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紫棋小时候可爱视频:《思想道德修养与法律基础》课程教学案例选编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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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道德修养与法律基础》课程教学案例选编  案例11:是天安门广场还是垃圾场?(PPT))。作为中国人总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这是五一期间,一位普通民众带女儿一起去天安门广场在降旗时间,记录下来的情景。当时人山人海地将国旗围绕了个水泄不通。降旗过程没开始,围观的人群早已内内外外至少七八层。为保证后排的游客能够正常观看,同时也为了保障广场秩序,武警要求前几排游客蹲下或坐下,只听外边一声似曾相识的声音响起:“坐地报!坐地报!既可看,也可坐!一元钱一份了!”开始还有些没怎么明白过来他在喊什么,回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卖报者在吆喝。呵呵。这一招还真灵:许多前排的游客为了能坐下又不至于弄脏衣服,纷纷掏钱来买这份“坐地报”。好家伙!这可是当天的北京报纸呀!什么新京报、参考消息、北京晚报等等无一幸免,根本不被人看一眼就成了屁股下的一张废纸了……
  降旗过程悄无声息、按步就班地结束了。人们开始撤离。看着撤离后的人们相互交流着观感,我突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片垃圾,垃圾一片……这就是我们全国人民的广场?这就是我们中国人的素质?黄金周期间,天安门广场每天清理的垃圾达到27吨,是近五年来垃圾最多的一个黄金周。 据负责天安门广场清洁工作的北清集团统计,今年黄金周期间,共出动了38辆垃圾车,共清走约190吨垃圾,平均每天27吨左右。如果用一辆载重10吨的大货车来装,车队能从天安门排到王府井大街口,创近五年来之最。  此外,天安门广场上专门在黄金周增设的8座流动厕所也“爆棚”。据北清集团介绍,七天共有40万人挤进厕所,北清集团24小时不停抽粪,清理掉的污物达150多吨。所以爱祖国就要热爱自己的河山,爱护我们的环境。案例12 一个人的民间救助——“感恩中国”网站站长张仁杰   张仁杰,安徽六安人,23岁。2004年年底,从武术学校毕业的他经朋友介绍来到北京当健身教练兼家庭教师,用自己的行动和微薄的收入来救助街道上的流浪儿和病患儿。2005年7月,他在自己租的1.8平米住处创办了感恩中国网站,以通过网络的力量来救助更多的困难群体。他不仅花光了自己的积蓄,每天还累得只有三四个小时的休息时间,网友们戏称他为丐帮帮主。如今,他和他的感恩中国网站救助病残、流浪、乞讨者近200人,其活动范围也早已超出北京,感恩中国网站也成为大多数网友心目中名副其实的中国感恩门户网站。 张仁杰放弃正常的生活而历尽艰辛地进行他的感恩事业令很多人难以理解。对此,他只是很简单地谈到自己对感恩精神的理解:我也只是社会中的普通人,但我认为感恩是每个人基本的道德良知。做人应该懂得奉献和回报,想一想,谁没有无助或绝望的时候。其实,张仁杰自小出身贫寒,他曾亲眼看着两岁的妹妹没钱治病而夭折,自己却受到一位叫姜涛的武汉老人资助在武术学校学了四年散打,并凭此在北京找到了健身教练的工作。他现在正是用行动实践自己的感恩精神。感恩中国网站上,张仁杰在记录一位乞讨老人的经历的文章后面写道:或许我们的帮助太卑微了,但是我们这样卑微的帮助或许能给他们带来一点点的安慰,哪怕是很微小的安慰我就满足了。
  张仁杰所说的卑微的帮助就是为流浪的人送一件御寒的冬衣,送一份热面条;给无钱治病的孩子联系捐款、医院;为乞讨的老人拍下照片,寻找家人……为做这些事情,张仁杰每天早出晚归。为了最真实地了解流浪人员,有时候,他甚至会和流浪者住在一起,一住一两个月。有一家电视台曾做了个模糊统计数据: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张仁杰共救助150多名各类病残流浪乞讨人员,其中20多人被送往救助站,帮助10多个老人回家,为8个高度残疾的孩子完成了手术。
  我的原则是能做一点就要做一点,不想考虑很多。我总觉得尊老爱幼的传统不能丢,从我的角度来说我给的是人道,不是人格。我只是觉得正常的人都应该知恩感恩,感谢生活所给予我们的今天,能帮助别人就帮助别人,能帮一个是一个。张仁杰对记者这样说。张仁杰用照片记录的事情被网友广泛转载,他的感恩中国网站被越来越多的人所知道,要求捐款和帮助的人也多起来,但张仁杰却一直拒绝直接接受捐款,他在网站的每一篇文章后面都标明:感恩中国不接受您的捐款,感恩中国仅提供内容的真实性和内容的跟踪报道。感恩中国网站的运作模式也充分体现了他的理性。现在我主要是关注那些最困难、最底层的群体,用我的相机记录下他们的真实状态,自己能帮的就帮,不行的话就把他们的资料放到感恩中国网站上去。感恩中国也就是搭起一个桥梁,绝不直接接受捐款,而是捐助者和受助者建立起一对一的模式,帮助受助者渡过难关。因为需要救助的人太多,网站的捐助说明中就规定在受助者渡过难关之后即停止捐助,他们希望借此帮助受助者面对现实,让他们和家人一起承担应有的责任。案例13世界各国均对自己的国民,尤其是青少年进行爱国主义教育。美国人也讲爱国主义。美国人崇尚肯尼迪的一句名言:“不要问国家能为你做些什么,先问你能为国家做些什么!”他们富有很强的民族自尊心和自豪感,总是自恃“我作为一个美国人是幸福的,是值得骄傲的”。他们不仅一贯对国民、包括对儿童灌输这种思想,还采取多种形式不断强化。就拿国旗来说,每逢节日、庆典或集会,家家户户,包括汽车上都挂着国旗。2001年“9.11”事件后,国旗的销售量大幅度地增加。他们在很多产品,包括开心果、杏仁等小商品包装上都印有美国国旗的标志,连儿童的电子游戏,都有组合国旗的类似项目。案例14课堂上的交锋一位原为记者的中国留学生,赴法国巴黎某大学就读,在第一堂对话课时就受到了教授的挑战”。教授:作为记者,请概括一下你在中国是如何工作的。”留学生:概括一下来讲,我写我愿意讲的东西。”教授精心设计了一个陷阱:我可以知道您来自哪个中国吗?”“先生,我没听清楚您的问题。”“我是想知道,您是来自台湾中国还是北京中国。”霎时,全班几十双不同颜色的眼睛一齐扫向了中国留学生和一位台湾同学。中国留学生沉静的说:只有一个中国,教授先生,这是常识。”随后,那位台湾同学在教授和同学的注视下也重复一遍说:只有一个中国,教授先生,这是常识。”教授似乎不甘心,提出一个更大难度的问题:我实在愿意请教,中国富强的标准是什么,这儿坐了二十几个国家的学生,我想大家都有兴趣弄清楚这一点。”中国留学生站了起来,一字一板地说:最起码的一条是:任何一个离开国家的我的同胞,再不会受到像我这今日承受的这类刁难。”教授离开了讲台走向中国留学生,一只手放到他的肩上,轻轻地说:我丝毫没有刁难您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国人是如何看待他们自己国家的问题的。”然后,他大步走到教室中央大声宣布:”我向中国人脱帽致敬。”是的,整个世界对中国的评价就是从我们自己的表现的来的。我们自尊、自强,并且深深地热爱自己的国家,才能赢得世界人民对中国和中国人民的尊重。案例15高校悲歌:父母卖血儿摆阔
2001年12月30日,青海省乐都县马厂乡甘沟滩村村民陈邦顺接到大儿子小良的班主任--西安某学院郭老师的来信。郭老师要家长马上到学校去一趟。小良于1997年考上该学院电子自动化专业,按理说这年应该毕业了。10个月前,小良离开家,说要去深圳参加招聘会,可是一去便几个月无音信。陈邦顺夫妻一直满怀希望地盼着大儿子参加工作的好消息。
    第二天,陈邦顺赶到了西安。这天正好碰上元旦放假,他好不容易才找到郭老师。郭老师第一句话就把他问蒙了:"您是包工头吗?小良是独生子吗?"原来,家境贫寒的小良入学后一直对同学说自己是独生子,父亲是包工头,家里很有钱。他花钱很大方,经常到网吧上网聊天、玩游戏。据同学说,小良每月上网花的钱少说也在400元以上,他的两个女朋友都是在网上认识的。
    郭老师拿出小良这几年的学习成绩单给陈邦顺看。陈邦顺发现:不及格和缺考的科目用红色标记,而小良的成绩单红标记斑斑点点。小良第一年勉强过关,二、三年级的成绩便不堪入目,很多科目缺考,四年级更是一片空白。郭老师说:由于成绩不好,小良已留了两级;他只在第一学年报了到、注了册、交了学费,其他几个学年根本没报到,学费也没交,学校曾多次催促他,可他始终没办理手续。
    听着郭老师的"天方夜谭",陈邦顺直觉得眼前发黑,气得差点儿晕倒:这也就是说,自己这几年寄给小良的6.35万元,就这样被他花天酒地挥霍光了!四年来,小良一直欺骗为他辗转卖血的父母!陈邦顺禁不住痛哭失声。他颤抖着向郭老师伸出胳膊,指着那上面一个个发黑的针眼怒吼:"我哪是什么包工头呀?我的钱都是从这里流出来的!"
    郭老师惊呆了。他没想到小良是用父母卖血得来的钱将自己包装成富家子弟的,更没想到小良在上大学期间竟然花掉了6.35万元。按当时的水平,一个大学本科生四年花2.5万元已绰绰有余了。
    郭老师虽然同情这位愤怒、失望、痛苦的父亲,但最后仍不得不横下心来把学校的决定告诉他:"由于小良擅自离校,经常旷课,加上学习成绩太差,学校已对他做自动退学处理。今天请你来,就是告诉你这个决定。"
    那天,陈邦顺泪流成河。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家的。
    2002年5月,笔者作为中央电视台《聊天》节目的编导,历经千辛万苦前往陈邦顺家,倾听这位父亲的泣血哭诉。
    陈邦顺的家坐落在青海、甘肃交界的大山深处。那里长年不见雨水,干旱严重,风一吹,黄土便铺天盖地。村民每年都在山脚坡地上种一些洋芋和小麦,至于收成如何,就全看天意了。那里的村民平时一日三餐都吃洋芋--早上蒸洋芋、中午煮洋芋、晚上熬洋芋,只有来客人了或过年过节才能吃上面食。为了逃出黄土漫天的山村,孩子们都把希望寄托在考大学上,因此这村子陆陆续续考上大学的不少。
    小良是陈家这一辈出的第一个大学生啊!陈邦顺一边美滋滋地接受大家的恭贺,一边担忧:小良的学费要好几千元,到哪里去弄这笔钱呢?当初填志愿时,他曾一再叮嘱小良填本省收费低的学校,可小良第一志愿就填了西安的。陈邦顺想责备小良几句,但看到大儿子的得意劲又不忍心开口了。他想,儿子考上大学毕竟不容易啊,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这个当爹的没本事!
     第二天,外甥们都给陈邦顺打气:"陈家就出了这么一个大学生,你再怎么苦,也要供小良上大学。"而且保证以后帮助他家。
    就这样,拿着东拼西凑来的学费,小良走进了大学的校门。
    陈邦顺说,他们村里出了十五六个大学生,比乡里其他几个村的总和还要多。他还告诉笔者:"因为我们村最穷,我们不想让娃再过我们的苦日子。娃考上大学,就算脱贫了!说什么我也得把他供出来。"
    为了供儿子上大学,陈邦顺夫妇开始四处卖血。陈邦顺告诉笔者,大学四年,小良一共向家里要了6.35万元,这6.35万元中有70%是他们夫妇卖血得来的,另外还借了1.7万元外债。
     笔者问:"你多长时间卖一次血?"
     陈邦顺回答:"没准,农忙时卖得少一些,农闲时就往医院里跑得勤一些。有三个月一次、三天一次的,也有一天一次、一天三次的,有好几次抽着血就晕死过去了。"他还说,400毫升全血的报酬是150元左右,血浆是80元;原本只是他去卖,后来他身体不行了,就叫老伴一起去;老伴有胃病,卖得少一些。
    笔者不解地问:"国家《献血法》规定,一个人两次献血的间隔时间不得少于六个月。你怎么能在四年里靠卖血换来4万多元呢?"
   "想办法呗!我们周围有九个血站,我都去卖过血。有时走几十公里山路再坐火车到武威、兰州去卖血。我有七个献血证,只有一个是真的,其他都是拿侄子、外甥的身份证办的。这样,我就可以在好几个血站来回卖血了。1998年,为了凑齐学费,我和老伴47天没有回家,到处辗转卖血,总算凑够了学费1720元。村里人都说我不要命了。我有什么办法呢?都是为了娃呀!"说着,两行老泪从陈邦顺的脸上滚下。
    沉吟半晌,陈邦顺突然举起两根手指,提高声音对笔者说:"我这些年卖的血能装两个汽油桶!"
    "他的每封信都是卖血通知书"
     陈邦顺说,小良上大学后与家里的联系全靠写信,四年里,他一共给家里写来17封信,这17封信,没有一封是不要钱的,而且每次都要2000元以上。他说:"这不是信,是债单!他的每封信都是卖血通知书!一接到他的信,我就知道又该去卖血了。"
   笔者忍不住问:"小良知道你是靠卖血供他上学的吗?"
   "知道。他上高中花的8600多元,也是我卖血换来的。"
    小良的信全被父亲藏在一个祖传的木匣里,这些信全都去掉了信封,仔细地对折着,按日期叠放得整整齐齐。
    征得陈邦顺夫妇同意,笔者读完了小良的来信。让笔者十分吃惊的是:这些字体娟秀的信只有一个主题--催款。
    我们不妨一起看看这些信:
    国庆节放七天假,我们班统一组织去旅游,每人交100元,买衣服花了200(元),上学期暑假欠了200(元),书费200(元),重修及选修的课程花500(元),学杂费2500(元),生活费600(元),还加上后三个月的生活费还要3000元钱。上学期的体育课没有达标,还要到体育老师那儿走一趟。所以,3000元很紧张,请你们不要少寄,又让我借钱。
    在另一封信里,小良陈述了自己花钱的理由:
    我认为你们一点也不理解我们学生的难处,你们认为学生在学校,除了学习就是吃饭,花钱都花在(吃)饭上了,别的都不花钱了。其实不是这样,在这个知识爆炸的时代里,谁都想多学一点知识,为自己将来的工作做好各方面的准备,想多学知识就得报名学习,这样花一部分;再有学生之间相互搞好人际关系,比如说现在组织滑冰、游泳、春游、野炊,宿舍里边过中秋节、元旦,老乡之间开老乡会,搞联谊活动等等,我都不能一项不参加呀,那样只能孤立我自己了,和别人相处不下去。
    陈邦顺还回忆起这样一件事。
    有一次小良接连给家里寄来两封信,信中说,他熄灯后在宿舍里用电脑,偷接了走廊里的电,被学校发现,被处以3000元罚款,要家里马上想办法凑这笔钱,否则学校会处分他的,他就只好回家了。接到信的时候已是下午5时,陈邦顺立即起程到处找人借钱。天黑了,他敲开姐姐家的门,哭得说不出话来。和他一起去的三儿子给姑姑念了信,姑姑把小商店里的营业款给了他们。借到钱的时候已是晚上9时,陈邦顺怕小良真的第二天回来,带着三儿子一路小跑,只用两个小时就跑到16公里外的306连城铝厂(平时与小良通电话的地方),往小良宿舍打电话。他告诉大儿子:钱已借到,天亮后邮局一开门就寄出。当天晚上,陈邦顺没回家,与三儿子和衣挤在连城铝厂招待所的一张床上等待天明。钱寄去后不久,陈邦顺接到小良的回信,小良在信中要求父亲"以后打电话不要高声喊叫,因为接电话的可能不是我,你会吓着别人,同时也会影响其他同学休息"。小良竟嫌父亲那天晚上打电话时声音高了。
    小良的妈妈说,小良上大学后变了,变得不爱与家人说话,也不爱回家了,甚至连过年也不回家。
     2000年春节,小良没回家,也没给家里写信说明情况,从学校放假那天开始到腊月二十八,小良的妈妈天天跑到村口接大儿子,汽车一趟一趟地开来,又一趟一趟地开走,扬起的灰尘布满站在路边一动不动、望眼欲穿的陈大嫂全身,她几乎成了"灰人"。但她最终还是没有盼到小良,哭成了泪人。
   正月十三,陈邦顺放心不下,背着一袋馍馍去西安看小良。这是他第一次到西安。他一路辗转,好不容易才找到大儿子所在的学院。
    当时,小良正在宿舍里。他告诉父亲,没回家过年是因为到网吧打零工,去挣点儿钱。他还埋怨父亲不该找他,不该来来回回花钱。
    一见到大儿子,陈邦顺心里的怨气就烟消云散了。他拿出东西来给小良吃,告诉他家里的大小事情,最后说想与老师见见面。因为第一次到学院,陈邦顺给老师带了一些土产。
    小良突然沉下脸,很不满地说:"你要见老师是啥意思?"
   陈邦顺很纳闷:"当然是听听老师说你在学校的表现。我这么远跑来,不见见老师怎么行?"
    小良说:"好,要见你自己去见。我留下来打铺盖卷回家。"
     陈邦顺惊呆了,落泪了。这是小良第一次当面以不上学要挟他。
见父亲落泪,小良解释说:"学校不允许学生寒假留在学校,我是偷偷地留下来的。如果您去找老师,就等于通知学校我违反了规定。"
    陈邦顺最终没有拧过大儿子。为了不影响小良,他在学校外面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被小良送上火车回青海了。
    陈邦顺对笔者说:"我是一路哭着到家的。我不知道小良是咋了。"
    2001年春节大年初四,小良离开家,说要去深圳参加招聘会,一去几个月无音信。
7月6日,小良给家里寄来一封信,说在北京找到了工作,让家里寄去4000元交房费、押金。之后,又音信全无。
    "我到处打电话找他,他宿舍电话没用了。他留过一个女朋友的手机,奇怪的是:他一要钱,手机就能打通;钱一寄过去,就再也打不通了。从那时到现在,我打了不下百个电话,要是去了镇上,我就挨着有电话的铺子一家一家地打,还叫在外地打工的另外两个儿子给他哥打电话,可始终没有打通......"
     直至陈邦顺去了西安,这一切才水落石出!
    "父母八九年没穿过新衣服了!"
    采访中,笔者问陈邦顺:"小良的两个弟弟是如何看待哥哥的?他们有没有觉得你偏心?"
     这话戳到了陈邦顺的痛处。他低着头,半天没开口。过了很久,他举起一只手,红着眼圈对笔者说:"我这个父亲没本事,十根手指不一般齐,把两个小儿子给耽误了。"
原来,为了供小良上学,家里穷得连作业本也买不起,陈家二儿子和三儿子只好没念完初中就辍学了。
     2001年春天,陈邦顺发现二儿子接连六七天不出屋子,也不干活。父亲从窗户里看到二儿子趴在炕桌上写东西,就问他究竟写啥,二儿子没回答。后来,三儿子告诉妈妈:二哥是给大哥写信。陈邦顺硬是把二儿子给他哥写的信要过来看了,看得老泪纵横。
   笔者也看到了陈家二儿子写的那封信。那封信的字写得很大,不足百字就写了四页多。看得出,那一笔一画写得非常费劲:
    良哥,你好!你三年的来信我全看完了,知道了你的一切情况。你在三年当中花去了4万多元钱!这几年家(里)庄稼全折(卖)完了。你每次来信说是(要)爸妈注意身体,爸妈每天给你注意身体,好到医院去(卖血)要(换)钱......
    陈家二儿子去年去湖北打工,不到八个月挣回2000元,回到家却只剩下68元,因为他给全家人各买了一套新衣。陈邦顺看到二儿子拿着衣服包包回家,气疯了。二儿子说:"爸,你不要恨我。这些年,你给我哥花了那么多钱。八九年了,你和我妈都没穿过一件新衣服。这些钱不够还债,你就穿了吧。不然,你还是会把钱给我哥的。"
     陈家三儿子目前在酒泉打工。他非常明白事理,节约用钱。他的鞋帮穿脱了,人家给他钱让他再买一双,他把钱收起来,找根绳子把鞋拴一下又接着穿。这个17岁的少年一回家就缠着母亲不放,母亲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他说:"妈,你在家我就高兴,你可千万别跟人家一起去卖血呀!"
    两个懂事的儿子都亲眼目睹父母这些年辗转卖血的苦痛,再也不愿看着父母走那条路了!
    离开西宁,笔者前往小良曾经就读的西安某学院了解情况。学生处的丁处长证实:从2001年7月起,小良就擅自离开学院了。丁处长还说,小良所在的电子自动化专业是全学院最热门也是最好的专业,从这个专业毕业的学生都无就业之忧。
    班主任郭老师告诉笔者,小良性格内向,平时在学校沉默寡言,和同学交往不多。他对自己学的专业不感兴趣,厌学情绪很严重,以致逃学;在孤独迷茫之中,他迷上了网吧,沉迷在虚幻的世界里。
    郭老师还说,直到陈邦顺来了以后,学院才知道小良上学用的是父母的卖血钱;学生进校时可以填《家庭贫困状况登记表》,学校还专为贫困生提供无息贷款和解困助学工作岗位,可是小良从未申请过;小良平时穿着阔绰,出手大方,一副"富家子弟"的模样。
"我父亲是残酷无情的人!"
   一回到北京,笔者就设法与小良联系。可是任凭笔者怎么留言,也没有收到任何回音。小良的女友曾给笔者回短信息,说小良5月4日离开北京去西宁了。她还告诉笔者,由于没有正式的毕业证书,小良在北京一直没有找到工作。
    我们制作的电视节目播出后,小良突然与我们联系,提出要见面。
    6月3日,在北京某快餐厅,我们终于见到了由女友陪着的小良。
    笔者问小良:"回西宁以后有没有回家,是否与你父母联系过?"
    小良摇头说:"没有。"接着便不再给我们发问的机会,他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你们都是当父亲的,如果你们的孩子也做了像我这样的事,你们会到中央台去说吗?你们认为这么做的父亲正常吗?你们不觉得我父亲残酷无情吗?"
    笔者惊愕!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本来,急于与小良见面,是因为受陈邦顺夫妻之托,把父母的思念之情转告小良,不承想小良竟然这样看待自己的父亲。
    小良的女友也在一旁不住地发问:"你们见到他父亲本人了吗?看他父亲第一眼时是什么印象?你们不觉得他长得很凶吗?"
    笔者打断她,问小良:"'残酷无情'和'凶恶'的父亲会卖血供你上学吗?"
    小良不耐烦地说:"你们别揪着这问题不放!坦白地说,我父亲卖血换钱供我上学和我在学校的表现都是事实,我没有异议!我承认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可你们为什么就不敢认错?"
    谈话已经无法进行下去。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那天离开甘沟滩村的情景:小良的母亲送我们到村外,那双混浊的泪眼让笔者不敢多看一眼。
    小良的母亲一再叮嘱:"你们要是见到小良,一定叫他回家。我想死他了。你告诉他,我们不怪他。"
    我们怎么居然培养出如此不合格的教育"产品"?问题出在哪里?今后如何避免此类事情发生?
    目前,家庭中有一种比较普遍的现象是:家长用"爱"压迫孩子,而孩子则用"爱"来剥削家长。
 大学时代,是大学生形成系统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关键时期。在这个阶段,系统学习人生观、价值观的理论,结合个人实际和社会现实,深入思考“人是什么”、“人生为了什么”、“怎样的人生更有意义”等问题,对于同学们领悟人生真谛、创造人生价值至关重要。案例16人是社会中的一员,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作为单个的人,难于在社会生存,更谈不上发展。《鲁滨逊漂流记》也许有人会说,《鲁滨逊漂流记》中的鲁滨逊不是一个人在孤岛上生活了二十八年吗?且不说这仅仅是一个故事,即使他能在孤岛上生活那么长的时间,也是因为文明社会教会了他生活的知识和劳动的技能,而且他从被打坏的船上得到了武器和生产工具,使他能战胜野兽的袭击和外来的威胁,这些都是社会文明的产物。况且他并不是一个人生活在孤岛上,还有一个土著人星期五和他生活在一起,他强迫星期五为他劳动。人离开了社会,可以说就不是本来意义的人了,如有关报导中的狼孩。1972年印度有人在狼窝里发现了一个三岁的女孩,她怕光、怕火,不肯穿衣服,不吃素食,用四肢走路,白天躲在角落里睡觉,晚上起来活动,半夜象狼一样吼叫,眼睛发光。这位女孩回到人群中,不到八岁就因为不能适应人类的生活而死去了。以至有人提出:把她从狼群中救回来合不合适。这种人已经不是完整意义上的人了。所以,任何一个人都是作为社会的一员而存在着的,只有在社会中,人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离开了社会,人甚至无法生存。人是一个自然人,更是一个社会人!社会越发达,人的社会性体现得越强烈。案例17传递在高原邮路上的信念 ——记木里藏族自治县乡邮员王顺友    一个人。     一匹马。     一条路。     在绵延数百公里的木里县雪域高原上,20年来,每个月都有28天一个人孤独而坚毅地行走在大山深处、河谷江畔、雪山之颠…… 一个人跋山涉水、风餐露宿,只为了按班准时的将一封封信件、一本本杂志、一张张报纸准确无误地送到每个用户手中……     他,就是木里藏族自治县邮政局的一个普普通通的乡邮员;一个20年来每年都有330天以上独自行走在马班邮路上的苗族邮递员;一个在雪域高原跋涉了53万里、相当于走了21趟二万五千里长征的共产党员王顺友。       地处青藏高原边缘的木里县,群山环绕,境内几乎没有一块平地,邮路沿马帮踩出的羊肠小道在大山深处蜿蜒,很多地方路坎下就是悬崖绝壁,稍不注意,就会跌落下去。一条邮路要翻越十几座大山,经过几个气候带,山下烈日暴晒,山顶寒风刺骨。     王顺友长年奔波的邮路既要翻越海拔4000多米的高山雪岭,又要穿越闷热难行的雅砻江河谷地带,还要横穿野兽出没的原始森林。途中的必经之地察尔瓦山,气候非常恶劣,一年中有6个月冰雪覆盖,气温达到零下十几度,凛冽的寒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积雪在高原太阳的反射下灼得眼睛生疼。而一旦走到海拔1000多米的雅砻江河谷时,气温又高达40多度,酷热难耐。从白碉乡到倮波乡,还要经过当地老百姓都谈之色变的“九十九道拐”。这里,拐连拐,弯连弯,抬头是悬崖峭壁,低头是波涛汹涌的雅砻江,马帮踩出来的羊肠小道下面是万丈深渊;这里,山路异常狭窄陡峭,有的地方需要手脚并用才能通过,稍有不慎,就会连人带马摔下悬崖掉进滔滔江水中,尸体都找不到;这里,看见的天只有簸箕那么大,紧跟在马后面的人只能看见马的尾巴,马的粪便直接掉在后面的马和人的身上,想躲都无法躲。     王顺友家住在木里县乔瓦镇银盘村一个叫绿音塘的半山腰上,到县城需要步行两个多小时;他的父母家则在白碉乡的河边村,站在房顶便可以看见滔滔的雅砻江;而他自己一个人的家就在邮路上。王顺友总是说“我有三个家,一个在山上,一个在江边,一个在路上。” 送邮路上,难得遇上一户人家。当万家灯火、家人团聚的时候,他只能一个人蜷缩在山洞、牛棚、树林或露天雪地,只有他心爱的骡马与他相伴。     2005年1月6日,王顺友送完到倮波乡的邮件准备返回白碉乡时再次遇险。当时,他刚要上横跨雅砻江的吊桥时,吊桥的一根钢绳突然断了,整座吊桥翻了个180度,正走在桥上的一个马夫由于手快,伸手抓住了另一根钢绳,慢慢地爬回了岸边。另一个马夫和9匹骡马则全部坠入江中,瞬间就被湍急的江水冲得无影无踪,紧随其后的王顺友吓出了一身冷汗。看到当时场景的人在为王顺友感到庆幸的同时都问他:“你害怕吗?” 王顺友说:“哪个不害怕哟,但是人总有一死,如果是为工作而死,值得!”     王顺友常说:“我是共产党员,是为党和人民服务的,是为人民做好事的,所以我什么也不怕,我‘王胆大’要继续胆大。”     “虽然我赶不上雷锋,但要学习雷锋。” 王顺友又亮开喉咙唱起了自己新编的一首苗族山歌:“老王今年四十岁,身体不好翻山坡,为人民服务不算苦,再苦再累都幸福!”案例18苦难是人生的另一种幸福

广西工学院一个特困生唐勇军的大学生活

《柳州日报》


    一个特困大学生,为了完成自己的大学学业,近三年来,他骑着自行车不停地穿行于都市之间,做家教、跑业务,挣钱维持生活。三年前,他仅仅带着1070元钱来到学校,此后再也没有向家里要过1分钱。去年,他父亲生病,他将自己积攒的2200元寄给父亲治病。    因为贫困,他是不幸的;正是因为贫困,锻炼了他的能力,让他更加自信地面对今后的生活。    一年一度的高考结束了,“考完儿子考老子”,家境困难的考生和家长忧心忡忡。家境困难的同学和家长,不必过于担心,唐勇军的故事告诉我们:一个意志坚强、勤奋进取的人,家境再困难也不能阻碍他完成大学学业。
    唐勇军生活在桂林市全州县的一个偏远山村,从镇上县城到只有一班车,每天早上车子从镇上开出,下午开回。不便利的交通对应的是山村的贫困。    相比山村里的邻居而言,唐勇军的家庭则更加贫困。在唐勇军上高中的时候,他的爷爷、奶奶相继去世,办理丧事花了近8000元。在1999年至2000年,唐勇军的姐姐生病,由于没有钱持续住院治疗,她在2000年10月底死去。“破船偏遭迎头风”,由于欠债太多、压力过大,唐勇军的妈妈就在他读高二的那一年,他妈妈从楼上掉下来,不幸去世。    巨大的家庭变故,没有压倒唐勇军,反而让他认识到,只有继续上学这一条路可走,并下决心走出这个贫寒的小山村。但此时,年老的父亲已无力给唐勇军交学费,亲戚和邻居也不愿再帮助他们。就这样,唐勇军在2001年因无力缴纳学费而被迫辍学。经历过痛苦的煎熬之后,他决定以旁听自学的方式继续他得高中课程。    为了方便旁听,他在县城租房居住。租房给唐勇军的老婆婆知道他的家庭情况后,每月50元的房租只收他15元。为了报答老婆婆,唐勇军时常帮她维修房屋。为了交房租和维持自己的生活,唐勇军找了一份在建筑工地做电焊工的活。忙一天下来,眼睛累得见光就流泪。有段时间,唐勇军没有多余钱买米做饭,他就去买三元钱一斤的萝卜,一斤有三个,卖萝卜的人见他可怜,就多给他一个。买回来之后,他把萝卜从中间切开,一顿吃半个。尽管如此,他仍然坚持学习。    在自学的一年里,唐勇军跑遍了县城的3所高中。见缝插针地旁听,搞不懂的问题,就请同学帮自己去问老师。一次,在一所中学旁听时,他穿着仅有的一双拖鞋,违反了学校规定,被校长缴了。唐勇军不敢说出真相,只好光着脚回到了租住的房间。2002年高考前夕,出租屋被小偷“光顾”,他的身份证、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100多元现金和仅有的一支钢笔被盗走。他欲哭无泪。所有的这些痛苦,他无人倾诉,都留在了自己的日记本里。    2001年9月13日,他在日记中这样写到:    “从今天开始,我开启了自学的航船,不得不这样,因为我没钱;    我去学校旁听,那是我渴望自己有渊博的知识;    我窃书,因为我无法提供任何钱换来书;    我每天饿着肚皮只吃两餐,因为我为了节省钱,只要饿不死就是我最大的希望;    我要学习,我脸皮厚,吃别人的,因为我母亲过世,家里没有钱,不得不这样。”    苦心人,天不负。2002年夏,他以“社会考生”的身份参加高考,以超出本科线30多分的成绩考上了广西工学院计算机工程系。
    人生苦难,也是一所好大学
    考上了大学,他并没有兴奋,唐勇军只有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来到学校。幸好,学校针对贫困生开通的“绿色通道”接纳了他,不仅批准他缓交学费,还赠送了被子给他,叫他安心学习,有困难就和学校一起想办法解决。唐勇军这才松了口气。    入学的当晚,唐勇军彻夜难眠。他谋划着,如何能在这座陌生的城市生活下去,同时还要完成学业。第二天,唐勇军就在老乡处借了一辆自行车,开始熟悉柳州,看到哪里有建筑工地、有招工启事、有废旧收购点,他都一一记了下来,他知道,以后要生活下去,可能要用到这些“资源”。他天天骑着自行车,花了半个月时间,把柳州走了个遍。    发新书了,别人把书抱回宿舍,他却一直守到最后,收集包书的纸皮拿去卖。第一次卖,他就得了30多元钱。后来,他看到教室里别人丢下的纸张也收集了起来;学校招人在夜里守自行车,看到信息后他立即报了名,从晚上10点守到凌晨2点;双休日,别人去逛街、在宿舍打游戏,他在学校附近的建筑工地搬砖头、灌砂浆……刚开始的日子,唐勇军就是这样过来的。    后来,唐勇军想,守单车、捡废纸、搬砖头、灌砂浆这些工作,虽然能养活自己,但和社会接触不多,与民工没有什么分别,应该多学习一下如何创造性的挣钱。    他想到了做家教,在教孩子学习的时候了解城市里的家长是如何教育孩子的、学习与人接触的礼仪。3年来,他骑坏了3辆自行车。“我要先考虑挣钱,再考虑学习,因为我无法生活就无法学习。”唐勇军的学习再班上保持中等水平。    在广西工学院计算机系学生会,唐勇军先任勤工部部长,后任外联部部长。在接触社会的过程中,他学会了如何与人交际,还为系里举办的活动拉得了不少赞助。通过他的联系,电信、移动、联通、老人头服饰等近10个单位赞助了计算机系组织的学生活动,还成功地组织了“微星校园行”活动。往往拉一次赞助,先要做好策划方案,然后就要跑数十家单位,和老板讨价还价。他乐此不疲。    自从上大学时带来1070元钱之后,3年来,唐勇军没向家里要过一分钱。去年7月,唐勇军的父亲胃出血住院,家里无钱可用,唐勇军把自己积攒的2200元钱全部寄给了父亲治病。要让校园里更多的贫困生能够通过自身的努力读完大学,他要创办一个“贫困生互助协会”。案例19态度难道会影响人生,态度对人生有何意义?(课件!)     ▲有位秀才第三次进京赶考,住在一个经常住的店里。考试前几天他做了三个梦,第一个梦是梦到自己在墙上种白菜,第二个梦是下雨天,他戴了斗笠还打伞,第三个梦是梦到跟心爱的人躺在一起,但是背靠着背。这三个梦到底意味着什么?似乎有些深意。秀才第二天赶紧去找算命的来解梦。 算命的一听,连拍大腿说:你还是回家吧。你想想,高墙上种菜不是白费劲吗?戴斗笠打雨伞不是多此一举吗?跟心爱的人都躺在一起了,却背靠背,不是没戏吗?秀才一听,心灰意冷,回店收拾包袱准备回家。店老板非常奇怪,问:不是明天才考试吗,今天你怎么就回乡了?秀才如此这般说了一番,店老板乐了:哟,我也会解梦的。我倒觉得,你这次一定要留下来。你想想,墙上种菜不是高种(中)吗?戴斗笠打伞不是说明你这次有备无患吗?跟心爱的人背靠背躺在床上,不是说明你翻身的时候就要到了吗?秀才一听,更有道理,于是精神振奋地参加考试,居然中了个探花。 结语:积极的人,就象太阳,照到哪里哪里亮; 消极的人,就象月亮,初一十五不一样。你的想法(态度)决定你的生活。有什么样的想法(态度),你就会有什么样的未来。案例20《桑兰的笑》:著名影星成龙在美国时,听到中国体操运动员桑兰不幸重伤(1998年7月21日晚在纽约友好运动会上意外受伤)的消息,当他怀着痛惜的心情去看桑兰的时候,安慰的话还没出口,桑兰先问他听没听过这样一个故事:从前有一个傻子只会说三个字“不知道”。你问他吃饭吗?他说“不知道”;你问他干什么去?他说“不知道”。然后桑兰问成龙“你知道这个故事吗?”成龙随口说:“不知道”。片刻的沉默后是两人的开怀大笑,在这笑声中成龙由衷的体会到美国人为什么会称桑兰是“伟大中国人民的骄傲”。这是桑兰的人生态度:风趣、乐观,不妄自嗟叹,不放弃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