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江文艺是正规期刊吗:把减肥进行到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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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听谁说:“俺做梦都想成为胖子!”我敢说他不是哪根筋搭错了,就是大脑抽了风!

十个胖子,九个“呼噜王”。阿宁深知,“排山倒海,震耳欲聋”的呼噜一响起,首先妨碍的是公共秩序。

那次,阿宁去北京参加会议,晚上乘火车返回郑州,累了一天,上了火车倒头就睡。火车“叮叮咣咣”一路疾弛,隐约听见上铺的一个姑娘唉声叹气辗转反侧。阿宁心想,年轻人,可能是失恋了!车大概行至石家庄到邢台区间,猛然,那姑娘:“敖!”的一声从铺位上弹起,带着哭腔冲着阿宁愤怒投诉:“大叔呀,您行行好能不能歇半个小时呀,明天我还要听课呀!”天爷,原来俺阿宁的呼噜伤着了人家!

其次,影响的是阶级兄弟的友爱。一次,去新疆参加一个杂志的研讨会,与武汉一兄弟单位的老熊同住一屋。老熊是个上过山、下过乡、抗过枪、到过越南战场、当过科技副县长而今是宣传部长的老同志。这老熊,幽默诙谐,认识多年,与我很是投机。老熊先我而到,一到就给我留了房间。我告诉老熊:“我打呼噜!”老熊说:“没关系,我也打呼噜!”一连住了几天,相安无事,单等我们结伴去北疆,老熊偷偷和别人搭伴住了,搬行李时,老兄才万不得已低眉顺气告诉我:“兄弟,你可别介意,你的呼噜好是厉害,你害得老哥我整整三天没得睡觉罗!”

人有自知之明,再出差时,阿宁要么寻个单间,要么找呼噜友同住。后来,有一次去大连参加一个报社的会议,住在海边的一个疗养院的别墅中,一报道,即分好了房间,三人一屋,我和湖北孝感杜德贞老师的先到,我对老杜说:“杜老师,我打呼噜!”,老杜说:“我也打呼噜!”既然是“呼噜”见“呼噜”,“麻子”遇“罗锅”,谁也不嫌谁。第四天,来了西安某单位的院办秘书赵挺会,我还是丑话讲到前面:“赵,我打呼噜!”赵说:“我也打呼噜!”,如此“匹配”,甚是合理。第四天一早一睁眼,只见五十多岁的杜德贞老师穿戴完毕坐在沙发上吸烟,问:“咋不多睡一会儿!”这杜老师哭丧着脸:“小赵没来,你的呼噜已经让我三宿没睡了,昨天小赵一来,你们俩,一左一右,整一个环绕立体声还加个高音喇叭外送低音炮呀!”不错,老杜也打呼噜,只不过是老杜小巫遇见了大巫!

阿宁成了远近闻名的“呼噜王”,“呼噜王”很霸道,很官僚,具体表现在“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去年夏天去河北廊坊参加劳动部的企业文化师培训,和我们上级机关的人大研究生毕业的小雷同住一室,生生把小雷同志“摧残”了五天,小雷于迫不得已第六天借着取材料的空挡偷偷跑回了北京城,在家里“调整”了一晚。于是,阿宁积极寻找“呼噜友”,桂林某单位办公室主任陈陵老兄自高告奋勇要求与阿宁同住,结果可好,这陈陵老兄也是“超一流”,阿宁也是一夜几乎没有睡。

再赶上出差或者开会,阿宁总是少不了积极寻找“呼噜友”,说起来,总是感觉怪怪的。

第三,是影响夫妻间的感情。随着阿宁呼噜功的功力逐渐加深,本身就有点神经衰弱的老婆日渐支撑不住,衣带渐宽,欲发憔悴。阿宁“忍痛割爱”,先是睡书房,距离产生美嘛!那是自欺欺人!毕竟阿宁正值青壮年有七情六欲呀!不行睡飘窗,在飘窗“安营扎寨”也不失与夫人同居,可这明明不是让俺年纪轻轻就打活光棍吗?更何况异性相吸,老婆虽不是“大众情人”却也颇有几分姿色,有时候夫妻那点事儿也要深更半夜“鹊桥相会”,没有心领神会,没有一拍即合,总是有点“交公粮”和“公事公办”的味道。

那天和搞物资采购的好朋友学民说起呼噜来,学民一拍大腿:“那还不简单,明天我给你拿一大包‘防爆耳塞’,嫂子带上保管没事!”天爷!“防爆耳塞”,恁听听名字,可怕不?如今,有时晚上我看着老婆就想笑,耳朵里一边一个“防爆耳塞”,不知道的肯定误以为是MP3的耳机,我猜,不知道的肯定会想,咋睡觉还要听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