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侠第一季第九集:法医鉴证实录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2 06:46:15
绿色电子书推荐:畅销书《尸体会说话》作者帕特丽夏·康威尔亲自作序推荐,美国亚马逊网站五星级推荐,出版两年十六国语言畅销全球,美国《出版家周刊》、《学校图书馆学刊》强力推荐。
  集合专业与幽默文笔于一身的美国刑事畅销书,国内外学界人士一致推荐的法医学权威,首度针对大众读者揭开法医的神秘面纱。  内容简介:恐怕世界上没有哪个室和比尔·巴斯博士的实验室是相似的。他的实验室建在田纳西州的一个山坡上。在这里,没有陵墓和棺材的阻挡,尸体在空气中腐烂着,昆虫、细菌和鸟的参与加速了腐烂的过程。在这个“人体农场”实验室中,自然界发挥着自己的规律,尸体在很浅的坟墓中埋葬着,在水中沉没着,在混凝土下面隐藏着,在汽车的行李箱里锁着。这些尸体并不是谋杀案的被害者的,而是服务于科学研究的需要。
  三十年以来,比尔·罗斯博士的科学研究使法医科学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非凡是比尔·巴斯博士提出了谋杀案中“从死亡这一刻起”的概念。在这本引人入胜的书中,他调查了实际的案例,并引导读者走到“人体农场”紧缩的大门之后的一条未预见的旅途中。作为一个卓越的科学家和一个有魅力的讲故事的人,比尔·罗斯博士分享了他的迷人的工作:五十年之后重新回顾Lindbergh的诱骗和谋杀案;震动警界的无头死尸案;搬弄是非者将祖父送入了死亡的行列,等等。
  法医科学和谋杀研究是当今时代吸引人的话题。无论是不是虚构的,这些话题都充斥着电视、印刷媒体,并且越来越浒。作为世界上法医人类学家的先驱,比尔·巴斯博士会带您入这一不同平常的领域。作者简介:比尔·巴斯,法医科学界的传奇,曾经参与数百案件,从小镇镇长办公室到美国联邦调查局。他创建了世界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专门研究尸体腐烂的实验室:田纳西州大学人类学研究所,并由于帕特丽夏·康威尔的畅销书《人体农场》而永垂不朽,比尔·巴斯博士曾经写作或者与他人合写两百多部科学著作,很多都是基于自己在破解谋杀案中的亲身经历。由于在教育方面的贡献,他已经理事会任命为年度国家教授(Nationalprofessoroftheyear),比尔·巴斯博士目前居住在诺克斯维尔。  目录:序
第一章 小林白遗骨之谜
第二章 死亡的印第安人与该死的挖掘机
第三章 赤裸裸的骨头
第四章 恶魔叔叔
第五章 无头尸骨谜案
第六章 犯罪现场
第七章 “人体农场”诞生了!
第八章 小虫也能做研究
第九章 继续与抗争
第十章 肥萨姆与卡迪拉克·乔
第十一章 一切以科学为基础
第十二章 “野兽男”凶杀案
第十三章 史蒂夫的锯子神话
第十四章 《人体农场》出版
第十五章 更多继续,更多抗争
第十六章 后院的烤肉
第十七章 不是偶然的死亡
第十八章 血腥的恩惠
第十九章 灰色烟灭
第二十章 何时见死神
致谢词  书摘插图:第一章 小林白遗骨之谜
  我手里握着12根细小的骨头,就剩下这么多了,除了几篇发黄的剪报,还有几段乱七八糟的新闻纪录片,以及被称为“世纪审判”的痛苦记忆。
  现在“世纪审判”这几个字随处可见,但在当时它确实是个案件,就是斯科普斯接受的审判。斯科普斯是美国的一名教师,因在田纳西州的一所中学里讲授进化论而违反了州法。对他的审判(1925年7月)是辩护律师克拉仑斯·达柔和原告律师长威廉·詹尼斯·布赖恩之间的公开的高度对抗。斯科普斯被确认为有罪而且被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罚金,但对他的判决后果由于技术方面的理由后来得到平反。
7年以后,也就是辛普森案(1994年美式足球明星辛普森杀了前妻及其男友后被无罪释放)之前的半个世纪,美国由于一起犯罪调查案和谋杀审判而上了世界各国新闻的头条,但是现在我要负责任地说,究竟是伸张了正义还是无辜的人冤死了?
我说的是绑架林白之子的案件,小林白被绑架后死掉,这个案子曾经轰动一时,成为了闻名的“林白之子绑架案”。
  查尔斯·林白原来只是美国从事巡回飞行表演以及运送邮件的普通飞行员,1927年他驾驶单引擎飞机圣路易斯精神号,从纽约飞往巴黎,跨过了大两洋,其问并无着陆,一共花了33.5小时,到达巴黎的时候,受到了几千名巴黎人的热烈欢迎,林白本人也获得了巨大的荣誉,不仅名利双收,还被封为“雄鹰林白”,体现了他孤傲的本性。
五年以来,林白一直生活在媒体的关注之下,他跟妻子及20个月大的儿子住在新泽西州。那个时候的媒体无孔不入。任何关于林白的消息都会成为头条,所以在他儿子小林白被绑架之后,全国的媒体为之疯狂,参与的记者超过了报道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人数。绑匪最初要5万美金的赎金,后来还提高到了7万,这条消息成为了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甚至还被拍成了纪录片。天天都会有人说自己看见了活蹦乱跳的小林白,但是所有的希望都在两个月后破灭了。有人在林白家不远的树林里,发现了一具高度腐烂的小孩尸体,膝盖下面的左腿已经没有了,左手跟右臂也不见了,很有可能是被动物啃掉了。
根据尸体的大小、残留的衣物以及残存的畸形脚趾,警方很快就确定了尸体是小林白的。第二天,尸体被火化了,悲痛欲绝的林白再次一个人飞越了大西洋,将儿子的骨灰抛向大海。从此以后,没有人再叫他“幸运的林白”了。
警方最终逮捕了一位德国移民,名叫布鲁诺·霍普曼,是一位木匠,他自己做了一副术梯,登上了林白家二楼的儿童房。警方在追查赎金去向的时候,发现大部分钱都被他拿走了,于是将他抓了起来。小林白死于头骨碎裂,可能是从梯子上捧下来的。尽管证据不是很充分,霍普曼还是被指控犯有绑架及谋杀罪,1936年的4月,他被处以电刑。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50多年了,1982年6月的一天,一位律师跟我聊天,说他将要代表霍普曼的遗孀安娜来重新审理这个案子,虽然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但是安娜还在为丈夫的声誉而不懈努力着。她唯一的指望就是当时在犯罪现场发现的那12根细小的骨头,至今仍然保存在新泽西州的警察局里。我答应了这位律师的请求,看看能不能通过这些零散的骨头证实当时的判定是错误的。安娜曾经不止一次地祈祷过这些骨头要是别的孩子的就好了。
我是她最后的希望,作为一个小镇科学家,我正在拥挤的公路上打听新泽西州警察局怎么走。这段路程很长,但沿途的风景却很漂亮,就像我的事业,会忽然从平静的诉讼事业转向尸体、刑事案件。
说起我的法医生涯,要从1954年冬季那起交通事故开始,一个多雾的早晨,在肯塔基州的郊外,两辆卡车迎面撞到了一起,车里有3具烧焦了的尸体,其中2具是两位驾驶员的,但是另外一具就很难辨认了。
几个月以后,《星期六邮报》刊登了这样一篇文章,提到了四、五十年代闻名的“尸骨侦察”威尔顿·克雷格曼博士,他是一位人体专家,法医人类学就是由他跟另一位同事共同创立的。他是法医学界德高望重的人物,因此在二战期间,美国政府曾经希望他能够鉴定希特勒的尸体,但是却被俄国人赶在了前面,他们抢先进入了烧焦了的地下室,找到了希特勒的尸体。虽然克雷格曼博士没有能够鉴定这位大人物的尸体,但是联邦调查局的那些案子已经够他忙的了。
克雷格曼博十在这篇文章里还提到了其他几位研究人体骨骼的专家,其中一位是查尔斯·斯诺博士,当时我正在莱克星顿攻读工商治理硕士学位,跟斯诺博士在同一所学校,距离这起交通事故的地点只有30多英里,尽管我还来不及预备,但是我的职业生涯已经向我招手了。
一位莱克星顿的律师看了这篇文章以后,了解了斯诺博士的尸骨鉴定能力,于是给他打了电话,希望他能帮助警方确认第3具尸体的身份。当时我出于好玩有趣选修了斯诺博士的人类学课程,怎奈他在接到了那位律师的电话以后,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去鉴定尸体,当时的我好奇心极强,心想终于有一个学以致用的机会了。但是为什么斯诺博士偏偏挑中我?也许他欣赏我的聪明才智,也许因为我会开车,可以载他过去。
尸体下葬已经有好几个月了,所以那位律师必须先办好动土挖掘的各项手续。1955年4月的一个暖和春日,我跟斯诺博士来到了这个墓地,等我们到了的时候,坟墓已经被挖开了,吊车吊出了棺材。由于春天多雨,地下水位已经上涨,棺材一直是浸在水里的,难怪吊出来的时候,裂缝里还渗着水。
尸体已经腐烂了,跟我在学校里见到的干燥尸骨完全不一样,而且还臭气熏天,令人作呕。但这样的尸骨却让我有很强的探求真相的欲望,这是一个生死攸关的谜团,等待着我去解开。
尸骨不大,骨盆很宽,眉骨平滑,就我当时非专业的眼光判定,这是一具女尸。但是年龄就很难判定了,从已经长成的智齿看,应该是成年女性,从头骨的缝合程度看,她的年纪大概在30~40岁之间。
当时的警方已经基本确定了死者的身份,因为在车祸发生后不久,肯塔基州的东部就有一位女士宣告失踪,而且在车祸的前一晚,这位女士曾经对邻居说,自己要跟交往了很久的男朋友开车去路易斯维尔。
请斯诺博士过来的律师已经拿到了失踪女士的医学记录,还有牙齿的x光照片,斯诺博士把鉴定的结果与这些资料一对比,发现刚好吻合。确定了尸骨的身份以后,那位律师便根据相关的法律代表这个女士的家人提出了诉讼请求。原来这位女士跟她的男朋友,也就是其中的一位卡车司机,被迎面越线的卡车撞个正着,而肇事的司机是全美知名食品连锁超市的雇员,于是这位女士的家人得到了高额的赔偿。
斯诺博士鉴定这次尸骨的费用仅为25美元,他分了我5块,感谢我开车送他过去,至于那位律师的费用,我想要比我们高很多倍。
虽然那天我没有发什么财,但从此以后我却上了瘾,原来那些烂骨头还可以确定人的身份,解决悬而未决的谜案,真是太神奇了。于是我改了专业,疯狂地学起人类学的分支——法医学,并且要补回我所失去的时间。
  一年以后,也就是1956年,我考上了哈佛的博士,哈佛的人类学专业是全美国最好的。但最后我没有去,因为我想学的东西只在费城才有,那就是闻名的克雷格曼骨科侦察研究所。
1956年9月,我来到了费城,在宾夕法尼亚州攻读博士课程。在之前的暑假里,我受雇于史密斯学会,研究分析了几百个美洲土著居民的头骨。那时候我27岁,刚刚跟安结婚,她是个聪明伶俐的好姑娘,后来也获得了营养学的博士学位。我们还有一个6个月大的儿子查理,由于我的事业剐刚起步,没有什么积蓄,我们只好租在费城郊区的一间小公寓里。
开学后不久,克雷格曼博士从自家的楼梯上摔断了左腿,不能搭乘通勤的班车了,于是我成了他的司机,还好我们两家的距离不是很远。原本以为等他的石膏拆掉以后就可以结束这段司机的生活,但没想到的是,这一接送就是两年多。不是因为他的腿没有好,而是我能从这段共处车内的时间里学到很多东西。虽然我有了新的导师,克雷格曼博士也转教另一门学科,但是我却得到了全球最好的骨科侦察教授的言传身教,而且是一对一的私人教授。
克雷格曼博士给我指定了需要阅读的书目,然后第二天在车上跟我讨论书的内容,博士有着超强的记忆力,能够记得每本书的作者、出版时间以及里面的具体内容,并且能够将这些内容有机地结合起来,来解答某些医学问题。
克雷格曼博士对我的指导不仅仅局限在车里,假如他接到当地警察局或者联邦调查局的尸骨鉴定案,都会把我带上。在他的实验室里,我会先把尸骨检查一遍。然后写出自己的分析结论。博士先不做任何评价,而是对照我们两个人的分析结果,并且让我说出这样分析的理论依据。我有时还会找出他忽略的地方,这时候博士会很惊奇,我也很自得,但这种情况不是经常发生。
克雷格曼博士的教授方法很有效,他不仅传授给我理论的知识,还在方法上给我以指导,让我在接下来的几年里能够应付律师在法庭上提出的各种质疑。现在想想,克雷格曼博士正是用一件件具体的案例跟一根根实际的骨头将我引到这条奇妙的道路上来。
但是不久这条路就分叉了。1960年1月,我离开了宾夕法尼亚大学,又在堪萨斯大学待了11年,不过我们一直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无论是专业上的还是私人交往上的。1982年6月,当我再次经过新泽西州警察局大楼时,我发现自己又在沿着博士的路往前走。
早在1977年时,克雷格曼博士就受新泽西州大检察官的邀请,审查过这批骨头,主要是因为当时对这个案子的质疑很多,但后来州政府对博士的审查结果没有做出判决。于是我可以代表凶手的遗孀再对这堆骨头做调查。
那个时候我在这个领域还小有名气,在田纳西大学的人类学系担任系主任,创办了后来的“人体农场”——世界唯一的专门研究人体分解腐烂的医学机构。那个时候我还是美国法医学会的会员,并且担任学会的体质人类学小组的组长。我检查过几千个骨骼,还协助处理过一百多件法医案件。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自己很渺小,处理这个案件依然很紧张,像是踏着巨人的脚印颤颤巍巍地前行。我是第二位获得许可调查这个闻名案件的法医。
  我被带进了州警察局的一间地下室,几分钟以后,一名警察拿来了一个纸盒子,里面有5根玻璃管,其中一根还裂了,用透明胶布粘着。这些管子本来是用来保存名贵的雪茄烟的,但是现在却用来装这12根细小的遗骨,它们不仅见证了小林白的不幸,也代表了一个可怜寡妇的最后希望。
其中有2根不是小林白的,大概是鸟类的,一根是长度超过5公分的肋骨,一根是短小的椎骨,上面都有被啃噬的痕迹,小林白的尸体也遭受过类似的待遇。
剩下的10根骨头里,最大的是左跟骨,就是左脚后跟,直径有3公分。一般人看不出来,可能会把它当作一堆碎石。还有4根骨头也是左脚上的,2根左手上的,还有右手上的4根,尽管几十年过去了,但是这些细小的骨头上面依然粘着一些腐朽组织、泥土,甚至还有几根毛发。
这些骨头保存得很好,上面没有任何外伤的痕迹,也看不出死因。唯一能确认死因的尸体早已经被林白给火化了,这些幸存的小骨头是警方在后来的清理四周现场的时候捡出来的。警方也希望从中找到一些线索:究竟谁是凶手?凶器是什么?凶手是如何绑架小林白的?但是警方一直对这些小骨头密而不谈,也许他们不想对真正的结果做过多的追查。
骨骼在幼年发育时期没有性别的差别,所以你无法从这些小骨头中辨别出男孩女孩,你只能测量骨头的大小,通过跟已知标本的对比来判定死者的年龄。我参考了这个领域最为权威的两本书,一本是《脚、踝骨骨骼发育的放射图解》(RadiographicAtlasofSkdetalDevelopmentoftheFootandAnkle),一本是《手、腕骨骨骼发育的放射图解》(RadiographicAtlasofSkeletalDevelopmentoftheHandandWrist)。遮两本书都是根据几百名儿童的手脚x光照片编写而成,所以具有很高的权威性。通过比对,我判定死者介于18个月到24个月之间。我花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做出了这个判定,与我的老师克雷格曼博士的结果相差不多:即从骨骼年龄上判定,并不能完全说明这些骨头就是20个月大的小林白的。
当我把这些细骨放回到玻璃管的时候,我忽然感到很惆怅,这个小家伙本来会有一个光辉灿烂的未来,在老爸林白的教育之下,没准又会成为一个翱翔在蓝天上的雄鹰。
我又联想到自己的3个儿子,1982年的时候,他们分别是26岁、20岁跟18岁。所以我非常理解林白当时痛失爱子的悲痛心情,但是绑架小林白的人也许没有想到,自己临时搭建的梯子会断裂,一瞬间绑架案变成了谋杀案,惹来了杀身之祸。与此同时,一位年轻有为的律师扣动了扳机,子弹穿透了一个人的胸膛,也穿透了几个人的生命,其中包括我自己。
我们再回到1932年的3月,布鲁诺·霍普曼搭好了一个简陋的木梯子。那一年我3岁半,小林白也只有1岁多一些。我的父亲是一位出色的律师,他年轻有为,跟青梅竹马的珍妮结了婚,当时他还参与了州检察官职位的选举,虽然没有成功,但在政界也是崭露头角,究竟他才三十几岁,今后的锦绣前程还在等着他呢。
我们家当时住在离市中心不远的一栋2层楼房里,旁边是一片苹果林。我对当时的记忆很模糊,只记得一件小事,我爸爸开车带我去买报纸,车开到报摊前,他摇下我这边的车窗,递给我一块硬币,要我付给卖报的人,但是我当时很紧张,或许是因为害羞,摇了摇头不肯,还靠在爸爸的身边,他温柔地笑了笑,自己拿了钱递给了卖报的人。
我的名字也是爸爸起的,我现在还保留着跟他的照片,其中一张是他抱着我坐在膝盖上,还有几张是他站在我妈妈的旁边。在我的记忆里,他经常面带微笑,那段日子我们都很快乐。
但是这之后不久的日子里,我的记忆却不能解释所发生的一切。一个星期三的下午,我的爸爸在自己的律师事务所饮弹自尽了。当时正值早春季节,果园里的苹果花已经开了,农场的价格也开始上涨,但是我的爸爸却在这个时候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几十年后,我在一次跟妈妈的聊天中得知了他自杀的一些原因,原来是他替律师事务所的几位客户在股市投资,结果股票崩盘,大量资金有去无回,他无法面对那些讨债的人,或许是无法面对自己,于是选择了逃避。我现在已经70多岁了,比爸爸离世时的年纪还要大40岁,回首往事,我也经历了很多困难,我想对爸爸说,再坚持一下,一切都会过去的。大概当时他找不到任何解决问题的方法,于是便放弃了。
就在他扣动扳机的那一霎那,我的爸爸离开了我,离开了所有的家人与朋友。我现在仍然很怀念他,想象着他在我的成长经历中给予我的指点与关爱。每当我站在证人席上接受律师质问的时候,我在想,要是爸爸能在有多好,他会告诉我如何应付这些专业的问题。作为70多岁的老人,回想小时候不肯拿钱买报纸的情景,我会忍不住流泪。自己要是把钱递给那个卖报人该有多好,也许爸爸会很兴奋,让他的内心多了一丝生的勇气与希望。
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碰到了残酷的死亡,以后应该刻意地回避,但有趣的是,我却从事着天天都会接触死亡的工作。几十年来,我一直沉浸在死亡的研究之中。虽然我跟爸爸生死相隔,但是我在努力证实自己很有勇气,当我每每拿起尸骨,就似乎握住了爸爸,那位虚无缥缈、若隐若现的长者。
还是回到1982年我在新泽西州警察局地下室那天吧,当时我还是无法从12根细骨中找到任何突破性的证据,小林白在我的眼里还是那么生疏,我不能给霍普曼平反,也辜负了他可怜的遗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