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亚竿什么牌子好:刀郎:开完演唱会 我就回自己的生活-搜狐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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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郎:开完演唱会 我就回自己的生活

来源:辽一网-华商晨报 2011年04月27日04:39我来说两句(0)复制链接打印  刀郎:开完演唱会,我就回自己的生活

  “低调刀郎”高调复出接受华商晨报专访讲述真实自己

  先是凭借一首歌一夜之间红遍大江南北,接着又在事业巅峰期选择激流勇退……在许多歌迷心中,刀郎无疑是个传奇而神秘的人物。

  2004年,凭借《2002年的第一场雪》这张专辑,刀郎走进了大众的视线。和主流歌手不同,面对外界的热捧、质疑或是追踪摸底,刀郎始终保持着神秘和低调的态度,直到2007年后悄然隐退,然后,又在最近突然回到了歌迷面前。

  接下来,刀郎将在北京举办一场名为“谢谢你”的演唱会。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低调隐退高调复出的他这次是想圈钱还是想找回往昔辉煌?面对诸多疑问,刀郎终于接受了本报记者的采访,为歌迷解读了自己的心路历程。

  激流勇退:是为了离幸福更近

  刀郎告诉记者,他从心里认为,当初自己走红是音乐带给他的“副作用”,而自己一直以来都只是单纯地爱音乐而已,对于商业至上的音乐圈和娱乐圈,他只想冷眼旁观,而从没想过把自己定位成置身其中的艺人。

  华商晨报:你离开公众视线的那几年都在忙什么?

  刀郎:这几年我一直都在做音乐,像黄灿的《黄玫瑰》、玉萨的同名专辑《玉萨》、云朵的同名专辑《云朵》,还有我自己的专辑《谢谢你》《披着羊皮的狼》《刀郎三》《喀什葛尔的胡杨》《红色经典》,我还做过一个杂技音乐剧《戈壁儿女》,我从来没有停止做音乐的脚步。

  华商晨报:你给很多人的印象都是既神秘又低调,但这次复出之后,又要开演唱会,又接受各路媒体采访,还在微博上宣传,有人说你是“低调刀郎高调复出”,对此你怎么看?

  刀郎:其实神秘什么的,对我而言是无心之举。刚成名那会儿,身边的人看到了“反传播”的好处,所以不得不神秘。这次也谈不上是复出,毕竟我从未离开过,只是因为要开演唱会了,自然要多做宣传才行,呵呵。

  华商晨报:之前看一些报道说其实你挺抗拒记者采访的。

  刀郎:说实话,当初的抗拒其实是一种不知所措的状态。每天都有记者在我家楼下蹲守,我不出去,他们就聚在一处玩牌。之前没有人给我做过这种练习,我心里也完全没有准备,所以我本能地选择逃避。

  华商晨报:听说你定居在新疆的昌吉,那是一座小城,能描述下你在那里的生活吗?平时上网吗?玩微博吗?

  刀郎:昌吉的烤羊排、大盘鸡、大盘鹅都很有名,好吃又不贵,那儿的居住环境非常好,空气清新,小城的生活很悠闲,压力也没有那么大。我一般工作会到凌晨一两点,偶尔会上网看看论坛和浏览新闻,微博也是最近才学会的。

  华商晨报:你在一夜成名之后又选择了急流勇退,宁愿回到小城生活也不在娱乐圈里乘胜追击,这样的选择简直不可思议。当初是什么原因促使你作出这样的选择?

  刀郎:我不愿意别人打扰我和我家人的生活,在事业和家庭上,我宁愿选择家庭,如果因为我的事业影响到我家庭的话,我宁愿放弃事业。

  华商晨报:你心里的幸福生活是什么样的?

  刀郎:一个老婆,两个孩子,居有定所,小康生活,平平安安,从容笃定,直到老去。

  音乐灵感:只能来自草原绿洲

  生在四川的刀郎并不是土生土长的西北人,但他对草原和绿洲有着深深的迷恋。

  他说钢筋水泥的城市让他觉得透不过气来,草原和绿洲才是他音乐创作的源泉。

  华商晨报:之前有报道说你非常介意乐评人对你音乐作出的评价,是这样吗?

  刀郎:其实是被误读的,我说过不管好的坏的(评价)我都不会去在意,做音乐最重要的还是坚持自己的风格。

  华商晨报:你的成名曲《2002年的第一场雪》当年的传唱度特别高,商场、KTV、夜市都能听到,但也因为这样,有人说这首歌太“俗”。你心里对于所谓的“俗”和“雅”是怎么理解的?

  刀郎:我理解的“俗”是民俗、风俗和通俗。所以我希望自己俗下去,土下去,这没什么不好。其实音乐本身没有好与坏,只有愿意不愿意倾听它的耳朵。

  华商晨报:你曾经说过自己不是都市人,为什么?在都市里没灵感写歌吗?

  刀郎:这个需要解释一下,我是一个向往自由、崇尚自然的人,不喜欢太多的束缚和桎梏,比起都市,草原情节和绿洲文化更深地吸引着我,只有在那里,我才有灵感和归属感。

  华商晨报:2009年的央视春晚上,小沈阳模仿你唱歌了,你觉得他学得像吗?据说你们是好哥们儿,应该来过沈阳吧?喜欢东北菜吗?

  刀郎:沈阳我去过很多次,我很喜欢本山老师,也很欣赏小沈阳,我尤其喜欢吃杀猪菜就小烧,我有很多东北的朋友,每次去沈阳都像回家一样,大家都不把我当外人。

  华商晨报:目前的生活状态如何?演唱会之后是回归到原来的生活中去,还是继续现在忙碌的演艺生活?

  刀郎:肯定会回到我以前的生活。以前的生活是一种常态,现在的生活是一种动态,每天都会有很多工作,紧张有序,但我还是能适应,因为我知道我始终还是会回去的。

  华商晨报:你今40岁了,都说四十不惑,你觉得自己“不惑”了吗?目前你的状态是最好的状态吗?

  刀郎:我觉得人生才刚刚开始,理想和现实开始慢慢统一,现在当然也会有困惑,只是不像以前那么在意了。脚踏实地,这是我觉得最好的自己。

  华商晨报:你两个女儿都喜欢音乐吗?如果她们将来想走上音乐道路,你会支持吗?

  刀郎:我不奢望孩子以后会有一个什么样的成就,只希望她们能够快乐地生活,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就好。

  音乐维权:这是一种悲哀

  《2002年的第一场雪》这张专辑正版销量达到270多万张,当时网络盗版对音乐的冲击已经很严重了,也正因此有人将刀郎称为“唱片业拯救者”,在那之后,正版音乐迎来了冬天。

  华商晨报:现在好多音乐人都在跟百度就音乐维权这件事打官司,对此你怎么看?

  刀郎:音乐人维权是立法的悲哀。现在是一个转型期,有阵痛有流血,也有人做了殉道者。音乐人有矛盾的心态,在歌曲没有成名的时候往往希望更多的人听到自己的作品,但一旦作品走红了,就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酬劳,这时候问题就来了,是不是要收费?是不是要妥协?这种矛盾的心态恰恰给了部分人可乘之机。版权问题应该是全社会都有的集体意识,不仅是音乐行业,互联网行业、演出行业、音像制品甚至是我们的教育等各方面规范之后,才能谈收钱的问题。网络出现后,唱片行业开始摧枯拉朽,载体的改变却没有完成机制的改变。但我相信会有新的行业形成,去完成唱片公司在互联网的版权问题。

  华商晨报:你的成功,引领了后来一批网络歌手的出现,在彩铃这一新鲜事物出现后,又造就了一批网络歌手成为“彩铃歌手”。但您随后的专辑《喀什噶尔胡杨》《披着羊皮的狼》等却并没有多大的影响。你认为这是网络冲击造成的吗?

  刀郎:每当一种音乐推出并走红之后,就会有很多人跟风,现在能够静下心来听我音乐的都是真正喜欢我歌曲的人。你说的情况也存在,音乐是会受到网络的影响,因为目前还没有一个正确的引导去支持正版的唱片行业,很多方面都没有跟上。但是我坚信目前我们的音乐处在转型期,最终会找到一个出口去解决这个问题。本报记者 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