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男第四季最强者是谁:本·拉登身边的女人们 -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1 08:07:47

本·拉登身边的女人们

视觉图片 

       美国时间2011年5月1日晚间,美国总统奥巴马在白宫宣布,著名的恐怖大亨奥萨马·本·拉登在巴基斯坦伊斯兰堡附近被击毙。在这次行动中,有五人死亡,其中有一名女性。而这位女性是拉登的妻子之一,也是拉登的人肉盾牌。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恐怖大亨、一代枭雄本·拉登却选择在女人的裙子后面求生。


       在本·拉登漫长的飘浮不定的逃亡生活里面,陪伴在他身边的女人也绝非普通女子,本·拉登与他身边的女人们到底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故事?

 

    拉登儿媳:比儿子大24岁的英国议员
  本·拉登虽然让地球人避之不及。然而,有一位英国美女,竟然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家庭成员,她就是简·菲里克斯·布朗,现年51岁。简·菲里克斯·布朗曾经结过5次婚,本·拉登的第4个儿子——27岁的奥马尔·本拉登是她的第6任丈夫,两人堪称“姐弟恋”。
  据英国媒体透露,简居住在英国柴郡,是一名德高望重的教区议员,同时也是一名祖母,有3个儿子和5个孙子。向来行事低调的她,从未公开自己是本·拉登儿媳这一事实,在决定接受《泰晤士报》采访前,只有亲朋好友知道此事。
  干练的简曾经做过很多种工作,比如装修房子,还有修飞机。热情开朗的她,还喜欢骑马和潜水。奥马尔则是生活在沙特西部港市的一名钢铁商人,父亲的财产让他不必为钱而奔波,做生意只是一个爱好。但由于身份特殊,也使得奥马尔每天身边都会带着保镖。
  据简透露,她与奥马尔是在埃及相遇的,当时她骑着马,遇上了奥萨马,后者对自己一见钟情。当简从奥萨马的口中得知对方已经拥有一个妻子和一个两岁的孩子,但这不足以阻挡她想要成为奥萨马妻子的决心。没过多久,两人就在埃及举行了婚礼,仪式完全是按照穆斯林习俗进行的。
  简回忆称,因为自己的前夫是沙特人,所以对于拉登家族自己早有耳闻。事实上,早在20世纪70年代,她曾经见过本·拉登。
       因为是恐怖大亨的儿子,所以很多人对奥马尔“另眼相看”。对此,简愤愤不平。据她所说,由于父亲被放逐的缘故,当奥马尔还是孩子时,就跟母亲在苏丹和阿富汗生活。
  “我从来不会问奥马尔关于他过去的事,因为我知道他不愿意说。他没做过任何错事。从小生活在阿富汗几乎和父亲没有任何交流,但像所有的儿子一样,他也想念自己的父亲。他不确定父亲究竟是否应对9.11负责。我觉得除了本·拉登本人,谁也不知道。”
  简希望用自己的爱,来抚平奥马尔所受的伤害。她说:“我们想要的是和平。我也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实现和平。奥马尔不喜欢英国的天气,但他喜欢和我朝夕相处。我不想让我的家庭,因为我的举动受到伤害。我也知道支持我的人,都可能会被别人唾弃。但该面对的还得面对,所以我们选择勇敢!”
  然而,两人的婚姻好景不长。由于“恐怖大亨父亲”拉登一手酿造的“9.11”恐怖袭击令奥马尔患上了严重的精神疾病躁狂抑郁症。他不仅变得异常狂躁并且开始出现幻觉,甚至称自己的大脑中听到了父亲拉登在对他说话。深爱奥马尔的简千方百计试图挽救这段婚姻,但由于奥马尔性情大变,她不得不痛斩情丝与奥马尔离婚。   拉登侄女:一样的反叛
  有媒体曾说,如果拉登与他的弟媳和侄女们生活在一起,那他可能早就被气死了。因为她们崇尚西方的生活方式,不少人已经西化。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他的弟媳和侄女——卡门·杜福尔母女。
  卡门·杜福尔,是拉登23个同父异母兄弟之一的伊斯拉姆·本·拉登的妻子。“9.11”事件后,卡门公开发表了谴责恐怖主义的言论,继而与拉登家族分道扬镳,带着三个女儿离开了沙特。2003年12月,卡门在伦敦出版了一本回忆录《在不透明的王国》,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书中详尽、生动地讲述了她在拉登家族的生活经历。
  卡门回忆说,在拉登家族生活的许多年间,她总共只见过拉登三回,而且都是偶遇。“有一次,是拉登来敲门,我去开门,他一见到我,立刻转身就走。我在后面喊:‘别走,进来呀,你弟弟在家。’可他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后来,我的丈夫解释说,当时我未戴面纱,他们的宗教不允许男人直视未蒙面的妇女,即便是弟媳妇也不行。”
  瓦法赫·杜福尔正是卡门和伊斯拉姆的女儿,也就是拉登的亲侄女。她也许是拉登家族最高调的人物——先是演电影,再当性感模特,接着与美国人结婚、到法国生孩子,一时间吸引了大量眼球。
  与拉登家族的很多年轻后辈一样,瓦法赫成年后留学美国,从哥伦比亚大学获得法学硕士学位后继续在纽约发展。她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好莱坞影视明星。为了实现这一梦想,瓦法赫曾同意与美国的一家影视媒体公司合作,共同拍摄一部有关她个人生活的电视真人秀节目。
  瓦法赫曾在美国著名的《GQ》杂志上发表一篇文章,题为《成为性感的本·拉登谈何容易》,称“9.11”事件后,她和家人曾多次遭到死亡威胁,自己的心情经常陷入沮丧和困惑之中。她和母亲卡门被迫移居日内瓦和伦敦,即便如此,只要她一出现在公众场合,闲言碎语就会扑面而来。
  瓦法赫曾表示:“其实我只想过自己的生活,我不能背着我叔叔的名字过一辈子。因为我叔叔,所有西方人都恨我;又因为我选择了美国的价值观,所有沙特人也恨我。所以,我恳请大家:让我过自己的生活吧!”      拉登情人:个个美艳
       珍娜·迪万。珍娜·迪万在没有和查宁·塔图姆结婚之前,曾是本·拉登最爱、最欣赏的一个女人,喜欢珍娜·迪万的妩媚和柔情。只可惜珍娜·迪万于2006年结婚后,这个女人渐渐的淡出了他的视野,他房子里关于这个女人的照片一张都不剩的毁灭了,看得出本·拉登有多喜欢这个女人。          梅·哈丽丽。与本·拉登时间最长的女人,号称“黎巴嫩最美丽的女人”。此人机智、诙谐的谈吐和具有感染力的愉悦性格让本·拉登产生了爱幕。这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对本·拉登总是忽远忽近的,最后还是难耐于分离,树大招风,原因好像是因为梅·哈丽丽整容,让本·拉登难以接受,最后好聚好散。          瓦莱莉·多明古兹。本拉登最后死了,与这位曾获得“哥伦比亚小姐”的桂冠的瓦莱莉·多明古兹小姐有很大的关系。他最后的这个情人,其实是他很要好的事业女郎。虽然瓦莱莉·多明古兹不知道拉登的一些活动,但她一直支持着本·拉登的事业,她相信本·拉登。   拉登妻子:冲冠一怒为红颜
       英国《每日邮报》5月5日公布了拉登被擒妻子的照片。据信这名27岁的女子在美国特种部队冲进拉登房间时用身体掩护丈夫,结果小腿中弹。拉登这名最年轻的妻子名叫阿迈勒·萨达,也门人。目前巴基斯坦政府安排萨达在一所军事医院治疗,拒绝美军对她进行审问,巴方称可能在萨达出院后把她送回也门。
  与很多沙特穆斯林一样,拉登自称共有四个妻子:一个叙利亚女人,两个沙特女人和一个也门女人。但有报道证实,拉登还有一名菲律宾妻子,而且是菲反政府武装阿布沙耶夫领导人萨巴亚的表妹。迄今为止,无人知道这些妻子为他生了多少个子女,传言中的数字从10个到18个不等。显然,拉登对自己的妻室管制得极严,就连美国情报部门都无法确认其妻子们的姓名。
  美国《纽约客》杂志曾载文披露,拉登之所以憎恶美国,并策划惊世骇俗的“9.11”事件,最初的动因居然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上世纪70年代,沙特记者哈立德·巴塔尔夫曾与拉登一家住在同一条街上,与拉登是老相识。据他透露,拉登的长子身染重病,拉登和一位原配妻子送儿子远赴美国治疗。在飞机上,身穿阿拉伯黑袍、戴着面纱的拉登妻子,引起了乘客们的好奇,几个大胆的乘客居然跑到她的面前,拿出相机一阵乱拍。
  那时的拉登,作为传统的穆斯林男人,怎能容忍美国人如此“侮辱”他的妻子。回国后,他曾对人提起,这次美国之旅就像“被展览一样”,是一次噩梦般的经历。有分析认为,这很可能是拉登反感美国人的开始。
  上世纪90年代中期,本·拉登在苏丹生活期间,和当时苏丹实际领导人哈森·图拉比关系密切。图拉比的妻子威莎尔·图拉比回忆说:“我曾到拉登家中拜访他的其中一个妻子乌姆·阿里,她是一名大学讲师,知识非常渊博。本·拉登的4个妻子中,有3个都是大学讲师。除了自己的原配妻子外,本·拉登娶的另外三个妻子都是老处女。本·拉登相信,生前和老处女结婚,死后能获得奖励。”
  阿布·扬德尔曾经担任过拉登的贴身保镖。2004年,他接受一家阿拉伯电视台的采访时表示,拉登有四位妻子,在他四处流亡期间,除了第一位妻子,其他三位夫人都陪在他身边,与他一起风餐露宿,东躲西藏。   拉登美人:视死如归
  据传本·拉登曾下令8000名身染艾滋的美女“肉弹”专门在夜总会和酒吧勾引美国大兵,以达到传播病毒的目的。据报道,这些美女“肉弹”个个拥有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因为系拉丹一手精挑细选出来的,所以又被封以“拉登美人”的雅号。
  她们个个被注射了HIV病毒,然后经加拿大偷渡到美国境内,试图以色相勾引的方式将这种致命病毒传染给美国大兵。她们被告知,只要每人感染的美国大兵人数达到1000,那么死后就可以荣获“圣战”烈士的称号,还可以在天堂谋得一席之地。
  在巴基斯坦北部的一处特殊训练营里,“拉登美人”们为了能够胜任这一“光荣使命”人人都要学习说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虽然她们过去在男人面前举止拘束,衣着保守,可是在训练营里她们必须学会如何包装自己,从而更具“杀伤力”。具体而言,她们得学会如何穿着迷你超短裙,脚踩高跟鞋,花枝招展、婀娜多姿地出现在那些灯红酒绿的场所。
  据称,即使以“圣战”的名义,拉登也从来不会挑选那些纯真处女充当“拉登美人”,因为在他看来这样做只会“玷污”了那些女孩子。实际上,“拉登美人”大都来自在阿富汗和巴基斯坦的村庄,她们中多数人因为通奸而被按当地风俗判了死罪。对于那些女子而言,被选中为“拉登美人”,就相当于获得了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为了争取“重新做人”,她们会毫不犹豫地同意在自己的身上注射艾滋病毒,然后带着一种“悲壮的使命感”尽情勾引美国男子做爱,直到几个月或者几年后病毒发作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