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州地铁1号线2期:山东枣庄枣庄围棋史话(连载)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11:57:41

山东枣庄枣庄围棋史话(连载)

    本文属个人所知所见,如有疏忽错误敬请见谅
    作者:爱棋人心灯
    引子
    连自己也无法准确的记得是什么时候、怎么就学会了下围棋,怎么就喜欢围棋,怎么就和围棋结下了难解之缘。前期的记忆完全是印象了,如果要给出一个起点时间的话,那就只能大概在79年吧,隐约中与战争有点联系,这倒是和围棋的起源有了一点巧合。
    屈指算来竟快三十年的棋龄了,慢慢地对围棋的兴趣变成了爱好,爱好变成了责任,挥之不去,难以割舍。其中蕴涵了难以言表的喜怒哀乐、荣辱成败。
    四方棋盘,大千世界,每个棋子都在努力证明自己的存在,但每局棋终总有胜负。人生匆匆,如同朝露,胜负本无定数,又有谁人能解得其中玄机。人各有所长,只要尽量发挥自己的长处,抓住机遇,拓宽自己的生存空间,也就稳操胜券了,又何必计较一时的得失呢?面对人生,我们只能尽己所能,留下一盘充实的值得回味的“人生棋谱”。人生的棋盘,可比围棋的棋盘大得多。
    三十年的回忆,萦绕在脑海里的是膨胀朦胧的思绪,我只能在千思万缕的记忆中,努力地寻觅出一条清晰的主线,记录下枣庄围棋的发展历程,走好自己围棋人生的“收官”之路。
    启航
    1979年在我高中即将毕业的前期,一次偶然的机会,给班主任老师搬家,在凌乱的杂物中看到了几页围棋的棋谱,也没在意是谁的对局,出于好奇就和几个伙伴在棋谱上查数,从此,认识了围棋。随后不久,爆发了对越自卫还击战,联想到围棋的布局与军事和战争的排兵布阵,引发了对下围棋的浓厚兴趣,从此,步入“棋阵”一发而不可收。
    一、张氏兄弟
    70年代末到80年代初,枣庄围棋处在萌芽阶段,下围棋的人群比较分散,没有形成规模,加上当时信息沟通的限制,找一个围棋“高手”切磋技艺都是一种很困难的事,就这样自诩“高手”地骄傲了好几年,直到认识张氏兄弟。
    张氏兄弟有五位,其中,张伟、张丁丁、张铎是亲兄弟,张长河、张志国是棋友意义上的兄弟。他们之间在早期交流较多,代表了当时枣庄围棋的最高水平。
    张志国,53岁,地道的北派性格,加上长的人高马大,很难想到他竟是在南方长大的北方汉子。棋风也和他的性格一样,刚猛有余,宁折不弯。早期在枣庄二棉从事供销工作,后来下海做电器生意,加上吵邮票,在当时是不折不扣的“万元户”大款。
    84年初,苦于难觅对手,我和好友陈标在他的商店找到了当时已经响名的张志国,登门挑战。志国年长于我,出于礼貌我主动要求先行,不料志国好不客气地要授两子对局,无耐,勉强摆上两子,倾尽所学、全力以付,但最终还是没能抵挡其无理手的招法,首战小负。心中不服,提出再战,竟被要求让四子,出于复仇心切,赌气上阵,难奈心态大乱,在绝优的局面下惨遭翻盘。局后复盘,志国点出要害,出言鼓励,又以徐荣新《围棋常形百例》相赠,算是得到一丝安慰,但最大的收获是见识了枣庄真正的高手,从此,闲暇之时常去志国的小店下棋,对随后的水平提高起到了关键的作用,也成了志国为数不多的朋友。
    志国的爱好很多,但朋友圈不大,棋友也以张氏兄弟为主,还有市政管理处的高厚溪,据闻,志国曾和当年枣庄第一人王洪雨下棋,本该小胜,确因走错官子顺序铁定要半目负,情急中要悔棋,对方不许,闹个不欢而散。
    有一次,志国和棋友相聚下棋,对阵双方是围棋前辈王云和枣矿一机厂的徐工,下到紧要关头,局面落后的徐工有一举点杀王云大龙的机会,但徐工却迟迟没有发现,频频长考,一旁观战的志国难奈寂寞,口中念念,“点、点。。。”冥思苦想的徐工最终还是没发现,落子后,度过难关的王云拍案而起,怒斥支招的志国,“点、点,谁不知道点”,若得众人哄堂大笑。此事后来流传出去,成为棋坛经典花絮。
    大概是85年,河南新乡的一位从事纺织的业务员李跃进,来枣购毛巾,此人是个棋迷,为人豪爽,棋风大气,每逢对局必饮酒相伴,一局终了,酒尽其半,但仍能屡屡斩获,罕有失手,志国数败与其,心中懊恼,竟扬言要找人“修理”他,跃进闻言后就不再和志国下棋。后来,王洪雨闻讯,亲自从滕州来枣挑战,跃进也仅以半目失手,可见此人在当时棋力之高。后来从跃进亮出的段位证书方知,他仅是河南的业余初段,这也反映出当时山东与河南围棋整体水平的差距。
    志国很聪明,特别是在经营上有独特的头脑,小店不大,但收入不菲,随身的小包里总是装着厚厚的钞票,能挣钱的买卖他都做,时有打个擦边球的举动,为此也曾招来一些麻烦,不过也没见得对他有什么影响,钱是越来越多,下棋乐此不彼。
    志国喜欢集邮,后来在全国集邮热的时候开始炒邮票,很快就成为鲁南地区最大的邮票大户,我曾在其家中看到过整垛的邮票,其中也不乏象《梅兰芳舞台艺术小型张》,整版的80生肖《猴》这样的珍贵精品。92年第二轮生肖《猴》发行后,市集邮营业厅门前挤满了抢购的集邮爱好者,由于限购,志国就在门外高价收购,得以出现厅里买、厅外卖的有趣“景观”。不足半日,志国就收得数百版《猴》。岂料,时日不长,邮市降温,《猴》版直线掉价,志国的数万《猴》也不知去向。
    不久,我应约帮他整理藏票,准备整体转让,后来得知,志国将其几乎全部存品以极低的价格买给了徐州一郭姓大户,准备回拢资金涉足刚刚开始的股市。岂料数月后,邮市又以不可思异的速度大幅上扬,从他的交易量上判断,损失大约在二十万左右,志国的难言之隐我也不便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