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神果中老年羊奶粉:敛钱书记蔚小平自白书:“那钱真没啥用”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1 19:55:15

蔚小平夫妇同堂受审

9月29日,内蒙古自治区锡林郭勒盟(锡盟)原盟委副书记蔚小平被赤峰市中级人民法院以受贿罪、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一审判处无期徒刑。蔚小平当庭表示服从判决不再上诉。

蔚小平受贿案似乎已结束,但其入狱时所说“现在想想,那钱真没啥用”的话,令人深思、发人深省……

疯狂敛钱的蔚小平

2003年,做过煤矿工人、当过赤峰市平庄矿务局副局长、呼伦贝尔煤业集团公司总经理的蔚小平,被任命为锡林郭勒盟委副书记。锡林郭勒草原遍地是煤,自治区党委选择他担任分管经济的书记,本意是让其发挥专长,把工业经济搞起来。

但是,蔚小平把草原下的煤矿,当成自己大肆敛财的“富矿”,哪个矿老板想到锡盟淘金,不往蔚小平手里“砸钱”,休想投资赚钱。

2005年初,辽宁一家投资公司分3次给蔚小平送了10万港币、1万元人民币和1万美元后,方才拿到锡盟白音华1号井工矿露天煤矿项目。

内蒙古某能源控股公司想对某煤炭公司增资扩股,申请建设独资运煤铁路专用线,这本是有利于地区经济发展的好事,但难过分管领导蔚小平的关卡。直到送给蔚100万元人民币、3万美元、3块价值85万元的鸡血石,该公司才顺利赢得投资权。

蔚小平从矿工到集团公司总经理,在煤堆里滚了几十年也没觉得自己是个人物。自从当了盟委副书记,他发现自己手中的权力也是“宝藏”。

辽宁某公司筹建巴新铁路,蔚支持该项目,董事长王某不识相,蔚就给王打电话说“朋友有两辆车要处理顶账”,王知趣地赶紧拿60万元现金给蔚……

内蒙古乌海市一家煤炭企业在锡盟进行煤田勘探、开采,却不知道“孝敬”蔚,蔚便时不时抓点“问题”让其难受。2007年5月,蔚小平夫妇以在北京购房为由向该矿老板借钱30万元。早就被整得昏头涨脑的矿老板终于盼到了一个“孝敬”书记的机会,赶紧送钱。

从2004年至2009年1月案发,蔚小平利用职权疯狂敛财,生病、出国、探亲、旅游、过节甚至女儿去英国留学,都成了他暴敛钱财的借口。仅5年时间,他受贿索贿以及不能说明来源合法的钱财,换算成人民币高达2000余万元。

只认钱不认人

金钱迷失了蔚小平的人性。在权钱交易中,蔚小平绝对“铁面无私”。什么老同事、老部下、老朋友,他都一视同仁——认钱不认人。

锡林浩特市某公司有一宗土地因两年未开发,被当地国土局收回。该公司老板王某与蔚小平有十几年交情,请求蔚帮忙协调。但蔚总以“国家有规定”为借口推托,等给蔚送了30万元后,国家的规定“没了”,蔚立即给锡林浩特市分管领导打电话,事情摆平了。

东乌珠穆沁旗一热电联产项目在建过程中,因汽轮机与底座不符导致施工缓慢。该项目负责人吕某是蔚小平原来的同事,他每次找蔚小平协调解决时,蔚都满口答应,可光答应不办事。吕某琢磨这位“同事”是不是有啥“想法”,赶紧筹借30万元奉上,没几天,事儿就办成了。

2005年,唐山市某公司想办理锡盟某煤田探矿权,托人找到蔚小平的一个亲属搭桥,以为有亲属的面子蔚肯定会帮忙。谁知蔚“原则性”很强,给他们讲了一大堆国家政策。没辙了,扔块“金砖”试试,在北京先送10万元,蔚小平收了;接着扔出一颗60万元的“重磅糖弹”,不仅得到煤田的审批签字,而且取得了另一块勘探区域。

生活腐化:用钱“买”色

蔚小平生于1956年,虽年过半百,但生活腐化。

他瞄上了内蒙古某电视台的一名年轻漂亮的女主持人。2007年,苏尼特右旗某矿业公司老板周某,为答谢蔚的关照,先后两次送他40万元,蔚就用这些钱“攻下”了这个名女人。之后几年,蔚小平痴情迷恋这名女主持人,为其买房子、买衣服、买首饰、旅游……蔚小平十几万、几十万元地给,直到后来情人向他要“青春补偿费”,蔚在这个女人身上花了近百万元。

蔚小平的“青春补偿费”风波刚过,又看上了北京歌坛的一个名角儿。他说:“我每次听她唱歌,感觉特别好。”于是,蔚甩出40多万元,很快把这位女星“俘虏”了。蔚的钱来得容易,花起来也不吝啬。为讨小情人欢心,蔚要求某投资商让小歌星入股其公司,每年按20%的比例分红。他说:“这能保证她有一份稳定的收入,免得东奔西跑太辛苦。”

自白书——“那钱真没啥用”

金钱满足了蔚小平的私欲,也让他失去了自由,从一个呼风唤雨的高官变成了囚犯。

自从失去自由在看守所数日子,蔚小平对金钱有了新的认识:“现在想想,那钱真没啥用。”金钱不是万能的,有钱什么都能买到,绝对买不来自由。

法庭上,蔚小平流下了悔恨的泪水。他说:“法庭不仅仅是对我的犯罪行为进行了审判,对我的灵魂也进行了审判。我是一个由煤矿工人经党组织培养成长起来的干部,党和人民给了我崇高的职务和优厚的待遇。而我辜负了党和人民的厚望,在金钱的诱惑下走向了的腐败深渊。”

蔚小平说:“我深深感到对不起党组织的培养,对不起曾经帮助和支持我的干部和群众。我的犯罪行为也深深伤害了我的亲人,我对不起老母亲和妻子、儿女。我不知道今后该怎样弥补因自己的过错给他们带来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