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郸市南苏曹村特色:十二五规划及当前宏观经济走势解读

　　各位招商银行及招商银行的伙伴，大家上午好。经济形势、经济政策总是在变化中，我们如何来把握这种不断出现的变化，我理解最重要的办法是认识变化的规律。在今天我们这个年会给我的发言时间里，我想就今年经济形势、明年的经济与政策走势和“十二五”的展望谈一下个人的简单想法，供大家参考。

　　我们知道今年是“十一五”最后一年，当然也是明年开始的“十二五”起跑前的一年。上个月的20日，重庆就已经公布了三季度的统计资料，对于今年经济形势如何判断。总体来讲，我们评估预估今年的走势，对理解明年是一个重要的经济条件。怎么样来看今年的经济形势呢？我想讲几点想法。

　　第一，总的经济增长处于小周期下降之中，这是按季度、按月度来衡量的总量经济指标的变化。比如我们国内的生产总值，今年是一个明显的前高后低，一季度接近12%的增长，是去年一季度6.2%的一倍，加速很快。但是二季度、三季度分别下降到了10.3%和9.6%，这个下降的幅度也是不小的。第四季度按照我们的预测，还会继续下降。而且可以看出，下降的幅度甚至可能比二季度、三季度还要低，但是不管怎么样，这是一个季度性、月度性的二次探底，小周期下降。但是从年率来讲，今年我们能够增长10%或者略多一点。因为第四季度即使下降到了8.5—8.8%，我们全年四个季度的GDP平均增速也会超过10%。这样我们就看到有四个可以比较的，第一个是比去年要快，第二是在全球来讲美国经济、欧洲日本这些发达经济，预计美国经济应该会在2—2.5之间，虽然他们的一季度比较高，但是三季度回弹到了2%。这样中国大概是美国的4—5倍的增速。第三个，今年如果是10%的话，也是三十年以来平均增长速度之首，我们三十年的潜在增长率是9.9%。第四，这个增速基本上达到了危机之前的上一轮经济周期02年的增长水平。所以总量经济应该是一个比较快的势头，从年率来讲。但是它的季度是一个小周期下降，这是第一点。

　　这个小周期我预计会在明年一季度或者二季度，如果第二次宽松政策在全球进一步的探底，因为今天早上三点美联储已经提出了第二次宽松政策的6000亿美元购买国债的计划，用8个月，每个月卖750亿美元，这是非常厉害的一次，比第一次强度要强，因为第一次还不是直接来扩大公共需求，有的还是保住了银行。而这次是要扩大公共需求，买国债嘛，这样的话，英国、欧洲、日本，特别是日本马上表态，因为他担心日元升值带来他的出口竞争力下降，对他的经济有进一步的影响。所以欧、日、英可能会仿效美国的做法，当然欧洲央行也在表态，说我们还是要注意通货膨胀的潜在威胁。所以他有可能是稳的，但是我想美国这个政策给全世界作为美元的流动性这是非常厉害的。这个情况下，我想我们经济的二次探底会结束得比较早，从季度来讲。

　　第二，产业成长。从供给策来分析，我们看到经济的产业角度增长都还好，农业增长4%左右，虽然粮食产量基本稳定，或者略有减产，但是由于价格的变化，整个价值存在增长。服务业增长，三产快于二产，二产是12.7%，三产是13.5%，这是我们三十年以来少有的，说明我们的服务业增长短期看升值比较快，但是这个快不是因为工业放慢的条件下实现的。当然，二三季度是在逐步往下，因此工业的增长形态路线大致和总量GDP增长的路线差不多。给我的感觉是两点，第一，产业增长比较快。第二，产业的结构在出现升级的迹象。

　　第三，经济增长带来的收益增加。首先得好处的是政府，估计今年我们的财政收入保守一点也会有8.5万亿，乐观一点有8.8万亿的评估。预计今年GDP大概是38万亿左右，我们的财政收入大概占22—23%，所以财政收入今年比年初的预计还要好，主要是经济活动，特别是企业活动和消费活动比年初预计要好。第二个收入就是企业，刚才片子里也讲到了，企业的收入无论制造业还是服务业，制造业无论是传统的还是新型的，服务业无论是生产型服务也还是消费型服务业，无论是银行金融还是非银行金融机构，特别是银行，银行的利润的增长刚才跟唐行长聊，我看了三季报主要是在50%左右，有的达到了70、80%。整体来看，我们的央企和地方国有企业与整体的大中型企业都在增长。这样会产生两个结果，一个是对国家的财政贡献会增强，二是会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第三个结果就是明年我们的企业生存的能力是增加的了。第三个收入是居民的收入，我们发现两个情况，一个是居民收入增长比较快，城镇人均可支配收入税后增长了10%多一点，其中工资性的增长超过了10%，这和GDP保持了同步甚至略快的趋势。扣除物价以后，居民的收入仍然能够接近9%的增长，因为今年物价大致超过3的样子，扣除物价以后，我们的城镇收入增长还能够接近9%的话，说明我们的消费能力会有增加。重要的是农民的货币收入增长13.5%。由此有两点，就业机会增加，城乡居民的收入增加，而且GDP中分享的度比以往要好。第二是农民的收入原来是比较低的这块收入也在增长，而且增长得不错。这样说明我们宏观经济总的效益短期看是不错的。所以我们银行研究我们的储户，研究我们的贷款者，都会看到由于我们有比较好的收入基础，明年应该整个的金融供求都比较好。

　　第四，三大需求中出现一种结构性变化，就是外需下降，尽管9月底为止，我们的出口增长超过30%，但是我们的进口增长超过40%，超过10%意味着我们的顺差在下降，尽管有顺差，但是和去年的1960亿相比，今年估计是1950—1970亿的顺差，顺差除以GDP的话，增长量是负。但是经济的快速增长，我们的内需是增加的。主要是两个，一个是消费型的内需，一个是消费带动国内投资的增长。前三个季度消费增长超过18%，实际增长超过15%。这说明什么，我们的消费在快速的增长，当然投资来讲，投资到9月份的落差是4，年底低于全年的22%，和投资相比，速度还是比较慢。因此今年的消费率由于外需下降，消费率会提高，但是由于内部投资的提高，消费率会下降。但是消费增长的速度会加快。说明我们一个是政策的效果，一个是就业和社会的效应。我们下一步消费能否持续的增长，关键看其他收入的增长是否能够帮助城乡居民收入的持续增长。

　　第五，通胀的问题。现在大家对通胀都很关心，也很担忧，昨天我看到印度的通胀率达到了9%。俄罗斯是7%，巴西是4.7%。所以印度刚刚宣布今年第六次加息，由原来的6%调到6.2%。所以他的中央目标是控通胀，因为他的增长幅度会在8%左右。所以印尼的通胀压力比较大。但是全球范围内，中国的通胀高于美国，但是低于转型经济体，特别是金砖四国的其他三个国家。今年我们预计是3.3%，1—9月份是2.8%，预计后面三个月，应该会在3.8—4.1%之间。全年大概是3左右。这样我们大概分析一下，和上个十年相比是提高了，也比02年上轮经济周期的起点要高，也就是说这轮通胀来得要早，力度要大。但是整体来讲，不会出现以往的经济周期中高繁荣时期的高通胀，理由是我们的供给面，一个是效率提高，一个是政府的储备调节能力比较好，另外一个即使涨价，也是今天涨这个，明天涨那个，不是同时涨，所以我们感觉到今年和明年的通胀风险有，但是不是超临界的。今年经济增长10%，CPI3%是一个比较好的组合。

　　所以今年的经济是危机以后，新上一轮上升周期的第一年，这是我个人的看法。能不能持续呢？我们看看明年。明年我们的基本想法是，当然我们先要看看政府的目标，最近不断在开会，学者也有很多的意见，对三个经济的目标和三个政策目标都有不同的看法。对于GDP，有人说今年应该定在7或者7.5，CPI在4或者4.5，城镇就业定在950万，我个人的想法可能的选择应该是继续坚持8的预期目标，改的话，可能会对市场、对企业产生不利的影响。另外，这几年8也好、8以上也好、8左右也好，实际的政策操作是把它当做指导性，对地方政府、市场都是一个指导性，并不是一个实际的指标的评估。我们今年也是8，但是有10%的实际增长。所以我认为经济增长还是定8%左右的目标比较好。CPI，实际情况来看，经济上升周期一般来讲，CPI都会上升，尤其是这次CPI上升来得快、来得早。我刚才讲了，上一次是04—05年在加速。那么这个上升周期，我预计CPI会比十一五和十五要高，前面两个平均是1.83每一年，今年这次开始的新一轮上升周期会高一些。但是宏观调控的政策导向性目标，我个人理解3左右依然是比较好的选择，尽管会有媒体认为没有进步，但是我想政策还是稳一点好。就业目标可以定得高一些，因为现在的就业机会有几个特点，一个是城乡就业机会都在增长，特别是城市。第二个是中西部的就业机会增加。第三个是服务业的就业机会增加。整个服务业的就业机会增加，整个服务的投资和生产，就业弹性是增加的。所以宏观经济的三大指标，应该是比较好的政策选择，当然这是我个人的看法。第四，今年我们预计今年的顺差，从量的评估来讲，今年的顺差还会进一步的下降，主要是我们的进口、国内需求旺盛，进口增加。从这个角度来讲，今年做好只有1000—1500亿顺差的准备。政策目标，我讲三个，一个是财政赤字，也可能比去年高一点，但是由于今年的收入比较多，所以赤字会比较大。政策目标，大家很关心，一个是MR，一个是信贷，我个人的看法，可以稍微积极一点。政策操作可以稳健一点，政策目标上，有人提MR定在15或者16，保守一点好，因为防通胀，但是如果和17左右是一样的话，仍然是稳健的。今年的7.5万亿我预测应该会在8万亿左右。所以我个人的理解，今年是8，明年8.5，比今年增加1.5，也不算太多。所以明年的政策目标大致是从今年的趋势以及稳增长保通胀，促就业，促消费这样一个宏观目标协调的政策考虑。

　　当然我们的政策要考虑外部，现在的宏观调控不仅是内调，更重要的是外调。世界的货币政策，财政政策一个重要的趋势，我注意到全球经济出现了一个景气交叉，欧美发达国家对GDP的贡献权重比较多的三大经济体，仅仅是一个疲软的，美国2多一点，欧洲大概1左右，日本偏高一点，但是整体来讲，欧美的经济增长是低速的，非常疲软。但是四块金砖和新型经济体，印度8左右，巴西超过7.5，中国是10左右，整个新型经济体的经济增长是比较快的。但是通胀情况，美国是低通胀，高失业，所以美国一方面是紧财政，一方面是宽货币，他们想压赤字。所以政策来讲，分为外围部分和核心部分，核心国的低增长，高失业，低通胀，但是外围国家是高增长、高就业、低失业、高通胀，相对欧美来讲。所以采取的政策也是相反的。这个情况下，我们的货币政策选择要更为谨慎，美国之所以这样做，有很重要的原因，其中就是应对它的一高两低。它的经济也是一个疲弱的状态。

　　从这个情况来看，我想我们的货币政策应该是有一个大致的姿态的微调，就是从应对危机逐步时时的转向应对常规下的增长。我想欧美日的动作会快一些，中国有应当把政策进行中长期的考虑，这样不至于出现到了经济繁荣的中后期的时候，出现被动的局面。另一方面从政策的姿态方向的微调的理由是房地产，房地产今年早上还在讲，第三套停贷，第二套是50%的首付是1.1的利率，第一套要求30%的首付，都是有控制的。房地产分三部分，第一啊部分是供给和需求同时刺激，第二部分是紧缩房地产的需求，投资投机需求，最近大家可能看到主要是打击投机的需求。第三部分就是今年二季度以来，主要是在房地产的供给和需求两个方面同时进行，一方面增加保障性住房的投资和房屋的供给，另外是对商品房的信贷市场的投机进行需求的控制。这三部分我认为现在在慢慢的显示效果，这个时候，货币政策的操作应当更为全局性、谨慎一些。

　　从货币本身的情况来看，我们大家看到信贷和货币供应量都是处于一个增速和规模的一个常规状态。信贷已经处于第二个坑里，然后M1还再往下走，M2有反弹，和M1下降的点基本是吻合的。这个情况下，M1和M2增长也好，规模也很大。所以这个时候的政策可以平稳一点。同时我们货币政策应该在汇率和利率之间寻求短期和中长期的均衡，即使有加息，也应该是非连续性的。我想讲一下非连续性加息在上一个周期，04年是加息但是没有连续，时隔很长，一直到06年二季度，特别是07年，那个时候才出现连续性的加息。理论界在10月20日加息以后，有关于加息周期和不是周期的争论。我认为周期可以怎么看，每次加息以后，应对经济的上升趋势，一般不会再减息，所以10月20日应该算加息周期的开始，但是加息周期不同的时间段不一样，有连续性、有非连续性。我想经济在上升的早期，加息应该是非连续性的，因为它既要管理好通胀预期，又要使通胀不出现反复。这样非连续性加息对我们很重要。所以我想货币政策、利率政策，即使是加息这个动作，我是非常赞成的。其实最重要的还是用价格逻辑，但是要掌握好节奏。因为经济的外部环境和内部的投资需求，我们的投资需求从去年的三季度开始，高点往下走，去年全年的投资是30.1的增长，今年一季度是接近30的增长，但是现在只有二十几了，所以实际上在下降。外需的下降，投资增长速度的下去，其他方面的不确定性增加，节能减排使很多企业受到的冲击也很大。这种情况下，我想加息要很谨慎，要系统的考虑。

　　大家讲到负利率，负利率从周期的角度来看，这是一个要考虑的目标，但是不要急于求成。这是我讲的政策导向。由于时间的关系，我只能浓缩的讲，我的想法是我们现在这个政策，特别是货币政策的调节，要注意三个方面，一个是内部的增长和通胀的演变的相互关系，第二个是利率和汇率、经济增长的目标和汇率变化的关系，第三个是国内政策和国外政策的关系，尤其是欧美日的政策，这几个方面同时考虑的话，我想我们不能说整个上升周期的货币政策应当是怎么样，至少说明年的货币政策尤其是上半年应当更为谨慎一些，保持一定的弹性，但是不要太从紧过度。这样才便于我们在物价增长国内国外之间找到一个比较好的契合点、均衡点，这样能够保持我们的经济沿着今年比去年上升的台阶不断的往上走。最好是像上个周期一样，在01年触底以后，02年9.3%、10%、12%、13%后来调整为14.2%，前提是当时的政策比较有弹性，即使紧缩也是微调，是把运行的速度超临界的控制好，这样中国的经济无论外部怎么变化，也无论内部市场如何预期，我们都能保持一个稳中求进的态势。这是第二点，政策思想。

　　财经政策我个人看，中国有条件继续进行，即使保持一个开支有所扩大，财税特别是税收结构加快调整这样一个空间，从开支角度来讲，主要是我们现在很多需要财政支持，比如公共交通，现在汽车的普及很快，老百姓买汽车不仅是城里人，农村人买汽车的都很多。今年大家普遍预计是1700万辆汽车的销售，我年初预计是1650—1720万辆，汽车协会预计是1600万辆左右。明年就会达到2000万辆，北京的汽车国庆以前是1400辆一天，国庆以后是1400辆一天。我那天到国资委演讲，他们告诉我是接近5000，现在北京市要做三个方面的加强管理，一个是人口，一个是交通，还有另外一个。所以老百姓担心是不是会采取其他的政策，所以抢在政策前买车。我觉得汽车进入家庭是一个中长期的现象，非常快，一旦上去以后，就不会逆转，持续的时间可能会比欧美的汽车普及时间要短。在这种情况下，会有很多的公共交通的供给的满足，所以我个人认为，财政安排方面，要考虑这个因素。第二个是这次西南三省的干旱和最近的涝以及各方面的灾害，说明我们抗涝旱的能力很弱，我们的农田水利设施不足，这个方面，需要财政花比较长的时间支持我们的水利设施的供给增加。这是一个大问题，全世界来看，中国是一个突出的大问题。第三个是老年保障设施的需求增加了，医疗需求增加了，要求我们提早的在财政状况方面，经济向上走的周期当中，增加保障设施的供给，以为以后的需求增加做好准备。因为有可能以后的保障需求增加的设施下调的时候，速度慢的时候，而我们不在人口红利很多的情况下进行准备的话，今后会产生类似于欧美的矛盾。第四个需要我们财政拿出更多的钱来支持创新，我们的创新当然是要求企业来增加创新的动力，我们招行是比较创新的。我的演讲很多，我觉得招行具有开放意识和创新意识，比如现金财资管理，其实招商银行在危机时候做了很多令人佩服的事情。我当时讲行长很厉害，当时能够收购，非常厉害。我只是想说创新很重要，无论是制造业还是金融。创新应该两个方面进行投入，一个是自己的投入，企业的利润里拿出一部分，另外一个是政府的投入。当时政府投入是直接给钱，比如交的税，我可以给你抵扣税等办法。总而言之，需要政府支持。最后一点需要财政支持，我想整个基础教育和知识现代化，都需要支持。

　　所以这五个方面，十二五期间，积极的财政政策非常的重要。因为我们现在公共需求增加很快，但是公共品供给增长是明显的赶不上需求的增长，这样财政政策的积极，我个人认为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财政政策本身也是促进结构调整的政策，它和货币政策不一样。这是我关于政策的一些想法。

　　最后十二五，我讲几个想法，十二五很重要，大概有几个事件会在这里出现，一个是人口红利结束，十二五末期。第二个是服务业可能会快速增长，有可能在十二五末十三五初期出现服务业做得好的话，可能会超过45，这样把工业和建筑业加在一起，会超过80，这是一个重要的变化。而且会出现什么？三产超过二产的现象。第三个是城市化率，城市化率可能在十二五末或者十三五初，大概会现一半在农村，一半在城市，大概会有7.1—7.2亿农村人口和城市人口的平分。当然城市化率的推进，会有一些障碍，特别是老百姓有一些看法，和以前相比，发生了很大的转变，比如大学生和以前就不一样。不管怎么样，城市化率会在十二五期间有一个大的变化。第四个就是十三五可能会形成一定的创新规模，我们现在金融行业创业板的推出，然后我们的国家在研发投入上超过2以上，企业的研发投入也会加快。所以我们由制造到创造，我认为十二五会有一个很大的变化。但是十二五的全球事件，我认为两个，一个是总量经济集中的GDP的增长的新增部分更多的在亚洲，现在全球69亿人口，66万亿GDP，美国占14万亿，欧洲15万亿，日本5万多亿，加起来大概是35万亿。那么中国今年有可能会超过去年，年末到了5万亿。所以全球GDP总量新增部分的扩张应该在亚洲地区。其次是产业，我感觉十二五实体经济产业的环节会更多的转移到亚洲，现在不仅仅是中国、越南、印度，而且出现了中国有一部分产业让给了越南和印度，因为他们的劳动时间成本更低。整个亚洲相对于欧洲来讲，成本更低，所以产业一定会转过来。不仅生产的制造环节，研发环节也可能会转到亚洲。然后FDA总量的扩张会更多。第三个是人力资本，不仅是亚洲地区的内生性的人力资本加快，更重要的是外生的资本会增加，欧美的人力资本向中印这样一些经济国、投资前景看好的地方移动。我最近注意到我们不仅是出国的回国人员增加，而且美欧的本土人员到中国打工的人员也增加。所以总的来说，有利于亚洲经济中心的确立和形成。从增长的角度来讲，我个人认为十二五欧美日的增长不可期望太高，它是减速的。当然会恢复到危机前的某一个状态，但是不会高速增长。其中原因一个是基于管制，它的金融创新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减少。第二个是生产模式、消费模式的调整，储蓄率的提高，消费的下降。危机前负了很长时间。第三个是现在他们要减赤字，不仅是减福利，而且要减国防开支，这样对他的公共需求是影响的。所以我不期待十二五的外汇环境欧美增长会很高，会有一定的增长。中国的出口很高，但是从最近两年的外部环境很差，但是中国能够保持9和10的增长来看，中国的内需空间正在释放，中国的内部消费需求正在增长，行程在加快。所以我个人认为增长的周期不会因为欧美的增长速度减缓，带来我们出口的明显减速。我个人认为，十二五期间中国的经济会持续在9.5左右，十一五是11左右。虽然有减速，为了保守一点，也为了控制通胀，但是依然会有9.5的增长。未来三十年，我们展望会减速，但是会每十年台阶式的，而不会是一下子很低的，因为中国的内生的增长因素很强，四化五化都有，城市化、工业化、信息化、国际化、服务化都在加快。另外我们的长周期，长周期的特点是制度创新，中国的改革还在深化。另外城市人口红利结束在2015年前后，但是十三五我想人力资本的形成，其实十二五以及以前的人力资本的贡献是增加的。我们注意到就业增长的下降，劳动力供给增长速度的下降，实际上每年的增长速度是下降的。农村的就业是下幅度下降的，但是GDP仍然是11%，今年是10%，这说明我们的技术进步在增加，说明我们知识劳动对GDP贡献的增长。我们也注意到7.8亿的从业人员当中，知识程度比较低的快退休了，知识程度比较高的在增加。

　　最后我想说，十二五的经济增长，市场前景我很看好。我们这是招商银行的年会，有很多的客户，我们不仅要做经济，要做经济前景、市场前景。市场怎么看，我特别看好金融和资本市场，中国的金融市场、资本市场，由于这次全球国际金融危机而受到了打击，但是反而会提供一个加速的契机。相对欧美、华尔街来讲，华尔街的金融延伸过渡的话，金融监管不足的话，中国恰恰是反过来的，是在金融监管相对比较紧的情况下，金融延伸不足，包括现金理财和其他方面的理财都是很弱的。所以招商银行走在前面，是弄潮儿，其实这个空间是很大的。居民的国民总储蓄六七十万亿，而且我们的外汇储备很大，我们的人民币国际化以后，人民币的状态走向了全球，这是一个超历史的事件，人民币的国际化，我觉得会在十二五和今后的时间体现出很重要的金融市场发展的前景，尤其是银行机构和非银行机构，会有很大的发展前景。就像我们二战以后，美元在全世界的市场空间不断的扩大一样，大家不要想和欧元比，欧元的状况和中国不一样，他们本身的福利很高，GDP的人均水平很高，结构性问题、慢性病很多，中国一个年轻的经济体，而且现在向更开放、更创新的角度发展。而我们原来主要是靠实体支撑GDP，今年有38万亿，我们金融的贡献不是很大。所以这个角度来讲，我认为金融市场有很大的空间，比如资本市场，讲到股市，我们的经济发展领先，但是股市落后。我们的指数，我们比危机前还差50%，泰国、印度、菲律宾已经超过了一二三了，我们的经济增长很快，市场状况稳健，银行体系健全，但是我们的资本市场比以前还要少。我们的上市公司1600家左右，我们的市场估值，我们的价格是洼地。在07年10月份的时候，当时是6000多点，我们的平均是19元，当时的GDP是28万亿左右，最高的市值35万亿不到，但是今年10月10日，我们的3040点的时候，这个时候平均的价格是10元左右，总市值只有30万亿的资本市场，而且我们还没有债券市场，债券市场很弱小，如果把股市和债券加在一起，美国的股市超过1.5倍，债券加进来是好几倍了。所以这个角度来讲，中国的金融发展空间是巨大的。如果从加息和股市的关系来看，我认为新一轮上升周期，依然不会不像以前那样，加息的前两个阶段与股市经济是同步上升的，只有第三个阶段加息股市才会往下。

　　以这个角度来讲，我认为中国的资本市场、股票市场、债券市场、金融市场以及所有为企业、为实体活动为这几十万亿GDP提供服务的金融服务，我个人认为空间是很大的。招商银行在这样一个情况下，刚才我看了短片，很有冲击力，在这样一个大中小气候当中做这样一个推动金融市场快跑的引领者，我想是非常好的。中国需要实体经济的发展，同时也需要金融经济的快速发展，只有这样，大国的崛起才能立得住。由于时间关系，我就讲这些，讲得不对的地方，请唐行长和在座的各位朋友提出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