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郸至淮安市洪泽县:选股当三问己身:问估值、问品质、问时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1 21:20:19
选股当三问己身:问估值、问品质、问时机
  投资家沙龙:南方基金投资总监 邱国鹭
  选股时,有三个要素需要仔细考量:一是估值,因为好公司贵了就不是好股票;二是品质,因为坏公司再便宜也不是好股票;三是时机,因为即使是便宜的好公司,如果没有催化剂,股价也可能长时间不涨。
  三者中,估值最简单,可自学;品质的判断则需要较多的专业知识,最好找有行业经验的人来教;至于买卖的时机,只能靠悟,靠在市场中摸爬滚打一点一滴悟出来。
  如果说投资是科学加艺术的话,估值更接近科学,所以可学;时机更像艺术,看天赋,只能靠悟;品质则是科学和艺术都有一点,难学但可教。
  问自己三个问题
  投资大师们对这三个要素也是各有侧重。格雷厄姆最注重低估值,他买的股票的总市值常常比公司的净现金和流动资产还低。巴菲特 前期受格雷厄姆的影响较大,买股票时也最强调估值;后期受芒格和费雪的影响,更加强调公司的品质。尽管巴老仍在低估值中寻找安全边际,他的名言“宁可以合理的价格买伟大的公司,也不要以极低的价格买普通的公司”却体现了品质比估值更重要的思想。至于索罗斯 ,许多人简单地认为他是个趋势投资者,其实他同时也是个擅长把握拐点的逆向投资者。他的投资风格靠的是自上而下的宏观判断,靠的是对时机的把握。
  我在买入一只股票之前,一般会问自己三个问题:这股票为什么便宜?这公司为什么好?为什么要现在买?其实问的就是选股的三个要素:估值、品质和时机。
  估值方面,一般希望估值比同业低,比历史平均数低,或者是总市值比未来成长空间低。品质方面,判断一个公司是否是好公司,重点看这个公司是否具有品牌、渠道、成本、团队、机制、定价权、和成长性等优势。时机方面,常见的催化剂有基本面拐点、盈利超预期、高管增持、新订单等。
  选股三要素中,时机最难把握。基金经理作为专业人士,为短期排名压力而选时,可以理解。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也许没必要选时。找到低估值高品质的公司,就拿着、扛着、熬着,只要没踩到价值陷阱,赚钱只是时间问题。找到便宜的好公司后,投资最需要的是坚守,最害怕的是坚守了不该坚守的。
  金融危机时花旗集团的股价从55元跌至1元的过程中就深度套牢了无数盲目坚守的投资者。关键是要避开价值陷阱。所谓价值陷阱,指的是那些再便宜也不该买的股票,因为其持续恶化的基本面会使股票越跌越贵而不是越跌越便宜。
  四类价值陷阱
  有几类股票容易是价值陷阱。第一类是被技术进步淘汰的。这类股票未来利润很可能逐年走低甚至消失,即使估值再低也要警惕。例如数码相机发明之后,主业是胶卷的柯达的股价从14年前的90元一路跌到如今的3元多,就是标准的价值陷阱。所以价值投资者一般对技术变化快的行业特别谨慎。
  第二类是赢家通吃行业里的小公司。所谓赢家通吃,顾名思义就是行业老大老二抢了老五老六的饭碗。在全球化和互联网的时代,很多行业的集中度提高是大势所趋,行业龙头在品牌、渠道、客户黏度、成本等方面的优势只会越来越明显,这时,业内的小股票即使再便宜也可能是价值陷阱。
  第三类是分散的、重资产的夕阳产业。夕阳产业,意味着行业不增长了;重资产,意味着需求不增长的情况下产能无法退出(如果退出,投入的资产就作废了);分散,意味着供过于求时行业可能无序竞争甚至价格战。因此,这类股票的便宜是假象,因为其利润可能将每况愈下。
  第四类是景气顶点的周期股。买卖周期股不能只靠自下而上选股,必须结合自上而下的宏观分析。在经济扩张的早期和中期,低估值的周期股是很好的投资标的。在经济扩张晚期,低市盈率 的周期股则变成了价值陷阱,因为此时的顶峰利润是不可持续的。
  只要能够避开价值陷阱,投资可以变得很轻松:找到便宜的好公司,买入并持有,直到股价不再便宜时、或者发现公司品质没你想象的好时,卖出。这是一个蠢办法,但《美国士兵守则》说的好:若一个蠢办法有效,那它就不蠢。
  南都记者 谢晓婷 采访整理
  (南方都市报 谢晓婷)
    张化桥:为什么股民们包括一些所谓的专业人士如此胆怯?为什么他们的信仰如此脆弱?我和同事们有时笑谈这种现象,但大家都没有答案。我猜想,可能有这样几个原因:
  大家没有做足功课,对1000只股票都知道一些大概,而对每一只股票和它们背后的公司的精髓都不太了解。在计算机面前一坐就是一整天,但是并没有花时间弄通一件事。我们听了许多专家的看法,但都是别人用勺子喂给自己吃的。所以,我们所持的股票一旦下跌10%,我们便怀疑别人知道的多过自己,我们也许中了埋伏,于是“斩仓止损”。反过来,如果我们所持的股票突然涨了15%,我们就不知道还是否应该继续持有。电视上和收音机里,专家们对股票的点评也很可笑:他们可以解答任何人关于任何股票的疑惑,其渊博和自信实在让人佩服。
   理论上,每个专业的股票分析员都应该对他们自己所负责研究的那十几只股票和它们背后公司的业务相当熟悉,应该敢于拍着桌子作出更大胆的预测,但是,他们很少这样做。
   原因有三:一是他们的工作相当艰难,几乎无法去做。你想想,预测短期(几个月或者一年内的股价和汇价)谈何容易。即使你的基本面分析百分之百正确,市场不见得肯配合。分析师们也许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一般都很谨慎,不愿意太大胆,他们的工作不允许他们看得太远。英文里有句话很恰当:“谁也不想把脖子伸出来让别人砍。”二是股票分析师们经常忙于事务性的工作,比如为基金经理们安排访问公司、组织会议、内部管理等等。三是忙于销售自己和销售自己的观点,没有太多时间做研究。这听起来很有讽刺意味:没有时间做研究,但必须花大量的时间销售自己的研究成果。别笑,这是生意经。2002年,本人在跟某基金经理推介一只股票时,没想到他是真正的专家,我被他的几个基本问题问得浑身冒汗,因为我回答不上来。他穷追不舍,直到我差点昏过去为止。从他的办公室出来,我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从此,我发誓不再做路演,除非万不得已。
    股票投资的事儿,只能洁身自爱。那我们究竟如何解决缺乏信仰的问题?我觉得,两个办法可能很有效。
  一是逼迫自己只投资完全弄懂了的股票。很多国人近年来开始谈论到海外买股票,我不敢苟同。如果你的资金在一亿元以下,你投资海外股票所遇到的研究成本和交易成本会抵消你可能创造的回报。投资身边最熟悉的资产永远是最好的策略,全球如此。不要害怕跑输了别人。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你生怕错过了机会,你就不能坚持长期的态度。
 二是逼迫自己看长期(5年以上)。这说到容易做到难。去年底,本人自以为在美国发掘了一个“十倍股”(ten-baggar),买了很多,但是它连续半年来一直下跌。起初,我记住巴菲特的教导,追加了很多,不亦乐乎。但后来,它的股价继续下跌。我的底气越来越不足了:我是不是看错了?这时,它已经占到我的资产组合的20%了,好在它的董事长最近提出把公司私有化才让我挽回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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