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玉叶睡在下童话:真实“小二黑”:没结婚自由恋爱期间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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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小二黑”:没结婚自由恋爱期间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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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0-09-26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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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二黑”没结婚


  ◎记者 吉建军


  真实的“小二黑”,并不是赵树理《小二黑结婚》里面描述的那样“有情人终成眷属”,其结局反而与文章所述大相径庭。赵树理《小二黑结婚》里面“小二黑”原型是山西省左权县横岭村人,名叫岳冬至,也确实是该村民兵小队长。但是,原型人物并没有如愿和自由恋爱的“小芹”结婚,而是在和“小芹”恋爱期间就被打死。


  自由恋爱惹嫉妒,民兵队长被打死


  1943年4月的一天,山西左权县横岭村一个姓岳的老汉,带着满腹的冤情,走了40多里路,到当时解放区左权县政府驻地西黄漳村告状。他就是岳冬至的叔叔。侄儿被人活活打死,在村里无法伸冤,老汉要到县上讨公道。西黄漳村的村口有块据说见证了赵匡胤“千里送京娘”故事的大石,老汉看见大石边站了个人,穿着“胸前有兜兜”的衣服,乡里人觉得这就是干部的标志,老汉上前便诉冤屈。


  那穿干部服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时在中共中央北方局政策研究室工作的赵树理,刚刚下放到西黄漳村,此时他正在做农村调查。机缘巧合之下,岳冬至不仅奇冤得伸,而且其令人唏嘘不已的悲剧故事也成就了名满天下、影响深远的小说《小二黑结婚》。


  小二黑的原型岳冬至当年和本村俊姑娘智英祥相好。智英祥的漂亮在整个横岭村是出了名的,村里无论年轻后生还是已经结婚的小伙子有事没事都愿意到她家聊天。自从大家发现智英祥和岳冬至相好之后,村里对智英祥有意思的后生们非常嫉妒,开始对岳冬至不友好起来。持续一段时间之后,这个民兵小队长终于遭遇了因妒成仇的报复。


  按照左权县县志的相关资料描述:横岭村村长石献瑛、救联会主席石羊锁、青年部长史虎山及王天保四人借机泄愤,以批斗为名将岳冬至活活打死,并伪造了岳冬至上吊自杀的假象。在岳冬至的父亲告状路上巧遇赵树理之后,赵树理帮他到县司法机关立案,并跟随调查组到村里调查。最终案情查明,凶手得到应有的惩罚。


  适逢边区政府刚刚公布了《婚姻暂行条例》和《妨害婚姻治罪法》,调查完案情的赵树理深感农村迫害婚姻自由问题的严重,于是决定用通俗小说形式来加强婚恋自由意识的宣传。他以岳冬至案件为原型,添加了“二诸葛”“三仙姑”这两个带有喜剧色彩的人物,将原型故事改写为在人民政府支持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美好结局。


  原本自由恋爱,被认伤风败俗


  在离左权县城不远的西关村,有一位名叫王艾甫的老人。他自己出资10余万元建成的“左权县西沟抗日纪念馆”里面陈列着各种各样的抗战文物,其中有一份刑事判决书原件,非常珍贵。这份左权县政府刑庭于民国32年(1943年)6月5日签发的判决书,非常详细地描述了当年岳冬至被打死的过程:岳冬至被石献瑛等人叫去开会,随即被捆起来,之后被王天保、史虎山等殴打,“史虎山冷不防一脚踢到其肾囊上,因而致命……石献瑛、石羊锁设计将尸体抬至岳冬至家牛圈吊起……”。最终判决“史虎山踢死岳冬至,因其未成年,减处有期徒刑5年”,其他人判决1到1年半徒刑。从轻判决的理由除了主犯史虎山尚未年满18岁之外,还因其并非立意要致岳冬至死命,且系因“争风嫖娼”而殴打。


  “争风嫖娼”是怎么回事?王艾甫说,当时这里的封建思想很浓厚,岳冬至本身是一个有婚约的后生,家里养着一个童养媳,他和智英祥的恋情是自由恋爱不假,但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却是不被认可的,甚至是不道德的。即使在今天,这样的事情也被认为是不道德的。“智英祥在村里的名声不好。你想想,整天周围有那么多结了婚和没结婚的后生围着,这名声怎么能好?她就不是一个规矩人!”


  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下,村民们对此事已经进行了道德上的审判。甚至到今天仍然有人为凶手说话:“闹死他还咋了?不该这么闹?以后还咋活人?”


  村人诸多忌讳,今日仍未开封


  横岭村人一直忌讳讲这个故事。直到有记者到山沟里采访“小二黑”原型的故事,村里才渐渐把事情真相有限地抖落出来。


  岳家的女婿给记者讲述了一些当时的传闻。他是村里的一个小学教员,事发当时尚没有出生的他对这个事件也只知道一些大概。他说:“他们把岳冬至打死以后,吊到岳家的牛圈里,反锁了牛圈说他是自杀,牛棚那梁还没有人高,人吊在那里,腿都是跪在牛粪里,怎么是自杀?村长石献瑛非说岳冬至是自杀。他们总共有6个人,商量好把责任推到史虎山身上,因为他16岁,年龄小,可以不负很重的法律责任。”


  据知情人透露,当时参与打人事件的其他5个人对史虎山做了承诺:只要史虎山把打死人的罪顶下来,他家里的活儿、家里的人他们都会帮他照顾好,过不了几年,史虎山就从监狱出来了,这样大家都没事。史虎山到底替其他人顶了罪,但是没有等到出来,进监狱不到一年便病倒了,出狱治病没多久就死掉了。史虎山也是智英祥的“粉丝”之一,但是结了婚,其妻子在他出事前后改嫁,后来改嫁多次,下落不明。


  横岭村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山沟里,几十户人家散落在山坡上。当年赵树理为了调查岳冬至的案情,在岳家住过一个多月。和李家岩不同的是,这里的人没有人知道赵树理这个名字,小说《小二黑结婚》也只有很少人听说过。


  赵树理住过的房子已经荒废,岳冬至的旧房也变成了牲口棚。当年吊过岳冬至的牛圈如今已经坍塌,只有旁边猪圈里的猪看见陌生人兴奋得直转圈。村里人说,当事者的后人没因那件事而结怨,几家的关系后来“都不赖”。


  村里人介绍,岳冬至被打死之后,智英祥就辗转去了邻近的河北省武安县,并在当地嫁给了一个当兵的。随后,远走黑龙江,一生也没有回过横岭。她也曾给老父亲来过几封信,20多年前,一封记载着智英祥病亡消息的来信给她的人生画上了句号,至此,这个在小说中“终成眷属”的两个原型人物和“横岭惨案”当事人双双离世,他们的爱情之花,也只有在赵树理的小说里灿烂地绽放了。   寻找李有才


  ◎记者 吉建军


  山西省左权县麻田镇是当年八路军总部所在地。抗战时期,中共中央150余个重要机关都在这里驻扎。当然,这里也是赵树理创作《李有才板话》和《小二黑结婚》的地方。当地民俗专家说:“李有才的板话才是山药蛋派的开山之作,左权是山药蛋派文艺的发祥地。”


  李有才的家乡


  秋季的太行山区,太阳早已经失去了夏日的威力,把一抹灿烂的阳光洒落在山间的角落里。漫山遍野的植被大部分早已经失去了郁郁葱葱的颜色,不断凋零的树叶在山间小路上铺了厚厚一层,整个山上看去,一层灰蒙蒙的颜色。


  经过艰难的跋涉,终于到达晋东南的这个普通小山村。这个被叫做交家沟的自然村只有十几户人家,属于山西左权县辖内,翻过一道山梁,就是河北省了。而如今作为交家沟村的一个村民小组的李家岩是李有才的老家,也是赵树理曾经居住的地方,更是山药蛋派代表作的诞生地。


  1943年秋天,赵树理和李有才因为都是村干部,所以同吃同住同劳动,整天都在一起。李有才是一个爱说爱笑的人,擅长做一些即兴的快板,作出的快板大都是当地的方言土语,非常受当地老百姓喜欢,所以广为流传。赵树理很早就注意到一个现象:只要是李有才的板话,很快就能在村民之间传唱,传播效果非同一般。擅长观察生活细节的赵树理想起了当年在省城上学的情景。当年赵树理在太原上学,回到家乡之后,把一些太原的所见所闻说给乡亲们听,可是乡亲们听了几句就都不愿意听他说了,都说“书生气太浓,很多听不懂”。赵树理于是转变表达方式,按照村里人的语言表达。这下可好,大半个村子没出过门的乡亲都来听。


  赵树理明白了,要和老百姓打交道,必须用他们自己的语言,才能融入他们,这样一来,即使不识字的人也能接受,这样能让百姓们更好地了解党和边区政府的各项政策。按照这个思路,到了年底,《李有才板话》就出版了。开篇第一句:“阎家山有个李有才,外号叫‘气不死’。”从此,爱编顺口溜的“板人”李有才就进了文学史,直到今天,课本里还在讲述着他的故事。


  李有才曾经是赵树理工作上的搭档,也是赵树理的房东。这个擅长即兴快板创作的农民干部官名叫李有才,小名叫李乃顺,家住在今左权县麻田镇李家岩村。按照赵树理小说里的说法,《李有才板话》里的阎家山村村民的官名只有有钱有势的人才配称呼,其余的人称呼都用小名,即使在官方文件上的签名也都不能坏了规矩,只能签上小名:“西头那些大户人家,都用的是官名,有乳名别人也不敢叫——比方老村长阎恒元乳名叫‘小囤’,别人对上人家不只不敢叫‘小囤’,就是该说‘谷囤’也只得说成‘谷仓’,谁还好意思说出‘囤’字来?”


  “比方说陈小元前几年请柿子洼老先生给起了个官名叫‘陈万昌’,回来虽然请闾长在闾账上改过了,可是老村长看账时候想不起这‘陈万昌’是谁,问了一下闾长,仍然提起笔来给他改成陈小元。”(选自《李有才板话》)


  因为有这层缘由,李有才的大名在村里并不是如人们想象的那么妇孺皆知。即使是现在也是这样,在村里要问村民“李有才家住哪儿?”多数上了年纪的人会很茫然,但是改口问“李乃顺”,则多半会热情地给你当向导了。


  在这个被群山包围的村子里原本住着李家岩的老老少少,直到上世纪80年代初,才陆续有人开始搬离这里,到半山腰供了电的交家沟居住了。在山腰坡度稍缓的地方,还能看到散乱的残垣断壁,只有摆摞整齐的石头显示出与乱石嶙峋的山间环境的不同来,才能让人分辨出这里曾经住着人家。


  来到交家沟,村民热情地招呼着:“采访李有才的吧?”看来,这里是经常迎来山外人的访问的。从交家沟到李家岩,尚有约十公里的山路,一路上踩着石块垒叠的羊肠小道,还得时刻注意路边的荆棘挂住衣裤。一个小时之后,最靠近山口的一户老夫妇的家就在眼前了。老头在离家不远的地方收割着高粱,向导向他问好,他回头笑笑并不说话,随即便专注于手头的工作了。


  这对老人是李家岩唯一的居民了,在这个尚未通电的村子里,他们维系着整个村子的人气,如若不然,这个村子就成为空置的村落。


  李有才和赵树理住过的老宅子就在这里不远处,两间没有房顶的石头房里已经长起茂盛的山草,房子紧靠着的山体上伸出错综复杂的树根来。两间房子半围出一进院子,十几平米的样子,如今成了鼠辈们的乐园,随处可见老鼠洞。  就是在这样的房子里,李有才和赵树理度过了他们各自人生中的一段光阴。可以想象,这个如今仍然没有通电的村子当年是怎样的贫困和艰难。在这里,李有才随口编出或悲戚或者快活的板话,赵树理在一旁会心地听着,不时地在昏暗的油灯下记录着这些后来流传久远的故事。


  左权县西关村抗战纪念馆的王艾甫认为:“与其说山药蛋派的开山鼻祖是赵树理,倒不如说是李有才。李有才的板话其实是最原生态的‘山药蛋’作品。凑巧的是,李有才遇到了赵树理,这是一个偶然现象,但是假如没有李有才和赵树理的相遇,还会出现另外一个李有才,而且就在左权这块土地上。从本质上说,是左权厚重的民间文化的积淀,成就了山药蛋派作家的辉煌。”


  李有才其人


  李有才并不是李家岩人,像小说里说的那样,他是一个人在这个村子生活的,过着“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锁上门也饿不死小板凳”的苦日子。据李有才的孙女回忆,李有才的身世很苦,原本生在桐家峪一个贫苦农家,因为家里实在太穷,不得不将其过继给生活稍稍好一点的李家岩一户王姓人家寄养。王家的生活还算过得去,但是后来王家有了自己的孩子,李有才便要被送回原来的家。但是在这里长大的李有才实在舍不得离开,索性就另起炉灶独立撑起门庭过日子。


  李有才从小聪明伶俐,脑子快。但是由于家里穷,没有上过一天学,尽管如此,李有才对当地的民间文化有着天生的悟性,戏曲、说唱这一类民间艺术一学就会,后来还会自己创作,当地人称“板话”,也就是快板。当地的板话是从民间戏剧演变而来,有一定的格律和节奏,语言简洁明快,多是以方言朗读。一些村民还能想起以前的原版“李有才板话”,只是用当地方言读起来很顺口,翻译成普通话很多并不押韵,没有了味道。赵树理很大程度上对这些板话进行了语言和艺术的加工,所以用普通话读起来依然能朗朗上口。


  李有才性格耿直,好打抱不平,却也开朗乐观,在当地有很好的口碑。当年在村里,李有才作为村干部管理村务,村民咸服。当年和赵树理共过事的何老回忆说:“乃顺(李有才小名)不财迷,人好,办事公道。”但是李有才对家里人却极其严格,甚至严格到苛刻的程度。李有才的儿媳妇回忆,李有才在任村干部期间,对村里的事情非常上心,当做自己家里的事情来做,家里的事情却不管不顾。不仅如此,大队分东西,李家每次都是最后一个分,而且分到的都是不好的或者数量不够的,在这上面家里吃亏很大。


  1984年出生的李秀芳是李有才的第二个孙女,如今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她7岁那年李有才去世,对自己爷爷的印象是“嗓门大、脾气大”。她回忆,当时山上的果子每次是集体先摘,摘完之后一些质量不太好、卖不掉的村民往往打发孩子们去捡摘,李有才却从来不允许她们姐妹(李秀芳还有一个姐姐)去,有一次她们偷偷去捡柿子,回家被李有才知道,受到了极其严厉的批评。


  李有才的儿媳妇说,因为在赵树理的小说里出了名,上世纪80年代,有个日本人给李有才来过一封信,但李有才把信给了别人,他不愿意和日本人打交道。村里老人说:“抗日时候,这个村子死了60来人。汉奸领着日本人上老虎山杀老百姓,那山就改叫老汉奸了。有一回,日本人来了,八路军印刷厂的工人都在李家岩,赵树理就让李有才到沟里去,往洋油桶里放炮仗,把日本人引到西边,部队才从南边走了。”


  李有才的家庭现状


  由于家境并不富裕,直到上世纪80年代后期,在很多村民都在山下盖了房子很久之后,李有才家里才有了在山下如今居住的地方盖房子的能力,然而盖那三间小瓦房的中间却不时就没钱了,后来在借了债之后,才将房子修整得可以勉强入住。然而在山上住了几十年的李有才不愿意到山下居住,他不顾众人的劝说,一个人继续住在他和赵树理曾经住过的老房子里,一直到1991年临去世前也不曾离开。


  李有才唯一的孩子李德胜生于1950年,之所以取名“德胜”,李有才认为:“共产党胜利了,我儿子也出生了,所以叫得胜”,于是取谐音“德胜”。李德胜的女儿李秀芳说,李德胜继承了父亲性格里面正义、为公、不屈的秉性,事关村民福利的事情都乐意出头,不惜得罪任何人。


  作为村民代表,李德胜常常顾不上家里的事情,一切事情都要靠多病的妻子来做。李德胜的妻子身体一直不好,在两个孩子尚在上学的时候,这样的身体素质对于一个刚刚达到温饱的农民家庭来说,无疑是灾难,加上李德胜光为村民忙活,家里的光景就更不如别人了。李有才贫困一生,总算将三间房子扎在了交家沟这个通了电的村子里,但之后再没有多大的变化。李德胜的妻子不能从事重体力活儿,两个原本成绩非常好的女儿不得不在初中没有毕业的时候辍学回家。


  二女儿李秀芳回忆,当初毕业之后,尚不满18岁的她只好去榆次给人当保姆,用一点微薄的收入补贴家用。由于辍学,李秀芳早早结了婚,今年25岁的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在这个用打工赚来的钱盖起的仅20平方米得砖瓦结构房里,李秀芳抱着她刚出生的女儿和记者交谈:“家里还是穷。没有太多的机会可以赚钱。土地只有那么多,勉强糊口,要过日子还得出去打工。”这个人均收入不足1000元的村子里,几乎家家都在温饱线上挣扎。


  李秀芳的母亲说:“要不是当年农业学大寨修的那些梯田,这里的人可真是活不下去了。”整个村子的口粮完全依靠这400亩人工制造的梯田。其他的要花钱的地方,就只能靠山里的野花椒、柿子、核桃、金银花等原生态农产品了。“这些根本卖不了多少钱。李有才不在了。他在的话把这些编成快板,给村里宣传宣传。”村民说。


  李德胜上过几年学,由于家里贫困,小学没有毕业就不能读书了。但是他利用有限的知识读了很多书,也尝试过写作。他自己创作的《赵树理和我的父亲李有才轶事》,用圆珠笔写了300页稿纸,最终整理出满满当当的41页,还用白纸做了目录和封皮。他自觉文化水平不高,曾经将书稿交给当地一位学者,请学者修改,最终因为上访的事情而没有了结果。现在的书稿仍然放在李德胜的家里。那位学者对他书稿的评价是:“这个东西,能不能当史料用,是一回事,但对他一个农民,很不容易。”


  目前热心李有才的似乎只有李德胜了。包括李秀芳在内的李有才的第三代,已经对这本书不闻不问了。而且李秀芳自己也说:“我并没有看到过《李有才板话》,我也没有条件看这些东西。”据介绍,整个村子只有老支书有一本线装的《李有才板话》,其他人,看过的都很少。60岁的村民老何是为数不多的看过这篇小说的人,他的印象是:“似乎说的都是跟前的事,但是又说不清说的是谁。”老支书何甫生说:“这里面有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的。”


  如今的交家沟和原先的李家岩已经合并,成为一个村子,再过几年,待李家岩的老夫妇不在的时候,赵树理和李有才曾经工作和生活过的地方,就要被大山淹没在荒草和树林中间了,如同他们一起缔造的辉煌一时的山药蛋派的文学帝国,将一起被历史吞噬。而他们的合作,在中国文学的发展史上留下的这段佳话,将会和大山一样永恒。


  来源:记者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