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交通大学 梅魁志:阿凡达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7 21:23:09

阿凡达 电影终结者

2010.01.08 10:50:40来源:南都周刊0条[0]

它的特效实力,行家说,让人摸不到卡梅隆的边。这是一部需要写长达350页的百科全书去注解的电影。所以我们必须写一篇文章,讲讲它的细节,到底牛逼在哪里。

  导演陆川看完《阿凡达》后,暴雪中给朋友老曹打电话:“你赶紧的!必须看!”著名电影出品人江志强,在影迷盛赞《2012》的特技效果之时,淡淡地丢了一句话:“《2012》的导演看了《阿凡达》只有磕头。”   《好莱坞报道》:十几年之后,詹姆斯·卡梅隆再次证明了他是“世界之王”,他用让人目瞪口呆的方式把科幻片带入21世纪。这是目前关于电影《阿凡达》转载最多的评论。特效牛逼。剧情狗血。   它的特效实力,行家说,让人摸不到卡梅隆的边。这是一部需要写长达350页的百科全书去注解的电影。所以我们必须写一篇文章,讲讲它的细节,到底牛逼在哪里。   剧情差吗?卡梅隆自己也说,我把它弄深刻了,你们还怎么欣赏我的特效?但简单并不意味着愚蠢。特别是,当你了解卡梅隆为了写好这个剧本,动用了多少科幻大师的时候。   最后,作为中国人,当你听到“拆迁”这个词的时候,觉得熟悉不?是的,别怀疑,这是一部伟大的反拆迁电影,这是我们中国人的解读,这是卡梅隆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在终极意义上,总是我们中国人走得最远。  在潘多拉上向科幻大师们致敬   文_油飞   2009年末,花了五亿美元的“史上最贵”影片《阿凡达》,甫一露面便引爆了已等待十四年的影迷们几近语无伦次的呐喊——“电影的新纪元到来了!”   “阿凡达”一词源于梵语,原意为“神之化身”;后来被引入网络世界,指代用户在虚拟环境中的形象设定。这个亦科亦幻的名词无疑十分符合卡梅隆的口味,毕竟他从童年便对科幻小说有近乎痴狂的热爱,在他还是卡车司机和外卖小子的岁月里,《星球大战》的横空出世已在他心中种下了一生的梦想——拍摄自己的科幻电影。   《阿凡达》剧本初稿完成于1995年:一位半身瘫痪的退役军人杰克·萨利被派遣到一颗名为潘多拉的星球上,通过控制融合了自己与外星人DNA的化身“阿凡达”融入当地纳美人族群,试图说服他们搬离故土,以便地球人开发地下蕴藏的珍稀矿产;随着对外星世界的了解逐步深入,杰克开始对自己的任务产生怀疑,并在最后暴力冲突发生之时毅然倒戈,率领纳美人部落击败地球人的入侵。简述之下,这故事仿佛是披着科幻外衣的普通动作片。然而卡梅隆这个标签提醒我们,不可掉以轻心。   绿色版《沙丘》   这本科幻史上划时代的“史诗”性小说“沙丘”系列几乎是所有科幻小说读者、研究者和写作者们的圣经。作者弗兰克·赫伯特(FrankHerbert)在清贫中默默无闻地度过了前半生,却于45岁那年出版了该系列的第一部《沙丘》,一举夺得科幻界两项最高奖:“星云奖”与“雨果奖”。   赫伯特认为科幻小说应该致力于探索无穷的可能性,因此他在小说中分析自然与宗教的联系,描绘勾心斗角的政治舞台,解释语言系统对种族思想的影响,探求潜意识在人类言行中的映射,更创造奇妙而可信的架空生态系统。他的人物有着令人惊异的缜密逻辑思维,而主角往往是接近美式个人英雄主义的魅力型领袖。《沙丘》是最为典型的赫伯特故事:主角保罗·阿崔迪(PaulAtreides)生于贵族之家,是阿崔迪公爵的继承人,自幼接受严格的全方位训练;在异星阿拉基斯(Arrakis)上,他的父亲在权力斗争中被杀,他与母亲被放逐在荒漠之中,被当地土著弗里曼人(Freman)所接纳。由于契合了弗里曼人中流传的神话,保罗逐渐赢得了几百万弗里曼人的服从,成为他们政教合一的领袖,并依靠骁勇善战的弗里曼人攫取了阿拉基斯星球中最重要的资源——香料的控制权,最终成功地为父亲复仇并夺权成为皇帝。   《阿凡达》的主线与《沙丘》颇为接近,同样描述了一个身处异星的年轻人如何在经历重重困难与考验之后赢取当地土著信任、融入当地族群乃至获取领导权的故事。《沙丘》中的保罗·阿崔迪应验着弗里曼人对救世主的传说,他顺利通过了骑乘沙漠霸主——沙虫的考验,获得了弗里曼人的尊重;《阿凡达》一片的主角杰克也在进入纳美人族群伊始就获得了他们唯一的真神——伊娃女神的垂青,并在最后成功地驯服了潘多拉最凶猛的生物——巨型飞龙,成为传说中的幻影骑士,赢取了纳美人的崇拜与忠诚。爱情是不可缺少的插曲,也成为主角改变心意的关键因素——保罗与弗里曼美女加妮两情相悦,杰克也与纳美部落酋长的女儿纳蒂莉在圣树前缔结姻缘。当然,相较于《沙丘》中设计精巧而惊心动魄的宫廷政治斗争,《阿凡达》中的人物冲突显得简洁和典型得多:正面阵营由主角杰克、秉持和平主义的生态科学家们、倒戈的女飞行员以及单纯的纳美人组成;反派阵营则一方面是见钱眼开的资源开发管理局官员,一方面是嗜血成性的军队上校,他们根本无需策划什么阴谋,只要摆出急不可耐的姿态就足够了。   若将注意力转移到环境设定上来,我们同样会惊奇地发现两部作品中的异星球是何其相似:尽管阿拉基斯覆盖着漠漠黄沙而潘多拉则显得绿意盎然,截然不同的表象下却同样隐藏着对侵入者的重重杀机;两个星球都埋藏着对人类来说价值连城的矿产或香料,对它们的贪婪攫取与争夺成为故事铺展延伸的动力;地球人倚仗科技与暴力却始终无力理解异星的生存逻辑,当地土著却可以轻易融入自然环境、驾驭其他物种,并以此为优势反抗人类的统治与掠夺。或许沙丘世界实在太过深入人心,对卡梅隆这个科幻迷,更是难免润物细无声了。   《基地》系列与盖亚假说   潘多拉星球绝不仅仅是一个故事展开的舞台,而是卡梅隆的全部心力所在,他甚至为此制作了一部《潘多拉星球百科全书》。位于阿尔法半人马星系的潘多拉,大小与地球相差无几,茂密的类热带雨林中生活着梦幻般色彩斑斓的动植物,含有常温超导体矿物的巨大山体悠然漂浮在云层之间。纳美人可以通过发辫与动物毛发的接合而与之融为一体,以自身思想控制其行为;徜徉在圣树枝叶之间,纳美人可以聆听到祖先的喁喁低语;影片结尾,潘多拉所有生物组成统一战线共同抵御地球人的入侵……种种环境设定有超出地球生态科学的玄妙之处,难免让人将此片归入奇幻而非科幻行列;但对科幻迷而言,却不难由此联想到科幻大师艾萨克·阿西莫夫(Isaac Asimov)的《基地边缘》以及其中提到的“盖娅模式”。   作为美国科幻小说黄金时代的代表人物之一,阿西莫夫是公认的多产作家,据说他的著作几乎涵盖了整个图书分类法;不过,他最为人称道的作品始终是“基地”系列,包含“基地”三部曲以及两部续集与两部前传。“基地”系列脱胎于爱德华·吉本的《罗马帝国衰亡史》,讲述了一个浩瀚无垠的银河帝国的数次衰颓与重生。阿西莫夫在这个系列中虚构了一门全新的统计科学“心理史学”,认为当人口数量达致一定规模,历史走向就可以得到精确预测。书中该理论的创始人哈里谢顿建立起两座基地,力图保护银河文明、缩短蛮荒时期;故事在各方势力的角逐之中带着重重悬念展开,又一次次导向读者意料之外的结局。   三十年后,阿西莫夫在“基地”三部曲的续集《基地边缘》中构建了一个名为“盖娅”的星球。在这颗行星上,所有生物与矿石分享同一个整体意识,他们构成一个超级智慧,一切行为都合力指向“大我”即星球本身的维系与发展。在小说结尾,盖娅模式成为人类最终的选择:当所有个体心灵达到完全的融会共通,贪婪、仇恨与阴谋将不复存在,不仅个体利益灰飞烟灭,人类整体利益也将被生态系统的整体利益取而代之。然而当原本多元自由的个体意识转变为统一的信仰,我们是否由此失去了思想的交流与碰撞?文明进步的步伐究竟会因此加快还是减慢抑或停滞不前?《基地边缘》中藉由盖娅模式所探讨的,实质上可视为个体主义与社群主义之间矛盾的极端体现。   阿西莫夫的盖娅星球其实建基于早已有之的“盖亚假说”。“盖亚”是古希腊神话中宇宙混沌之女,亦即地球母亲。“盖亚假说”由英国大气学家拉伍洛克(JamesE.lovelock)提出,他认为,地球生命与物质环境是一个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完整进化系统;换句话说,地球本身是一个巨大的有机生命体,而我们都是她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虽然这一理论一直未能被科学界主流所认同,却成为环境保护运动的重要理论基础和精神动力,也因其浪漫主义色彩而多次被科幻界所借用。   不难发现,卡梅隆的潘多拉与阿西莫夫的盖娅有异曲同工之妙。《阿凡达》中对于潘多拉星球生物间奇妙的精神共通给出了技术解释:“人兽合一”事实上是二者外露神经末梢的联接;星球整体的沟通则是通过植物树根间类似神经元的构造进行的;纳美人死者的记忆可以通过圣树的神经系统“上传”并得以永久保存,其他纳美人以发辫联接圣树的垂须即可“下载”或在线调阅历史资料。有鉴于此,将潘多拉星球视为一个结构复杂的巨型生物也并非无稽之谈;伊娃即潘多拉,潘多拉即伊娃。因此纳美人才会说:“伊娃是一切。”   盖娅模式下的文明毫无疑问对自然环境有着天然的依赖,因为他们本为一体;而不曾意识到这一点的地球文明对自然始终抱着利用和榨取的态度,这也恰恰是影片主线中地球人与纳美人冲突产生的根源。为了表达这一主题,盖娅模式的确是卡梅隆在塑造潘多拉时最聪明的选择。  技术与反技术的矛盾   以玛丽·雪莱的《弗兰肯斯坦》为滥觞,技术恐惧与技术崇拜始终是科幻小说的重要主题。《弗兰肯斯坦》中科学成功地挑战了上帝、创造了生命,然而这奇迹却带来了不可控制的后果;由此以降,造物反叛造物主的故事屡见不鲜,集中体现着人们对科技疯狂发展的疑虑。在科幻小说的黄金时代,阿西莫夫提出的“机器人三定律”便脱胎于对这个问题的思考,而阿瑟·克拉克也在其太空漫游系列中描述了技术所带给人类的冰冷与距离感。著名的反乌托邦小说中,奥威尔的《一九八四》固然脱胎于对制度的反思,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则集中笔墨描写了技术高度发展的社会中所暗藏的恐怖。近年来的科幻电影作品也屡次涉及这一题材,如《K星异客》中对地球文明的反讽,《WallE》在温情背后流露的担忧,《黑客帝国》中对虚拟现实技术的警惕,以及《银翼杀手》中提及的克隆技术对人性的泯灭等。   而库尔特·冯尼格特则是卡梅隆最喜欢的科幻作家之一。无论是《冠军早餐》中消费文化对人类的符号包围,还是《猫的摇篮》中对政府、宗教和文化发出的冷笑,抑或《五号屠场》中对战争和死亡的反思,冯尼格特的作品都在卡梅隆的作品中有迹可循——总让人想起冯尼格特式对技术与文明的绝望……   卡梅隆的反技术倾向在《终结者》中已有体现,《阿凡达》更是将这一主题发挥得淋漓尽致。纳美人环绕乡树居住,安睡在树叶形成的天然吊床上,借助藤蔓攀爬陡峭的山岩,骑乘各种飞禽走兽穿梭于丛林与天空中……他们的生活里没有技术二字,一切都是自然的赐予;当地球人提出为他们修路、盖房子和提供科技支援,他们则压根儿不感兴趣。杰克在操纵阿凡达融入纳美人族群后迅速迷恋上这个星球的风土人情,每当返回自己的地球人躯壳便若有所失;他的任务之一是摸清纳美人想要以什么为代价交换他们的故土,可后来他说:“我们能给纳美人什么呢?牛仔裤?啤酒?我们什么也给不了他们。”   地球人不理解纳美人对自然的依赖,纳美人不理解地球人对技术的崇拜,两种文明的根本分歧直接导致了地球开发者孤注一掷使用暴力。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反技术的《阿凡达》本身却代表着最先进的电影技术,反技术的卡梅隆本人也是个技术狂:他在《泰坦尼克》后的十四年中与传奇摄像机设计师文斯-佩斯协力开发虚拟影像撷取摄影系统,引燃了3D技术革命。或许卡梅隆心目中所反对的只是技术破坏性与疏离性的一面,而发誓将观众从电脑屏幕前重新带回电影院的他,恰恰在致力于以技术融合美与爱。   外星文明:神灵抑或虫豸?   在地球开发者的眼中,纳美人无疑是落后的、低等的生物,连是否可以称之为文明都很难说,更不用提与人类平起平坐了。正因如此,在决定使用暴力毁灭纳美人的家园甚至残杀老弱妇孺之时,人类可以毫无愧疚之意。   浩瀚无涯的宇宙总在激发人们对外星文明的想象,于是地球与外星文明的关系成为一个历久弥新的讨论话题。对于科技发展水平远高于地球的外星文明,有人害怕他们带着恶意前来占领或毁灭地球、杀戮或奴役人类,这种恐惧使得1938年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播出的《火星人占领地球》一度使美国人信以为真、引发全国恐慌。亦有人将外星人当作神灵一般,并将金字塔、巨石阵、寒武纪大爆发等人类难解之谜归功于他们,相信他们在默默关注和保护着地球,并会在某一天重新降临。在阿瑟·克拉克的《童年的终结》中,高度发达的外星文明带来丰厚的馈赠,人类的苦难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科技发展到极限之时,人类社会的既有结构迅速瓦解,迈向超智慧的未来道路逐渐清晰。外星文明有着悲壮的善意,人类没有毁灭,毁灭的只是我们的童年时期。   然而,我们又是否真的需要外星人的帮助?以自身思维模式强加于对方,是引发文明之间误解与冲突的根本原因。正如奥森·斯科特·卡德在“安德”系列中所讲述的,在不知情状态下率领地球舰队战胜外星虫族的安德最初以英雄身份得到人们狂热的崇拜,随后却迅速成为臭名昭著的“屠异者”;而其续作《死者代言人》中所描述的“猪仔”一族,因为自身可以在死后转化为植物形态而错误地对地球人作出了同样的判断,结果把他们所尊敬的地球科学家进行了活体解剖。   另一种截然相反的情况,是外星人面对地球人时处于弱势地位。此时我们或许会看到《E.T》中的脉脉温情,但更大可能是如同《阿凡达》:地球人带着狂喜扑向外星球,埋头攫取其中有利用价值的资源;拒绝理解当地文明,更在他们成为拦路石之时大开杀戒。事实上,只要回顾一下人类的拓荒与殖民史,一切便一目了然——纳美人与印第安部落的相似之处,或许不仅仅是一个巧合。《阿凡达》的故事,只是人类历史的黑暗片段在宇宙尺度上的映射与重现;不同的是,卡梅隆给了它一个童话结局。   看《阿凡达》之前,你要做的科幻功课   不可不知的科幻小说大师  Frank Herbert和他的《沙丘》系列   作为科幻小说史上最具开创性的人物之一,赫伯特在《沙丘》系列中构建出了一个宏大的史诗般的世界,他想象出了“沙丘宇宙”中的几乎每一个方面,包括术语表、引文和历史资料等,给读者以无比生动翔实的感觉,而在《沙丘》之前,没有一部科幻小说能营造出如此细致入微的真实感。其异常丰富的场景细节设定给包括卡梅隆在内的无数科幻迷们以启发。  阿西莫夫的“基地”   这位大师首次明确提出了著名的“阿西莫夫机器人三定律”,成为后来者不可逾越的创作标准之一。阿西莫夫极其擅长描写人类对科技文明的迷恋和机器人造物之间反复呈现且不可调和的矛盾,并首次提出“心理史学”这个看似高深莫测实则有点含糊其词的概念。关于创造者和被造物之间的伦理问题的探讨,多见于其《机器人系列》作品中,像赫伯特一样,阿西莫夫也擅长想象和描绘一个详尽而真实的存在空间,其最优秀的作品为《基地系列》。  雪莱夫人和《弗兰肯斯坦》   最早探讨科技文明终将吞噬人类这个古老主题的小说。她认为人具有双重性格——善与恶。长期受人嫌恶、歧视和迫害会使人变得邪恶而干出种种坏事,甚至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它还为英语添加了一个新的单词Frankerstein,一个最终毁了它的创造者的东西。现在,弗兰肯斯坦已成为好莱坞经典的形象之一。  冯尼格特《五号屠场》、《猫的摇篮》   对20世纪的美国社会产生重要影响的作家之一,他通过文学改变了整整一代人的生活方式和思维方式,其作品始终坚持“反战”和“嘲讽美国”两大主题,并以尖锐讽刺、好挖苦人的语言风格著称。他的小说《五号屠场》、《猫的摇篮》被公认为后现代小说的经典作品,也是他自己最喜欢的两部作品。后者是作者采取科幻小说形式写的幽默小说,是一本讽喻美国以及人类自己无限信赖科学家以及科学技术的书。这本书的出版,使他一下子成了美国人最喜欢的小说家。  阿瑟·克拉克:童年总会终结   阿瑟·克拉克与阿西莫夫、海因莱因并称“二十世纪三大最伟大科幻小说家”。阿瑟·克拉克的作品主要讨论人类在宇宙中位置的主题,代表作品有《童年的终结》、《城市和群星》、《2001:太空探险》等。他的作品以其出色的科学预见、东方式的神秘情调以及海明威式的硬汉笔法而著称。克拉克在其创作当中,还善于积累有关科学文化方面的经验,并以“定律”的方式加以总结,其中较有代表性的被称为“克拉克基本定律”。   最好也看看的科幻小说   文_Mr. Olympia   《称我乔》Call Me Joe,保罗·安德森,1957年出版   这则短篇小说跟《阿凡达》的故事几乎一致,以至于卡梅隆被指责《阿凡达》的故事存在抄袭。目前许多科幻小说迷们确信这本小说激发了卡梅隆的创作灵感。尽管《阿凡达》故事的发展跟《称我乔》不在一个方向,但一开始都是一样的。   《草》Grass,谢利 S.泰珀,1989年出版   泰珀女士是科幻小说界最著名的小说家之一。这部《草》有着沉重的神态和社会主体。故事发生在一个长满草的星球。整个银河系都被瘟疫笼罩,唯独这座星球没事。科学家马乔里女士来到这个星球进行调查,发现这里的生态远比看上去复杂,草比看上去危险得多。这部小说里有着跟《阿凡达》里如出一辙的DNA桥段。   《荣耀碎片》Shards of Honor,洛伊斯·麦克马斯特·比乔德,1986年出版   这部小说同样有着厚重的文化思考。传统殖民地贝塔出来的戈蒂拉是女星际舰船舰长。她在一个新发现的星球上遇到了来自芭堤雅帝国的舰长阿罗。两人虽是敌对阵营,但必须合作逃回基地。戈蒂拉卷入了属于阿罗的战争。战后,戈蒂拉返回自己的星球。人们把她当成英雄,但她却为敌人阿罗辩护。人们觉得她被洗了脑。在民族主义面前,正义、真理还是从善如流,这是人类永远的痛。这种共鸣许多国家都有。《阿凡达》里也有文明卡裆情结。

看,卡梅隆的科幻帝国!

2010.01.08 10:50:30来源:南都周刊0条[0]

“我们都在3D视角下看东西。这是我们看世界的习惯。在屏幕上看2D电影则是人工体验。这不是我们的生活方式。3D帮助我们摒弃屏幕,目睹真实的世界。”

  这部电影,需要语言学家创造一套完整的语言,需要植物学家创造几十种新植物的详细描述,需要天体物理学家计算星球的大气密度,甚至需要为之写出一部350页厚的百科全书??这就是耗资4.5亿美元的《阿凡达》空前绝后的科幻世界。   文_Felix(纽约)   《阿凡达》主角沃辛顿面部的CG效果。   新科技让导演卡梅隆得以驾驭《阿凡达》的拍摄。   14岁的詹姆斯·卡梅隆在看完库布里克的《2001:太空漫游》后,买来电影的模型套件,照着厚厚的幕后制作资料开始建造自己的飞船模型。当他拍摄完《真实的谎言》,卡梅隆给已经隐居于英国乡村的库布里克打电话。在库布里克住所地下室的平面式剪辑台前,卡梅隆详细地解释了影片最后施瓦辛格发射导弹穿过大楼击毁直升机的特效是如何完成的。   22岁的卡梅隆走出放映《星球大战》的剧场,恨不得找人打一架。业余时间热衷制作飞船模型和撰写科幻小说的他面对着这么一个事实:卢卡斯已经把他一直幻想的世界变成了现实。受了刺激的卡梅隆开始沉迷于特效知识,并最终说服当地的牙医投资2万美元拍摄了他的第一部科幻短片《Xenogenesis》。这段卡梅隆版本的《星球大战》片断没能如愿吸引到更大投资,他也不得不暂时收起超越卢卡斯的雄心,直到30多年之后的这部《阿凡达》(Avatar)。   电影镜头如何模拟人眼?   自1984年《终结者》奠定其顶级导演地位之后的10年中,卡梅隆执导的《异形2》、《深渊》、《终结者2》和《真实的谎言》在全球票房收入达11亿美元。金钱已经不再是书写他自己的星际史诗的障碍。1995年,他完成了一部82页的剧本,描述了地球成为废墟之后一名下身瘫痪的士兵在一个遥远星球上的虚拟征程。在这个名叫潘多拉的外星球上居住着一种身高10英尺,猫脸兽尾的蓝皮肤类人生物——纳美(Na'vi)。人类无法在潘多拉的大气中呼吸,于是科学家们培育了一种基因被改造过纳美人,也就是阿凡达。阿凡达与人的意识相通,允许人对其身体远程控制从而在潘多拉上生存。卡梅隆原本打算在拍摄完《泰坦尼克》之后就启动阿凡达项目来实现自己多年的星际幻想。但当《泰坦尼克》问鼎11项奥斯卡奖,所有人都期待卡梅隆的下一个惊喜时,他却销声匿迹了。随后的12年中,卡梅隆没有制作过一部好莱坞电影,也几乎没有谈及过阿凡达。这是为什么?   回顾一下《泰坦尼克》的制作能让我们了解其中部分原因。《泰坦尼克》的成功很容易让人们忘记这部影片上映之前在所有人眼中都将是个灾难。好莱坞杂志《Variety》称它为“电影史上最大的一次赌博”。因为影片制作严重超支,卡梅隆受到了来自主要投资方——20世纪福克斯公司——的巨大压力,以至于放弃全部执导费用和利润分成。虽然《泰坦尼克》奇迹般地创下18亿美元的全球票房纪录,但在精神上和体力上完全透支的卡梅隆已经不想再跟“所有好莱坞的狗屎”打交道,对阿凡达项目也不那么迫不及待。   另一个让卡梅隆迟迟没有启动阿凡达的原因则是技术上的。超越卢卡斯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卡梅隆需要发明一系列电影制作技术,推动全美影院升级,并且想像外星世界里的每一个细节。卡梅隆曾经在自己的视觉效果公司DigitalDomain的一次会议上阐述了对阿凡达的构想。他要求影片中的绿皮肤外星人必须看起来非常真实,不带一点化妆的痕迹。这种效果只能通过电脑生成。但卡梅隆的团队告诉他,即使是当时最尖端的电脑也不可能实现这种特效。要做到这一点将耗费太多时间和金钱,以及超乎想像的电脑3D运算能力。卡梅隆开始意识到,要让观众完美体验他构想的外星世界,他还需要等待。   2000年夏天,在一次潜水探险中,卡梅隆跟水下摄影专家文森特·佩斯探讨了打造一台能同时在2D和3D下呈现正片质量的数字化HD摄影机的可能。采用红蓝滤光成像技术的影片无法制造完美的立体效果,而采用偏光滤光成像技术进行拍摄,几百磅重的传统摄影机极大约束了导演的想象空间。2个月后,卡梅隆和佩斯一起来到索尼的HD摄影机部门,说服索尼将其专业级HD摄影机的镜头和图像传感器从处理器中分离出来,通过电缆相连。3个月后,佩斯成功地把两台索尼HDC-F950HD摄影机的镜头融合到一个能让摄影师精确控制3D影像的设备上。这就是后来的Fusion摄影系统(FusionCamera System),或现实摄影系统(Reality CameraSystem)。卡梅隆说:“我们都在3D视角下看东西。这是我们看世界的习惯。在屏幕上看2D电影则是人工体验。这不是我们的生活方式。3D帮助我们摒弃屏幕,目睹真实的世界。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称这种摄影机为现实摄影系统。”为了充分模拟人眼的立体视觉,这种摄影机的双镜头不仅保持着2.5英寸的间隔,还能根据目标距离的远近像人眼球一样调整角度。它装配的不同滤镜会在被摄物进入镜头时移除图像的不同部分,传递给大脑一种视差错觉,最终形成3D视角。卡梅隆把这台摄像机装在一架二战时期的P-51战斗机上,拍了一段P-51在空中用50毫米口径机枪扫射B-17轰炸机的场景,结果3D影像非常精确。   随后的数年中,卡梅隆用这套摄影系统拍摄了《深渊幽灵》和《深海异形》两部纪录片。在此期间,卡梅隆不断对这项技术进行改善,使其影像的3D效果更加完美。同时,卡梅隆还积极推动全美影院的3D化,为《阿凡达》的诞生奠定一个市场基础。2005年春天,卡梅隆用一段30秒的试验短片从福克斯公司争取到了1.95亿美元预算,正式开始了他的星际之旅。   卢卡斯有30年的时间来扩张《星球大战》的世界,他已经通过星战系列建构了一个用于归类和追踪所有早期角色,星球,社会和争端的复杂系统。而《阿凡达》的世界还只存在于卡梅隆的脑海中。卡梅隆需要专家让这个外星世界变得真实。他首先找到南加州大学的语言学家保罗·弗罗默,让他为纳美人创造一套完整的语言。13个月后,弗罗默写出一本《纳美语指南》,开始培训演员们说一门从来没人说过的语言。语言确定之后,卡梅隆根据纳美语,拉丁语和日常用语对星球上的所有动植物进行命名,还请加州大学Riverside分校的植物学家茱蒂·霍尔特为他创造的几十种植物撰写详细的科学描述。卡梅隆还雇佣了一名天体物理学家来计算潘多拉星球的大气密度。所有的信息最终被整理成一部350页厚的《潘多拉百科全书》(Pandorapedia),里面记录了这个幻想星球上的一切。   虚拟摄像机的突破   在洛杉矶西部Playa Vista园区内有一个占地280000平方英尺的摄影棚,素以承接历史上一些宏大而冒险的计划闻名。现在,这里成了卡梅隆导演奇迹的舞台。这个奇迹将打破观众与屏幕,现实与幻觉之间的界限,颠覆我们观看电影的方式。   在《阿凡达》拍摄现场的一个角落里,20多名技术人员分成3排坐在电脑显示器后面紧张地忙碌着。前排是视频专家,中间是GiantStudios公司的动作捕捉技术人员和Lightstorm Entertainment公司的即时CG操作人员,最后是视觉特效总监和WetaDigital公司的脸部表情捕捉专家。他们是《阿凡达》的大脑。借助Simulcam系统,制作组能将在PlayVista拍摄的表演捕捉图像,在新西兰拍摄的真人动作胶片和CG背景在几秒中内结合成3D实景效果给卡梅隆参考。   《阿凡达》中60%的场景都应用了电脑创造的世界与表演捕捉相结合的虚拟环境。演员们穿着嵌满金属圆片的动作捕捉服装。布满在摄影棚顶部的140个红外摄像机通过追踪现场LED灯打出的近红外光谱的反射,捕捉表演的基本动作,随后再用电脑将这些动作映射给数字创造的角色。对于演员们来说,在虚拟空间中进行表演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动作捕捉技术能够记录360度的表演视角,因此演员在表演过程中完全不知道摄像机最终会在哪个角度。这对卡梅隆也是个问题。他并不想等上几个月后在电脑显示屏上选择自己想要的镜头和角度。虚拟制作总监格伦·德瑞为此开发出一种虚拟摄影机,让卡梅隆在拍摄时看到的不是空洞的舞台,而是将在电影中出现的3D世界。   德瑞的虚拟制作系统建立在一款3D角色动画程序MotionBuilder的基础上。在GiantStudios的协助下,德瑞增强了它的实时数据解读能力,使其进化成一套先进的视觉预览系统,能将真人表演与计算机生成图像(CGI)融合成电影中应该出现的场景。斯皮尔伯格和他的视觉特效公司Industrial Light &Magic在拍摄《世界大战》时,曾试图突破视觉预览的瓶颈。在拍摄一段动作场面时,斯皮尔伯格虽然事先知道几个月以后的电脑屏幕上外星机器人会往哪个方向走,但他没办法在自己的摄影机上真正看见这个画面,卡梅隆却可以。   虚拟摄像机是《阿凡达》带来的另一个突破性技术。这种摄像机本身并没有镜头,只有一个LCD显示屏和用来记录在一场戏中其相对于演员的定位和朝向的标记器。定位信息随后被导入到特效转换器中处理,这个转换器在第一时间将包括演员和潘多拉景物的对应CG图像反馈到摄像机的屏幕上。当身穿表演捕捉服的萨姆·沃辛顿和佐伊·萨尔达娜在灰色单调的木挡板前表演时,卡梅隆在虚拟摄像机中看到的却是10英尺高蓝色皮肤的Neytiri和Sully在潘多拉的雨林中第一次邂逅的画面。森林中的万物都散发着光芒,热情的精灵们在潘多拉的大气中穿行。当Neyriti试探Sully是不是能够被信赖时,无数精灵降落在Sully身上。   卡梅隆能做到的不止这些。他可以随时调出之前拍摄的场景,重新捕捉不同的摄影角度。在展示一段潘多拉的夜行精灵蜥蜴(Fanlizard)飞行的3D影像时,卡梅隆拿着倾侧的摄影机在舞台上回旋。“我可以把图像缩小一点。我能跟随着它在空中飞翔。从下面,如果我愿意也可以从上面,来看它怎么飞越平川。”就像他在用真正的摄影机拍摄。卡梅隆说,“我没法用个破鼠标来操作摄影机,那是开玩笑。这就是为什么CG里的镜头移动看上去就是电脑生成的。”   捕捉最细微的表情   完美的3D体验是《阿凡达》的核心部分。这也是卡梅隆让自己和观众多等待了14年的原因之一。正如电影中的人类角色为了融入外星世界而寄居于外星躯体之中。   在屏幕上对沃辛顿进行渲染就像是人类演员为了寄居于数字世界的数字躯体之中而玩的一个数字戏法。要让这个戏法成功,沃辛顿的表演以及那些用来呈现角色的细微表情,都必须通过他那张阿凡达的脸。但阿凡达最初了无生机而且让人毛骨悚然的脸却几乎让卡梅隆崩溃。卡梅隆回忆说,“太恐怖了!它就像个死人,糟糕透顶,根本不是萨姆。”   卡梅隆的反应在心理学上被称为恐怖谷现象。这是一种人类对在某种程度上非常类似人的物体或形象的排斥反应。如果一个实体充分地“不够拟人”,那么它的类人特征就会显眼并且让人产生移情作用。在另一方面,如果一个实体“非常拟人”,那它的非类人特征就会成为显眼的部分,从而让人产生一种不安的感觉。这种起源于机器人理论的原理也可以延伸到电脑动画角色上。观众对人类面部渲染尤其敏感,数字创造的形象与真人越接近,观众的心理期待越高。如果你将人的动作和表情投射到像人类一样载歌载舞的毛茸茸的可爱生物上,那么观众能够欣然接受。但如果你想给一个数字角色赋予一张人类的面孔,任何细微的不足都会让人感觉怪异。这种情况在《Beowulf》和《极地快车》这两部影片中都有体现。   卡梅隆的虚拟摄影机无法解决这个难题。捕捉演员的动作不过是创造真实可信的数字角色过程中的一小步。没有细微的脸部表情,卡梅隆的阿凡达不过是戴着面具的沃辛顿。事实上,卡梅隆更愿意用“表演捕捉”而不是“动作捕捉”来称呼《阿凡达》的制作过程。在他看来,许多之前的动画角色都缺乏那种界定一个演员演技的细微脸部表情。在那些影片中,动作捕捉的过程只不过是动画制作者的起点,他们最终还是会用数字画笔来完成这个工作。而卡梅隆要让演员们充分发挥自己的演技。   为了从演员们的脸部采集到更多的数据,卡梅隆和来自WetaDigital的动画指导里奇·巴恩汉姆制造了一套脸部捕捉头戴设备。这个设备的核心是一个离演员脸部只有几英寸距离的微型摄像头。它的广角镜头能记录下演员脸部最微妙的表情变化:从眨眼睛和抽鼻子到皱眉毛,以及下颌、嘴唇、牙齿和舌头的互动。光这样还不足以让阿凡达变得真实。在加入《阿凡达》之前,巴恩汉姆是《指环王》中的Gollum这个动画角色的主创人员。以前的动画制作人员制造微笑效果时只是把嘴角画大一点,看上去当然很虚假。为了让Gollum的表情具备足够的表现力,巴恩汉姆和他的团队特别进修了生理学:什么肌肉的运动产生微笑?有何顺序?皮肤会吸收多少光线,又会反射多少?瞳孔有多深?让Gollum栩栩如生的脸部细节是耗费巨大人力逐帧制作的CG作品。《阿凡达》的系统简化了这个过程,从头戴设备采集到的表情信息生成了演员脸部的数字架构。这个架构随后被赋予一组规则,这组规则将每个演员的脸部肌肉运动应用于阿凡达或者他们出演的纳美人。为了让一个CG人物表达跟演员一样的情感,这个架构必须将人眉毛的每一条曲线都直接转换到数字角色的脸上。在卡梅隆抱怨恐怖谷效应之后,WetaDigital通过优化控制阿凡达的动作和表情的算法,又用了一年的时间才让沃幸顿的阿凡达生动到足以符合卡梅隆的高标准。   “创造一个世界是件令人心悸的事情,”卢卡斯说,“我很高兴吉姆(卡梅隆)正在做它——世界上只有很少几个这么不可救药的人。我在《星球大战》里这么做了,现在他正试图挑战它。这是个大工程。我真的相信吉姆会把它做得超出任何人的想像。”卡梅隆自己宣称,阿凡达的数字元素是如此的真实,即使当它们与演员并肩共存,观众也将分辨不出真与假。“这部电影综合了我一生的成就,”他说,“这是从未有人做到的最复杂的东西。”一直诟病3D技术的电影史学家和著名影评人罗杰·艾伯特(RogerEbert)也不得不承认卡梅隆的《阿凡达》宣告了一个新的时代,是“一个和《星球大战》同等意义上的里程碑”。   潘多拉星的精灵   卡梅隆在《潘多拉百科全书》网站里对潘多拉星的生物进行了详尽说明。  潘多拉星(Pandora)   潘多拉是一个巨型气体行星的卫星。这个巨行星叫做Polyphemis,它位于半人马座的阿尔法星系,这个星系距离我们 4.4光年,是离我们最近的恒星系统。阿尔法星系有3颗恒星,分别是阿尔法A、阿尔法B和阿尔法C,Polyphemis就绕着阿尔法A星运转。   潘多拉有一种稀有的矿藏“Unobtainium”,由于磁场漩涡效应,一些外露在地表的巨型“Unobtainium”岩石飘浮到了空中,形成了壮观的空中山峰,人类把它们叫做“哈利路亚山”(HallelujahMountain),因为这些矿石可以让他们致富;而纳美人则把它们叫做“雷岩”,并对这一区域心怀畏惧。  纳美人(NA'VI)   纳美人是潘多拉星球上的土著,他们是一种身高3米的高级智慧生物(文明尚处于原始人阶段),其体型、样貌几乎都和人类一样。他们的脖子很长,可以转向180度,他们的身体都很苗条,但并不瘦弱,肌肉恰到好处。他们的眼睛是人类的两倍大,有点像猫眼,他们的嘴也很大,牙齿很白。他们还长有长长的尾巴,轻微的弯曲,很像豹子的尾巴。   每个纳美人身上的花纹都有两种,一种类似斑马条纹遍布全身,另一种如繁星点点沿着他们的神经和循环系统分布,能在黑暗处发出美丽的荧光。后者还能充当纳美人交流的信号,依据不同的情绪改变发光颜色。纳美人全身都没有毛发,头上长长的像头发一样的东西其实是他们露出体外的神经系统。  重铠马(Direhorse)   纳美人的陆地坐骑,相当于人类的马,不过它比人类的马要大得多,有六条腿,4米高、4.25米长,堪比地球上的大象。重铠马脖子很长、头很小有两根触角,身上有类似斑马的条纹,没有毛。它们是杂食动物,嘴部细长还有长长的舌头,可以探到树洞里吸食昆虫以获取蛋白质。  斑溪兽(Banshee)   潘多拉空中的一种肉食动物,纳美人通常骑着它们去打猎。斑溪兽有点类似地球远古的翼龙,有四个翼膜翅膀,完全展开宽度可达13.9米。它们的体色非常复杂,骨骼由有机的碳纤维构成,嘴没有颌骨,因此可以张得非常大,还有着锋利的如大白鲨般的牙齿。  霸王飞龙(Leonopteryx)   潘多拉的空中霸主,虽然和斑溪兽同种,也有膜状翼和碳纤维骨骼,但其体型要大得多,翼展可达25米。纳美人非常敬畏这种凶猛美丽的生物。能驾驭这种飞兽的纳美人被尊称为“魅影骑士”,具有无上的威望。   霸王飞龙身上有红、黄、黑的条纹,脑袋则是深蓝色,头顶下颚均有冠,冠很锋利,可以用来伤害猎物。还有一对利爪可以紧紧地抓住猎物,也可以帮助它们栖息在树上。霸王飞龙还有两个尾翼,可以让它们获得更好的空气动力。  斯塔姆兽(Sturmbeest)   一种食草动物,类似地球上的非洲角马,喜欢集群。它们的体色为桔红和靛蓝相间,身高5米,体重10吨,跑起来就像火车头。  槌头雷兽(Titanothere)   这种动物的脑袋上长着一个槌子状的角,有点像地球上的槌头双髻鲨。不过槌头雷兽是陆地动物,它们喜欢开阔的草地,也经常拜访雨林。它们是食草动物,以灌木和草食为主,但也吃水果和树叶。成年的槌头雷兽一般6米高,11米长。在影片中,枪弹无法打穿这种外皮极厚的动物。  闪雷兽(Thanator)   肉食性动物,也是丛林食物链的顶级捕食者。它有六条腿,通体蓝色,头后部有一圈可收起的花状冠。闪雷兽完美集合了力量、速度和灵活几大优点,落入它的尖牙利爪的动物几乎无一幸还。  毒狼(Viperwolf)   食肉动物,类似地球上的狼。它们体型并不大,体表没有毛,一般生活在潘多拉的雨林、草原和亚寒带地区,喜欢集群。毒狼的下巴同样可以张得很大,它们的脑袋被一圈盔甲般的硬壳环绕着,它们的爪子和人手一样有一个与其它手指相对的拇指,它们的身上有生物性发光的亮点,可以辨认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