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击炮 榴弹炮:凭脉用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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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Yi 2010年11月10日 23:27 阅读(NaN) 评论(0) 分类:个人日记 权限: 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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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发表于 2008-11-30 15:46 | 只看该作者 | 倒序看帖 | 打印
对脉学能够掌握它运用它的好处,不只是在于会把脉知病。其更大的作用乃在于凭脉用药。而依凭脉来用药的效果也比较照症候用药要快速和可靠的多。同时,那些顾虑偏寒偏热,太消太补的问题,也无非庸人自扰,是十分多余的。有是证用是药,这不过仅是关于临床诊疗规律的一般说法;很早的年代,仲景指出了平脉辨证的重要性。就因为外表见证,常不可凭。为什么呢?原来外证常常是似是而非,甚至有外表的见证,与内部实际的病变的情况,恰恰相反。惟有依靠平脉辨证,才易于抓住问题的实质。许裔宗说:“古之名手,惟是别脉;脉既精别,然后识病……今人不能别脉,莫识病源,以情臆度,多安药味;譬之于猎,未知兔所,多发人马,空地遮围,或冀一人偶然逢也。如此疗病,不亦疏乎”?所以凭脉治病的道理,主要是由是那一种病,在脉上见于那一部分,就可以知道它的“所苦”在于那一脏那一腑,那真是所谓洞垣一方,尽见五脏症结了。这样,再根据经络脏腑而选方用药,其取效也应该是会事半功倍的。已故精于脉理的王老先生曾说过:“前人给我们指示着:善调尺者,不待于寸,善调脉者,不待于色。能参合行之,可以为上工。可见四诊之中,切脉颇为重要。脉诊学如果搞得好的话,那任何疾病的真相和根由,都莫能逃于三个指头之下。如果这样,而治病不见效的,是不会有的事。这是为什么呢?就因为病有千变,脉终不变,或者病的外形虽然相同,而病的内情则往往全然不同。所以根据那一个脉位的虚实,用补用泻,则应无往不利。现以温病为例:比方说:学习了吴又可、王孟英的皮毛,一见温病发热,竟一股脑儿概用银花、菊花、连翘、豆卷、栀子、菖蒲等,这样的对症用药(其实这里所举的是对病用药),往往不做不生效力,而且有时是会愈治愈坏的。其实吴王治温病,何尝是这样简单的呢?喻嘉言曾经举过一个例子,他说:冬不藏精,而感受寒邪所形成的温病,看见身热脉沉紧,身重嗜卧等症,应该知道它是风温。而照喻氏的主张,则必须处用麻黄附子细辛汤,以温经散邪。那么推寻喻氏的说法,如果不是以脉象占重要的诊断部分,那如何敢用这类辛温的药剂?从这里,也可知道赵养葵每每有用大剂六味地黄汤治温病的缘故了。去年台山用附桂八味丸方治疗乙型脑炎的变例,脉诊的根据也应该是重要的一环。中医学院的一位老师用干姜附子治疗一例流感高热,那人口干、舌苔干黄而厚服了一包药,第二天身热除尽,舌苔退了,口也润了这不是根据脉诊用药而取效的最显著的例子吗?
据脉用药,不仅仅是那样像脉沉紧等什么什么之类,脉学的内容不是那样简单的,它是非常复杂的高度的科学。同时,它也能够是用之而非常有效的。据脉用药所体现的规律,往往是不在平常一般的规矩方圆之内的格套。那意思是:依凭脉诊所用的方药,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处方中的药味完全与症状不相干,或者甚至是相反的。比如说:汗出不止用麻黄(不是用麻黄根),喉痛咽干用桂枝干姜等,这样的症候在服用这些方剂之后,效可立奏:汗出不止的,即获止,喉痛咽干的,也不干不痛了。假如不是据脉来用药的话,我看谁也不敢这样做的。而能够这样去做的,就一定是掌握了据脉用药。临床上,脉理能够辨析入微,则其处方用药,便能超乎象外,得其环中。也正所谓是“不在鼓上打,却下下打着鼓上”。这里再举一个例子:明代医学宗匠周慎斋先生的高足陈嘉璴先生,他曾启示着:在他多年的摸索体验中,深深的认识和领悟到脉学的重要性。他自从掌握了这把钥匙,便能够随手和放手用药,而效验特著。他对于“自己一生的秘诀,不敢自私,和盘托出,举以示人”,叙述了两条例证:⑴他说有一个疟疾病人,尺脉数而无伦,汗出不止,他诊断是阴分将绝,于是给予黄柏知母,一剂药就好了。⑵有痢疾病人,吃了很多消导分利的药,和升提的方剂,用过许多方法。等到延请陈嘉璴先生去看时,已奄奄一息。陈先生切到肝脉紧实 ,知道是因动怒而起的病,便开了三钱牡丹皮给他,病就好了。他提出问题说:“如果不从活法去诊疗,请问从哪里看到过用黄柏知母去治疟疾并且能够治好它呢?又谁曾看见过用牡丹皮治疗垂危的痢疾和治好它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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