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变态合击版本:日媒报道地震的“独特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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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报道地震的“独特旋律”

(2011-05-05 11:21:24)转载 标签:

杂谈

分类: 国际 经过千年一遇的特大天灾后,作为日本媒体从业者,我发现了一些日本媒体报道的“独特旋律”,或许也是不自觉中形成的自然规律和风格。□ 特约撰稿员 盐泽英一“呲、呲、呲、呲……”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起一阵很刺耳的电子铃音。手机画面显示:宫城县近海发生大地震。约10秒钟后,我所住的房子开始慢慢地颤动,吊灯和组合柜也在摇晃。4月7日晚上11点32分,以宫城县为中心的里氏7.4级大余震再次袭击日本东部,这是3月11日发生大地震以来最大规模的余震。手机的告急铃声是2007年开始的地震警报系统之一。2006年以来,我几乎住在中国,没有“享受”过这种新服务。4月上旬我有事回国,这才第一次亲历了新系统的功能。这一刻,我想很多日本人都害怕听到这个声音。迅速打开电视机,日本放送协会(NHK)正播着临时新闻,即时报道此次地震后,东京有震度3的震动(在日本,除了表示地震规模的里氏震级以外,还有表示实际身体震感的震度,即使里氏大,如果离震源很远,震度相对小)。但其他的民间电视台仍旧继续播放着娱乐节目。到了8日早上,NHK也恢复了通常性节目。里氏7.4级地震,规模不算小。如果这是新发生的,肯定每个电视台都会立刻进行特别报道,但经历过“3·11”的9.0级特大地震,7.4级也只不过是很多余震之一。发生“3·11”地震后,我在北京一直关注着日本的动向,有时间也尽量看日本的电视报道。但在事发仅仅两周后,国内的电视节目基本恢复了地震前的播报。虽然福岛核电的严重危机还在继续,或许前景并不乐观。这让我感到有点焦虑,好像欠缺了些什么。但当我回到东京,望着粉红色的樱花如往年一样灿烂的盛开,生活一切如常……我不禁反问自己:“是否多虑了?”我们并不需要英雄经过千年一遇的特大天灾后,作为日本媒体从业者,我发现了一些日本媒体报道的“独特旋律”,或许也是不自觉中形成的自然规律和风格。发生核电事故后,最早把在核电抢险工作人员称为“福岛50人”的是欧美媒体。他们被这些媒体称为“救国英雄”。其中,《今日美国》3月25日以《日本福岛核电出现了英雄》为标题,认为这些工作人员在日本应受到更多的关注,间接的批评日本媒体对英雄们不够重视。事实上是这样吗?我认为不然。日本人在这件事情上并没有英雄的意识,对一般的日本人而言,东京电力的工作人员从事抢险工作是应该的。另外,我们对英雄的出现期待并不高。我们期待的是每个人做好该做的事情,共同克服危机。也许像美国和中国这些多民族、多文化、价值观混杂的国家,为了提高凝聚力,团结人民,需要一种形式上的共同感,英雄的出现能发挥很大的效力。而在日本,基本是单一民族社会,重视团结,不太喜欢突出的个人行为。日本《每日新闻》3月21日题为《我们并不是英雄》的报道里说,这50个人并不是固定的。他们是按照法律的安全管理规定,分担工作,员工是轮流的,并无所谓英雄。我向外国人介绍这则报道时,他们则回应说,别再泼冷水了,你们太冷静了!记得中国发生汶川大地震时,中国的报道中积极表现出民族团结带来的凝聚力。我还记得,中央电视台在报道灾情的时候,每次都播送《七剑战歌》、《征服天堂》等背景音乐,让经过千年一遇的特大天灾后,作为日本媒体从业者,我发现了一些日本媒体报道的“独特旋律”,或许也是不自觉中形成的自然规律和风格。□ 特约撰稿员 盐泽英一“呲、呲、呲、呲……”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起一阵很刺耳的电子铃音。手机画面显示:宫城县近海发生大地震。约10秒钟后,我所住的房子开始慢慢地颤动,吊灯和组合柜也在摇晃。4月7日晚上11点32分,以宫城县为中心的里氏7.4级大余震再次袭击日本东部,这是3月11日发生大地震以来最大规模的余震。手机的告急铃声是2007年开始的地震警报系统之一。2006年以来,我几乎住在中国,没有“享受”过这种新服务。4月上旬我有事回国,这才第一次亲历了新系统的功能。这一刻,我想很多日本人都害怕听到这个声音。迅速打开电视机,日本放送协会(NHK)正播着临时新闻,即时报道此次地震后,东京有震度3的震动(在日本,除了表示地震规模的里氏震级以外,还有表示实际身体震感的震度,即使里氏大,如果离震源很远,震度相对小)。但其他的民间电视台仍旧继续播放着娱乐节目。到了8日早上,NHK也恢复了通常性节目。里氏7.4级地震,规模不算小。如果这是新发生的,肯定每个电视台都会立刻进行特别报道,但经历过“3·11”的9.0级特大地震,7.4级也只不过是很多余震之一。发生“3·11”地震后,我在北京一直关注着日本的动向,有时间也尽量看日本的电视报道。但在事发仅仅两周后,国内的电视节目基本恢复了地震前的播报。虽然福岛核电的严重危机还在继续,或许前景并不乐观。这让我感到有点焦虑,好像欠缺了些什么。但当我回到东京,望着粉红色的樱花如往年一样灿烂的盛开,生活一切如常……我不禁反问自己:“是否多虑了?”我们并不需要英雄经过千年一遇的特大天灾后,作为日本媒体从业者,我发现了一些日本媒体报道的“独特旋律”,或许也是不自觉中形成的自然规律和风格。发生核电事故后,最早把在核电抢险工作人员称为“福岛50人”的是欧美媒体。他们被这些媒体称为“救国英雄”。其中,《今日美国》3月25日以《日本福岛核电出现了英雄》为标题,认为这些工作人员在日本应受到更多的关注,间接的批评日本媒体对英雄们不够重视。事实上是这样吗?我认为不然。日本人在这件事情上并没有英雄的意识,对一般的日本人而言,东京电力的工作人员从事抢险工作是应该的。另外,我们对英雄的出现期待并不高。我们期待的是每个人做好该做的事情,共同克服危机。也许像美国和中国这些多民族、多文化、价值观混杂的国家,为了提高凝聚力,团结人民,需要一种形式上的共同感,英雄的出现能发挥很大的效力。而在日本,基本是单一民族社会,重视团结,不太喜欢突出的个人行为。日本《每日新闻》3月21日题为《我们并不是英雄》的报道里说,这50个人并不是固定的。他们是按照法律的安全管理规定,分担工作,员工是轮流的,并无所谓英雄。我向外国人介绍这则报道时,他们则回应说,别再泼冷水了,你们太冷静了!记得中国发生汶川大地震时,中国的报道中积极表现出民族团结带来的凝聚力。我还记得,中央电视台在报道灾情的时候,每次都播送《七剑战歌》、《征服天堂》等背景音乐,让

经过千年一遇的特大天灾后,作为日本媒体从业者,我发现了一些日本媒体报道的“独特旋律”,或许也是不自觉中形成的自然规律和风格。□   特约撰稿员  盐泽英一百姓既悲伤又振奋。中国政府也尽量利用党的宣传力量唤起人民的耐力与勇气。反观日本的新闻节目,报道灾情的时候没有背景音乐,画面很惨烈,报道语气却很平静。官房长官枝野幸男在呼吁日本人民合作节能省电的时候,没有过多渲染,语言直接且实在。低调报道自卫队和美军救援汶川大地震时,我在什邡采访人民解放军在震后124小时救出倒塌建筑物下的一名女士的场面。一直以来中国军队保密性很强,不允许外媒作现场采访,唯有这次救灾是例外的。还记得,军队公平分配国内外媒体各1分钟拍摄挖出瓦砾的过程;接近女士被救出来的时候,军队安排各媒体采访的位置,升起军旗,很周到地布置一切。终于,这位女士在瓦砾中出来了,她一开口:“感谢人民解放军!”周围的军队救援队喊着:“胜利!胜利!”在场的我也很是激动。这类报道在当时的救灾过程中很是多见。与之相对,日本媒体在关于规模达10万名的自卫队救灾活动的报道上一直很低调。为何对比那么鲜明呢?我想这可能是日本媒体对称赞自卫队有一种犹豫。这种逻辑是有历史性原因的,自卫队的前身是日本军队,所以自卫队在战后一直带着较负面的形象。我们的认识仿佛是称赞自卫队等于间接称赞日本军队,是不应该的。这是一种历史遗留下来的心理状态。日本月刊杂志《WILL》曾发表过一篇文章《电视台为何不报自卫队的活动?》其中就提到日本的电视台仍有反军队、反自卫队的左派意识形态。有一些中国媒体指出日本自卫队在启动抗震救灾活动上速度较慢。我认为这是误解,自卫队在事发当天就马上出动,全面展开救灾活动,只不过是媒体的报道很少。3月25日,我遇见了海上自卫队的干部,他说;震后第一天派遣了60艘舰艇,24小时不停搜索,但这些消息的细节几乎没有被报道。另外,我们也不得不承认美军的贡献。到目前为止,20多个国家向我们提供了各种支援。各国的紧急救援队的规模从10-200名。但是在美国,除了派遣救援队外,更安排了驻日美军参与搜索救援活动,作战名称为“tomodachi(朋友)”。其规模包括航母群在内,共达到18000名将士!虽然美军活动的报道也不多,我相信每个日本人都会感受到美国的力量。在民主党成为执政党后,围绕驻日美军的定位一直有着争议,有人说我们不需要美军,但这次日本欠美军的“债”可不少。媒体的克制是一种默契在千年一遇的大灾害下,媒体发挥怎么样的作用?大陆《环球时报》在3月22日的《晒晒日本的“新闻执政能力”》一文中指出,日本政府在地震灾难期间,主要通过硬性和软性两方面的管理来控制新闻媒体,结果日本社会没有出现混乱。它的意思似乎在说,日本社会的稳定归功于政府的管理。我不太赞同这个分析,媒体的克制行为不是政府管理的结果,而是一种有默契的配合。“3·11”地震之前,日本媒体正在批评菅直人政权的领导能力。但是地震发生后,就暂停了批评,这是在大危机下产生的协调行为。冷静、可靠、客观的报道是媒体为社会稳定作出贡献的基本原则。但这种有默契的配合不仅仅是媒体的特点,而是整个日本社会的特点。这次地震和海啸破坏了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的联络系统。在中央政府没法了解地方政府需求的时候,正好媒体派遣了大量记者,陆续把地方政府的声音传播,推动了中央
“呲、呲、呲、呲……”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起一阵很刺耳的电子铃音。手机画面显示:宫城县近海发生大地震。约10秒钟后,我所住的房子开始慢慢地颤动,吊灯和组合柜也在摇晃。百姓既悲伤又振奋。中国政府也尽量利用党的宣传力量唤起人民的耐力与勇气。反观日本的新闻节目,报道灾情的时候没有背景音乐,画面很惨烈,报道语气却很平静。官房长官枝野幸男在呼吁日本人民合作节能省电的时候,没有过多渲染,语言直接且实在。低调报道自卫队和美军救援汶川大地震时,我在什邡采访人民解放军在震后124小时救出倒塌建筑物下的一名女士的场面。一直以来中国军队保密性很强,不允许外媒作现场采访,唯有这次救灾是例外的。还记得,军队公平分配国内外媒体各1分钟拍摄挖出瓦砾的过程;接近女士被救出来的时候,军队安排各媒体采访的位置,升起军旗,很周到地布置一切。终于,这位女士在瓦砾中出来了,她一开口:“感谢人民解放军!”周围的军队救援队喊着:“胜利!胜利!”在场的我也很是激动。这类报道在当时的救灾过程中很是多见。与之相对,日本媒体在关于规模达10万名的自卫队救灾活动的报道上一直很低调。为何对比那么鲜明呢?我想这可能是日本媒体对称赞自卫队有一种犹豫。这种逻辑是有历史性原因的,自卫队的前身是日本军队,所以自卫队在战后一直带着较负面的形象。我们的认识仿佛是称赞自卫队等于间接称赞日本军队,是不应该的。这是一种历史遗留下来的心理状态。日本月刊杂志《WILL》曾发表过一篇文章《电视台为何不报自卫队的活动?》其中就提到日本的电视台仍有反军队、反自卫队的左派意识形态。有一些中国媒体指出日本自卫队在启动抗震救灾活动上速度较慢。我认为这是误解,自卫队在事发当天就马上出动,全面展开救灾活动,只不过是媒体的报道很少。3月25日,我遇见了海上自卫队的干部,他说;震后第一天派遣了60艘舰艇,24小时不停搜索,但这些消息的细节几乎没有被报道。另外,我们也不得不承认美军的贡献。到目前为止,20多个国家向我们提供了各种支援。各国的紧急救援队的规模从10-200名。但是在美国,除了派遣救援队外,更安排了驻日美军参与搜索救援活动,作战名称为“tomodachi(朋友)”。其规模包括航母群在内,共达到18000名将士!虽然美军活动的报道也不多,我相信每个日本人都会感受到美国的力量。在民主党成为执政党后,围绕驻日美军的定位一直有着争议,有人说我们不需要美军,但这次日本欠美军的“债”可不少。媒体的克制是一种默契在千年一遇的大灾害下,媒体发挥怎么样的作用?大陆《环球时报》在3月22日的《晒晒日本的“新闻执政能力”》一文中指出,日本政府在地震灾难期间,主要通过硬性和软性两方面的管理来控制新闻媒体,结果日本社会没有出现混乱。它的意思似乎在说,日本社会的稳定归功于政府的管理。我不太赞同这个分析,媒体的克制行为不是政府管理的结果,而是一种有默契的配合。“3·11”地震之前,日本媒体正在批评菅直人政权的领导能力。但是地震发生后,就暂停了批评,这是在大危机下产生的协调行为。冷静、可靠、客观的报道是媒体为社会稳定作出贡献的基本原则。但这种有默契的配合不仅仅是媒体的特点,而是整个日本社会的特点。这次地震和海啸破坏了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的联络系统。在中央政府没法了解地方政府需求的时候,正好媒体派遣了大量记者,陆续把地方政府的声音传播,推动了中央4月7日晚上11点32分,以宫城县为中心的里氏7.4级大余震再次袭击日本东部,这是3月11日发生大地震以来最大规模的余震。手机的告急铃声是2007年开始的地震警报系统之一。2006年以来,我几乎住在中国,没有“享受”过这种新服务。4月上旬我有事回国,这才第一次亲历了新系统的功能。这一刻,我想很多日本人都害怕听到这个声音。迅速打开电视机,日本放送协会(NHK)正播着临时新闻,即时报道此次地震后,东京有震度3的震动(在日本,除了表示地震规模的里氏震级以外,还有表示实际身体震感的震度,即使里氏大,如果离震源很远,震度相对小)。但其他的民间电视台仍旧继续播放着娱乐节目。到了8日早上,NHK也恢复了通常性节目。里氏7.4级地震,规模不算小。如果这是新发生的,肯定每个电视台都会立刻进行特别报道,但经历过“3·11”的9.0级特大地震,7.4级也只不过是很多余震之一。经过千年一遇的特大天灾后,作为日本媒体从业者,我发现了一些日本媒体报道的“独特旋律”,或许也是不自觉中形成的自然规律和风格。□ 特约撰稿员 盐泽英一“呲、呲、呲、呲……”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起一阵很刺耳的电子铃音。手机画面显示:宫城县近海发生大地震。约10秒钟后,我所住的房子开始慢慢地颤动,吊灯和组合柜也在摇晃。4月7日晚上11点32分,以宫城县为中心的里氏7.4级大余震再次袭击日本东部,这是3月11日发生大地震以来最大规模的余震。手机的告急铃声是2007年开始的地震警报系统之一。2006年以来,我几乎住在中国,没有“享受”过这种新服务。4月上旬我有事回国,这才第一次亲历了新系统的功能。这一刻,我想很多日本人都害怕听到这个声音。迅速打开电视机,日本放送协会(NHK)正播着临时新闻,即时报道此次地震后,东京有震度3的震动(在日本,除了表示地震规模的里氏震级以外,还有表示实际身体震感的震度,即使里氏大,如果离震源很远,震度相对小)。但其他的民间电视台仍旧继续播放着娱乐节目。到了8日早上,NHK也恢复了通常性节目。里氏7.4级地震,规模不算小。如果这是新发生的,肯定每个电视台都会立刻进行特别报道,但经历过“3·11”的9.0级特大地震,7.4级也只不过是很多余震之一。发生“3·11”地震后,我在北京一直关注着日本的动向,有时间也尽量看日本的电视报道。但在事发仅仅两周后,国内的电视节目基本恢复了地震前的播报。虽然福岛核电的严重危机还在继续,或许前景并不乐观。这让我感到有点焦虑,好像欠缺了些什么。但当我回到东京,望着粉红色的樱花如往年一样灿烂的盛开,生活一切如常……我不禁反问自己:“是否多虑了?”我们并不需要英雄经过千年一遇的特大天灾后,作为日本媒体从业者,我发现了一些日本媒体报道的“独特旋律”,或许也是不自觉中形成的自然规律和风格。发生核电事故后,最早把在核电抢险工作人员称为“福岛50人”的是欧美媒体。他们被这些媒体称为“救国英雄”。其中,《今日美国》3月25日以《日本福岛核电出现了英雄》为标题,认为这些工作人员在日本应受到更多的关注,间接的批评日本媒体对英雄们不够重视。事实上是这样吗?我认为不然。日本人在这件事情上并没有英雄的意识,对一般的日本人而言,东京电力的工作人员从事抢险工作是应该的。另外,我们对英雄的出现期待并不高。我们期待的是每个人做好该做的事情,共同克服危机。也许像美国和中国这些多民族、多文化、价值观混杂的国家,为了提高凝聚力,团结人民,需要一种形式上的共同感,英雄的出现能发挥很大的效力。而在日本,基本是单一民族社会,重视团结,不太喜欢突出的个人行为。日本《每日新闻》3月21日题为《我们并不是英雄》的报道里说,这50个人并不是固定的。他们是按照法律的安全管理规定,分担工作,员工是轮流的,并无所谓英雄。我向外国人介绍这则报道时,他们则回应说,别再泼冷水了,你们太冷静了!记得中国发生汶川大地震时,中国的报道中积极表现出民族团结带来的凝聚力。我还记得,中央电视台在报道灾情的时候,每次都播送《七剑战歌》、《征服天堂》等背景音乐,让发生“3·11”地震后,我在北京一直关注着日本的动向,有时间也尽量看日本的电视报道。但在事发仅仅两周后,国内的电视节目基本恢复了地震前的播报。虽然福岛核电的严重危机还在继续,或许前景并不乐观。这让我感到有点焦虑,好像欠缺了些什么。但当我回到东京,望着粉红色的樱花如往年一样灿烂的盛开,生活一切如常……我不禁反问自己:“是否多虑了?”我们并不需要英雄经过千年一遇的特大天灾后,作为日本媒体从业者,我发现了一些日本媒体报道的“独特旋律”,或许也是不自觉中形成的自然规律和风格。经过千年一遇的特大天灾后,作为日本媒体从业者,我发现了一些日本媒体报道的“独特旋律”,或许也是不自觉中形成的自然规律和风格。□ 特约撰稿员 盐泽英一“呲、呲、呲、呲……”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起一阵很刺耳的电子铃音。手机画面显示:宫城县近海发生大地震。约10秒钟后,我所住的房子开始慢慢地颤动,吊灯和组合柜也在摇晃。4月7日晚上11点32分,以宫城县为中心的里氏7.4级大余震再次袭击日本东部,这是3月11日发生大地震以来最大规模的余震。手机的告急铃声是2007年开始的地震警报系统之一。2006年以来,我几乎住在中国,没有“享受”过这种新服务。4月上旬我有事回国,这才第一次亲历了新系统的功能。这一刻,我想很多日本人都害怕听到这个声音。迅速打开电视机,日本放送协会(NHK)正播着临时新闻,即时报道此次地震后,东京有震度3的震动(在日本,除了表示地震规模的里氏震级以外,还有表示实际身体震感的震度,即使里氏大,如果离震源很远,震度相对小)。但其他的民间电视台仍旧继续播放着娱乐节目。到了8日早上,NHK也恢复了通常性节目。里氏7.4级地震,规模不算小。如果这是新发生的,肯定每个电视台都会立刻进行特别报道,但经历过“3·11”的9.0级特大地震,7.4级也只不过是很多余震之一。发生“3·11”地震后,我在北京一直关注着日本的动向,有时间也尽量看日本的电视报道。但在事发仅仅两周后,国内的电视节目基本恢复了地震前的播报。虽然福岛核电的严重危机还在继续,或许前景并不乐观。这让我感到有点焦虑,好像欠缺了些什么。但当我回到东京,望着粉红色的樱花如往年一样灿烂的盛开,生活一切如常……我不禁反问自己:“是否多虑了?”我们并不需要英雄经过千年一遇的特大天灾后,作为日本媒体从业者,我发现了一些日本媒体报道的“独特旋律”,或许也是不自觉中形成的自然规律和风格。发生核电事故后,最早把在核电抢险工作人员称为“福岛50人”的是欧美媒体。他们被这些媒体称为“救国英雄”。其中,《今日美国》3月25日以《日本福岛核电出现了英雄》为标题,认为这些工作人员在日本应受到更多的关注,间接的批评日本媒体对英雄们不够重视。事实上是这样吗?我认为不然。日本人在这件事情上并没有英雄的意识,对一般的日本人而言,东京电力的工作人员从事抢险工作是应该的。另外,我们对英雄的出现期待并不高。我们期待的是每个人做好该做的事情,共同克服危机。也许像美国和中国这些多民族、多文化、价值观混杂的国家,为了提高凝聚力,团结人民,需要一种形式上的共同感,英雄的出现能发挥很大的效力。而在日本,基本是单一民族社会,重视团结,不太喜欢突出的个人行为。日本《每日新闻》3月21日题为《我们并不是英雄》的报道里说,这50个人并不是固定的。他们是按照法律的安全管理规定,分担工作,员工是轮流的,并无所谓英雄。我向外国人介绍这则报道时,他们则回应说,别再泼冷水了,你们太冷静了!记得中国发生汶川大地震时,中国的报道中积极表现出民族团结带来的凝聚力。我还记得,中央电视台在报道灾情的时候,每次都播送《七剑战歌》、《征服天堂》等背景音乐,让发生核电事故后,最早把在核电抢险工作人员称为“福岛50人”的是欧美媒体。他们被这些媒体称为“救国英雄”。其中,《今日美国》3月25日以《日本福岛核电出现了英雄》为标题,认为这些工作人员在日本应受到更多的关注,间接的批评日本媒体对英雄们不够重视。事实上是这样吗?我认为不然。日本人在这件事情上并没有英雄的意识,对一般的日本人而言,东京电力的工作人员从事抢险工作是应该的。另外,我们对英雄的出现期待并不高。我们期待的是每个人做好该做的事情,共同克服危机。也许像美国和中国这些多民族、多文化、价值观混杂的国家,为了提高凝聚力,团结人民,需要一种形式上的共同感,英雄的出现能发挥很大的效力。而在日本,基本是单一民族社会,重视团结,不太喜欢突出的个人行为。日本《每日新闻》3月21日题为《我们并不是英雄》的报道里说,这50个人并不是固定的。他们是按照法律的安全管理规定,分担工作,员工是轮流的,并无所谓英雄。我向外国人介绍这则报道时,他们则回应说,别再泼冷水了,你们太冷静了!记得中国发生汶川大地震时,中国的报道中积极表现出民族团结带来的凝聚力。我还记得,中央电视台在报道灾情的时候,每次都播送《七剑战歌》、《征服天堂》等背景音乐,让百姓既悲伤又振奋。中国政府也尽量利用党的宣传力量唤起人民的耐力与勇气。反观日本的新闻节目,报道灾情的时候没有背景音乐,画面很惨烈,报道语气却很平静。官房长官枝野幸男在呼吁日本人民合作节能省电的时候,没有过多渲染,语言直接且实在。低调报道自卫队和美军救援经过千年一遇的特大天灾后,作为日本媒体从业者,我发现了一些日本媒体报道的“独特旋律”,或许也是不自觉中形成的自然规律和风格。□ 特约撰稿员 盐泽英一“呲、呲、呲、呲……”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起一阵很刺耳的电子铃音。手机画面显示:宫城县近海发生大地震。约10秒钟后,我所住的房子开始慢慢地颤动,吊灯和组合柜也在摇晃。4月7日晚上11点32分,以宫城县为中心的里氏7.4级大余震再次袭击日本东部,这是3月11日发生大地震以来最大规模的余震。手机的告急铃声是2007年开始的地震警报系统之一。2006年以来,我几乎住在中国,没有“享受”过这种新服务。4月上旬我有事回国,这才第一次亲历了新系统的功能。这一刻,我想很多日本人都害怕听到这个声音。迅速打开电视机,日本放送协会(NHK)正播着临时新闻,即时报道此次地震后,东京有震度3的震动(在日本,除了表示地震规模的里氏震级以外,还有表示实际身体震感的震度,即使里氏大,如果离震源很远,震度相对小)。但其他的民间电视台仍旧继续播放着娱乐节目。到了8日早上,NHK也恢复了通常性节目。里氏7.4级地震,规模不算小。如果这是新发生的,肯定每个电视台都会立刻进行特别报道,但经历过“3·11”的9.0级特大地震,7.4级也只不过是很多余震之一。发生“3·11”地震后,我在北京一直关注着日本的动向,有时间也尽量看日本的电视报道。但在事发仅仅两周后,国内的电视节目基本恢复了地震前的播报。虽然福岛核电的严重危机还在继续,或许前景并不乐观。这让我感到有点焦虑,好像欠缺了些什么。但当我回到东京,望着粉红色的樱花如往年一样灿烂的盛开,生活一切如常……我不禁反问自己:“是否多虑了?”我们并不需要英雄经过千年一遇的特大天灾后,作为日本媒体从业者,我发现了一些日本媒体报道的“独特旋律”,或许也是不自觉中形成的自然规律和风格。发生核电事故后,最早把在核电抢险工作人员称为“福岛50人”的是欧美媒体。他们被这些媒体称为“救国英雄”。其中,《今日美国》3月25日以《日本福岛核电出现了英雄》为标题,认为这些工作人员在日本应受到更多的关注,间接的批评日本媒体对英雄们不够重视。事实上是这样吗?我认为不然。日本人在这件事情上并没有英雄的意识,对一般的日本人而言,东京电力的工作人员从事抢险工作是应该的。另外,我们对英雄的出现期待并不高。我们期待的是每个人做好该做的事情,共同克服危机。也许像美国和中国这些多民族、多文化、价值观混杂的国家,为了提高凝聚力,团结人民,需要一种形式上的共同感,英雄的出现能发挥很大的效力。而在日本,基本是单一民族社会,重视团结,不太喜欢突出的个人行为。日本《每日新闻》3月21日题为《我们并不是英雄》的报道里说,这50个人并不是固定的。他们是按照法律的安全管理规定,分担工作,员工是轮流的,并无所谓英雄。我向外国人介绍这则报道时,他们则回应说,别再泼冷水了,你们太冷静了!记得中国发生汶川大地震时,中国的报道中积极表现出民族团结带来的凝聚力。我还记得,中央电视台在报道灾情的时候,每次都播送《七剑战歌》、《征服天堂》等背景音乐,让汶川大地震时,我在什邡采访人民解放军在震后124小时救出倒塌建筑物下的一名女士的场面。一直以来中国军队保密性很强,不允许外媒作现场采访,唯有这次救灾是例外的。还记得,军队公平分配国内外媒体各1分钟拍摄挖出瓦砾的过程;接近女士被救出来的时候,军队安排各媒体采访的位置,升起军旗,很周到地布置一切。终于,这位女士在瓦砾中出来了,她一开口:“感谢人民解放军!”周围的军队救援队喊着:“胜利!胜利!”在场的我也很是激动。这类报道在当时的救灾过程中很是多见。与之相对,日本媒体在关于规模达10万名的自卫队救灾活动的报道上一直很低调。为何对比那么鲜明呢?我想这可能是日本媒体对称赞自卫队有一种犹豫。这种逻辑是有历史性原因的,自卫队的前身是日本军队,所以自卫队在战后一直带着较负面的形象。我们的认识仿佛是称赞自卫队等于间接称赞日本军队,是不应该的。这是一种历史遗留下来的心理状态。日本月刊杂志《WILL》曾发表过一篇文章《电视台为何不报自卫队的活动?》其中就提到日本的电视台仍有反军队、反自卫队的左派意识形态。有一些中国媒体指出日本自卫队在启动抗震救灾活动上速度较慢。我认为这是误解,自卫队在事发当天就马上出动,全面展开救灾活动,只不过是媒体的报道很少。3月25日,我遇见了海上自卫队的干部,他说;震后第一天派遣了60艘舰艇,24小时不停搜索,但这些消息的细节几乎没有被报道。另外,我们也不得不承认美军的贡献。到目前为止,20多个国家向我们提供了各种支援。各国的紧急救援队的规模从10-200名。但是在美国,除了派遣救援队外,更安排了驻日美军参与搜索救援活动,作战名称为“tomodachi(朋友)”。其规模包括航母群在内,共达到18000名将士!虽然美军活动的报道也不多,我相信每个日本人都会感受到美国的力量。在民主党成为执政党后,围绕驻日美军的定位一直有着争议,有人说我们不需要美军,但这次日本欠美军的“债”可不少。媒体的克制是一种默契在千年一遇的大灾害下,媒体发挥怎么样的作用?大陆《环球时报》在3月22日的《晒晒日本的“新闻执政能力”》一文中指出,日本政府在地震灾难期间,主要通过硬性和软性两方面的管理来控制新闻媒体,结果日本社会没有出现混乱。它的意思似乎在说,日本社会的稳定归功于政府的管理。我不太赞同这个分析,媒体的克制行为不是政府管理的结果,而是一种有默契的配合。“3·11”地震之前,日本媒体正在批评菅直人政权的领导能力。但是地震发生后,就暂停了批评,这是在大危机下产生的协调行为。冷静、可靠、客观的报道是媒体为社会稳定作出贡献的基本原则。但这种有默契的配合不仅仅是媒体的特点,而是整个日本社会的特点。这次地震和海啸破坏了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的联络系统。在中央政府没法了解地方政府需求的时候,正好媒体派遣了大量记者,陆续把地方政府的声音传播,推动了中央政府的紧急支援与应对。媒体在这当中发挥了最基本的媒介作用。政府的紧急支援与应对。媒体在这当中发挥了最基本的媒介作用。大灾害切断了受灾者的联络手段,他们无法用手机传达自己的消息。这时,电视、电台帮助受灾者传达信息。比方说,受灾者向电视镜头表达:我是某某,在某某避难所,爸爸妈妈请放心……转达个人安全信息也成为媒体的一部分责任。现在,最大危机的时期已过,日本媒体不再像起先的一致,每个媒体又再按照各自的特性和价值观来报道。主流报纸对首相菅直人当初没有重视美方为回避核事故而提出的建议(加上东京电力局的处理缓慢)表示不满。但是报纸的批评总的来说是比较克制的。在众多日本媒体中,批评声最大的通常是周刊类杂志。4月15日的《周刊邮报》批评菅政权利用国难,探索执政党和在野党的大联合政权的可能性。其他杂志也质疑菅的领导能力。周刊杂志积极地报道所谓“大媒体不报道的真相”。但一般来说,周刊杂志的报道相比起报纸来说没那么准确,但是它们敢说问题。月刊杂志的观点则比较长远,比方说日本以后该走哪些方向,核电的新发展该怎样,特大灾害对日本历史有什么意义等。日本普通民众每天接触这样一些不同的媒体,再判断思考,渐渐形成舆论的方向。在地震、海啸和救灾的报道中,网络社交类媒体,例如twitter和facebook也发挥了很大作用,特别在个人联络和NGO的活动上。但不能否认的是,网络上出现的讯息也有难分真假的情况。在如今这个多媒体时代,常常有关于报纸和电视台代表的传统或是旧媒体是否已被新媒体取代的话题。“3·11”地震之前,就有“旧媒体无用论”的说法。但回看这次的总体报道,旧媒体发挥了应有的组织力量。各大电视台、报社派遣了一共超过100名记者到现场,进行多方面的报道。这样大范围的全面综合性报道,是任何一个博客、任何自由从业人员都不能做到的。(作者系日本共同社中国总局记者)大灾害切断了受灾者的联络手段,他们无法用手机传达自己的消息。这时,电视、电台帮助受灾者传达信息。比方说,受灾者向电视镜头表达:我是某某,在某某避难所,爸爸妈妈请放心……转达个人安全信息也成为媒体的一部分责任。现在,最大危机的时期已过,日本媒体不再像起先的一致,每个媒体又再按照各自的特性和价值观来报道。主流报纸对首相菅直人当初没有重视美方为回避核事故而提出的建议(加上东京电力局的处理缓慢)表示不满。但是报纸的批评总的来说是比较克制的。在众多日本媒体中,批评声最大的通常是周刊类杂志。4月15日的《周刊邮报》批评菅政权利用国难,探索执政党和在野党的大联合政权的可能性。其他杂志也质疑菅的领导能力。周刊杂志积极地报道所谓“大媒体不报道的真相”。但一般来说,周刊杂志的报道相比起报纸来说没那么准确,但是它们敢说问题。月刊杂志的观点则比较长远,比方说日本以后该走哪些方向,核电的新发展该怎样,特大灾害对日本历史有什么意义等。日本普通民众每天接触这样一些不同的媒体,再判断思考,渐渐形成舆论的方向。经过千年一遇的特大天灾后,作为日本媒体从业者,我发现了一些日本媒体报道的“独特旋律”,或许也是不自觉中形成的自然规律和风格。□ 特约撰稿员 盐泽英一“呲、呲、呲、呲……”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起一阵很刺耳的电子铃音。手机画面显示:宫城县近海发生大地震。约10秒钟后,我所住的房子开始慢慢地颤动,吊灯和组合柜也在摇晃。4月7日晚上11点32分,以宫城县为中心的里氏7.4级大余震再次袭击日本东部,这是3月11日发生大地震以来最大规模的余震。手机的告急铃声是2007年开始的地震警报系统之一。2006年以来,我几乎住在中国,没有“享受”过这种新服务。4月上旬我有事回国,这才第一次亲历了新系统的功能。这一刻,我想很多日本人都害怕听到这个声音。迅速打开电视机,日本放送协会(NHK)正播着临时新闻,即时报道此次地震后,东京有震度3的震动(在日本,除了表示地震规模的里氏震级以外,还有表示实际身体震感的震度,即使里氏大,如果离震源很远,震度相对小)。但其他的民间电视台仍旧继续播放着娱乐节目。到了8日早上,NHK也恢复了通常性节目。里氏7.4级地震,规模不算小。如果这是新发生的,肯定每个电视台都会立刻进行特别报道,但经历过“3·11”的9.0级特大地震,7.4级也只不过是很多余震之一。发生“3·11”地震后,我在北京一直关注着日本的动向,有时间也尽量看日本的电视报道。但在事发仅仅两周后,国内的电视节目基本恢复了地震前的播报。虽然福岛核电的严重危机还在继续,或许前景并不乐观。这让我感到有点焦虑,好像欠缺了些什么。但当我回到东京,望着粉红色的樱花如往年一样灿烂的盛开,生活一切如常……我不禁反问自己:“是否多虑了?”我们并不需要英雄经过千年一遇的特大天灾后,作为日本媒体从业者,我发现了一些日本媒体报道的“独特旋律”,或许也是不自觉中形成的自然规律和风格。发生核电事故后,最早把在核电抢险工作人员称为“福岛50人”的是欧美媒体。他们被这些媒体称为“救国英雄”。其中,《今日美国》3月25日以《日本福岛核电出现了英雄》为标题,认为这些工作人员在日本应受到更多的关注,间接的批评日本媒体对英雄们不够重视。事实上是这样吗?我认为不然。日本人在这件事情上并没有英雄的意识,对一般的日本人而言,东京电力的工作人员从事抢险工作是应该的。另外,我们对英雄的出现期待并不高。我们期待的是每个人做好该做的事情,共同克服危机。也许像美国和中国这些多民族、多文化、价值观混杂的国家,为了提高凝聚力,团结人民,需要一种形式上的共同感,英雄的出现能发挥很大的效力。而在日本,基本是单一民族社会,重视团结,不太喜欢突出的个人行为。日本《每日新闻》3月21日题为《我们并不是英雄》的报道里说,这50个人并不是固定的。他们是按照法律的安全管理规定,分担工作,员工是轮流的,并无所谓英雄。我向外国人介绍这则报道时,他们则回应说,别再泼冷水了,你们太冷静了!记得中国发生汶川大地震时,中国的报道中积极表现出民族团结带来的凝聚力。我还记得,中央电视台在报道灾情的时候,每次都播送《七剑战歌》、《征服天堂》等背景音乐,让在地震、海啸和救灾的报道中,网络社交类媒体,例如twitter和facebook也发挥了很大作用,特别在个人联络和NGO的活动上。但不能否认的是,网络上出现的讯息也有难分真假的情况。在如今这个多媒体时代,常常有关于报纸和电视台代表的传统或是旧媒体是否已被新媒体取代的话题。“3·11”地震之前,就有“旧媒体无用论”的说法。但回看这次的总体报道,旧媒体发挥了应有的组织力量。各大电视台、报社派遣了一共超过100名记者到现场,进行多方面的报道。这样大范围的全面综合性报道,是任何一个博客、任何自由从业人员都不能做到的。(作者系日本共同社中国总局记者)政府的紧急支援与应对。媒体在这当中发挥了最基本的媒介作用。大灾害切断了受灾者的联络手段,他们无法用手机传达自己的消息。这时,电视、电台帮助受灾者传达信息。比方说,受灾者向电视镜头表达:我是某某,在某某避难所,爸爸妈妈请放心……转达个人安全信息也成为媒体的一部分责任。现在,最大危机的时期已过,日本媒体不再像起先的一致,每个媒体又再按照各自的特性和价值观来报道。主流报纸对首相菅直人当初没有重视美方为回避核事故而提出的建议(加上东京电力局的处理缓慢)表示不满。但是报纸的批评总的来说是比较克制的。在众多日本媒体中,批评声最大的通常是周刊类杂志。4月15日的《周刊邮报》批评菅政权利用国难,探索执政党和在野党的大联合政权的可能性。其他杂志也质疑菅的领导能力。周刊杂志积极地报道所谓“大媒体不报道的真相”。但一般来说,周刊杂志的报道相比起报纸来说没那么准确,但是它们敢说问题。月刊杂志的观点则比较长远,比方说日本以后该走哪些方向,核电的新发展该怎样,特大灾害对日本历史有什么意义等。日本普通民众每天接触这样一些不同的媒体,再判断思考,渐渐形成舆论的方向。在地震、海啸和救灾的报道中,网络社交类媒体,例如twitter和facebook也发挥了很大作用,特别在个人联络和NGO的活动上。但不能否认的是,网络上出现的讯息也有难分真假的情况。在如今这个多媒体时代,常常有关于报纸和电视台代表的传统或是旧媒体是否已被新媒体取代的话题。“3·11”地震之前,就有“旧媒体无用论”的说法。但回看这次的总体报道,旧媒体发挥了应有的组织力量。各大电视台、报社派遣了一共超过100名记者到现场,进行多方面的报道。这样大范围的全面综合性报道,是任何一个博客、任何自由从业人员都不能做到的。(作者系日本共同社中国总局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