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阁寺的日文:非色情理发店(图)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2 17:34:29

  时间: 2010-10-9 4:44:45 (北京时间: 2010-10-9 16:44:45)
  博客: 香艳一万期®   (博客个人信息)

 

在这个小区,有段时间一直找不到满意的理发店。附近有条街上倒是有几家,去了几次后深深感觉到,那些染着黄头发的小孩子,实在不擅长给我这种头发不多的老男人理发。个别理发店的卫生也是个问题,白毛巾都成了灰色,还在继续给客人使用。正无可奈何之下,忽然想起不远处有家大企业办的用于内部接待的四星级酒店,那里应该配有美发室的。于是去试了一次,结果很是满意。

酒店里的美发室之所以让我感到满意,一是卫生情况绝对之好,房间干干净净毫无异味,使用的器械、毛巾、围布等,也都放射着原色的光芒,还带有清洁剂的淡淡芳香。最令人满意的,是里面的美发师是三位三十岁上下的少妇,不但长得顺眼,打扮入时得体,身上散发着好闻的女人香,手法也都干净利落,二十分钟就可以搞定一只人头。

理发完毕回到家里,对着镜子仔细端详,越看越感到满意。站在身后的老婆也频频点头:“我说官人,这样的发式才叫适合你呢,那些小毛孩子开的发廊,只适合他们那个年龄的人。”我一时兴起,就将在那里的所见所闻所感说给老婆听,老婆一听美发师居然是三个风韵少妇,立马来了兴趣,反复向我探问那三个阶级姊妹长相怎样,气质如何,是否很有魅力吸引异性等等。

我见她一脸的不怀好意,就告诉她说:“作为一名理发师,长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技术水平和服务态度。”老婆听了,就笑嘻嘻地看着我补充道:“ —— 当然啦,除此之外,如果还有风骚漂亮,甚至某种特殊服务,那就更好、更让人满意啦。”

为及时化解老婆的多虑,第二次去理发时,我特意邀请她一同前往。结果这女人坐到那儿没一会儿,就跟三个女人混熟了。等到我的头发理完,人家已经跟三个人以姐妹相称,还约好下周末要来烫发、做美容呢。

从此后,我基本每月去理发一次,老婆则每周去做一次美容。几次下来,老婆就把三个美发师的个人基本信息、日常生活习性甚至私密生活情况都搞了个一清二楚。每次回来,都给我讲她们的有趣故事。

老婆告诉我说,那个稍苗条的叫白玲玲。别看长得精干,手脚麻利,在家却什么家务都不做,都是老公在做。好在她老公失业在家,正好有时间,也没脾气抱怨。她说,她最讨厌厨房的油烟味,宁可买东西吃,也不愿意做饭。所以,她家孩子长得精瘦,明显地就是个营养不良。还有,她对孩子也非常没耐心,动不动就打骂。这也难怪,男孩子本身就调皮,招打。

我附和说:“这样的女人,不能算是好女人。尤其作为一个家庭主妇,不喜欢做饭,那绝对是不应该的。还有,小白理发时,虽然动作最麻利,速度最快,但是出手有些重,时常把老子搞得头皮疼。总而言之,这小白无论是作为老婆,还是作为孩子妈妈,都不如我的老婆您呐。”老婆听了我的评判,嘴里说我在阿谀奉承,甜言蜜语,旨在忽悠她继续努力做饭、带孩子,但很明显,心里还很是美滋滋的,而且溢于言表。

时隔不久,我再次去理发,正巧又碰上白玲玲操刀。理完之后,躺下来让她给洗头,发现这次动作变得出奇地温柔。正享受着,却听这女子忽然问道:“大哥,我出手真的比她俩重吗?”我这才明白,我背地里的评价,早已被老婆泄露给人家了。

老婆还告诉我说,那个比较丰满的叫李芸芸。听白玲玲讲,李芸芸原来是在楼上夜总会跳钢管舞的,之后认识了他现在的老公,从良了才到美发室的。但是即便从良了,他老公心一不顺,还是会想起她不体面的出身,然后拿她练拳击出气。怪不得我第一次见到她,就隐隐觉得跟另外两个女子有些不一样儿,不但体形略显健美,看人的眼神儿,说话的语调和表情等,都略微带有一丝风尘影子。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别人白大褂里都衬了件小衣或吊带背心,这女子却只穿了件胸罩,居然还是黑色,让人一眼就能看穿这一秘密,少不了要想入非非。这多少涉嫌蓄意诱惑异性顾客。看来老夫的眼睛是雪亮的。

白玲玲还向我老婆透露,因为是涉外酒店,经常有住宿的外国人来理发。每次男老外来了,都是李芸芸抢上去主动接待,然后带到封闭的洗头间里,一边给人家洗头一边搭讪。每次洗头完毕出来,李芸芸都会得到一些小费。白玲玲一直怀疑李芸芸使了什么勾当,否则那些外国人干嘛给她小费呀。尤其那些小日本,平时小气着呢。但她又不好径直进去观摩,所以就一直停留在各种猜想中。她十分确信地跟我老婆说,李芸芸肯定存在以洗头为名,顺便重操旧业的行为,即便没做“大活儿”,也一定做了些“小活儿”,说不定就是“口活儿”。

因此,老婆揪着耳朵告诫我:“以后不许让李芸芸理发,尤其不能让她为你洗头!听到没有?”

老婆还告诉我说,那个长相稍一般的叫程晓梅。这女子最辛苦,要上班赚钱,还要做全部的家务。她老公是个粗人,在一家化肥工厂当操作工人,那方面儿却非常旺盛,床上功夫超强,几乎每天早都有两遍需求,据说持续时间还挺长,期间还经常像炸油条一样儿,把床上的程梅反复地翻过来调过去。久而久之,她家上小学的女儿都看明白了,也见惯不怪了。有一次她女儿要问妈妈作业题,可推开卧室门一看,她一丝不苟的老爸又在折腾她她那一丝不挂的老妈,就不满地咕哝一句:“唉,你俩又在‘办事儿’呀,怎么妈妈这次叫得不响啊,我都没听见!”就关上门悻悻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