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战英伦玫瑰多少钱:又有弟子见索达吉堪布展神通分身(化身)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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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弟子见索达吉堪布展神通分身(化身)两处!


   按:我们知道,只有证到初地菩萨以上果位的圣者才能产生分身(化身)——身体能同时出现在不同的地方做不同的事情。但是,由于机缘和福报的原因,我们很少有机会亲眼见到这样的情况。圣者们断不会仅仅为了满足你的好奇而示现分身这样的如意神通。喇荣五明佛学院的大德索达吉堪布,已经不止一次被他的弟子看到分身了,本博主知道的以前的一次是在某宾馆,堪布仁波切同时在两个不同的房间和两拨不同的人聊天,而本文中又出现了类似的情景。本文全文转载自菩提网络佛学院 - 共修论坛,原文标题为《悉地》,本博主改标题转载,不仅想让尽可能多的有缘朋友长长见识,更希望读者对文章蕴涵的神通之外的深意进行消化吸收。原文链接为http://www.bodhiinstitute.org/forums/index.php?topic=13542.0

 

    多年前,圆玉还是居士,至尊上师索达吉仁波切曾经到过圆玉所在的城市,住在圆玉家里。

    上师偕家族同行,是极为秘密和罕见的。圆玉竭尽全力接待了上师一家:上师慈爱的母亲、羞怯的妹妹、她们的丈夫和孩子。

    圆玉是她那个城市书法协会的会员,如果看她的字体,很难看出她是个一直独身的女性。她的字大气、老道,随着时间的推移,已形成一种一家独创的风格,有风潇潇兮易水寒的萧瑟苍凉之风。她在家中说一不二,上师仁波切到她家时,家中全部听从她的调遣。她临阵不乱、妥帖、细致地安排了上师一家的住宿、饮食和出行。她决断、自信,这一刻,暴露出她累世不顾一切积累福德的习气。

    一天,上师仁波切受居士邀请,在门口回身,对她说:“今晚,我可能有事,会很晚,如果晚了,我不一定回来。”

     “不行!不行!”她顿足,舞手,盯着上师,目光坚决、无有丝毫妥协的余地,如同和她家人说话:
     “再晚你也要回来!”


      上师停顿了一下,似乎要说什么,却没有说。
      “好吧。”上师的音调委婉、深沉、深度宁静。说完,上师仁波切出了门。


      一年以后,圆玉来到喇荣,至尊上师索达吉仁波切在法座上为她剃度,赐她新生之名。

      那时,喇荣汉僧经堂新建不久,圆玉去二楼见上师,她的身后还有几位刚到喇荣的居士。她问完上师问题,退下,走到门口时,恋恋不舍地望了上师一眼。

      汉僧经堂边是总务处的木房,总务处的门半掩。那年,圆玉师在总务处发心。走下楼梯,她疑虑重重地向总务处那扇门走去,想知道这个时间谁在总务处。这时,她听到了上师说话的声音!她毛骨悚然,不能相信地向门里张望,震惊万分地看见上师仁波切拿着电话抬起头来。上师明明在二楼,正在接待她身后的那几个居士!

      那时,上师索达吉仁波切年轻、消瘦,面色黢黑,黑发茂密,不苟言笑。学院一共只有两部手摇电话,一部在法王如意宝的房间,一部在汉僧总务处。打通一个电话很难,需要打很长时间。上师仁波切没有跨越她,从她身边走下楼梯,走进总务处;也不可能在二楼的汉经堂,在那几个居士前突然遁形。喇荣沟寂静无声,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有她,跌跌撞撞逃离总务处,频频回头张望那扇半掩的门和空无一人的木楼梯。一会,那几个居士欢天喜地地下楼,他们极度兴奋,一直在说什么,没有人看总务处的小屋一眼。

      在后来的几天里,圆玉师失魂落魄,不敢看法座上的上师一眼。

      不久,上师仁波切开讲一部新论,圆玉的好友妙蓝师带了家乡的居士赶到。他们请了许多表示吉祥圆满的缘起物供养上师。课后,妙蓝师拜见了上师。

      上师的讲桌上放了一个精致的果盘,果盘中是妙蓝师从成都请来的珍奇异果。妙蓝师指着果盘,祈求上师赐她一个水果。
      上师仁波切面无表情,随手拿了一个水果给她。

      妙蓝师退下,找到圆玉师,低声催促:“去,你赶快上去,问上师要一个水果,这个缘起表示上师将会赐给你悉地(果位)!你看,这是上师刚刚给我的!”
      圆玉被怂恿上前,有些胆怯地请求上师赐予她一个水果。话音刚落,她就预感到了什么,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上师下垂的目光抬起,射向她,过了很久,一只手慢慢伸向果盘。

      上师没有看果盘,拿起一只芒果,在掌中把玩,手的动作深不可测。圆玉想去接芒果,上师没给,芒果抓在上师手里,上师的目光,如同寒冰,令她通体透凉。此时,她伸出的双手无法缩回,身体无法离去。这漫长、煎熬的时光,悔恨已为时过晚。
      上师将芒果递给她,她再次伸手去接,上师抓着芒果的手又收回,芒果没有被放回果盘。圆玉师呆呆地望着上师抓着芒果的手,似乎只要稍一用力,这只芒果就会变成稀泥。
      上师第三次将芒果递给她,在她的双手前停留了很久,而后丢到了她手里。

      她接到这个“悉地”逃回家中,把它放在佛台上,不愿再看它一眼。可是,她的目光不断地、鬼使神差地落到它上面,任何时刻,当她猛然抬头,无意回头,都会看到它,上师威严、沉静,具有穿透力的目光如同上师所赐的芒果,无处不在,令她的内心处于狂暴之中。

      那一幕,再再重演,她看清了自己:一无所有,一无所是,狂妄自大,忘失了弟子的身份!

      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中,圆玉师不敢出现在上师面前,也鲜少去商店和道友家。她在家中忏悔业障,反省自己的人生。由此生,推至自己的前世,她也是这样愚蠢。只能是这样,不可能是另一种。她一生的骄傲如瓦砾一般坍塌。

      她小心翼翼地珍藏了那一段回忆——堪布仁波切一家在她家中度过的时光。年轻的上师仁波切坐在家人之中,温和、幽默,高贵,令人不能正视。上师能觉察每一个人心的变化,她心中生起一个分别念时,上师会转过脸,穿过其他人,默默地注视她,令她安慰和温暖。

      她希望时光倒流,当上师对她说:“今晚,我可能有事,会很晚,如果晚了,我不一定回来”时,她能对上师说:
     “好的。上师。只要您觉得怎么好,您愿意怎么做,您就那样做。”

 
      她再次回忆起那一天,上师对妙蓝师没有做丝毫表示,却加持了她。上师所赐的“苦果”胜过上师的任何一个微笑、赞扬和加持品。绝非上师对她偏心或不公,因为,她能够接受上师的这番加持,妙蓝师不能。她感激上师对她的殊恩,泪水常常湿透了枕巾。

      后来,在多次请示上师仁波切后,圆玉师发现,同一个问题,上师给予她的回答和给予其他道友的回答不同。

      当她想去汉地受大戒,询问上师时,上师说:“不要去。”
      她退下,打消了此生受大戒之念。
      可其他道友请求上师许可时,上师说:“你们自己决定。”
      有道友要去十万虹身之地噶托、拉萨和印度朝圣,她想同行,请示上师,上师低身,倾向她,缓声说:“不要去。”
      她退下,打消了朝圣之念。
      可其他道友请求上师许可,上师说:“你们自己看。”
      请求开许的弟子还想说什么,上师已说了结束语:“好吧?”

      道友们从汉地受大戒归来,从噶托,拉萨和印度带回了珍贵的加持物。她日日忆念上师简短之语,深深体悟到上师之义:
     “请你调伏心性,
      佛说心是根本。”(龙猛菩萨)

      有一天,圆玉师阅读八十四大成就者的传记,心动一念:每一个印度大成就者都是通过上师所赐的窍诀修行获得成就,上师已经传授给他们显密大法,也许,她应当向上师祈求一个即身成就的窍诀?

      当晚,上师在大经堂上课时说:“经常有人来向我求窍诀,说上师啊,你能不能给我传一个即身成就的窍诀?我说,好,你不要告诉别人,我给你传一个窍诀:就是修习菩提心。如果你在喇荣一百年,什么都不修,就修菩提心,你此生的修行会很好,会很成功。”


      圆玉师开始修菩提心,第一座修世俗菩提心,第二座修胜义菩提心,随着每一天对这两种菩提心的修习,她对上师仁波切感激涕零,信心从这一刻生起!
        她找到了此生修行之路。


      一年后的一天,圆玉师被另一个法吸引,尝试修另一个法。当晚,上师仁波切在大经堂说:“认定了一个法,一辈子就修它,只修它一个。我们修行的法不要换,今天修这个,明天修那个,不会成功。”

      在很长的时间中,圆玉师每天倾听上师法语,思维上师语中之意,它们隽永、深邃,是圣者之境,修行之密钥,心之径。

      她曾经是一个对佛法一无所知的傻子,在依止上师索达吉堪布之后,再也不羡慕任何一个大法、深法,再也不羡慕任何一位伟大的上师。

      曾经,和上师一家在一起的日子里,她发愿成为上师家中一员,生生世世。现在,她知道,上师是所有众生之父。

      至尊上师无言包容着山上山下弟子的无量行径,上师之身,上师之行,不动中完成了所有的运作。不同地区,不同时间,不同的相续都因为这位上师得到了不同的净化,种下了解脱的种子。

      这位尊贵的上师,世间的依祜,很多年前,偕同他的母亲、妹妹、妹夫和他们的孩子们,在她家享受微风、美食、音乐和天伦之乐。在那些美丽的夜晚,她曾经和这位以人身出现的佛陀如此接近,度过了令人心醉的幸福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