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城何家壮馍:警惕:禽兽记者再现江湖 挑衅道教耐人寻解(一)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1 05:54:14

警惕:禽兽记者再现江湖 挑衅道教耐人寻解(一)

几日前,有朋友从网上给我发来一篇名为《桃源真人》的网文链接,说:“你去看看这篇文章吧,是一个云南叫张宇光的记者所写,对道教和道教人士极尽诬蔑之能。”

大道衰微已久,常被俗世粗人调侃戏言,百般侮辱。而道教内部的人士,或错误理解老子无为不争的思想,坐视不管,任由一错再错;或自认看透红尘烟云,不屑与凡俗鸦雀之流相争,怕有损道德清静之旨,故大智者若愚,大白者若辱。

朋友知道我是道教界的一个异类分子,不但有为、有争,而且敢怒、敢骂,而且研究卖弄的也是“害人不浅”的道家谋略。我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嚣张,常自言:你们都不争,那就我来争吧;他们都清静,那就我来闹腾吧。这个社会总需要有人充当坏人、假人的。孙猴子斗来斗去,不也照样被西方如来封为“斗战胜佛”吗?道教界也需要一个护法者。

闻到战斗的硝烟味,我便精神百倍。难怪老人家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亦自其乐无穷。



颠倒黑白 记者乎?妓者乎?

对于记者,很多人把这个职业看得很神圣崇高,认为他们有正义的笔杆,是百姓的救星。其实,善良的人们把记者看得太高了,只看到了大部分阳光下的记者,并不知道还有一小撮披着记者外衣坑蒙拐骗欺压横行的卑劣者,其恶劣程度往往让人咋舌。

对于记者这个行当,我早就玩过,现在也偶尔玩玩。时至今日,我的几个学生都还在几大媒体供职。有时候,他们来见我,也会聊起一些时下流行的潜规则。比如某媒体设有新闻情报科,专门派一些所谓的记者卧底,故意去挑企业的毛病,然后让对方花钱消灾,不花钱,就任由笔杆子乱动,捅出大篓子整个系列报道。

在这个博主名为“朗生”的《桃源真人》系列文章中,让我再次有幸认识到了这一类的败类记者。平淡无味似若老太记流水账一样的文字中,博主讲述了在一次旅行中,遇到一个名叫小文的乡下人。最后,借助小文的口,记者以自己的猜测臆想,对在桃源修行的谢先铭道长进行极其嚣张的审视后,未经任何考证,便连续发表数篇博文,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对堪称修道楷模的谢先铭道长,进行真人真名的人身攻击和道德评判。

让我们来看看这个朗生(真名张宇光)的记者是怎么颠倒是非黑白的吧。

在这篇《桃源真人》的博文中,作者写道:一天下午,小文说他想带我去见一个人,也是“桃源特产”。我同意后他便拨通电话,叫对方准备素饭迎候记者。我俩出了店门,经过公园门口,转入停车场内。但见后面山坡上,有一和尚装束之人伸头探脑,神态暧昧。“肯定是找老谢的。他是道也接,佛也接。”

过一阵老谢来了,挽着个道士发髻。我不免窃笑:一望便知,他蓄的胡子是模仿陶渊明像上的五柳须。……我忍不住心怀叵测,接受了老谢的一再提示,抬头打量一下他,恍然大悟般说:“谢道长瞧上去,真的是很像陶渊明啊!”一阵抑制不住的笑意,终于溢出了老谢矜持的面孔。

晓林讲话像背书,又像士兵回答长官的训问,完全不假思索,张口就来;始终严肃、和蔼。

人常言:文如其人,人品就是文品。从作者的文风中,可以很清晰地识别出该位记者的心态——狂妄无知、阴暗卑劣。什么叫“叫对方准备素菜迎候记者”?架子还真不小。一个从边陲之地走出来的记者,到了惟楚有才的湖南,居然还如此摆谱,北师大教会你什么叫“夜郎自大”了吗?

什么叫“有一和尚装束之人伸头探脑,神态暧昧。”“我不免窃笑:一望便知,他蓄的胡子是模仿陶渊明像上的五柳须。”一开始就以肮脏的有色眼镜看待出家的道、佛修行人,记者的公正客观职业道德,荡然无存。其他诸如“一小伙子满脸晦气拿了张打好的文稿递给他”这样的肆意进行人身攻击和人格贬低之类的言论,更是随处可见。

正因为一开始,这个张大记者,就以极度鄙视和贬低宗教修行人的心态看待一切,所以,后面他会说出什么样的话,得出什么样的结论,已经是脚趾头都思考得出来的了。

我们再看看这样的话:

云南来的大记者同志,借助小文的口说出了自己的内心话:“宗教有很多东西都是忽忽悠悠的,就那么忽悠下来了,正教、邪教只是一指之隔。佛家开‘方便之门’四万八千,道家也有三千六百,太多了。方便之门太多,出慈悲也出祸害,更方便出下流。我不知道在张宇光记者的眼里,什么叫祸害,什么叫下流?是以什么标准来判断祸害与下流。但是,也许我们在了解这位大记者的真实身份后,就有一个明朗的认识了。

一个记者,要写与宗教文化相关的文章。最起码我们要对所采写的文化有一个正确的认识,而不是自以为是的我认为怎样便是怎样。在《桃源真人》这篇文章中,作者又开始了胡言乱语——“老谢也是‘佛道双修’,但根本不懂什么是道。他说‘万物皆为道’,怎么个为道法也说不清楚。他说他是全真派弟子,全真派是不能佛道双修的。”

是谁告诉这位云南来的大记者佛道不能双修的?是地处边陲见闻孤寡,还是颠倒是非大嘴乱张呢?王重阳祖师创立全真道教,最广为人知的一大改革措施就是“圆融三教”。文中的老谢懂不懂道,能不能谈出道,有心人自可上网搜索1999年就已经由黑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的谢先铭所著《道德真经学》一书,此书内容不少网站皆有链接、转载。有心人如果稍用些心思细读,老谢是否懂道,能不能谈道,其谣言不攻自破。

对了,我善意地提醒一下我们博学多才的张大记者,去见出家修行的道长,最起码要懂得道教的规矩。对道长要以“道爷”相称,别没大没小的称呼老谢,正确的称呼应该称“谢爷”。

快五十岁的人还不懂规矩,我怕懂行的会问候你的父母一声。只管生不管教,还不如省10分钟的功夫干点其他的有意义的事。



当真人遭遇假人

谢先铭道长的人品道品如何呢?在《桃源真人》这篇文章中,作者写到:“老谢说他不要名不要利,其实样样都要。没钱那道观怎么修,没有一百万拿不下来。通道观的三公里路、加上一座桥是积功德,就算在三分诚意里吧,不可能一点好事也不做”。;“老谢培养的两个“神仙”都是退休工人,一个叫吴汉东,一个叫刘广霞。他们一分不留,把自己所有的积蓄和收入,全部奉献给老谢去“修路”、“种树”了。”;“老谢叫人切来西瓜,看他把瓜皮咬白啃薄的样子,想来也是过过苦日子的人”。

之所以让这位张大记者放不下睡不着的真实原因,看来是因为他觉得老谢有钱。老谢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呢,都是别人送的、捐的。老谢拿这钱去干什么了?修路、种树、修道观。

老谢呀老谢,你傻不傻!既然别人都给自己的退休工资一分不留奉献给你,你干嘛不给自己买套好的豪宅,再给自己配个宝马开开呢?你看你,多丢人,啃块西瓜都这么狼狈,瓜皮都咬白了。你好端端的放着在武汉的舒服日子不过,跑到桃源找一片国家都不管的破败荒山,组织自己的学生弟子捐钱种树,你为的啥呀!

老谢呀老谢,你坏不坏!以前荒山里的农村百姓,要走出镇上来,得花个把小时的。这多好,全民健身,锻炼身体,给国家省多少医药费?你倒好,你组织自己的徒弟,花光自己的积蓄,足足用了三五年功夫,义务给老百姓修通了三公里的路,让他们一二十分钟就可以到达山外风景区。你要是把这钱留下来,本大记者来的时候,你好酒好肉的款待一下,别总拿素菜素斋来准备。再去帮我约两个妹子陪我泡泡桑拿,我就不会这样挖苦你了呀,大家皆大欢喜,不很好吗?

一个真正的修行人,他为道教界修行者做出的榜样,他为当地老百姓做出的立足现实的功德,就这样被张大记者所抹杀、扭曲了。张大记者并没有提到,采访过任何一个得益的桃源青山村村民,也没有采访捐钱当事人修路种树为为何相信谢先铭道长,让他们把自己积蓄和收入一分不留的奉献给社会积功累德的真实情况。这份指鹿为马混淆黑白的能力,看来并非宦官赵高的专利。赵高虽然无子,但是可以瞑目了。后继有人呀!

当记者沦落为妓者,党和人民的喉舌这张正义之口,沦为见不得人的卑鄙下流的阴沟阴道,我将组织大众热烈地围观这份千古奇观。

张大记者的这份逻辑思维能力,实在是相当雷人。你有钱修路,你就是坏蛋骗子。你没钱啃西瓜皮,你就是傻蛋蠢子。至于有钱之后如何运用,虽然张大记者听到也提到了,但是他不会思考的。或许这不属于他思考的内容,或许他欠缺这种思考能力。

这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事:

刘备入川以后,因为粮食紧缺,不得不颁布法令:老百姓不得私自酿酒!可他手下的一帮官吏们有些矫枉过正,只有家里有酿酒器具的人,全部都给抓了起来。一天,刘备和他大舅子简雍正在一起散步,前面走着一男一女,简雍突然对刘备说:“快把他们抓起来,他们是一对奸夫淫妇!”刘备当时一愣,说无凭无据怎么能随便抓人呢?简雍说:“虽然他们没有通奸,但是他们身上都有奸淫的器具啊!”刘备听完哈哈大笑,随即宣布把那些因家里藏有酒具而被抓的人全部放了。

修道的人不可以有钱,有钱就好比男人女人有生殖器一样,走在哪里都容易出问题。有关生殖器出问题的问题,我相信张大记者是有切身体会与感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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