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蜘蛛侠2游戏解说:民国往事:揭秘上海滩最苦的几个行业[组图]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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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时职业形形色色,职场人员三教九流。袍哥人家吃“义气饭”,各地丐帮“要”着吃饭,上海青帮多吃“霸道饭”……   而在那时,更多的社会底层群众只能靠自己的汗水、泪水艰难地生活,他们,有的凭微薄知识,有的凭家传手艺,有的凭一身劳力,有的则被逼出卖青春……他们的存在,他们的酸甜苦辣,是中国职场历史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来源:凤凰网历史)    舞女潇洒背后苦难言 舞女是舞厅中以伴舞为职业的女性。人们只看到舞女浓艳抹,在豪华舞厅中起舞的潇洒,并不知其中饱含着难言的辛酸。 旧上海素有“东方不夜城”之称,又被很多人唤作“东方的巴黎”。旧上海的舞厅,有中外之分,高低之别。除了舞厅中所给的工资外,舞女另一项主要收入就寄希望能得到“拖车”的施舍,让他们多在舞厅中消费。当时的舞厅规定,舞客每买一甁比较昂贵的香槟酒,舞女可以从中抽取一元二元。  

    舞女的来源主要是小职员、家庭主妇、逃妾和侍女等,有的舞女竟然是未成年学生,这些人之所以到舞场中充当陪舞陪笑的舞女,都是为生活所迫才出此下策的。


评书艺人吃饭全靠一张嘴 评书艺人全靠一张嘴,他们为了能够使就可以安身立命的口才,自然要下一番苦功夫这样才能做到“一块醒木为业,扇子一把生涯,江河湖海遍为家,万丈惊涛不怕”。 评书艺人的源流和所立的门户、传流支派可以分成南北两大类。那时的评书场子十分 简陋,找一个空地,当中摆上一个八仙桌,桌子上面放一块香檀木,内放鞭杆香一根,同时准备一个铁块,一个小箩筐(用来收钱的),再在桌子对面排列好几十条长凳。在开书之前,说书人一般都要先说几句引场词,几乎全是约定俗成的套词。说完这套词儿,然后才能开书。 在评书界有一种说法,叫做听戏听的是大轴儿,听说书听的是作扣儿。评书艺人要想多赚钱,一定要能作好扣儿才行。所谓的作扣儿,就是留下悬念。因为当时没有专门培训人才的地方,要想学习新的段子全靠自己用心。有的说书艺人就以听书为名,装作是观众,到一些名角儿的场中暗自观摩学习。在当时,这样做被认为是不道德的。 一般情况下,每个评书演员最多在一个书馆里几个月就会换地方,名为“一转”。评书艺人的社会地位当时很低,除少数有名气的外,其他的人往往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 

    图为梅兰芳先生。 戏剧演员每天工作15小时 唱戏唱的是“开口饭”, 上海人称戏曲演员叫“戏子”,这实在带有点看不起的意思。过去有钱人家都不愿子女去学戏。 演戏其实很不容易。舞台上演戏,以男扮男,以女扮女,本是各国通例,但在上海滩,一度出现一切男角都有女伶扮演的怪现象,因为公共租界当局规定,凡是中国人的戏园不准男女合演。到了三十年代,这种规定才被慢慢地取消了,戏子才可以公开男女同台演出。 戏班子中的班主,常向拐匪贩子买来一些童男少女,对他们进行教练,这些男女孩子日后成为班主的摇钱树。他们上午在班主家里学戏练功,下午到戏园演出。学戏练功或登台演出时偶有过失,就会横遭打骂。

    女戏子的处境更是可怜,一些年轻漂亮、色艺双绝的女戏子,常被流氓侮辱,甚至被强行霸占。京剧名伶露兰春,二十四岁那年在共舞演出《宏碧缘》,被五十四岁的大流氓黄金荣看中,霸占为妾。青帮头目杜月笙已从妓院中计娶了两个小老婆,又垂涎京剧名伶姝玉兰和孟小冬,先后将她俩收为小老婆。 一直到了解放后,戏子的地位才有了很大提高,人们称其为演员,其中的出类拔萃、艺术精湛的更被人们尊为表演艺术家。(图为孟小冬)

    小摊小贩是一种颇具特色的街头露天服务职业,以形式多样、收费十分低廉、服务热情周到著称于世。 在旧中国的一些大都市的街头巷尾,经常可以听到一阵阵富有感染力的叫卖声。那起承转和的叫卖声腔各具特色,或洪亮高亢,或婉转悠扬,从很远的地方就可以听到。

发布时间:2010-09-17


 在旧上海,摊贩活动十分活跃。这些流动于街头巷尾的小商小贩,十分看重招揽顾客的形式。各种小贩小摊的叫卖方式都不尽相同,但却都很有特色,时间一长,人们一听到叫卖声,就根据其腔调判断出是何种商贩在叫卖。摊贩很懂得顾客心理,以文艺演唱作为招徕顾客手段的“小热昏卖梨膏糖”,堪称一绝。摊主肩扛一条凳子,背上背着一只装有梨膏糖的箱子,在行人络绎的马路边、弄堂口弹唱。由于调子动人,唱词迎合市民口味,常常吸引一大群人;当唱到高潮时,便打开箱子,拿出各式各样的梨膏糖展销,倘若买的人多,他就继续唱下去,买的人少,就收摊开路,热心的听客为几段“小热昏”吸引,只有掏钱了。 摊贩既是露天职业,又是多服务性项目,所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起早摸黑,风吹日晒,极为辛苦。摊贩子是小本经营,一般赢利甚微,遇到地痞流氓的敲榨和捣蛋,更受累不少。小摊小贩们基本上是一辈子就操一业,无休无止地重复他们自己简单而艰辛劳作,是当时社会中丰富多彩的图案中的一点点缀而已。 

    黄包车夫凭借双腿讨生活 黄包车是解放前我国许多城市里的主要交通工具。穷苦人找不到工作,就以拉黄包车为业,成为黄包车夫。

 

    黄包车夫一般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穷苦人,他们自己根本就买不起车,只好到车行里去租用。每个城市里都有专门出租黄包车的车行,当时仅上海就有几千家之多,其中有名的就有永隆公司、亨利公司、飞星公司、南和公司等等。这些车行小的仅有几辆车,大的有几千辆。黄包车夫从车行租来的车子破旧龌龊,但价格却很昂贵。分早晚两班,早班每个月约可拉二十天,晚班每个月约可以拉十五天。黄包车夫每天辛苦劳作,一个月赚的钱,除去租金就所剩无几了。 黄包车夫大都没有什么文化,除了拉车,剩下的时间一般都用来睡觉。赚钱稍微多一些的车夫,空闲的时候偶尔去茶馆喝茶,或者去听听戏;有一些则沾染上了社会上的种种恶习,染上恶习的车夫只要是手里有一点钱,就会聚在一起赌博,更有甚者,有的还会溜到下等妓院去嫖娼或者吸毒、抽大烟。辛辛苦赚来的一点钱就这样打了水漂!

 
 

    娼妓卖笑卖身换生存(旧上海街头拉客的低级妓女) 娼妓这一行当,又被人们称之为淫业。妓女大多来自于下层人民,因家境贫寒,衣食无着,走投无路,最后只好选择这一社会最底层的出路。也有因灾荒、战乱,或长辈吸毒、赌博,造成困境,不得已卖身于勾栏的。还有一部分妓女是被人贩子拐卖进妓院的。总之,以卖淫为谋生手段的妓女,几乎全部是被逼无奈才投入了这一低贱的行业。

 

    进入这个流满污浊的环境,便丧失了全部人身自由,只能用卖笑和身体去取悦于人,换取生存的权力,他们的身心受到蹂躏,性格、心理和生活习惯全部是扭曲的。另一方面,又受到妓院老板和龟鸨的压榨、盘剥,没有一点自主的权力,过着人间地狱般的生涯,等到人老珠黄,归宿更为悲惨。娼妓成为十里洋场的旧上海社会经济收入的一大支柱。直到1949年新中国建立,才彻底取缔了娼妓这一充满罪恶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