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克宁栓一粒装价格:律师屡屡遭打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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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屡屡遭打为哪般?2011-5-20 17:58:37 律师屡屡遭打为哪般?

被打的律师(右)在医院回忆起当时被打的经过仍然心有余悸都市时报记者郎晓伟/摄

    惊闻又有律师被打,不由义愤填膺。中国律师怎么了,中国社会怎么了?强力呼吁有关机关立案彻查、严惩凶手!

                                                     -------陈光武

 

 

         律师被追砍暴打,乃因受托代理金矿环境污染案

 

    博主杨名跨按:

    于政治国家,于公民社会,如果没有律师,就别妄言法治。因为那只能是睁眼瞎说,自欺欺人。同样,如果人们冀望律师是那花瓶中去剌的玫瑰,这只能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作派。

    律师制度乃依法而立,本是当政者为善政于民,着力构建与培养之“国王的忠诚反对者”。乃因,国法乃国之信用,律师受托于民,依法抗辩,本是为辅佐“国王”信用于民,善政于野。

    律师乃人权之卫士。可这民权铠甲在不仁之富、不义之贵面前,却是典型的肉中剌,眼中钉,必欲除之而后快。

    这起律师权利被侵害事件,既充分反映了人们(包括很多达官显要)对律师性质的无知,更反映了中国当下法治之沉沦。如果把律师代理这一文明、理性、平和、依法的民声诉求及纷争解决方式截断,我们的社会,我们的国家,可能就只有暴力了。于国于民,这究竟是福是祸???

    切望有司者司其职。保护律师,善待法治。惩治非法,关怀民生。既对律师权利被侵事件作出积极处理,也就其代理案件背后存在的严重环境违法行为进行查处和交待。

  

       关于2011年5月16日我和助手被隆兴矿业公司人员殴打的情况说明

 

    我是北京市昌久律师事务所昆明分所的吕吉全律师,由于文山州西畴县鸡街乡那马村张家村民小组委托本所代理该村民小组与文山州隆兴矿业有限公司环境损害赔偿纠纷一案,为了获取必要的证据带回所里讨论以确定下一步的办案思路,2011年5月16日我带领助手李文云、徐安胜前往位于文山州西畴县鸡街乡那马村民委员会张家村的隆兴矿业有限公司所在地(即委托人称的他们村民小组的山环境被破坏的现场),在我们拍摄完现场实景照片和录像后经过现场内的一条下山的路准备返回停车处时,被隆兴矿业有限公司人员约20多人在路上拦住,质问我们是干什么的,怎么没有经过他们公司老板同意我们就去拍摄,在我们还未来得及回答时就被围住殴打,在我出示了律师执业证并声明我们是律师事务所的,是来调查取证的,对方的人将我的律师执业证抢走,数人又将我和两位助手以及张武山再次按在稀泥地里疯狂殴打,由于对方人多,有的人又带了棍棒等工具,我和助手李文云、徐安胜及张家村民小组组长张武山、副组长张朝祥均被打(张武山系村民小组长,即案件中的委托人),我的左眼、头部、腰部(医生说是肋骨)等身体多处被打伤,左眼不知是谁在打的过程中用脚踹的,看东西模糊不清,李文云的头部、手、耳朵、肋骨、背部等多处受伤,徐安胜的右边脸接近鼻子处被打了一个口子血流不止,价值四千余元的眼镜被抢走。在被殴打的过程中我们带去的一台专业用摄像机(牌子、型号及价值我不知道,是出发来文山之前我和李文云去向我的侄子云南飞限弘映文化传播有限公司的周亚雄借的,周亚雄的手机号是13013301605)、摄像机专用支架及支架套一副、电池四块(周亚雄随机的三块,后来在鸡街派出所听李文云说他从他父亲那里又借了一块)、磁带三盒、我个人的一台松下牌数码相机被抢走(鸡街派出所的干警接到我们时在去派出所的路上听李文云和徐安胜说好象他们谁的一台数码相机也被抢走,我因头部、眼睛伤的重,听的迷迷糊糊的)。

    在路上被多次按在稀泥地里殴打后我们又被挟持到路下边的一个场坝里,这个时候有几个听说话似隆兴矿业有限公司领导的人出面了,说我们没有经过他们同意就进到矿山是违法的,说着又来了一些人,其中有4、5个又追打我们,其中有一个约四、五十岁左右的男子,个子不高手里拿着一把黑色有些象匕首的刀冲下来追杀我,说就是要杀歪着勃子的那个(就是我,因为我从小脖子都是偏的,已经是习惯,无法改)其他人追打李文云、徐安胜、张武山和张朝祥(张朝祥在被追打的过程中跑掉的)。我多次向几个看似负责人的讲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赶紧送我们去医院,并提出他们的人如此野蛮,再在那里呆下去怕出问题,要求让我们离开,那些人说他们已经向鸡街派出所报了案,要把我们送到鸡街派出所,我们说可以,但对方坚持要我们把脸上的血迹在水管边用水沅干净才送我们走,我们只得照办,后估计是公司的领导安排了两张车把我们送下山,到山脚时我们提出我们的车停在路上不安全,怕他们的人来把车砸了,造成更严重的后果,让我们将车开走,送我们的人不同意,到了公路边(左边通往广南,右边通往鸡街),两辆车都停下来,我又提出将我们停在路上的车开走的问题,并提出把抢走的摄像机等物还给我们,对方的人不知道怎么商量了一会儿,就带着助手李文云去把我们的车开到了路边上停下,我问被抢走的东西呢?对方说他们不知道,还质问我他们哪个抢走了我们的东西。

    之后这些人说我们可以走了,但必须往广南,不准朝鸡街方向走。他们说他们的员工很多是外省招来的,脾气都很暴躁,幸好留了我们几条命。由于送我们到路边的人拦住不准朝鸡街方向走,我们只得由受伤的李文云开着车往广南方向走,行驶约5公里左右,发现有信号时我才和所里的许兴华律师电话联系上,简要说了我们被打的事,之后又向鸡街派出所报了案,派出所民警让我们把车停在路上不要走,他们来接我们,在等待公安民警来接我们的期间,有广南方向的摩托车开到停车处,围着车转了看看车牌号码后又往广南方向开走,我们由于担心前方有人堵着再对我们进行施暴,所以一直和派出所的保持联系。大约晚上8点半(查手机通话记录知道的)派出所的人赶到,把我们接到派出所时大概在9点左右,做完笔录是17号凌晨3点半,赶到西畴县医院是4点过,作了表面伤的简单处理,医生叫早上8点以后去照CT,由于我们是16号早上吃了早点后就没有吃东西,李文云也无法坚持开车,离开医院时已是早上6点左右,我们早就筋疲力尽,又饥寒交迫,每人吃了碗米线后找到穗丰宾馆休息。因为我们担心西畴县不安全,为避免再出意外,我们准备稍作休息后前往文山找医院检查治疗,直到现在我仍然头痛的利害,被打伤的左眼视力模糊。

    这里需要说明我们注意到的两个情况:一是我们在对面山上拍摄全景结束后,下山通过矿区之前,在经过张家村的时候被张朝洪看到(张朝洪系张家村前任村组长,是我们之前起诉的被告之一,张朝洪和我们去调查取证的案件有利害关系,因为实际上我们接受委托的案件于此前起诉被裁定不予受理的案件是一个案件,现在是准备收集证据以另外的案由起诉);二是我们被挟持到路下的场地里发现等在那里的几个人好像是隆兴矿业有限公司的领导,因此我们认为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是隆兴矿业有限公司的领导指使人干的。

                                                 吕吉全

                                             2011年5月17日

    以上内容系昨天发给所上上报给省律协的事件基本经过,当时由于头痛的利害无法理清头绪,只作简要说明。另外就是通过我们到现场查看,由于隆兴公司开采金矿,整个山头被削平,树被砍光,造成的环境破坏严重性实属罕见,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委托我们的张家村民小组的就有800多亩,以电杆为界,相邻的新寨村,通过目测,面积也和张家村民小组的不相上下,因此被破坏的面积估计大概就应该在1600多亩左右,真是让人触目惊心,面对这种殃及后辈子孙的景象,拍摄的过程中我的眼泪都差一点流下来。谢谢!!

                                                     吕吉全

                                                    5月18日

             村小组状告金矿破坏环境 昆明律师取证遭20人追砍

       [昆明信息港发布时间:2011-05-19 08:41:29进入社区来源:昆明信息港-昆明日报]

 

受伤者展示沾满血迹的衣服  郎晓伟/摄

被打的律师(右)在医院回忆起当时被打的经过仍然心有余悸 郎晓伟/摄

  “我先当了10余年法官,又当了9年律师,遇上这样的事还是头一次。”昨天傍晚6时许,在文山州医院住院部眼科病房,律师吕吉全痛心地说。他的左眼圈已被打成熊猫眼。

  16日, 吕吉全和两名助手在西畴县鸡街乡那马村张家村小组一个金矿矿区调查取证时,从文山州隆兴矿业有限公司冲出多名身份不明人员,长时间殴打他们,致3人受伤,至今仍在接受治疗。

  摄像机拍下毁林证据

  有人提刀追砍律师

  14日下午,吕吉全律师带着助手徐安胜、李文云来到西畴县。他们3人供职于北京市昌久律师事务所昆明分所。其中,吕吉全是律师。

  文山州隆兴矿业有限公司在西畴县鸡街乡那马村张家村小组从事金矿开采。村小组两名负责人及一些村民跟矿方之间有纠纷,已打过官司。张武山、张潮祥等多名村民联名向西畴县法院提出诉讼,称和隆兴公司签订的林地承包合同侵犯了他们的合法权益,要求法院判决合同无效。今年1月19日,西畴县法院下达民事裁定书,称“该合同已实际履行”,不予受理。张武山等人上诉到文山州中级法院,该院以“起诉的被告不明确、不具体,也不全面。上诉人的起诉不完全符合《民事诉讼法》第108条的规定,一审法院以“该合同已实际履行”为由不予受理的表述虽有不当之处,但其不予受理的结果正确。4月8日,文山州中院下达维持西畴县法院民事裁定的终审裁定。而张武山等村民认为,开采金矿过程中对当地环境污染大,要继续状告这个企业,便委托北京市昌久律师事务所昆明分所作为代理,该分所指派吕吉全等3人到该村小组调查取证。

  16日,吕吉全3人带着录像设备和照相机等,冒雨前往那马村。抵达当地,吕吉全3人在张家村正、副小组长张武山、张潮祥带领下前去取证。

  他们站在村里高处看到,对面的山头早被挖得千疮百孔,大片树木、植被被破坏。张武山和张潮祥告诉他们,这里原本是葱郁的森林,因开矿被毁。仅张家村被毁的林地面积就有约800亩,加上另一个村的林地面积,毁林面积估计超过千亩。

  吕吉全一行觉得需要在这里取证,便架起摄像机拍片,还用照相机拍照记录现场情况。

  这次,他们准备继续打这场官司。经初步研究,他们打算以环境侵权进入诉讼程序。吕吉全一行的目的就是去调查取证,将取得的材料带回律师事务所研究分析。 “山头被削掉,植被全没了,严重程度非常罕见,环境破坏的程度比我们想象的严重得多,让我在拍的过程中流泪。”但吕吉全还是觉得,这些素材并不全面,他们需要全面掌握情况。“还缺少矿区里面的情况。”

  下午5时许,张武山、张潮祥带着吕吉全一行,顺着一条通往矿区的路,来到开采区拍摄取证。快完成时,从金矿上“冲出20余名”男子,先拦住吕吉全一行和张武山的去路,再团团围住他们。吕吉全看见那些人有几个提着钢管,有几个提着木棒,还有一人手提砍刀。来者恶狠狠地质问张武山:“他们是不是你带进来的?”张武山回答:“是。”话音未落,拳头、棍棒朝他打来,边打边说:“你还敢带人上来?!”

律师称被打半小时

  同事从昆明报案

  与此同时,对方开始抢夺吕吉全的摄像机、照相机等物品。接着,棍棒、拳头也朝吕吉全等3人打来。很快,他们被打倒在泥泞的地上。“没经过我们同意,谁叫你们来矿上拍?!”张潮祥走的是另一条路,位置也靠前,是否被打,当时他们不得而知。

  被打倒在地,满身是稀泥的吕吉全这才想起身上的律师证。他拿出律师证,想亮明身份,阻止对方的暴力行为。“我是律师!这是我的证件!”不料,律师证被谁抢走吕吉全都不知道。

  接着,吕吉全“继续遭遇第二轮暴打”。吕吉全等人只好抱着头蹲在地上大呼“救命”。后来,一名提刀男子扬言还要砍杀他们。

  逃生的本能让他们4人从地上站起来,围绕矿方的两辆汽车,拼命转圈,试图躲避砍刀……

  这些人被打足足有半小时。后来,这些男子把他们领到矿上的办公区,让他们站在那里。吕吉全看到几名“像是负责人模样”的男子出来,首先冲着张武山说:“我们隆兴公司对得起村民,为什么还要带他们来?!”还冲几名男子说,让他们再次殴打张武山……吕吉全担心出人命,他告诉两名年纪较大的男子:“这样下去要出人命。我眼睛都看不见了,尽快把我们送到医院……”那些人才稍有收敛。

  但对方说他们已向鸡街派出所报告了这件事,要用矿上的一辆皮卡车和越野车送吕吉全他们去鸡街派出所。不过,有一个要求,要吕吉全等人先洗去脸上的血渍。开始,吕吉全并不同意,在身不由己的情况下,只得用矿上的水抹掉脸上的血渍。

  “在送我们去鸡街派出所”不远的途中,有一个岔路口,一个是去广南县方向,一个是去西畴县城方向。到了这里,“我们开着自己的车,他们提出他们不去了,让我们自己走,但不允许我们走鸡街方向,只准我们向广南县方向走。”吕吉全提出要对方归还设备,但对方并不理会。

  吕吉全说:“他们不注意时,我在车上悄悄地给同事许兴华发了条短信:‘被打,严重’。”许兴华打来电话,他们也没接。

  后来,吕吉全再次悄悄地给许兴华打了电话,简单说了情况。当晚8时左右,许兴华安排孙安学律师在昆明报警,并向云南省律师协会报告此事。吕吉全还收到同事发来的鸡街派出所的报警号码,又一次报警。民警赶到后,将他们带到鸡街派出所。在派出所,他们才发现张潮祥也被对方打伤。17日凌晨3时许才做完笔录,凌晨4时许才回到西畴县城,在西畴县医院简单处理了伤情。

  被抢物品还没归还

  3人仍在医院治疗

  17日,西畴县司法局和文山州律师协会有关人员看望了他们,文山州司法局有关负责人也致电慰问,并同文山州隆兴矿业有限公司法律顾问见了面。当天下午,吕吉全一行来到文山州医院接受治疗。

  3人的病历显示,吕吉全的左眼、头部、腰部等多处受伤,左眼伤情明显;助理徐安胜鼻骨骨折,鼻梁开裂;助理李文云头面部、右耳撕裂,背部等全身多处受伤。吕吉全说,他们被抢走的有价值4000余元的眼镜、一台专业摄像机、摄像机专用支架及支架套一副、电池4块、磁带3盒、两部数码相机等,至今未归还。他们已将遭遇上报给云南省律师协会。

  “他们打时就是要把我们往死里打。”吕吉全说。他从车里拿出事发当时穿在身上的几件衣服,这些衣服遍布泥巴和血迹。

  吕吉全表示,他们在矿上被非法限制人身自由数小时,对方已涉嫌非法拘禁罪。对方以暴力方法抢劫他们的财物,还涉嫌抢劫罪。“打我们的行为虽然打在我们的身上,但也抽了法律一耳光。作为一名律师,在执业过程中,正当权利被肆意践踏。我不希望这样的事再发生在其他律师身上。我们现在唯一的希望是依法办事。我对有关负责人说,这件事我们之间不可能和谐处理。如果我们和谐了,社会就可能不会和谐。”

  “我擅长刑辩。环境破坏不仅关系到当代人,也关系到子孙后代。作为一名律师,我有责任、有义务来做环境保护的工作。”吕吉全说,“我先当了10余年法官,又当了9年律师,遇上这样的事还是头一次。作为一名职业律师,职业操守决定了只要当事人跟我们的委托关系一直存在,完成这项工作就是我的职责。”

村小组长:

  隆兴公司

  开挖金矿

  破坏生态

  2008年7月,时任张家村村民小组长的张朝洪,代表全村70余名村民,与文山州隆兴矿业有限公司签订“山林土地承包合同”,以20年145万元的总价,把张家村集体所有的800亩荒山“转包”给文山州隆兴矿业有限公司。

  “张朝洪等人把转包土地得来的145万元按户分配。”现任张家村村民小组长的张武山说,当时虽然每家都拿了钱,但“有的人家是被逼迫着拿钱,很多村民不知道800亩荒山的转包协议是如何签下的”。

  隆兴公司“拿下”800亩荒山后,开始挖金矿。

  一些张家村村民看着“树木被砍,山头被削,黄金被挖走”,心情复杂。有村民提出,张朝洪擅自转包荒山给隆兴公司及公司擅自把村民的土地毁坏的行为,侵犯了张家村全体村民的利益。

  2010年8月,张家村新任村小组长张武山,联合村上其他8户人家, 起诉前任村小组长张朝洪和文山州隆兴矿业有限公司至西畴县法院,请求法院确认张朝洪与隆兴公司签订的“山林土地承包合同”无效。

  2011年1月19日, 西畴县法院裁定“不予受理”。随后,张武山等人上诉到文山州中级法院。法院认为,张武山等人起诉的被告不具体、不全面,维持一审裁定。

  虽然法院作出终审裁定,但张武山等人并不甘心。他说,隆兴公司开挖金矿,严重破坏了张家村的生态环境,村小组想以破坏生态环境的名义,再次起诉隆兴公司。张武山再次找到北京市昌久律师事务所昆明分所,律师所指派吕吉全等人前往取证。

  “无论他们怎么打我,我也要起诉他们。我一定会坚持到底。”张武山说。

  2008年1月,名为“心海凭风”的网民在天涯论坛发帖称:“西畴县鸡街乡那马村麻栗山自然村,原来这里山清水秀。可现在的情况是:震耳欲聋的炮声,轰隆隆的机械声吵得村寨鸡犬不宁,摇摇欲坠的岩石,千疮百孔的村貌,构成一片荒凉的景象。原来,这里的山、田地,全是因为开采金矿给毁了。”

  该网民称, 2006年6月3日,村小组长与隆兴公司签下协议,把村里的田地、林木私自卖给隆兴公司开挖金矿。

  昆明律师

  声援同行

  昨晚,云南德和政律师事务所的杨名跨律师说,吕吉全律师一行在西畴县被打一事,已在律师界小范围传开。昨天,一些北京及本地律师给他打电话了解情况。这些律师都很关注同行被打一事。“我希望能引起有关部门重视,能得到公正处理。希望律师的主管部门司法系统和律师协会出面维护会员的合法权益。”

  云南凌云律师事务所的孙文杰律师说,律师只要手段合法,其合法取证权利就应受到保障。对方对吕吉全律师的伤害是一种故意伤害行为,希望当地公安机关严肃处理。(记者肖本富杨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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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367) 评论(2) 评分(0|0) 管理   推荐晒月亮想太阳发表于2011-5-20 19:58:41

这种黑社会没人管,警察忙唱红?

删除 |引用白驹发表于2011-5-20 18:18:57

上访与维稳,成为裹胁法院的神器(2011-05-20 14:15:32)[编辑][删除] 标签: 杂谈 杨涛:离奇的镇政府“公款雇人上访” 2011年05月20日08:24东方网杨涛我要评论(39) 字号:T|T 杨涛检察官原题:有种行政干扰司法叫“组织上访”黑龙江鸡东县向阳镇与村民发生土地承包合同纠纷,向阳镇政府败诉后,被指雇佣村民大规模赴哈尔滨上访,知情人称,上访人员可获40元补助。为维稳,鸡西中院最后撤销终审判决。当地4月已成立调查组,但尚未展开具体工作。(《中国青年报》5月19日)农民与镇政府打官司,镇政府败诉。如果镇政府认为自己有理,理应按法定程序提起上诉或申请再审。而向阳镇政府败诉后却组织村民大规模上访,获得再审,再审再次败诉后,又组织村民上访,迫使主审法官被停职,向阳镇政府为行政干扰司法审判,真是做出了独特的“贡献”,堪称最新妙计。事实上,由于司法机关的人财物在地方党政官员手中,许多地方党政官员往往迫使司法机关就范,违法作出判决。像安徽阜阳市颍泉区委书记张治安要求区检察长汪成打击报复举报人,汪成便忠实执行了张治安的命令。当然,有更牛的行政机关,陕西省国土资源厅,干脆直接召开“判决”性质的协调会,以会议决定否定生效的法院判决。不过,乡镇一级的政府机关,面对法院却鞭长莫及,因为县级法院根本不受乡镇政府控制。但这并不妨碍其利用行政权力干扰司法,最常见的就是打着“维稳”帽子,像重庆涪陵区李渡新区管委会就给涪陵区法院发“公函”称,如果法院不按管委会意思判决,那“将会造成原告缠诉或者上访,并且不利于处理另外三户养殖户的诉讼。我们想:这也是一二审法院都不希望发生的后果!”将一顶“破坏稳定”的帽子扣在法院头上,让案件当事人不得不吞下败诉的苦果。如果说,李渡新区管委会还只是以“维稳”名义威胁法院,那向阳镇政府的创新在于,居然通过“组织上访”来制造不稳定的假象,从而坐实法院判决“破坏稳定”,进而达到干扰独立审判、改变判决的目的。如果平时其他公民要正当上访,恐怕向阳镇政府会利用各种方法阻止,但这次公民没有要上访,向阳镇政府却组织他们上访,居心何在?问题核心恐怕还在于,我们的司法缺少独立品质。一个乡镇级的政府本来无法干涉法院独立审判,但问题在于,法院同样有同级政府下达的“维稳”任务,法院如果面临上访,同样要在各方面受牵连。司法无法独立于同级政府机关,也就无法独立于下级政府机关,下级政府机关会以“维稳”名义,借助上级政府机关权力干涉司法独立审判。另外,还得反思的是,上访何以成了“不稳定”的代名词?上访本是公民正当权利,为何一些地方政府对上访如临大敌,不惜以干涉正常审判、停法官的职来避免上访,换取所谓“社会稳定”?其实,上访只是公民表达诉求的体现,有利益冲突,有诉求反映,并有相应的机制解决,是正常社会的反映。而正当审判也是维护社会稳定,因为捍卫法律尊严体现公平正义,能让更多人信服,让社会更和谐。缘何本末倒置,把上访当成不稳定,而损害公正审判,最终真的导致社会不能和谐稳定?如果不用制度保证司法独立审判,如果总是以偏见将上访维权当作“不稳定”,恐怕我们的社会要实现和谐稳定更为艰难。 律师被打,法官判案被免职,足见中国的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