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阏于法无赦翻译:淫之善恶例证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19:18:33

第一章 不贪二色·事业腾达

  马丹阳真人 降

  诗曰:

战战兢兢立德先,荒淫偾事理当然;
传真例证期醒世,劝尔黎民仔细研。

  述论:不贪二色·事业腾达

  距今卅余年前,在台南东山的小乡,有一何某,乃家之长子(目前人尚健在,乃予隐名故)早成亲而外出经营杂货生意。其妻马氏婚后三年,仅得一女,即未再生育,但夫妻感情颇称笃睦;马氏辛勤持家育女,倒也妇德兼具。何某奔波于外,虽然勤奋有加,但或为时运不济,或为命底无福,总是仅足一家温饱。

  有日,何某北上办货,归途中见一妇道,似有不支,昏昏欲坠,乃好心上前扶持,并予延医治疗。原来,此乃为胡氏女,家贫受雇于人,帮忙家计;此日返家探亲,不意受风寒而致发烧昏沉,受何某之助而得安康,并见何某忠厚笃实,而胡女因受佣,且因乡下女子知识较无,又是贫家小女,闺范松疏,乃早非完璧,而生陪宿相报,不予计较一夜露水姻缘。

  际此飞来艳福,若属轻薄之徒,必然大喜过望;但何某虽为商人,自觉不应乘人之危,乃严词峻拒,并且安顿胡女后,立刻启程。事过不及旬月,何某已渐忘此事,仍辛苦经营生意;说也奇怪,自此之后,他每每都有机会可把握,进一批货则应对了时机,事业日渐顺利;以前所无法突破营业上之困境,均迎刃而解,至此一帆风顺。而且,在他女儿十岁时,再得一子,四口一家移居北部三重地方,且已子孙满堂,和睦安乐。

  原来当初何某拒淫,立即有监察神祇录志而上呈,赏善司依据其戒淫之善,乃为戒淫律中三级德行,而施福报以转变人生运象。

  吾述此一例,旨在劝世人,切莫以为婚外艳遇,偶一为之,无伤大雅,亦可不使人知。天地皆知,鬼神均鉴。慎之!惕之!何况当事双人之牵缠此孽缘,仅图一时之快,丧失一生福运;时下颇流行一句俗话:“要偷腥,须知抹净嘴”;但是仍有可能留下牵缠不清之后患,家庭起风波、名誉扫地等,世人宜仔细权衡深思也。

 

 

第二章 临淫知惕·转危为安

  木咤仙师 降

  述论:临淫知惕·转危为安

  三年前,在台湾省基隆市,有个年青人姓沈,是个富家子,平日呼朋引友作乐,不务正业,虽父母严加管教,但未得其效。其母为此,虔诚诣城隍庙,叩求城隍爷手下留情,莫降灾劫于其子。

  某日,沈某偕同狐群狗党于夜深之际,驾车往淡金公路而行;在半途中,大伙择一僻处小解, 其中有一廖姓者,往更深处走去,不一会儿,急急来报说,前不远处有一对情侣正卿卿我我,提议大家去戏弄他们;一呼百应,大家均表赞同,乃蹑手蹑脚掩进。原来,在深处有一大树,枝繁叶密,紧临产业道路,而树下正有一对颇不相称之男女,在一辆豪华轿车中嬉戏;于是一伙人如虎似狼般将那男人揪出车外;此人年约四十余岁,衣冠楚楚,可见颇有成就;此时,见一群凶神恶煞在荒郊深夜中出现,顿时吓得面色苍白;而那女人却一身时髦装扮,年仅廿余岁,有若平素即在不当场所出入者,此时亦是花容失色。

  沈某本意原想戏弄一番以取乐,谁知道一伙人把那绅士吓得直欲昏厥,而其中更有人想向那女人施暴;而在礼貌上竟先请沈某上车享乐,沈某一向倒也无强暴妇女之淫恶,而今夜更是没来由一阵烦燥;因而,不但没向女郎行暴,而且要一群人不再胡闹,返回基隆去。

  事隔旬月,沈某在基隆市庙口中,因举止嚣张,受当地帮派份子找碴,进而发生斗殴,在拳来脚往中,沈某不敌,岌岌可危,其中有人持铁条重击向沈某头部,眼看不死也要半条命,却如有神助般绊到凹处而往前一扑,闪过重击之厄;当有人要再追击时,却有巡逻警察经过而驱散了这个沈某有可能致死的局面。

  原来,月前沈某等人所戏弄之男女,本为未婚夫妻,男者乃医家子弟,女为留学生回国不久,两人因双方家长对婚礼各持己见而深夜相约商议。遇到沈某一群人,心想大劫难逃,如果彼等心狠手辣,在此荒郊野外,可是求救无门,沈某之天良未泯,保存了一对人才。

  当时,监察神即有记录,以沈某之行,合乎戒淫律中二级律,可转危为安。因此,在一个月后沈某遭遇围欧时,冥冥中使之解危;更因此使得沈某有所觉悟,从此惕励向善。

  吾述此文用意,乃在劝世人,不论过去的行为善恶,只要未至罪大恶极,而能谨守不犯色戒,见色不起淫心,则天地监察神祇均会记录;而且戒淫有条律,据律定级,而凭以赐福报也,世人勉之哉!

 

第三章 舍身救寡妇·戒淫证神道

  东方朔仙翁 降

  述论:舍身救寡妇·戒淫证神道

  在清末明初,厦门地方有一钟玺者,乃为地方士豪,常以财势而为恶乡里,而时局动荡官府无力,百姓敢怒不敢言,常祷于神明。或许钟某福运未尽,故仍有逍遥自在也。

  当地有一陈氏,嫁夫吴某早逝,仅遗一子而母子相依为命,端赖陈氏以帮佣零工手艺等维生,而陈氏虽已为人妇,生有一子,但姿色天成,颇有韵致,当地登徒子有颇多垂涎,但陈氏知贞节,守身如玉,从不假人以词色,故一段时日后,倒也相安无事。

  或许命中乖舛,事为钟某所悉,乍见惊为天人,意图染指,苦无几会,一日,假借酒意于深夜人静时分,硬闯陈氏家门,暴力相加,威胁陈氏顺从,陈氏扺死不肯,百般挣扎间,吵醒幼儿,陈氏颇为不忍,而强徒在侧,百般无奈,只好抱起幼儿抚慰而哺乳;见此酥胸半露而母爱光辉洋溢的情景,钟某不但没有绮旎遐思,反而似受雷殛的欲念全消,非但没有乘机骚扰,并且默默退出,顺手还留下一些钱财以作母子生活之用。

  原来,钟某自幼失去母亲,故常存着对异性之遐思,今日见陈氏母爱之心,颇受感动,乃能不予侵犯;此事在此已经游神记录。

  事隔经年,钟某虽然不改土豪霸性,但对女色已不再有绮念;有一夜,钟某与一群手下喽啰分开后,独自一人徜徉于野外月色中,适时闻见远处有女声呼救,乃循声而往,见有三位彪形大汉正拉扯着一对母子调戏。钟某原本不想管闲事,正当转头欲走时,竟见那母子正是陈氏母子,因月夜中野郊林荫,看不真切,故也在此时才同时发现那三个人正是对头冤家主。此时,钟某大为犹豫,救陈氏母子,对方未必干休,若想不救,心中总是不忍;就在一念之间,陈氏已到危急时候,不由得钟某不出面制止,而在野外调戏陈氏寡妇的三个大汉正在不亦乐乎之间,一见有人管闲事,又见是原本有仇的钟某,于是就一窝蜂般围上互殴,一时间拳脚交加,匕首横飞,打的好热闹。

  钟某要救陈氏母子,掩护她们逃走,自顾已有不暇,煞那间已有多处受伤;又为了顺利让陈氏母子平安逃走,最后拖住三人而不支倒地。虽然陈氏母子平安无事,但钟某却在歹徒散后,不支无力求医。等陈氏报官来时,已气绝多时矣!陈氏母子虽感恩无限,且将其子过继于钟某名下传承香烟,但自己亦知事仍不免,乃毅然出家为尼,以免再遭浩劫。

  事经监察游神呈报,钟某死后,立即由福神引领,直上金阙受封。缘于戒淫律中有首功即在全人贞节,尤以寡、尼、道姑、少女等,居功最伟。而且,更能舍身曲护,首功再加一等,立即受敕封授为监察神,代天巡狩,以护苍生。

  吾今夜述此事例,旨在劝化世人,如钟某之土豪,一念向善,立即戒淫,已得戒淫律中第一级之首功,最后并为救寡妇全其贞节而丧生,故得天封神职也。至希世人,励行戒淫,当有福果也。

  际值目前社会民生富裕,世人切宜谨慎行为,戒犯淫律,以免受报。

 

 

 

第四章 见色起意·妻离子散

  伏虎尊者 降

  诗曰:

见色淫心理智无,堪嗟造孽一凡夫;
须知报应昭昭著,监察分明信不讹。

  述论:见色起意·妻离子散

  在台北市有一聂姓者,年仅卅余岁,因有祖产,故无须汲汲于营利事业之发展,端赖租金即可逍遥享乐。在庚午年中,股市行情尚为看好之际,聂某亦以玩票性质出入于所谓“号子”的证券所。因此而认识一位亦在其中的赖姓女股友, 两人因争看股价而邂逅认识,尚无深交。

  当时,聂某因年事渐长,得亲友之介绍,娶一毕业于专校之女生为妻,未久即生一女。此后股市亦日渐下跌,聂某虽曰玩票,亦损失不赀,故,偶然有时心绪不快,流连于声色场所中。一日,又要到号子去,适逢赖女亦颇为沮丧,不期而遇,言谈间始知赖女损失颇大,心情悒闷,竟邀请聂某至咖啡屋小坐;两人因而有较深交往,以致日后相偕出入声色场所,婚外之情,油然而生。

  聂某自以为大享齐人艳福,孰料,赖女乃别有用心,探知聂某乃为家财富裕,故施美人计,以此布饵,一步一步以遂图财之计;先假称手头困难,小额向聂某借贷,但均为有去无回,聂某因贪美色,且金额不大,乃未予计较。但此时其妻已知有异,曾数次点示,何奈聂某不知警醒,在其妻付于行动,雇请征信社掌握证据之时,聂某却因赖女向他开口借贷巨款而有所犹豫之际,两人幽会谈论此次借贷内情时,竟被其妻会警捉双于床,吃上官司,犹要赔上巨额赡养费与其妻离婚。

  由此一事例,世人须知饱暖思淫欲,乃人之通病,而人之色心不止,则易予人可乘之机。聂某所犯淫律之中,尚属小过,但其付出之代价已是失财与妻离子散之外,犹有官司待打,诚为得不偿失。

 

 

第五章 见色忘义·顿遭横祸

  公冶长夫子 降

  述论:见色忘义·顿遭横祸

  七年前,台中西区有一姓陈者,本为小康子弟,因其人颇具聪敏,深得营商之道,年纪轻轻即已豪华轿车代步,并时时交际应酬出入声色场所。

  其有一位好友姓曾,乃为汽车商人,当时中古车市场颇被看好,两人常结伴狎游。其后曾某结识一女姓张,颇具姿色,两人交往,差堪论及婚嫁。孰料,曾某因买卖赃车而吃上官司,且因此车涉及重案,而致曾某收押,事虽平反,却因此种下另一件大祸。

  原来,陈某尚能一尽道义,陪同张女前去探狱;谁知张女本为烟花出身,习性不定,放任无羁,男友入狱,身旁男士又是条件不差;未久,即有背友不义之苟且行为发生。在狱中之曾某,屡催张女探狱未果;而在此期间因狱中关系,他颇有财富,出手豪阔乃结交颇多黑道人士。在事隔三个月之后,经查明他乃赃物罪而已,故交保在外。陈某与张女,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并未因曾某之出狱而中止两人关系;反而在曾某找上张女而撞见两人背友之行为后,直言了断,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曾某此时无名火起气难消,说什么朋友之义、男女之爱,竟是如此卑龊,乃愤而离开。

  但,事情并未了结,在陈某与张女的同居时日中,陈某所费颇巨,加上经济景气大不如前,陈某已是捉襟见肘,有些周转不灵。谁知道,还在一次宵夜中,被好几个彪形大汉揍得躺在医院好几天,更因内伤严重,甚且得了暗疾,长年受磨于病苦;屋漏偏逢连夜雨,张女此时又另结新欢,弃他于不顾。

  这是一个活生生的现世报,当初,陈某如不见色忘义,也不至于被监察神以犯淫律第五级定下报应的罚则。以沉迷于声色,受人殴伤,更削福而贵人隐,事业面临倒闭。这可以给世人警惕,乘友罹难而落井下石,图美色、背信义,如此实为有失朋友相处之道。

  当然,这个事例要给世人最大的警惕,就是要世人不要出入声色场所。如果陈某不涉足此种地方,则不致使其友结识张女,亦不致演成占人女友之不义行为,更不会落得身带内伤缠绵病苦而事业不振的下场。

  际此民生富裕,淫风炽涨之时,世人勉之戒慎也。

 

 

第六章 起意强暴·终致横死

  玄天上帝 降

  述论:起意强暴·终致横死

  在近年中,高雄市左营区有一张某者,家境贫困,故自幼即有偏激心理,心中长怨忿不满于别人之能富裕过活。因而乃在及长之时,结交一群市井少年,起初尚属聚会嬉闹而已,渐而打架闹事,进而为非作歹,形成一股黑势力。后来被警方取缔,解散帮会,入营服役,也著实收敛了一阵子,并且在退役后从事外务以推销某产品为业;也因此四处奔波,时常在外。

  有一日约为午后三四点,从某一客户家中出门,迎面见有一妙龄女郎颇具姿色,乃顺嘴一哨加以挑弄,孰料女郎狠狠一个瞪眼,迳自走入张某的客户家中。原本此事也过了,谁知合该有事;另一次在一间咖啡屋中,碰巧两人遇上了,张某眼尖点头欲与之招呼,但女郎却是不加理睬;这一来,张某顿觉不是滋味,心里暗自发狠;于是在咖啡屋中打定主意耐心等候而加以跟踪。

  在女郎玩得意兴阑珊准备回家时,张某竟加以挟持至荒野而施暴,并因挣扎间弄昏了女郎,而使张某误以为出了人命,落荒而逃。女郎幸逃一劫,本拟报警,但又碍于颜面不愿张扬,自此在阴影中挣扎度日。

  张某因不知所施暴之女未死,整日提心吊胆的过日子,深恐警方找到头上;直到好一阵子风平浪静,才放下心来;因为他已发觉女郎未死,并且没有报警。心一放下,色心又起,竟胆大包天的致电女郎要求见面,并加以恐吓,如不从及不得报警,否则将对其家人不利。女郎此时心惊胆跳的怕他真对家人不利,又怕他纠缠不清,心情委决不下的过著日子,也饱受张某的蹂躝著。

  直到有一天晚上,张某北上至台中与友人聚会,因多喝了一些酒,酒入咽喉,色念蠢起,就急急忙忙的要赶回南部想去找女郎。此时,作恶者合该报应,张某原本行驶于高速公路,谁知在新营段中塞车,他欲心不止,难以耐性等待,乃从公路南下。时已夜深,张某一路飞车行驶,脑海里遐思不止;就在一条僻冷的路口中,忽见有一道强光,煞时心神大震,方向盘失控,双脚不能自主的不踏煞车,反而加油门,撞上路树;这下撞的不轻,虽得送医,却已不治,而一缕冤魂直坠枉死城去报到矣!

  这个事件,起因于张某的色心不死,他虽然犯了强暴淫罪,有幸逃过阳法的制裁;但是天律不饶,在监察神祇的记录中,张某乃犯淫律第二级之强淫妇女,唯罪不及死,正拟定惩罚之中;张某又加恐吓被害人,更因受害人未报案,再次逃过阳法制裁,但已罪再加一等。及至张某起意再施淫虐之时,监察神祇乃依其所犯淫律第二级之连续起意之罪,以最重惩罚之,而使张某受到报应。

  因此,世人切宜谨慎,莫谓阳法可逃,世人屈惧于恶力下,但天律昭昭,报应不爽,点滴行为均在监察部门之神祇记录中;尤其,淫行不可犯,果报速也烈。

 

 

第七章 好色如命·寿而不永

  南天马天君 降

  述论:好色如命·寿而不永

  在十七年前,南投草屯地区有一姓洪之小康子弟,家中开设油料杂货等物,虽非富豪人家,倒也衣食无缺。家中因其为长子,故颇早即为完婚,娶妻田氏,典型农家女,朴素俭行,倒也妇德无亏。但洪某却生性偏好渔色,凡有机会认识异性,莫不处心积虑,图思染指。差幸其人有因家中父母尚健在,不敢过份乱作,仅乃偶尔出外花天酒地而已。

  在洪某卅五岁那年,认识一位姓唐的外地小姐,在草屯地区当店员。两人之认识,乃因洪某至唐女就职之隔壁购买物品,一见而垂涎唐女姿色,穷追不舍。事情经过年余,被其妻撞见两人婚外之情,哭诉于翁姑之前,洪某受斥乃与唐女日渐疏远,稍加收敛。

  但,事无多久之安宁,洪父因年事渐高,乃将事业半交洪某管理,因而洪某又故态复萌藉词应酬,在台中市声色场所出入。合该有事,洪某命中注定灾劫,偶然于一处酒廊中,竟又碰见唐女;此情此景,在灯红酒绿、美女软语之际,洪某晕陶陶不知民国几年矣!旧情复燃更胜于前,从此洪某几乎无心于事业,洪父眼见败家子不成器,忿然收回事业,自己管理,而任其不肖子胡作非为。洪妻亦难忍丈夫不负责任,而带儿女回娘家,不再寄望于夫家。

  事情没能延续多久,洪某就床头金尽,已无经济来源可挥霍,因而唐女也日益冷淡的表现出来;接着,洪某又发现自己因酒色无度,已淘虚了身子,有痨肺之症,无颜归见亲人,又走头无路;等到其母弟找到他时,已是油尽灯枯,不久人世了,享年仅四十一岁而已。

  为了贪图酒色而断送大好人生,好淫者岂可不慎!按洪某所犯之淫过,本属较轻之四级律中,最为轻过,但以色弃家,罪加一等,再以色荒业,拖累老父,再为罪加一等;因而东削西减之下,落得英年早逝,世人惕慎之!

 

 

第八章 戒淫守身·脱厄腾达

  三奶夫人 降

  述论:戒淫守身·脱厄腾达

  在民国卅年前后,新竹地区有一耿姓者,乃为贫家子,自幼被送至商店学习生意;耿某为人笃实,且亦知守本份,故颇受店东赏识,店东姓何,为商场老将,颇有积蓄,可惜为人较阴损失德,膝下无子,仅有二女,长女已嫁夫张姓,惜不知长进,夫妇俩时常回娘家向父母寻求接济。次女始十七岁,尚称乖巧,可惜其貌不扬,而且右眼稍有斜视,因此个性较为内向。何氏夫妇为长女所扰,又为次女将来操心,故见耿某忠厚笃实,且勤奋有加,乃商议欲招之为婿,并许以将店务交其夫妇管理。

  如此一来,夫妇俩就可放心安享晚年,又有佳婿可依靠,夫妇俩算盘打得可好,但是耿某犹豫不决;一则何女实在容貌不佳,再则亦怕人闲话说仗裙带而生活,因此不允娶何女为妻。后经何氏夫妇托人一再向耿家父母游说,始由耿家两老出面,逼迫儿子答应亲事。

  原来,何氏夫妇允之嫁妆丰厚,并且耿氏两老亦贪图何家产业之故。耿某迫于父母命,娶何氏女后,颇有不平衡心理,乃寄情工作,以此淡忘不愉悦。何氏女颇称贤慧,知夫婿心情,毫不埋怨,默默承受,并且每夜必为夫婿准备宵夜,日常起居,亦照顾得无微不至,久而久之,耿某见妻体贴,心有感激,终能摒弃相貌之成见,而夫妻恩爱。并且,事业在耿某认真经营下,日愈扩展,可谓美满。

  此时,何家长女见妹婿掌管家中营生,蒸蒸日上,乃不时回家需索。耿某总存着一念之仁,予以接济。事被何氏老夫妇得知,不忍次婿吃亏,再者老来尚要依靠,因而将长女夫妇叫回来,给予一笔财物,要他们切结,不能再有任何需索。如此结果,起初尚能平静,但不久,何家长婿以感恩为词,邀请耿某出入声色场所。耿某以连襟之谊,未加峻拒,但有其一定分寸,且每有见面,则多苦劝连襟勤勉,以免坐吃山空,到头来一事无成。

  但是,好心未得好报,其连襟并未念及恩情,反而串通烟花女欲加诈财。幸好耿某并不因家妻貌有缺陷,而在外拈花惹草,使得其连襟无机可乘。孰料,狼子野心,张某竟心生毒计,勾结日警,施加逼害而陷之入狱。何氏次女多方奔波,欲救无门之际,适值台湾光复,日人无条件投降之中,平此冤狱。而何氏长婿以汉奸受人唾弃,耿某则事业日愈发达。

  此事可见,戒淫之功,庥荫一生。以耿某之忠厚笃实,并能不以妻陋而犯淫,以此已得戒淫律中二级律,荣耀富裕于一身,且能避开奸人所害,有惊无险之福报,乃理所当然。世人应有所开悟,戒淫当有助一生福运也

 

第九章 妇道不守·淫欲丧生

  朱府王爷 降

  述论:妇道不守·淫欲丧生

  在十六年前新竹地区有褚氏女,本为富家女,在家排行次女,故较为父母所疏忽,养成娇纵习性。褚女颇受高等教育,人又风姿绰约,乃成校中锋头人物;是以,常常偕同三二好友举行舞会欢乐。其中有一男同学姓吴,人亦浸颀俏,颇受褚女垂青,故而花前月下,俪影成双;但吴某家境清寒,常与市井不良少年为伍,竟演成沦落歧途之中。褚女不以为意,反而与吴某出入不当场所,津津于刺激游乐。

  时日一久,终为褚母所觉,严禁二人来往;但是,正在少年不识愁滋味的时候,二人还是时相往来,并且已因偷尝禁果,更是难分难舍;吴某还曾有翻入褚家与女相聚,而被褚父打骂驱逐,以致吴某时加骚扰于褚家。

  后因吴某在与人冲突中,因刑事案件而入狱,俩人才告中断往来;但是,此时褚女发觉自己竟已蓝田种玉,又不敢跟父母言明,正处进退维谷之际,适好其父公司中有一位素受倚重之陈姓年青人,接受其父邀宴而至褚家作客用餐,乃与褚女认识,褚女心机忽动,乃主动与陈某热切交往,不久,两人乃闪电成婚。

  在陈某心理,乃为攀龙附凤,欲藉此裙带关系而腾达;在褚女心理,乃为解决肚中一块肉;而褚父因陈某平素表现尚差强人意,而女儿早早嫁出,也可了却一件心愿;因此,两人婚事顺利而快速,而且,婚后陈某日益受到岳父器重。不过,陈某隐约间,亦已怀疑到褚女婚前之浪荡行为,心生不满,乃托词公司应酬忙碌,时常三更半夜始回家。起初,褚女不能忍受,哭诉于娘家,但陈某表面功夫作的好,褚父见女婿为公司而忙,反而训斥女儿;到了后来,夫妻俩日益同床异梦,褚女在孩子生下后,也径自出去玩乐,而尖锐对立起来。

  后来,褚女又碰上了旧情人吴某出狱归来,俩人旧情复燃,因而,褚女变本加厉,反而有时夜不归营。其夫陈某发觉妻子行为不当,曾加以警告,但褚女恋奸情热,竟与其夫协议帮他盗取公司公款,而达到夫妻各自行事。从此,褚女安心红杏出墙,而陈某也中饱公款入私囊,夫妻各取所需,倒也相安无事。

  但是,事情终被褚父所觉,将两人训斥一番后,要他们闭门思过,撤除女婿职权;因此夫妻间再起变化,时常争吵斗殴。褚女哭诉于吴某,竟因而产生吴某痛打陈某之事件,而褚女更加大胆到与吴某出双入对。陈某愤慨不已,心生杀机,竟将其妻灌醉而制造车祸,褚女乃枉死于其夫手下;当然,陈某亦难逃法律制裁,而吴某亦是淫罪不可恕,没几年后,在一次江湖恩怨中,死于非命,而了结此一事件。

  按淫律明定,淫人妻者,属二级重罪,故吴某遭报,理所当然。而褚女放荡淫欲,不守妇道,亦属犯淫律第二级重罪,死于非命。此事例可以告诉世人,一个家庭的组成,如果放荡于淫欲,必遭不测之风波,愿世人深勉之。

 

 

第十章 戒淫成孝子·福报人咸钦

  曾参夫子 降

  述论:戒淫成孝子·福报人咸钦

  在冈山地区有一蓝氏子,本为眷村子弟,后因浪浪游荡,乃落脚冈山,但不能安份守己,因而侧身于不良场所,也因而认识许多风尘中打滚的女子,加上蓝某生得伟岸轩昂,故颇得风尘女子之青睐,是以造成蓝某在脂粉堆中左右逢源,几几乎以此软饭为生。

  有一日,他陪同一位风尘女子叫静萱者去看病,原来,此女生病已久,不能工作,蓝某有些不耐,故带她去综合医院诊疗。正当静萱在看病的时候,有一位壮年男子背着一位老妇人也来看病。这位男子很有耐心的招呼着老妇人,并且张罗着老妇人看病事宜。以蓝某的心性,原本不甚在意此事,但是,他又看见老妇人的一幅病苦模样,口中还念念有词的怪那壮年男子。此时静萱已看好病、拿了药,回家后因体弱元气消耗,就躺下睡着了。蓝某眼见她在病痛中的睡相与平素的娇模样回然不同,油然间觉得有些厌烦,以及莫名的暴躁。

  不几日后,他的老父从乡下来看望,却因蓝某招呼静萱,心情不好,酒后着了凉,蓝父正好赶来为儿子照顾,而静萱病后回去工作后不是彻夜不归,就是醉熏熏的回来,对卧病在床的蓝某,竟似不屑一顾。蓝某此时可是满腹怨火,狠狠的毒打了静萱一顿后,兀自气怒不已,蓝父眼见小儿女辈吵闹,连忙披衣起来劝架,还关心儿子身体的扶回房中休息。孰料静萱毫不领情,反而趁着蓝某父子对话间,整理衣物溜出家门而一去不返。蓝某本来怒火千丈想要揪出静萱,直似欲杀之始后快。但眼见老父那苍老的面靥及企望的眼神,不由得心一软,自顾自猛吸烟,也在这些微冷静中,他忽然忆起那老妇人的咒骂,而壮年人了无怨色;今日老父照顾自己也是了无怨色,而自己照顾静萱,到头来自己病了,她却不屑一顾。别人父母刻薄,子女了无怨色,自己不能孝顺父母,反要老父照顾;至此,他有所悔悟了。

  他不再去想那些女孩,认真的工作,对父亲加倍的孝敬;只是,偶尔仍然难免狎游。虽然蓝某开始有孝心了,但是色戒仍不断,所以他在事业方面仅能逐渐安定而已,有时候,仍然有许多不顺,心情自然不佳,无意间也就有顶触老父之处。事隔三年,蓝某又认识一女,颇为乖巧,貌亦中平,蓝父颇为中意,乃加以撮合,并以多年来蓝某孝敬之金钱为其完婚。

  婚后,蓝某逐渐发现妻子可爱,乃渐断花心,专心于事业,这一来,蓝某从一个不务正业的小白脸,转变为肯上进的青年孝子,又转变为标准丈夫;连串的改变,虽属蓝某天良未泯,但其间却使他得到乡里中的赞誉。而且,蓝某之妻成为人人羡慕的幸福少妇,而从此蓝某的事业也蒸蒸日上,从受雇于人的小伙,而成为自己打拼,创业有成的老板。

  按此种福报,源在蓝某本犯淫律中第三级律,是以落魄潦倒,但后来洗心革面,孝顺、戒淫,又合乎淫律中忏悔前过,因而日渐得受福报。愿世人体悟而勉之,在此浮华世态中,有过速改,无过则勉之。

 

 

第十一章 戒淫奉圣·再起东山

  开漳圣王 降

  述论:戒淫奉圣·再起东山

  在近几年中,台中市北区有一王姓人家,颇具善德,且曾是叱咤商场之风云人物,但在事业颠峰状态中,不免交游广阔的出入声色场所,逢场作戏一番。王某早年丧妻,膝下仅得一子,更加深了其放纵生活的心态,是以在数十年的人生过程中,亦仅博得浪荡之名而已。其子日渐成长,因缺乏父母之照顾,乃日渐步入歧途与不良少年为伍,终致误蹈法网,身陷囹圄,至此,王某始觉事情严重,乃多方奔波为其子开脱;差幸平时交游广阔,尚得有力人士之助,其子能得重获自由之身,而专心于联考。但此时王某却因事业不顺,在家韬光隐晦,仅赖以前所余一些财产渡日。偶然阅读到鸾书,而开始了走入圣门的道程中;这一转变,随之也改变了整个王氏家族的历史。

  首先,王某很虔诚的为圣事效劳,而逐渐革除了风花雪月的陋习;其子功名也一帆风顺的到达高水平的教育程度。而后,王某因有同道之邀,藉重其商场经验,合伙开发贸易公司,得到似如神助般的机遇,公司业务蒸蒸日上。其子亦学成踏入社会,颇称才俊,才华可具,加上因缘特佳,也在不久间得一局面。

  由此一事例,世人当可体会到,如果人在福中,一味放纵自己享福,则福尽必败。王某本是商场老手,可谓事业一帆风顺,兼又中年丧妻,更可名正言顺大享淫逸放荡;但人生福祸本有天定,他之行为,监察神祇自有按律施报,且本身福尽,故父子俩人生运乃横生波折也,及至王某幡然悔悟,入圣门、戒淫逸,终于东山再起,改写了王氏家族的命运史。如今王某年登古稀,而子孙满堂,可谓家运兴旺,此亦为人知省而戒淫福报。

  按,人生有过则受祸报,而知过能改,福报立至,可见天心之至仁至正,王某本犯淫过中最轻之尽享福报,而入圣门、戒淫逸,除了得到戒淫律中知过能改之三级律福报,兼又能修功立德,再加福报,因而不旋几又能东山再起而兴盛事业及家运,并得子孝孙贤美报。

 

 

第十二章 不守妇德·乱性花痴

  池府千岁 降

  述论:不守妇德·乱性花痴

  这是一件很悲惨的事实,发生在南洋地区,事主已归化为马来籍,但是身上流着的仍是华夏民族的血统,故在事情的过程中,天人交战灵肉挣扎间,终致灵智散乱而成花痴。

  在距今廿六年前,吉隆坡当地有一何姓华侨,因自幼即随家人移民此间,故在当地生根成长,以至家立业,其妻姓吴,亦为华裔,可惜家道中落沦入歧途中,有幸被何某所救而脱离苦海,进入何家工厂中帮手,因熟悉一切事务,精明能干而博得何氏老夫妇之欢心,及至见她与儿子又似有相爱之心,乃将之纳为儿媳,小夫妇俩婚后倒也甜蜜恩爱,共同为家业而努力,可谓幸福美满。

  孰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何某在一次外地出差中车祸死亡,这个打击,对何家上下可谓晴天霹雳,尤其吴女更是痛不欲生。起初,日思夜想,均是怀念着丈夫,接着,每当午夜梦回之际,好像都梦到丈夫回来探望,终于,演成略带歇斯底里的神经质。何氏二老连忙为她延请名医诊治,而且,还请了特别看护以照顾这位痴心的媳妇。在岁月及药物的治疗下,吴女的创伤似是痊愈了,她全心全意的投入夫家的事业,并代夫侍奉翁姑。使得何氏二老满怀安慰,逢人便称赞媳妇贞慧。

  但是,在一次吴女出席一项慈善宴会中,接触到许多仰慕的异性邀约;因为,吴女人本颇具姿色,再加上妆扮,可谓高贵亮丽。这个变量,引起了吴女空虚心房的撞击,但是她仍能保持华夏女性特具的矜持,抑制住自己的浮动心扉。可是就在她碰上乔治的时候,整个情形改观了,更因而成了她悲惨人生的转折点。因为乔治就是她的主治大夫,在宴会中乔治乍然惊见吴女容光焕发,不免趋前祝贺,而且,善意的赞美她。吴女本就飘浮的心扉,在他的尔雅温文言谈下,及关切的举止中,那空虚的心扉很容易就打开而接纳;并且,有股迫切的需要关怀感。因而,不免略加暗示的诱惑起乔治。俗谓:“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衫”,两人很容易的产生了激情。

  乔治未娶,吴女乃属文君新寡,倒也不算踰越、罪过。错只错在吴女一方面思念夫婿过切,而将乔治当成替代,她并不愿意离开何家;又割舍不下与乔治的一段露水姻缘。在矛盾中,吴女变得疑神疑鬼,每当与乔治约会后,即梦见其夫怒目而斥;但是,时日一久,却又思念起与乔治在一起的肉欲之欢。因而她甚至疑心婆婆欲加害于她,以保持门风。就这样的日子,使得吴女神经日愈衰弱;她也曾经与乔治商量了断,但是都让她自己推翻了,主动的再去找他。这样一来,她就有纵淫的倾向,原本她颇具妇德,从污泥中而涤净从良,语云:“妓女从良,一世烟花无碍”,这是颇为可贵的。但是,吴女后来的行为,却是不保晚节,枉费一生守贞,更将因此落得悲惨下场。

  原来,乔治在吴女的三番两次欲断还合的纠缠中,以及见她神经质似的言行,心生畏惧乃抛下她而迅速与一富家千金结婚。吴女在传统妇德的心态下,红杏出墙,却又在爱情及欲心的交战煎熬中挣扎,而在最后的支柱│乔治与人结婚后,终于崩溃了,陷入迷离的异常精神领域中。她会有毫无羞耻感的欲脱光衣服;这是一种精神病患下意识中,欲拾回自信心的一种举动。她也会毫无准备下,突然抱住任何人;这是一种精神病患缺乏安全感的举动。吴女的下场是市政当局以花痴之异常精神病患而加以收容在疗养院中,何家也无能为力。

  这个事实,可以给世人一个正确的启示,色并不一定属于犯淫,主要在动机。如果吴女能够放开心理包袱,那么,她就可公然下嫁乔治,并无犯淫之处;顶多也只落下一个再醮的不名誉而已。但是他为了保持美誉(在传统的道德观约束中),又不能制止自我的色欲心(心理平衡),因此而犯了淫律。但是,罪并不重,她之所以会落得如此悲惨下场,纯粹在于心理压力过重,灵智如琴弦紧绷,而至断裂,则不可收拾,才会造成这种情形。所以,世人一定要戒慎,色淫最易压迫灵神,而容易遭致成疯的果报,勉之戒惕焉!

 

 

第十三章 设陷渔色·终遭果报

  子路夫子 降

  述论:设陷渔色·终遭果报

  在十二年前,竹东地区有袁姓者,乃甫自军中退役下来之年青人,颇有一份干劲,热忱有加,除了白天在商店就职外,晚上又兼作外务,可谓颇为勤奋。数年中小有积蓄,交游亦广,乃心生自行创业之念,因而斥资在镇内择吉开张,作其所从事之本行,贩卖小五金类,并且,仍兼着外务的工作,以广人面脉络,助益事业的发展。因而,店面乃募请一位小姐看管。此女姓于,本为外地人,来竹东探亲,见袁某募请门市小姐,待遇等尚称优遇,故应征后才留在镇上就职。于女生得窈窕清秀,颇为可人,且亦精明能干,甚获袁某赏识。

  起初,袁某忙于事业,倒也未存有遐思,及至于女之精神,颇为袁某代劳,尽心看顾,店面营业日顺之中,袁某始发觉于女不但人漂亮,而且对自己的事业颇有助力;因而开始产生了追求的意念。孰知袁某表达了追求之意后,于女加以婉拒,到了袁某死缠不舍之际,于女始明告之;原来于女有一知心男友,现正服役中,将于不久可望退役,两人且已订亲,就等男孩退伍后,双方家长就择吉完成喜事。袁某大为失望,但是仍存有一丝之希望,想要藉此期间打动于女之心,最后,终于使得于女觉得不能再共事而提出辞职。这一来,使袁某知道已是无望,心情由爱生恨,竟假意不勉强于女的决定,但为了感谢于女年余来之帮忙,要替其饯行,邀请了许多客户,并送了一份厚礼给她。于女见袁某如此热忱,也不好峻拒,就在餐宴中不知是袁某有意唆使某些客户刻意加以灌酒,或是袁某蓄意跟着起哄,那天于女拗不过盛情,却是喝多了酒,有些醉意。

  半醉半醒之间,由袁某送她回家,而在车行中,受晚风吹袭,酒意上涌,倒真是醉了。当然,袁某的用意亦即在此;那夜于女失了身,而也看清了袁某的兽性。于女伤心的离开这一块地,并没有嫁给袁某,而袁某对于自己所造成的罪行,也没有试图加以弥补。

  他又陆续征请了三数位门市小姐,能诱引者则加以引诱,不能诱引者,就在外面花天酒地。一次放肆的行为,浪荡了自己的心态;当然有了这种心态,他的事业相对的也不能正轨的发展。因为他把心思放在淫乐上,不能集中精神心力去做事业,更因为本身作老板的人行为不正,对员工勾三搭四,没有一个体统;终于导致事业日荒,经营不善,这种荒唐,不能善自利用人脉发挥事业,反而荒嬉游乐的结果,使他在没多久间,负债数百万元,远遁他乡,再背上个票据犯罪名;大概在一生一世之中,难以再翻身,东山复起了。

  这一件事例,可以看出一个人,切不可荒嬉于色障之中,尤其创业的人,在作事业之时难免风花雪月有所涉足,但是分寸却不可踰越。更何况如袁某者,不思于女对自己的事业有所贡献,追求不成,加以设计而蹂躏。按戒淫律中,淫人少女罪本已重,属二级律,而于女已受订亲将为人妇,加以侵犯,罪又加一等,而自此后,袁某藉职权以老板之身份,诱引雇员,淫罪更加一等。荒淫至此,乃造成监察部门,立予惩罪,落得身败名裂,负债而逃的下场;世人在日常中,对此事例尚宜警惕。

 

 

第十四章 守贞寡妇·福报绵绵

  子贡夫子 降

  述论:守贞寡妇·福报绵绵

  在约廿年前,恒春地方有一个卖衣服的林姓年青人,他时常将都市的百货衣服等,在换季后批价购回乡下,并且颇为勤勉,以机车大街小巷的穿梭作流动性的地摊生意,倒也收入不恶,他时常在恒春地方的保力村以及二重溪两地出入,因为在这些地方均有驻军所在,因而也会带动某种程度的繁荣。

  在保力村中有一吴姓女子,丈夫早逝仅遗一女,年青寡妇母女就依靠着帮人洗补衣物为生;因地处于营区附近,许多军人为了方便,都将一些外出便服寄托在此,一则洗涤,再则亦可方便外出时有光鲜便服可穿。因而,久而久之,吴女家也就渐渐成了颇具规模的洗衣店,但因此出入人多,时日一久,风言风语也就不径而走;有人暗地里口语相传,咸谓吴女与某人有染,久而久之竟传成了吴女是有价之暗娼,以此维生。

  对于人多口杂的谣言,吴女并不在意,因为母女俩的生活,就靠帮人洗补衣物的工资,而愈多衣服让她洗,收入就愈好,也顾不了那些恶意谣言。再则,吴女本身就比较豪爽,在日常间待人处事,男女界分即颇不拘束,也因而更让人相信吴女兼作卖淫事不会空穴来风。

  是以,当林某屡次到保力村做生意时,听人言之凿凿,不由得亦相信这个事实。林某因时常往返于城乡之间,曾接触到善书,因而兴起了要劝勉吴女收敛之心,他拿了一本“关帝戒淫经”去到吴女家中。那是一个午后时分,吴女正忙过了女儿的吸食牛乳午睡中,而适时林某来到。两人尚可算是熟识,因为生意往来关系,林某常须拜托吴女作衣服修改等处理。两人见面,因此倒也无须作甚客套,林某直接了当的开门见山,将戒淫书放在桌上,滔滔不绝的就说起了纵淫之害。吴女起初听得莫名其妙,直到后来方才恍然大悟,而又见及林某那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不禁莞尔发笑。这一来反倒林某愣住了,吴女才将自己的处境及为何发笑的原因告诉他,林某当然不能置信,犹待解说人不怕有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吴女见他的憨直及热忱,亦颇为感动,乃耐心的加以解释,并且举例出自己因较有热络的举止,及较豪爽的言语,才会有如此谣言,被指有所牵扯的当事人均可证明清白,事情纯属空穴来风而已。林某半信半疑,吴女最后表示仍然很感谢他所送来的善书,会仔细的阅读一遍。

  两人经过这一次的恳谈后,似乎勾起了潜伏的缘份,在林某查证中,虽然有些常语焉不清的透着暧昧,但却无以证明是与吴女有着亲密关系;反倒是绝大部分的人指斥为村人捕风捉影,附会的谣传。吴女却心仪于林某的热忱憨直,两人由熟识而产生了解,更因彼此的关怀而情缘相结,进而成就姻缘。婚后,两人仍旧各营本业,当然,这其间或多或少仍有谣言传进林某耳中,但都被吴女的柔情化解了危机,夫妻俩人勤勉的工作,目前,已是在恒春地方颇称富裕的家庭,也让村人称羡赞誉。

  按吴女本身守寡而抚育孤女,此乃贞节有功,且受谣言所讦,仍然守身不犯,未有自甘堕落之心态,此乃淫律中颇为可贵之一级福报,及至林某以劝善之心,进而两人共结连理,以迄家庭和睦,家运兴盛,此俱皆心怀戒淫者之福报。

  世人阅此事例,应有效范之心。

 

 

第十五章 出墙红杏·毁却家庭

  文昌帝君 降

  述论:出墙红杏·毁却家庭

  在台中市北区,有一朱姓妇女,嫁夫詹某为铁匠,一技在身加上颇知勤奋节俭,倒也生活安适,堪称小康。而育有二子,均称乖巧,可谓家庭美满。但朱女或许仍憧憬于少女时期的浪漫情怀,也或许因为其夫忙于工作,而较少时间陪伴出游,因而造成朱女心态更趋于向往浪漫生活;虽已为二个孩子的母亲,但是多少却仍然存有稚气,而自以为好玩的生活形态;这可从她们夫妻间虽然保持着某种程度的互信,但是有日常间各行其是的格格不入感。因为詹某在工作间以及个人兴趣上,虽然属于正当范围,但是因为过于频繁,相对的就造成其妻的受冷落感,也潜伏着出事的因端。

  话说朱女在未嫁前,曾有一异性同事,交往尚称密切,虽然,发乎情,止乎礼,但那也仅是少男女青春期的思想中,已经是一种默许的誓言。孰料,事有不测,朱女嫁与詹某,而与这位交从甚密之同事,暂告断绝往来。

  婚后的朱女,在婚姻生活的倦怠感中,浪漫心怀又复抬头,在夫妻相处中,冷战时期就想起了少女时期的那一段美好时光,就试着再与旧友联系。起初,仅是抱着一个叙旧的心理而已,但是男女心防,在道德籓篱中是理智可抑制,如果一旦突破藩篱,心防溃散,就很难逆料会产生什么变量。朱女日渐大胆的行径,终于走上玩火的路程上,与旧情人的复燃,已不清纯的发乎情止乎礼了,成年男女的爱情游戏,是属于灵肉的结合;也因而造成她心灵的撞击,偶而,她较有理智的时候,想结束这段畸恋,但割舍不下少女的恋情,终致理智被洪涛淹盖了。她自我安慰的期许着,鱼与熊掌兼得,想要保住家庭,也想要婚外情。

  但是,事情绝非一厢情愿的如意,有次,她让情人载送,途中被其夫发觉,当下,家庭即起风波。差幸朱女急智,立即辩解,并向其夫保证,不再有类似事情发生,才弥消一件差点不可收拾的家庭风波;但是,其夫心中已有隐约所觉。或许个性上的随和,也因无证据明确,故仅存心留意而已。朱女无所觉,放下了心中一块石头,倒也安份了一阵子。只是,事隔不久,又眷念起旧情人,谁知,却屡寻不着,然后从他的亲友处旁敲侧击,得知旧情人另有新欢,想割舍这段孽缘。这一来,朱女如受重击,不甘加上怨恨,整个情绪大为反常,有些不顾一切的找到了男友,将那种幼稚的浪漫想法告诉男友,矢言只要保持着这段婚外之情,绝不会干扰他另娶;这种心态,迹近于疯狂,而男人在占便宜的轻浮心态也就无所谓。

  其夫早有所觉,尤其是在她那疯狂的时候里,更容易让人观察出她的破绽,不过,他并不动声色,心理另有打算,仍然努力的发展事业,但是,已不再珍重夫妻间这段情缘了。朱女犹然不知家庭的变数已隐然待发,在其情绪稍有抚平之际,怀着一颗怅然的心回到家里。但是,其夫已决定把房子卖掉,跟朋友从事娱乐事业,这其中就隐然藏着另有企图的心意。虽然,截至目前为止,两人仍然有夫妻之名,但是,导火线已燃,在不久的未来,将有更大的冲击,等着这对夫妻去面对它们。

  按淫律中妇女失足,本为最轻之五级过而已,朱女本是以浪漫心怀处理男女的交往,其意尚未足构成大害;千不该、万不该在于婚后,仍然对男女感情事采取轻忽态度,造成红杏出墙之犯意,乃成为犯淫律之第四级红杏出墙之过最重者。最后,更因不能放下孽情,犹然执迷不悟于婚外情,那就过再加一等,于是授予其夫可乘之机,并造成家庭危机的?伏。甚愿世之妇道众生能够警觉,际值西风东渐,思想较为开放的廿世纪末,因为女权的扩张,及社交的广泛,易有此事,有过者宜速改。

 

 

第十六章 德有不色·品性端纯

  何仙姑 降

  述论:德有不色·品性端纯

  在民国四十年,南投地区有一吕姓人家,生得一子,颇为雀跃。盖因吕世家门本属当地望族,颇具财势,但人丁单薄,仅得一子,结婚多年后虽有二女,但无男儿,吕氏已历三代同堂,但均是一脉单传,今日第三代产下一男子,喜获麟儿的喜悦,自不在话下。因而大开盛宴,广邀亲友以作庆贺。吕氏家门虽然属于望族,财势俱备,亦属善德人家,并无仗势凌人之举。故,喜讯颇为传闻,许多未受邀者,亦有主动登门道贺,可见吕家声望了。

  时日倏忽而过,转眼已是十年,吕氏家中对这位宝贝孙儿,可是视如掌中珠、心头肉,舍不得他受点委曲,而这小孩也很奇怪,自小即有僻性,不喜欢让人拥抱呵护,但除此之外很是乖巧,懂事明礼,而且,比他家的长辈更亲和仁善,小小年纪就流露出一股爱物随和的态势,颇令亲友长辈对他疼爱有加;但是,却绝不能过于亲密拥抱,否则他会掉头而去。因而大家也都知道他这种个性而不去撩拨他,而如果要逗他,以这个方法,最能引起大人们的开怀一笑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的原因。

  岁月飞逝,吕氏小孙儿已进入高中时期,他的僻性仍然未曾稍改,又因家中望子成龙之心,送他出来台中,住在学校附近;以免因通勤而浪费时间精力,可以专心于读书。但这一来,也让他吃足了苦头,因为他的那种僻性,在他们这一层次年龄的人,认为不可思议,误以为他是仗家势而高傲,因而失去了一些好朋友,也让一些不良学生故意找麻烦的揍了几次,但他并没有改变。而且,更显明的不与其它同学浪费时间的交女朋友,只是孤独的埋首于书桌上;让许多同学目之为怪物,更有人暗地里窃窃私语于他是否有所心理不正常。但是,吕某上完高等教育专攻医科,及服完兵役后,他顺利的在医界中发展,卅岁那年,更出国深造,并且于三年后回国自己开业执医。并在亲友的引荐下,娶同为医家之女为妻,婚后,夫妻各自发展自己事业,可谓名利双收。而且,在婚后至今五年余来,连生二子,使吕家三代以来一脉单传,至此结束,更是让吕氏长辈们欢心,逢人便称赞此一孙儿乃吕家千里驹。

  这个事例,很发人深省,为何吕家积善,而三代单传?按照天律及冥府的记载,吕氏家人若非积善,以望族而能不涉淫逸,在一般的富裕人家中很难能可贵,则早已绝嗣矣!换句话说,吕氏家门因代代善德,而命中无嗣,乃以此善德而感动上天赐予麟儿,始能代代尚有一脉单传而香烟未断。及至吕氏小孙儿诞生,其夙世善根已深,在吕氏长辈的积善至某种程度后,乃能得之而为吕氏宗祧转捩,从此未再单丁传嗣,这是吕氏家门的为善福报。而吕某本身自小即有道德观念,从家中长辈们的不茍淫于色而严于律己,不近女色,且仁善心自小即自然流露;在一般富豪家族中,因人丁不旺而产生的婚外情并没有在吕家发生,所以他也才有品性纯良的培育,故在人生过程中,能得一帆风顺,而且在医界中,品德医术两皆受人称誉。这种不二色之德,发自内心,乃属戒淫律中首功,故能免除许多人生过程中之波折及困扰,比如说:在医界中最容易碰上病患的指控性骚扰,及纠缠不清的仰慕女病患,但是,吕某却均能无此类事情的困扰。当然这就是他为医立德,未存有不良之意念,故凡事均按规矩来,一定要有护士在旁,始肯为女病患检查,以德存心,已具备不受纠缠的先决条件了。

  际值目前社会对医界的困惑流言,吾并此提示一番。医者父母心,为医明医理、知病苦之所症结,而予人治疗以?病苦,则何啻万家生佛之善举,受人尊仰,理所当然。但,若以此而藉病患受苦上门求治之际,见姿色而动邪淫心,或因医疗之方便而存心轻薄,以此不良善之心态行为,在淫律中乃属首恶;盖因不但不仁,更以病人之苦而逞己心之快,故此律最重。甚愿世之医者戒之!慎之!免受恶报之时,后患纠缠不清,甚或身败名裂之时悔之晚矣!

 

 

第十七章 行淫行恶·身陷囹圄

  长眉尊者 降

  述论:行淫行恶·身陷囹圄

  在前几年,中坜地区有个中年人姓胡,因甫自某单位之中阶退休,手中有些余财物,除了透过昔日好友的推介进入一家贸易公司任职外,更因其人尚称海派,处事亦能圆熟,故人脉甚广。其后乃与人合伙期货投资公司,并自己担任主理外务工作,因而更是广泛的与某些商家及富户有所往来,社交范围亦随之热络。

  有一位陈姓女子本是新寡文君,结识一位富商后甘为其外室,每月都可由富商那里得一笔可观的生活费,是以生活上颇称优渥舒适;也因而有些钱作投资,透过友人的介绍,胡某全力游说陈女委托经营投入期货生意。时日一久,了解到陈女的背景,更因她平素言行亦颇为放浪形骸,是以故,胡某认为有机可乘,乃特加殷勤与之接触,先由委托之商业公事接洽,进而成为私人的约会,同进同出于娱乐场所,终于有了更进一步的交往,而且是如胶似漆,大有不可分之势。持续交往了半年余,富商并不知情;但因陈女好赌,而且,更因与胡某之认识后,更有参与豪赌的时候,输了不少。

  虽然,她能够从富商那儿挖出不少金钱,但一涉及赌博,总有不够周转的时候,而且,胡某本身也是好赌,两人相偕烂赌,于是,出现了经济的困窘。而陈女需索无度,也令富商产生怀疑,两人也因此有所争执而生出裂痕。

  胡某因在期货公司中有所挪用公款,且因经营不当,本身又有亏损,此时,为了弭平这个局势,与陈女几经商议,意图不劳而获,并可摆平目前困境,竟对富商设局作出仙人跳的陷阱,并找了二个无赖朋友,共同串通成逼富商就范;富商为了顾虑颜面及怕引起家庭风波,忍痛在讨价还价下给予壹佰余万元而了断。几个共谋者,瓜分了这笔已商议好的款项;不义之财,岂能久留。虽然,暂时的弭平了胡某与陈女的债务,但是,没多久,两人又背了一身债务,而且是比以前的债务更多更广,其中,因赌债的关系,更牵连到黑势力的介入。

  胡某又想故技重施,要陈女再去恐吓勒索富商拿钱出来;如附骨毒蛆般的纠缠不清,终于逼得富商委托好友商请任职刑警的朋友,埋伏跟踪而将之绳之以法,而免了不休的困扰。

  虽然,富商免除了威胁,并且极力的想要守住这一段过去式的秘密,但却被朋友言谈间无意掀开来而被其妻所知,闹得亲朋好友作和事佬,富商也打躬作揖的差得跪求老伴,才把事情摆平;也算是外遇者的一个教训了。

  按富商以财物纵淫,在淫律中仍是属于有过,虽为金钱交易,两厢情愿,但此属乖异伦之举,故仍在淫律第五及过的罚律中,使其沾惹一身是非,尚要破财,颜面扫地。

  而胡某本是劳苦半生,孰料败在一个淫字之下;虽然,陈女乃为人之外室,但在华夏民族之道德观里,亦属名花有主。况且,他不该行淫再加恐吓取财,故,所犯乃为淫律中之第三级过,而终致花光了己身积蓄还要去坐牢的下场。

  至于陈女,她受人财物之养,虽为外室,但勾串新欢以取财,行淫之外,妇女无贞德观念,淫律中第二级过也,落得任人摧残而安适生活破灭,尚要面对阳法的制裁,可谓得不偿失。

  际值当今社会风气不良,笑贫不笑娼的功利心态,造成男不思勤奋上进,女不由正途,物质文明之提升,造成道德规范之低落,而奢华放浪之后果,多有铤而走险之心态;想不劳而获,往往落得悲惨下场。如本案中胡某与陈女之畸恋异行,如富商之饱暖思淫欲,均造成人生之波折;至希有犯者及早醒悟,无犯者警而惕之,庶免事到临头,悔之迟矣!

 

 

第十八章 花心行事·末路穷途

  许飞琼仙姑 降

  述论:花心行事·末路穷途

  在廿年前,台中市北区有一赖姓男孩,自幼生长在单亲家庭中,其父早逝,留下寡妇及二个姊姊;三个孩子均赖寡妇赚钱维生,而一个妇道人家之所以能够负担三个孩子的生活教育费,乃是侧身于风尘中。赖家女儿也因所受教育不高,且为其母言行所染,及长也沦入风月场所。赖某一个男孩子,在母姐的宠溺下,也任性而为,自幼不喜读书,中学毕业后,即进入一家铁丝网工厂做工,而嬉戏玩乐。

  因赖某颇称俊逸,而且,虽然只有十七八岁,却也高壮,故在工厂中很得女同事喜欢,人缘特佳,每有休闲假日等出游,赖某均让同事羡慕于有女争相作陪;而且,当时青少年尤喜以机车成群结队,并衍生一种“钥匙游戏”的抽配成对的作法;在此期间,赖某很容易就能够博得抽中让他搭载女孩的欢心,因而,在工厂中的一段岁月,他可是惬意顺心。及至他去服完兵役,回来后,仍然进入原来的工厂服务。年事成长,外貌更具男子气,而所结交女友,亦由单纯约会而进步到发展亲密关系。

  不过,赖某本人过于花心,时常闹出桃色纠纷,甚至因而与外面的人起冲突,而劳动老板出面解决。这样的荒嬉度日,精神也会连带萎靡,有一次他即因骑车失神中而发生车祸;这一场车祸,使得赖某断了一条腿,后来虽然复原了,并且工厂老板也仍然愿意雇用,但是在他的人生中,残废的阴影,已是抹之不去。这样的遭遇,赖某的桃花运却比以前更盛;除了一个相交知心卢姓原女友外,工厂的会计姓张,也因赖某脚有不便,而调于品管部门,工作之便,会计对他也是别有一番倾心。就这样他与两个女孩的交往,都是密切频繁,短暂的给了他创痛的稍作消弥。一般人眼见赖某左右逢源,两个女友时时陪伴,而事端也比以前更少;不由得均心想赖某是因祸得福了。

  事情过了约有半年之久,其中有个女孩即为工厂之会计,竟有蓝田种玉怀孕之现象,因而就连带产生了许多事端。首先,原女友因赖某较偏向于会计,也风闻到会计似已怀孕,两女产生不和;而会计因有孕也逼着赖某要与原女友断绝关系而结婚。经过多次的纠缠不清,原女友卢女竟因忿恨不平,纵情声色;一次酒后竟与一群新交朋友挟持赖某与会计而痛殴。赖某重伤住院,而会计也受波及,因而流产住院;这一来事情可大了,两女的家长均出面找赖某算帐。会计之父因女儿受此伤害,流产住院,告官进行诉讼,赖某与卢女一伙也均挨告。而卢女之父,因是江湖中人,更动用黑势力要找赖某算帐,逼得他求饶而逃遁他乡,不敢再回来,连累其母姐去收拾这个烂摊子。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而天律昭昭,报应如影随形。按赖某一生仗其外貌易俘青睐,而任意放纵自己行淫,乃为犯淫律中三级过,虽然并无诱拐未成年少女及逼迫威胁等事,但,后来藉女性之同情心,而遂行淫欲,不能善为斟酌感情事,以致造成人身伤害,则所犯晋为淫律二级过。亦因而落得一连串悲惨遭遇,尚要面对落魄流浪之逃避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