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甲威虫魔王:月落乌啼话枫桥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08:44:06

月落乌啼话枫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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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枫桥的引人注目是从隋炀帝开江南运河起,江南运河与大运河连通了,这里忽然成了一个水路要塞。江南运河从嘉兴、吴江进入苏州境内后,由苏州城东南角绕到城南,再到西北角,过枫桥流出市区就去了无锡。枫桥镇正好地跨江南运河,控制着傍河绵延的驿道,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就像《寒山寺志·宋孙觌枫桥寺记》中描述的:“枕漕河,俯官道,南北舟车所从出。”枫桥镇从此南来北往,繁盛热闹起来了。  从历史上看,枫桥的极盛时期是在明清两代。明成祖迁都北京以后,“九边重镇”和京师的粮食供应越加显得重要,南粮北调的任务由于海运的危险、河运的艰难而落到了运河的身上。为解决漕粮北运,明成祖下令治理运河,将河道疏通挖深。每年三、四百万石粮食通过运河运到京城。运河既成了一条维系国家兴衰存亡的命脉,运河沿岸的许多城市也随之繁荣。枫桥成了出入苏州水陆交通的西北大门。那时,湖广、江西、苏南及皖南的米都要集中于枫桥镇,然后从这里运往京城。沿岸漕船密布,上挑下卸,官府还专门派员在这里检查南来北往的船只,并设有标准的粮斗“枫斛”。当然,枫桥镇不仅经营米豆,还有丝绸、布匹、茶叶、竹木等,都从这里运往四面八方,每每是河中“舳舻衔尾”,岸上“货物如山”,商旅如织,旌帆飘飞,一派兴旺景象。  枫桥的昌盛引来了四方游人,远方的贤士名人路过苏州,必定要乘船到枫桥一游,这一游就游到枫桥西部的山地。无独有偶的是枫桥西部这片山地, 花岗岩山体端庄而秀丽,它们承接了各方贤士一代又一代,终于将这片山地熏染得诗情一片。  今天,枫桥这字眼总不免联想起文弱的涛声。只因为柔情而带点凄美的水湮灭了雄性气概的山地吗?这么多过往名士对这里的山地留恋如此,在滚滚红尘里张开世俗的眼睛似乎可以找到这种留恋的根由。  名士们以各自不同的方式与斯相守,或者垒窝筑巢,或者葬身长眠,他们奉行着各自的人生准则,选择着活的乐趣,死的安闲。当他们的气息从深邃而幽长的时间隧道透露出来时,我们不得不被某种诱惑吸引、感染,甚至崇拜。  何山,何氏家族的安魂之山何山不大,不高,不惊艳。只是它独立突兀,四面临空,而显现出了风水之说。  最早的何山是什么样的?《百城烟水》记载着:“其地旧名鹤邑墟,故名鹤阜山。"可见,何山最早是鸟类栖息的地方,气候相宜,树木繁茂,但同时寂寞而冷清的景象令人感到落漠。  后来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是东晋宰相何充。何充居宰相之位前后7年,“虽无澄正改革之能,而强力有器局,临朝正色,以社稷为己任,凡所选用,皆以功臣为先,不以私恩树亲戚,谈者以此为重之”。只不知这位宰相后来出于什么原因,竟辞官来到枫桥鹤阜山隐居,死后就葬身于此。  何充绝对想不到他的归隐会给他的后裔带来如此大的影响。经过几个朝代,他的后裔也追随他来了。  先是何求。何求是南朝时吴县人,志趣高雅,博学风儒。历任文挽郎、太子洗马、丹阳郡臣、太子中舍人等职。宋明帝刘  泰始中,何求年轻的妻子病故了,何求无比悲伤,扶柩来到何山,将妻子葬在了祖茔旧墓地上。他隐居在波音寺里,足不出户,谁也见不到他。但朝廷并未因此将他忘记。宋明帝刘彧逝世时,何求出奔国丧来到京城,朝廷借机留住了他,任命他为永嘉太守,何求不得不赴任。但他身在曹营心在汉,他的心早飞回了吴中何山。终于在一个混沌的傍晚,何求搭乘了一只小船,秘而不宣,连夜离开永嘉逃回了家乡。当然,他这次没有马上回何山,而是隐居在与何山遥遥相对的虎丘山,在那里读书讲学,直到病逝。期间朝廷又曾任命他为太中大夫,固执的何求坚不就职。他死后,魂归何山,也葬在何山祖茔。  从常理看来,何求的一生是难以理解的,不知他缘何对官场如此厌倦。不过再看他的弟弟何点,一比哥哥,何点就更是乖僻有加了。何点博通群书,品性高洁,最善于谈论,无所屈从。但也就是不愿做官,且他这种决绝比哥哥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可以说达到了极点。当然,何点的乖僻似乎也有根由,这里不得不提一提何氏兄弟的父亲何铄。  何铄曾任宜都太守,遗憾的是,这位父亲后来因为突发疯病而无辜地杀了妻子王氏,为此坐法而死。这件事对何点的打击特别大,也许他将这事看成了官场里的草菅人命吧。他辞了官,从此绝了出山的念头。他守着母亲的亡灵,毫无它欲。后来他也来到何山隐居,并送了哥哥何求的终。之后,他三年滴酒不沾,“腰带减半”,可见他哀伤之深。宋、齐之间,朝廷曾多次招他回去,他都不予应答。他在何山上埋头读书,处处行善,以德行赢得了人们的尊敬。后来他也死在何山,葬在何山,似乎他这一生,就为了追寻结果而来。  何氏家族的归宿使何山完全改变了早年鹤阜山的寂寥光景,它成了一座充满人情的山。人们怀念何氏家族,特别是何氏兄弟,从此将山叫成了“何山”。《百城烟水》就这么写着:何山“因梁隐士何求、何点葬此,改今名”。明嘉靖间被称为“皇甫四杰’’之一的皇甫孝曾路过何山,写下了《过何山怀二何》的诗歌,诗作充满了空林落日的苍凉意味。1928年,国民党元老李根源来此,感佩万千,在山顶上刻下了“何山’’二字。郁郁葱葱的何山,就是逝水流年的何山。  支硎山,诗之山枫桥以西七八里处,在青葱的山峦中,有一道龙脊似的山峰,令人注目地可以看见寺庙黄橙橙的山门,这就是支硎山。  北宋钱俨曾在《碑铭》中写道:“天下之名郡言姑苏,古来之名僧言支遁。以名郡之地,有名僧之踪,复表伽蓝,绰为胜概。”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东晋的佛教学者支遁来到这里。由于山上有天然平台,石盘薄而平广,如磨刀石,故名“硎”。支遁因此改自己的号为“硎”,山也从此称为支硎山。  支遁隐居于此,修身养性,以粗谷杂粮、山涧清泉充饥解渴。他头顶青天,脚踩草木,以天然的巨石为桌子,将涧流溪水当茶饮,研读,思考,吟诗,时而饮饮马,时而放放鹤。他曾描绘自己的生活“石室可蔽身,寒泉濯温手”。过着与世无争、淡泊宁静的生活。翻开《世说新语》,可以看到他的这些活动。  魏晋时代正是老庄玄学盛行的时代,许多佛教僧侣加入了清谈的行列。这是一种崇尚虚无、空谈名理的风气,佛教往往成为名士们的清谈之资。支遁性善交往,又好研究,成了这种风气的代表人物。在以记载清谈家言行为主的《世说新语》里,关于支遁的记载就有四十多条。支遁另外让人尊崇的是,他对于清谈家最为尊奉的典籍《庄子》有独创见解,《广弘明集》收录着他的古诗二十多首,其中不乏浓厚的老庄气味。  因支遁是名士,当时的官吏及社会 名流并不因为他的隐居而疏远,他们与他保持着长久而密切的联系,书法家王羲之、名人谢安都是他的密友。他在山上建了支遁庵,接待四方来客,留下了许多诗文佳作。支遁死后,历代文人墨客依然记着这个地方,他们或路过或专程来支硎山体验自然风光,凭吊支公,白居易、刘长卿、皮日休、陆龟蒙、刘禹锡、郑元佑、沈自然、王宠、徐崧等等,都在这里留下了墨宝。白居易曾写道:“好是清凉地,都无系绊身。晚晴宜野寺,秋景属闲人。净石堪敷坐,寒泉可濯手。自惭容鬓上,犹带郡庭尘。”可见此山的魅力,并不仅仅在于它的峻秀,而是因支公而缘起的诗意和感染力。就像郑元佑写的:“词客幽寻胜洞庭,神僧名迹在支硎。马骑仄径忧存石,鹤放颠崖尚有亭。岩低泉飞轻白练,峰头龛浊古苔青。到来顿醒红尘梦,万树松涛沸紫冥。”这真是应了红尘中人的规定心境呀!  皇宫岭,书画之山皇宫岭是由寒山岭演变而来的。它是支硎山南麓的一座小山。寒山涧水萦回,山径盘旋,风景幽绝,难被人发现。明万历二十八年,高士赵宦光在为父亲选择墓地时一番精心选中了这里,赵光当即买下了这座小山,葬下了父亲赵彦材,然后守孝在山。  赵宦光天资聪颖,少年时就入学为国子监生,但他从不肯循常理仿古风,常常以自己的见解独树一帜,这从他所著的《说文长笺》、《六书长笺》等著作里可以发现。当然,赵宦光最擅长的还是书法,他的篆书堪称一精,志趣不凡,因此而有“高士”之称。这个孝子就在寒山守孝之际,为寒山创造了别开生面的景象。他将书法艺术应用到了自然,利用岩石山野的自然景观,自辟岩壑,叠石造园;凿山疏泉,构建小塘;又斩榛植松,养木培林;置砖雕木,筑室起屋,于是有了寒山别墅。寒山别墅造好后,他向妻子陆卿子发出了邀请,携妻子一同来此守孝,这二。。守竟然守到了去世。  可以将赵宦光看成是对寒山岭的迷恋,也可以看成是他对书画的迷恋,只是这山与人,自然与心,两种物景已经完全交融,便再也解不开,剪不断了。赵宦光夫妇在寒山岭埋头读书,深居简出,一如《中国名人大辞典》所说:“读书稽古,精于篆书。足不至城市,夫妇皆有名于时,当事者造门求见者,宦光亦不下山报谒。”山岭是他们的家,也是他们书画的气韵所在,想来赵宦光是深得个中三味,所以才会倾心如此吧。在这里,他写出了《寒山帚谈》、《牒草》、《寒山蔓草》等著作,妻子陆卿子继承父道,也在这里写出了《云卧阁稿》、《考磐集》、《寒山卷草》等书籍。他们在纸上写,也在山石上写,寒山岭上手迹遍处,书卷气就像尽江南氤氲的水气,充盈了整座山岭。  赵宦光的这种气质还感染到了儿子。儿子赵均从小跟父亲学六书,博学多才,也常来寒山岭与父亲一起探究书法,以致书法日益精湛。赵均的妻子文淑就是著名书画家文徵明的玄孙女。作为苏州女画家中的佼佼者,寻根寒山岭,似乎也是意味深长。  寒山别墅一直延至清朝,乾隆皇帝六下江南,每次必到吴中这西部的寒山别墅,以此嘉誉赵宦光的孝道。而每当皇帝驾临之前,苏州地方官都会对寒山别墅修整一新,如此边修边扩,渐渐地显出了皇帝行宫的气派,渐渐地“寒山岭”销声匿迹,“皇宫岭”取而代之成为一方圣地。  如今观赏“千尺雪”、“云中庐”、“弹冠堂”、“清晖楼”这些胜境,这些手迹,我们看到的是什么?是前朝高士从真性情里款款流淌出来的悠闲心情。以后无数骚人墨客来此登游观光,每见“千尺雪”三字的飘飘洒洒,心有灵犀便与古人心迹相通。就连必须务俗的乾隆皇帝也为此专门写下赞词,在《题千尺雪长句》里这样写:“泉飞千尺雪千尺,山篆三字铭云峦。”  花山,就隐之山  花山因山顶有千叶石莲花得名。字面上看,几乎完全不合归隐的情缘,而实际上,或许正因为众多名士的隐居,反而使得不知名的山渐渐胜出,这才让世人看到它俊秀的面目,花山就是其中一例。花山中坡有一个大山坞,坞坡里长松夹径,鸟道逶迤,崖壑深秀,宛若世外,老子《枕中记》称这里“可以度难”。《舆地志》说:“山上有石鼓,晋隆安中鸣,乃有孙恩之乱,比年有士人张氏,买此山以葬,开凿岩山,甚奇胜。山半有大壑日天池,最佳处也。”果然,自晋代起,便历有高僧名士以山就隐,超然尘外:他们一个个淌过“百步潺溪”,进入“凿险通幽”这个令人望而生畏的险峻之地。当年的支遁和尚曾在天洞面壁三年,感悟禅机,对《般若经》下了很深的功夫,并且还专门写了论文《即色游玄论》、《释色本无义》、《道行指归集》等等,提出了“顿悟”的主张,发扬般学的“性空”思想,成为般学六大家之一。后人赵光曾为此作诗:“鸟道蒙圩上,深林更几盘?支公此消夏,五月晚犹寒。”而后汉的名士,来此隐居的更多,如郎宗、刘宗、张裕、张廷杰。至今仍留在这深山坞的临济正宗三十六、三十七、三十八中兴祖师的佛塔,更是令人生发思古之幽情。  这里不得不把乾隆当作名士看待,这位皇帝的骨血中确实有名士的内质。他一生游历无数,但花山之于他,是个永难忘怀的地方。为了他的到来,花山上又多出一景,那就是“五十三参”。  “五十三参’’取自佛经“五十三参,参参见佛’’之意。当年乾隆要游览花山山顶莲花峰,而又没有通道,只能高山仰止。为了实现这位皇帝登达莲花峰的愿望,花山大小和尚倾巢而出,一夜之间就在大块天然巨石上凿出了5 3个踏跺。由45度的整块石壁凿出53个踏跺,似乎略显夸张,但确是事实。乾隆肯定也体验了这惊心动魄的壮举,并终于领略到了闯险观景的快意吧。他在这五十三参上面的“秀屏”上,留下了御笔。此后许多年,他一次次来,每下江南,必至花山。  莲花峰是壮观的,它是两块突兀的巨石,高达数米的花岗岩,上宽下窄,摇摇欲坠立在峰顶,有一触即塌之势。走得近些,可以清晰地看到巨石顶上形同莲花花瓣的石纹。吴中第一峰,印证着的正是历代士子流连于此的奇观。  我们差点忘记了它们,但永恒的自然毕竟留下了它们,它们曾经有过的色彩,光泽,质感,以及儒雅的气质与风度。摘自《苏州经济》    www.findart.com.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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