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三国刘备图片:一个真实的司马南:胡万林、李一、樊馨蔓、柯云路等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3 10:01:33
按:司马南是一个杂乱无章的人,没有足够学养,如既反伪科学,又反普世价值,都振振有词,很自信的样子,在风潮中跟风不辨东西南北。——竹叶连 
                 一个真实的司马南
记者:欧阳薇荪   《观察与思考》  这是司马南在北京的颇具特色的书房。进门就有一只大鼓,可敲,这是司马迎送客人的一种特有方式。一长溜宽阔的书架里放满了各种各样的书,显示出主人的爱好。与美国前总统克林顿的合影,被放大后搁在书架的上方。会客的地方是方木桌和沙发,随意放着一些茶饮零食。靠窗的地方是他修习书法的长桌,挂着和放着一些作品。  自从在西安与司马南相识以来,我一直对他无畏的斗争表示敬意,中国这样的汉子实在太少了。我去北京采访,他会到我住的地方来聊天,无拘无束,任意东西。司马兄的口才非常好,一些事从他口中说出就变得精彩辉煌。他社交广泛,朋友很多,但也时常在提防一些什么。  其时阳光正好。适宜长谈。以下是本人对司马南采访时,他本人的谈话实录。  需要时就挺身而出  方舟子被袭击了。其时我正在给1000多名大学的学生会主席、研究生学会主席和社科联系统成员以及全国各地大学生的领袖讲中国民主政治原理,手机跳了一下,因在台上不可能下来。下来后我拨手机过去,方说遭两个人袭击,带着凶器和工具,用水状样东西喷他,用锤子打他,现在没有什么痕迹了,正在派出所作陈述。方夫人打电话给我,我说方应该马上去医院,伤情要鉴定一下,检查一下视网膜出血的问题,我有这方面的经验,时间一长会连个证据也没有。这哥们天天打太级拳,人瘦但身体素质好,当时他跑得快,才没有被打着。我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这件事公之于众。我这个人平时有写不完的的东西,思考不完的问题,就发了一下微博。方夫人也借方舟子的微博发了信息。这引发了很多信息滚雪球似地出现,后面许多信息就是在这两条信息的基础上产生的。谁是方舟子一案的主使?我当时脑子里实际上就有肖传国的影子,但没有证据我不能说,所以只能是猜测。  从案子的进展情况看,方舟子遇袭的幕后人物就是肖传国,我的感觉还是准的。在强调科学理性的今天,在幕后以十万买凶杀人的就是肖传国先生。一个准科学院院士,一个博士生导师,国家863计划的首席科学家,也会用江湖黑社会的手段,使我看到了人性的丑恶。  方舟子一案就是我当年被打的升级版。方舟子打假所涉及的领域和我不一样,但我们对于科学精神的追求和求真,在精神气质上是相同的。我们崇尚科学与真理,但往往是说来容易做起来难,如果从上有老下有小考虑,他没有必要那样去做,家属没必要牵连进去,但方夫人一如既往义无反顾地支持他,非常令人钦佩。我当年身上有血回到家里时,只听见老婆在门内哭,不开门,是在何祚庥郭正谊帮助下才开的门。她哭着说,你不配做一丈夫,你为什么就没有家庭意识,要把外面的祸事惹到家里来。其实我是很理解她的。方舟子被打是当年的我被打的情景重现。有人说,对方舟子要人人得而诛之,想加害于方舟子的不会是一个人。是的,在大和平年代,在市场经济发展的现在,谁愿意不去挣钱而在做这种事情呢。但我觉得男人不在挣钱多少,而在于需要时就挺身而出捍卫社会正义和真理。  坚持真理是要出代价的  反伪气功,我知道是要得罪人的。那些被剥了画皮影响了生财之道的阿二们恼羞成怒,暴跳如雷。从安全考虑,最初教我气功的师傅也不希望我那样去做。我清楚地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不管怎样,我绝不会退却。如果我苟且偷安,佯装不知,不肯讲出我所知道的神功内幕,我的良心道德乃至灵魂都难以安生!  我的祖父是一名老中医,我小时候也学过并给人打过针灸,知道一些经络穴位上的事。后来我又是一名气功爱好者,与一些气功大师们过从甚密,领略过大师们的超人风采,也知道他们的底细。对气功的爱好让我以身试气,闭门修行,返观内照,以求顿悟,这样我也成了气功师。  有一段时间,我对特异功能很感兴趣,我甚至希望它是真的,那我们这个世界会变得多么奇妙。在我跟着那些大师跑龙套的当儿,我并没有看到什么特异功能,所看到的只是一些魔术。有一位气功大师,他手下有一帮人擅长各种高功夫,用他的话说,就是中国气功师和特异功能人中还没有看到整体水平,单项成绩超过他这帮弟兄的。我看过他们的许多次表演,确实是很成功的。比如说那一年的中央台春节晚会上那个张加陵表演神力吸盘,吸的是空盆,可是这位大师的大弟子,能凭空吸起装了五公斤水的盆子。这种表演我见多之后,发现有些疑点:我不解他为什么表演前后都要用抹布擦手,而且都做出一副被冷水刺激后的样子,拳头紧攥,即使我给他准备温水也是如此。一次见其表演,我眼前一亮,见手中有一物,是什么东西呢,是不是我眼花呢?我的另外一位通晓江湖之术的的老师告诉我那是一块吸盘,商店有卖的。后来我当面提出疑问,要求证明他是真的,不料,大师恼羞成怒,耳赤面红。他矢口否认这种表演之中有假,但因为我有了怀疑之心,所以他再不让我看真的了。  1990年,首都的一些报纸报道了我在科学会堂揭穿伪气功的表演之后,这位大师气势汹汹地找到我:“你怎么说我是假的?”其实我的表演没涉及任何人,只是戳穿了秘密。如头顶一摞砖,一铁锤下去,砖破了,人没事,脖子上几百斤石头,喉孔眼儿上顶一把利剑,椅子上站一人,十八磅大锤下去,死命锤,脖子上的石头碎了,利剑刺入喉,可皮下无伤,白刀子进去,还是白刀子出来,观众莫不张口结舌,这是真功夫?这是假的!应当承认,这里有某种技巧,脖子上压几百斤,没力气也不行。我对魔术素有兴趣,魔术的实践告诉我,骗一位大科学家和有声望的教授并不比骗一般普通人困难。一位大科学家看一位神人意念燃物的表演,只见这位神人接过围观者递过来的衣服,放在手中轻轻摇着,不时用嘴吹气,一会儿那衣服突然冒出火光,着了。众人一片欢腾一片惊叹。这位大科学家说了,你看,这衣服燃烧,说明分子被激活了,需要很多的能量,能量从何而来呢,这位特异功能者凭空产生这么大的能量,从理论上看据目前技术水平已知途径不行,所以这个的能量之高甚是了得。实际上是什么呢,无非是一个小魔术而已,表演者在人们视线被转移的当儿,他轻轻地擦上了磷火而已。  当社会上各种神人大师出动,各种伪气功宣传闹得乌烟瘴气,我一说出自己的意见,就被人家雄壮的气势震耳欲聋的声音淹没了。那一幕幕活剧在那儿演,叫人哭笑不得;精神病院那练功不当走火入魔者,整天在那接功,接严新大师的,张香玉大师的,张宏堡大师的信息,没完没了的接。这种对气功师的个人崇拜,正是这类精神病人产生幻听,幻视,幻嗅的基本前提。良知使我不能平静。我清楚地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不管怎样,我绝不会退却。坚持真理是要会出代价的,尤其是在中国。在伪科学伪真理像暴风雨同舟一样袭来的时候,需要有人作出牺牲。自从我挑战神功,揭了一些大师的底后,登门劝说的,写信质问的,打匿名电话恐吓威胁的,公开撰文谩骂的,不绝于耳。激怒这些大师们,并不是我的本意,我只不过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我倒不怕思维传感、遥控杀人这种子虚乌有的特异功能,相反需要提防的是气功师们使用刀枪棍棒的正常功能。  愚昧也是一种可怕的力量  你问我有什么印象较深的事情,我想说说终南山之行。柯云路在他的“发现黄帝内经”上部专门发现了一个人物,这个人物就是胡万林。在书里胡万林被柯说成了神仙,人间的各种疾病诸如癌症、艾滋病、白血病等等,医院看不了的,他不用任何仪器,只用一双眼睛看上大概十秒钟就给患者治毕,再吃上他自己发明的硭硝泻药,就好了。  我不相信胡万林这么神,因为我不相信柯云路这个人。柯云路原先也是一位有才华的作家,自从迷上了伪气功,不知骗了多少人,现在又要用这种发现神人的方式来骗人。当时我可以不去终南山,其时我与李力研合作的“太乙宫内幕”已写完,无须再跑一趟,李力研也不同意我去,认为那很危险,但我这个人生来喜欢挑战,而且柯云路那些神乎其神、玄乎其玄的康复事迹,那些建立在虚假、夸张,充满水分的神话之上的医学幻想,将会误导更多的遭受病痛折磨的患者。多年的记者习惯,促使我要去寻找那个神医胡万林,只有第一手的感受,事情才能讲清楚。  那是1998年2月24日下午,我与两位助手和前后抵达西安的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记者,连同当地司机7人到长安县太乙宫镇采访神医胡万林。到一处山脚下,进到一个很大的院子里,发现到处贴满了荒诞的标语:“谁反对胡大师,就和他斗到底!”“把心献给敬爱的大师—全国病人。”“哥白尼永远正确。”我去了后就在现场找素材拍照,但没想到在这偏僻的地方也有人认出了我,胡万林手下的人认出了我。几个男人朝着我大吼,你是干什么的!谁让你拍照了!在我回头的一刹那,突然一个女人高声叫起来,哎呀,你是司马南,我认识你!“司马南来了!”一时间他们把所有的门都关上了,我想走已经来不及了。我的两位助手被一群大汉隔开,后来好不容易才获准进去。我们三人与焦点访谈的同行也失去了联系。我被“请”到了胡万林的办公室,胡万林是个矮个老头,他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朝我发话,谈话中有一个黑大个走进来面露凶光,那架式好像随时会跳起来打人似的。胡万林则如山大王一样,以傲慢的口吻十分不屑地回答我的提问。当我问到他身上是否有命案时,他火了,按捺不住地乱打乱拍,推门出去了。等到再进门时,他上来照我就是一掌,用了很大的劲。那些打手看到胡万林打了我,便一涌而上动开了手。前胸刚被推得踉踉跄跄,拎上去打,后边拳脚也上来了。各地各种口音的叫骂声混作一团,打死他,打死他,打死司马南!相机被抢走了,衣服被撕破了,手表也不见了。两个助手也被围起来打,一个耳后哗哗流血,一个被他们踢了一个又一个跟头。想往外冲,根本冲不出去,四面八方全部堵死了。接下来我们被拖进100多米远的大房子里,又遭到一顿暴打。这是一个会议室,连里面的老头老太都对我们下手,我们一抬头就是一巴掌,一说话说是一拳头。里面有些桌子和小椅子,小椅子有后背。我1996年10月在天津科技馆作报告回来,被人莫名伏击一顿,腰被打坏了,半个月不能动。这让我害怕他们再打我的腰,于是抱着头脸朝下坐在小椅子上。可是这群疯了的人们照打不误,左躲右躲,到处挨拳脚。有人还往我脸上吐痰。一个操天津口音的人问我为什么反对柯云路,没等我回答,劈劈啪啪又是几下。那个黑大个不仅打人还对那些群众进行煽动,并过来用手掐住我的喉管不放,要我交出录音机。我被掐得几乎窒息只好交给他。他却不接,手上更狠地下死劲儿掐我,大笑着问我,这录音机是你给我的还是我抢你的?一个女人对我叫道,司马南,你知道这是什么样地方,这里是终南山,终结你司马南!你问我在当时情况下是什么感觉,那就像是几片树叶掉在湍急的河流里,十分无助。我当时想,胳膊腿打断了还能接,如果后脑勺颅骨打坏了,那就惨了。我们是去帮助那些受骗的病人避免上当,可不光是胡万林手下的人打我们,连那些群众也在他们的煽动下打我们,视我们为仇敌。可见,愚昧也是一种可怕的力量。  胡万林当时看着我受折磨,他手下的人争相在大师面前表现,逼着要我写检讨书。我生性倔强,但被胡万林手下的人收拾到如此,为了逃命,无奈写了检讨书,并顺着他们颂扬了胡万林一番。胡万林这才作罢。当时我被关在小屋子里,天凉,悲从心来,今天若命丧于此,心有不甘啊!胡万林一伙控制了我们,但他们中的一个合作者知道,如果真弄死了人,会有法律上的麻烦,就让口头表示悔过就放过了。我们得着机会一路疯跑,到了山下还是惊魂未定。后来西安警方介入后,胡万林那一些人感到情况不妙,随后胡去了河南商丘,在那里,他又将一名漯河的领导干部治死。商丘警方打电话给我,我即刻就赶去,买了站票到商丘。本以为这次可以有帮助,不会有安全方面的担心,没想到人家爪牙密布,又被他们打了一顿,又关在小屋子里结结实实地揍。我是又恼又气,这样我就被胡万林收拾过两回了。审胡万林的时候,我在最前面问胡万林,你认识我吗?胡说,你不是司马南吗?  李一的出现,源于我们的神功神仙文化  咱们中国的文化中有一种东西,这就是神医文化。神医文化源自于巫术文化,源远流长,甚至根植于我们每一个人心中。文化在,故事就不会完结。  前不久的李一水下憋气,意念控制电流,男女双修以达到长寿,全国有三万弟子,知名人士也跟着修练。我一看就知道又是一个骗局。当年樊馨蔓,曾经包装、神化胡万林,写了书。这次关于李一,她写了本书,叫“世界上有没有神仙?”樊在神功文化的推波助澜上,责任是不能推却的。  我将樊当年的东西和她的新包装,在博客中进行了披露。李一的神话也很快破灭了。神功神仙文化在,李二、李三还会出来,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会层出不穷,会有新的典型出来。这次柯云路没有出来。樊馨蔓则以中央台记者的身份,大讲李一是值得信赖的。我骗子、傻子看多了,就看出门道来了。李一在水下憋气,截屏上看到鱼在游,我一看就知道是假的,无非用了入水入火的障眼法而已。他不是置身在水里,水弥漫在周围。我断定这是在一个封闭的空间。果然,我没猜错。水下憋气,就是在盆子里坐了一会儿,人在静止状态下其空间氧气含量也足以支持,并不神秘。但公众被他们骗得一楞一楞的。经验告诉我们,这种骗局也要从社会的,心理的认知层面去直接找原因。  我是一个大胆的怀疑论者,一个尊重科学的理性主义者。这个世界太复杂,一个民族的文化自信应该建立在事实的基础上,所有未经检验的都必须与事实相联系,就事实而言,没有确证就不能作为事实,不管你愿意与否。同时,科学实验的结论,不是由大人物证明和电视直播来确证的。伽利略的实验,向我们显示了科学的原则、规划和方法。即使李一所说的胎息法,唯一的要求就是要满足有严肃科学实验的条件,在水里不呼吸。按道教说法像胎儿那样呼吸,经不起女性生理学的检验。胎儿的肺的自主呼吸不是胎息,胎儿所需的营养是通过母亲的脐带获取的。古代社会人们不了解相关情况,即使天才的猜想也不是科学的解释。科学在中国只有100年,而巫术有50000年了。要人们完全摈弃落后的观念是比较难的。现在讲科教兴国,科学的力量不断显现,我们需要有不断的务实努力。如果没有科学的理性与进步的世界观,许多荒谬的事还会在我们眼前出现,李二李三还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来到。  我的人大代表经历  现在我是一个自由说话人,撰稿人,在大学里,北大,清华,浙大讲课和演讲,在各种论坛发言,在电台当主持人,还当评论人,评论天下热点,没有人规定我。我很享受这样一个表达的过程。我没有固定的专业方向,不清楚自己的边界在哪里。我也尝试改变自己。90年代我应英达之邀,在电视情景喜剧“我爱我家”中,扮演打伏牛山上下来的司马大师,后来也拍过多部片子,那是在演自己。现在这几年我也演起别人来,在王好为的大片“徐悲鸿”里,吴刚演男一号,刘晓庆演女一号,我则扮演日本东亚银行的岩下次郎。这是一个阴险毒辣的家伙,操着生硬的日本“中国话”,软硬兼施胁迫齐白石。那一段台词受到高度肯定。我说我是老来玩票,不似你们大腕。演戏很快乐,它使我体会到了多彩的人生。  除了自由说话,我也发博客。英国BBC说我是共产党意识形态专家。的确,我也关心政治哲学的发展模式,解决的路径与方法,写了几百篇的文章,“中国民主政治原理”马上要出版。有人不满意,但我不看别人的眼色行事,应该做的与不应该做的,都是在法律范围内。除了老婆是我的上级,我没有单位,人家的话我可听可不听,但心中有一个原则,这就是国家利益第一,所有的一切都有必须让步。美国的希拉里,麦凯恩先生和奥巴马都强调国家利益第一。人家强调,是虎狼窥视,我们更应该注意。对西方以人权打压和强势渗入,我是不满的。我正在写一些说理性文章。  2003年我在北京东城区参加人大代表选举并当选。原来自以为地方代表很好当,到了解情况后发现以往的自以为是其实很可笑,开始佩服、同情起那些基层官员,进而对基层政权的具体运作方式有了理解和肯定。我不知道我这种代表能改变什么。我知道我自己改变不了什么,我只有改变自己。改变自己就是改变社会。第一次去参加区人大全体会议。会上推举大会主席团成员,台上的人念到“同意上述名单的请举手”,我不举手;台上人念到“不同意上述名单的请举手”,我没有举手;台上人念到“弃权的请举手”,我举了手。当天晚上,好几拨人主动来找我吃饭。就为举手这件事情。这些人希望和我结识、做沟通工作。全体大会从没有遇到过这种人和这种事,所以有点乱。主席团也对我说,你干嘛举手弃权啊?跟着举手通过就完了。  我并不认为自己举手弃权有什么唐突之处。我一不是反对人大代表制度,二也没有不同的政治主张。所以弃权,是因为不了解名单上那些人。这种情况下,同意和不同意都是没有道理的,弃权才是正常的。但别人不这么看,他们怀疑我是否另有想法。混熟之后,他们对我说,你刚进来的时候我们很警惕啊,不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开人大会时,区委书记到我们团参加审议。书记很客气,但各单位与会代表一见书记来了,就过分热情了。我告诫书记说,您到我们这儿来,身份是普通代表,这不是日常工作中各单位向您汇报工作的时候,您也不是来给我们做指示的。如果没理解错的话,您现在应该认真地、耐心地多听一听各位代表对本区政府工作的意见。人家当了代表特别谦卑,我不是。我反感这样,尤其是反感见到当官的一脸谄媚。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是最高国家权力机关组成人员,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代表是地方各级国家权力机关组成人员,我们在这里行使代表权力,书记来了当然只有听的份儿。我以为有些代表没意识到这是一个常识。  干了4年,第二次选举我就没再参选。感觉代表难当、官也难当。有一些事就特别难办,以前谁给我点事儿,我老认为,这还管不了?后来发现没一件好管。这些难管的事儿都是一些琐碎小事,小到建公厕、换电表、规范用水、争取低保、捕杀蟑螂、文明养狗,没一件不是千头万绪、一团乱麻的,非有技巧和耐心不能做好。那些发议论太随意的人,应该体验一下基层人大代表的滋味,尝试管管这些最简单的事儿。  当人大代表才发现,现今中国,真的一切都靠竞争性民主投票来决定怎么办,那这事儿就没法办。25年前,说到民主,我觉得这个词简直好到了完美无缺;现在嘛,你说民主,很好,可我一定会多问几个为什么。有人痴迷制度万能,选举万能,以为一搞民主,一切OK。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应该让他去基层当代表,最好直接当居委会主任、街道主任。居委会主任、街道主任,这都是一些谨小慎微、焦头烂额的人,非常怕事儿,任何事情的负面影响他们都承受不起,24小时不敢关手机,多少事都必须亲力亲为,相当不容易,极勤勉。光超额完成每年GDP增长指标,就能把人累吐了血。不敢出大事儿,各种评比却要榜上有名,恐惧恶性案件发生,没日没夜的。我认为假如没有共产党聚沙成塔的作用,中国社会就没有主心骨,要稳定发展是不可想象的。中国要傻子过年瞧街坊式的,一味按西方民主制度那一套玩意儿来治理,必定天下大乱。片面强调民主形式,几乎等于混乱和绝望。混乱和绝望将导致一个具有伟大进取心的时代无奈地毁灭。民主并不具有天然正义,民主所服务的价值才是最重要的。  【链接】  司马南,中共党员,高级经济师。祖籍中国山东,1956年出生于中国黑龙江。早年经历丰富,从事过多种工作。1977年—1988年就读于黑龙江商学院(现哈尔滨商业大学)。大学毕业后做过国家公务员、报社电视节目主持人。司马南因反伪科学和揭露伪气功、假神医而闻名,被誉为“反伪科学士”。(XYS20110130)