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漾的化妆水:利比亚会不会成为第二个伊拉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7 18:5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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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长达半年多的内战之后,利比亚终于送走了“皇帝”卡扎菲,可喜可贺。但破坏不是目的,打江山易,守江山难,摆在利比亚所有人面前的问题是:没有卡扎菲的国家该如何建设?民主体制可能是必然选择了,但伊斯兰世界搞民主的成功少,失败多。利比亚,这个从未有过过现代国家机制的国家,如何才能不走伊拉克的覆辙?[网友评论]
利比亚会不会成为第二个伊拉克?
利比亚等北非和中东国家在部落政治、宗教传统等方面具有惊人的相似性。
伊斯兰世界:民主体制多走样
宗教教义“绑架”让民主成为工具,人民民主意识的淡薄,再加上林立的民族和部落组织,使这些国家的民主之路布满荆棘,但也不缺成功的先例。
利比亚能否走出伊斯兰民主新样板
首恶必办,胁从不问,受蒙蔽无罪,反戈一击有功。此中蕴含的政治大智慧,发人深省。

利比亚会不会成为第二个伊拉克?
与伊拉克一样,利比亚周围环绕着埃及、苏丹、乍得、突尼斯、阿尔及利亚和尼日尔。所有这些国家之间都有强有力的民族、文化、部落联系。部落联系跨越了现代国家边界,其网络甚至扩展到西非的毛里塔尼亚、马里和尼日利亚。北非和中东国家在部落政治、宗教传统等方面具有惊人的相似性。[你如何看待利比亚的前景]
反对派缺少一名广获认可的领袖
路透社评论,卡扎菲对利比亚的统治如同“宗教团体”,缺乏国家机构和完善制度,增加今后政权交接的难度。美国情报分析公司“战略预测公司”中东部主任卡姆兰-博哈里说,眼下利比亚反对派缺乏一名“获得所有人尊敬”的领袖,这一问题不容小觑。对反对派来说,攻占的黎波里难度不小,治理国家更为艰难,他们所面临的首要挑战是“找到能获得所有人认可的人”。从目前来看,问题的答案似乎是否定的。中东问题专家卡姆然·波克哈里说:“现在还没有一个领袖获得所有人的尊重,这是一个大问题。 ”
部落力量十分强大
利比亚正处于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过渡的阶段,卡扎菲在位期间也曾对社会政治进行整合,但这种整合远未完成。目前利比亚社会的基础类似于“夹生饭”,部落意识很强,内部派别林立,比之伊拉克有过之而无不及。分布在利比亚各地的部落大大小小共有几百个,真正形成气候的只有3个:瓦法拉、图阿里和卡达法。这三大部落的人数在利比亚640多万总人口中约占1/3。由于利比亚部落数量众多、势力分散,各方利益很难协调,矛盾冲突自然也就不可避免。部落之间为了争夺有限的资源甚至会爆发残酷的斗争。
内斗:反对派的最大隐忧    反对派内部“山头林立”,各自为战:他们一般自称“来自某村庄”的武装,从不自称“利比亚反对派”;不同武装之间较少协作,甚至相互“鄙视”。同时,反对派内部“成分”复杂,观点“多元”,既有宗教组织,也有世俗团体;既有长期对抗卡扎菲政权的“铁杆”反对派,也有利比亚政局动荡以来投向反对派阵营的前政府高官;既有“不打算与西方走得太近”的观点,也有要求获得外国投资的呼声。卡扎菲政权倒台后,反对派如果不能拧成“一股绳”,共同“发声”,可能陷入内斗和分裂。7月28日,反对派最高军事指挥官尤尼斯被害也说明反对派内部存在分裂,尤尼斯本人是被反对派的内部人士所杀死。
宗教等传统力量抵制现代化
在非洲多国都有对民主建设不利的政治文化,“赢者全赢,输者全输”。民主是妥协的过程,长期的家长制统治使得政治和解缺失,政党制度和公民社会的基础并未成熟,宗教极端势力也可能介入,这些因素使得利比亚民主政治的转型困难很大。而在这样一种环境下,要培养出民主机制适宜生长的土壤很难。在中东北非国家,最有影响、最有动员能力的政治派别往往是形形色色的伊斯兰组织,伊斯兰世界的民主化,往往成为宗教势力取代世俗势力的过程。也就是所谓“伊斯兰劫持民主”。伊斯兰世界的政治体制很难将宗教与政府像西方国家一样划分的清清楚楚。[详细]
伊斯兰世界:民主体制多走样
与利比亚拥有类似国家状况的伊朗、伊拉克、阿富汗等伊斯兰国家,他们的民主体制,至少从目前来说失败的,宗教教义“绑架”让民主成为宗教的工具,人民民主意识的淡薄,再加上林立的民族和部落组织,使这些国家的民主之路布满荆棘,但也不缺成功的先例。[我来说两句]
正面典型:南非和解:没有宽恕,没有未来
  当这种比任何殖民地都更为严酷的种族歧视和隔离政策结束后,首任黑人总统曼德拉和“真相与和解委员会”主席图图主教,为南非寻找一条种族和解之道。面对国家的满目疮痍,面对昔日的血海深仇,南非为世界创造了一个奇迹——挣脱锁链的不只是被压迫的黑人,同时,还有与他们长久地铐在一起的、被视为压迫者的白人。当两个种族在为所受的折磨和所施加的罪行而痛苦流涕的时候,南非实现了世界史上最伟大的国家和公民心灵的重构。虽然南非非伊斯兰国家,但经验仍可效仿。[详细]
反面典型:伊拉克:解一时之气,酿难咽苦果
  2003年美国入侵伊拉克后推翻萨达姆政权,新政府一味强推“去伊斯兰复兴党”政策。萨达姆所领导的阿拉伯复兴社会党的支持者及军官随即被大量“清除”,该党成员一度被限制担任公职。此后又通过立法,全面清洗旧体制官员,解散共和国卫队。殊不料,虽解一时之气,反换来族群冲突加剧,社会撕裂对立,事与愿违,伊拉克国内民族、宗教、政党矛盾不断,各派利益纷争持续,从萨达姆支持者到“基地”组织,各种力量频繁发动暴力袭击,当初政策制定者后悔莫及。[详细]
正面典型:印尼和解缔造民主巩固奇迹
  10年前,当亚洲金融危机侵袭印尼经济的时候,许多专家都预言这个国家即使不走向分裂,从此失去稳定。而事实却恰恰相反,这场风暴在印尼引发了一股民主化浪潮。经营32年的苏哈托强权统治轰然崩塌。新政府审时度势,推行“和为贵”政策,弥合政治鸿沟,缓和社会对立情绪。短短十年,缔造民主巩固奇迹。印尼这个世界上人口最多的伊斯兰国家,慢慢地成为了穆斯林世界自由和民主的风向标。[详细]
反面典型:阿富汗民族和解步履维艰
  在和谈问题上卡尔扎伊面临双重掣肘。首先,塔利班最高领导人拒绝和谈,自恃战局于己有利,拒绝任何和谈。其次,北方联盟势力反对和谈。北方联盟与塔利班死战多年,恩怨一时难解。北方联盟高官多居阿政府要职,担心塔利班融入政治进程威胁自身地位。此外,阿各派势力背后隐约可见外来支持,若干国外势力基于自身在阿利益的考量,在和谈问题上立场迥异,这也成为和谈的一大障碍。[详细]
利比亚能否走出伊斯兰世界民主新样板
利比亚反对派肩上的担子不轻,能不能走出伊斯兰世界民主失败的窠臼,各方能够捐弃前嫌,经过谈判和立法确定各方利益的平衡,避免“赢者通吃,大雨吃小鱼”的局面,这些都是疑问。当然利比亚也有自己的特点和优势,一次大革命,民众的民主意识经历洗礼。反动派阵营各派势力可能通过革命力量得以均衡,存在妥协的可能性。[网友有话讲]
眼前:能否善待卡扎菲支持者,让各派走向和解是关键
首恶必办,胁从不问,受蒙蔽无罪,反戈一击有功。此中蕴含的政治大智慧,发人深省。分析者称,如果反对派无法在新政权中与曾经效忠卡扎菲的力量协作,就无法广纳人才、重建国家。重建利比亚,和解当为先。政权更迭后,人人过关式的政治清算,不分青红皂白,政治后遗症不少,极不可取。转型期间,各方角力,暗潮涌动。复杂棘手的转型正义问题,如何妥善处理,平衡好民愤与法治二者关系,最能考验新政权与全民族的智慧与胸襟。主政者何妨高瞻远瞩,拿捏时机,放弃“一个也不放过,一个也不宽恕,只要正义实现,哪怕天塌下来”的高调,转而务实追求“以德报怨,全民和解”。
利比亚过渡委员会主席贾利勒,高瞻远瞩,号召反对派武装人员及利比亚平民,在对待卡扎菲政府俘虏时,务必抑制愤怒情绪,心怀怜悯,给予宽大处理。至于前军警,重新宣誓后,一律欢迎弃暗投明,咸与维新。透露新政府立场开明,相忍为国,值得高度肯定。风云际会中,未来的利比亚新政府能否一展长才,成功克服眼前的重重挑战,打破伊斯兰国家民主转型难上加难的魔咒,全世界都在拭目以待。乘民气可用,收拾人心,凝聚全民共识,抚平战争创伤,迈向民族和解,正是当务之急。当然需要和解的不仅是输赢两方,当然还包括利比亚割裂的东西两部分,还有不同的部落力量等。[详细]
长远:世俗化和民主化是方向
这方面土耳其是伊斯兰世界的榜样,虽然土耳其曾涌现不少强人政治和军人政权,但是谁都不敢轻易动“民主”这面大旗。其次,虽然数次出现伊斯兰教政治势力高涨局面,但执政的宗教政党必须在世俗与宗教之间小心地保持平衡。在土耳其政治中,军队一直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形成总统、议会(政党)与军队之间的某种“三权平衡”。土耳其宪法规定,军队行使着捍卫世俗主义与民主政治的使命。虽然军队曾经四度干政,但其方向却是良性的。这一点恐怕是土耳其独一无二的特色,但也最难于模仿。[详细][网友有话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