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粉黛仙路:幸福的下岗职工上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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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下岗职工上访者

(2011-06-28 22:47:23)[编辑][删除] 标签:

杂谈

 

 

近来因吉林市女子学校采用苏俄侵占中国领土方式把女校的围墙建在了我有使用权的土地及林地上,吉林市教育局、吉林市国土局、丰满区国土局、小白山乡国土站的国家机关干部都把我称为上访者。甚为荣幸,我有了第二个由国家认证的正式身份。第一个正式身份是下岗职工,虽属非“标准”的下岗职工,却是我良知的选择。谈不上荣幸,但求无愧我心。

这两个身份组合很有趣,一上一下,忐忑?七上八下?该多么痛苦!但我很幸福,至少没有丝毫的痛苦。

幸福从哪来?

一是我生活在一个美丽的城市里。在我看来,吉林市的美举国无双。一年四季江水长流的城市有许多,唯吉林有洁白晶莹、仙境般虚幻缥缈的雾凇;文化名山、地理名山、历史名山有许多,可曾有多位皇帝为了拜山而专程到访的山?只有吉林,先后有康熙、乾隆、宣统三位皇帝亲临吉林的小白山。皇帝下江南的戏很多,那就是皇上的游戏、嬉戏和调戏,大概是被江南的女子吸引,略显轻佻。吸引皇帝到吉林驻足不前的,定是这里瑰丽壮美的山川河流和厚重淳朴的民风民俗。龙潭山的文化底蕴,朱雀山的钟灵毓秀,北山的香火缭绕,都会令人流连忘返,依依不舍;登上丰满的东山,站在瞭望台上看吉林,左湖右江,有阅尽山河的之感,有开阔胸襟之叹。遍游吉林后会发现一个人人是神仙的仙境,没有亚当夏娃的伊甸园。畅吸长白仙风,啜饮天池神水,轻闻松花暗香,静听山林妙音,幸福。

二是这个城市里的人都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印记。八十年代初到吉林,坐上丰田车奔向江北,路上看到粗粗的管道,高高的烟囱,闻到幽幽的醋香,兼挟着未曾闻过的另类酸香,愉悦的心情自不待言。到车间劳动,班组的班长是贾宝玉的二叔贾宝辉(其自述,未经考证。)也一起住独身,劳动、生活的关照自不待言;借调到张作相的办公大楼里的部门帮忙,领导、同事也是倍加呵护;回到企业,领导、同志亲如一家,关怀备至,除了工作不用去想任何事情。我的需要,领导、同志都会在我想之前就办完。当时尚不在意,今日回想起来阵阵暖流在心田流淌。时光荏苒,世事在变,而我遇到的好人依然滔滔。冥冥之中到了阿什,村里乡亲们与企业的职工一样淳朴厚道、勤劳朴实,在心里认了第三位大哥------梁大哥。第一位大哥是孙舒中,企业的党委书记,感情好,关系好,心里认的同时嘴上称大哥的,舒中是第一人;第二位称大哥的现在北京,和我关系不大,主要是对我的朋友有情有义,便称作大哥;这位梁大哥处处为我着想,时时为我操心,从不计报酬。感激有加,无以回报。村里的其他乡亲也是,为了帮我种树等,放弃更高报酬的劳动。这一是说明阿什村民精神境界很高。二也说明阿什人对我所作的事的认同和我本人的认同。这种认同感可是十分难得而宝贵的。还有一事也令我感动,因为我经历了什么是路不拾遗。那天我把从长春新买的日本生产的一看就是好玩意的砍刀和锯丢在了33路丰满终点站的路边,第二天想起来去寻找时,路边的出租车司机告诉我被谁收起来了,并告诉电话。电话联系之后都没用我去取,拾到者开车给我送到住处楼下。是好人都被我遇上了?是也不是。说是,我遇上的都是好人;说不是,那是因为吉林个个是好人。

三是踏实的劳动让我心生快乐。这两年在林中徜徉,嗅着松花、野玫瑰的香;在水边静坐,听着树林中各种鸟的鸣叫;时而躺着,看云彩在树梢、在林后的万千变化。闲暇时就拔草。看到一颗颗红松苗能体会阳光与风的和煦,就如同看到自己的孩子吃饱之后的笑那样幸福。所有这些都是过去没有过的体验,甚至是从未想过的生活。在工厂,做的是实体经济中最虚拟的工作;在长春,做两年生意,因为体会不到快乐也就放弃了;到北京完全投入到虚拟经济体中才知道,好看的事情实在不好玩。还是拔草这种最简单的劳动让人适应、使人快乐。用镰刀也需要技术,需要手眼的有机协调,去年用镰刀割草时割了好几颗红松苗,痛心不已。今年弃用镰刀,没伤到一颗苗,感到极大的满足。体力劳动特别是最简单的体力劳动如薅草估计自有人类社会以来都不是被敬爱、喜欢的劳动,孔老夫子不会鼓励他的学生去薅草,老子倡导天人合一,估计会反对薅草,唐诗、宋词也没有一句赞颂过薅草,我却乐此不疲,也从中得到极大的满足。命该如此?

想想确实和命运有关。我不信命,不是唯物,不是轻漫,而是自知智商所不及。我不配谈智商,因为我就是傻。走过的所有单位里的朋友都说过我傻,包括到阿什结交的朋友。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傻吗?哪儿傻了?回忆一下,我还真傻。比祥林嫂傻,比我自己都傻。不知道鸡汤是因加了水才形成的汤,不知道钱从哪来,有何用。更不知天高地厚居然要去上访。傻就傻到底。薅草不能说傻,顶多是不智;上访可就是只有傻瓜才干的事。傻瓜不干傻瓜事谁干?傻瓜干傻瓜事更会幸福。如果被请进精神病院没准还能免费治疗治好我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