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果能吃吗:《七律·再归》诗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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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律·再归》诗搀
2011-7-23
东风知我欲归来,催绽阴山二度梅。自信穹庐天籁语,能酬大漠少年怀。
三湘芳草离骚怨,五岳云烟太史才。若把黄河倾翰墨,直教腕底走风雷。
建议改作:春归鄂尔多斯
君知我远方回,催绽阴山二度梅。不尽穹庐趁骀荡,无边芳草上崔嵬。
月明那必衡湘寄,雁近会当荆楚来。直欲倾河醉挥墨,纵横天地走风雷。
 
  诗题——“再归”,过于含混。何不直接点出“春归鄂尔多斯”,为全诗张本,集中表达对故乡的赞美讴歌之情。“春归”兼取两义:春天来临,春时回来。既便状景,更利抒情。
  首联——应切题而起。“欲”可省,承“归”字用“远方回”,再承“春”字出下句。“二度梅”,当是“梅开二度”典故的化用,于景于事均宜,便无不妥,莫庸坐实。
  颔联——承写“阴山”,触景生情,方成警策。“骀荡”、“崔嵬”,联绵词,乃首联“东君”、“阴山”之摹状之语。中国社科院2007年度《中国城市竞争发展力蓝皮书》披露,鄂尔多斯增长竞争力名列全国第一,效益竞争力名列第三;更喜治沙有成,植被覆盖率已逾70%,大漠广披绿装。“少年志”当以胸怀家国为要,直面壮举美景而不言,便使“自信”、“能酬”凭空无根,白落空谈之嫌。“天籁”与“语”,近义并出,自是繁言。  颈联——宜拓展眼前之景,联缀心中之象,为“归”补意,为“醉”蓄力,更是转入抒发。原作“离骚怨”与此无干系,“太史才”于此没用上,且与上联“天籁语”“少年怀”同构,空耗辞句,徒逞文采。
  末联——抒发感慨,不妨直“喷”。“若”,轻在假设,隔在间接,不如“直欲”豪壮、自信。省“黄”存“河”,于意象无碍。翰墨,指笔和墨。山作笔,河作墨,天作笺,是为常喻,当细细辨析。既然“翰墨”,必在腕底,何须重出,可借造化之功,成雄浑之气。
  品别——原作诗评,褒贬各极,或赞之“雄浑”,或讥之“简陋”。我以“言壮意乱”四字称之。“壮”在意旨矜许,志欲超迈古贤;若非细读,恐责“狂闇”,故需翻改。“乱”在意脉断裂,各联如同异姓陌路。雄浑,诗中罕品,极者无几。司空图倡言“反虚入浑,积健为雄。”我体会,必先虚以待物,才能“雄健浑厚”。为便理解,强分为四:雄为阳刚之美,须豪放而宏整;健为流动之美,须自然而传神;浑为混沌之美,须磅礴而壮阔;厚为含蓄之美,须幽深而隽永。改后之作不敢言虚涵宇宙,也可算高安天地。弱搀无力,尚待众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