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富金融交易系统:台竹联帮:宁愿共产党统治 不要被台独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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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正如有白天,就有黑夜,有光明的普照,就有阴暗的边缘。在人们循规蹈矩,生活的正常社会中,也有奉行着地下秩序的黑社会。这些帮派团体,以原始的暴力为后盾,寻求他们在白色法律体系中,所得不到的诸多种种,从开始为了自保,逐渐蜕变成胃口越来越大的魔兽。台湾因其特殊的历史,人文和政治背景,近百年来,帮派组织在社会中,有着不可忽视的角色,甚至出现黑白勾结,黑白不分。黑道人士堂而皇之掌握政治权利,但与此同时也屡屡成为当权者利用的牺牲品,就这样在这黑白边缘,浮浮沉沉。
凤凰卫视5月28日《皇牌大放送》,以下为文字实录:
王建民(中国社科院台湾研究所研究员):台湾的黑帮,是台湾整个社会结构的一部分。
蔡冠伦(台湾四海帮前帮主):我们从来不认为我们是黑帮。
周文勇(台湾中央警察大学犯罪防治学系副教授):如果它(黑帮)不是,有犯罪行为的团体,那应该是一个合法的,民间的法人团体。
刘益宏(前《时报周刊》副社长):骗人的,他真的都能不偷不抢,然后都求上进的话,他就不需要混黑道了。
张安乐(台湾竹联帮前总护法):你从陈水扁以下,你的所作所为,可以经得起阳光吗?是你黑还是我黑?不表示你穿白衣服,你就不黑,不要因为我穿黑衣服,我就黑。
刘岱戡(台湾资深媒体人):帮派分子像个夜壶一样,政治人物要用的时候,把你拿出来吐个痰,或者撒个尿之类的,不用的时候就把你踢进去。
揭秘:台湾黑帮的兴衰与岛内政治局势的关联
杨锦麟:正如有白天,就有黑夜,有光明的普照,就有阴暗的边缘。在人们循规蹈矩,生活的正常社会中,也有奉行着地下秩序的黑社会。这些帮派团体,以原始的暴力为后盾,寻求他们在白色法律体系中,所得不到的诸多种种,从开始为了自保,逐渐蜕变成胃口越来越大的魔兽。
台湾因其特殊的历史,人文和政治背景,近百年来,帮派组织在社会中,有着不可忽视的角色,甚至出现黑白勾结,黑白不分。黑道人士堂而皇之掌握政治权利,但与此同时也屡屡成为当权者利用的牺牲品,就这样在这黑白边缘,浮浮沉沉。
台湾的帮派究竟是怎么回事?当我们仔细观察,台湾现代黑帮滋生的土壤,兴衰的过程,就发现这一切,跟岛内的政治局势密不可分,台湾的江湖,政治得很呐。
解说:走在深圳的街头,谁也看不出,这位外表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子,曾经是号称天下第一大帮,台湾竹联帮的“总护法”,统帅十万帮众,他就是张安乐,江湖上人称“白狼”。
如今,这匹年届六十的“白狼”,避居中国大陆已有十多年,以守法台商的身份,把生意做得红红火火,成为全球最大的头盔制造商,对于竹联帮的历史他如数家珍。
张安乐:我加入的是竹联帮,那大概是1964、1965年的时候,我那时候念,大概是高一的时候,初三,高一的时候,加入了竹联帮。那时还没有,那时竹联帮没有堂口,有辈份,我是狼字辈的,所以叫白狼,你不是问为什么叫白狼,有黑狼有白狼嘛。
解说:张安乐出生在书香门第,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中学教师,他自小学业成绩优异,先后在台湾和美国的大学,获得历史学、会计学、心理学、社会学、咨询管理学多达五个学士学位,并曾在美国斯坦福大学,攻读运筹学硕士。这样的背景,令人很难把他和“黑道老大”的身份扯上关系。
张安乐:当时五、六十年代在台湾,在我们那个时代,帮会林立,帮会林立呢,如果说你不想被人家欺负,你就也想,也想就是说,几个兄弟在一起可以团结起来,这种情况之下,你也想结帮成党,其实是很单纯的一件事情。
解说:张安乐口中,成立帮派的“单纯”想法,源于一段很不单纯的历史,那是一个民心剧变的动荡时代,一九四五年十月,台湾光复,国府军队登陆基隆港,刚刚摆脱日本五十年殖民统治的台湾民众,真诚、朴实地,热情迎来,来自祖国大陆的军队和官员。
但是,国民党政府,不顾台湾民生困苦,大肆搜刮台湾资源,运往大陆支撑战局,加上驻军纪律败坏,官员贪污腐化,导致台湾本土人,对大陆来的外省人反感与日俱增。
两年后的二月二十八日,台湾行政长官公署的守军,冷血枪杀请愿民众,终于触动全岛掀起的反政府暴动,外省人成为努民的宣泄对象。
这场二二八事件,两个月后在国府派兵镇压下,惨烈结束,更多的台湾人和本土精英,在事后被清算、枪决。台湾从此烙上,省级仇恨的深刻印记。
张安乐:等到我们刚到台湾去的时候,你知道吗,1949年国民党的撤退到台湾,也是一个,空前的一个,也可以说是一篇史诗的一种,空前一次,你称它是大逃亡也好,大撤退也好,大移民也好,一年之内,两百多万人,你知道,就都跨海到了台湾。
解说:后来被竹联帮,奉为“精神领袖”的陈启礼,童年时就是那2百万人中的一员,当时他只有8、9岁,随分别担任法官和书记官的父母亲,逃到台湾。
2004年,流亡柬埔寨的陈启礼,接受凤凰卫视专访时,提起儿时的校园生活,仍不胜感慨。
陈启礼(台湾竹联帮精神领袖):我小学一年级,那我爸爸送我到小学去读,那我也是很高兴啊,去小学读,可是我去读完,下课玩,我就知道了因为全班,连我一共三个外省人,那另外两个就常常被打,不敢反抗,我的个性,就像我前面所说的,我的个性不喜欢人家这样对我,所以下完课,班上有些人来打我,就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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