訾轶书照片:三岁失踪女童浮尸楼顶饮水池！500人饮用四月？(南方都市报 2007-3-29)

　　图：发现女童尸体的楼顶蓄水池井口，楼层住户反映水池近来常有异味

 　　事发花都新华镇一大楼，死者疑为去年11月失踪的一名3岁女孩
　　
　　■悬疑

　　小女孩是被他人扔进水池还是自己贪玩失足？若是他杀，凶手是谁？原因何在？若是贪玩失足3岁女孩能顺着每级约0.3米高的铁梯爬上2.5米高的蓄水池？

　　水池尸体怎么一直没被发现？水池从去年11月到现在一直没有清洗过吗？这栋楼的二次供水清洁该谁负责？水池盖哪去了？

　　事件仍然存在诸多疑问，本报近日将继续跟踪报道。
　　
　　一个小女孩的尸体，漂在饮水池水面。整栋楼大约500居民一直在饮用此水。据称，小女孩大约死于去年11月，有可能是被人扔进饮水池的。昨日上午，小女孩的尸体被发现，大楼用水者乱成一团，警方介入调查。
　　
　　饮水池上漂浮童尸

　　花都区新华镇田美新村宝马楼。昨日早晨，天阴沉沉的，7楼住户张先生发现家里的水龙头堵塞，心头很烦，就下楼找门卫说事。最后两人一商量，就一起到8楼顶上饮水池看个究竟。“天啊，女孩的尸体！”张先生说，他们爬上8楼，再爬上一个两米出头的铁楼梯，看到饮水池井口，漂浮着一具小女孩的尸体。“像一个青蛙，脸朝下，浮在水面。”50岁的门卫说。

　　两人慌了，赶忙报警。新华派出所的警察，开车呼啸着赶到现场。法医也来了。目击者称，工作人员爬到饮水池顶，小心谨慎地打捞，据称尸体浸泡太久，担心动作过大会损坏原状。从9点30分左右，忙活到11点50分，法医检验完毕，殡仪馆的车才将小孩尸体运走。很多围观者都目睹了这一过程。
　　
　　小女孩身份基本确定

　　死去的小女孩是谁？门卫说，那童尸看上去3岁多，是个女孩，穿花衣服。据他估计就是去年11月失踪的小姑娘谢舒琪(音)。今年才满4岁的谢舒琪，父母是湖南永州市新田县人。宝马楼底楼一茶馆老板介绍，谢舒琪从来都没有回过自己的故乡，她就出生在新华镇田美新村。她的父亲是个搬运工，母亲在打零工，很多时候，他们就在宝马楼的茶馆里面打牌。

　　昨天中午有好几个人坐在茶馆看电视，谈论谢舒琪的事情。茶馆老板说，谢舒琪去年11月的一天下午失踪。当时大约4点刚过，她忽然不见了，正在茶馆打牌的父母慌了，四处寻找，很多老乡也帮忙寻找，一直没有找到。茶馆老板说，谢舒琪的母亲哭得呼天抢地，几度晕倒。去年冬天，伤透了心的谢舒琪的父母，回到湖南老家过春节，至今没再来广州。

　　很多人都说，诸多迹象都表明，漂浮女童尸就是谢舒琪:第一，去年以来，附近只有这一例小女孩失踪的案例，而且失踪者和被发现的尸体，都在同一栋楼；二是失踪者的年龄以及身体特征非常吻合；三是小女孩的父母经常在楼下打牌，很可能因此得罪了人，而遭到报复。但也有人认为，可能是3岁多的小女孩，自己爬上楼顶，再爬上2米多高的铁梯，最终掉进了饮水池井口。

　　茶馆老板说，他和谢舒琪的父母是同一个村的人，他已经和对方取得了联系，叫他赶快到广州来认领尸体。
　　
　　恶心！！！

　　居民吃不下饭
　　
　　宝马楼是一栋8层高的独立大楼。上面5层，部分是花都区畜牧总公司的一个办公地点，其余都租给了很多民工，底楼都是商业门面，其中还包括一个有200多员工的制衣厂。据住在其间的居民介绍，整栋大楼大约有500人在用顶楼的水煮饭。居民称，他们的房子，都是从这家畜牧公司租赁的。

　　昨日中午12点20分，出事楼顶，还遗留着3双皮手套，以及两件法医穿过的废弃塑料工作服。楼顶有4个蓄水池，据称是连通的。其中3个池井口都是盖住的，只有发现尸体的那个井口的盖不见了，记者发现周围也没有盖。蓄水池约有2.5米高，铁扶梯每一级的间距大约0.3米。顺着铁梯爬上出事水池顶，看到井口的水质有些黑。井口旁边，有一件法医遗留的蓝色塑料工作服，以及残留的疑似小女孩尸体的碎末。那碎末飘散出一股臭味。

　　“很难想像，一个3岁的小女孩自己能爬上这么险、这么高的楼梯！”围观的人又在议论，但有人认为，一个3岁左右的小女孩，能爬上那楼梯也不是没有可能。

　　在大楼的7楼，一对40岁左右的夫妻正在炒菜，听说楼上的饮水池里发现了女尸，女主人连忙捂着胸口:“这饭不能吃啦！”她说，最近她一直都觉得，水龙头里面的水很不卫生。

　　大楼底下，大部分知情人都聚集在一起，为了饮水的事情吵吵闹闹。“我们都喝了这个水4个月啦，好恶心啊！”很多人都说，要马上去检查身体，而有人更是对大楼没有经常清扫饮水池，表示愤慨。昨日中午和晚上，整栋楼的人，都到其它地方吃饭，不再用该大楼的水。

　　据称，该大楼的产权属于花都区畜牧总公司，昨日，该大楼挂牌大门“花都区畜牧总公司”的办公室，一直紧闭。

喝过浮尸污水/居民希望检查身体 警方：水池浮尸系失踪女童

    2007-03-30 09:32:21  来源: 南方都市报  作者: 杨昱　徐艳

　　图：昨日上午，警察到出事的宝马楼楼顶水池进行勘察

　　人世间最残忍的事情是什么？昨日，还在老家湖南的谢井元在电话里对记者说，“我和老婆喝到嘴里的汤，是用我们亲生女儿的尸体浸泡出来的，人世间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此。”

　　广州市花都区新华镇田美新村宝马楼楼顶蓄水池惊现浮尸，大楼近500居民可能饮水4月懵然不知，闻讯后恶心得吃不下饭(详见本报昨日A09版报道)，死者很可能是去年11月失踪的3岁女孩谢姝琪(昨日音译为“谢舒琪”)。昨天，花都警方有关人士透露，初步认定死者就是谢姝琪，具体情况仍在调查中。

　　记者昨天在现场看到，污染水池的水已被放掉，喝过水的居民希望检查身体。
　　

　　污染水被放掉

　　昨日上午11时，3辆警车停在花都区新华镇田美新村宝马楼前。在8楼楼顶，警方在勘察现场，大楼物管处的一名中年男子叫人将发现女童尸体的蓄水池的出口阀门打开，将里面的水放了。大约1个小时后，警察走了，被放的饮用水从楼顶流下，或许是水流量太大，大楼四个单元的楼道间都有水流淌下来。下班回到寝室的各个厂的员工，双脚蹚水，双手捂鼻。

　　究竟有多少人在饮用浸泡小女孩的自来水？有的说大楼5到8楼的住户在饮用此水，有的说1到4楼经常停水，停水后物管就接上楼顶水池的水，那样有时整栋大楼的人，都在饮用。记者观察，就算大楼的5到8楼，每单元每楼两套房，有的4房1厅，有的3房1厅，平均每单元每楼约住20到30人，这样4个单元住的人数在320人到480人之间。
　　
　　四年没洗水池？

　　住宿在大楼里的多为附近制衣厂、饲料厂的员工。据他们介绍，前天上午，警察到现场打捞走小女孩的尸体后，并没有通知大楼的人不要再饮用这些水，而物管知道这个事情，也没有通知他们。前天中午到晚上，很多人已吃不下饭，但有的人还不知情，继续在用这些污染水煮饭。

　　为何这么久了尸体一直没有被发现？据住在6楼的刘女士说，她到这栋楼住了4年，从没有听说物管清洗一次饮水池。“每吨水收费高达2块，但从来不关心水质！”
　　
　　居民想检查身体

　　一位姓姚的男子，说一句话，吐一次口水，他说他已经三顿没有吃饭了，一想到吃饭就头晕。姚先生去年就告诉他老婆:“这自来水很臭！”“是你嘴巴臭！”他老婆回答他。于是，姚就再也没有过问这个事情。前日，发现女童尸体后，姚先生想检查身体，他通过114查到花都区卫生局的电话，据姚先生介绍，对方说要检查水质和身体，都要先交钱再说。

　　昨日，记者拨打姚先生提供的电话，一个花都区卫生局办公室工作人员说，检查是要收费，“这有红头文件”。这么多人饮水出了问题已是公共事件，花都卫生局知道了就不管？该工作人员说要反映情况，应该以书面形式，“不然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姚先生说，他是个民工，写不来字。昨日上午，水都放了，污染水自然也无法再监测。

　　昨日上午10点，记者再次到挂牌“花都区畜牧总公司”的办公室敲门，一名40岁左右的女士从门缝探出头:“我什么也不知道！”紧接着，就皱着眉头，“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据宝马楼的居民介绍，这栋楼已修建了好几年，产权方就是花都区畜牧总公司，该公司把这栋楼承包给承建商修建，据说后来资金不到位，欠银行的钱，所以整栋楼至今都还没有产权证。而为了补偿开发商，大楼下面两层，都抵押给了承建商。平时的收租，都是花都区畜牧总公司成立的一个物管处在办理。但由于该公司一直拒绝接受采访，这些说法无法得到证实。
　　
　　■女童之死

　　“她自己无法爬到井口”

　　“那一定是谢姝琪！”昨日上午，在宝马楼底的茶馆，湖南老乡谢晓林说，她看到了死去的小女孩的遗体，穿着红色的衣服，还连带有个帽子，而左脚上还有一只白色皮鞋，那些都是谢姝琪失踪那天穿在身上的。同乡谢方平也证实了这一说法。

　　“谢姝琪长得漂亮，最乖啦，整天叫我公公，叫个不停。”茶馆老板谢某说着，一声叹息。茶馆里面的老乡，也纷纷哀叹。

　　谢姝琪是自己爬到两米多高的蓄水池井口的吗？昨日，谢某说，一名警察告诉他，警察量了铁梯每梯间间距，大约45厘米，而死去的小女孩身高才90厘米，警察说这个女孩自己是无法爬到井口上面去的。
　　
　　“人世间最残忍的事”

　　昨日，记者通过电话和谢姝琪的父亲谢井元取得了联系。“我和老婆喝到嘴里的汤，是用我们亲生女儿的尸体浸泡出来的，人世间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此。”谢井元说，他们前天就接到了老乡通知，正准备从湖南老家赶往广州。

　　得知这一事件后，他妻子谢艳芳当场晕倒。谢井元说，他们夫妻到广州打工7年，一直没有得罪任何人。

　　谢艳芳说，谢姝琪失踪那天是2006年农历10月26日(阳历11月27日)。下午4点刚过，发现谢姝琪不见了，他们到处找，没有看到。下午6点过，她就问经常和谢姝琪一起玩的宝马楼一名10岁的男孩，那男孩说，他是带谢姝琪上楼玩过，但玩一会就下来了。下来不久后，一个老头骑着摩托车把谢姝琪带走了，“在车上谢姝琪还在踢那个老头”。谢艳芳说，那个小男孩也可能在说谎。

　　谢井元说，他们夫妇经常在楼下老乡的茶馆玩，毫无疑问，喝过顶楼浸泡过小女孩尸体的水。
　　
　　■专家建议

　　喝了污染水尽快检查身体
　　
　　“对身体肯定有影响。”昨日，广州疾控中心寄生虫与地方病科科长刘小宁说，如果是直接饮用这些水，会危害较大，如果将水烧开后饮用，危害会小很多，因为一个三岁小孩的身体，有传染病的可能性不大。刘小宁建议喝了这些污染水的居民，尽快去检查身体。

　　女童父母抵穗，花都疾控中心表示居民饮浮尸水不属公共卫生事件
　　
　　楼顶水池现浮尸
　　
　　本报讯　昨日，小女孩谢姝琪的父母从湖南永州新田老家赶到广州，警方成立专案组正加紧破案。住在宝马楼的居民非常担心喝过浮尸水后会染病，花都疾控中心表示，喝了污水也不用怕，此事暂时还不算公共卫生事件。
　　
　　警方:成立专案组加紧破案

　　昨日早晨7时，小女孩父母谢井元、谢艳芳赶到广州。在田美新村一个月租70元的房间里，谢井元拿出一张谢姝琪的照片，潸然泪下，“我以为是被别人抱走了，没有想到，这样惨……”照片中，小姝琪模样乖巧，招人喜爱。

　　谢艳芳说，谢姝琪失踪当天，她爬到7楼就没有上去了，她从来不知道，那顶楼还有个饮水池。老乡谢方平说，那天晚上，他还打着手电筒，到井口寻找，没有发现里面有谢姝琪的踪影，而当时那井口也没有盖子。

　　昨日上午9时30分，谢井元夫妇到新华派出所，向警方陈述详情。而在宝马楼，上楼的通道也被封锁。现场一名警方人士透露，警方对此案高度重视，27日当天，花都区分局的冯局长就赶到现场调查，目前警方已成立了警力充足的专案组，力争早日破案。
　　
　　律师:相关职能部门不能缺位

　　这两天，住在宝马楼的居民很担心饮过浮尸水后身体会染病，但一直都没有人管。昨日上午，记者采访了花都区疾病预防控制中心、花都区卫生检验中心副主任汤国球称，“这还不是公共卫生事件”，汤国球说，宝马楼居民喝了浮尸水，但还没有出现大规模的比如腹泻、中毒等现象，所以还不算公共卫生事件。汤国球称，尽管是这样，如果卫生局或者警方通知他们到现场去出勤，他们还是会去调查情况。而如果是私人联系，他们将收取费用。

　　“请你转告宝马楼居民，喝了浮尸水也不用怕。”汤国球说，三岁小孩的腐烂尸体，一般情况不具备传染病。

　　“即便是真没问题，但这么多人自己吓自己，总得有一方出来辟谣，稳定民心吧？”有居民说道。对此，广东大同律师事务所朱永平认为，此事件作为收取管理费用的花都畜牧公司负有直接责任。朱永平说，在他看来，这么多人喝了这么久的污染水，这就已经是公共卫生事件了。他认为，这个时候，相关职能部门不能一直缺位。
　　
　　相关调查

　　顶楼蓄水池安全成管理空白点
　　
　　本报连续两天关于“楼顶水池现浮尸”的报道出炉后，很多市民打来电话，对自家楼盘的二次供水系统表示担忧。

　　昨日，广州市供水热线一名工作人员称，从去年开始，广州市区3万多个二次供水蓄水池已全部统一管理，从每吨水中抽取3分钱作为专项资金，由自来水公司按相关规定组织有资质的专业清洗公司清洗水池，而另一部分水池由自来水公司有偿委托物业公司、各区二次供水办公室进行保洁清洗，受委托方必须按照相关的标准和规范进行操作，每个蓄水池一季度清洁一次。

　　昨日下午，记者走访了广州的好几个小区楼盘。在荔湾区等老区楼盘，大多蓄水池的盖子往往没有上锁，或者封闭不严；而在广州大道一带的新兴楼盘，则相对严谨。不过，大部分楼盘都能轻松走上顶楼天台。“制度是一回事，实际操作是一回事，对于楼顶水池的安全问题，却是一个管理上的空白点。”很多市民说。

　　采写:本报记者　杨昱
　　

　　图：死者父母到殡仪馆认尸，其母伤心地跪在地上，久久不愿离去

　　死者父母已认尸，曾与死者“最后接触”的小李称未将女孩带回家

　　谢井元夫妇到殡仪馆认领了尸体，并到警方那里确认了遗物。昨日，在谢姝琪失踪前，与其最后一个有接触的男孩小李，以及小李的家属，向本报记者透露了一些关键细节。
　　
　　死者父母认尸领衣鞋

　　昨日上午，谢井元夫妇起了个大早，赶到花都区殡仪馆。谢姝琪安静地躺在太平间里，在塑料袋的包裹之下，已经分辨不出面容。谢艳芳号啕大哭，谢井元默默垂泪。

　　“多停放一天，就多花费100元，你们还是早点来领回去吧。”殡仪馆馆长说。

　　下午，谢井元在电话中说，他们去警方那里认领了谢姝琪的遗物，尽管衣服和鞋子都看不特别清楚了，但那明显就是他们女儿失踪时穿在身上的。“是的，红衣服还连带帽子，白色的鞋……”谢艳芳说。
　　
　　小李称两人曾在楼道玩

　　众人都说，谢姝琪失踪前，和邻家一个10岁的男孩小李一起玩。昨日，小李及其父母，接受了本报记者的采访。

　　李先生一家三口，就住在宝马楼5楼。他是一家制衣厂的厂长，办公地点就在宝马楼旁边，他手下有50名左右的员工，也住在宝马楼。李先生的儿子10岁，在读小学三年级。

　　“我心里一直有阴影。”李先生说，出事那天，他和妻子下午5时30分才回到住处，儿子一个人在家里玩。6时许，谢艳芳来敲门，询问小李是否知道谢姝琪去了哪里。这个时候，他们夫妻才知道有一个小女孩失踪。在李先生看来，不管这事与他们的孩子是否有关系，但人家孩子失踪前与自己小孩有接触，总觉得内心难安。

　　宝马楼二楼与三楼之间有一个很大的平台，住宅楼的4个单元的楼道口都在这个平台上。李先生家住在4号单元，而要前往出事水池，则需从1号单元的楼道口上去。

　　昨日中午，瘦小的小李正在家里做作业。他说，当天，他把当时3岁多的谢姝琪带到4号单元的楼道间玩，但没有带到家里。后来谢姝琪说她要回去，小李就把谢姝琪送到1号单元和2号单元交界的平台位置。小李说，然后他就直接回了自己家。

　　李先生说，3月29日晚上，警方找他去了解了情况，但没有联系他儿子。

　　李先生家里，去年就在自己的住处煮饭，但今年春节后，一家人每天三顿都在厂里面吃了。尽管这样，但李先生表示，发生这样的事还是让他们感到很难受，因为每天冲凉、漱口用的都是水龙头里的水，而且春节前，连煮饭都是用“那些污水”。

　　据悉，目前警方正在努力破案中。
　　
　　■小李回忆
　　
　　之前说法

　　他把谢姝琪送到了楼下，并看见一个老头开摩托车将谢姝琪拉走，当时谢姝琪还在用脚踢那老头。

　　对此，谢艳芳说，那个小男孩也可能在撒谎。
　　
　　现在说法

　　他把谢姝琪送到1号单元和2号单元交界的平台位置，然后就直接回了自己家。

　　对此，小李的父亲说，之前小李告诉过别人有这样一个人用车将谢姝琪拉走的细节，但现在小李可能是紧张，说话前后不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