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来财富出了什么事情:谢谢你,师兄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11:32:21

超市购物总像不要钱似的。提着满满两大袋东西,勉强走到广告牌前,我放下东西,甩了甩手,一边活动着手指,一边漫不经心的浏览广告。除了超市的促销广告外,横七竖八的贴满了治病啊、办证啊、租房啊之类的小广告。一张手写的便条引起了我的注意:‘周易联谊会欢迎爱好者参加’。哇!好玩,记下了地址,下午就去。

联谊会设在某军大院里,很容易就找到了。屋里十几个人,正在讨论一例四柱。自我介绍时,我被一眼镜男‘电’到了。本人自出世以来,还没有被男士这样‘电’到过——镜片后的目光好诡异。我坐下来,眼镜男继续分析,他说的什么我完全没听见,脑子里拼命搜索着:这是谁?在哪里见过?声音、动作都好熟悉,尤其那时不时扫过来的目光,我甚至有些害怕。

联谊会真是个好玩的地方,无论看四柱,还是批六爻,有人凭经验看,有人对照书本死抠,争来论去,水平高低不一。我觉的:四柱简单,扫一眼,一个人的一生基本知道个大概;六爻信息丰富,很有玩头;奇门用在堪舆,战争更实用;不过我最喜欢紫微,信息准确清楚。每每因具体事说对了,对方虔诚的样子,让我好有成就感。尤其是私生活,令人尴尬又服气。对于道貌岸然的家伙,我常常以此捉弄他们。易友们都叫我‘桃花专家’。

眼镜男似乎格外关照我,和我谈李聃,谈修炼。我问:“李聃是谁?”满屋的人大笑,好像我在故意制造活跃气氛。冤枉,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告诉眼镜男看见他的感觉,他笑而不答,眼神更诡异了,好像他什么都知道,就不告诉我。这不是耍我么!我暗骂:讨厌,卖关子,装深沉。等着,我有报仇的一天。临走,眼镜男借给我一本《大道行》。

很快就看完了。对于书中的盘腿描述,我很不以为然,心想,有那么难么!坐在床上我模仿书中情节,盘起腿来。左腿拿上来很容易,右腿就扳不上来了,像棍子一样,直直的,硬硬的。“怎么这样?”我笑了。突然,我的右脚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脚心向上,慢慢的扳上来,我疼的哇哇大叫,爹啊妈啊的狂喊,不管用,灵机一动,喊“师父饶命!师父饶命!”大手松开了,我斜倒在床上,一动不能动。

过了好久好久,才能把腿慢慢伸直。下床坐到沙发上,心想:我就不信我坐不了,别人能坐,我就能坐。左腿盘好,再盘右腿,哇!奇了!居然盘上了。腿一阵一阵的疼,咬牙忍着。不知坐了多久,我坐烦了,不坐了。

联谊会活动时,我把书还给眼镜男,他居然说:“打坐腿疼只是一段时间,坐过去就不疼了”。好奇怪,这小子怎么知道的?还说,“道家要求小盘,脚后跟压住气冲穴,膝间距不能大于肩距”,并示范给我看。看他双盘的样子,像个小巧的玩具,我好想把他托在手里把玩哦,嘻嘻。

很快盘腿就不疼了,我也可以盘的小小的了。一次在家打坐,看见面前一片坡地,长满绿草,点缀着鲜花,好美,不由的跑过去玩。突然,后背一痛,从左肩斜下被重重抽了一下,约一寸宽,不知何物打的,我嗖的一下回到肉身,只好乖乖的继续打坐。偷眼看见一位道装男子,长长的胡子,闭目打坐。旁边站着一道童。见我看他,道童居然笑了,“可恨,我挨打,他捡笑”。不对!这笑容是?是眼镜男!!!直到长胡子走了,我才敢下盘。我让家人看后背,居然没有痕迹,可那一下打的确实好痛哦。

我依稀记起:长胡子是师父,道童是师兄。眼前出现一画面:树林里,师兄背一大捆柴前面走,我背几根在后面边走边玩,师兄回头喊我,“快走啊”——是他,只是没戴眼镜。又一个画面:清澈见底的溪水,我在师兄背上,两只手各提着一只鞋,动来动去。师兄向上颠了一下我,说:“别乱动”,淌着水走向岸边。

怪不得眼镜男那样看我,他一定都知道。什么都知道。哼!果然在耍我!可恨的师兄!越想越生气,真想立刻找他算账!

联谊会活动时间总算到了,我早早的赶过去,看见眼镜男就问他。他坏坏的笑,不回答。我提起那两个画面,他竟然淡淡的说:“老回忆过去干嘛。”真气死人!!!

和好友提及此事,我说:“被师兄找到了(其实是我自己送上门的),他要带我回去怎么办?我还没玩够呢,还有重要的任务呢。”我哭了,像玩兴正浓的孩子,被拉回家去睡觉一样,委屈的哭了。

对!是重要的任务!什么任务不知道。在我刚刚记事的时候,一年春节,大男孩们在昏暗的胡同里放爆竹,我贴着墙边观看,一个男孩提议铲些泥来,另一个说铲些屎来。我暗想:真坏!让人家新衣服崩上泥就够可以了,还想弄屎!一个声音在我耳边说:“你可不能向他们那样学坏,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有任务的。”长大些又加了一句“全世界的人都偷,你不能偷;全世界的人都抢,你不能抢。你是有任务的。”这个声音一直伴随我长大,时不时的提醒着我。是什么任务啊,至今也不知道。

我曾经遇到过很多次危险,每次都不可思议的化解了。记得一次去龙庆峡坐船,船行至深水处突然失控,险些倾覆,开船的老板吓的脸色发白。我看到一股黑水涌上来,几个人在水里,将船围住托起,送出险境。我们上岸后,船坞停运了。还有一次在东北搭尤特兹,十几个人坐挂斗里。凌晨天还没亮,又是初春,很冷,大家挤在帆布底下御寒。车开到水库大坝上,突然脱钩,挂斗沿着大坝斜坡冲向冰面,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挂斗倾斜着停住了,大家吓傻了,好一会儿才轻手轻脚爬出挂斗,又手脚并用爬上大坝,一个个浑身颤抖惊魂未定。 天亮了,只见挂斗前的三角架插在石头缝里,“天啊,”人们惊叹,重力+斜面+惯性,不可能停住,即使停住,也会侧翻。下面是几十米深的水库啊。庆幸之余,有人说是“托北京人的福”,我苦笑,无言以对。我心里清楚:没有我就没有这场惊魂,我看到的是,几个人用身体挡住挂斗的。这类惊险,不胜枚举。

我知道有人保护我。是因为有东西想害我,所以他们日夜小心看护,不敢错一错眼珠,生怕有什么闪失。呵护备至。我呢,有恃无恐。从小就超大胆,无所畏惧。这让看护我的人操尽了心,费尽了力,寸步不离。我开心,他们笑,我难过,他们陪我落泪,提示我每一个错误,鼓励我每一处提高,尽心竭力……他们是谁?他们又为了什么呢?

打坐时,长胡子师父常常来,坐在旁边。真不知道是他陪我,还是我陪他。反正他一来,我就不敢动了,他不走,不敢起来。可是,这一世我没有拜过道家师父啊,倒是自幼皈依佛门,法号释慈m,但没有一个师父真正教过我。我知道,我有师父,可我的师父究竟是谁呢?我的任务究竟是什么呢?这个长胡子师父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太多的为什么,太多的不知道,百思不得其解。反而不去思也不想解了,一切随缘吧。

师兄那一套我不学,没兴趣。打坐可以,好玩还能强身健体。易友们在一起时,师兄不许我起卦,别人的卦我多说几句,他都沉脸。没办法,谁让我欠人家的呢——那2个画面让我有欠他的感觉。易友提议去五台山玩,文殊菩萨道场,佛门圣地,好!我第一个响应。临行,师兄嘱咐:“去了住庙里,别住外边。”臭样儿,总想管着我!

我约上好友树杰一同去,下了火车,乘长途。车上,没有零食,好无聊。树杰魔术般的伸出手,在我面前,哇!生花生米!我的最爱!知我者,树杰也。不愧是贴心挚友,好温馨哦。

台怀镇不大,像所有旅游点一样,当地小吃,家庭旅馆,鳞次栉比。易友们住旅馆,我和树杰在圆照寺挂单。

傍晚,游人散去,大门上锁。大殿前只有来自各地的居士三三两两。我见一女居士手捂着肚子,表情痛苦,询问后得知她胃疼已经一周了,只能吃很少的软食物。我想了想说;“我试试,看能不能帮到你。”我在心里说:“文殊菩萨,我现在来到您的道场,如果我以前炼的东西不好不对,请您帮我全部废掉,如果是好的,就用我的功力解除她现在的痛苦。”说完,在她身上拍了拍,叮嘱她在原地静静的多站一会儿,就回自己住的寮房去了。

我住的寮房在大殿的正右,当晚,从大殿射下一道白光,罩在我的床上。我在柔和的白光里睡着了。旅途劳乏,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房门外,一群人小声说话,见我出房门,昨天胃疼的女士向我合十说:“大菩萨,我好了,完全不疼了,谢谢大菩萨。”我连忙制止,“千万不能这样叫,你去大殿拜佛祖拜菩萨去,这是佛祖菩萨的慈悲。”其他人都笑着合十,我也合十还礼。一居士说:“你们还没有见过住持吧,我找人带你们去。”

片刻,一僧人来了,我们随僧人到一处大房间里。房间里供着小尊佛像,燃香点烛,陈设古朴大方。魁梧的大和尚迎着我们向前几步,上下打量我和树杰,目光在我们头上看了看,笑着问,“你们要学佛法?”我们应:“是的,希望能拜师。”问我们法号,答:“释慈m”,“释慈j”。大和尚让僧人带我们去藏经楼。

大和尚不理会我们的拜师请求,也不解释。我们也不好再问。最吸引我的是他一对大耳朵,长长的耳垂,和佛像的耳朵一样,现实中还真有这样的大耳朵!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圆照寺住持。

我们每人拿到三本经书,僧人说;“有书了,去做功课吧 。”乖乖!刚刚拿到书哦,连翻看都没有翻看呢。只得去经堂。不过,虽是初次念经,却不觉得生疏,有些不认识的字,抑扬顿挫的也唱了下来。功课结束,旁边的居士说:“你们以前一定念过”,告诉他没有念过,他不信,还说:“你们看那几个是大学生,来了半个月了,还求不来经书呢,你们刚来就给了。真幸运”。我心想,“是这样么?有点夸张吧”,嘴里说:“只是太浅了,感觉像学前班教材”。这位居士正色说道:“不要这么说!这三本至少要学三年,三年后还要看你行不行,才有可能给你后面的经书”。我无语了。

寺里提供三餐。我们不吃,跑出去品尝当地特色。莜面卷好诱人,干掉一屉,又加了一屉。老板娘不住的说:“这个不容易消化,少吃点。”真不愧是佛门圣地,民风淳朴,朴实善良的老板娘,首先顾虑的是客人的身体,而不是自己的生意。

到处玩了一天,锁大门前回到圆照寺。有人来找我们,说还给我们留着晚饭,我们谢过,“不用了”。

躺下刚睡着,就有看不见的人,教我念经。三本书,一字字一行行教了一遍。早晨醒来,前一天不认识的字都认识了。佛经中有些是特有的字,字典上都没有。如果没人教,自己学还真是困难。

早饭时,很多不认识的人都向我们微笑合十,一居士问:“你们过午不食修多长时间了?”我们摇摇头。什么是过午不食?不懂。回到北京提起此事,有人解答了。我这个笑啊,笑翻了。哪有过午不食啊,我们只是莜麦卷吃多了哦!

五台山寺庙很多,我们匆匆参观,体力虽有,无奈时间不足,明天就要随易友们下山了。在一处寺庙拜过菩萨后,旁边的僧人问我们:“你们求什么?”我们说:“什么也不求,只表达我们的敬仰。”僧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好像看两个怪物似的。又说了一些求子求财如何灵验的话。我就纳闷了:拜佛一定要求什么吗?不求点什么别人看你都不正常了。现在的人都怎么了?我倒更奇怪这位出家人呢!难道他出家的目的不是为了学习佛法,修炼提高自己,而是为了求得人世间的什么吗?!!

走在一段高高的台阶上,一位尼姑打扮的年轻人,一步一拜。我们默默的看着她,她拜过的地方,留下斑斑血迹。拜到平坦处稍事休息,我上前合十问她为什么要这么拜,她说为了母亲的病,母亲若康复了,她就正式出家。我拉起她的手,两手掌根部血肉模糊。我心疼的轻轻抚摸她的手,唉~不由的深叹一声。她笑了笑,抽回手,继续拜,继续一台阶一叩首的拜上去。

看着她拜,心里好难过:孝顺的闺女啊,可你不知道人是有命运的么!任何人都不可能改变别人的命运,即使是自己的父母儿女也不可能啊。佛门讲三世因果:若问前生事,今生受者是;若问来生事,今生做者是。母亲生病痛苦,正是在偿还前世的恶业;来生业力小了,才能生活美好。你执着今生这一世的母女情,即使为此舍俗出家,又有几多增益哦!

走进大殿,是一尊高大的站立文殊菩萨像,拜过菩萨,值班的老尼姑和我们聊天,她说,“女人修炼比男人难,女身修不成,来生转男身才能修成。当年,因为一个女人走过,有个即将修成的佛陀动了凡心,这个女人被打下500年”。我说:“不对!如果我是那个女人,我看见男的没有动心,他看见我动心了,应该打他500年,为什么打我?佛祖如果这样做了,就是佛祖不讲理!”老尼姑笑了,抬头看了看菩萨像说:“你看看,菩萨都笑你了”。我说;“笑就笑呗,我说的不对?”真不知道老尼姑在哪部佛经里看到的。我不相信佛经里有这样的歪理,更不相信佛祖会做出这样不讲理的事。退一万步说:就算佛经里有,也是后人道听途说理解错了写进去的——‘如是我闻’嘛。

天不早了,回圆照寺休息。梦中,听见有人说:“你来一趟不容易,很多地方还没去,我带你去看看。”说罢,带我起在空中,一座庙、一座庙的落下去,四处看,时间紧迫,只能走马观花。参观完一处,起空到下一处。好多寺庙,直到天亮也没有‘走’完。起床后,查看五台山地图,很多寺庙没有标识,问同屋的人,才知道很多寺庙早已拆了。可是,夜里我确实去过了,都是完整的建筑啊。来不及细想,赶紧收拾东西下山。今天省气功协会会长宴请,车子已经在等了。

席间,我说起拜师一事。会长哈哈大笑,说:“现在‘慈’字辈的老和尚都没有几位了,晚辈哪敢收你?”是这样么?我将信将疑,也只能遗憾了。

回到北京,认真学习佛经,这是我第一次得到经书,从藏经楼拿到的经书。打开经书,耳边有人说,“念会它”。好吧,念会容易。没几天,就念的朗朗上口通顺流利了。耳边又说,“读懂它”。读懂也不难。时间不长就明白了,中心思想就一个:视众生如父母——‘善’。耳边再次说,“照着做”。哇!这就实习啦,怎么也得大三、大四再实习吧。没办法,努力实践,竭心奉行。

从五台山回来,我已经对易学没兴趣了,不过是天干地支22个插片,插出多彩人生。打坐时长胡子师父不来了,倒是师兄常常来,不是人来,是用元神出窍的方法来。有时陪我打坐,有时笑嘻嘻的看我打坐。我有时满屋子追他,直到把他赶跑。

我现在感兴趣的是佛法,都说佛法博大精深,这么点点就要学三年!也太浪费宝贵青春了。我之所以急于求法,是有难言之隐啊。我什么都不求,只想将功德回向给看护我的人,别人看不见的人,他们为我付出的太多太多了,我无以为报,真真是无以为报啊!我知道,只有修炼,才能回向他们,才能报答他们。这是我唯一能为他们做的。可是,我到哪里去找真法啊!哪里有师父能教我啊!我就像夜幕下的迷路人,不知何去何从。我望着茫茫夜空,含泪问苍天:“师父啊,你在哪儿?……”

几个月不知不觉过去了。一天,小马拿本小册子神秘兮兮的对我说:“一本宝书,看不看?”我一把夺过来“显摆什么?给我。”看完了,真不错。我问小马还有没有,他说有一本厚的,还没看完。“不行 !给我先看,现在就去拿。”我经常是不讲理的。看他为难的样子,我加了一句,“我替你上班,你去拿书,明天保证还你。”边说边把他推上车。2个小时,小马回来了。书包的整整齐齐严严实实,我接过书,他不放心的说:“明天一定要还我。”小气!好像我拿走的是他无价之宝似的。

回到家,收拾完毕,洗净手坐在桌前,小心翼翼打开书看,小马重视的我也不敢怠慢。我被书中深奥的法理震惊了,这就是我要找的!如饥似渴细细看完,已是凌晨4点。打开作者像,用香炉挡好,我跪在地上,流着泪对作者像说:“师父!从今天起,您就是我的师父,我就是您的弟子,我哪里做的不好,请您加倍惩罚我。”

书按时还给了小马。下班我就去买。凭直觉在一家小书店找到了,我买了2本及相关的2套书,一套我自己看,一套给师兄。

第二天午睡时,朦胧中似乎有人说话,大意是“我们要走了,已经把你交给师父了,以后要听师父的话”。万般不舍的看着我,抚摸着我的小腿。我大叫:“不要!” 立刻坐起来,我知道他们还在屋里,我大哭,他们看着我出生,看着我慢慢长大,没有一秒钟离开过我,我哭着说“不要走,不要走,我不要你们走!”他们也哭了,哭着退出了屋子,还是走了,我伏在床上,放声大哭。一只无形的大手轻轻放在我的头上。

师兄本人来了,我把书给他,我说:“师兄,今天我把法传给你,你我累世的帐就算清了”。师兄笑了,看的出,他不相信我的话。

师兄还是经常来,用元神离体的方法监视我,跟踪我。他看到我很快赶上他、超过他,终于动心了。我说:“你要想进来修,首先要放下你原来的东西,尤其是那些神通。”他不说话。我说:“我知道你舍不得,来,我帮你销毁。”我俩对面双盘坐下,我结大莲花手印,说:“来吧,放里。”他慢吞吞的拿出一个,真的金光闪闪,说:“你知道,我修出这个有多不容易么!”心疼又无奈的放进我手印里,立刻被吸进不见了。我说:“不行,还有。”他只得又拿出一个。一连销毁3个,我收势了。剩下的,留给他以后自己销毁吧。看着他呆呆的样子我笑了,坏坏的得意的笑了。嘻嘻,我终于报仇了。

十几年过去了。师兄,我的好师兄,我没有忘记你,没有忘记过去你对我的关照,没有忘记你对我的帮助。没有忘记是你打开了我的记忆,是你领我走进修炼的大门……在这里,让我由衷的对你说:谢谢你,师兄!。【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