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宫的画廊魔法卷:李承鹏(新浪博客)马桶的故事与民主是有权不高兴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21:11:54

以发展的眼光来看一只抽水马桶
 

我只是想讲些故事。

 下面这个故事我告诉过很多记者:1997年,我生平第一次当上房奴,却以美好心情搞起了装修。我有幸碰上一个讲究以发展眼光看待生活的装修公司,他们说:一定要用中央热水系统,热水直接接入厨房和浴室,才够中产。我是这么虚荣的人,11月初,房子就顺利完工。交付那天,我妈一边在厨房洗碗一边嫌热水出得太慢。我耐心向一个劳动妇女解释中央供热新管道得等一会儿,这就是高科技。转身上厕所初女蹲,冲马桶……感到有点热,闻到一股味道。

以发展的眼光,他们把热水安反了,安到了马桶,是的,马桶。

 同月8日,三峡大坝胜利截流。当时报纸说以发展眼光,三峡建成后会让我国变得冬暖夏凉,是这片热土很大的一部空调。现在我们知道,这空调也是安反了。但这极可能是造谣。这个连小区下水道堵了不花上三天时间肯定查不出原因的地方,最大一根下水道是否影响了长江中下游气候,更是证明不出来的。这两天官方强烈要求反对者拿出证据来,否则就是造谣。我觉得这很像杨志碰上牛二,杨志要证明他的刀杀人不见血,除非把牛二剁掉,可剁掉就犯罪,不剁就是造谣。黄万里、贺卫方要证明三峡真让气候大变,除非把三峡炸掉,可炸掉就是反革命,不炸掉就是造谣。当科学遇到政治,就是杨志遇到牛二。
我不懂科学和政治,我只说些故事。七八年前,我很爱去诺尔盖草原骑马玩,中国最漂亮的湿地草原,漂亮得让你想变成一只蝴蝶扑在大片野花上面,风吹过,花儿们就弯下腰对你呵呵直笑。四五年前我再去,那里已沙漠化,很多山坡光秃秃长了瘌疮。当地牧民说,一是因为领导要求多养牛羊马,牲口把草吃没了。二是为增加GDP大量开采优质能源“泥碳”,而泥碳恰恰是保存水量的重要资源——就像海绵,黄河上游30%的水份来自于诺尔盖草原的泥碳保存。三、很可能是因为……算了,我不想造三峡的谣了,牛二大哥,我确实也拿不出证据。反正,一个叫泽郎的藏族青年看着一片片黄沙忧心忡忡地说:再过十年,这里就不养牛羊了,得养骆驼了。
是的,骆驼。想像如画的诺尔盖草原养起了骆驼,感动得我尿急。不过当下一次红一、红四方面军经过时,就不会有英勇的战士掉在沼泽里了。这才是长征壮举。 再有个故事是,昨天,著名革命根据地的洪湖终于也旱了,七十年以来大旱,最深处才三十多公分。我小时候是看着“洪湖水,浪呀么浪打浪呀”浪漫情景长大的,暗中曾很想跟女游击队长韩英一起躲在水里打游击,可现在要下水洗澡调个情,连毛都挡不住……听当地渔民扛不下去了,这样好,扛不下去也不敢打游击,因为并没有大片的荷叶与水草藏身,刚想干点大泽乡的事情,联防队员于十里之外就可全歼你个反贼。当初的彭霸天失算了,旱有旱的好处。正是故宫送的锦旗一语成谶:旱祖国强盛。一旱保强盛。这样想来,三峡大坝除了是水利工程,也是一个维稳手段。 这样想来,以发展的眼光看,花季绿坝,三峡大坝,一坝更比一坝强,前者只想控制思想,后者直接在身体上把你消灭。算了,我还是讲些故事。前些时候王小山来成都,我本想带他去附近看桃花喝茶打麻将,可现在成都的天气跟政府要求的“节能型社会”保持高度一致,从冬至夏,直接把春天节省了。刚从四姑娘雪山下来的他还穿着挺厚的衣服,站在雨地里瑟缩一团,跟个孙子一样。他在两个冷雨天中喝了两顿酒,刚走,成都就三十四度了。我没好意思告诉他,去年十月,有照片为证南门飘雪了。西门吹雪算个屁,我们南门飘雪。 从万年一遇,千年一遇,百年一遇,现在年年一遇,讨论该不该炸掉……你看,修水坝是为了发电,发电是为了抗旱,抗旱就要修水坝,修水坝又得抗旱,这逻辑生生不息,都让火星人头晕。我听说鱼米之乡的江苏盱眙停水了,上海因缺淡水海水就倒灌进城区。这也是个好现象,以后老太们不用上街抢盐,直接从地沟里舀碗水当街一晒,就是含碘盐。当然这些故事全是孤案,不是人祸,是天灾。当我们做不到人定胜天,天本身就是灾,是厄尔尼诺,是厄尔尼诺。我们楼下那个爱看新闻联播的顾婆婆忍不住问我谁是厄尔尼诺,我说:反正,这个叫厄尔尼诺,比日本鬼子还要祸害。顾婆婆听懂了,立刻义愤填膺:狗日的苏联人,又掐我们的脖子。 最后一个故事是:前天,重庆市交旅集团的豪华邮轮“长江黄金1号”下水。董事长王永树称,该轮是目前长江上游最豪华的邮轮,船上有商业街、游泳池、桑拿中心、雪茄吧、电影院,不仅可停靠直升机,还可以打高尔夫,还有露天游泳池,就像一座飘浮在江面上的五星级度假村。据悉,“长江黄金1号”长136米,宽19.6米,高6层,1.2万吨级,总投资1.3亿元。最贵的总统套房每人3.6万元……以发展的眼光,“十二五”期间将陆续投资20亿元人民币,长江上还将新增9艘五星级豪华邮轮,在长江沿岸各5A风景区游玩。 看到这个新闻,我第一个反应是,不是都没水了吗,吃水这么重的船不怕搁浅。后来我以发展的眼光想了一想——可以再次启用纤夫,顺道解决下岗工人就业问题,为表明已是新社会,纤夫须得边拉纤边高唱红歌,高声歌唱我们的长江观旱旅游团,歌名就叫《2012,就是好,就是好》。 大家在议论三峡公司其实是一个既得利益集团,这个我不是很明白。很长时间,我为没深刻理解利国利民的三峡大坝科学原理而深深惭愧,这几天一通恶补大致搞明白,其实,它就是利用鸡国西高东低的地势,把高处的水先行存到一个叫三峡的水箱里,然后由一个叫三峡公司的阀门,爽了就冲一下,冲一下,不爽就憋着,憋着……至于什么时候它爽,什么时候憋着,要以发展的眼光来看,因此以发展的眼光看,它就是一只马桶,只不过安反了热水。 民主就是有权不高兴

当今中国,不存在走着前进还是跑着前进的问题,只存在要不要前进的问题。否则你明白不了不准搞、不准搞、不准搞……那样的议题。

 

当今中国,不存在开快了或开慢了的问题,只存在要不要正确行驶的问题。否则你解释不了很快的动车追尾了、很慢的校车倾覆了、不快不慢的公交车也自焚了,这些社会问题。

 

客观事实吗,难道说了实话也有该批评吗,即使观点有错也引发了一个大思考啊。很好的问题,我觉得“宁坐在宝马后面哭,也不坐在自行车上笑”说的也是客观事实,也引发了全社会对无奈现实的大思考,请问当初朋友们批评她了吗;素质低就不适合马上享受民主,可是,那么多官员家属都在米国生活着,他们道德水准这么低,听说在那里生活得如鱼得水,也不敢套牌车七十码撞飞了人还说我爸是李刚。 如果我没猜错,这时有些朋友脑海里已闪现出“这是两码事”来回击。真是两码事吗,也许是。只要你愿意,宇宙跟一眨眼前已是两个宇宙,今年的你和去年的你也是两码事,明年的你再看今年的话题,正是两码事。 你抱怨过让员工只捐十元钱的王石吗;你崇拜过“中国人是要管一管”的成龙吗;你鄙视过不为自由而战的李敖吗。 这正是我苦恼的地方,有时只想谈谈每个人应拥有的权利,却被搞成争论哪个人更正确。权利就是权利,没有正确的权利,和错误的权利。像我这样一个庸俗不堪的人,并不正确,可活在这样一个由外国人他爸管理的小区里,该拥有一个可以不高兴的权利。不是中国人不高兴,而是中国人,有权对中国不高兴。 明白此,你已拾起一块叫不高兴的砖,敲响那道自由的门。

当今中国,不是用补药还是下猛药的问题,只存在一个病人讳疾忌医,甚至病急乱投医。比如,毒奶横行是因为草他妈,假药滥市因为销售代表道德低下,最漂亮的馒头就是染色馒头,政府不反思官德崩坍却号召全民提高私德,这么一系列跑题的案例。

 

特警队分割包围押上了警车。勇猛如城管大哥也不能幸免。一个幻想,过去是城管押走老百姓,这次是特警押走城管,下次会不会是野战军押走特警? 可见中国之民主,不是多与少、快与慢、轻与重、急与缓的问题,而是要不要的问题。不存在时机问题,而只有一而再、再而三错失良机的问题。可是每当需要变革的时刻,总有青青黄黄跳出来,还没见到选票,就说要贿选,没开始民主,就说会血流成河,我认为是一种吓唬式的教育。你都没试,怎么能说不能呢。等于是站在桥上说,人民还不会游泳啊,河里还没有石头呢,等一等吧。然后,你却从桥上过河了。多有喜感的一个画面。 我要告诉左中右派,民主是我们所有人的权利。是公共使用权,动车不追尾、飞机不晚点、马路不为领导车队封路;是知情权,股市永远低迷的答案,官员的账户里有多少钱,多少名字深埋于地下;是价值评估权,不要伪劣驱逐良币,不要蠢才当道、人才垫脚,要让勤勉和才华重见天日;是被保护权,人人交了税,就是交了保护费,军队对外不对内。是参与权、表达权、知情权、监督权……上述四权不是我发明的,是涛哥今年刚说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民主在这个国家被教育成一件很高端的事情,其实民主从来不是装高端,只是保证吃喝拉撒的种种庸俗。这样一些权利,如果你说也没操作性,我只想要一个最低端的权利,可以表达不高兴的权利: 我得说,住在世界上最大的一个小区里,过得并不是很开心。这里的下水道堵了很久没人修,这里的电梯在摔死人前,也无人管。这里的物业不是业主选出来的,但谁是业主却归物业决定。还不准提意见,谁提,就不热爱这个小区,就是反对这个小区。奇妙的是,那么热爱这个小区的物业们,全家老小却住在别的小区。 我爱这个小区,可是过得不开心。有一种说法是,这需要等待物业配合,盼望好的人品和运气,要讨价还价。我不认为这是对的,本来就是我们的,干吗要讨价还价?这就像,你跟小区经理探讨这房子产权到底是谁的,跟门卫探讨是否可以在这里借住一夜,跟保安壮烈地探讨这女人其实你的,电工打你家小孩时,你不收拾丫的却跟他大谈文化建设。而且,这一切的过程还是跪着的,你见过跪着跟别人讨价还价的吗。 我觉得跪着的成熟,并不合逻辑。 最后的问题,我感到是萦绕在很多朋友心头的问题:难道你不觉得素质低是 不存在革命还是改良的方式问题,只存在想不想与世界一起前行的方向问题。

当今中国,不存在走着前进还是跑着前进的问题,只存在要不要前进的问题。否则你明白不了不准搞、不准搞、不准搞……那样的议题。 当今中国,不存在开快了或开慢了的问题,只存在要不要正确行驶的问题。否则你解释不了很快的动车追尾了、很慢的校车倾覆了、不快不慢的公交车也自焚了,这些社会问题。 当今中国,不是用补药还是下猛药的问题,只存在一个病人讳疾忌医,甚至病急乱投医。比如,毒奶横行是因为草他妈,假药滥市因为销售代表道德低下,最漂亮的馒头就是染色馒头,政府不反思官德崩坍却号召全民提高私德,这么一系列跑题的案例。 不存在革命还是改良的方式问题,只存在想不想与世界一起前行的方向问题。 问题就在那里,贱民和执政者都看见了的,可尚存理想和试图改变倒成了暴力问题。你见过有谁暴力革命,乌坎的老头、海门的阿婆、狼奔豕突的小贩,还是在宪法范围内参选的独立候选人……民主,只是一种常态机制,是一个人身体出问题可以随时帮他治病。没有所谓时机,你见过哪家医院门口悬挂“时机不对,请勿入内”。没有所谓素质,我们从未听到过哪名医生说“凡文盲者,乱棍打出”。 我要告诉即得利益者,民主不是打倒你,民主是让你成本更小更有底气更能发挥你的才华,正大光明地获得本该有的利益,而不是被迫天天做假账,月月备上红包,到了年底低三下四给工商税务送上大礼,见个科长就满脸堆笑,见个省级官员恨不得让他爆菊。 我要告诉非即得利益者,民主就是保护你,不是街市大乱、网络尽断、喝不到奶吃不上饭。何况,现在的街市不乱、网管不掐断你的线、吃的饭里没有苏丹红喝的奶没有三聚氰胺?民主如此简单,是不只让一个早抓起来的部长为举国兴建的动车负责,不只让一个临时工油漆工为上海着火的大楼负责,不只让一个编外司机为一车又一车的孩子们负责……就是最基本的公平正义。如果嫌这仍装13,民主是拎包上班、买菜回家、疯狂造爱、娶妻生子;不是坐公交挤成照片、找工作遭受白眼、有身份证却没有身份,生了人却没有人生。即使一切不能改变,也要改变每到开会,他们负责决定,我们负责鼓掌和观看。 当今社会之积患,每一个人都无法幸免。从封疆大吏,到扫地的阿姨,大家内心里都盼着那条船。前天70多名深圳城管在政府门口抗议,“剥削劳务工,还我血汗钱”,被百名 

问题就在那里,贱民和执政者都看见了的,可尚存理想和试图改变倒成了暴力问题。你见过有谁暴力革命,乌坎的老头、海门的阿婆、狼奔豕突的小贩,还是在宪法范围内参选的独立候选人……民主,只是一种常态机制,是一个人身体出问题可以随时帮他治病。没有所谓时机,你见过哪家医院门口悬挂“时机不对,请勿入内”。没有所谓素质,我们从未听到过哪名医生说“凡文盲者,乱棍打出”。

当今中国,不存在走着前进还是跑着前进的问题,只存在要不要前进的问题。否则你明白不了不准搞、不准搞、不准搞……那样的议题。 当今中国,不存在开快了或开慢了的问题,只存在要不要正确行驶的问题。否则你解释不了很快的动车追尾了、很慢的校车倾覆了、不快不慢的公交车也自焚了,这些社会问题。 当今中国,不是用补药还是下猛药的问题,只存在一个病人讳疾忌医,甚至病急乱投医。比如,毒奶横行是因为草他妈,假药滥市因为销售代表道德低下,最漂亮的馒头就是染色馒头,政府不反思官德崩坍却号召全民提高私德,这么一系列跑题的案例。 不存在革命还是改良的方式问题,只存在想不想与世界一起前行的方向问题。 问题就在那里,贱民和执政者都看见了的,可尚存理想和试图改变倒成了暴力问题。你见过有谁暴力革命,乌坎的老头、海门的阿婆、狼奔豕突的小贩,还是在宪法范围内参选的独立候选人……民主,只是一种常态机制,是一个人身体出问题可以随时帮他治病。没有所谓时机,你见过哪家医院门口悬挂“时机不对,请勿入内”。没有所谓素质,我们从未听到过哪名医生说“凡文盲者,乱棍打出”。 我要告诉即得利益者,民主不是打倒你,民主是让你成本更小更有底气更能发挥你的才华,正大光明地获得本该有的利益,而不是被迫天天做假账,月月备上红包,到了年底低三下四给工商税务送上大礼,见个科长就满脸堆笑,见个省级官员恨不得让他爆菊。 我要告诉非即得利益者,民主就是保护你,不是街市大乱、网络尽断、喝不到奶吃不上饭。何况,现在的街市不乱、网管不掐断你的线、吃的饭里没有苏丹红喝的奶没有三聚氰胺?民主如此简单,是不只让一个早抓起来的部长为举国兴建的动车负责,不只让一个临时工油漆工为上海着火的大楼负责,不只让一个编外司机为一车又一车的孩子们负责……就是最基本的公平正义。如果嫌这仍装13,民主是拎包上班、买菜回家、疯狂造爱、娶妻生子;不是坐公交挤成照片、找工作遭受白眼、有身份证却没有身份,生了人却没有人生。即使一切不能改变,也要改变每到开会,他们负责决定,我们负责鼓掌和观看。 当今社会之积患,每一个人都无法幸免。从封疆大吏,到扫地的阿姨,大家内心里都盼着那条船。前天70多名深圳城管在政府门口抗议,“剥削劳务工,还我血汗钱”,被百名

 

我要告诉即得利益者,民主不是打倒你,民主是让你成本更小更有底气更能发挥你的才华,正大光明地获得本该有的利益,而不是被迫天天做假账,月月备上红包,到了年底低三下四给工商税务送上大礼,见个科长就满脸堆笑,见个省级官员恨不得让他爆菊。

 

客观事实吗,难道说了实话也有该批评吗,即使观点有错也引发了一个大思考啊。很好的问题,我觉得“宁坐在宝马后面哭,也不坐在自行车上笑”说的也是客观事实,也引发了全社会对无奈现实的大思考,请问当初朋友们批评她了吗;素质低就不适合马上享受民主,可是,那么多官员家属都在米国生活着,他们道德水准这么低,听说在那里生活得如鱼得水,也不敢套牌车七十码撞飞了人还说我爸是李刚。 如果我没猜错,这时有些朋友脑海里已闪现出“这是两码事”来回击。真是两码事吗,也许是。只要你愿意,宇宙跟一眨眼前已是两个宇宙,今年的你和去年的你也是两码事,明年的你再看今年的话题,正是两码事。 你抱怨过让员工只捐十元钱的王石吗;你崇拜过“中国人是要管一管”的成龙吗;你鄙视过不为自由而战的李敖吗。 这正是我苦恼的地方,有时只想谈谈每个人应拥有的权利,却被搞成争论哪个人更正确。权利就是权利,没有正确的权利,和错误的权利。像我这样一个庸俗不堪的人,并不正确,可活在这样一个由外国人他爸管理的小区里,该拥有一个可以不高兴的权利。不是中国人不高兴,而是中国人,有权对中国不高兴。 明白此,你已拾起一块叫不高兴的砖,敲响那道自由的门。 我要告诉非即得利益者,民主就是保护你,不是街市大乱、网络尽断、喝不到奶吃不上饭。何况,现在的街市不乱、网管不掐断你的线、吃的饭里没有苏丹红喝的奶没有三聚氰胺?民主如此简单,是不只让一个早抓起来的部长为举国兴建的动车负责,不只让一个临时工油漆工为上海着火的大楼负责,不只让一个编外司机为一车又一车的孩子们负责……就是最基本的公平正义。如果嫌这仍装13特警队分割包围押上了警车。勇猛如城管大哥也不能幸免。一个幻想,过去是城管押走老百姓,这次是特警押走城管,下次会不会是野战军押走特警? 可见中国之民主,不是多与少、快与慢、轻与重、急与缓的问题,而是要不要的问题。不存在时机问题,而只有一而再、再而三错失良机的问题。可是每当需要变革的时刻,总有青青黄黄跳出来,还没见到选票,就说要贿选,没开始民主,就说会血流成河,我认为是一种吓唬式的教育。你都没试,怎么能说不能呢。等于是站在桥上说,人民还不会游泳啊,河里还没有石头呢,等一等吧。然后,你却从桥上过河了。多有喜感的一个画面。 我要告诉左中右派,民主是我们所有人的权利。是公共使用权,动车不追尾、飞机不晚点、马路不为领导车队封路;是知情权,股市永远低迷的答案,官员的账户里有多少钱,多少名字深埋于地下;是价值评估权,不要伪劣驱逐良币,不要蠢才当道、人才垫脚,要让勤勉和才华重见天日;是被保护权,人人交了税,就是交了保护费,军队对外不对内。是参与权、表达权、知情权、监督权……上述四权不是我发明的,是涛哥今年刚说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民主在这个国家被教育成一件很高端的事情,其实民主从来不是装高端,只是保证吃喝拉撒的种种庸俗。这样一些权利,如果你说也没操作性,我只想要一个最低端的权利,可以表达不高兴的权利: 我得说,住在世界上最大的一个小区里,过得并不是很开心。这里的下水道堵了很久没人修,这里的电梯在摔死人前,也无人管。这里的物业不是业主选出来的,但谁是业主却归物业决定。还不准提意见,谁提,就不热爱这个小区,就是反对这个小区。奇妙的是,那么热爱这个小区的物业们,全家老小却住在别的小区。 我爱这个小区,可是过得不开心。有一种说法是,这需要等待物业配合,盼望好的人品和运气,要讨价还价。我不认为这是对的,本来就是我们的,干吗要讨价还价?这就像,你跟小区经理探讨这房子产权到底是谁的,跟门卫探讨是否可以在这里借住一夜,跟保安壮烈地探讨这女人其实你的,电工打你家小孩时,你不收拾丫的却跟他大谈文化建设。而且,这一切的过程还是跪着的,你见过跪着跟别人讨价还价的吗。 我觉得跪着的成熟,并不合逻辑。 最后的问题,我感到是萦绕在很多朋友心头的问题:难道你不觉得素质低是,民主是拎包上班、买菜回家、疯狂造爱、娶妻生子;不是坐公交挤成照片、找工作遭受白眼、有身份证却没有身份,生了人却没有人生。即使一切不能改变,也要改变每到开会,他们负责决定,我们负责鼓掌和观看。

特警队分割包围押上了警车。勇猛如城管大哥也不能幸免。一个幻想,过去是城管押走老百姓,这次是特警押走城管,下次会不会是野战军押走特警? 可见中国之民主,不是多与少、快与慢、轻与重、急与缓的问题,而是要不要的问题。不存在时机问题,而只有一而再、再而三错失良机的问题。可是每当需要变革的时刻,总有青青黄黄跳出来,还没见到选票,就说要贿选,没开始民主,就说会血流成河,我认为是一种吓唬式的教育。你都没试,怎么能说不能呢。等于是站在桥上说,人民还不会游泳啊,河里还没有石头呢,等一等吧。然后,你却从桥上过河了。多有喜感的一个画面。 我要告诉左中右派,民主是我们所有人的权利。是公共使用权,动车不追尾、飞机不晚点、马路不为领导车队封路;是知情权,股市永远低迷的答案,官员的账户里有多少钱,多少名字深埋于地下;是价值评估权,不要伪劣驱逐良币,不要蠢才当道、人才垫脚,要让勤勉和才华重见天日;是被保护权,人人交了税,就是交了保护费,军队对外不对内。是参与权、表达权、知情权、监督权……上述四权不是我发明的,是涛哥今年刚说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民主在这个国家被教育成一件很高端的事情,其实民主从来不是装高端,只是保证吃喝拉撒的种种庸俗。这样一些权利,如果你说也没操作性,我只想要一个最低端的权利,可以表达不高兴的权利: 我得说,住在世界上最大的一个小区里,过得并不是很开心。这里的下水道堵了很久没人修,这里的电梯在摔死人前,也无人管。这里的物业不是业主选出来的,但谁是业主却归物业决定。还不准提意见,谁提,就不热爱这个小区,就是反对这个小区。奇妙的是,那么热爱这个小区的物业们,全家老小却住在别的小区。 我爱这个小区,可是过得不开心。有一种说法是,这需要等待物业配合,盼望好的人品和运气,要讨价还价。我不认为这是对的,本来就是我们的,干吗要讨价还价?这就像,你跟小区经理探讨这房子产权到底是谁的,跟门卫探讨是否可以在这里借住一夜,跟保安壮烈地探讨这女人其实你的,电工打你家小孩时,你不收拾丫的却跟他大谈文化建设。而且,这一切的过程还是跪着的,你见过跪着跟别人讨价还价的吗。 我觉得跪着的成熟,并不合逻辑。 最后的问题,我感到是萦绕在很多朋友心头的问题:难道你不觉得素质低是 

当今社会之积患,每一个人都无法幸免。从封疆大吏,到扫地的阿姨,大家内心里都盼着那条船。前天 当今中国,不存在走着前进还是跑着前进的问题,只存在要不要前进的问题。否则你明白不了不准搞、不准搞、不准搞……那样的议题。 当今中国,不存在开快了或开慢了的问题,只存在要不要正确行驶的问题。否则你解释不了很快的动车追尾了、很慢的校车倾覆了、不快不慢的公交车也自焚了,这些社会问题。 当今中国,不是用补药还是下猛药的问题,只存在一个病人讳疾忌医,甚至病急乱投医。比如,毒奶横行是因为草他妈,假药滥市因为销售代表道德低下,最漂亮的馒头就是染色馒头,政府不反思官德崩坍却号召全民提高私德,这么一系列跑题的案例。 不存在革命还是改良的方式问题,只存在想不想与世界一起前行的方向问题。 问题就在那里,贱民和执政者都看见了的,可尚存理想和试图改变倒成了暴力问题。你见过有谁暴力革命,乌坎的老头、海门的阿婆、狼奔豕突的小贩,还是在宪法范围内参选的独立候选人……民主,只是一种常态机制,是一个人身体出问题可以随时帮他治病。没有所谓时机,你见过哪家医院门口悬挂“时机不对,请勿入内”。没有所谓素质,我们从未听到过哪名医生说“凡文盲者,乱棍打出”。 我要告诉即得利益者,民主不是打倒你,民主是让你成本更小更有底气更能发挥你的才华,正大光明地获得本该有的利益,而不是被迫天天做假账,月月备上红包,到了年底低三下四给工商税务送上大礼,见个科长就满脸堆笑,见个省级官员恨不得让他爆菊。 我要告诉非即得利益者,民主就是保护你,不是街市大乱、网络尽断、喝不到奶吃不上饭。何况,现在的街市不乱、网管不掐断你的线、吃的饭里没有苏丹红喝的奶没有三聚氰胺?民主如此简单,是不只让一个早抓起来的部长为举国兴建的动车负责,不只让一个临时工油漆工为上海着火的大楼负责,不只让一个编外司机为一车又一车的孩子们负责……就是最基本的公平正义。如果嫌这仍装13,民主是拎包上班、买菜回家、疯狂造爱、娶妻生子;不是坐公交挤成照片、找工作遭受白眼、有身份证却没有身份,生了人却没有人生。即使一切不能改变,也要改变每到开会,他们负责决定,我们负责鼓掌和观看。 当今社会之积患,每一个人都无法幸免。从封疆大吏,到扫地的阿姨,大家内心里都盼着那条船。前天70多名深圳城管在政府门口抗议,“剥削劳务工,还我血汗钱”,被百名70多名深圳城管在政府门口抗议,“剥削劳务工,还我血汗钱”,被百名特警队分割包围押上了警车。勇猛如城管大哥也不能幸免。一个幻想,过去是城管押走老百姓,这次是特警押走城管,下次会不会是野战军押走特警?

 

客观事实吗,难道说了实话也有该批评吗,即使观点有错也引发了一个大思考啊。很好的问题,我觉得“宁坐在宝马后面哭,也不坐在自行车上笑”说的也是客观事实,也引发了全社会对无奈现实的大思考,请问当初朋友们批评她了吗;素质低就不适合马上享受民主,可是,那么多官员家属都在米国生活着,他们道德水准这么低,听说在那里生活得如鱼得水,也不敢套牌车七十码撞飞了人还说我爸是李刚。 如果我没猜错,这时有些朋友脑海里已闪现出“这是两码事”来回击。真是两码事吗,也许是。只要你愿意,宇宙跟一眨眼前已是两个宇宙,今年的你和去年的你也是两码事,明年的你再看今年的话题,正是两码事。 你抱怨过让员工只捐十元钱的王石吗;你崇拜过“中国人是要管一管”的成龙吗;你鄙视过不为自由而战的李敖吗。 这正是我苦恼的地方,有时只想谈谈每个人应拥有的权利,却被搞成争论哪个人更正确。权利就是权利,没有正确的权利,和错误的权利。像我这样一个庸俗不堪的人,并不正确,可活在这样一个由外国人他爸管理的小区里,该拥有一个可以不高兴的权利。不是中国人不高兴,而是中国人,有权对中国不高兴。 明白此,你已拾起一块叫不高兴的砖,敲响那道自由的门。

可见中国之民主,不是多与少、快与慢、轻与重、急与缓的问题,而是要不要的问题。不存在时机问题,而只有一而再、再而三错失良机的问题。可是每当需要变革的时刻,总有青青黄黄跳出来,还没见到选票,就说要贿选,没开始民主,就说会血流成河,我认为是一种吓唬式的教育。你都没试,怎么能说不能呢。等于是站在桥上说,人民还不会游泳啊,河里还没有石头呢,等一等吧。然后,你却从桥上过河了。多有喜感的一个画面。

 

当今中国,不存在走着前进还是跑着前进的问题,只存在要不要前进的问题。否则你明白不了不准搞、不准搞、不准搞……那样的议题。 当今中国,不存在开快了或开慢了的问题,只存在要不要正确行驶的问题。否则你解释不了很快的动车追尾了、很慢的校车倾覆了、不快不慢的公交车也自焚了,这些社会问题。 当今中国,不是用补药还是下猛药的问题,只存在一个病人讳疾忌医,甚至病急乱投医。比如,毒奶横行是因为草他妈,假药滥市因为销售代表道德低下,最漂亮的馒头就是染色馒头,政府不反思官德崩坍却号召全民提高私德,这么一系列跑题的案例。 不存在革命还是改良的方式问题,只存在想不想与世界一起前行的方向问题。 问题就在那里,贱民和执政者都看见了的,可尚存理想和试图改变倒成了暴力问题。你见过有谁暴力革命,乌坎的老头、海门的阿婆、狼奔豕突的小贩,还是在宪法范围内参选的独立候选人……民主,只是一种常态机制,是一个人身体出问题可以随时帮他治病。没有所谓时机,你见过哪家医院门口悬挂“时机不对,请勿入内”。没有所谓素质,我们从未听到过哪名医生说“凡文盲者,乱棍打出”。 我要告诉即得利益者,民主不是打倒你,民主是让你成本更小更有底气更能发挥你的才华,正大光明地获得本该有的利益,而不是被迫天天做假账,月月备上红包,到了年底低三下四给工商税务送上大礼,见个科长就满脸堆笑,见个省级官员恨不得让他爆菊。 我要告诉非即得利益者,民主就是保护你,不是街市大乱、网络尽断、喝不到奶吃不上饭。何况,现在的街市不乱、网管不掐断你的线、吃的饭里没有苏丹红喝的奶没有三聚氰胺?民主如此简单,是不只让一个早抓起来的部长为举国兴建的动车负责,不只让一个临时工油漆工为上海着火的大楼负责,不只让一个编外司机为一车又一车的孩子们负责……就是最基本的公平正义。如果嫌这仍装13,民主是拎包上班、买菜回家、疯狂造爱、娶妻生子;不是坐公交挤成照片、找工作遭受白眼、有身份证却没有身份,生了人却没有人生。即使一切不能改变,也要改变每到开会,他们负责决定,我们负责鼓掌和观看。 当今社会之积患,每一个人都无法幸免。从封疆大吏,到扫地的阿姨,大家内心里都盼着那条船。前天70多名深圳城管在政府门口抗议,“剥削劳务工,还我血汗钱”,被百名 我要告诉左中右派,民主是我们所有人的权利。是公共使用权,动车不追尾、飞机不晚点、马路不为领导车队封路;是知情权,股市永远低迷的答案,官员的账户里有多少钱,多少名字深埋于地下;是价值评估权,不要伪劣驱逐良币,不要蠢才当道、人才垫脚,要让勤勉和才华重见天日;是被保护权,人人交了税,就是交了保护费,军队对外不对内。是参与权、表达权、知情权、监督权……上述四权不是我发明的,是涛哥今年刚说的。

特警队分割包围押上了警车。勇猛如城管大哥也不能幸免。一个幻想,过去是城管押走老百姓,这次是特警押走城管,下次会不会是野战军押走特警? 可见中国之民主,不是多与少、快与慢、轻与重、急与缓的问题,而是要不要的问题。不存在时机问题,而只有一而再、再而三错失良机的问题。可是每当需要变革的时刻,总有青青黄黄跳出来,还没见到选票,就说要贿选,没开始民主,就说会血流成河,我认为是一种吓唬式的教育。你都没试,怎么能说不能呢。等于是站在桥上说,人民还不会游泳啊,河里还没有石头呢,等一等吧。然后,你却从桥上过河了。多有喜感的一个画面。 我要告诉左中右派,民主是我们所有人的权利。是公共使用权,动车不追尾、飞机不晚点、马路不为领导车队封路;是知情权,股市永远低迷的答案,官员的账户里有多少钱,多少名字深埋于地下;是价值评估权,不要伪劣驱逐良币,不要蠢才当道、人才垫脚,要让勤勉和才华重见天日;是被保护权,人人交了税,就是交了保护费,军队对外不对内。是参与权、表达权、知情权、监督权……上述四权不是我发明的,是涛哥今年刚说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民主在这个国家被教育成一件很高端的事情,其实民主从来不是装高端,只是保证吃喝拉撒的种种庸俗。这样一些权利,如果你说也没操作性,我只想要一个最低端的权利,可以表达不高兴的权利: 我得说,住在世界上最大的一个小区里,过得并不是很开心。这里的下水道堵了很久没人修,这里的电梯在摔死人前,也无人管。这里的物业不是业主选出来的,但谁是业主却归物业决定。还不准提意见,谁提,就不热爱这个小区,就是反对这个小区。奇妙的是,那么热爱这个小区的物业们,全家老小却住在别的小区。 我爱这个小区,可是过得不开心。有一种说法是,这需要等待物业配合,盼望好的人品和运气,要讨价还价。我不认为这是对的,本来就是我们的,干吗要讨价还价?这就像,你跟小区经理探讨这房子产权到底是谁的,跟门卫探讨是否可以在这里借住一夜,跟保安壮烈地探讨这女人其实你的,电工打你家小孩时,你不收拾丫的却跟他大谈文化建设。而且,这一切的过程还是跪着的,你见过跪着跟别人讨价还价的吗。 我觉得跪着的成熟,并不合逻辑。 最后的问题,我感到是萦绕在很多朋友心头的问题:难道你不觉得素质低是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民主在这个国家被教育成一件很高端的事情,其实民主从来不是装高端,只是保证吃喝拉撒的种种庸俗。这样一些权利,如果你说也没操作性,我只想要一个最低端的权利,可以表达不高兴的权利:

客观事实吗,难道说了实话也有该批评吗,即使观点有错也引发了一个大思考啊。很好的问题,我觉得“宁坐在宝马后面哭,也不坐在自行车上笑”说的也是客观事实,也引发了全社会对无奈现实的大思考,请问当初朋友们批评她了吗;素质低就不适合马上享受民主,可是,那么多官员家属都在米国生活着,他们道德水准这么低,听说在那里生活得如鱼得水,也不敢套牌车七十码撞飞了人还说我爸是李刚。 如果我没猜错,这时有些朋友脑海里已闪现出“这是两码事”来回击。真是两码事吗,也许是。只要你愿意,宇宙跟一眨眼前已是两个宇宙,今年的你和去年的你也是两码事,明年的你再看今年的话题,正是两码事。 你抱怨过让员工只捐十元钱的王石吗;你崇拜过“中国人是要管一管”的成龙吗;你鄙视过不为自由而战的李敖吗。 这正是我苦恼的地方,有时只想谈谈每个人应拥有的权利,却被搞成争论哪个人更正确。权利就是权利,没有正确的权利,和错误的权利。像我这样一个庸俗不堪的人,并不正确,可活在这样一个由外国人他爸管理的小区里,该拥有一个可以不高兴的权利。不是中国人不高兴,而是中国人,有权对中国不高兴。 明白此,你已拾起一块叫不高兴的砖,敲响那道自由的门。

 

我得说,住在世界上最大的一个小区里,过得并不是很开心。这里的下水道堵了很久没人修,这里的电梯在摔死人前,也无人管。这里的物业不是业主选出来的,但谁是业主却归物业决定。还不准提意见,谁提,就不热爱这个小区,就是反对这个小区。奇妙的是,那么热爱这个小区的物业们,全家老小却住在别的小区。

当今中国,不存在走着前进还是跑着前进的问题,只存在要不要前进的问题。否则你明白不了不准搞、不准搞、不准搞……那样的议题。 当今中国,不存在开快了或开慢了的问题,只存在要不要正确行驶的问题。否则你解释不了很快的动车追尾了、很慢的校车倾覆了、不快不慢的公交车也自焚了,这些社会问题。 当今中国,不是用补药还是下猛药的问题,只存在一个病人讳疾忌医,甚至病急乱投医。比如,毒奶横行是因为草他妈,假药滥市因为销售代表道德低下,最漂亮的馒头就是染色馒头,政府不反思官德崩坍却号召全民提高私德,这么一系列跑题的案例。 不存在革命还是改良的方式问题,只存在想不想与世界一起前行的方向问题。 问题就在那里,贱民和执政者都看见了的,可尚存理想和试图改变倒成了暴力问题。你见过有谁暴力革命,乌坎的老头、海门的阿婆、狼奔豕突的小贩,还是在宪法范围内参选的独立候选人……民主,只是一种常态机制,是一个人身体出问题可以随时帮他治病。没有所谓时机,你见过哪家医院门口悬挂“时机不对,请勿入内”。没有所谓素质,我们从未听到过哪名医生说“凡文盲者,乱棍打出”。 我要告诉即得利益者,民主不是打倒你,民主是让你成本更小更有底气更能发挥你的才华,正大光明地获得本该有的利益,而不是被迫天天做假账,月月备上红包,到了年底低三下四给工商税务送上大礼,见个科长就满脸堆笑,见个省级官员恨不得让他爆菊。 我要告诉非即得利益者,民主就是保护你,不是街市大乱、网络尽断、喝不到奶吃不上饭。何况,现在的街市不乱、网管不掐断你的线、吃的饭里没有苏丹红喝的奶没有三聚氰胺?民主如此简单,是不只让一个早抓起来的部长为举国兴建的动车负责,不只让一个临时工油漆工为上海着火的大楼负责,不只让一个编外司机为一车又一车的孩子们负责……就是最基本的公平正义。如果嫌这仍装13,民主是拎包上班、买菜回家、疯狂造爱、娶妻生子;不是坐公交挤成照片、找工作遭受白眼、有身份证却没有身份,生了人却没有人生。即使一切不能改变,也要改变每到开会,他们负责决定,我们负责鼓掌和观看。 当今社会之积患,每一个人都无法幸免。从封疆大吏,到扫地的阿姨,大家内心里都盼着那条船。前天70多名深圳城管在政府门口抗议,“剥削劳务工,还我血汗钱”,被百名 

当今中国,不存在走着前进还是跑着前进的问题,只存在要不要前进的问题。否则你明白不了不准搞、不准搞、不准搞……那样的议题。 当今中国,不存在开快了或开慢了的问题,只存在要不要正确行驶的问题。否则你解释不了很快的动车追尾了、很慢的校车倾覆了、不快不慢的公交车也自焚了,这些社会问题。 当今中国,不是用补药还是下猛药的问题,只存在一个病人讳疾忌医,甚至病急乱投医。比如,毒奶横行是因为草他妈,假药滥市因为销售代表道德低下,最漂亮的馒头就是染色馒头,政府不反思官德崩坍却号召全民提高私德,这么一系列跑题的案例。 不存在革命还是改良的方式问题,只存在想不想与世界一起前行的方向问题。 问题就在那里,贱民和执政者都看见了的,可尚存理想和试图改变倒成了暴力问题。你见过有谁暴力革命,乌坎的老头、海门的阿婆、狼奔豕突的小贩,还是在宪法范围内参选的独立候选人……民主,只是一种常态机制,是一个人身体出问题可以随时帮他治病。没有所谓时机,你见过哪家医院门口悬挂“时机不对,请勿入内”。没有所谓素质,我们从未听到过哪名医生说“凡文盲者,乱棍打出”。 我要告诉即得利益者,民主不是打倒你,民主是让你成本更小更有底气更能发挥你的才华,正大光明地获得本该有的利益,而不是被迫天天做假账,月月备上红包,到了年底低三下四给工商税务送上大礼,见个科长就满脸堆笑,见个省级官员恨不得让他爆菊。 我要告诉非即得利益者,民主就是保护你,不是街市大乱、网络尽断、喝不到奶吃不上饭。何况,现在的街市不乱、网管不掐断你的线、吃的饭里没有苏丹红喝的奶没有三聚氰胺?民主如此简单,是不只让一个早抓起来的部长为举国兴建的动车负责,不只让一个临时工油漆工为上海着火的大楼负责,不只让一个编外司机为一车又一车的孩子们负责……就是最基本的公平正义。如果嫌这仍装13,民主是拎包上班、买菜回家、疯狂造爱、娶妻生子;不是坐公交挤成照片、找工作遭受白眼、有身份证却没有身份,生了人却没有人生。即使一切不能改变,也要改变每到开会,他们负责决定,我们负责鼓掌和观看。 当今社会之积患,每一个人都无法幸免。从封疆大吏,到扫地的阿姨,大家内心里都盼着那条船。前天70多名深圳城管在政府门口抗议,“剥削劳务工,还我血汗钱”,被百名 我爱这个小区,可是过得不开心。有一种说法是,这需要等待物业配合,盼望好的人品和运气,要讨价还价。我不认为这是对的,本来就是我们的,干吗要讨价还价?这就像,你跟小区经理探讨这房子产权到底是谁的,跟门卫探讨是否可以在这里借住一夜,跟保安壮烈地探讨这女人其实你的,电工打你家小孩时,你不收拾丫的却跟他大谈文化建设。而且,这一切的过程还是跪着的,你见过跪着跟别人讨价还价的吗。

特警队分割包围押上了警车。勇猛如城管大哥也不能幸免。一个幻想,过去是城管押走老百姓,这次是特警押走城管,下次会不会是野战军押走特警? 可见中国之民主,不是多与少、快与慢、轻与重、急与缓的问题,而是要不要的问题。不存在时机问题,而只有一而再、再而三错失良机的问题。可是每当需要变革的时刻,总有青青黄黄跳出来,还没见到选票,就说要贿选,没开始民主,就说会血流成河,我认为是一种吓唬式的教育。你都没试,怎么能说不能呢。等于是站在桥上说,人民还不会游泳啊,河里还没有石头呢,等一等吧。然后,你却从桥上过河了。多有喜感的一个画面。 我要告诉左中右派,民主是我们所有人的权利。是公共使用权,动车不追尾、飞机不晚点、马路不为领导车队封路;是知情权,股市永远低迷的答案,官员的账户里有多少钱,多少名字深埋于地下;是价值评估权,不要伪劣驱逐良币,不要蠢才当道、人才垫脚,要让勤勉和才华重见天日;是被保护权,人人交了税,就是交了保护费,军队对外不对内。是参与权、表达权、知情权、监督权……上述四权不是我发明的,是涛哥今年刚说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民主在这个国家被教育成一件很高端的事情,其实民主从来不是装高端,只是保证吃喝拉撒的种种庸俗。这样一些权利,如果你说也没操作性,我只想要一个最低端的权利,可以表达不高兴的权利: 我得说,住在世界上最大的一个小区里,过得并不是很开心。这里的下水道堵了很久没人修,这里的电梯在摔死人前,也无人管。这里的物业不是业主选出来的,但谁是业主却归物业决定。还不准提意见,谁提,就不热爱这个小区,就是反对这个小区。奇妙的是,那么热爱这个小区的物业们,全家老小却住在别的小区。 我爱这个小区,可是过得不开心。有一种说法是,这需要等待物业配合,盼望好的人品和运气,要讨价还价。我不认为这是对的,本来就是我们的,干吗要讨价还价?这就像,你跟小区经理探讨这房子产权到底是谁的,跟门卫探讨是否可以在这里借住一夜,跟保安壮烈地探讨这女人其实你的,电工打你家小孩时,你不收拾丫的却跟他大谈文化建设。而且,这一切的过程还是跪着的,你见过跪着跟别人讨价还价的吗。 我觉得跪着的成熟,并不合逻辑。 最后的问题,我感到是萦绕在很多朋友心头的问题:难道你不觉得素质低是 

我觉得跪着的成熟,并不合逻辑。

当今中国,不存在走着前进还是跑着前进的问题,只存在要不要前进的问题。否则你明白不了不准搞、不准搞、不准搞……那样的议题。 当今中国,不存在开快了或开慢了的问题,只存在要不要正确行驶的问题。否则你解释不了很快的动车追尾了、很慢的校车倾覆了、不快不慢的公交车也自焚了,这些社会问题。 当今中国,不是用补药还是下猛药的问题,只存在一个病人讳疾忌医,甚至病急乱投医。比如,毒奶横行是因为草他妈,假药滥市因为销售代表道德低下,最漂亮的馒头就是染色馒头,政府不反思官德崩坍却号召全民提高私德,这么一系列跑题的案例。 不存在革命还是改良的方式问题,只存在想不想与世界一起前行的方向问题。 问题就在那里,贱民和执政者都看见了的,可尚存理想和试图改变倒成了暴力问题。你见过有谁暴力革命,乌坎的老头、海门的阿婆、狼奔豕突的小贩,还是在宪法范围内参选的独立候选人……民主,只是一种常态机制,是一个人身体出问题可以随时帮他治病。没有所谓时机,你见过哪家医院门口悬挂“时机不对,请勿入内”。没有所谓素质,我们从未听到过哪名医生说“凡文盲者,乱棍打出”。 我要告诉即得利益者,民主不是打倒你,民主是让你成本更小更有底气更能发挥你的才华,正大光明地获得本该有的利益,而不是被迫天天做假账,月月备上红包,到了年底低三下四给工商税务送上大礼,见个科长就满脸堆笑,见个省级官员恨不得让他爆菊。 我要告诉非即得利益者,民主就是保护你,不是街市大乱、网络尽断、喝不到奶吃不上饭。何况,现在的街市不乱、网管不掐断你的线、吃的饭里没有苏丹红喝的奶没有三聚氰胺?民主如此简单,是不只让一个早抓起来的部长为举国兴建的动车负责,不只让一个临时工油漆工为上海着火的大楼负责,不只让一个编外司机为一车又一车的孩子们负责……就是最基本的公平正义。如果嫌这仍装13,民主是拎包上班、买菜回家、疯狂造爱、娶妻生子;不是坐公交挤成照片、找工作遭受白眼、有身份证却没有身份,生了人却没有人生。即使一切不能改变,也要改变每到开会,他们负责决定,我们负责鼓掌和观看。 当今社会之积患,每一个人都无法幸免。从封疆大吏,到扫地的阿姨,大家内心里都盼着那条船。前天70多名深圳城管在政府门口抗议,“剥削劳务工,还我血汗钱”,被百名

 

当今中国,不存在走着前进还是跑着前进的问题,只存在要不要前进的问题。否则你明白不了不准搞、不准搞、不准搞……那样的议题。 当今中国,不存在开快了或开慢了的问题,只存在要不要正确行驶的问题。否则你解释不了很快的动车追尾了、很慢的校车倾覆了、不快不慢的公交车也自焚了,这些社会问题。 当今中国,不是用补药还是下猛药的问题,只存在一个病人讳疾忌医,甚至病急乱投医。比如,毒奶横行是因为草他妈,假药滥市因为销售代表道德低下,最漂亮的馒头就是染色馒头,政府不反思官德崩坍却号召全民提高私德,这么一系列跑题的案例。 不存在革命还是改良的方式问题,只存在想不想与世界一起前行的方向问题。 问题就在那里,贱民和执政者都看见了的,可尚存理想和试图改变倒成了暴力问题。你见过有谁暴力革命,乌坎的老头、海门的阿婆、狼奔豕突的小贩,还是在宪法范围内参选的独立候选人……民主,只是一种常态机制,是一个人身体出问题可以随时帮他治病。没有所谓时机,你见过哪家医院门口悬挂“时机不对,请勿入内”。没有所谓素质,我们从未听到过哪名医生说“凡文盲者,乱棍打出”。 我要告诉即得利益者,民主不是打倒你,民主是让你成本更小更有底气更能发挥你的才华,正大光明地获得本该有的利益,而不是被迫天天做假账,月月备上红包,到了年底低三下四给工商税务送上大礼,见个科长就满脸堆笑,见个省级官员恨不得让他爆菊。 我要告诉非即得利益者,民主就是保护你,不是街市大乱、网络尽断、喝不到奶吃不上饭。何况,现在的街市不乱、网管不掐断你的线、吃的饭里没有苏丹红喝的奶没有三聚氰胺?民主如此简单,是不只让一个早抓起来的部长为举国兴建的动车负责,不只让一个临时工油漆工为上海着火的大楼负责,不只让一个编外司机为一车又一车的孩子们负责……就是最基本的公平正义。如果嫌这仍装13,民主是拎包上班、买菜回家、疯狂造爱、娶妻生子;不是坐公交挤成照片、找工作遭受白眼、有身份证却没有身份,生了人却没有人生。即使一切不能改变,也要改变每到开会,他们负责决定,我们负责鼓掌和观看。 当今社会之积患,每一个人都无法幸免。从封疆大吏,到扫地的阿姨,大家内心里都盼着那条船。前天70多名深圳城管在政府门口抗议,“剥削劳务工,还我血汗钱”,被百名

最后的问题,我感到是萦绕在很多朋友心头的问题:难道你不觉得素质低是客观事实吗,难道说了实话也有该批评吗,即使观点有错也引发了一个大思考啊。很好的问题,我觉得“宁坐在宝马后面哭,也不坐在自行车上笑”说的也是客观事实,也引发了全社会对无奈现实的大思考,请问当初朋友们批评她了吗;素质低就不适合马上享受民主,可是,那么多官员家属都在米国生活着,他们道德水准这么低,听说在那里生活得如鱼得水,也不敢套牌车七十码撞飞了人还说我爸是李刚。

特警队分割包围押上了警车。勇猛如城管大哥也不能幸免。一个幻想,过去是城管押走老百姓,这次是特警押走城管,下次会不会是野战军押走特警? 可见中国之民主,不是多与少、快与慢、轻与重、急与缓的问题,而是要不要的问题。不存在时机问题,而只有一而再、再而三错失良机的问题。可是每当需要变革的时刻,总有青青黄黄跳出来,还没见到选票,就说要贿选,没开始民主,就说会血流成河,我认为是一种吓唬式的教育。你都没试,怎么能说不能呢。等于是站在桥上说,人民还不会游泳啊,河里还没有石头呢,等一等吧。然后,你却从桥上过河了。多有喜感的一个画面。 我要告诉左中右派,民主是我们所有人的权利。是公共使用权,动车不追尾、飞机不晚点、马路不为领导车队封路;是知情权,股市永远低迷的答案,官员的账户里有多少钱,多少名字深埋于地下;是价值评估权,不要伪劣驱逐良币,不要蠢才当道、人才垫脚,要让勤勉和才华重见天日;是被保护权,人人交了税,就是交了保护费,军队对外不对内。是参与权、表达权、知情权、监督权……上述四权不是我发明的,是涛哥今年刚说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民主在这个国家被教育成一件很高端的事情,其实民主从来不是装高端,只是保证吃喝拉撒的种种庸俗。这样一些权利,如果你说也没操作性,我只想要一个最低端的权利,可以表达不高兴的权利: 我得说,住在世界上最大的一个小区里,过得并不是很开心。这里的下水道堵了很久没人修,这里的电梯在摔死人前,也无人管。这里的物业不是业主选出来的,但谁是业主却归物业决定。还不准提意见,谁提,就不热爱这个小区,就是反对这个小区。奇妙的是,那么热爱这个小区的物业们,全家老小却住在别的小区。 我爱这个小区,可是过得不开心。有一种说法是,这需要等待物业配合,盼望好的人品和运气,要讨价还价。我不认为这是对的,本来就是我们的,干吗要讨价还价?这就像,你跟小区经理探讨这房子产权到底是谁的,跟门卫探讨是否可以在这里借住一夜,跟保安壮烈地探讨这女人其实你的,电工打你家小孩时,你不收拾丫的却跟他大谈文化建设。而且,这一切的过程还是跪着的,你见过跪着跟别人讨价还价的吗。 我觉得跪着的成熟,并不合逻辑。 最后的问题,我感到是萦绕在很多朋友心头的问题:难道你不觉得素质低是

 

当今中国,不存在走着前进还是跑着前进的问题,只存在要不要前进的问题。否则你明白不了不准搞、不准搞、不准搞……那样的议题。 当今中国,不存在开快了或开慢了的问题,只存在要不要正确行驶的问题。否则你解释不了很快的动车追尾了、很慢的校车倾覆了、不快不慢的公交车也自焚了,这些社会问题。 当今中国,不是用补药还是下猛药的问题,只存在一个病人讳疾忌医,甚至病急乱投医。比如,毒奶横行是因为草他妈,假药滥市因为销售代表道德低下,最漂亮的馒头就是染色馒头,政府不反思官德崩坍却号召全民提高私德,这么一系列跑题的案例。 不存在革命还是改良的方式问题,只存在想不想与世界一起前行的方向问题。 问题就在那里,贱民和执政者都看见了的,可尚存理想和试图改变倒成了暴力问题。你见过有谁暴力革命,乌坎的老头、海门的阿婆、狼奔豕突的小贩,还是在宪法范围内参选的独立候选人……民主,只是一种常态机制,是一个人身体出问题可以随时帮他治病。没有所谓时机,你见过哪家医院门口悬挂“时机不对,请勿入内”。没有所谓素质,我们从未听到过哪名医生说“凡文盲者,乱棍打出”。 我要告诉即得利益者,民主不是打倒你,民主是让你成本更小更有底气更能发挥你的才华,正大光明地获得本该有的利益,而不是被迫天天做假账,月月备上红包,到了年底低三下四给工商税务送上大礼,见个科长就满脸堆笑,见个省级官员恨不得让他爆菊。 我要告诉非即得利益者,民主就是保护你,不是街市大乱、网络尽断、喝不到奶吃不上饭。何况,现在的街市不乱、网管不掐断你的线、吃的饭里没有苏丹红喝的奶没有三聚氰胺?民主如此简单,是不只让一个早抓起来的部长为举国兴建的动车负责,不只让一个临时工油漆工为上海着火的大楼负责,不只让一个编外司机为一车又一车的孩子们负责……就是最基本的公平正义。如果嫌这仍装13,民主是拎包上班、买菜回家、疯狂造爱、娶妻生子;不是坐公交挤成照片、找工作遭受白眼、有身份证却没有身份,生了人却没有人生。即使一切不能改变,也要改变每到开会,他们负责决定,我们负责鼓掌和观看。 当今社会之积患,每一个人都无法幸免。从封疆大吏,到扫地的阿姨,大家内心里都盼着那条船。前天70多名深圳城管在政府门口抗议,“剥削劳务工,还我血汗钱”,被百名

如果我没猜错,这时有些朋友脑海里已闪现出“这是两码事”来回击。真是两码事吗,也许是。只要你愿意,宇宙跟一眨眼前已是两个宇宙,今年的你和去年的你也是两码事,明年的你再看今年的话题,正是两码事。

 

特警队分割包围押上了警车。勇猛如城管大哥也不能幸免。一个幻想,过去是城管押走老百姓,这次是特警押走城管,下次会不会是野战军押走特警? 可见中国之民主,不是多与少、快与慢、轻与重、急与缓的问题,而是要不要的问题。不存在时机问题,而只有一而再、再而三错失良机的问题。可是每当需要变革的时刻,总有青青黄黄跳出来,还没见到选票,就说要贿选,没开始民主,就说会血流成河,我认为是一种吓唬式的教育。你都没试,怎么能说不能呢。等于是站在桥上说,人民还不会游泳啊,河里还没有石头呢,等一等吧。然后,你却从桥上过河了。多有喜感的一个画面。 我要告诉左中右派,民主是我们所有人的权利。是公共使用权,动车不追尾、飞机不晚点、马路不为领导车队封路;是知情权,股市永远低迷的答案,官员的账户里有多少钱,多少名字深埋于地下;是价值评估权,不要伪劣驱逐良币,不要蠢才当道、人才垫脚,要让勤勉和才华重见天日;是被保护权,人人交了税,就是交了保护费,军队对外不对内。是参与权、表达权、知情权、监督权……上述四权不是我发明的,是涛哥今年刚说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民主在这个国家被教育成一件很高端的事情,其实民主从来不是装高端,只是保证吃喝拉撒的种种庸俗。这样一些权利,如果你说也没操作性,我只想要一个最低端的权利,可以表达不高兴的权利: 我得说,住在世界上最大的一个小区里,过得并不是很开心。这里的下水道堵了很久没人修,这里的电梯在摔死人前,也无人管。这里的物业不是业主选出来的,但谁是业主却归物业决定。还不准提意见,谁提,就不热爱这个小区,就是反对这个小区。奇妙的是,那么热爱这个小区的物业们,全家老小却住在别的小区。 我爱这个小区,可是过得不开心。有一种说法是,这需要等待物业配合,盼望好的人品和运气,要讨价还价。我不认为这是对的,本来就是我们的,干吗要讨价还价?这就像,你跟小区经理探讨这房子产权到底是谁的,跟门卫探讨是否可以在这里借住一夜,跟保安壮烈地探讨这女人其实你的,电工打你家小孩时,你不收拾丫的却跟他大谈文化建设。而且,这一切的过程还是跪着的,你见过跪着跟别人讨价还价的吗。 我觉得跪着的成熟,并不合逻辑。 最后的问题,我感到是萦绕在很多朋友心头的问题:难道你不觉得素质低是 你抱怨过让员工只捐十元钱的王石吗;你崇拜过“中国人是要管一管”的成龙吗;你鄙视过不为自由而战的李敖吗。

 

这正是我苦恼的地方,有时只想谈谈每个人应拥有的权利,却被搞成争论哪个人更正确。权利就是权利,没有正确的权利,和错误的权利。像我这样一个庸俗不堪的人,并不正确,可活在这样一个由外国人他爸管理的小区里,该拥有一个可以不高兴的权利。不是中国人不高兴,而是中国人,有权对中国不高兴。

 

特警队分割包围押上了警车。勇猛如城管大哥也不能幸免。一个幻想,过去是城管押走老百姓,这次是特警押走城管,下次会不会是野战军押走特警? 可见中国之民主,不是多与少、快与慢、轻与重、急与缓的问题,而是要不要的问题。不存在时机问题,而只有一而再、再而三错失良机的问题。可是每当需要变革的时刻,总有青青黄黄跳出来,还没见到选票,就说要贿选,没开始民主,就说会血流成河,我认为是一种吓唬式的教育。你都没试,怎么能说不能呢。等于是站在桥上说,人民还不会游泳啊,河里还没有石头呢,等一等吧。然后,你却从桥上过河了。多有喜感的一个画面。 我要告诉左中右派,民主是我们所有人的权利。是公共使用权,动车不追尾、飞机不晚点、马路不为领导车队封路;是知情权,股市永远低迷的答案,官员的账户里有多少钱,多少名字深埋于地下;是价值评估权,不要伪劣驱逐良币,不要蠢才当道、人才垫脚,要让勤勉和才华重见天日;是被保护权,人人交了税,就是交了保护费,军队对外不对内。是参与权、表达权、知情权、监督权……上述四权不是我发明的,是涛哥今年刚说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民主在这个国家被教育成一件很高端的事情,其实民主从来不是装高端,只是保证吃喝拉撒的种种庸俗。这样一些权利,如果你说也没操作性,我只想要一个最低端的权利,可以表达不高兴的权利: 我得说,住在世界上最大的一个小区里,过得并不是很开心。这里的下水道堵了很久没人修,这里的电梯在摔死人前,也无人管。这里的物业不是业主选出来的,但谁是业主却归物业决定。还不准提意见,谁提,就不热爱这个小区,就是反对这个小区。奇妙的是,那么热爱这个小区的物业们,全家老小却住在别的小区。 我爱这个小区,可是过得不开心。有一种说法是,这需要等待物业配合,盼望好的人品和运气,要讨价还价。我不认为这是对的,本来就是我们的,干吗要讨价还价?这就像,你跟小区经理探讨这房子产权到底是谁的,跟门卫探讨是否可以在这里借住一夜,跟保安壮烈地探讨这女人其实你的,电工打你家小孩时,你不收拾丫的却跟他大谈文化建设。而且,这一切的过程还是跪着的,你见过跪着跟别人讨价还价的吗。 我觉得跪着的成熟,并不合逻辑。 最后的问题,我感到是萦绕在很多朋友心头的问题:难道你不觉得素质低是

明白此,你已拾起一块叫不高兴的砖,敲响那道自由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