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火虫之墓 百度云:唐师曾:《卖掉壮学庐,三元救一命》,感动溥仪捐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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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师曾:《卖掉壮学庐,三元救一命》,感动溥仪捐3000 (2011-03-01)      北京晚报》2月24日,《卖掉壮学庐,三元救一命》整版宣传的“壮学庐”主人唐宗郭是我爷爷,唐慕潮是我伯公,唐锡晋是我曾祖……一堆姓唐的善人都是我们家的。http://news.ifeng.com/history/gundong/detail_2011_02/24/4834431_0.shtml 

   网站继而挖掘《民国时的慈善事业:溥仪被感动捐出3000大洋》http://news.ifeng.com/history/zhongguojindaishi/detail_2011_03/01/4904424_0.shtml

   说都是我爷爷的故事。

 

     我爷爷卖掉“壮学庐”后,搬到什刹海建了“海涯精舍”,在这里设立“佛教图书馆”,49解放后,佛教图书馆被取缔。1961年,我就出生在佛教图书馆。季羡林认为什刹海的“什刹”,就是包容众多的“大”。认为我爷爷捐房子、盖图书馆都是“法布施”。建议老鸭去复兴佛教图书馆。

南京国民政府与《清藏》的印刷

陈金龙

  《清藏》又称《乾隆版大藏经》,因其每函首册刻有“皇图巩固,帝道遐昌”的“龙牌”,故亦称《龙藏》。清雍正十一年(1733),清世宗雍正帝敕令雕造汉文大藏经,在北京贤良寺设立藏经馆,由庄亲王允禄、和亲王弘昼、贤良寺住持超圣等主持刻经事宜。雍正十三年(1735)开雕,乾隆三年(1738)刻完,历时五年。《清藏》收书1670种,7240卷,724函,依《千字文》字序编目,自“天”字起至“机”字止,共724字,每字一函,每函十卷,合计经版79036块[1]。《清藏》完全按照经律论、大小乘、杂藏的顺序编排,成为中国历代最权威的皇家宫廷版藏经……

   南京国民政府成立后,《清藏》由内政部北平档案保管处负责管理。1930年7月,开始“整理内部,重晾经版”。1931年,内政部派总务司长孙祖昌、礼俗司科长张镛赴北平调查《清藏》经版情况,对经版数目、藏经卷目、保管现状等进行了详细考察。1933年3月,奉内政部令拨归北平古物陈列所管理。嗣后因柏林寺驻有军队,1934年5月由陈列所出示布告维护经版库[3]

  1935年春,国民政府主席林森在总理陵园建筑藏经楼,保存历代大藏经。鉴于《清藏》“博大精良”,拟特印一部赠楼供奉。国内佛教界名流、名刹、佛教团体获悉这一消息,纷纷呈请附印。

  国民政府对于《清藏》的印刷十分重视,专门制定了《释藏经典领印规则》。该《规则》经国民政府核准,内政部于1935年10月公布,1936年5月又对此作出了修正。《规则》规定:领印释藏经典应由领印人申述需用经典理由,呈请内政部核准;领印人向部缴纳领印费每部五百元,存柏林寺作修理经版及印经时杂费之用;与印刷商人订立合同呈部核定后,由部通知柏林寺住持遵办;领印释藏经典时,不得将经版运出寺外,不得损坏版片,不得偷印私卖,经版印毕上架不得凌乱次序,领印人及印刷商人若违反规定,则按其情节轻重分别处罚;印刷释藏经典期间每年分为三月至四月、九月至十月两期,每届印刷经典,柏林寺住持须将启库及竣工日期分别报部备查;印刷经典期内禁止闲杂人等入寺游览;释藏经典印刷完竣,由内政部派员点验经版,储存库内,并于经典装运时验封经箱,发给护照,咨请财政部转饬沿途关卡查验放行[4]。由内政部颁专条规范《清藏》的印刷,本身说明国民政府对此事的重视。从规则的具体内容来看,内政部对于《清藏》印刷的管理是非常严格的。 

 ……对于印刷的数量,国民政府也尽可能满足佛教界和社会之要求。最初请印者有14户,每户1部,每部计法币3200元,由中国佛教会呈请内政部备案。1936年6月,中国佛教会呈文内政部,称“释藏经典包罗广博,我国所存柏林寺释藏经版片,在清代校刻最精,迄无阙损”,请准予领印[13]。后汉口佛教正信会会长李子宽请附印1部,补办手续后也得到内政部、行政院的批准。1936年8月22日,国民政府文官处致函范成法师,表示国民政府主席同意共印15部,“未便再议增加”。但最初请求附印的湖北汉口古德寺、江苏苏州灵岩寺、上海世界佛教居士林、四川嘉定凌云山大佛寺、北平市广济寺5户,由于经费筹措困难,只好放弃,继而又有太虚、叶恭绰、唐慕汾、美国大使福开森4户请求增加印刷……

    1936年9月7日,宋哲元委员长,偕富占魁、邓哲熙等要人前往柏林寺印刷清藏事务所参观印刷,“浏览已印成经藏,旋周览经库,见雕版七八万之巨,认为国家文化之宝,极为赞叹”[17]。参观之后,宋哲元认印4部,也获得内政部的批准。因此,国民政府对于《清藏》的印刷数量,在严格控制的同时,尽可能满足有关各方面的要求。累计前后申请印刷者有28部,最后实际印刷者为22部。


    2008年,政府办奥运,拆老院子,重建前海西街。在地里挖出两块石碑,一个是《壮学庐记》、一个《佛教图书馆》。被人为格式化的历史,被地下的石碑记录着。

      我爷爷的爸爸唐锡晋(唐桐卿),是清朝著名慈善家。死的时候不仅受到宣统皇帝褒扬,袁世凯、徐世昌、曹锟、齐岳霖、冯国璋、阎锡山、蔡元培、林纾(琴南)……都参加吊唁。中华书局《清史稿·列传》有记载。

     戊戌变法后,我曾祖唐锡晋主张教育改革,把我伯公唐宗愈(慕潮)、爷爷唐宗仪(慕汾)送进北京京师大学堂。唐宗愈进仕学馆,后留学早稻田大学。唐宗仪进文科中国文学门,就是后来的北大中文系。我爷爷毕业时,因溥仪继位,我爷爷的“仪”与宣统皇帝溥仪同名,故改为唐宗郭。晚报上说的把家卖了,感动溥仪是后来的事。

     上世纪60年代溥仪特赦后,住什刹海西的护国寺,平时在香山植物园上班。我小叔唐振緇北京农大造园系毕业后,分到香山植物园,和溥仪一起坐公共汽车同来同往。先在北海后门坐11路电车(现在叫111)到西直门,再换车32(现在叫332),倒33(现在叫333)。每次溥仪来佛教图书馆,我爷爷都躲了。因为他觉得应该行君臣之理,但是又怕传出去属于“反革命行为”。

   我爷爷(左)和我奶奶修的“壮学庐”,意在教育救国。照片是我大伯唐振绪(死前为全国政协常委,铁道科学院院长、欧美同学会名誉会长)所摄。20年代黄河发大水,我爷爷将此楼捐献,全部换成小米赈济灾民。全家在什刹海恭王府东侧买地盖房,我们这一支开始住到什刹海。上图的老房子还在,位于府右街与灵境胡同交汇处,丁字路口西北角。    


   现在的壮学庐,归中办秘书局。“壮学庐”院内西式小红楼旁,加盖了新楼。 100年前,我爷爷唐慕汾和他哥哥唐慕潮,都在中南海里的民国政府上班。唐师曾摄 

 

   《北京晚报》等说的朱子桥(朱庆澜)将军曾任黑龙江将军,是我爷爷拜把子的大哥。我爷爷的亲哥哥唐宗愈,时任黑龙江财政厅长。

   30年代,我党奉共产国际命令,“武装保卫苏联”时,朱庆澜帅东北军,与朱可夫的红军干过一仗,兵败逃回陕西,开始赈灾、修庙。张学良不抵抗,进陕西,也和这个事件有关。当时在黑龙江上舰队司令是民国的沈鸿烈,沈鸿烈的整个舰队被苏联消灭。沈鸿烈的女儿,嫁给我二大妈的哥哥邵和仰。我在美国南加州的San Dieg 采访过他。


   因果循环,1995年,北大吕植立志不嫁人后。国台办副主任孙小郁,把我引荐给台湾影星朱宛宜。朱小姐在凯宾斯基办订婚宴,《中国日报》王文澜、王文扬、《中国青年报》贺延光、CCTV石正茂都去了。仪式开始时,才发现新华社摄影部主任徐幼珠没到,我的跨海峡爱情因违反“外事纪律”而终止。在保守人士眼中:老鸭就是工具,朱小姐实为外人。这个朱宛宜,就是当年反共产国际、和朱可夫打仗……的朱庆澜的曾孙。她爸爸子承祖业,是中华民国澎湖战区参谋长,是国台办孙小郁的统战对象。

   边想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