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精病的打脸系统txt:黄克功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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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克功少年時代參加紅軍,跟隨毛主席經曆了井岡山的鬥爭和二萬五千裏長征,是“老井岡”中留下來不多的將領。 1937年10月,26歲的紅軍時旅長黃克功,對陝北公學一個女學生劉茜逼婚未遂開槍將她打死在延河邊。有人提出國難當頭,人才難得,可讓他戴罪殺敵。經陝甘甯邊區高等法院審判,黃克功被處以死刑。黃克功給黨中央、中央軍委寫信,要求從輕處理,戴罪立功。時任中央軍委主席的毛主席接信後給邊區法院院長雷經天寫信,支持法院判決,並要求在公審大會上,當著群衆和黃克功的面公布這封信的內容。

     在公審會上被宣判了死刑的黃克功心服口服。臨服刑前,當黃克功聽說中央已安排對他的家人進行安撫時,感動得霎時痛哭流涕。 就這樣,一個勇冠三軍的紅軍將領被公審槍斃了。

       分道揚镳的天作之合

  一、二、四方面軍在陝北會師時,黃克功已是一位身經百戰的旅長。少年時代參加紅軍,經曆了井岡山的鬥爭和二萬五千裏長征,26歲的紅軍將領,不僅年輕、英俊、身材修長,笑起來也很有感染力。
 
  劉茜當時才十五六歲。她容貌清秀,被分到抗日軍政大學四隊學習,隊長就是黃克功。
 
  劉茜選擇了黃克功。關于劉茜把心扉向黃克功打開後,繼而關閉並轉向另一個人。有人分析可能與黃克功追得太猛抓得太緊有關,也有人猜測與黃克功的某些生活習慣譬如不刷牙漱口有關。至于黃克功平時愛挂在嘴邊的口頭禅“老子當年”之類的,也引起她的反感。

     夜幕下的沙灘

  已調到陝北公學的劉茜,給黃克功捎了封信,構成黃克功去找她的契機。1937年10月5日晚飯後,黃克功將心愛的白郎甯手槍裝進口袋,正巧,抗大訓練部的幹部黃志勇飯後在溜達,黃克功便拉著他向陝北公學走去。就在公學門前的河邊,黃克功遇到劉茜等一群學員。學員們見到隊長,都很客氣。劉茜卻沒吭聲,冷冷地望著他。
 
  黃克功隨即招呼劉茜:“咱們走走好嗎?”陝北公學的女學員走了,黃志勇也借故走了。
 
  “砰!”—陣風卷起。“砰!”又一陣風掠過。
 
  槍聲在風中很沈悶,沒人注意到。第二天一早,人們在河灘上發現了劉茜的屍體。肋下一槍,頭部一槍,面部模糊,全是血。

  那—夜,黃克功回來很晚。細心的警衛員發現首長幾乎是徹夜輾轉。早上擦武器時,槍有射擊過的痕迹。找出首長晚上換下的衣服,也發現有血迹。此外,更使他生疑的是,有位陝北公學的女學員來問黃克功知不知道劉茜昨晚在哪裏?他假裝不知,但神色很緊張。早晨天一亮,還發現他站在一道高牆上向河邊張望……當警衛員接到保安處的通報後,便向校部作了彙報。

  領導找黃克功談話,他已恢複了理智,並如實坦白了犯罪經過。
 
  黃克功那天晚上同劉茜在河灘上面對面站立了一陣後,便開始對劉茜另有所愛進行責備。在他看來,自己身經百戰從沒有失敗過,哪能在這場愛的戰役中失敗。他不服輸。他責備她,要她回心轉意,甚至罵她。但他面對的是他從沒遇到過的對手。她不但沒有悔意,反而聲稱他們之間不存在婚約,雙方都有權找所愛的人。

  “要不是愛上別人就宣布咱倆結婚。”

  黃克功看著劉茜灰布帽下的眸子,帶著嘲弄、輕視的目光。他拔出了槍,拉住她的一只胳膊:“你答應不答應?”他試圖使她在槍口下改變主意,沒想到她那眸子裏的目光更鋒利、更仇恨和冰涼了,這使他感到了絕望。

  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黃克功的臉上,他顫抖了一下。劉茜捂住肋間,但她那冰冷的目光還在抽打他……

  他又把槍口對准了她的腦門,槍響了。
 
  從河灘上歸來,黃克功篡改了劉茜的來信日期。然而當他坦白這—切時,一場噩夢才清醒過來。抗大副校長羅瑞卿,望著面前沒有表情的青年戰將,心情很沈重。羅瑞卿多麽喜歡這個在戰場上以一當十、以—當百的年輕人啊。他可是在革命戰爭中生存下來的爲數不多的精英啊!他很痛苦地拿起了給毛主席的電話……

  高等法院將黃克功收監。
 
  案情牽動四方

  這種駭人聽聞的案件,在當時的延安是絕無僅有的。—時間,人們議論紛紛。

  ——黃克功自恃有功、無視法紀、殺人必須償命。老人們嘴裏這樣堅定地說,淚水在眼眶裏打著轉。
 
  終于,黃克功案件交給了人民公審。來自各學校、部隊和機關的萬余人按指定地點靜靜地坐著。延河水輕緩地在流淌。
  金鐵群和吉漢傑是最後到會場的。他倆都看見在不遠的延河對岸,毛主席和張聞天朝這裏張望著。直到審判大會快要開始時,毛主席才背著雙手,低著頭走開……
 
  陝甘甯高等法院刑庭的法官、陪審員、起訴人、證人、辯護人和法警進入了會場。刑庭審判長雷經天等人,各就各位。宣布開庭後,起訴人與證人先向大會陳述了黃克功事件的全部細節。隨後,各單位代表發表了對這一事件的分析、要求,以及結論性的群衆意見,然後等著法庭審判。黃克功被帶了上來。

  當法官讓他發表個人申訴時,他只坦白交代了他的犯罪經過,並作了扼要的檢討。他唯一申訴的就是一句話:“她破壞婚約是汙辱革命軍人。”聲音不高,但整個會場卻聽得清清楚楚。

  審判長特意問他:“在哪些戰鬥中受過傷、挂過彩?”人們從他敞開的襯衣裏,看到他從臂部到腿部傷疤連著傷疤,猶如打結的老樹皮。他曆數了許多戰鬥的地名。最後,他用真誠的目光望著審判長,請求讓他講述最後一個願望:

  “……死刑如果是必須執行的話,我希望我能死在與敵人作戰的戰場上,如果允許,給我一挺機關槍,由執法隊督陣,我要死在同敵人的拼殺中。如果不合刑律,那就算了。”

  黃克功的聲音越來越低,但那低沈的聲音充滿感染力。人們沈浸在這一段真摯的話語裏,默不作聲。休庭片刻後重新開庭,審判長莊嚴地、一字一頓地宣布了判處黃克功死刑、並立即執行的判決時,黃克功就像等待出征的時刻到了,他拉了拉襯衣角,平靜地將會場看了一眼,然後像想起了什麽似的,舉起一只胳膊高喊:
 
  “中華民族解放萬歲!”
 
  “打倒日本帝國主義!”

  “中國GCD萬歲!”

  左邊的那位法警下意識地拉下了他的胳膊。他低聲說:“爲什麽不讓喊口號呢?”隨後,他再次向天空望了一眼,便跟著行刑隊,穿過坐在東北側的人群,向刑場走去。
 
  毛主席來信如驚雷

  就在黃克功走到會場邊時,只見一匹快馬在會場外停下,一位工作人員翻身下馬,徑直向雷經天走去。雷經天起來接過那位工作人員送上來的一件東西。主席台上先傳出聲音:“信,毛主席的信。”那聲音很小。很快,“毛主席的信”像風一般傳遍會場。黃克功在會場邊也聽到了。他自己停住了腳步,他比任何人都關心這封信。原來,他在審判前,專門給毛主席寫了—封信,承認了自己的罪行,請毛主席定奪。

  大會主持人招手讓黃克功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因爲信中建議要當著黃克功本人的面,向公審大會宣讀——

隨著雷經天的聲音停止,大家再將目光轉向黃克功時,他才如夢一般醒來,高高地揚起頭,然後又高呼那三句口號。這—次法警沒有阻攔他。他連呼了三遍,呼罷,跟著行刑隊重新走出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