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歌搜图引擎:云雾山道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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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雾山是驰名湘鄂的宗教朝观圣地,几千年的晨钟暮鼓声,摇动了多少代"巴人国"居民和土家族后裔的心旌,使他们虔诚此地顶礼膜拜,创造了云雾道观的鼎盛和文明,现存的"南天寺",建于清乾隆40年,分为罗汉堂、一天门、二天门、三天门四殿,常住道徒20余人,香客来自边界9县市,每年农历三月初三,九月初九更是热闹非凡,上山打教者达数千之多。
   
   云雾山海拨1546.6m,在崇山峻岭的悬崖削壁上独峰突起,形如毛笔直指云天,峰顶时时云雾缭绕,故名云雾山。登峰造极,绝顶四顾,一峰出云,脚下腾雾,景色蔚为壮观,其险可与华山媲美。云雾山还是闻名湘鄂的宗教朝觐圣地,云雾道观是道教南派正一教营地,与武当山齐名。

  云雾山,在壶瓶山镇南坪河村北面,逶迤于深溪河与黄连河之间,和壶瓶山镇相距64里,距县城280里。山峰高1551.5米,因在崇山峻岭的悬崖峭壁上孤峰突起,形如狼毫笔尖直指云天,除朗朗晴天外,无时不处在云遮雾嶂之中,故名云雾山,又名大岭峰。

      云雾山昔为驰名湘鄂的宗教朝觐圣地,是道教南派正一教营地,与全真教武当山齐名,有“中武当”之称。现存“南天寺”建于清乾隆40年,佛道合一,分为罗汉堂、一天门、二天门、三天门四殿。三天门上的门楣上方石板上刻着“南天禅林”四个大字。鼎盛时期常年住着道教徒二、三十人,香客来自湘鄂接壤地的9个县市,每年三月初三、九月初九更是热闹非凡,上山打教活动者达数千人之多。

     相传,古净乐国王子真武立志修炼,他先上了荆州附近的梁山。梁山地处今宜都县聂家河镇境内,山体瘦削,如竿撑天,钟鼓一响,山摇地动,使人产生摇摇欲坠之感。王子感到地势太轻,不可久留。再登上壶瓶主峰,却见一片水泊,不宜结庵,发出了“梁山虽好撞不得钟,壶瓶虽好肚内空”的慨叹。伫立壶瓶,俯瞰四方,却见对岸有座山头,秀峰摩天,烟笼云绕,如诗如画,美不胜收。他便登上了云雾山,果见白云飘渡,金雕翔空,来风阵阵,百鸟和鸣,身居其中,如临仙境,心情豁然开朗,禁不住喜洋洋地吟出“好个壶瓶肚内空,可惜梁山往后钟。不爱荆州繁华地,翻身直到太和中”的千古绝唱,称这里为太和极乐世界,遂结庵修炼。至今,修炼遗址尚存,这些遥远的佳话还在山民中流传。

     前去云雾道观,从南坪管理局出发,沿一壁立羊肠小道扶摇直上,至南坪河村子母洞小憩,翻过一座山,沿腰路前行,到达一处天然干岩壳形成的宽阔岩廊。岩廊约3米高、2米宽、400米长,下临深渊。走过岩廊,下软垭,即是一天门。门旁设茶殿。岁月的风云,已吞噬了茶殿的建筑,但遗址尚在,陪景还存。茶殿的神奇,是其旁有一天然凉井。走近前去,只见岩山中有一眼330平方米面积的井池,长30米、宽20米、深十几米,清澈见底,它无论雨雪阴晴,始终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暴雨三日井水不满不溢,天旱一月两月井水不减不竭,常年明净,水质微甘,当属一眼天然矿泉水了。凡登山朝拜者,无不汗流浃背,或坐茶殿品茗,或至井前直接舀饮,千人舀不尽,万人饮不枯,当属自然奇观。有趣的是道观住持,他们在金殿上设有4个岩缸,取天然雨露饮用。在这净朗的天地中,天空一尘不染,负离子充足,直接饮用天然雨水和晨露,当是住持一种得天独厚的享受和乐趣。

      云雾山主体为古生界及中生界三迭系碳酸盐类和沙页岩类的岩石,主峰顶部发育成圆筒状。沿着陡峭的石板路拾级而上,过二天门,便望见三天门“南天禅林”的门楣了。门两边的对联为“身居武当垂千古,云游南天济万民”;门顶是八卦太极图,四方描刻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帝图案。庙堂建筑为木质结构,取山中不朽木材串成,经千年风吹雨打而挺立。观宅足有2000平方米面积,有回旋余地,北面为条石浆砌,塌边立有巨碑,乃清初当地人捐立,记载着道观的兴衰。相传,道观宝殿只有在浓雾弥漫时才能兴工捡瓦,险而无危。其实这是一种心理作用,宝殿坐北朝南,三方都是万丈悬崖,飞陡如墙,能见度高的时候,哪个上屋不心惊肉跳?险哉,道观。因屋瓦曾被风刮飞过,故用石封顶。站在观顶,环顾四周,青山苍苍,林原莽莽,风卷云烟,迎面拂身,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会得到一种特殊的、飘逸的感受。

      近年来,云雾山仙境般的风情、悠久的文化底蕴使当地人自发修路、复观,有道徒不远千里而来驻殿从事教寺活动,不少香客、游人跋山涉水前往朝拜、游览,由此可见它的深远影响。现在,云雾道观已被列为壶瓶山旅游开发的重要景点,随着配套建设的日臻完善,她正在逐步成为海内外知名的“中武当”道教营地和风景旅游胜地。

     “云游南天济万民”。确实,南天寺的诗僧到处治病救人,大显神威,留下了许多神奇的传说故事。

早就听说云雾山的景美、山上道观自产的蔬菜好吃,这回总算能亲身体验一次了。

中午12:30,寒山、鱼儿、鸭蛋和我四人在161医院门口集合,一路上搭车、寻路、进山都非常顺利,下午5:30左右就到达了山顶。

山顶的玉清观名字虽然好听,实际却未免叫人有点失望。两排低矮破旧的土屋,一横一竖,构成个“7”字形。“7”字的尾巴上,还有单独的一间土屋,这就是玉清观的全部建筑了;道人当然也是有的,只不过有的老态龙钟、有的衣衫褴褛,离我想象中的仙风鹤骨、衣袂飘飘相去太远。

好在道人们虽无甚仙骨,却有着山里人特有的热情。一进山门,就有一位系着红布围裙的道姑大声地向我们打招呼,忙着请我们进屋,给我们让座、倒茶。我被她们请到“7”字尾巴上的那间屋子里,屋子里摆放着一张大方桌,桌上有开水瓶、杯子、茶叶等物,靠墙的窗边另有一张方桌,桌上散放着些经文、墨水,还有一老者在埋头看着什么,似乎是在读经,与门外道姑的热情相反,老者没怎么理会我们,不知道是见怪不怪不屑于理我们,还是已然渐入化境,眼里已看不见我们。

我趁他们寒暄的功夫把几间屋子参观了个底儿透。东西向的这排房子略长,中间的一间屋子最大,应该就是“大殿”,供奉着几尊粗制滥造的塑像,旁边没有任何文字,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凹凸不平的土质地面上胡乱散放着几块脏兮兮的跪垫,“大殿”两边,一间垒有土灶,想来是厨房,一间有床、缝纫机等物,看样子是女道士住的地方。南北向的那排也有三间屋子,除了一间堆了柴火以外,另外两间都放置了床铺,显然他们自己人住不完,想必是给偶尔留宿的客人预备的。房间大都阴暗潮湿,推开门就有扑鼻而来的土腥气和霉味,倒是那些被子,大红的大绿的,颇有喜气。

等我回到那间“会客室”兼作读经房的屋子时,刚巧又有一位师傅采花归来,我虽一向自谑为“非男非女的第三性”,可在爱花这一点上,可还是不折不扣地保留着纯粹的“女儿气”,那一篮香气扑鼻的金银花马上驱走了我的失望,我连背包都没顾得放下,兴致勃勃地帮师傅拣摘起花儿来。

我帮着摘花儿,师傅们就腾出手来,开始给我们备饭了。道观虽小,开垦的山地却不少,屋前屋后、院里院外,满是他们种的花生、玉米、莴苣、蚕豆和豌豆。花生和玉米我们是赶不上了,后三样可是正当季。只见师傅提着弯镰和笸箩,砍了几株肥壮的莴苣、摘了一大箩鲜嫩的豆荚,还没开始做呢,光是看着这些刚从地里上来的、散发着诱人清香的家伙,我们就开始流口水了。

山上的空气清新极了,我们大口地吸着这据说是饱含负离子的新鲜空气,愉快地哼着歌儿,手边的花瓣、豆子也越堆越高了。不时抬起眼来,太阳越来越低,天边的云霞也越来越多了。

豆子剥好了,花儿也都拣摘完了,师傅们的饭似乎还有一会儿。我们沿着屋后的羊肠小道上到山顶。山顶上有一铁塔,被劲风吹得呜呜作响,几欲怀疑会须臾倒下。寒山和鱼儿端着家伙四处取景,我无所事事地东边瞧瞧西边望望,远山如黛,逶迤不绝,近处的山峰上,还可见一队队归林的倦鸟次第飞过。我百无聊赖地冲着山林大喊了一声,居然有人应声而答,原来是观里采花的道人。只是山多林密,我们只听得到道人的应答声,环顾四周,却看不见道人的身影,这才真是“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呢。

仰望天空,白云苍狗,变幻莫测。太阳慢慢沉进云层,暮色四合,山风越发大了,想起屠洪刚的那首《霸王别姬》,“我站在猎猎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此时此景,与歌词倒也契合,只是无“剑“在手,少了份豪气,自家小女子一个,也无霸王那份志气和才能,自然更没有那份英雄末路的悲凉。

想到西楚霸王的一生,志、谋、力、能无一不超绝拔伦,最终不过落得个自刎乌江的下场,我等凡常蠢才又能有什么样的命运?想到这里,可真有些悲凉了。转念一想,命运这玩意儿似乎不像按答卷优劣给出相应成绩的考试,并无规律可循,比如说:孔子,几千年才出一个的圣人,生前却“累累如丧家之犬”;李广,匈奴闻之丧胆的飞将军,一生却“李广无功缘数奇”。这样一想,更胡涂了,神秘面纱遮盖下的命运女神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什么样的人才能讨得命运女神的欢心?

山下飘来饭菜的香味,饭熟了。罢罢罢,我等是人,哪里想得通“神”的事,何况本来就天意难测,俺们饮食男女,还是安安份份地继续我们的红尘俗事,饮食去也!

吃过晚饭,已是7点多了,天还没黑,山上比城里黑得晚。我们边和师傅拉些家常,边学着师傅的样将锅里的金银花来回翻炒。一时兴尽出屋,不小心抬了抬头,嗬,满天繁星!鸭蛋惊叫起来,看,北斗七星,就在我们头上!我急忙找出眼镜戴上,果然,有着翘翘“勺”柄的北斗七星赫然在前,那么近,那么亮。

我们搬了四把小凳子,如幼儿园的小朋友,排排坐着看星星。天上的星星真多,真美,又想起康德的那句名言,世上惟有两样东西让我们的心灵感到深深的震撼,一是我们头顶灿烂的星空,一是我们内心崇高的道德。哲人的话往往越琢磨含意越深,年轻时看到这句话,虽然很热心地写在摘抄本上,内心却一团混沌、不关痛痒,年岁渐长,心窍略开,智慧却并没有跟着增长,也常常对着茫茫的宇宙和高贵的人性,百思不得其解,苦求答案而不得的情况下,惟有象康德一样,深深地臣服于造物主的神奇。

山上的夜,又黑又静,歌唱了一天的鸟儿这时都睡了,一声不闻,山下水塘边、草丛里少不了的蛙声和蛐蛐声这里也没有,天地间似乎只剩下我们和星星了。星星和我们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天上人间,遥遥相望。

在天上遥望我们的,不仅仅是星星,还有我们的同类。大概附近驻有空军部队吧,我们看星星的同时,天上共有几十来架飞机划过我们头顶,机身上闪烁的彩灯和时近时远的轰鸣声给这寂静的山夜平添了几分热闹,更给了我们两位男士谈论军国大事的激情和动力。在他们那遥远的政论声中,我的睡意袭上来了。

夜深了,风更凉了,身上裹着的睡袋也挡不了愈来愈浓的寒意了,进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