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州人流哪家医院最好:陈永利纪念母亲头周年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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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永利纪念母亲头周年回忆
明天是农历三月十八日,是我的母亲去世一周年的忌日,作为儿子,简单回顾一下目前生前的小事,聊表对母亲的纪念。
还是我上小学的时候,一天母亲在厨房做饭,偶然与别人谈及外祖父的去世,母亲突然伤心的哭了,不停擦檫眼泪。说是想起外祖父辛辛苦苦和外祖母,拉扯着六个孩子,从河南逃荒到陕西,落脚在三原县。老人家吃尽了苦,受尽了艰难,可是在75年去世的时候,只给老人做了一口棺材,周围塞上玉米杆,直接用土填埋了。我亲眼所见。
母亲很后悔,自己作为长女,就是借钱也应该买砖,给外公的箍一个大发轩(安葬用砖头箍的放棺材的窑洞)。
母亲十八九岁的时候就嫁给了我父亲,我家是富农,外公家是贫农。母亲那时候是汤官寨大队文工团的团员,唱戏很好,因为家境困难,被我的祖父用几口袋粮食做聘礼,讨来做了四类分子后代的媳妇,我的父亲是长子,家里姊妹10个。
我的大舅是08年去世的,患的是肝癌,之前取了一个有些智障的旬邑女子,生了两个孩子。后来被别人连我的小表妹骗卖到河南,后来,可能是犯了羊羔疯,死了。好心人,通知了大舅,终于把我的小表妹,找了回来。大舅个子大,脚也大,一般在外面买不到鞋子穿,母亲,在给我们做鞋子的同时,总是要给大舅做一双。大舅是个老实人没有人心疼的人,所以母亲对大舅特别照顾。
说起大舅,当年在生产队里也很风光,他是村里的电工。有一年他专门负责看管村里的水泵,电机(马达),结果一年中,村里没有烧坏一台电机,村里为了表扬他,特意给他奖励了一台收音机。生产队那时候用氨水上地,一桶子氨水,大约600多斤,别人两个人的活路,大舅一个人就可以从水渠这边搬到那边,是有名的大力士。自从生产队倒了台,大舅的情况就每况愈下。大舅是一个典型的只问耕耘不问收获的人,他找的新品种,种的菜,大部分都被村里的妇女们收获了,自己本身乐于助人,日子就越过越烂。
我的母亲是属鸡的,比我整整大两轮,她常说自己的鸡娃命,要刨着吃,自己不刨就没得吃。我小时候,吃奶的时间比较长,别人说,母亲上工回到家,我就端着凳子,要求母亲坐下,不是为了让母亲歇息,而是图谋再吃母亲几口奶。
母亲经常抱着我去村里的菜园子买菜,一次谈话说,买菜要“现钱”。我问母亲,“啥是现钱,毛毛钱是现钱,还是分分钱是现钱?”
村里的大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问我同样的问题?你长大要不要媳妇?我说:要。“你要媳妇干什么?
“我要媳妇给我做毛娃窝窝。”因为母亲给我做得鞋子,别人交口称赞,试想,要是有了媳妇,自然应当多给我做几双。得到了我的回答,那些人都乐不可支,我那时后真不明白他们为何要笑我说的心里话。
大姑总爱逗着我们玩,当问及,我从哪里来的问题的时候。大姑总是说,我是母亲从屋后的大渠里,捞上来的。虽然我半信半疑,却在那时候找到一个问题,如果我是被母亲从大渠捞上来的,那么,又是谁从上游把我放到大渠里的,我就想不明白了。
我就是那个累及爹娘,有命无运的蠢物。我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让母亲操碎了心。
在四五岁的时候,我因为好奇,放了一把火,烧掉了,外祖父的茅草房。外公还警告他人,不要责罚我,那时候就留下防火犯的名声。
我那是87年前后,母亲答应每个周给我五角钱的,生活费,一次母亲拖欠我的生活费,我依法维权,和母亲闹了起来。刚好被我的祖父碰上了,不分青红皂白,就用拐杖,横扫我的肩头。我当时不假思索,就猛力推了祖父一把。耳中之闻听,咕咚一声闷响,我的祖父被直挺挺的后仰,摔倒在厨房里,我一时间也傻了。后来,祖父从路上堵住我,质问我,打自己没有。我说,打了。你对不对。我说不对。我祖父:好样的,就像我年轻的时候。有种。
在上高中的时候,班主任不允许我参加升学考试,当场撕毁我的考试卷子受到不公正待遇的我,用刀子刺伤了班主任,遭到学校的开除。

我被迫转学到三原嵯峨中学,结果时间不长,快到89年的元旦的时候,因为梦想改革,反对学校承包食堂给私人,被学校劝其退学,我这个孽根祸胎又生病住了医院,当母亲借我回来的时候,我想,我把整个家庭寄托给我的希望全毁了,准备接受母亲的责备,可是母亲一路上乐呵呵的,没有说一句责备我的话。那时候,我终于明白,对于一个母亲而言,儿子考上不考上大学出人头地,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看到自己的儿女,健康的活着,就是母亲最大的欣慰。
94年的时候,我的妹子考上了西安中师,因为考试化学试题,有一半在试卷的背面,我的妹子没有发现,也就没有做,结果被纳入自费生。学费要7000多元,家里东凑西借,把多年的积蓄全部搭上,才凑够。第二年开春,学校又说,学费收的少了,要补交700元。母亲好歹凑了300元,还差400元,问大儿子,我哥借钱,没有得逞。母亲有到我这里,刚好我一个冬季打工挣了700元钱,当时正打算,开春了,到陕西师范大学做旁听生,看着母亲为难的眼神,我拿出了400元。学费有了,上学吃饭还是要钱的,通过四姑的引领,母亲开始学做豆腐,卖豆腐。
母亲一直有高血压,第一次发作的时候,大概是在97年的夏天,那时候我在,三原县打工盖楼,每天晚上回家。母亲做好了豆腐,第二天却头昏的站不起来,眩晕的厉害。我拉着架子车把母亲送到湾子医院,医院治疗两三天,血压就降了下来,母亲就能下地走路了。本来要母亲多修养几天,可母亲坚持要继续做豆腐卖豆腐,我们怎么也拦不住。
看到母亲如此境况,做儿子的却无能无力,心中的那种痛楚无奈,任何的语言,难于言表。
母亲的第二次发病2002年的秋天,在给小外甥过了周岁之后,紧跟着就是祖母的八十大寿,母亲卖豆腐一天也不耽搁,客人走后,又把玉米脱离了,晚上,捡玉米芯,直到深夜。第二天早上就没有按时起来,父亲开始以为累了要多睡一会,后来才得知是脑溢血发作,人昏迷了。
我得到消息却没有钱去给母亲治病,还是上海同济大学的蔡仲德老师,给我寄来500元钱,让我算是多少尽一点做儿子的责任。
我因为关心国家乃至天下大事,屡屡被北大公安处,陕西师大公安处,政法学院公安处,等等国保大队问询,更可甚者,找到我的家人,骚扰我的母亲,给母亲的心里平添几分压力,想到这里我心中的怒火便腾空而起。你们这些卑鄙无耻无知的家伙,你们以谁的名誉受谁的指使骚扰我的父母,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罪?来来来,幕后的主使请你站出来与我当面质对!
可我的家人毕竟不能向我一样,在哲学的殿堂里度过难关,回想这莫多年了,我让自己的家人父母亲戚承受了额外的负担,这也是劫数如此,命中注定。
母亲去年阳历413日去世了。我后悔,春节的时候没有回家,和母亲共度最后一个春节,总是自以为母亲在世的时间还会很长,没有想到母亲去世的脚步是这样匆忙,如今是悔之晚矣,也以此告诫所有做儿女的,善待父母活着的每一天。
去年313日回家的时候,顺便给母亲买了些日用品,临走的时候,母亲报愧的说:我娃给妈买了这么多东西,妈都不能给娃做一顿好吃的!
母亲总是这样,自己给儿女做牛做马耗尽心血都是应该的,儿女给自己做了一点,自己却觉得不好意思,这就是中华文化熏陶下的平凡伟大的母亲。
母亲去世整整一年了,这句话却时常回荡在我的耳边,让我泪流满面,催我悔过自新,自立,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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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一定能够合得来。

2010
43012:32:37
茂名左青 (2010-4-30 20:05:59)向陈永利同志致意!平民知者 (2010-5-04 18:02:05)一位大写的人!七剑-下天山 (2010-5-04 23:14:58)向陈永利同志致敬!希望您尽快走出困境!好人总归有好报!认真理 (2011-1-05 13:00:42)伟大的母亲!不可忘记,缅怀前人,奋勇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