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嗓子喉宝死人头像:畅想女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15 06:06:18
畅想女人

    一

    这个世界只有两种人:男人和女人。

    如果说男人创造了物质世界,女人便营造了精神家园。

    翻阅典籍,女人,用她们的兰心蕙质,用她们的冰雪灵气,用她们的柔情似水,用她们的芳心豪气,书写了浪漫、痴缠、温柔、缱绻的篇章,同时,彻底征服了男人。

    “昔者,帝女令仪狄作酒而美,进之禹,禹钦而甘之……”因为女人,于是有了酒,有了一个变化多端的精灵。它炽热似火,冷酷象冰;它缠绵如梦萦,狠毒似恶魔;它柔软如锦缎,锋利似钢刀;它无所不在,力大无穷;它可敬可泣,该杀该戮;它能叫人超脱旷达,才华横溢,放荡无常;它能叫人忘却人世的痛苦、忧愁和烦恼,到绝对自由的时空中尽情翱翔;它也能叫人肆行无忌,勇敢地沉沦到深渊的最底处。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当公孙大娘的纵横剑气化作鉴湖愁煞人的秋风秋雨,“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的豪情弥漫在月白风清的天地间,小桥楼头舒红袖,愧我今招侠女魂。女人一样的铜瑟铁琶高歌大江东去。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李易安悄语试问卷帘人,张爱玲一声叹息: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迟一步,遇上了也只能轻轻地说一句:“你也在这里吗?”

    ……白云苍狗,物换星移,那曾经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女人,那曾经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女人,那曾经冰雪为肤,秋水为姿,诗词为心的女人,似乎已在流年的怀抱中渐行渐远;那宛如在水中起舞弄倩影的女人,如斯陌生,又如斯熟悉;如斯遥远,又如斯亲近。也许,她就是倾国倾城的一代佳人;也许,她便是素心若雪的烟花女子。她恰似流转千年的悠悠传说,又仿佛耳边身畔的平常故事,如今,只能从“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的豪迈中揣测她的飒爽英姿,只能在“翩若惊鸿,矫若游龙”的灵动中遥想她的瑰姿艳逸,只能在“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明艳中惊叹她的天生丽质,只能在“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的羞怯中触摸她的娇憨可爱。

    这就是女人。女人是这个世界的根。



    望断了红尘,望穿了秋水,女人一生,总是生活在梦与现实之间,如同湮没于黄沙瀚海中的红颜旧梦,若有若无地散发着幽香一缕,时隐时现地展露出玉容一角,只能远远地观赏,却不能细细地端详。

    女人是爱美的。她们会用粉底去掩饰脸上的瑕疵,用丝带来维系杨柳细腰,用式样翻新的服饰去吸引男人的眼球。为了美丽,她们情愿将美食变成一个苹果,将午后的时间折成卡消磨在美容院里。

    女人是痴情的。一帘幽梦,一往情深。女人喜欢玉树临风的男子,喜欢男人闪烁其词的才情,为一句承诺,可以等上百年,为一句盟誓,可以托付终生。然后忍受着分离和背叛,在瑟瑟秋风中,只影向谁去。

    女人是浪漫的。良宵花解语,静夜酒盈樽。表面上,女人讲究许多的传统与循规蹈矩,骨子里都是浪漫的种子,她们表面上喜欢男人的浪漫行动,实际上又担心爱人移情别恋。遇到一本正经的男人,女人会兴趣索然,埋怨男人不会调情,生活没有情调。男人认为女人就是大海里的一根针,难以控制,不可理解,女人以为男人是在鸡蛋里面挑骨头,左也不对,右也不行。

    女人是欲望的。“胭粉,香水,高跟鞋,绫罗绸缎……一切都是因女人们的需要才制造的;世界上有无数的工人在为女子而日夜劳动着。这话说起来虽不免有些亵渎神圣意义,然而事实如此,却也没法掩饰。我相信世界上若没有女子,男人便无法赚钱,也无法花钱。——即使赚了仍不开心,花掉又不舒服,这个世界也就不像个世界了。”


    自从有了网络,一部分女人便心属千里之外。

    夜晚,在城市的一角,在华灯的流光里,总有一些喝着苦咖啡的女人,试图用空洞的眼神,饮尽心底那份孤独。那时,音乐响起,哀伤像窗外的黑暗,慢慢将她湮没,一个叫蔡琴的女人,凄婉地吟唱着:“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与暮暮,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女人也许还会点燃一支烟,因为手指的寂寞需要烟火燃尽。

    夜色阑珊了,蔡琴歌哑了,女人回家了。

    女人在拿出钥匙开门的一刹,悚然一惊:家从什么时候变成空屋子了?

    关好门,点亮灯,女人面对一面空镜子。

    镜子里的女人头发蓬松,面庞浮肿,眼神空洞。缺了些云淡风轻的洒脱,多了些刻骨铭心的幽怨。

    女人意识到自己已入中年,便叹息一声。

    孩子去外地上学了,男人把钱换成化妆品和首饰留在妆台上后,不知陪哪个女人散心去了,这个家剩下的有生命的东西,就是书房那台电脑了。琴瑟相如,心有灵犀的知音也许在千里之外呢!琴声悠悠,怕不能醉染胭脂红?

    于是皓腕轻舒,玉指灵敲,想象自己人淡如菊,倚窗眺望,想像那端雨打芭蕉,秋声潇潇。

    在某年某月的某一个夜晚,女人敞开了紧闭的心扉。

    四

    同样的故事发生在不同的城市里同样的空屋子里。

    女人用她的聪颖,她的痴缠验证着女人骨子里浪漫的道理。

    女人的故事永远说也说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