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男西双版纳录制地点:无花果在兰州首届中国穆斯林文化论坛上第二组的发言 - Qzone日志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08:52:41

无花果在兰州首届中国穆斯林文化论坛上第二组的发言
各位尊敬的学者,各位阿訇,各位兄弟姊妹: 塞拉姆! 我发言的题目是《向外传教 迫在眉睫》
奉至仁至慈的真主之名 一切赞美,全归真主,全世界的主,祈求他将幸福和平安赐给我们亲爱的领袖穆罕默德以及他纯洁的眷属和忠贞的圣门弟子。

伊斯兰是伟大真主恩赐给全体世人的正道,因此她的传播不能仅仅局限于某个民族,更不能仅仅局限于已经信了教的穆斯林群众。 可是,由于种种原因,中国汉语穆斯林逐渐丢弃了向外传教的职责,只将宗教的宣讲和传播局限于已经信教的回回民族之内,而不向十多亿不信伊斯兰的中华同胞传播伊斯兰的福音。 感赞真主,穆斯林正在逐步觉醒,伴随着深刻的反思,穆斯林正在尝试着找回自己的话语权,一点点恢复被毁坏的教育根基,也正在把更大的精力投入到穆斯林素质的建设之上,然而,我要说的是,在穆斯林全面复兴的道路上,注重教内同胞的素质提高固然重要,但是向外传教也是伊斯兰事业不可缺少的一个重要环节。尤其是在今天,向外传教更已成为迫在眉睫的大事。 向外传教有两重重要意义:第一,向外传教是伊斯兰自身的需要,是伊斯兰的价值所在;第二,向外传教是我们所处的社会的需要。 至于第一点,向外传教是伊斯兰自身的需要,我将从三方面来谈。 一、 有人认为,向外传教是以后的事情,现在需要做的是先把内部搞好了,再把精力投入到向外传教之上。“把内部搞好了”这句话似乎成了一种托辞,只要我们号召穆斯林向外传教,就常常会被这句话所搪塞,因为我们可以藉此为借口,声称“内部还没有搞好呢!”那么,究竟以什么标准来判定内部已经搞好了呢?是否等现有穆斯林群众都有了坚定的信仰,有了完备的功修之后才算搞好了呢?我们知道,实现这一标准,必然要经过一个漫长的过程,假定这个过程需要50年,那么是否意味着我们要五十年后才向外传教,而任由不信主的黑暗笼罩着五十年间的非穆斯林?这是50年的话,而如果穆斯林内部一直搞不好呢?(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那么是否就意味着我们就一直不向外传教?
另一方面说,向外传教是每一个穆斯林的责任,在每一个穆斯林还不懂得向外传教,还没有担负起安拉责成的这一崇高使命之前,我们就可以说他是一个优秀的穆斯林了吗?没有传教的穆斯林称不上一个合格的穆斯林,而不向外传教的穆斯林群体,又如何宣称是已经搞好了的群体了呢?这样看来,只要不向外传教,穆斯林就无法搞好,因为搞得再好,也是一种残缺之美,因为失去了向外传教渡化他人的话,伊斯兰所具备的各种机能就不可能完全有效地发挥她应有的功用,而伊斯兰是一个怜悯世人的庞大的完备的思想体系,而失去了对全体世人的关怀的宗教就不再是完美的伊斯兰了,甚至因此异化而堕落为一种民族宗教,结果是使人蜷缩在民族圈内迂回而不求进展。这样,伊斯兰就永远无法进入主流社会,进入大部分中国人之中,而只能属于边缘,内部的教徒发展得再好,也只能是0.33%的比重,而无法成为广大中国人的选择。
二、 任何建立在对现有中国穆斯林整体状况及其与中国整个社会关系的交互作用无视或无知的基础之山的伊斯兰文化传播的构想,都具有一种致命的弱点。虽然通过民族教育和知识普及等方面可以起到一些使穆斯林振兴的正面作用,但如果我们的这些举措仍然采取内向性的而不把上面提到的交互作用认真思考在内,那么我们可能花费巨大的人力物力投入,但所起的正面效果同相同的时间内,主流社会通过一体化的教育、就业以及无所不在的媒体对穆斯林所起到的反面效果相比只能是杯水车薪。
举例说明,回族大学生由于持续受到非伊斯兰教育的影响可能发生同化,为了避免这一现象,我们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利用学龄前或者寒暑假对回族学生进行宗教熏陶,以防止将来他因非伊斯兰的影响而被同化。然而当我们在夹缝之中进行宗教熏陶,以防止将来他因非伊斯兰的影响而被同化。然而当我们在夹缝之中进行这种艰难的熏陶之时,回族学生们并非是静止不变,相反,主流社会每时每刻也在对他们施行非伊斯兰的影响。即使通过我们的努力,一部分回族后代保住了,而另一批接受主流文化影响的回族后代在这种交互影响中失去了伊斯兰信仰,由此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我们可以把伊斯兰继续圈在回族之内,但却没有能力把回族继续圈在伊斯兰之内。”面对这种处境,我们再不调整我们的思路的话,将是举步维艰,生死攸关。所以此时,化被动为主动,积极地对全体世人而不仅仅是回族进行伊斯兰的传播,将是解决这一困境的有效途径。 三、 从教义上说,伊斯兰是全体世人的,她强调一种普世情怀,她的普世性体现在人类皆为兄弟,真主面前一律平等,真主是普慈世人的态度之上,如果没有向外传教就没有遵守伊斯兰教义也无从体现真主对全体世人的普慈。另外也是与先知穆罕默德的道路相违背的。因为先知在用启示铸造圣门弟子为优秀乌麦的同时,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向非穆斯林传教,而不是等乌麦铸造好之后再说。“你们当替我传达,哪怕只有一节经文。”在此训诲之下,圣门弟子积极传教才有了大量的信徒,虽然同时他们还没有完全舍弃蒙昧时代的种种暗影,但他们决没有以此为借口,将向外传教推托到二十三年以后。 现在我谈一谈向外传教的第二重意义所在,向外传教是我们的所处社会的需要,我将从向外传教所起到的社会价值上来说。
一、 真正的民族团结建立在真正的民族理解之上,向外传教的过程正是互相交流和对话而促进团结的过程,因为没有交流就没有理解,没有理解就没有团结,没有团结,就只能是目前这种互相隔阂的局面,以及难以杜绝的层出不穷的辱教事件。社会需要安定团结,然而没有互相理解作为基础的团结只能是一种口号,而事实上则长期矛盾和互不信任。这样的隔阂继而造成对对方的无知,而大多数辱教事件的起因其实不是出于有意,正是出于无知。所以要想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团结,就必须要主动地宣传自己,展示自己,向他们传播自己的声音,使他人消除对伊斯兰的误解和无知,继而接纳伊斯兰的到来。 二、 为非穆斯林同胞提供精神需求。人类需要信仰,然而如果伊斯兰不能够有效地给人一种精神选择的可能性,每一个有精神追求的人就只能在自己现有的文化资源或者可能得到的文化资源中去选择。目前正是如此,外界需要精神需求,而穆斯林对外界却无动于衷。没有人主动给这些人传教,结果是他们只能选择其他宗教。近几年,穆斯林常常惊叹对基督教传播的迅速,而没有反思在别人传播的同时,我们正在将别人拒之门外。这正是穆斯林拒绝传教造成的后果,使别人因此与伊斯兰无缘。偶尔有新穆斯林入教,也只能是砸破铁丝网,冲破重重碉堡,破门而入的勇士,没有形成规模化,零零星星,散兵游勇,是传统穆斯林之外的游离分子。传统穆斯林往往不能真正接纳他们,使他们因此遭受来自教内外的双重压力。穆斯林对此现象应负有责任,应当主动结束这种局面,使伊斯兰成为广大中国人可以追求得到的一种重要的信仰,而不仅仅是再继续被当作一种奇异的民族风俗。 三、 向外传教对中华民族精神的重建有积极的作用。中华民族拥有灿烂辉煌的文明,但从伊斯兰的角度来审视的话,任何一种失去了认主的文明都将是残缺不全的,无法完成对人类的终极指导。当前,中华民族亟待重建精神文明,而伊斯兰可以在这一重建中发挥重要作用。制度文明也好,精神文明也好,当今政府提出了可以借鉴世界任何一种先进文明的成果。有了这样一个大胆的提法,我们就有极大的空间去为中华文明的重建来作为应有的贡献。而这是一个双赢的举措,因为参与重建的过程也同时实现了伊斯兰的价值。 四、 向外传教可以使伊斯兰真正意义上走出宗教民族化(即伊斯兰教的少数民族化)的怪圈。随着新穆斯林群体的不断扩大,他们的思想与行为与传统穆斯林在交往之中互相沟通互相影响互相补充乃至互相融合。通过双方的通婚和宗教交流,比如互相聘用对方的宗教人才,展开学术讨论。传统穆斯林的信仰根基和习俗如割礼、禁酒、不吃猪肉等方面的伊斯兰化程度可以为新穆斯林所学习,而新穆斯林所具有的超前意识、传教经验、传教使命感和思想的解放则可以唤醒传统穆斯林。通过双方的互相交流和补充,最后水乳交融,融为一体。传统穆斯林和新穆斯林的界限不再明显,所谓的回汉之分也会逐渐消失,最终彻底结束穆斯林的少数民族状态和边缘化状态,伊斯兰成为广大中国人的宗教,从而恢复她的普世情怀,而这也正是伊斯兰应有的本色。
接下来,我想谈一谈,与向外传教相应的一些措施。
一、 教育方面,根据向外传教的方向和需要制定教育的路线,确定人才需要和课程安排,对现有的阿拉伯语学校和清真寺的经堂教育的教材和课程都作出适当的调整,开设传教的系列课程,比如普及汉语课,开设宗教心理学、宗教传播学、宗教比较学等。学校可以分流,分不同方向进行培养。翻译专业可以加大阿拉伯语学习的比重,而传教专业则应减少阿语课程,而加大汉语教材的比重。而且根据需要,要适时编写全体中国穆斯林人才培养的教学大纲。 二、 经济方面,可以发挥自己的特色性产业,比如拒绝酒精饮料的、真正意义上的清真饮食就是一种独特的又很外向的饮食文化,可以推广。尝试将伊斯兰的理念融入到企业管理。可以打造一种全新的伊斯兰企业文化,发挥推广这样的穆斯林经济实体,东伊顺的做法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三、 道德方面,强调穆斯林的人格修养,要知道许多人是由于对某个人格高尚的宗教信徒的钦佩才入教的。“德堪阐教”这是刻在西安清真大寺石碑上的一段文字。没有美好的道德情操,所有言语的传教都是都是苍白的。因此要培养穆斯林对他人的关爱,建设形象工程,让世人改变对穆斯林的不良印象,比如注重穆斯林社区的建设,组织类似劝善协会、戒毒机构以及福利慈善公益事业,通过穆斯林媒体弘扬穆斯林美德。
四、 宣传方面,建立全国统一的穆斯林媒体,同时还要积极参与主流媒体之中。穆斯林的报刊、杂志、网络要形散神聚,步调一致,逐步达成统一的指导思想,在内容上加大对外宣传的力度,为教外同胞提供了解伊斯兰的窗口。
五、 学术方面,也是最为关键的一方面,为向外传教提供理论先行,构建中国伊斯兰的汉语神学,完成王岱舆、刘智等先贤的未竟之业。他们曾经为此付出毕生心血,奉献出了杰出的作品。然而今天这些作品的部分观点已经不再适用,但我们不能因此就使这些宝贵的遗产遭受冷遇而被全部废弃。挖掘他们作品中的精华,对其中的积极消极的成分进行合理的扬弃,使之重新发挥应有的价值,得到很好的传承。且能在前人的成果上进行补充和构建,应是当前的首要责任。除此之外,汉语神学的更多部分需要重建,因为传统的哲学有不少部分不再适用,新一代的学者应当致力于解决中国传教对象所关心的问题。比如如何理解进化论的问题,以及如果用伊斯兰的观点去解释世界各民族千差万别的文化现象等问题,如何对待我们面前出现的佛儒道文化犹太基督等现象作出回应等问题。
另外,传统的法学也必须进行新的整合,要考虑到非伊斯兰政权下的特殊的教法境遇,灵活处理可能出现的教法问题,尤其要涉及教法的过程性和相对性的问题,比如如何处理新穆斯林的家庭关系,尤其是新穆斯林同其他不信伊斯兰的家庭成员的关系,还有婚姻关系,夫妻一方信教而另一方不信的关系,还有饮食选择的掌握以及丧葬管理制度等问题,根据中国国情建立自己的法学体系。除此之外,还要培养在世俗文化中的穆斯林人才,让穆斯林跻身中国知识界的各个领域之中,在其中获得更大的成就和地位,这样对知识界的影响将是不可估量的。 总之,向外传教是当前中国汉语穆斯林迫在眉睫的大事,我们必须把它放在首要地位,作为我们长期而艰巨的使命,向全中国十三亿同胞传播伊斯兰的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