳飞的“知音少,弦断有谁听”的图样,细细密密绣下属于自己的年代。
唐诗有言,宋词亦有语。讲的,都是旖旎的风光……
明月的清辉,溶浸在古诗词的琥珀杯中,折射出文人骚客形色纷呈的人生际遇和内心世界。“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升”、“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是青春少年意气风发、饱满绮丽的月亮;“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松月生夜凉,风泉满清听”,是寄寓山林的旷达之士的月亮;“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是遭贬遭谪之客失意落寞的月亮;“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是游子思乡的月亮;“更吹羌笛关山月,无那金闺万里愁”、“碛里征人三十万,一时回首月中看”,是征人思妇的月亮;“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是痛失家国的李后主的月亮;“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是参透浮华的苏东坡的月亮。在这些对不同人生际遇的抒发里,明月都成为共同的意象,映衬着他们的心思和情怀,澄澈,柔和,静美。这是诗歌的美,是歌者的灵魂的清辉。
这种美,这种光辉,属于人间,永远也不会消失不见,即使在物欲横行的今天。它来自月亮,融入人心。月亮是人类的精神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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