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仙手游鬼王阵法:二 国家是阶级统治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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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和阶级一样,也是一个历史的范畴。国家随着阶级的产生而产生,也将随着阶级的消灭而消亡。
国家并不是从来就有的。原始社会没有私有制,没有分裂为统治阶级和被统治的阶级,没有供一个阶级专门用来统治其他阶级的政权机构。这样的机构必须有一系列的暴力组织(武装部队、监狱、及其它强迫他人服从暴力的工具)作为自己的核心,必须有成批的为阶级统治服务的专职人员--官吏,才能保证真正具有统治的力量。这一切在原始社会里都是不存在的,并且也是不需要的。原始公社里为全体成员共同利益而服务的组织,不是一部分人压迫另一部分人的机构,这些组织包括氏族、部落的议事会,和具有最高权力的氏族、部落成员大会等等。氏族、部落议事会的成员都是经过选举产生,并且不脱离生产劳动的。在这里,社会公共秩序的维持,主要依靠习惯和传统的力量,也依靠族长和首领所享有的威信。原始社会不需要用特别的武装组织来维持社会内部秩序,仅仅在和其他部落发生冲突时,才由全体成员共同进行武装活动。
在原始社会解体后出现的奴隶制社会中,奴隶主阶级为着保证对奴隶及其他劳动者的经济上的统治和剥削,必须建立强有力的政治上的统治。奴隶主是少数人,而奴隶和其他劳动者则占人口的绝大多数。奴隶主阶级对奴隶的极端野蛮和残酷的剥削,不能不引起奴隶阶级的强烈的反抗,不能不引起奴隶反抗奴隶主的阶级斗争,这种斗争从奴隶制社会产生之日起,就一直没有停止过。为着镇压奴隶的反抗,为着有可能压迫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劳动人民,强使他们遵循不违背统治阶级利益的社会秩序,奴隶主就必须使用有组织的特别的暴力工具(军队、警察,法庭、监狱等等)。奴隶主掌握了这个有组织的暴力工具,就掌握了对于奴隶及其他劳动人民的政治统治权,来保持为其所需要的社会秩序。这个有组织的暴力工具,就是国家。
可见,国家是在阶级出现之后才产生的。表面上看来,国家是整个社会的代表,但实际上,它不是超乎各阶级之上使各阶级的利益调和起来的力量,而是统治阶级对其他阶级施行压迫的力量;它不是对各阶级一视同仁地来管理社会公共事务的机构,而只是为统治阶级服务,保证他们能对社会进行政治统治的机构。恩格斯说:“国家是社会在一定发展阶段上的产物,国家是表示,这个社会陷入了不可解决的自我矛盾,分裂为不可调和的对立面而又无力摆脱这些对立面。而为了使这些对立面,这些经济利益互相冲突的阶级,不致在无谓的斗争中把自己和社会消灭,就需要有一种表面上驾于社会之上的力量,这种力量应当缓和冲突,把冲突保持在‘秩序’的范围以内;这种从社会中产生但又自居于社会之上并且日益同社会脱离的力量,就是国家。”①列宁说:“国家是维护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的统治的机器。”②
①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载《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66页。
②《论国家》,载《列宁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722年版,第48页。
在奴隶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中,国家都是掌握在剥削阶级手中的一整套的有组织的暴力机构。剥削阶级运用国家机器压制被剥削阶级,把阶级之间的斗争控制在一定的“秩序”之内,以保证剥削阶级的统治。这就是剥削阶级的国家的最基本的、主要的职能。国家除了这种对内的职能以外,还有对外的职能。剥削阶级的国家保卫本国的利益不受他国侵犯,并且只要有可能就对外实行侵略,损害其他国家和民族的利益。
在国家机器中,军队是特别重要的部分,历史上一切善于代表统治阶级掌握政权的人物和集团,没有不注重掌握军事力量的。随着国家的出现,出现了大规模的专门的武装部队。这种武装部队是统治阶级用以维护自己的统治权力的最重要的手段。在阶级社会中,阶级和阶级的冲突,国家和国家的冲突,以至同一统治阶级中的不同集团为了争夺权力而发生的冲突都会发展为战争。剥削阶级的国家在执行它的对内、对外职能时,有时采取和平的手段,有时采取战争的手段,有时这两种手段同时并用。战争是一定阶级的政策的继续,是为这阶级的政策服务的。在有了阶级、有了国家以后,战争成为一种不可避免地反复出现的历史现象。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在分析历史上的各种战争时,根据战争所要达到的政治目的的不同而区别正义战争和非正义战争。剥削阶级国家为掠夺其它国家人民所进行的侵略战争和为镇压本国人民革命所进行的国内战争是非正义战争。人民的革命战争和被侵略的民族,国家反抗外来侵略的自卫战争是正义的战争。
以建设社会主义社会和消灭阶级为自己的中心任务的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同样也是一种阶级统治的工具,对于反抗社会主义的阶级敌人,它也要进行暴力专政。不过,它的性质和剥削阶级专政的国家根本不同:它不是少数剥削阶级统治广大劳动人民及其他阶级的工具,而是广大劳动人民统治少数被推翻了的剥削者的工具。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也有一整套有组织的暴力机构,那是掌握在人民手中的不可缺少的武器,国家的军队是人民自己的军队。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的对内职能,除了要镇压那些不甘心被打倒和不愿意接受改造的剥削阶级的反抗之外,还要组织人民群众全面地进行经济文化建设和思想教育工作(包括对那些愿意接受社会主义改造的剥削者的思想改造工作)。社会主义国家没有任何向外扩张和向外侵略的需要,但是在世界上还存在着帝国主义的时候,它还具有防御帝国主义侵略的职能,必须加强国防力量,并且在帝国主义如果一旦向社会主义国家发动侵略战争的时候,就要用正义的自卫战争来消灭这种非正义的战争。社会主义国家在对外关系上,还要发展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友好互助合作关系,要支持各国被压迫人民和被压迫民族反对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的革命斗争,要实行和平外交政策,为争取不同社会制度国家之间的和平共处,为保卫世界和平而努力。
同一个阶级统治的国家,随着阶级斗争形势的变化和统治阶级的需要,可以采取各种不同的政权组织或政权构成形式,例如同样是资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可以采取议会民主制的形式,也可以采取法西斯专政的形式。但是,不管采取那种政权形式,它始终是资产阶级统治的国家。资产阶级的社会学者和政治家,一贯夸大政权组织形式的区别,来掩盖国家的阶级实质。他们把西方的资本主义国家,硬说成是所谓“民主”“自由”的国家。其理由是这些国家里存在着议会民主制。为着揭穿这种诡辩,需要把“国体”和“政体”两个范畴加以区别。
关于这个问题,毛泽东同志指出:国体“就是社会各阶级在国家中的地位”①;而政体,“那是指的政权构成的形式问题,指的一定的社会阶级取何种形式去组织那反对敌人保护自己的政权机关。”②国体问题表明这个国家究竟掌握在哪一个阶级的手中,这个阶级又联合哪些阶级去统治,镇压哪些阶级。历史上没有超阶级的国家,所有的国家都是某一特定阶级专政的国家,或者是奴隶主专政的国家,或者是封建主专政的国家,或者是资产阶级专政的国家,现代则出现了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只有根据不同的国体来区别各种国家,才能把握各种国家的真正的性质。至于政体,只是一个国家的政权组织形式。如果仅仅依据政体的不同来区别各种国家,就会使人忽视各种不同国家的阶级实质。资产阶级的社会学家和政治家的诡辩,正是利用议会制这种虚伪的民主形式,把资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渲染成似乎是代表全体国民的“自由”“民主”国家。所以,把国体和政体加以区别,着重根据国家的阶级内容区别各种国家的性质,这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用以揭露和粉碎资产阶级在国家问题上的诡辩的一个重要方法。列宁说:“资产阶级国家虽然形式极其繁杂,但本质是一个:所有这些国家,不管怎样,归根到底一定是资产阶级专政。从资本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当然不能不产生非常丰富和繁杂的政治形式,但本质必然是一个,就是无产阶级专政。”③
①②《新民主主义论》,载《毛泽东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66年版,第637--638页。
③《国家与革命》,载《列宁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00页。
国家问题直接牵涉到统治阶级的利益,历来的剥削阶级及其思想家总是根据自己的需要来加以解释,把国家问题弄得混乱不堪。在国家的起源和实质问题上,奴隶制社会和封建社会的统治阶级有所谓“天佑下民,作之君,作之师”①,和“君权神授”等说法,假借所谓“天命”或“上帝”的旨意,掩盖他们的阶级统治的实质。在中国古代也有与此相对立的,在当时有进步意义的思想,认为最初的君主是杰出的人物,为人民办了好事,由人民拥戴而产生的。例如战国末期的韩非说:“上古之世,人民少而禽兽众,人民不胜禽兽虫蛇,有圣人作,构木为巢,以避群害,而民悦之,使王天下。号日有巢氏。”②但韩非的这种说法也未能正确地解释国家的起源。法国十八世纪资产阶级革命时期,卢骚的“社会契约论”,把国家说成是由于人们相互约定而形成的。这种思想是反对“君权神授”的国家学说的,它反映了当时资产阶级从封建主手里夺取政权的要求,曾经起过积极作用,但是对于国家起源的解释则是错误的。资产阶级获得政权以后,特别是到了帝国主义时期,它的国家学说就不仅是错误的,而且是十分反动的了。现代资产阶级社会学中的自然学派,崇奉斯宾塞的反动的“社会有机论”,硬把生物的有机结构用来比拟人类的社会组织,企图以此来给资产阶级国家和整个资产阶级统治涂上一层“合理”的油彩。社会学中的心理学派认为,社会上的各种集团是由于这些或那些“心理刺激”的作用而建立起来的,而国家就是社会上各种不同的集团和阶层的利益和要求的调和者。至于社会学中的神学派,至今仍然胡说什么国家政权是从神那里产生的。所有这些观点,都脱离社会本身的物质条件,脱离私有制和阶级对抗的事实,来曲解国家的起源和实质,把国家说成是“永恒的”和“超阶级的”,掩盖国家作为阶级统治的暴力工具的本质。
①《书经.泰誓上》。
②《韩非子.五蠹》
资产阶级国家是资产阶级统治和压迫劳动人民的工具,而资产阶级辩护士却把它说成是各阶级利益的“调节者”,是“民主”,“自由”、“平等”和“博爱”的体现者。资产阶级在革命年代里,曾经举起“民主”,“自由”、“平等”和“博爱”的旗帜,反对封建地主的统治,在历史上起过一定的积极作用。同封建主义的国家比较起来,资产阶级的民主共和国是一种进步。但是,资本主义社会并没有消灭人剥削人的私有制,它只不过是以雇佣奴隶制代替了农奴制;它也没有消灭少数人对绝大多数人的压迫和统治,而只是以资产阶级专政代替了封建主阶级专政。在资产阶级专政下面,“民主”,“自由”对于劳动人民,都是骗人的空话。在阶级利益根本对立的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事实上是不存在、也不可能存在什么“平等”和“博爱”的。
资本主义从自由竞争发展到垄断阶段,反映在政治上,就是资产阶级国家的政权组织形式从虚伪的民主转向公开的反动。这是帝国主义时代资产阶级国家发展的总的趋势和特征。
如果说在自由资本主义时期,资产阶级国家是管理整个资本家阶级共同事务的委员会,那么,到了帝国主义时期,资产阶级国家则已成为财政寡头追求最大利润的工具。国家垄断资本主义加强垄断组织对国家生活的统治,把垄断的力量和国家的力量合为一体。随着垄断集团对国家机器控制的加强,现代资产阶级国家,已经或者正在抛弃以往的虚伪民主的遮羞布,走上公开的法西斯主义和军国主义的道路。帝国主义者执行着最反动的内外政策:对内实行法西斯恐怖,残酷镇压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对外疯狂地执行侵略政策和战争政策。现代资产阶级国家反动的军事官僚机构,特别是军队、警察、特务组织等反革命暴力机关,发展到了空前庞大的地步。美国的垄断资产阶级统治者规定了许多新的法规,在实际上剥夺了美国宪法所承认的那些公民权利;按照史密斯法或麦卡伦一伍德法,可以任意逮捕那些根据美国刑法不能构成任何罪行的人。逮捕他们只是因为他们拥护自由、民主、和平。
现代修正主义者把垄断集团日益直接控制国家机器这个事实,说成好象是垄断资本集团服从于某种超阶级的国家。因此,他们大肆宣扬:只要对资产阶级国家不断施加压力,争取在这种国家机构中取得决定性的影响,就可以和平地过渡到社会主义。这种谬论,是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国家学说的公开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