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雄心4条约谈判完成: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吴山点点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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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思
白居易
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吴山点点愁。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
1.长相思:词牌名,用《古诗·盂冬寒气至》:“上言长相思,下言久离别”为名。又名《双红豆》、《忆多娇》。2.汴水:源于河南,东南流入安徽省宿州市、泗县,与泗水合流,入淮河。3.泗水:源于山东曲阜,经徐州后,与汴水合流入淮河。4.瓜州:在今江苏省扬州市南面。5.吴山:泛指江南群山。6.悠悠:深长的意思。
汴水长流啊,泗水长流,流到古老的瓜洲渡口,远远望去,江南群山那默默的点头,仿佛凝聚着无限的哀愁。
思念呀,怨恨呀,何时才有个尽头?除非你归来才会罢休。一轮皓月当空照,只有人倚楼。
汴河之水静静淌
泗河之水默默流
汇合在瓜州古渡
荡着漩涡汤汤东去
更远处
江南的山峰从雾中冒出
我遥远的思念
我深沉的怨尤
直到我们重聚
我的抑郁不会结束
此刻
月光下有一个人独伫
汴水流入泗水,泗水又在瓜洲流入长江……这无穷无尽的流水正像我无边的愁绪,而我无边的愁绪,又像那江南的座座青山,数说不清。
情思悠悠,离恨悠悠,惟有等到远方亲人归来,我的离愁别恨才能消除。我从日出东南隅一直等到月上柳梢头,在凄清的月色中,倚栏远望,不愿离去。
白居易的诗在当时流传广泛,上自宫廷,下至民间,处处皆是,其声名还远播新疆和朝鲜、日本。白诗对后世文学影响巨大,晚唐皮日休、宋代陆游及清代吴伟业、黄遵宪等,都受到白居易的诗的启示。白居易的诗歌在日本的影响最大,他是日本最喜欢的唐代诗人,在日本的古典小说中常常可以见到引用他的诗文,可以说在日本人的心中白居易才是中国唐代诗歌的风云人物。
白居易的祖父白湟、父亲白季庚及外祖父都是诗人,在这种家庭背景下,白居易读书十分刻苦,终成诗人。但白居易和李白、杜甫一样,也嗜酒成性。
他喝酒时,有时是独酌。如在苏州当刺史时,因公务繁忙,用酒来排遣,他是以一天酒醉来解除九天辛劳的。他说:不要轻视一天的酒醉,这是为消除九天的疲劳。如果没有九天的疲劳,怎么能治好州里的人民。如果没有一天的酒醉,怎么能娱乐的的身心。他是用酒来和劳动进行结合的。
河南尹卢贞刻《醉吟先生传》于石,立于墓侧。传说洛阳人和四方游客,知白居易生平嗜酒,所以前来拜墓,都用杯酒祭奠,墓前方丈宽的土地上常是湿漉漉的,没有干燥的时候.
白居易的思想,综合儒、释、道三家。立身行事,以儒家“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为指导思想。其“兼济”之志,以儒家仁政为主,也包括黄老之说、管萧之术和申韩之法;其“独善”之心,则吸取了老庄的知足、齐物、逍遥观念和佛家的“解脱”思想。二者大致以白氏被贬江州司马为界。白居易不仅留下近三千首诗,还提出一整套诗歌理论。他把诗比作果树,提出“根情、苗言、华声、实义”(《与元九书》)的观点,他认为“情”是诗歌的根本条件,“感人心者莫先乎情”(《与元九书》),而情感的产生又是有感于事而系于时政。因此,诗歌创作不能离开现实,必须取材于现实生活中的各种事件,反映一个时代的社会政治状况。他继承了《诗经》以来的比兴美刺传统,重视诗歌的现实内容和社会作用。强调诗歌揭露、批评政治弊端的功能。他在诗歌表现方法上提出一系列原则.
他的这种诗歌理论对于促使诗人正视现实,关心民生疾苦,是有进步意义的。对大历(766~779)以来逐渐偏重形式的诗风,亦有针砭作用。但过分强调诗歌创作服从于现实政治的需要,则势必束缚诗歌的艺术创造和风格的多样化。
这首《长相思》,写一位女子倚楼怀人。在朦胧的月色下,映入她眼帘的山容水态,都充满了哀愁。前三句用三个“流”字,写出水的蜿蜒曲折,也酿造成低徊缠绵的情韵。下面用两个“悠悠”,更增添了愁思的绵长。全词以“恨”写“爱”,用浅易流畅的语言,和谐的音律,表现人物的复杂感情。特别是那一派流泻的月光,更烘托出哀怨忧伤的气氛,增强了艺术感染力,显示出这首小词言简意富、词浅昧深的特点。
这首词写的是一位女子倚楼思念亲人的情形。在明亮的月光下,年轻的女子,凝望脚下着悠悠的流水,遥望着远处绵绵的群山,孤独无助的身影,充满了哀愁憔悴面容。思女的形象朦胧而又仿佛很清晰。
词的上阙连用了三个“流”字,写出了水的蜿蜒曲折,悠远绵长,也酿造了一种低徊缠绵的情韵。“吴山点点愁” 为本阙点睛之笔。“汴水流,似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如果没有后边“吴山点点愁”,则没人任何意义。而有了“吴山点点愁”,那悠悠的流水仿佛也就蕴含了绵绵的思念与哀愁。
下阙连用两个“悠悠”,更增添了愁思的绵长与强烈。“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归”了吗?“休”了吗?没有,只是一个空想,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月明人倚楼”。
诗人运用浅显流畅的语言,和谐舒缓的音律,以“恨”写“爱”,巧妙而又明了地勾画出了思女形象,表现出了思女复杂的感情。特别是那悠悠的流水和交接的月光,更烘托出了无限哀怨忧伤的情怀,极大地增强了作品的艺术感染力,显示出这首小词言简意深、词义蕴藉的特点。

这是一首怀人念远的抒情小词。词的上阕写樊素回南必经之路。因为她是杭州人氏,故作者望吴山而生愁。这是一首怀人念远的抒情小词。上阕从眼前所见流水写起,并且目送远波,想象这流水将流到瓜洲渡和长江汇合,再想到吴中(江南)的山也面带愁容,实则深切怀念远在江南的情人,希望情人能从吴地归来,过瓜洲古渡,溯流北上与自己相会,但同样汴水、泗水是一去不复回的,随之南下的爱人大概也和河水一样,永远离开了他。所以作者想象中的吴中山脉,点点都似愁恨凝聚而成。短短几句,把归人行程和愁怨的焦点都简括而又深沉地传达了出来。尽管佳人已去,妆楼空空,可作者还是一片痴情,终难忘怀,于是就在下阕抒发了自己的相思之痛。两个“悠悠”,刻画出词人思念之深。这种情感的强烈,只有到情人的回归才能休止。然而那与不过是个空想,无奈啊,在这种情况下作者只能倚楼而望,回忆昔日的欢乐,来遣散心中的郁闷罢了。 我们可以想一想“月明人倚楼”,想象皓月当空、独自倚楼远望这样一幅画面,是怎样的意境啊。
全词以月下脉脉的流水映衬,象征悠悠的离情别绪,深深的思念和由此产生的绵绵的怨恨,又频用叠字叠韵,再配上那柔和的民歌风味,更加抒发悠悠不尽的“思”和“恨”。
“月明人倚楼”,想象皓月当空、独自倚楼远望这样一幅画面,觉得更有意境。因而能深深打动读者心弦。
这首词真的好,通俗如一首儿歌,论深情也有足够的容量和空间来承载你的忧思,况且深得乐府的精髓,毕竟诗歌是用来抒情的。这首小令悠长低婉,自从白居易创制了这个曲调后,以后的相思就有了这样简洁经典的表达方式。
汴水就是隋炀帝开凿的通济渠,在白居易的这首词里,忭水负载的是一个女子无限的相思,而她塑造的“月明人依楼”的形象不能不说是后来温庭筠在《望江南》中那个“梳洗罢,独依望江楼”女子的最初原形。而温庭筠用“过尽千帆皆不是”让这一形象有了更深刻的人生意味。
从此汴水就成了离恨别愁的代名词。从王安石的“汴水无情日夜流,不肯为我少淹留”到苏轼的“无情汴水自东流,只载一船离恨向西州”,汴水就是一条感情最丰富的河流,它和江南的山连在一起,真是个山含情水相思。
淡淡的悲凄惨兮,淡淡的寂寞无助。按理,这应该是人类一种很美的感情——原本属于自己的已被命运割裂,欲随风而去,却又紧紧拽着旧日的衣摆,并奉上自己的快乐自己的青春,直至老去,直至归去。如今,这份凄美的执着也许只能在古典的场景中才能见到了,现代女孩大多是那种不愿收敛个性、想些啥就说啥、皮肤再做美容也不会细腻的阳光女孩。“哀怨”对她们来,或许是一个终身不会触及的感受吧。
瓜洲,其实是岛,四面环水。据说形状像瓜,故名瓜洲。
古渡沉没了,昔日的官衙楼台早已与鱼虾为侣,古瓜洲十景也化作江上之清波。但古瓜洲毕竟又是现实的,它不时牵动着诗人真实的人生感叹和离愁别绪,留下了许多烩炙人口的诗篇和美丽动人的传说。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是初唐扬州诗人张若虚对瓜洲的赞美;
“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吴山点点愁”交织着唐代诗人白居易“思悠悠,恨悠悠”爱的痴迷;
北宋诗人王安石在瓜洲吟成千古绝唱《泊船瓜洲》;民族英雄郑成功在瓜洲慷慨激昂:“试看天堑扬鞭渡,不信中原不姓朱”;1200多年前,唐代高僧鉴真首次东渡,在瓜洲启航,1980年4月鉴真大师塑像由日本归乡省亲,再次渡江经瓜洲到达扬州;明代京城的名妓杜十娘在瓜洲怒沉百宝箱等等。
千秋百代,有多少悲欢离合、多少喜怒哀乐、多少兴衰沉浮,在瓜洲演绎了如江潮奔涌雪浪飞溅般的乐章。
白居易的“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吴山点点愁。”,张缉的“英雄恨,古今泪,水东流。惟有渔竿明月上瓜洲”。为什么瓜洲不像江南的其他地方充斥着浪漫,而总是与愁容,与泪水相联?古人们站在这瓜洲渡头前,大多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一种悲凉的心境。来往于这里的多是异乡的旅人,好像我一样,孤身在外本没有了亲人的欢声笑语,本就寂寞难耐,如果正赶上阴雨连绵,国破家亡,那种断肠般的忧愁与痛苦便会在一瞬间在这江边爆发。阳春三月,今天没有下雨,一年的离别,这瓜洲孤独仿佛变了一幅面孔,虽然没有了那种让人肝肠寸断的悲凉氛围,但是瓜洲的寂寞,瓜洲的深沉依旧。
水,汇成了溪泉、江河,于是有了桨、有了船,再后来就有了渡头,最后便有了渡头上那一幅幅让人追忆的风俗画卷……。
渡头,是一幅渐渐淡去的画图。生动了几千年的渡头,因为桥的不断兴建,在江边,在河畔,在人们的视线里渐渐地隐去了,只留下一个古老的名字,还让人们想起那些南来北往的人们曾在这里,登上撑向彼岸的、或者顺江远去的船。当年送别时挥手的人不见了,泣泪的人不见了,还有那船、那桨、那艄公、那羁旅行人,都在一日复一日流逝的流水中远去了。
渡头有送别,渡头更有等待。它也是深情相思的同义语。送别时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盼归时,渡头更是那片守望的痴情。它成了相见团聚的象征。从吴潜的《海棠春?郊行》“云梢雾末,溪桥野渡,尽是春愁落处。” 可以说明,不要说在渡口送别或者等待,就是看一眼渡头就有春愁从心中生起。这才是真正的一种莫名的浓愁,有人说过“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等待”。古代通讯不发达,邮路不畅通,这便让等待变成一种心灵的煎熬。 “过尽千帆皆不是”是一种无奈的 最深情的怨语,是心底最失望、最悲苦的泣诉。诗人张若虚在《春江花夜月》中还发出“不知乘月几人归,落叶摇情满江树”的询问,其实还有另外一层意思,是在可怜和同情那些渡头上或者渡头边江楼上那些江水般深情期待的人儿,特别是白居易的“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吴山点点愁……。”更是等待的 最优美的最深沉境界,这渡头不知寄托过多少守望的灵魂啊。渡头诉说着等待,也诉说思归,“移舟泊烟渚,日暮客愁新,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人同此理,情同此心,相思的人,不管是在家里等待的,或是在烟波江上奔忙的,他们都懂得,那渡头便是他们分别后第一眼相见,第一声相问的地方,他们期待!
渡头,由于历时久远,逐渐演化变成了另外一个名词,叫做“古渡”了,这一称谓,让渡头散发出一种古老的韵味,抹上了一层苍桑的色彩,不仅是渡头的称谓苍桑,实质上岁月的风堙,让渡头的景象也变得苍凉了,那停靠渡头的船已经腐朽,那桨已烂、帆已落,客舍也因为无人光顾而破败不堪,在风雨中飘摇着,诉说着当年的风光,那摆渡的艄公也不知去向了,或者已经老去,或者象这船一样消逝在如水的岁月中。
艄公不再了,唯余古渡名存。当年的古渡口 因其要冲或者因其繁荣而名满天下众,渡头,中国水文化的一部分。水因为古渡而古老、古渡因水而缠绵,那甘肃的临津古渡、金城古渡、靖远古渡,那陕西的咸阳古渡,茅津古渡、山西的风陵古渡、大禹古渡,宁夏的黄沙古渡,孟门古渡,河南的会兴古渡,江苏瓜洲古渡、西津古渡、四川乐山的的灵泉古渡,湄江河上的水秀古渡等等。这些古渡,一听名字便是一首诗,一幅画。一个个梦幻般优雅的古渡,让过去与现在和将来的人们享受着古渡的古意,满足着人们怀古的幽情。
有名的古渡留下了永恒的名字,无名的渡头,便在风中消逝了,如果你一定要寻找它,如果你一定要命名的话,那就全部归纳为两个字 “野渡”吧。“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便是你心中的野渡绘就的画图吧,在荒落之处或村野的渡口,一艄公斜躺于小舟,那份悠闲,够你羡慕,够你欣赏了。野渡在审美的过程中,更容易引发怀古之情,更能升华出一种怜惜的感情。
古渡,千百年来它等过多少人,送过多少人,一定记不起来了,然而古渡头这一幅风俗画卷,如今依然美丽着中国人的心境,桥兴旺着,渡寂寞着,而且必须忍耐永远的寂寞。
“薄薄的岸边,梦落下青纱,覆盖着一支沉重的桨和碇泊一江的冥寂……”一位诗人在夜里这样写过,一位读者在夜里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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